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四六年仰望星空 作者:黄先生总是不开心
了?身子不舒服吗?”
韩彦有点慌,小声道:“没事的,娘你怎么过来了,是家里出啥事了吗?”
“家里没啥事,今儿是你生辰,我就想着给你捎点吃的。”
韩彦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这么一点事,你让人给我捎过来就好了。何必跑一趟,现今天色不早了,我给你找辆车送你回村里吧。”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娘的手就想走。
“韩彦!那么急着干嘛?你娘难得来一趟,也不让她老人家进来坐坐?”不知什么时候,大门口围了几个小伙子,一个个看着倒是人模狗样,只是话却说得阴阳怪气的:
“是啊,带你娘进来看看呗,给她看看你平时‘干活’的地方。”
“那怎么能说是他干活的地方?那是他被活‘干’的地方才对!”
“哦哦!对对,是被活‘干’的,是被干的。”
韩彦娘听得有些糊涂,她不懂这些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看得懂他们脸上那种猥琐和蔑视,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阿彦,他们是……”韩彦娘迟疑地问。
“娘!”韩彦叫了一句,打断她,“我先带你回去,没什么事,他们就是嘴碎。”
“你说谁嘴碎呢?”一个个高的小年青站了出来。
“妈的,不就是一个给人睡的的?横什么横!”
“怎么?敢做不敢认?改不会被男人插久了,也变成女人了?”
一个个、一句句,越说越起劲,越说越下流。韩彦的脸色一片苍白,嘴唇抿成一条线,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可是他不能反驳,也不能动粗。韩彦给他娘扯了一个微笑,说:“娘,我给你叫辆车吧,晚了就赶不上饭了。”说着,不由分说拉着他娘的胳膊就走。
韩彦娘不言不语地跟着自个的儿子,看着他宽宽的肩膀和鼓着的后脑勺,心里一阵忐忑。如果说一开始她还不懂那些人说的话是个啥意思,到了后面却是全明白了。可是,这个明白却仿佛一阵惊雷,活活把她劈懵了。她张了张嘴想问问她的儿子发生什么事,可是就在浦一抬头的瞬间,却突然眼尖地看见韩彦后脖子衣领处露出了一点红痕!
韩彦娘霎时就像被扼住了喉咙,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韩彦还不晓得他娘正盯着他的脖子的吻痕发呆,只是急匆匆地在前面走着。他的心里如今就是一团乱麻,把他缠得烦不胜烦。本来他以为来了县里的酒厂就能摆脱掉旗四,谁知道离了旗家大院后那畜生反而变本加厉,以前在大院的时候他还晓得要顾忌一下旗老爷和他婆娘孩子,如今到了县里,那就完全成驴子了,左右整个厂子都是他的,兴致一来谁也拦不住。
索性旗四不常住在厂子里,多数时候还是回旗家大院,要么就是去其他地方看生意。但这么经年累月的,总会有人注意到两人不正常的关系。慢慢地,就有些刺耳的流言传了出来。厂子里一起做活的人瞧着韩彦的眼神都变了。一开始是有些畏惧,毕竟韩彦是傍上旗四的人,眼下要是不小心得罪了,没准明天就得卷铺盖滚蛋。因此大伙见了韩彦都躲得远远的。而韩彦呢,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渐渐有了男子的尊严和脾性,加之这两年来,旗四也从来不真的打骂过他,只是有些时候在炕上闹得有些凶,因此韩彦也就不怎么愿意事事都让旗四摆布了。平常旗四在厂子里的时候,韩彦也总是借口外出去送货或者是做活,就是不愿让别人看到他和旗四在一起。
旗四一开始还没回过味来,逮着韩彦还把人凶一顿,但韩彦就是犟着脸不说话。后来,旗四许是想到了什么,再来了兴致的时候,就把人带到他原先在县里置办的那处小院落去了。
韩彦的态度这才软化了一点点,可是也没软化了多久。因为年头不知乍地,厂子里突然开始疯传他被旗四抛弃的消息。众人一开始还没怎么相信,后来看旗四在厂子里的时候,真的再也没有去找过韩彦,好像真的把人忘记了一般,也就信了。本来么,玩男人便是让人诟病的,何况是一个被男人玩的人?一时间,关于韩彦的什么下流猥琐的话都出来了,哪怕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也总是有些人在私底下津津乐道。一开始只是背着韩彦说,后来不知咋地,有一两回干脆就当着韩彦的面直接捅了出来,把韩彦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干起架来。只是对方人多势众,韩彦怕一个人讨不了好,只得把这口气忍了。但是毕竟心里有了委屈,见了旗四难免就冷嘲热讽几句。旗四也是个大老爷脾气,压根不晓得什么是忍让,只是觉得把韩彦太放肆了,得治一治,故意叫着厂里的管事的挑些重活给韩彦做。殊不知如此一来更是验证了韩彦失宠的事实,其他工人对着韩彦的态度也越来越过分,有时候还故意给他难堪。所有的这一切,韩彦都只能默默忍了。不是他没有气性,而是他心里清楚,尽管那些话说得不堪入耳,但却是事实。
他离不开旗四,或者说他不敢离开旗四。可是他的自尊又不允许他向旗四求助,因此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只在心里盼着旗四赶快对他厌烦了,找别人去。到那时候,谁还敢乱嚼舌根,他一定用拳头把他打得趴下!只是事实和想象总是相差甚远。韩彦一想起前天俩人在院子里那场胡闹就有些脸红。
第三十九章
东北夏日的夜晚十分清凉,看屋子的老头早早就家去了。那晚旗四有应酬,晚上打算宿在县里,因此一早就把韩彦叫了过来,晚上好暖暖炕。谁晓得没留神喝高了,一回到小院,门一关便抱着人蹭。韩彦酒量浅,没一会儿便被旗四一身的酒气熏得醉醺醺。迷迷糊糊的,衣襟就开了,两个人再搂着纠缠了一会儿,裤子也没了,下身光溜溜的,只有旗四两只白皙修长的手在上面游走。韩彦叉开腿坐在他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上衣要掉不掉地挂在臂膀上,双手无意识搂着旗四的肩,嘴里时不时地漏出几时软软的呻吟。他绷着两只脚尖点地,挺着流水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旗四的小腹,做着无声的催促。
旗四真是爱极了韩彦这个样子,穿着衣服的时候一脸不谙世事,衣服一脱又能马上浪得出水。旗四眯着眼睛,从上到下亲吻韩彦的胸脯、小腹,两只手更是不安分地揉着韩彦的结实而挺翘的臀瓣,指尖时不时刮过中间的秘洞。那里紧致依常,虽然已经微微有些湿润,但要彻底容纳自己的粗大还是有些难的。第一次被夹软的记忆太过深刻,旗四不敢贸贸然就冲了进去。可惜手边也没有润滑的药膏,旗四也舍不得现在把人放开,脑子一热,干脆把人放倒在地上。韩彦被地板冰得一个激灵,理智也回转了一些,瞧着旗四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自个却是几乎赤裸了,顿时就有些羞愤,想把旗四推开。没成想被旗四握住了命根子,没揉个几下又泪眼朦胧了,瞪着一双乌黑圆润的眼珠子望着旗四。
感受到身下人的软化,旗四很满意,拍了一下韩彦的臀部让他转过身去跪着趴好。这个姿势有些羞耻,而且每一次用这个姿势旗四总是能顶得特别深,做到最后韩彦往往是魂都差点飞天了。只是如今两人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韩彦还是乖乖照做了,四肢着地,腰肢下塌,臀部则高高翘起,露出中间那个销魂的秘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缩。
旗四看得口干舌燥,原本他的脑袋就有些晕晕沉沉,如今更是着了魔,也不顾忌什么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了,头一低便舔了上去。
韩彦被身后那湿润、温热的触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羞耻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摇着屁股就像躲。可惜腰肢被旗四掐住了,动弹不得。身体里的舌头又灵滑无比,很快挤进了那羞涩的洞穴里,在甬道中后勾着舌尖舔舐、旋转,沿着肉壁来回穿梭,直把那小穴舔得湿答答、松软软,直把身下的人玩弄得上下出水、手脚发软,旗四才扒拉下裤头,扶着那早就硬得发紫的分身送了进去。
两个人都爽得闷哼一声。许是因为刚刚被舔过,韩彦身子敏感得不像话,特别是身后那张小嘴,随着旗四的动作一来一送,进去的时候紧巴着不放,出来的时候更是恋恋不舍,把旗四伺候得欲仙欲死,挺着腰身就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打个不停,直把韩彦顶得气喘吁吁、泪水涟涟,没多久就抽抽搭搭地射了出来。
可惜旗四喝高了,耐性强了不少,韩彦都射了,他还硬着,也不着急,一个挺身把那肉棒进得深深,俯下身子,在韩彦的后劲处细细地亲吻,间或咬个吻痕,舔一舔,玩得不亦乐乎。
韩彦射了精,本身就有些手软脚软,再被旗四这么压着就有些不舒服,因此挣扎着就想躲开。旗四感受到韩彦的小动作,也便退了出来。两人做的都是体力话,不但脸上,身上也出了汗,摸着又滚烫又滑手。
旗四估摸着韩彦休息完了,便伸了手又把人抱进怀里。韩彦的身架子虽然长开了不少,但旗四毕竟比他大八岁,把人搂在怀里还是足够的。韩彦刚刚四肢着地,旗四又干得狠了,膝盖处就有些红。如今又被旗四抱在怀里,臀部贴着那孽根,顿时就有些恼,握着拳头捶了旗四一下,要是赶平时,旗四没准马上就把韩彦操得哭爹叫娘,可是这次他喝醉的,不知怎么地,居然笑了笑,还握了韩彦刚刚那只捶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一下。他本身便长得英俊,做起这般调情的动作更是迷人。韩彦看了一眼便撇开脸去,耳朵红得发烫,带着一点心慌意乱。而旗四呢,趁着韩彦正分神的这档口,一杆入洞,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征伐,并且身体力行得证明了“四爷的气性还是有点小的”这句话,直把韩彦操得爹娘都叫不出了。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人走在街上,影子几乎缩成一小团。街道两旁的小贩此起彼伏地吆喝着,叫卖着他们摊前的货物。韩彦想着他娘好容易进城一趟,就这么回去也太可惜了,便问他娘有啥要买的,他带她找去。
韩彦娘一路都在想着韩彦脖子后那红痕,联想到刚刚那一伙人说的下流话,她的手脚都冷了,哪还有什么心情买东西?只是她向来疼她的大儿子,就算心里有千万句要质问的话,也不绝会选这种人来人往的时候。
“阿彦,娘……没想买啥,我就是想想刚刚那群人说的……”韩彦娘犹豫地说道。
“娘!他们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往心里去。”韩彦马上打断了他娘的话,只是脸色有些不自然。
韩彦娘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的性子向来是柔中带韧,在家的时候也一直扮演着慈母的角色,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个糊涂溺爱孩子的人,事实上,在喜怒哀乐这些方面,她有着属于女人的细致入微,也往往能根据这些蛛丝马迹找到事情的根由。所以,在感受到韩彦语气里那丝丝不自然和眼神的躲闪之后,她几乎就在一瞬间确定了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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