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作者:麻匣
息,说得洋洋得意。
也白看着他,我也有,比你的多。
江适闲蛋疼的冲着一条蛇秀了下身材后,又坐回去练习左手写字。
也白盘缩起身子,朝江适嘶嘶吐信。
江适随口答道:“马上去睡,我再习惯习惯。”说完他又啼笑生非,“这都什么诡异的对话?方方面面都太诡异了……”
在江适过来睡之前,也白渐渐地昏昏欲睡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它感觉有人提起了它的身体,它以为江适又要把它放回鱼缸里,可这次江适却小心把外旁边挪了挪,然后灯灭了,床铺下陷,黑暗中一片平静。
直到江适的呼吸声平和匀称,一阵莹白的光亮起,白蛇化作了俊美的白发男人,侧卧着撑着脸颊,安静地看着江适。
片刻,他伸出手戳了戳江适脸上的伤口,又碰了碰石膏,他知道江适受伤了,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着这个。
修长的手指在石膏上轻轻一划,石膏便破破成两半。也白不太温柔的把江适的手臂解放出来,这动作让江适皱起眉,喉咙无意识的溢出疼痛的呻·吟。
也白顿了顿,手继续摸下去,从小臂摸到手腕。
原来是骨头裂了,真脆。
也白的手覆盖在江适的小臂上,半晌,江适的眉头松开了。
他又解开了绷带,被划破的伤口有些什,伤疤还没有成型,看上去狰狞可怖。
也白盯着这个伤口好一会儿,浓郁的血腥味像是无形的小钩子,挑起了他灵魂深处莫名的渴望,引诱他靠近。
于是他便靠近了,低下头,鼻子轻嗅,然后嘴唇印在了上面,将愈合的地方再次咬破,吮吸流出来的血液。
原来结缘者还有这样的用处,血肉中蕴含的灵力浓厚无比,只吸入了一口,就足以动摇散元草的毒性,让也白通体舒畅。
暂华没告诉他喝结缘者的血会有这样的效果。
江适的身体慢慢变凉,脸色苍白异常。
也白停下了吮吸。
如果吃掉结缘者,会不会恢复得更快?
这想念头一出现,也白就觉得很可行,虽然这个结缘者挺有趣,但他还有轮回,他是生生不息的,等他轮回了再去找他便是了。
想至此,也白闭上了眼睛,通身亮起白光,将房间照得透亮。
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也白的身后徐徐直起一条巨大无比的白蛇,却不是一般的白蛇,鳞片闪着细细的银光,冰冷的眼睛里跳动着黑金色的火光,带着森严压抑的气势,生灵万物都无法在它面前站立。
这就是妖王也白的法相。
也白面色如雪,他的眼中不带丝毫情绪,看着江适犹如看着一堆石头,皮相是人,却没有生气。
法相蛇王张开了嘴,挟着杀戮之息一口咬向江适。
这时,江适睁开了眼。
江适觉得太冷了,每一次呼吸都想吸进了冰块,肺都要冻住了,并且空气在变稀薄。他没经历过死亡,但却意识到他可能要死了。
他睁开眼,模糊地看到了有人站在他的床前,一个雪白的人。
在江适醒来的那一瞬,当他朦胧而痛苦的看过来时,也白突然又不想吃他了。
法相如烟散去,空气恢复如初,仿佛刚才那森然古奥的一幕只是幻境,也白脱力的摊在江适床前,冷白的头发擦过江适的脸颊。
“……一下全用完了,好累。”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江适用力呼吸了几口,强大的疲惫将他往黑暗深处拉,他努力地想睁开眼,想看一眼到底是谁。
那人抬头了,脸上似乎带着莹润的光,堪堪映出几分清明,江适眼睛只能开出一条缝,还是看不清他的五官,却潜意识觉得这是个极好看的人。
好看的人拉过他受伤的右手,低声嘀咕着“再喝一点吧”,然后低头伸出舌头舔干净血迹。
就是梦。
江适彻底不省人事。
第二天江适的生物钟把他叫醒。
醒来他只觉得更累,手脚飘虚无力。
他伸了个懒腰,将肚子上的白蛇拎下去,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才猛然意识自己还是个残疾人士。
“嗯?我的手怎么了?!”江适看着自己被包扎得乱七八糟的手还有地上的石膏,散发着由内而外问号。
“我睡着了不小心蹭成这样的?”江适缓缓转动手腕,“还顺便把骨裂睡好了?”
怎么可能!
他揉了揉头发,想起自己做完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了什么?不记得了……
“大白,昨晚我干嘛了你知道吗?”江适戳了戳也白。
也白正睡着,头也不抬,尾巴尖轻轻甩了甩,示意他别来扰蛇清梦。
江适只是这么一说,他还没天真到以为一条蛇能告诉他什么。
收拾好自己后,江适出门工作去了,到了奶站刚好看见徐天纵打着呵欠跨上了他送牛奶时开的小电驴,便喊:“徐少爷,您这是要去视察民情啊?”
徐天纵一个激灵,看到他除了脸上还挂着彩剩下的部件完好无缺的样子瞪大了眼,差点从车上摔下来,“江适!你你你你你怎么不听医嘱?!”
“好了。”江适走过去,活动手臂给他看,“真的好了,我也觉得奇怪。”
“怎么可能?!医生说得半个月呢!”
江适耸了耸肩,“这大概就是骨骼惊奇吧。”他摘下徐天纵头上的帽子戴上,“下来,你连自行车都骑不稳。”
“那是小学的事。”徐天纵让位给他,有做到后座,还是不可思议,“不是,你这恢复能力可以让生物学家解刨了吧?以前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我真不知道。”江适开动电驴,“就睡了一觉,这一觉还不怎么好呢。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有个人趴在我床头,然后……”
“然后怎么了?”
江适认真用力地回想了一下,“然后好像……舔了我?”
“我靠!”徐天纵一仰身子,“做春梦啊?”
“不是!舔手!nitama别乱想!”
“做春梦能有这功效?这得多带劲啊?”
“带你妹。”
“梦着谁了?”徐天纵淫笑着问,“是不是……嗯?”
“嗯你个头,我也不知道是谁,白花花的,跟我们家大白似的。”
“我日江适你可以啊。”徐天纵无比惊奇,“这么biantai?”
“徐粽子,请你立刻跳车。”
第十四章
今天是月考,升入高三的第一场考试,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江适和徐天纵到教室的时候,环境安静得像是自习。
江适倒没什么负担,嘴里还啃着包子。他随手抽了本练习册来融入群众,眼睛却不经意往左后方扫了眼。
徐天纵愣愣地盯着桌面,出了神的模样。
在送奶途中他们还互损来着,可莫名其妙的徐天纵就静了,江适抛什么话他都不接,显而易见的心里有鬼。
江适绞尽脑汁去回想是什么契机让猥琐大汉毫无征兆地转变为忧愁少女,正想着,前桌有动静了。
方佳倩入座。
江适灵光一闪,又往后一瞟。
果然徐天纵抬头了,眼里有了一丝神采。
说来他们给方佳倩家送牛奶时她出来了,对江适的伤情十分关切。
走后,徐天纵突然一句“她哭了一晚上”,就沉默下去了。
江适在某些方面的情商不高,但这要是再不清楚,那就是傻了。
徐天纵真的喜欢方佳倩。
你知道了我喜欢的人,我也知道了你的,平了。江适在心里哼唧。
但转念一想,刚才徐天纵的行为举止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吃醋?
江适恶寒了一下,面对那厮这么多年的犯贫耍贱样儿,还真受不了他那小女生作态。
这段小插曲过后开始考试了,班里的人员分散在不同的考场,江适比较幸运,留在本班。
第一科是语文。
虽然右手莫名其妙的好了,但在进行比较细微的动作,比如说写字时,还是会有丝丝疼痛,江适只好放慢了速度,写到作文时,还剩四十分钟。
作文要求,写一次不可思议的经历。
不可思议这四个字可以引发江适太多联想。
想来他这一个月每一天都是不可思议,因为他养了一条蛇,和那条白蛇相处的每一秒都在让他的下限不断被刷新。
再有他身上的神奇变
恋耽美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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