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诚 作者:哈欠兄
顾晋渊再次来到顾予的房前,敲了两下门发现里面没动静时才推门而入。
顾予已靠在床头睡着了,床边桌上的那杯茶只剩下一半。
茶中还含有少量的安眠药成分,所以顾予睡的很沉,但看上去像在做噩梦,眉心紧蹙,鼻额间一片细汗....
那样功效的致幻剂,会把顾予最恐惧的事情或是猜想,化为幻觉或是梦境,在顾予的大脑内反复上演。
顾晋渊抚摸着顾予的额头,轻轻擦拭着顾予脸上的汗液,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描绘着顾予的面部轮廓,最后从顾予的嘴唇缓缓滑落至顾予的脖颈间至胸膛....
上一次如此肆无忌惮,还是在很久之前,他精心营造的谎言还没有被顾予揭穿时,顾予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下,接受他各种方式的抚摸,贯穿.....
顾晋渊一只手缓缓解开了顾予胸前的纽扣,闭着眼睛,俯身亲吻着顾予的锁骨....
睡梦中的顾予,发出急促不安的呢喃.......
“不...不要....住....住手....”
顾晋渊缓缓抬起头,就见顾予流着泪,满脸的惊慌和恐惧,但整个人像是被锁在梦里一样怎么也无法醒来。
“不要....靳烽....别这样...对我......”
顾晋渊神色诡暗,他大概能猜到顾予做着怎样的梦,那似乎是他被靳烽囚在身边强行**的回忆。
的确,那也是顾予记忆深处,最难以摆脱的阴影,以靳烽狂暴的性情,顾晋渊也能猜到那段时间顾予在靳烽手里遭受了怎样的*。
顾晋渊为顾予系好纽扣,将被子拉到顾予的下颔处....
直到顾晋渊离开时,顾予还被困在噩梦中难以脱身,嘴里呼唤着温尧的名字,乞求着靳烽.....
顾予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脸色煞白,嘴唇干裂,他抓起床边桌上,不知被谁重新倒满的水杯,仰头喝尽,然后在床上坐了十几分钟才起床。
顾予有些恍惚的来到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可当他经过洗漱台前时却忽地看到镜中一张纸般苍白的死尸脸,顾予吓的叫了一声,惊恐后退,咚一声撞在了后面的墙上。
当顾予在定睛看去时,镜中只有他一张憔悴狼狈的脸....
顾予站在花洒下,可从上自下的冷水未能给他清醒,反而让他从脚到头的弥漫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身后仿佛有轻微的异响,顾予忽地转身向后望去,但身后空无一人。
离开房间的时候,顾予又被站在门口准备带他下楼用餐的佣人吓了一跳,当他走在佣人身后,恍惚间又突然觉得眼前的背影和温尧一模一样,而后顾予神经质的上前一把掰住佣人的肩膀将其转过身。
“温尧!”顾予激动的大喊,可看清佣人的脸时又失措的收回手,连忙道了声,“抱歉。”
顾予用力晃了晃头,可那股悬在头顶的晕眩感依旧没有消失,恍惚间他又觉得自己身后有人,那像是温尧的声音.....而那声音,犹如从深渊底幽幽传出。
顾予不时回头,到了顾晋渊身前坐下后,每隔几分钟依旧神经质的转头去看。
“怎么了?”顾晋渊轻声问道,“后面有什么?”
顾予没有说话,只是紧咬着牙关用力摇了摇头,然后吃力道,“我....吃不下,我.....我想回....回中延市!我要去找...靳烽!”
顾晋渊放下手中的餐具,别有深意的看着顾予问道,“见他做什么?”
“我要当面...问他!”顾予一只手搭在桌上紧攥成拳,颤抖着幅度,将桌面上水杯中的茶水都震起片片涟漪,“温尧是....怎么死的!”
顾晋渊不知道顾予昏睡的那八九个小时都做了哪些梦,但他能想象到,顾予梦里的那些恐惧和阴影,十有八九都是靳烽制造的。
只是顾晋渊想不明白,顾予既然已经接受了温尧死亡的事实,为什么还是无法相信是靳烽杀了温尧,几个小时的噩梦催眠,难道还无法击垮他心里面,那对靳烽所谓的了解吗?
“如果真和他有关,我一定杀了他!一定杀了他!”顾予的情绪很快又有了极大的波动,但他一只手如鹰爪一般用力抓着自己的大腿,很快便用疼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我下午带你去温尧的墓园。”顾晋渊道,“从昨夜到现在十几个小时,我的人已经将一切都料理好了。”
顾予并没有想到顾晋渊的动作那么快,他还想着再去确认一眼。
但现在.....
顾予放弃了,他再也无法在心里堆砌那个温尧还活着的幻想。
“我并未允许你将温尧下葬。”顾予沙哑道,“我要把温尧的骨灰带回中延市,将他和我母亲葬在一起......”
“可现在你并不能回去。”顾晋渊道,“你若再落靳烽手里,我恐难再帮你脱身......你是想自投罗网然后找靳烽报仇吗?”
“我这条命,留着意义的除了报仇还有什么...”顾予抽笑一声,眼底的笑意悲茫而又锋利,“我不会再逃避,也不会再恐惧向前,所有害了我亲人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靳烽。
还有你,顾晋渊!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试探?
靳烽得到的消息是,袁晟江几已病入膏肓,而自从昏迷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晟江的病重程度有些超乎了靳烽的想象,靳烽一直以为袁晟江体内蓄积的毒素根本不足以那么快摧垮他的身体。
这天下午,袁晟江的心腹弗利带着袁晟江的几名重要下属,搭乘一架私人专机来到了中延市。
弗利带来的人,其中有几名是袁晟江手底大将,其身份地位不亚于白淬的父亲白洪盛,个个带有自己的助理和贴身保镖,抵达中延市后便包下了一高档的酒店住下。
靳烽察觉到这些人的到来,但不动声色,没有人提前向他通知,而如今袁晟江又无法下令,这些人却如此仓促低调的赶来中延市,他靳烽大可装作不知,静观其变。
当天傍晚,弗利便来到了靳烽在中延市的住处,称有要事要和靳烽商议。
靳烽让弗利直说,但弗利却称要和靳烽商讨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群此时正在酒店等待他的袁晟江下属。
“袁老病重的消息属下猜测袁少爷早已知晓,这种情况下怀有心思的人大有人在,有多少人想趁此机会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弗利面无表情,但言语听起来很是中肯,“属下保证袁少爷走这一趟不会吃亏,更何况这是在中延市内,袁少爷您的地盘,所以不会存在任何潜在风险。”
“和他们见面可以。”坐在靳烽旁边沙发上的司居文神色凝沉道,“但这见面的地方必须由我们定。”
“还有...”靳烽紧接着道,“在去这之前,先告诉我,我义父是否知道你们私自过来找我。”
“袁老不知。”弗利道,“不瞒袁少爷说,袁老自倒下以后一直昏睡在重症病房,至今未醒。”
靳烽露出一个很是做作的吃惊表情,“我义父怎么会突然病的那么重,义父养的那群私人医生都是干什么吃的?”
“属下并不清楚。”
靳烽和司居文对视一眼,靳烽冷冷道,“你先回去,一小时之后我会联系你。”
“属下就在别墅外等袁少爷的消息。”弗利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靳烽微眯着眼睛,目视着弗利离开。
弗利是袁晟江的贴身保镖,除了袁晟江,弗利对任何人的态度都如机械般冰冷,从前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可是现在.....却多了几分谦卑。
除非....
“想到这群人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当面约谈是为什么了吗?”司居文轻笑道。
靳烽目光忽明忽暗,半晌才阴声道,“看来他们是想zaofan,而且,是想拉我和他们一起....”
“这是正好和我们想一块了。”司居文笑道,“袁晟江这一病,他手底下那些平日里忠心耿耿的臣子都露出了野狗一样的獠牙,恨不得立刻将袁晟江的资产分拆入肚,真是老天都在帮我们。”
司居文见靳烽目光古怪,似乎在竭力思考着什么,于是问道,“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顺利的有些.....不太正常。”靳烽沉思片刻,继续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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