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女配求生记 作者:信渡。
据说蓝星的坐骑是百兽之王――吊颈白额大虎。
在现代大概就是劳斯莱斯。
薛之淮乖巧道:“没关系的,平日里坐惯了大轿子,偶尔坐坐牛车也别有一番风味。”
叶澄:……
她一把提起薛之淮的领子,将他扔到金钱豹身上,自己足下一点,轻巧得跃上豹子。
叶澄饶了绕貂的下巴,道:“包拯,告诉小花,我们要去金陵。”
蓝月听不懂兽语,无法与野兽,交流。
而叶澄却能听懂貂的话,由貂与百兽,,交流,再转告给她。
他们两人骑着金钱豹在林中穿梭,一路火花带闪电,却发现似乎越走越偏。
薛之淮皱眉道:“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叶澄道:“你别看我,你不知道女司机很可怕的吗?”
她说着扭头打量四周,待看到前面一抹黑影略过,高声喊道:“喂,前面那位大叔,请问――”
她的话还没喊完,那抹黑影便不见了。
叶澄煞有其事道:“这大叔怎么这么奇怪?一直鬼鬼祟祟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薛之淮乖巧道:“姐姐,你说的是。”
叶澄拎起薛之淮的耳朵,眯起眼道:“薛之淮,我有没有说过你脸皮很厚?明明二十五岁的老人家居然还敢称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为姐姐。”
薛之淮面色不改,道:“彼此彼此。”
“呵呵,承让承让。”
☆、第 10 章
十日后,百花楼。
金陵的百花楼是江湖上乃至全天下都鼎鼎有名的青楼,燕环肥瘦,男倌女伶,规模浩大,专们招待达官贵人与有名望的江湖人士。
洛云知自踏入百花楼那刻起,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周围惊艳的,贪婪的,恐惧的目光交叠在一起。
“稀客啊,没想到洁身自好的神剑山庄庄主也会踏足百花楼。”
说话之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扭着腰肢款款从楼梯上走下来。
洛云知温和一笑,道:
“洛某路过此地,歇息一日便走,烦请柳姑娘行个方便。”
“那就不招待了,洛公子请便。”
留宿百花楼的都是来寻花问柳的,彼此心照不宣,那柳姑娘差人带着洛云知上了二楼厢房,不多时,却从另一道暗门里走了出来。
“洛公子,天字一号房,今晚达摩智会留宿百花楼,召修玉小姐陪侍。”
原来这柳如故是摘星楼的探子,也是此次行动负责接引洛云知的线人。
洛云知微微颔首,道一声“有劳。”
百花楼的隔音效果很好,不比一般青楼,几乎听不见莺声燕语,来这的人身份都大有来头,保密性很好,外头看来似乎更像是弹琴喝茶的风雅场所。
每个厢房都是独立的包间,里面却摆着五花八门的玩乐器具,木马,口枷,玉势…洛云知淡淡得一一瞥过。
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信号,表示达摩智已经到了百花楼。
洛云知提着剑推门进入天字一号房,原本等着陪侍的修玉已经被柳如故带下去了,他站在房间中央,总觉得有些不对,又细细打量,原来这间屋子里摆放了许多铜镜。
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约莫有百余面镜子,各个角度倒映着洛云知,似乎像是为了看清他的动作,似乎又像是瓮中捉鳖。
洛云知心念一动,铜镜已经自发动了起来。
镜面摇晃,光线反射,五光十色,晃得洛云知看不清楚。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所有触目所及的东西都扭曲晃动起来。
耳边传来真真假假的声音,咿咿呀呀得唱着戏曲的调子,似是嘲讽的笑声,似是焦急的呼唤,似是刀剑相交的打斗声。
他眼前已经出现了数不清的画面,一幅幅变换,如走马观花般。
他幼时被歹人所掠,严刑拷打逼问九转化阳的下落;他少时丧父,独自一人扛起神剑山庄的责任;他苦练家传剑法与九转化阳功,名动江湖;他送两个弟弟拜入名师门下,自己孤身一人恪守着神剑山庄的组训,完成父亲的遗志,最后却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不要跟他玩,不要靠近他,他是冷心冷情的怪物。”
“你看他,蠢得要死。说什么有求必应,揽一堆吃力不讨好的事在自己身上。”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一场熊熊烈火中,他手里拿着火把,身后是一片血海的神剑山庄。
他的眼神是那么冰冷,月白长衫已被鲜血染红,从血海里似乎走出一个人。
洛云知抬眼看去,一个穿着苗衣银佩的少女从血海中走出来,她站到洛云知面前,手里吃力得提着一个装满井水的木桶,“哗啦”一声,悉数往洛云知的脸上泼去。
“洛云知,醒醒!洛云知!醒醒!”
画面如被打碎了般,裂开道道裂缝。
洛云知眼神渐渐清明,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焦急的叶澄。
叶澄吁出一口气,擦了擦洛云知的脸,将他扶起来。
洛云知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衫都湿透了,他脚边放着一个铜制面盆,地上湿了一大片,而罪魁祸首大概就是泼了他一头冷水的叶澄。
“你…”
洛云知正欲开口,忽听得一道真真假假,雌雄莫辩,似虚似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
“不愧是玉面修罗,居然能破了我的幻术。”
洛云知冷哼一声,腰间的冷月剑出鞘,“叮”得一道锋鸣,朝墙上劈去,“哗啦”一声,劈开了暗门,一个西域番僧打扮的人藏身其中,他的脸颊蜡黄,手中捧着一个木鱼,双眼浑浊,又好似有漩涡流转,将人不由自主得深深吸入。
“别看他的眼睛!”
叶澄出声喊道,洛云知手腕轻轻一转,剑尖挑起一面铜镜,光芒笔直得照在达摩智的脸上,
“啊――你是――”
达摩智惊恐得高呼一声,他的幻术被铜镜反射将自己困在了幻境中,他脸上的神情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悲伤,一会儿痛苦不堪,一会恐惧非常,哭哭笑笑,最后开始癫狂。
一道寒芒闪过,冷月剑没入达摩智的胸口。
达摩智临死前似乎看到了什么,他胸前还插着洛云知的剑,睚眦欲裂,像是活活吓死的,洛云知抽出冷月剑,达摩智的身体缓缓倒下去。
他顺着达摩智的视线看去,正对上身后的薛之淮。
薛之淮依旧眨着一双人畜无害的眼,对达摩智的死毫不关心,只道:
“展护卫,你没事吧?”
洛云知掏出怀中的白帕慢慢擦拭冷月剑,淡淡道:
“你们怎么会到这来?”
叶澄道:“我们问了人,他们给我们指路的。”
她心里默默道:其实是一路骑着金钱豹,沿途问着天上的黄鹂,抄小路才到的。
洛云知擦剑的动作微微一顿,从神剑山庄到百花楼路途遥远,她虽是轻描淡写得说想必路途上十分艰辛,
“你们…为了我?”
叶澄点点头,笑道:
“是呀,我们很担心你。”
洛云知将冷月剑插回剑鞘,突然欺身向上,将叶澄压在桌上,冰冷的剑鞘搁在后者的脖颈间,他微微眯起眼,沉下声音道:
“你究竟是谁?”
叶澄微蹙了眉,道:“我是叶澄呀!洛云知,你放开我,剑咯的我疼!”
薛之淮急道:“展护卫,你要干什么,这是以下谋上,要被诛九族的呀!”
洛云知的理智告诉他,这两人来历不明,应该继续严加拷问,可是――
叶澄哭哭啼啼道:“弟弟,可怜我们失了记忆,无从可去,寄人篱下,受人眼色。”
薛之淮哽咽道:“唱不完的心酸泪,叹不够的别与离。”
洛云知最终还是将冷月收回剑鞘,挫败道: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们别哭了。”
叶澄抽抽搭搭委屈得控诉:“你的剑咯的我好疼。”
洛云知打了一下他视若珍宝的冷月剑,
“我帮你打它了。”
“桌子隔得我好疼…”
“哐!”
身后的大理石桌子被洛云知一掌拍碎。
“好了,我打碎了…”
叶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瞄薛之淮,后者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给你点个赞!
这时房门也被推开了,柳如故走了进来。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清香涌出,她将瓶中粉末倒在达摩智的尸体上,滋滋冒着白气,不多时,达摩智的皮肉骨骼已经全部融化成一滩血水。
“多谢洛公子为武林除害,我会禀明楼主,洛公子想要的东西,摘星楼定会双手奉上!”
洛云知冷声道:
“房中的铜镜是怎么回事?”
若是没有叶澄与薛之淮,他今日或许会中了达摩智的幻术交代在这,若真是这样,摘星楼在里面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柳如故低头答道:
“达摩智脾性古怪,他每次来都要求我们在房中摆满铜镜。我们以为是他的口味独特,也就照做了。不料是与他的幻术有关,幸亏洛公子神功在身,毫发无损。不然摘星楼难辞其咎。”
她答得恭敬,又滴水不漏,洛云知心里有了计较,却也没继续问下去,只道:
“希望蓝楼主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洛公子放心。我现在就飞鸽传书回摘星楼,让楼主将东西送回御剑山庄,洛公子意下如何?”
洛云知心想这倒是省了他再跑一趟摘星楼,微颔首,道一声“有劳。”
“天色已晚,洛公子是否在此休息一日?”
洛云知胸前衣衫尽湿,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春光,柳如是只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洛云知感受到她的视线,也知现在狼狈不堪,便道:“有劳柳姑娘换个干净的屋子,打一桶热水,再备一些易消化的膳食。”
柳如故应声如是,吩咐小厮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干净的屋子,洛云知推门而入,是一间普通的厢房,没有奇奇怪怪的器具。
手脚麻利的小厮很快打了热水进来,又摆好了膳食,恭敬得唤了一声,便又退下了,临走时不忘将房门掩得严严实实。
☆、第 11 章
叶澄盯着浴桶里的水,又转了视线盯着洛云知。
洛云知蹙起精致的眉,“你看什么?”
叶澄一脸色眯眯道:“洛大侠,要不要一起洗个鸳鸯浴啊?”
洛云知闻言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匆忙逃到了里屋,还不忘把拉一下帘子,挡去叶澄炙热的视线。
洛云知径自去了里屋洗漱,叶澄与薛之淮在桌边坐了下来。
叶澄撑着脑袋,看着里面的美景。
帷幔遮去了大半春光,若隐若现,反倒有些诱惑的味道了。
薛之淮意味深长道:“叶女侠还真是不怕死。”
叶澄满不在意得一挥手,“承让承让。”
啧啧啧,这个肩膀,啧啧啧,这个脸蛋,啧啧啧,这个腰线。
她看着又回头打量薛之淮,啧啧啧,一看就是发育不良。
洛云知换好衣服出来一抬眼便正对上叶澄还未收回去的目光。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忍无可忍道:“你这个女人怎么…”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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