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作者:麻匣
却也是表露出了其他人的心理,竟敢与天界神明如此狂妄,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凤与依然是笑吟吟的,“来之前顺路与老友会了个面,错过了时辰,我自饮三杯谢罪如何?”
渊且冷哼,他不会像别人一样敬畏她,连那个废物能做到的事,他也能。
“哦对了,要先把东西给你。”凤与喃喃自语,身体向前倾去,便化作了一道幻影,眨眼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渊且面前,她从胸口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了渊且的桌上。
渊且看到那傻乎乎的玩偶豹子时,眉梢抽搐了一下。
凤与微扬下巴道:“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
若是渊且此时说了嫌弃的话,必然失了气量,只能说:“多谢。”
“这个呢,是我的老友听闻你的生辰,托我给你带来的。”凤与的指尖在礼盒上点了点,语里满是玩味。
渊且的视线落在其上,目光暗沉了下来,他感受到了上面残存的气息,熟悉又厌恶。
“你见到他了?”渊且冷道。
“他?他是谁?”凤与一脸无辜,转身款款走下去,“我的坐席在何处?今晚不醉不归!”
寝宫。
金色的帘帐虚掩住床上之景,似乎有个人躺在上面,动身时会传出细链擦碰的丁零悦耳的声音。
门被打开,月色稀疏撒了进来,在地上投映人影。
晚宴结束,渊且不想再去听那些虚伪的恭维,借着酒意离开了。踏进了这里,他眉宇间自然形成的冷傲便无意识化开了,他把手上拿的玩偶和礼盒放在桌上,走向了床幔。
抬手拂开帘帐,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白色单衣,面容秀雅的男子,他肤色白皙到几近透明,项间,锁骨,甚至是手腕上的红痕就格外显眼起来。他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平静柔和的神态透露出脆弱。一根金色的细链缠在他的脚踝,另一头绑在床尾。他像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让人怜惜却又不愿放离。
渊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缱绻注视着他,许久,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温声道:“别装了,睁开眼睛看我。”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他又叫道:“暂华。”语态亲昵,居然还有几分撒娇。
床上的人依然无动于衷。
“你再不睁眼,我可要亲你了。”渊且说,他一手撑着暂华的另一侧,俯下身,他不是在威胁,他真的会亲下去。
暂华终于动了,在渊且的嘴唇落在他的唇上之际,他偏过脸。
于是吻便落在了暂华的脸颊上。
暂华皱眉。
渊且却掰过他的脸,结结实实的亲在嘴唇上,唇舌扫荡,非要把暂华搅得呼吸急促,才满意,离开前还恋恋不舍的以舌尖碾蹭暂华的,带出了让人羞赧的银丝。
屈辱从暂华的脸上一闪而过,他最终一言不发,又闭上了眼。
“还闭?”得了甜头,渊且说话也带了笑意,他的手指在暂华略微红肿的嘴唇上摩挲着,“我就当你还想被我亲。”
暂华睁眼淡淡瞥了他一眼,薄凉道:“我做什么,你都有的是方法折辱我,不是吗?”
渊且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里,再牢牢地十指相扣,“我不过是做了我忍耐了几百年的事。今天就别怪我,迁就迁就我好不好?以往我的生辰,你都会给我一个小玩意儿,今年没有就罢了,还这般冷漠。”
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新任妖王,此刻却喋喋不休地数落起暂华的不好,他把暂华扶起来,强硬又小心地把他搂紧怀里,满足得似乎得到了全世界,他说:“今日我有些疲乏了,和妖界各族的政事从早议到了晚宴前夕,那些老家伙,挖空心思想要钻空我的权势,我真想把他们全捣了。”
“不可,长老们都……”暂华开了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噤声,在心里斥责自己不该一听到朝政之事就忘乎所以。
渊且却惊喜非常,“你说呀,你来做我的鹿相,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敢。”暂华带着轻微的讥讽,“我今生只奉一主。”
这一主是何人,渊且自然清楚,对也白的仇恨又加了一层,但渊且不想在以争执和强迫打破这摇摆的安宁,他转移了话题,起身把桌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把玩偶小豹子塞给暂华,问:“这个像不像我?”
暂华微怔,手中的小豹子毛茸茸的,眼睛反着光的明亮,憨态十足。不自觉捏了捏,软乎乎的,倒真是……可说出的话却是:“我不记得了。”
渊且黯然,低声道:“说谎。”
暂华垂眸不语。
沉默停留了片刻,渊且又主动打破,他拿起那礼盒,心想那废物不像是会有心送他东西的,里面一定藏着陷阱,可他用妖力探测,也没感觉到异常。渊且有些好奇,将礼盒盖打开。
噗!
随着盖子的掀开,一个白色的物体探了出来,正中渊且的脸。
渊且只感觉脸被呼上了个黏糊的东西,眼前一片白,还有甜腻的味道。他心里愤怒,明知道有陷阱竟还毫无防备的打开,甚至还在暂华面前出了丑。
想要杀了也白的欲望此刻强到了。
正当他忍无可忍时,竟听到了一声轻笑。
“呵。”
渊且不可置信,连脸上的东西都忘了清理,呆呆地看着暂华。
笑声泄露后暂华就立刻忍住了,可又看到渊且顶着一脸白糊糊的东西露出傻兮兮的神态,暂华又差点忍不住,咬着嘴唇才能不让笑声再次溢出。
“你笑了。”渊且轻声道。
暂华偏过头,深呼吸了几下,恢复了冷清,摇头,“没有。”
“有,我听到了,也看到了。”渊且说,“我好久都没看到你笑了,我,我……我好高兴。”
暂华抿唇,想说让我笑不出来的不也是你吗?但还是没说出口,淡淡道:“擦一擦你的脸吧。”
渊且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上的东西,一挑眉,“甜的。”
暂华无奈,下意识地责备:“不要乱吃东西。”
渊且的心也跟着甜了起来,他凑过去,“真的能吃,你尝尝。”说罢,他便又吻了上去,若不是手扶着暂华的后腰,估计要把人亲倒下去。甜腻交缠在唇齿间,暂华反抗挣扎,反倒也被蹭了一脸,分开后,他们都成了花脸。
“你,你……”暂华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生气。
渊且看着他狼狈绯红的模样,扬起了明朗的笑容,“好吃吧?”
暂华愣了愣,眼前的渊且,似乎没有改变过,还是那个偏执又带着孩子气的小豹子。
在他出神时,渊且的眼睛沉了沉,他还是欺身压了下去,舔了舔暂华眼角的白物,暗哑道:“我来帮你擦干净。”
便狠狠吻了下去,手也伸进了他的单衣。
暂华失神地看着床幔,心里叹息,他不是了。
半夜三更天。
一个身材修长有致,穿着奇异的女子行踪如鬼魅一般在妖殿的瓦砾之上起伏。
内宫是在这里吧?
她摸了摸下巴,思量了片刻,还是跳了下去。
落地无声,她身型灵敏的闪进暗处。
堂堂天界战神,这幅偷鸡摸狗的姿态被人瞧见了,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凤与还记得自己有个任务,在晚宴上她就问了几个宫里的人,说起暂华就只得到“不知情”“不晓得”的回答,最后还得她自己来找。
她只记得是只小鹿,便再无其他了。
“总该不会被关在小豹子身边吧?”她嘀咕。
“谁在那?”
凤与目光一凝,出手极快,那个出声的家伙便被她擒住了脖子。
“呜呜呜呜,不要杀我!”
昏暗中,那双湿漉漉的红眸分外明亮。
第五十四章
凤与眨了眨眼,看清了眼前人的长相,是个穿着朴素,面容精致的少年,和她一般高,细嫩的小脸高仰着,无比可怜。手上的触感柔软纤细,凤与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拧断。可她却没这么做,而是拉近了,低声问:“你是这里的侍从?”
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发出了呜咽声。
凤与放开了他,但没让他离开控制范围内,抱胸审视地看着他:“到底是什么?”
“我不是现在的妖王的侍从。”他捂着脖子委屈又害怕的看着凤与。
这样的神态像极了温软可爱的食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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