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 作者:手帕望明月
伤了。”他捧着夏文轩被利刃划伤的手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伤而已,不要哭了。”夏文轩伸出未受伤的手臂把锦桓搂进怀里哄着,“以后不准再这么任性了。”
“嗯嗯,锦桓再也不会了。”他扑进夏文轩的怀里哭着保证道。
“公主,沐公子的伤都包扎好了,正在辇中休息。”刚才带大夫过来的那个侍卫跑过来禀报道,为了疗伤方便,夏文轩特地让人从宫里弄来了车辇。
惜兰点点头,走进停在路边的车辇。
“娘子,你来看我了。”沐子卿虚弱地靠在软垫上,上身没穿衣服,被白色的布包成了粽子。
“本宫来看看你。”惜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无论什么时候都散发着令人想靠近的温暖。
沐子卿坐起来了一点,脸上的血污还没弄干净:“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惜兰:“我已经答应去梁国和亲了。”
沐子卿大概是想拉惜兰的手,听到这句话他举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然后坚定地拉住了惜兰的:“我知道,我们说说话好吗?”
惜兰终究不忍,她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伤口疼吗?”
沐子卿笑:“你来看我,就不疼了。”
“……”惜兰抚摸着发间的簪子,把它取下来,乌黑的发丝披满了肩头,“这根簪子还给你。”她说着仍恋恋不舍得来回摩挲着上面刻着的字句。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沐子卿一字一句说道,正是簪子上铭刻的字句。
惜兰的泪一瞬间就落下来了。
沐子卿拿过那根簪子,端详着:“这根刻得歪歪扭扭的,是不太好看。”他在换下来的血衣里摸索,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差不多的素木簪子:“娘子你看,为夫的手艺又精进了,这上面的字不歪了。”
沐子卿把簪子举到惜兰眼前,上面工工整整地刻着八个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作者有话要说: 锦桓;皇伯伯~皇伯伯~
夏文轩(专心看奏章):嗯?
锦桓(爬到他腿上):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夏文轩(脸红)
锦桓(凑上去):皇伯伯亲亲~
撒花撒花撒花~沐子卿终于出场了!这一卷锦桓的戏份比较少,主要是为了把其他一些事情交代清楚~下一卷开始他和夏文轩的1v1会增加的,然后又一对cp要出场了~猜猜是谁呢~
☆、苦肉计
锦桓走进铜雀宫的时候是阴沉着脸的,他闷头往前走,身边不停地有宫人停下来向他行礼,他一概不理。
“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淑妃本来在练剑,她听见声响,持剑一收,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剑收入鞘中。
锦桓像是没听见淑妃的声音,他走到树荫底下,在石椅上坐下。
“喂,说你呢,怎么越长大越耳背了。”淑妃走过去轻轻推了他一把,“谁欺负你了?”
锦桓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把淑妃也看糊涂了。淑妃:“你能不要用脑袋回答我,改用嘴吗?”
“皇伯伯叫我搬出清凉殿。”锦桓的声音很小,还带了哭腔。
“停,别哭!你都十五岁了,能别动不动就哭吗?”淑妃把自己的剑交给下人,一撩衣摆坐在了锦桓身边,“仔细说给我听听,皇上怎么不要你了?”
锦桓吸了吸鼻子,终究还是没哭出来。
“皇伯伯说我长大了,该自己住。”锦桓落寞地看着自己搁在膝上的手,说话时还带着鼻音。
“皇上说得没错,你都老大不小的了,早该自己住了。”淑妃站起来,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锦桓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小时候住在乡下的村子里,手指里的泥总是弄不干净,不知道从何时起,里面干干净净的,再也没有泥巴了。
“锦桓呢?”夏文轩被一桌子的公文埋在后面,一边低头写着字,一边问道。
李元侍立在侧,闻言胖胖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二皇子去淑妃宫里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锦桓因为某种原因又把被褥弄脏了,害羞了好久。夏文轩不得不承认他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可是那个味道萦绕在鼻尖,他不保证再来几次的话他不会兽性大发。最后犹豫了良久,还是建议锦桓搬到偏殿去住。
如果是小时候的锦桓他肯定会又哭又闹,可是锦桓这次什么也没说,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了夏文轩片刻,居然点头同意了。可那个神情分明是想哭。
夏文轩翻开一本奏章,上面的字像一块块杂乱无章的石头向他砸过来,令他心烦气躁。他把笔往桌上一拍,一把将奏章往介下一扔:“奏章都写不好,给朕把齐芮白叫过来!”
李元正思考着现在能不能上前收拾,被夏文轩一声吼,一个激灵过来,忙不迭地跑去找齐芮白了。
夏文轩吼完,往龙椅上一靠,是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捞,却捞了个空。他仿佛听见锦桓叫他皇伯伯,一回神,偌大的书房里空荡荡的。
该死!
夏文轩在心里咒骂。
“皇上,丞相大人来了。”李元在门外禀报道。
“让他进来。”夏文轩整了整衣领,重新端坐好。
齐芮白早听李元说了夏文轩的反常,笑眯眯地走进来把摊在地上的奏折拿起来叠好,还不忘拍拍上面的灰尘。
“皇上对臣写的奏章可以什么意见?”
“你自己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夏文轩语气严厉。
齐芮白欲哭无泪:“皇上,这凉州平白无故少了人臣也觉得奇怪呢,可您让臣解释,臣如何解释?不如把心肝挖出来个皇上看看是否清白?”
夏文轩眼角一抽,这人说话还能更恶心点吗?
“去查。”夏文轩眼色锐利,目光暗沉,“朕就不相信,一个个大活人能平白无故消失了去。”
“是,臣这就传令叫元隆将军查。”齐芮白道。
夏文轩又不说话了,齐芮白干站了半晌,他看着夏文轩的脸上阴晴不定,谨慎地缩了缩脖子:“皇上如果没别的事了,臣就先走了。”
夏文轩还是没有答话。
夕阳西斜了,如果是往常的这个时候锦桓该从郭杨那儿回来了,他会蹭到他身边,抱着他撒娇说他饿了。
“皇上?”齐芮白第三次叫夏文轩的时候他才终于如梦初醒似的应了一声。
“此事交予元隆将军去查,皇上以为如何?”齐芮白又问了一遍。
“就按丞相的意思去办吧。”夏文轩合上奏章,觉得一阵眩晕,无力地挥挥手让齐芮白退下。
夏文轩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直的肩膀,被阻塞的血液一窝蜂的向着头顶流转开来,让他眼前泛起一片雪花。
“皇上,是否要去铜雀宫?”李元问道。
“不去。”夏文轩广袖一甩,踏出殿外,准备去看太后,“朕出去走走,不准跟来。”
“遵旨。”李元答道。
夏文轩一走,他立刻回身跟身旁的小太监吩咐道:“快去看看今晚御膳房做得什么,要二皇子爱吃的,多加几道甜点,快去。”
“公公,皇上不是不去铜雀宫吗?”
李元一巴掌拍在小太监脑袋上说:“呆子,皇上还憋着气呢!可你见过皇上超过一天不搭理二皇子的吗?”
“公公是说皇上其实去哄二皇子回来了?”
“叫你准备就快准备,再嗦小心你的脑袋!”李元佯装要打人,那小太监一溜烟地就逃跑了。
不出李元所料,夏文轩穿过御花园,不知不觉停在了铜雀宫的大门前。他凌厉的目光一扫而过,铜雀宫的宫人全都噤了声,无人敢通报。
他推门走进铜雀宫,就听见里面来来往往兵器撞击的声音。往里走,绕过影壁就是铜雀宫的前园,已经被淑妃改成了练武场,锦桓和她你来我往,打得正欢。
夏文轩在树下站定,看起他们的比试,锦桓已经比三年前进步了很多,此时跟淑妃比起来略占优势。
“不比了不比了。”淑妃被锦桓逼至死角,干脆收起了剑。
“淑母妃又耍赖。”锦桓也收起剑,调皮地对淑妃说道。
淑妃伸了个懒腰,懒懒得道:“我是女的,不用遵守你们君子那一套,想耍就耍,不服的话你跟皇上比。”
锦桓不说话了,他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夏文轩。
夏文轩干脆抽出淑妃的剑,在手里掂量了两把,走到场中:“锦桓,朕来跟你比试比试。”
“哼,比就比。”锦桓直接起手,一剑刺向夏文轩。
淑妃在一旁倒抽一口冷气,皇上怎么他了,这么大火气。
场中杀气腾起,锦桓不断进攻,而且杀招不断。夏文轩不住后退,使尽手段化解锦桓的攻击,自保的同时还不能伤着锦桓,令他逐渐捉襟见肘。
“兹啦――”皮肉被划破的声音淑妃再熟悉不过,夏文轩右手手臂鲜血如注,剑已经摔落到地上。
“你真的想杀我?”夏文轩嗓音嘶哑。
锦桓见到他满手鲜血,再也按捺不住哭了出来,“哐当――”一声,长剑也掉落在地上。
“不要哭了,”夏文轩觉得自己的心被那眼泪揪住,不顾自己受伤的手臂,一个箭步走到锦桓面前,颤抖地抹去他的眼泪,“是朕不好,朕不该赶你走。”
锦桓埋进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找……找太医……”
夏文轩抱紧他,转头对淑妃说:“把人都支出去,不准请太医,你给我包扎。”
“忍着点,不许喊痛。”淑妃瞪了夏文轩一眼,这货为了哄小朋友高兴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居然演起了苦肉计。
“皇伯伯,你痛不痛?”锦桓抱着夏文轩的另一条手臂,眼泪不停地往眼眶外涌。
“放心,死不了。”夏文轩沙哑着声音道。
锦桓的眼泪更汹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皇伯伯……”
“包好了!”淑妃系上最后一个结,顺便还在他受伤的手臂上拍了一巴掌,对锦桓道:“这点小伤对他不算什么,你别跟他呕气就行了,记得下次照这儿捅,那才带劲儿!”淑妃戳了戳夏文轩的心窝。
夏文轩吃痛,瞪了她一眼:“谢了。”
“皇伯伯,你痛不痛?”锦桓想摸摸他包扎好的手臂,又怕他痛,只好凶巴巴地瞪淑妃:“皇伯伯受伤了你怎么能打他。”
“小屁孩,你也不看看是谁生气起来没分寸,把他戳伤的。”淑妃一脸冷漠地收起医药箱,“弄得这里一股子血腥味。包好了就快走,记得好之前别沾水,让锦桓每天给你换药。我要换衣服了,快走快走。”
于是,皇上和二皇子被暴躁的淑妃娘娘赶出了铜雀宫。
夏文轩牵着锦桓,心情好得不得了,李元这里后出现在他面前,急急忙忙地道:“皇上,太后娘娘派人过来请您去寿安宫一趟。”
夏文轩挑眉:“知道了,朕即刻去。你回去通知御膳房,晚上加几道二皇子喜欢的菜和甜点。”
“诶诶是,皇上,奴婢这就去。”
寿安宫中檀香缭绕,静谧而温暖。
“给母后(太后)请安。”夏文轩带着锦桓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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