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作者:麻匣
在谋杀。
江适直接疼软了。
也白只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就像个嫩嫩的小嘴,紧紧吸着他的欲望,凭借着兽性的本能,他一寸寸往里顶。
江适惨叫着推他,一手往床头挥,打开了床头灯,他冷汗淋淋的糟糕神情暴露在也白眼下。
也白一愣,理智回笼,他不知所措地停在半途,“阿适,你怎么了?”
“拔、拔出来……”江适要疼昏了,下边肯定裂了。
也白听话地把自己抽离,他的身体好颇为不舍,黏黏糊糊地蹭着江适的腿根。
“里面好热好舒服,我想进去,我能进去吗?阿适,阿适……”也白吻着他的冷汗,声音低沉像是撒娇。
“你进去我就死了,你还进吗?”江适还在缓和着。
也白立刻慌忙摇头,“你不要死。”
“在你没想起来以前的事之前,你别想进来。”江适说,他怎么能疏忽那么关键的一环,连走路都要教,怎么可能会床上技巧?苦的还是他。
也白却没觉得自己的技术有什么问题,只是听他这话就有些急,硬梆梆地说:“那我想起来了。”
江适:“……”
也白讨好地舔他的轮廓,引诱一样沙哑地说:“我全都想起来了,你是阿适,是我的老婆,我们是夫妻……”
江适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冷笑着说:“说谎,你没想起来。”
“是真的。”也白说,“我们一起做过舒服的事,你叫得很好听。”
江适脸一热,但还是绷住了表情,咬着牙说:“哦?既然你说想起来了,怎么没想起来之前你是被我插的?”
也白一下呆住了。
江适嗤笑一声,把他从身上推开,下床要去找膏药。
但也白突然暴起,抱住江适的腰把他按在床上,神情霸道色气,“不准走。”
他把江适的怒骂堵进嘴里,吻得啧啧作响,他边吻边含糊地指责:“你骗我……我是i的……我肯定是……”
江适除了张开嘴接应他没有选择,那玩意还在硬着,不解决今晚没法睡,他只好主动去握住,手指在顶端画圈,上下动了起来。
也白离开了江适的嘴唇,埋进他的颈侧喘息。
……
江适的手腕酸了,他开始怀疑人生,一个男人太久不出来也是个问题。正当他决定要给也白挂个男科号时,也白的喘息变重,喉咙有闷闷的呻/吟,他的腰抽搐了几下,温凉的浊液打在江适的小腹。
终于结束了。
但也白不动了,他趴在江适身上,嘴唇贴着江适的耳畔,呼吸变得匀称。
江适:“……”
他把这个大物件踹开,大物件没醒,翻身脸贴着他的肩膀,睡得特别香甜。
江适撑起身体看着腿间孤独直立的兄弟,没办法,他虽然撸得手酸,奈何也白喘得太性感了。
良久,他叹息着起身,走往卫生间。
这都什么命啊?
时间的流水哗哗往前淌,漫长的寒假结束,江适又要前往遥远的b市投入校园和公司的忙碌中。
也白自然是跟在他身边的,他的日常就是宅在家里看电视,等江适回家投喂,十成十的米虫生活,让人嫉妒的是就算每天瘫着,他依然美丽到发光,腹肌清晰完美,完全没有合为一体的趋势。
不过他学会越来越多人类世界的生存与交流方式,渐渐地可以单独出门晃荡,诺大的城市像个复杂的迷宫,可他总能准确地找到江适所在的地方。
也白出现在江适的学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算他穿着人类的装束,面容和气质都是超乎凡人的冷然,周围的一切都成了画卷。
江适倒没有藏着他和也白的关系,从冰山美人一见到他就融化成春色的表现,也藏不住什么。
歧视目前没收到,反而赶走了不少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过不好的一点是觊觎也白的人更多了。
但也白只看得到他,对此他很笃定。
他们就如同芸芸众生的一粒,简单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江适觉得这辈子就应该这样过下去,也白的记忆恢复不恢复渐渐不是重要的事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会相爱,这点不会变就够了。
冬去春来来,平淡的小日子起了波澜。
起因是也白越发懒散了起来,一天睡二十来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连说话的调子都拖得又长又慢,江适问他晚上要吃什么能急生气了。
这很显然是一种前兆,江适问他怎么了,他却埋进被子里逃避问题,某天甚至还提出了要自己睡。
江适怀疑他心里有鬼,可亲上去后得到的回应如同往常那样依恋粘腻,排除出轨。
“乖,告诉我怎么回事。”江适捧起也白的脸严肃地问。
也白晕晕欲睡,舒服地把脸陷进江适的手里,慢吞吞地说:“没——事——再——过——七——天——就——好——”
“……”江适嘴角抽搐,“这么说话你不累吗?”
“累——”
“累你也得告诉我。”他扒开也白的眼皮,“不准睡,你才刚起,冬眠期都过了。”
“抱——我——去——房——间。”他抬起胳膊环住江适的脖子,“隔——壁——那——间——”
江适把他抱回他们的房间,也白柔若无骨,像个诱受。
“等会我要去参加个应酬,你自己在家里呆着,肚子饿了冰箱里有菜,热了就能吃。我给你一晚上来组织语言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说的话以后就别和我说话了,知道了吗?”
也白艰难地睁开眼,困倦地眼睛里还带着委屈,无声地埋冤他过分。
江适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离开了。
再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场酒席他谈妥了一个大项目,当场就签了合同,但后果是他喝了不少,走道能看到重影。
他带着一身酒气去洗了把脸,回到房间却只看到了一张空床,七分的醉意醒了两分,他茫然地想,也白去哪了?
他找了一圈,连床底也没放过,没找到。
他想起了也白要分房睡的提议,便来到了隔壁房间前,那是明敏曾经住过的房间,如今房门紧闭,里面似乎有东西到下的声音。
江适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
哗啦地一系列声响,书柜到底压倒了桌子,桌子的花瓶摔碎在地,造成这一连串狼藉的是一条粗壮的蛇尾。
蛇尾比江适的腰还粗,颜色是柔和的白色,鳞片像精致的玉石,但也无法忽视它所蕴含的力量。
含着蛇尾向上看去,线条结实有力的腰腹,饱满却不夸张的胸肌,清晰性感的锁骨,优美修长的颈项,俊美绝伦的容颜,一袭白发有些凌乱的披在他赤裸的上身,有种妖异邪肆的美感。
这还是江适第一次见到也白半妖的模样,他眼睛都直了,心脏在胸膛狂跳,被他的美所震撼。
也白急促的呼吸着,江适忽然到来让他慌乱了起来,粗长的蛇身赶忙缩回来蜷进被子里,他想收起来,但体内的力量太紊乱,他一时做不到精准操控,只能尽量遮挡自己,惴惴不安地看着江适。
这时,江适的醉意又醒了五分,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让声音尽量稳定:“怎么回事?”
也白支吾了半天,尾巴尖从床上滑落,犹豫地轻颤,“蜕……皮。”
“什么?”江适没听清。
“蜕皮!”也白说。
“蜕皮?”江适皱起眉,过去把被子掀开,洁白粗长的蛇身盘缩着,床铺几乎要盛不下,江适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梦。
也白认真盯着江适的脸,不错过他丝毫的表情,“害怕吗?”
“怕个屁。”江适说,他小心地摸了摸那柔韧的蛇身,以外的并不滑腻粗糙,鳞片间隙似乎渗着丝丝凉气。
也白悄悄送了口气,蛇尾灵活地卷起江适把他拉到也白身前,他抱着江适蹭,“电视里的官人都被白娘子吓死了,幸好你不怕。”
“……”江适汗颜,果然他不会错过新白娘子传奇,“你要这样多久?”
“一会儿就收回去了。”也白说,“蜕皮期我的力量很不稳定,但蜕皮后我的修为会大幅进长。”
“哇你们妖修炼都那么简单的吗?”也白醒来后就是从头来过,但这才几个月就能到这个地步实在不可思议。
“只有我是。”也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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