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作者:麻匣
你!”
“先拜拜,明天见,晚安。”江适学他的语气,然后又笑喷了,“现在才八点啊粽子同学,说晚安也太早了吧?”
“你管我!”徐天纵红脸,“臭不要脸的!”
“你还跟阿姨说是和我打电话。”江适戏谑地笑,“你这态度不对啊。”
徐天纵的危机感上来了,扑过去把门关紧,才说:“正想打给你,你就来了。”
“扯吧你就。”江适嗤笑,“我知道是谁,不就是那个方那个倩吗?你们进展够快的啊。”
“快毛啊,还是朋友阶段。”徐天纵撇嘴,又问:“你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突发状况,我爸他拖家带口的住进了我家,我被逼出来了。”江适一屁股坐在徐天纵床上,把他回家后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草他娘的!”徐天纵怒骂,“也太恶心了吧?!我靠他还是你爸呢!怎么这样对你?!”
“他先是高安萍的老公,江明畅的爸,中间再排了无数个号,才到是我爸。”江适耸了耸肩道。
“然后你就这么出来了?”
“走之前揍了江明畅一顿。”江适随意道,“然后又给了那恶臭的娘们儿一巴掌。”
徐天纵为他鼓掌,“这才像你。”他又问:“那你之后怎么办?就让他们一直赖着?”
“他们呆不了几天。”江适说,他双手支撑着身体向后仰,“再之后我也不知道了。我在他们面前横都是装的,我爸说得没错,他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我其实根本不占理。”
徐天纵坐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肩膀捏捏,仗义道:“我们家永远支持你,人手不够奶牛都能上。”
江适乐不可支。
一直安静蛰伏在他腰上的白蛇动了,它向上爬过江适的胸膛,从他的领口探了出来,对着徐天纵嘶嘶吐信。
徐天纵吓了一大跳,立刻远离江适。奇了怪了,他明明不懂蛇语,却好像明白了白蛇的意思,它叫他松手。
“忘了说了,还有大白。”江适说。
“我靠我这心脏经不起你们俩一次接一次的惊吓。”徐天纵崩溃道。
江适亲了口蛇头,又把它网衣服里塞,“等会儿再出来。”
“啧啧啧啧。”徐天纵满脸嫌弃,“注意影响。”
又说了几句,徐妈妈叫江适出来吃饭了,江适和她说今天借住的事,这位热心的妇女高兴极了,趁着江适吃饭去给他收拾客房。
到了房间,也白总算可以化出人形。
“今晚咱们就在这睡。”江适拍了拍枕头说,“床有点小,睡觉的时候你再变回蛇吧。”
也白没吱声,但眼里写满了拒绝。
江适捧着徐天纵找出来的衣服往外走,“我先去洗澡,等会儿要是粽子妈妈进来你记得躲着点。”
江适走了之后,也白就老实的坐着,对这个新环境不好奇也不拘谨。
过了会儿,有人进来了。
“呃,嗨……”徐天纵拿着两杯牛奶,干笑着走了进来,他很少和也白独处,除了不自在还是不自在。
也白点头。
“喝、喝牛奶吗?”徐天纵递了一杯给他。
也白接过来,盯着看了一下,才小小的抿了一口,温暖香甜。
“阿适他特别讨厌和牛奶,喝着跟喝潲水似的。”徐天纵找了个突破口,靠着窗边的桌子说,“但是自从他来我家奶站上班,每天就算不情愿,也会强迫自己喝一瓶,你知道为什么吗?”
也白看着徐天纵,认真的听着。
“因为牛奶有营养,喝牛奶会长高,他要比别人强壮,才不会被欺负。”徐天纵说,“他不像一般的小孩被欺负了可以回家告诉大人,没人保护他,他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我保护他。”也白说。
徐天纵笑了笑,接着说:“他有跟你讲过他之前的生活吗?”
也白想了想,摇头。
“他七岁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两边很快就组成了新的家庭,他一下成为了拖油瓶。他先去他妈妈那边。呆了一年,但他那个继父是个biantai。”说到这徐天纵啐了一声。
“biantai?”也白蹙眉,“他做了什么?”
“一个死恋童癖碰上了嫩生生的小孩能干什么?”徐天纵反胃道。
也白抿紧了唇,平静的表面下一股从所未有的滔天情感参杂着愤怒、怜惜、杀意将他席卷,他想毁掉人界,毁掉这个伤害过江适的世界。
他的杀气几乎化成了实质,离得近的徐天纵腿都软了,手里温热的牛奶竟结了冰碴子,他颤声道:“冷、冷静!阿适没被怎么样!他很快就被接到他爸那边了!”
也白本就美得不像人类,此刻寒气环绕,他那苍白的脸更像是冰铸的,他冷声道:“继续说。”
徐天纵把冻手的牛奶放下,裹紧了衣服说:“他在他爸那住了两年,那边有继母和一个弟弟,都是人渣,在他爸面前才像人,背后一直给阿适穿小鞋,诬赖他偷钱,欺负弟弟,一次两次他爸还信他,三次四次,无数次,他爸也成为人渣一员,他被那个家彻底排斥,自己偷跑回来,和他奶奶一起生活。但是老天爷好像就是和他过不去,他奶奶在他回来一年后就去世了,再之后,他就一直一个人,直到你出现。”
徐天纵扶着桌子站直了,他少见的正经起来,就算面前是气场全开的也白,他还是毫无畏惧的直视着:“阿适他很孤单,他被抛弃太多次了,所以他对陪伴又渴望又害怕。所以我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你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不要离开他,不要伤害他……如果你做得到,我就不反对你们搞人妖恋了。”
“我做得到。”也白说,他又不留情面地补充一句,“就算你反对也没用。”
“哈,哈,哈。”徐天纵保持微笑,“我再去把牛奶热热,你要热吗?”
也白又喝了一口,摇头。
江适洗完澡回来,看到桌子上喝空了的杯子,心里就料想到了什么。果然,也白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一圈奶胡子。
江适使他如蛇蝎(?他就是),捂着嘴说:“我必须抱歉的跟你说,今晚请不要用你喝过牛奶嘴碰我。”
“过来。”也白向他伸手。
江适坚决摇头,“把你嘴巴上的牛奶擦擦,噫,受不了。”
也白擦了,用舌头。粉嫩的舌头缓缓地舔过上唇,把奶胡子舔干净了,但却释放了一个屋子都放不下的性感。
江适纯情的红了脸,暗骂淫蛇。
“过来。”也白又说。
这次江适色心占了上风,满脸不情愿但腿还是很诚实。
也白拉过他的手腕。动作娴熟地将人压在床上。
“一股奶味。”江适捂着半张脸。
也白低头,亲吻着他的手背,唇舌旖旎,专注而投入。
江适的底限一下就没了,他豁出去了,把手放下,迎上了也白的嘴唇。
奶味其实不是很重了,也白的唇齿间仅残留了一丝甜,江适尝上瘾了,鲁莽又生涩地舔舐着,吮吸着,吞咽着,直到也白无法自持,强势地侵袭回来。
他们好像吻了一个世纪,分开后江适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座火山,即将要喷发了。
“我一定会杀了他。”也白低声说,嘴唇张合时与江适的若即若离。
“谁?”江适哑声问。
“你的继父。”也白抱紧了江适,埋首贴着他的耳朵,“我要折磨他,要削了他的手足,剁了他的孽根,剜去他的双眼,割掉他的耳朵,他死了之后我就撕碎他的魂魄,他转世投胎我也会找到他,再杀了他,让他生生世世痛不欲生。”
他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说着如此残忍的话,江适却没有感到畏惧。
因为他听出了掩藏在平静之下的那股疯狂扭曲的……爱意。
江适侧头亲了亲也白的头发,轻声说:“是不是粽子告诉你的?”
“你不告诉我。”也白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耳朵。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没被怎么样。”江适说,“那个老混蛋想对我做点什么的时候被我一脚踹在裆上,估计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都过去了。”他拥抱着也白,“已经没人能再伤害我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他们又吻在了一起,热切又渴望。也白的手探进了江适的衣服里,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来回抚摸。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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