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女配求生记 作者:信渡。
就能恢复记忆了。”
蓝澜见她依旧垂眼不语,又道:“恢复记忆后,你可能会忘了现在发生的一切。”
叶澄道:“就先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
蓝澜嗤笑一声,“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姓洛的小子动了心?”
叶澄不答,蓝澜继续道:“也难怪了。他们那样的人,天生光芒瞩目,你当然会被吸引,况且洛家小子的皮相,又是一等一的俊美。
这些不过是你的错觉罢了,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我们与他们,是水火不容的么。到时候,被他知道了真相,受伤的只能是你。
你向来聪明绝顶,难道猜不到吗?”
她知道蓝澜说这些是为她好,但是百口莫辩,只能面上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敛着眸子静静得听着。
正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第 26 章
面带寒霜的洛云知收回踢出去的脚,大步跨了进来,见叶澄两人安然无恙,也依旧语气不善道:“蓝楼主,洛某已经取了达摩智的性命,你答应的东西呢?”
他的语气已经十分不耐,仿佛蓝澜在拖延一刻,便要提剑砍上去。
蓝澜只悠悠道:“想必洛公子也知前段时间摘星楼遇袭的事。”
“蓝楼主不要告知洛某,太极心法丢了!”
蓝澜拍掌笑道:“洛大侠神机妙算!太极心法就在那时失窃了!想必是有人趁火打劫。”
洛云知沉了眼,已经带上凛冽的寒意。
蓝澜道:“不过摘星楼的探子已经探到了,太极心法就在妙手空空那!”
大盗妙手空空,一招摘星手,隔空取物,神乎其技。又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侠盗,专盗不义之财,劫富济贫,世人对他的看法也褒贬不一。
受他捐赠的穷苦之人听到他的名讳,都要高呼一声“大善人,活菩萨,”而被他打劫的宦官奸商,皆咬牙切齿,“好个不好脸的小贼!”
洛云知冷声问道:“妙手空空,所在何处。”
蓝澜笑道:“扬州城!”
“希望蓝楼主没有骗我!”
他临走时对着蓝澜温和一笑:“若是你骗我,我就将你摘星楼夷为平地。”
七月的天,蓝澜在他白森森的笑容下,硬是打了一个冷战。
叶澄与薛之淮一本正经道:“展护卫,不要吓蓝澜。”
叶澄转了头对她轻轻挥了挥手,“蓝澜,再见。”
蓝澜皱了眉,似是极度不喜欢听见叶澄与她道别,因为每一次道别,都像是生离死别。
“飞鹰。”
飞鹰从房梁上飘然飞下,低声道:“楼主,属下已经通知蓝墨了,他会去扬州城等着薛公子与蓝月姑娘。”
宽敞舒适的马车内,叶澄解着精巧的九连环,薛之淮时不时帮她解一把。
洛云知自是认命得担任起了车夫。
叶澄掀开帘子,道:“展护卫,扬州城这么大,你知道怎么去找妙手空空吗?”
洛云知轻哼一声,对他们说起了他掌握的大盗信息。
妙手空空行踪飘忽不定,但是他却有两个鲜为人知的致命嗜好,一是赌,二是酒。
妙手空空嗜赌如命,又嗜酒成痴,因此找他,要去扬州城最大的赌馆与最出名的酒坊。
听了洛云知的话,叶澄与薛之淮连连点头,称赞道:“展护卫,你真厉害!”
回答他们两个的是洛云知扬起下巴,不屑得冷哼一声。
傲娇,你再傲娇。
叶澄心里想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七月的扬州城是十二分的妖娆柔美。
柳堤湖畔,秦淮河边,纤纤细腰,莺声燕语,当真是乐不思蜀。
叶澄趴在窗边,对着画舫上的歌姬猛吸口水。
啧啧啧,这个脸,这个腰,这个腿。
洛云知忍无可忍道:“你这个女人怎么…”
叶澄顺势接话,“怎么这么好色对不对。”
她瞥了一眼洛云知,一脸你真没眼光的模样,悠悠道:“食色性也。”
她的视线突然又往下看去,邪笑道:“洛云知,你说你不是断袖,又对女人没兴趣,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她说着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作吃惊状。
洛云知冷哼一声,道:“谁有空想那些玩乐的东西,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一会心法!”
洛云知的武功这么高,不仅因为他天赋异禀,更是因为他勤加苦练。
并且,洛云知,是个武痴。
叶澄转念想到,是不是削发为僧的洛云知,在研习佛法的同时,又去修炼了什么邪门的武功秘籍?
少林寺的藏经阁里藏着数不胜数的绝世功法,洛云知在那些苦修的岁月里,是不是日夜与心法相伴?
她知道薛之淮练九转化阴时承受了不小的痛苦,便温声问道,“洛云知,你练武的时候是不是很艰苦?”
洛云知执着马鞭,目视前方,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苦不苦,累不累的,既然选了这条路,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
他的脸庞在阳光下白得反光,胜过任何一个秀丽的姑娘。
叶澄情不自禁得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颊,道:“你要是我闺女就好了,我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把你放心尖上疼!”
洛云知脸上又是一副恼怒的模样,但是还是忍了忍没发作,雪白的耳朵却红了。
叶澄回过头,发现薛之淮看着他们两个淡淡得笑了。
马车径自驶入刻着扶桑花印记的悦来客栈,他们三人依次下了车,正巧听到两个商人打扮的路人说着闲话。
“那个小子,已经赌了七天七夜了!”
“还没把他输的脱裤子啊?”
“哎!也不知怎么的,每次都要输的一干二净的时候,他总能翻盘,这么一来一往,已经快赢下半个玉赌坊了!”
“这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位大人能饶了他?”
“哎,看样子是个外地人,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哪懂什么弯弯绕绕呢!”
那两个路人说道最后摇头叹气起来,面上带着微微的惋惜。
洛云知三人径自走进悦来客栈,店小二一见到他便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弯着腰恭敬得迎了过来,悄无声息得递上一张名牌。
“洛公子。”
“有劳。”
洛云知接过名牌,又带着他们往外走,穿过西长街,来到了一幢人声鼎沸的雕栏画栋前,厚重的镶金匾额上书一个 “玉”字。
他将方才店小二给的名牌递给看门的打手,打手弯腰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洛云知款款得踏入玉赌坊。
这玉赌坊是扬州城最大的赌馆,只能凭着名牌进去,以防有下三滥之徒浑水摸鱼。
他们三人刚一踏进玉赌坊,几乎人人心里都道了一声彩。
好一个俊美无双的公子!
好一个灵逸出尘的孩子!
好一个秀美绝伦的姑娘!
这三位仪表、气度皆不似凡品的人似乎不该出现在玉赌坊,应该出现在弹琴吃茶的风雅馆所才对。
玉赌坊在场的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回过头看他们。
那人极度不满摇骰盅之人开小差,一拍赌桌高声道:
“开啊!”
赌坊的庄家这才回过神,一开骰盅,高呼一声:“二四六大!”
“啊哈!”
那人似是赢了注,朗声一笑。
洛云知带着他们走到那人身边,温和一笑,道:“这局,我赌小。”
那人听到洛云知的声音,也侧了头,只见他俊眉朗目,十分的英挺。
他爽朗一笑道:“那我就赌大!”
☆、第 27 章
“买定离手!”
洛云知将一张印着官印的宝钞押在“小”字那边,那俊朗青年将所有的钱财都推到了“大”字那边。
骰子撞击在骰盅里发出闷响声。
洛云知微笑着状似不经意得葱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得叩了叩桌面。
“开!”
赌坊的庄家一声喝道,将骰盅打开,众人哗然。
只见骰盅里的骰子皆化为了粉末,那还有原本方方正正的样子。
叶澄笑吟吟道:“没有点数,自然是算小的了罢。”
她说这话时脸上是天真单纯至极的模样,即使庄家知道有诈也只能隐忍不发,那青年却不乐意了,怒目瞪视道:“你耍诈!”
洛云知微微一笑,道:“各凭本事罢了,怎么能说是耍诈呢。”
那青年眯起眼打量了洛云知,待看到他腰间别着的冷月剑,沉了脸摆摆手道:“不赌了不赌了!”
说着也不拿银钱,大大咧咧得离开了玉赌坊。
洛云知自是跟上了,叶澄小手一伸,将洛云知押在赌桌上的宝钞塞回了胸口,动作迅速之际,令赌坊的庄家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他们三人跟着那青年穿过了几条花街小巷,最后停在一间不起眼的酒坊前,青年撩开门口的帘子径自往里去了。
洛云知的眼神随意往角落一瞥,一抹黑色的衣角隐了进去,他知他们一进入扬州城便被人盯上了,只不知那些人是敌是友。
他敛去了眼里的寒意,带着叶澄与薛之淮往酒坊里走,还不忘出声叮嘱:“等会你们不要喝那些东西。”
“好的,展护卫!”
叶澄与薛之淮异口同声道。
这间酒坊从外面看不甚起眼,却不知里头的生意如此之好,已是座无虚席,这倒方便了洛云知说辞。
他带着叶澄与薛之淮大喇喇得坐到青年对面,温声道:“这位兄台,客满无座,不如一起拼个桌?”
那青年抬眼看了洛云知,似是在想他打得什么算盘,突然哈哈一笑道:“掌柜的,拿酒来!”
那掌柜的似是极度熟悉这青年,也不问要多少酒,顾自拿了十坛烟花醉“碰”得放到了青年面前,冷然道:“公子可慢慢吃着,别再发了酒疯,砸我的店!”
青年羞赧道:“不会了不会了,上次不是心情不好么!”
“哼。定是又去了冷煞美人那吃了闭门羹吧!”
掌柜的嗤笑一声,放下酒便走了。
青年打开封口,酒香四溢,朗声道:“整个扬州城里只有这家酒坊的烟花醉味道最为纯正,一人独酌实属无味,不知洛兄能否赏脸,一起小酌几杯?”
洛云知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说着便顾自取了一坛烟花醉,打开封口仰头喝了起来,不多时,已经灌了一坛酒下肚中。
青年道一声“爽快!”
便也取了酒坛,仰头灌下。
薛之淮见他们喉间咕咚咕咚得,自己也情不自禁得咕咚一声,他好想喝酒,想当年,他可是喝遍天一教无敌手的。
叶澄看着也跟着咽口水,她好想告诉洛云知这点小酒她压根不放在眼里,因为她千杯不醉。
扬州的烟花醉,入口醇香,后劲极大,如烟花般绚烂刺激,洛云知的酒量不好,因此他一坐下时,便已运功抵御。
桌上的空酒坛越来越多,青年双颊微醺,眼神已经有些朦胧,而洛云知依旧面不红,气不喘,神态自若。
叶澄睁着一双杏眼,盯着桌上的酒坛,时不时看一眼洛云知,猛咽口水。
洛云知低估了青年的嗜酒如命,低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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