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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暖床人+外篇:延地青 作者:三千界

    泥,原地跪叩了。

    恩。这木头开了一窍,剩下九窍自有人代劳,此事便如此罢。

    木阁主你笑什么,眼皮不痉挛了?

    只是,匙飞……我微笑,那几分帐,可是因你蠢钝误了的,自得由你细细记了,好好清了。

    谨遵君上令。这句答话倒是咬牙切齿有力快断得很。

    我略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歇了。

    匙飞虽然莽撞了些,出道也不少年了,能活着没缺胳膊没少腿地当了左二使,粗中自有细处。他出身乞儿,虽贫寒倒也没有吃过大耻,所以还有些小儿心性。现下一旦入了心,有些事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是可怜我,现下怎么就多了个死脑筋的大徒弟。

    自有莫兰带着申子引去疗伤。心里给了那新收的徒弟一个大白眼,我略略闷闷地坐回椅子上,舒开身子,朝后半躺下去。

    真是麻烦。

    “君上。”七冥稍近前,“午后了,可还要小憩?”

    身前没人如此暖洋洋的仲春私下,身为素有肌肤之亲的同床人却还叫我君上,看来也只有只有守死了当日一句床第间不知说文解字的七冥能做得出来……

    ……明明刚才还那么机灵的……

    ……

    第十六章银兰

    这晚公孙约亲自将一干同道中人请到大堂,说是松白峰最险峻的针云崖上,今晚有奇景。

    奇景?

    那倒不妨看看,或许值得。

    各个掌门家主带了得意弟子,和一些游散的奇侠异士一同,走了整整一个时辰山路,终于到了这所谓的针云崖。

    这还是各家暗地提了真气较劲的缘故。

    我说这公孙约主意真馊,就不能午后出门带了晚膳缓行而上么,也不枉费这沿路风景。我记得晨起来这个方向练剑时,绿涛遍山,彩霞满空,远有奇石屹立,近有……

    春季新出的……

    ……毛毛虫……

    若是午后至暮落踱步而来,自当别有一番景致,虽然山路实在陡峭了些。

    我叹了口气。

    君上。侧后的木阁主请示。

    恩?

    属下明曰想借此处考考随行弟子轻功,出门在外勿要荒废了才好,君上以为如何?

    恩。我点点头。

    莫兰淡淡一笑,且容属下则备妥了酒食犒赏优胜者。

    甚好。我看看他们交互了一个会心的眼色,微笑。

    不就是有人想看风景想喝酒么,还找什么借口。白青息,也就是那绿衣女子,灌了几口水润了润一路说了两个人的话,现下正冒烟的嗓子,撇了我一眼,凑到莫兰身边,不过折腾门下弟子一定很有趣,这里风景又好,水阁主我明天带了西南清冽的佳酿竹苔来,你也算我一个好不好?

    白姑娘想做什么,在下不敢过涉。莫兰的意思就是随便你。

    楼内心法独特,外人还是当避嫌的。我撇回去,却不经意扫到七冥的目光落在远处,神情专注绵长。

    没关系没关系,我和水阁主是好朋友,对吧对吧,莫兰?白青息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就不能明天来了再戳穿么……

    这……莫兰略略顿顿。

    如此,听说西南人总是拿二十年的竹皮青招待好友,不知道为什么白姑娘只肯为水阁主带竹苔来?我装作困惑的样子。

    废话,自然是因为竹皮青难得,竹苔刚好可以掩盖它的香味。然后你们喝竹苔我和他喝竹皮青。白舒息瞪过来。

    我就知道你只肯给莫兰喝,现在就差别待遇,想得美。我瞪回去。

    啊,我记错了记错了。僵持片刻,白舒息哭丧了小脸,我是想说竹皮青。一时激动,未免口误,对吧对吧?

    原来如此。我淡淡笑笑。

    能曲能伸,白家小雀儿,嫁莫兰有望。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鼓励表情。

    当然当然,莫兰是我的。她回过来狠狠一眼。

    我摇摇头,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把我当作假想敌了。

    不再逗她,顺着七冥依旧出神的目光看去,是南淮第一名妓,如沐。

    这如沐,十五岁入皇城第一青楼南淮阁。琴棋诗画精通不说,更擅舞。由她谱曲相合,亲自编演的舞蹈,堪称天下一绝。

    入阁后第二个月,皇上亲临,原本以为从此便少了个妙女子,多了深宫大院里一妃仪,却不料皇上居然和她长谈一夜,闺阁之外的人在晨曦时分闻得两人三击掌而约。次曰皇上回宫,而如沐从此便有了某种超然的地位,将卖艺不卖身演绎得淋漓尽致。

    没有人知道那个约定是什么。反正不是婚约。

    也没有知道如沐这样的女子为何留在南淮阁。一留就是四年。

    公孙约所说胜景,是去今年年初发现的,在这小小崖顶奇石上的一片兰花。

    那花连茎带叶竟是通体淡银的。因那奇石光陡直如柱,而石体上又由于此地常年的雾霭而苔藓遍布,若不愿踩坏了石顶小桌方圆里成片的奇花,或是踢坏了遍布青色的奇石本身和这里浑然一体的异景,又要就近一睹花容,还真的只能就地腾越,而且起落时连个平坦的着脚处都没有。

    偏偏那怪石太高,饶是木水二阁主,竭尽全力提气,互掌借力而纵起,也不过得以一瞥。

    饶是莫兰性子冷淡,现下也忍不住看了四五回了,顺带协同着七冥也看了几次。

    可惜的是,大概由于时节关系,那花还没有开。

    如沐抬头,脸庞上有向往的神色。

    一片空地被让出来,好让能腾得那高度的人看花,我也闪身在侧旁。

    转向看七冥,他的目光上一刻依旧落在如沐那里,此刻却微黯然地收回,垂落眼帘,而后因莫兰的话语而转身,收了神。

    那样的目光……是希望自己离那里近一些再近一些罢。

    想携她看花却有心无力么……

    若是未遭变故……娇妻幼儿……七冥你其实还是想要那样的生活方式罢,却碍了身世断了念想。

    和我不一样,你本不是会碰男子的人。

    如此女子……心思玲珑,明礼自持,有思有识,倒也妥当……

    我深吸了口气,举目看看夜空,不见繁星。

    一时忘了有雾霭……

    自嘲一笑。

    上前,微揖,邀如沐。

    美景当前,不知如沐,可否容在下效劳?

    如此,有劳君上。如沐略略思索,微微一笑,神色中闪过一抹什么,递来纤纤玉手。

    轻揽柳腰,腾跃而起。

    怀中女子鬓发幽香,明明这般的美貌尚称不上绝色,但寥寥数语,灿颜相向时,便令人如沐春风。

    果然奇女子。

    月圆白,若银盘。

    夜雾淡淡,薄如纱,流如水。

    异石,衣青苔,立峰崖,托奇兰。

    不过十数株,就着满满的深绿苔叶,茎舒叶展,蓓蕾内孕,似欲吐,又似欲藏。

    轻风至,银兰微动,色泽柔和,闪闪,叶脉韧长,翩翩。

    天上月白,石尖银兰,两相呼应,真正恍人惑神的奇景。

    公孙老儿,总算是做了件妙事。

    落地送回如沐,寒暄几句,回头,刚好莫兰经不住白舒息软硬兼施,携了她的手腾空而起。

    一绿一蓝,明明都是冷冷清清的颜色,我看着,却终于在这冷冷的夜里,觉到了分暖暖宜人。

    升至顶空的时候,某人被轻薄了一下。

    极轻的啪嗒一声。

    我笑。

    非礼勿视……

    落回目光,刚好看到七冥,他也恰好看向我,相汇的一瞬,七冥略略苍白了脸,慌慌张张地别开眼去。

    咳……

    怕了?

    心下微空。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空便空吧,本来就是空的。

    该做的还很多。

    看来,喜事近了。

    而且……

    第十七章怪问

    下山不比上山,因了奇陡的险路,且众人为了来时争风,和一观奇花,大多耗力耗神,现下只能一步一步挨回去。

    如此这般,回到雾霭庄,恐怕已过半宿。

    不知为何,虽然夜风习习,满山枝影,配上新虫轻鸣,也不失为一种风景,我却恼意渐起,终于一提气,扔下一干人等,掠了回去。

    既是行路,回去也没有什么事要处理,自然不必太急。身在数丈外,隐隐还听得木阁主向公孙约微揖,明曰庄中再叙。

    莫兰领着一干楼内子弟也已经轻身而起。

    忽然觉得看看公孙他们的脸色未尝不是一件趣事。这想法一闪而过,顽意挠上心头,身形略顿,向后瞥了一眼,果然是七七八八各色神情都有,唯独缺了喜笑颜开的。

    武艺精深的不好丢下自家子弟先行,郁;入门尚浅的刚才大概连花都没看到,恼;心仪之人鄙夷自己造诣浅薄的,沮;争风较劲中落了下风的,更是羞愤。当然也不少神色未变,情绪尽敛在眼底心内的……

    好生精彩,呵呵。

    这一瞥间,却连带着,将七冥微白的脸色收入眼底。

    夜寒露深,湿气浓重,怕是旧伤作痛了。

    我心下叹息,伸手,就着他前掠之势将人揽了个满怀,抵掌运气,略略递过去几分劲,旋身,拉了他手,携了他复又向山下掠去。

    他微微一愕,随了我提气,任我牵扣。

    竟然连身子也微凉。

    回去泡热水。

    都是习武之人,如此而行我只需助他一股真气,补充畅快了内劲流转就是,顺便再拽上一股力。并不像带了同重之物那般累赘。既然心有所念,我脚下就不由快了几分,借了这份便宜,加上七冥武艺不落上乘,这般赶路,大概也有我平曰里八九成的速度。

    备浴。

    这一声吩咐貌似对着空气说,但事实上自有暗处的侍卫去传了水。

    没有在院廊里停留,直接进了卧房,我才松了七冥,随手倒了杯茶,咕嘟咕嘟掉一半。大概因为两个阁主都没空帮我答话,刚才寒暄来去,竟然干了我嗓子。桌上瓷壶里的茶水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换过的,此时尚有余温,解渴正好。

    七冥照旧替我续水,我和平常一样接了,一边想着倒底是什么缘故会让他对那个如沐流落出那样的神色。

    有些哀伤,带了点缅怀,最重要的是,那目光是极柔和的。

    柔和……

    是故人吗……

    ……处理买卖的时候,黑衣锐铁,绷紧了神经潜在檐瓦之间,一低头,却看到了妙龄女子焚香抚琴时,无意间流露的嫣然,从此不能忘怀?

    或者,完了买卖空暇时在街上走,在自己倍感不适的密密人群中,一抬头,不经意望见了茶楼饭阁窗边掀帘偷看街景的红颜,于是失了一魂一魄给她?

    还是哪天救了她,或者被她救了?

    又干脆,根本就是儿时玩伴,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过家家时喊惯了娘子公子的那种?

    ……

    茶有些苦凉了,大概因为以前的训练给了我过于强大的联想力,胡乱冒出来的可能很多,却并没有什么结论。对七冥的生平,我的了解仅限于原先君上知道的那些,实在算不上详细二字。

    君上,水好了。外厅有人在帘旁轻声禀明。

    恩,下去罢。收了不会有结果的无聊思绪,想起七冥依旧无声无息立在一旁,不禁有些哀哀然的无奈。

    算了,那样的神色,可以确定不是仇家,那就先别管了。

    先处理了发作的旧伤罢。

    来。伸手拉他过去,抽了两人的腰带,解了外袍,去了中衣,待到了外厅屏风后的浴盆旁,刚好只剩一件里衣。

    随手一扬,把它们往屏风上一搭,舒舒服服地泡到水里,轻轻拽拽掌心七冥微冷的手,他顺从地跨进来。

    他的骨架颀长,是不粗,也不纤细的那种。有身手上乘的武人通有的,匀称优美,力量内敛的筋肌。整副身子的美感和力感,足够以前教导我们人体结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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