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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坏(万更)求月票

    医女惊华,夫君请接嫁 作者:涵叶今心

    医女惊华,夫君请接嫁 作者:涵叶今心

    抓住荷包的底,口朝下,往桌子上倒。

    不敢贸然伸手进去,以他送她乌龟的经验,还是看清楚了再伸手的好。

    “咚”的一声,金属撞击桌面的声音。

    东方珞定睛看去,居然是一枚钥匙。

    东方珞看向他,“存放槐米的仓库的钥匙?砦”

    钟凌风再次拉过她的手,“回头让佑武带你去”

    东方珞撅了嘴巴,“为何不是你亲自带我去?鳏”

    钟凌风写道:“不需避嫌,我就去”

    东方珞想想也对,若是俩人公开在京城出双入对,坊间的话题估计就没有别人的了。

    钟凌风抬手捏了捏她的腮。

    东方珞的嘴登时撅的老高,“欺负完了我的额头,再欺负我的腮,没完了是吧?”

    钟凌风就拉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腮上,示意他可以加倍的奉还。

    东方珞本来想下手的,可手下的触感分明比女人的还好,顿时又有种挫败。

    于是酸溜溜的道:“你这是跟我显摆你的肌肤比我的好,是吧?”

    钟凌风的嘴角就扯到了耳根。

    他的小丫头连胡搅蛮缠起来,都是这么的可爱

    “还笑”东方珞没好气的道,“我生你的气,还没完呢”

    钟凌风就在她的手心里写下了一个人名。

    东方珞立马警觉了起来,“怎么了?他有什么不对吗?”

    钟凌风浅笑,写道:“你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就告诉你”

    这是裸的要挟呀

    东方珞决定不吃他这一套,假装生气的起身,“不说拉倒才不稀罕”

    手还被人家握着,用力抽,愣是没有抽回。

    人家却轻轻一拉,她就又跌坐了回去。

    只是这一次坐的,不再是硬硬的木凳,而是某人的腿。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再有亲密的举动,却还是抑制不住的脸上温度上升。

    好在是背靠在他的身上,不至于让他看清自己的脸色。

    “这样子不好你放开我啦”东方珞告饶,不知不觉中语气就有了撒娇的味道。

    听在钟凌风的耳中,本来打算放开的,就更不舍得放了。

    看着她红透的耳根,便决定暂时抛却理智,只听从心意。张嘴含住了她左侧的耳垂。

    东方珞的周身就如同过电般略过一阵惊颤。“别------”她试图阻止,出的声音却是那般的绵软无力。

    钟凌风这次很听话的松了口,放过了她的耳垂。

    东方珞不禁暗松一口气,刚想调整一下姿势,却不想更酥更麻更痒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他他他------他的唇舌正在若有若无的逗弄着她的小耳朵。

    每个人的身体都会有一个最敏感的存在。

    她从来没想到,他抓她的弱点会抓的这么准。

    “不要------痒------”她的声音细若游丝。

    可这样的求饶声,只能让失控更疯狂。

    钟凌风右臂一个用力,一横,坐在腿上的人儿就已经跌进了他的臂弯里。

    东方珞忍不住的惊呼,只是声音瞬间消失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干净清爽的气息将她重重包围。

    久违了

    先是担心他被赐婚的煎熬,后又是对他赌气的抗拒,到头来受折磨的是两颗心。

    从送乌龟开始,她知道,是他做小伏低来哄她。

    那样子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人,却肯踏足凡间,为她做这种事情,她如果还不感动,怕就该下地狱了。

    既然不打算老死不相往来,那又何必用折磨他来折磨自己呢?

    凡事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吧

    “砰”的一声,东方珞的头就不小心撞上了一旁的桌子。

    钟凌风这才从忘情中回神,将东方珞捞起,把她的头按压在胸前。

    东方珞头上的疼痛,就在他如擂鼓般的心跳中淹没。

    良久之后,两人的急促呼吸才恢复正常。

    钟凌风扶着她的双肩推开她,看着那红透的小脸和迷蒙的眼睛,忍不住又在她的红艳微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你还来”东方珞撅了小嘴抗议。

    钟凌风就很听话的又啄了一下。

    语言既然引了歧义,还是付诸行动吧

    东方珞赶紧从他的腿上爬下来,跳了开去。

    虽然腿还有些软,却努力硬撑着。

    钟凌风就笑的无比的舒畅。

    东方珞一跺脚,“你再这样子,我可要走了”

    钟凌风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东方珞看着这意思,是让她把手交给他。

    想起刚刚脸红心跳的事,不禁有些迟疑。

    不过,转又一想,他这应该是要在她手心写字的意思吧

    手还是伸了过去。

    东方珞探着身子,准备他要是有不轨的举动,就立马闪身。

    钟凌风轻笑,拉过她的小手,很规矩的在上面写字:还生气吗?

    东方珞扭头不看他,“我现在可是大忙人,才没有闲工夫生气呢”

    钟凌风当然知道她不生气了,不然,也不会乖乖的被他亲了。

    问她,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她的反应果然是可爱至极。

    东方珞等了一会儿,手上没有反应。只得回头,就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干吗?你刚才提到吕恩泽,怎么回事?”

    转移话题,是避免尴尬的最好方法。

    钟凌风抬手,写道:“我派人掀了他的底”

    “嗯?”东方珞忍不住的蹙眉,“是好是坏?”

    钟凌风写道:“不好不坏”

    东方珞瞪眼,“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这么模棱两可,是几个意思?”

    钟凌风叹气,“于你未必是好,于你姐姐却未必是坏。”

    东方珞收回手,踱到床前,看向在阳光下闪烁的水面。

    “上一次见他,他说了句像玩笑却又似乎不是玩笑的话。他说与姐姐的婚约可能已有十年之久。佑武也说过他在调查东方侯府十年前的旧案,虽然史大人说是五爷让查的,但我却始终有疑虑。”

    钟凌风也从座位上起身,走过来,站到了她旁边。

    东方珞扭头,看向他如刀削般有型的侧脸,“若说十年前,他就已经跟姐姐定亲,那么,为何东方侯府的人,上到祖母,下至李氏,都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钟凌风抬手,摸了摸她的秀。

    东方珞深吸一口气,“所以,我就推算,如果那个婚约真的存在,那么为他们定下婚约的人,不是别人,应该是十年前抛家舍女的亲生父母吧”

    钟凌风就一把握住了她藏在衣袖中悄悄握起的拳头。

    没有言语,只这一个动作,东方珞心中已经有了确定。

    她的猜测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了。

    “这十年来,他们一直藏身于励志学院吗?”

    钟凌风摸摸她的头,唇语道:“恨吗?”

    东方珞贝齿咬一下唇,然后摇摇头,“没有记忆,没有感情,十年的空白,没有爱,也没有恨了。”

    两世为人,都不曾体验过爹疼娘爱。

    有过期盼,有过渴望,到最后全都化成了泡影。

    她以为,这就是命了吧

    无论跌入多少世的轮回,自己都命中注定与舐犊情深无缘。

    哀莫大于心死

    纵使他们逃离,挂念的也不会是这个带给了他们无限绝望的灾星,而是自己的长女。

    十年的培养,为女儿培养了一个夫婿,足可以弥补这十年来对女儿的亏欠了吧

    可是,这其中,又有她什么事呢?

    钟凌风执起她的手,将手指掰开,很认真的写道:“你还有我”

    眼中涌起泪花,东方珞扯动嘴角,“钟凌风,我看不清你了,怎么办?”

    钟凌风低叹一声,握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然后再次摊开她的掌心,写道:“用心感受我就在这里”

    东方珞吸吸鼻子,“那我在哪里?”

    钟凌风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前胸。

    东方珞翘起食指戳他的胸膛,“你确定是把我放进去了?”

    钟凌风微笑着点头。

    “好”东方珞扯动嘴角,“我这个人小肚鸡肠,独占欲很强,尤其不喜欢跟别人分心,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钟凌风在她的手心里写道:“我喜欢你的独占欲”

    东方珞扑哧笑了出来。

    这样的回答,就当他是默认了吧

    “你找到他们了吗?可还在励志学院?到了现在还不打算回来吗?”东方珞言归正传的问。

    问完了却又觉得不妥,他的答案毕竟是不能用嘴说的。

    这样一连串的问,怕是为难他了。

    临了就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一个一个的回答”

    钟凌风摇摇头。

    东方珞一愣,“什么意思?不想回答,还是不用回答?”

    钟凌风写道:“自吕恩泽回乡省亲之后,他们就离开了励志学院,至今不知所踪。”

    东方珞蹙眉,“那你如何确定是他们?”

    钟凌风写道:“学院的院长擅长人物画。”

    东方珞恍然,“你让励志学院的院子画了他们的画像?”

    钟凌

    风点点头。

    东方珞道:“然后呢?”

    钟凌风写道:“你长得像母亲”

    不问画像在哪里,也不讨要,却只是关注事情的后续展,该是怎样的心理?

    想到她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疼爱,心就跟着抽疼。

    “哦”东方珞淡淡的应。

    终于了然,吕恩泽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为何是那种反应了。

    不是曾经见过她,而是熟识他的师母。

    钟凌风不忍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写道:“让佑武将画像送去庄子上。”

    东方珞长长出了口气,“算了以后再说吧”

    钟凌风写道:“需要继续查找他们吗?”

    东方珞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他们想躲,那就随便吧我现在对他们的下落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你与励志学院是什么关系?你哪来的人脉调查这些事情?”

    钟凌风看向她的眼眸就愈的深沉了。

    东方珞被她注视的不自在,“不方便说就算了,当我没问。”

    说着想要抽回被他握着的手。

    钟凌风哪里肯放,写道:“府里这两天办喜事”

    东方珞一愣,旋即想到了,忠王府的二小姐钟佳是要嫁到贤国公府的。

    这样以来,忠王府与贤国公府就成了姻亲关系。

    而励志学院正好是贤国公开办的。

    但这一层关系,高高在上的凌谪仙会屑于利用吗?

    东方珞翘起嘴角,道:“恭喜需要我给令侄女备一份薄礼吗?”

    钟凌风的眸子就染上笑意,他的丫头果然不是好糊弄的。

    钟凌风就想着逗弄她一下,写道:“你猜猜中有奖”

    东方珞转动眼珠,她从来都是有甜头绝不放过的人。

    “好那我就猜上一猜。万事万物都是有其寿命的,也有其展的规律。有鼎盛的时候,定然也会出现衰败的时候。扈家传承了百年,也该到了衰败的时候了。就跟四大侯府的气数差不多。”

    钟凌风微笑,眼睛里有亮光在跳跃。

    东方珞继续道:“我曾经私下里打听过,励志学院的崛起也不过十几年的时间。在这之前,那几乎是要解散了的。而且,以往也几乎没有什么名气。想想也是,贤国公的后人一直致力于读书,而对于管理应该是极其欠缺的。所以,励志学院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毕竟是有人搀和了一脚的。”

    钟凌风的笑意就更深。

    他家小丫头在分析问题的时候,原来是这么有魅力的啊

    东方珞道:“梅墨痕出自励志学院,他是凌五爷的人。史启伦是不是出自励志学院我不知道,但他也是凌五爷的人。所以,我曾经的怀疑是凌五爷。但是,现在,看到你对励志学院的掌握,突然又不确定了起来。是他还是你?”

    钟凌风眼睛看着她,手下大动,写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出自励志学院?”

    “呀?”东方珞大惊。

    这倒是她不曾想过的可能呢

    钟凌风再写道:“如果我说我是励志学院最得意的学生呢?”

    “哦”东方珞就懊恼的陷入了惶惑。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眼前的人越是表现的单纯无害,她心中的疑惑就越重。

    心中有一种感觉,就是他的人,跟他的眼睛一样,用美丽的外表掩盖了内里的深沉。

    手心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体积很大,重量却很轻。

    东方珞定睛看去,一块鸡蛋大小的心形琥珀。

    淡黄色,晶莹剔透。

    内里的东西清晰可见。

    两只蚊子。

    这应该是千万年前的生物了吧

    东方珞将琥珀举到了眼前,多么神奇的东西

    不管被密封的瞬间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却从那一刻起,它们成就了彼此的永恒。

    “送给我两只蚊虫,有没有诚心啊?”东方珞抱怨的说着,却难掩眉梢唇角的笑意。

    钟凌风却只顾宠溺的看着她。

    这样的东西,送给一般的大家闺秀,或许会被嫌弃。

    但是送给她,他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

    她就是这么的特别

    东方珞轻轻抚摸着琥珀,突然眯了眼睛看过来,“这是你说的奖赏吗?”

    钟凌风眨了眨眼睛。

    东方珞转动眼珠,“说好了猜对了才有奖赏的。现在,这奖赏已经到了我手里,是不是证明我猜对了呢?”

    钟凌风抬手,刚想敲她的额头。

    东方珞敏捷的闪身躲过,两只手抱头,抗议道:“不许再敲了”

    钟凌风拉下她的手,低低的笑。

    东方珞撅着嘴巴看他,不否认是不是就代表

    承认了呢?

    想着眼前的人极有可能掌控着大衍朝极富盛名的励志学院,东方珞就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猛的后退了两步。

    一个出名的学院或许不算什么,那要是大衍朝大半的文官都出自这个学院呢?

    那眼前的人,未免就太可怕了吧

    钟凌风忍不住的苦笑。

    有些事不是他想隐瞒,只是怕说出来后,她会接受不了。

    东方珞却又突然前进了两步,右手用力的抓住他的左臂。“真的是你?”

    钟凌风就连忙将她的小手捉到手中,写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在你面前,都只有一个身份。”

    东方珞不去理会这话中的深情厚意,急急的道:“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忠王爷知道吗?贵妃娘娘知道吗?腾亲王知道吗?别笑了快说啊此事万万不能让上位者知道的否则------否则------怕是会有杀身之祸呢”

    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枪打的,从来都是出头鸟。

    钟凌风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中。

    不再是用力的拥抱,而是抱得小心翼翼,如同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东方珞却忙不迭的推开他,“我在说正事呢若是上位者真的知晓,只怕贵妃娘娘都护不住你呢”

    钟凌风叹口气,唇语道:“只有你知道”

    “呀?”东方珞顿时松了半口气。

    想想他给世人展现的谪仙形象,想想他的深居简出,世人应该很少会把这样一个人与朝堂俗事联系在一起吧

    “依表姐曾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多天是病着的。莫非这所谓的病是在为你打掩护?”

    钟凌风笑,写道:“现在担心我的身体,会不会晚了?”

    东方珞翻个白眼,撇撇嘴,“我是大夫对于疾病从来不惧。就是你现在这哑疾,要不是怕治好了你在我耳边聒噪,我也早把你治好了。”

    这话,东方珞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牛皮是吹的有点儿大,反正又不是在别人面前,就恣意一回吧

    钟凌风也不生气,却反而把嘴巴裂到耳根了。

    东方珞却突然皱起了眉头,“既然这背后的人是你,那么五爷呢?他不过是安排了一个梅墨痕而已,怎么就被人记恨上了?难不成他是在为你受过?”

    钟凌风的眼神猛的犀利了起来,写道:“你很在乎他?”

    东方珞毫不退缩的迎视,“你该知道,我现在所享受的一切,差不多都是他给的。人应该懂得感恩”

    钟凌风写道:“只是恩人吗?”

    东方珞道:“你也是我的恩人”

    钟凌风重重的叹气,虽是落地无声,却在东方珞的心里激起了涟漪。

    “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生?”东方珞不安的问。

    钟凌风安抚的笑笑,写道:“答应我,无论接下来生什么事,都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心”

    东方珞征愣,没来由的,觉得这话有些沉重。

    钟凌风就拉了她,在桌边坐下,然后拍了三下手。

    东方珞蹙眉,“你这又对的什么暗号?”

    钟凌风淡淡的笑。

    须臾,门从外面打开,却是一口气来了四个店小二。

    一个端铜盆,一个拿毛巾。

    两个端托盘上菜。

    白鹭在门外探头,“姑娘,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不待东方珞回答,钟凌风直接摆了摆手。

    门外就传来了佑武的嗓门,“几位也都饿了吧请到旁边的房间用餐吧吃过午饭后,也好护送珞姑娘回去。”

    东方珞撇撇嘴,“你这个手下,话真多”

    两人净完手,店小二依次退了出去,最后的那个,还不忘把门带上。

    东方珞看看桌子上的菜,不禁莞尔。

    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

    糖醋鲤鱼,清蒸鲫鱼,干炸小河虾,麻辣龙虾球,茶香河蟹------

    配汤则是银耳莲子羹。

    主饭则是荷叶米饭。

    东方珞歪着脑袋看向他,“鱼有刺,虾和蟹都有壳,我倒是无所谓,你确定你不需要人伺候?”

    她反正习惯了自己动手,那么他呢?

    一个生长在蜜罐里的,被人伺候惯了的人,知道虾要怎么剥吗?

    东方珞正等着看好戏,却见他已经取过一只蟹来。

    修长的手指动来动去,三下两下就将蟹肢解了。

    剥出里面的蟹肉,放到了她近前的盘子里。

    东方珞用力的咽了下口水,目瞪口呆。

    然后他再次剥出的蟹肉就直接进了她的嘴里。

    东方珞被迫咀嚼,脸一红,“我自

    己来就好”

    整个的一顿饭下来,东方珞却成了被人喂食的婴儿。

    她只负责吃,动手自始至终都是别人的事。

    胃满了,心也就满了。

    “饱了吗?”他无声的问。

    东方珞甜笑着点头,抬手挠挠自己的小耳朵,“你好像都没怎么吃。”

    这个动作,很惹火。

    钟凌风禁不住心驰荡漾,唇语道:“可愿意嫁了吗?”

    “什么?”东方珞不禁瞪大了眼睛。

    钟凌风手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嫁给我,好处多多。”

    东方珞凑过去一看,失声笑了起来。

    她能说,这样的诱嫁很可爱吗?

    想起自己明目张胆的拒嫁宣言,却又笑不出来了?

    他今天这般屈尊降贵的讨好,可是她那时的话伤了他?

    “大傻瓜”她主动将自己的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手上,“若是真有赐婚,上位者会考虑我一个小女子的喜好吗?因为我拒绝,圣旨就可以不下了吗?”

    在她的认知里,上位者的圣旨,是不会因为一个小人物的意志而有所顾忌的。

    钟凌风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呀?”东方珞难掩讶异,“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你不想勉强我?”

    若是这样,那就太没有说服力了。

    从第一次亲她开始,他何从征求过她的意见?

    钟凌风拿掉她的手,写道:“如果你拒嫁,翼王府可以左右圣旨。”

    这才是刺中他的那根刺吗?

    毕竟她当初的扬言是对着翼王妃说的。

    东方珞叹口气,“真是这样的吗?我当时也是太生气了。只觉得被人愚弄了,却又无处泄,便只有冲着你去了。”

    钟凌风起身,刚要抬手摸摸她的手,想到自己满手的腥气,还是忍住了。

    东方珞嘟嘴,“除了赐婚能把咱俩绑在一起,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钟凌风写道:“还有比天家做媒更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理由吗?”

    东方珞低头想了一下,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笑靥如花,“其实,梅墨痕跟灵芝,也挺好的”

    再也顾不得手上的腥气,钟凌风的手就弹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丫头的小脑袋究竟在想什么呀?

    聘则为妻奔为妾,这个道理不懂吗?

    东方珞嘻嘻笑,“我不嫌你的手脏既然我的提议你不同意,以后怎么着,你自己想办法吧”

    钟凌风摇摇头,走到门口去敲门。

    东方珞道:“若实在是你们忠王府的门槛太高,不如你嫁给我可好?”

    门开,门外的人满脸的错愕。

    只有钟凌风,眉毛都没有抬一下,面上更是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钟凌风重新净手。

    东方珞忍不住的感慨,没有洗手间的古代真是太不方便了。

    午时已过,东方珞知道自己不能再做停留。

    “那个,我该回去了晚了,祖母和姐姐那边会担心的”

    钟凌风看向门口,佑武就走了进来,“属下送珞姑娘”

    东方珞抬脚往外走,走过钟凌风旁边,还以为他又会抓住她,来个临别拥抱什么的。

    他却倒背着手,很规矩的没有任何的动作。

    东方珞的脑中就突然跳出了四个字:道貌岸然。

    有外人在场,这家伙也太会装了吧

    东方珞走到了门口,却突然转头,一下子跳到了他面前。

    钟凌风猝不及防的后退了一步。

    东方珞努力憋着笑,“那个,还没有结果吗?你的人若是办事效率如此低下,是不是该换人了?”

    钟凌风的视线在她俏皮的脸上短暂停留,然后越过她,看向了佑武。

    佑武清清嗓子道:“珞姑娘,此案已经移交给京兆府。这两天应该会有人去庄子上,给你们一个交代。”

    东方珞的眼睛却还是盯在钟凌风的脸上,“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钟凌风笑着眨眨眼睛。

    “切”东方珞一扭身,“我才不会问呢憋着吧最好憋出内伤来。”

    东方珞下楼的脚步先快后慢。

    她早该想到,他今天这么放心的把她从庄子上引出来,除了暗中派了护卫外,应该就是那般歹人落网了吧

    或许,不是他不想告诉她,只是觉得有人自会告诉她。

    她当然也不是不想问他,不过是不想拿这么复杂的事情去为难他的口不能言。

    走出望月楼,东方珞的脚步才算恢复正常。

    回头看一眼,三楼的某扇窗户那儿,似乎还能看到某个人的身影。

    东方

    珞的脚步就立马雀跃了起来。

    春兰号近在眼前,东方珞却还沉浸在跟钟凌风刚才相处的点滴里不能自拔。

    却听桃红突然咦了一声,“那个是五爷吗?”

    东方珞猛的回神,朝着桃红手指的方向望去。

    杏黄道:“是吧他旁边的不正是策叔嘛”

    东方珞的脑子就嗡的一下。

    甫离岸的画舫船上,站着两个人。

    策叔似乎已经现了她们,正冲这边点头微笑,那张脸毋庸置疑。

    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一身灰衣,头戴面具,玉树挺拔的站在那里。

    看身形和装束,不是凌五还能有谁。

    东方珞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如同见到了鬼魅般,双手捂住了嘴巴。

    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策叔似乎对船上的凌五说了什么。

    一直处于呆状态的凌五就看了过来,冲着东方珞,点了下头,然后扯动嘴角。

    那笑容绽放的弧度,是那样的熟悉。

    策叔摆了摆手,便同着凌五转身回到了舫内。

    大夏天里,东方珞就觉得从头到脚冷的彻底。

    白鹭看看东方珞的神情,觉察到了不对劲,安慰她道:“姑娘,别想多了五爷定然是有要紧事要忙,所以才没空见姑娘的。”

    “不不对”东方珞不停的摇着头。

    然后,猛的转身,踉踉跄跄的往回跑。

    四个丫鬟大惊,不能阻拦,便赶紧追了上去。

    东方珞一手提着裙,一手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心脏,一路狂奔。

    就算遇到了望月楼前的台阶,都是跑着上去的。

    所以,等站在望月楼门口的时候,东方珞已是气喘吁吁,不能自已了。

    弯腰,双手扶在腿上,大口的呼吸。

    好容易安抚了闷疼的肺,抬头,就看到了从里面急匆匆而出的人。

    东方珞大骇,不禁连连后退。

    若不是白鹭在后面扶住,怕是会退到台阶边,然后跌落。

    “怎么了?你还好吧?”无声的询问。

    那翕动的唇,那高挺的鼻,那幽深的眼,那浓黑的眉,组成了那张绝色的容颜。

    他还在这里

    长相不可以造假,气质不可以造假,对她的关心也不可以造假,可为什么一切都不对了起来?

    在脑海中已经重叠了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出现了分身?

    她一直都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呀

    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背影,同样的神秘,同样的行事,对她更是同样的关怀备至,怎么说分裂就分裂了呢?

    她很确定刚才的凌五已经坐船走了,跑回来,想要另一个确定。

    而此刻,钟凌风却还在这儿,给了她一个扎扎实实的否定。

    一个人,怎么可能既在这里,又在别处呢?

    钟凌风皱了眉头,上前一步,试图靠近她。

    东方珞却连连摆手,无助的看着他,“别过来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钟凌风不听话的前进了两步,一把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小手。

    冰凉的触感,一下子传达到内心深处。

    东方珞仰着小脸,一副快哭了样子,“究竟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呀?我彻底糊涂了我把你们搞混了,怎么办啊?”

    钟凌风却只是看着他,手上微微用力。

    东方珞猛的甩开他的手,“不行我需要静一静我得想一想必须想一想好好想一想你别管我了白鹭,扶我离开”

    下台阶的脚,如同灌铅。

    每一步,都那么沉重。

    钟凌风真的站着没动。

    一旁的佑武忍不住的道:“爷,这样子让珞姑娘走,好吗?看珞姑娘明显的不对头,会不会出事?”

    钟凌风只是眯起眼睛,看向微波荡漾的湖面,又或者什么都没看。

    袖子里的双手握起又松开,然后又握起。

    东方珞却不知自己是怎样上的船,怎样上的岸,怎样坐上的马车,怎样回到的庄子。

    就在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她才猛然间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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