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 作者:黑麦
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都必须死在皇帝手下。”
“我们要的是罗家的态度,不管它信不信,总要让它意识到,罗家再无作为下去,就只能步入罗忠寒的后尘了。”
花容也终于被拉回正题,点点头,道:“我们还缺一个证据。”
花容顿了顿。
“是现成的不是吗?”异口同声,“肯定有的,那样东西。”
语毕,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无依
“能找到吗?”
时暮撇花容一眼,说:“那当然了,不是说了本仙人是神通广大的。”
时暮那眼角眉梢都挑起来的模样实在是说不出的灵动,花容忍不住更用力握住时暮的手。
时暮这次倒是没有多大反应,花容还有些微妙的失望。
时暮说:“你正好拉住我,我现在就找一找。”
花容点点头,时暮就闭上了眼。
时暮突然睁开一只眼看向花容,说:“你可拉好了,我待会可是看不到路的。”
“嗯,放心罢。”
——花容是不会放开时暮的。不论是那只手,还是那个人。
时暮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花容牵着他稍稍放慢步伐,远离带路的小厮几步。
时暮是微微低着头的,长发落下来遮住双眼,躲在暗处的影卫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只当这两人关系好的不行,还牵着手走路,彼此之间像是没有距离一般。
时暮使用法术时大多都无甚异象,所谓的举重若轻大抵正是如此。
而这次的法术又不似之前水镜可以让花容也看到画面。是以不仅是暗卫,就连花容也不能看出时暮除了闭上眼睛之外还做了什么,只能等待时暮亲口告诉他结果。
空气似乎有些波动,随之而来的只一阵令人舒适的感觉,让花容有些似曾相识。
——起风了吗。
这么想着,花容也没有在意。只是牵着时暮的,像是漫步一般走在罗家的庭院内。
鵷雏早就在说完那番话后,絮絮念了些什么就沉默下来了。
此时时暮也正在施法,片言不发。
花容神识中少了这两道声音,一下就安静下来。
庭院内是起风了,带着其间种植的奇花异草都跟着荡起来,枝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这是森林中常有的,花容极为熟悉的声音,甚至在过去的二十余年都是这声音伴着花容每日清醒和入睡。
可花容现在却忽然感到难言的陌生。
若无根的浮萍,又如无边的落木,无所适从。
花容皱皱眉,想要驱赶这突如其来的,甚至于他有些滑稽的感觉。
事与愿违。
花容的掌心甚至浸出丝丝汗意,他下意识地要攥紧手。
他的掌心是紧紧贴住时暮的掌心的,那触感一瞬间惊醒了花容,将他的心都拉回了地面。
花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若有所悟。
“吱呀”的开门声在耳畔炸响。
花容低声提醒时暮跨过门槛。
时暮已经睁开了眼,眼睛里闪着光,说:“我找到了,就是罗启华也一定会信服。”
尚未辨别清楚时暮的话,花容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整个熟悉的世界回到他身边的冲击。
那一刻,花容想的是——习惯这玩意儿真的让人害怕。
——花容从来没有意识到,他的过去是孤独的。最初的最初,那个过去里只有花九戚,即便后来有了森林中的雪雨风沙,玉树芝兰,他依旧是孤身一人。花容起先并不在意,却鬼使神差的,在时暮出现的时候,下意识的抓住他。直到他的世界被时暮一个人代替,直到习惯成瘾,再难戒掉……
时暮另一只手在花容眼前晃晃,口中说着:“发什么呆呢?莫不是看我看到入迷了?”
花容笑笑,带着无奈,也带着某种更为深刻的情感,说:“是。”
时暮觉得自己好像在花容眼中看到了什么,浓郁的直让他心都发颤。
明明花容什么也没有做,可时暮就是觉得心如雷鼓。迫切的要说些什么来回应他看到的那份浓重。
“总觉得,好像更喜欢你了。”
时暮难得一见的坦诚。听了这话,花容眼神都亮了几分。
“不对不对不对!”时暮的脸已经通红了,“你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们现在是在办正事!正事!不要跑题了!”
说罢,自顾自地跑题,又强行想要拉回正题的时暮先一步走到屋里,花容带着鵷雏紧随其后。
方才那带路的小厮叫侍女送上茶水就退下去通报他家公子已经将人带到。
时暮坐下后猛地灌下一口茶水,深呼几口气。
趁着罗家人还没来,时暮赶紧给花容讲了他看到的事情——
时暮要找的证据,其实就来自罗忠寒他本人。
正如罗启华不会真的对罗忠寒狠下心,花容和时暮自然想得到罗忠寒也不会真的和罗家断的一干二净。
正所谓藕断丝连。罗忠寒察觉到天启大帝的野心,出于保护,他对余阑珊缄口不语,但是同样出于保护,他却不得不通知罗家。
毕竟罗家还仍处在天子脚下。
罗忠寒确实再未离开过欢伯城,但却不代表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传递消息。
时暮回溯时间看到的就是罗忠寒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到一封家书上,那家书除了过厚的厚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事关重大,罗忠寒通篇用的都是只有罗家嫡系才能读懂的暗语,并且在不甚显眼的地方画上十万火急的标志,只求兄父不会忽略掉这封信。
罗忠寒慎之又慎地封好信,并且将之托付给一位相熟的侠客。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二日罗家就能收到这封信,罗忠寒也相信以罗家的手腕能够迅速策划出解决办法。
只可惜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那位侠客承诺罗忠寒会把信送到,而之后他便要到山中隐居,希望罗忠寒以后不要再联系他。谁承想,那侠客还未到京城就被仇人所害,罗忠寒的信便混在侠客的血污中,再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也没有人会将他送往罗家。
罗忠寒是极信任这位侠客的,也尊敬他的意愿不再联络他,以至于这消息竟然就这么断了,不久,罗忠寒就死了,至死都不知道罗家还被蒙在鼓里……
“虽然那封信没有了,”时暮说,“我再做出一份一模一样的倒不难。”
时暮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封厚厚的信,放在桌上推到花容面前。
花容拎起来看了看,倒是沉甸甸的,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花容便把信封拆开,扫了几眼,里边的内容再普通不过,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
果然不是罗家人就看不懂这封信。
花容摇摇头,对剩下的内容顿时失去了兴趣。
花容刚把信纸叠好放回信封,会客厅的门就有了动静,推门而入的正是罗家大公子罗忠敏。
或许是因为出身相门,罗忠敏天然就带着一股旁人学不得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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