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作者:I
别让刺客跑了!”一群侍卫朝着刺客追去。
“大将军,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心地问道,一边为左辰检查伤势,“这刺客对大将军府如此熟悉,想必他已经潜伏了数日,然而大将军府的人竟没有察觉。”
“无碍。这刺客武动高强,不过他这一身武艺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左辰皱着眉头说道,那刺客一上来便是对着他的要害下手,若非他躲闪及时恐怕此命休矣,又怎么是现在的受点皮外伤。不过那刺客也好不到哪里去,恐怕他逃不出十里范围便会被抓住。
“大将军,那刺客竟然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追逐刺客而去的侍卫见情况不对赶忙回来禀报。
☆、第 4 章
“皇宫方向?”左辰听闻此消息眉头皱的更深,难不成是夏执派人刺杀他的?不过他不怎么相信这一条,毕竟以夏执的手段这样做实为下策。现在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栽赃陷害。
“是的大将军,属下等人亲眼看着那刺客逃去了皇宫的方向。属下们不敢硬闯皇宫,特来向大将军禀报。”
“来人,准备进宫。”左辰脸色黑沉,他倒想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想杀了他。
夏执正准备就寝,突然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夏执反应迅速的将人擒住。
“你是谁?竟胆敢闯入皇宫!”夏执一手卡住黑衣人的脖子,一手将黑衣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黑衣人身上的血腥气息熏得夏执头晕。
“是我!”黑衣人艰难出声。
“阿延!”
“陛下,大将军带人进了宫,说是宫里来了刺客,现在正在调动禁军搜宫呢!”夏执的心腹太监木子见此情况急忙来向夏执禀报。
“呵,是吗?无所谓,现在这个皇宫不早就成了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吗?随他吧!”夏执无奈地说到,自椅子上站起身向着榻上走去。
“陛下,你的手怎么了?”木子见夏执白色的丝质里衣的左边袖口上沾满了鲜血,脸上瞬间变得苍白。陛下乃是万金之躯,怎么能够随意受伤。
“无碍,只是一点小伤罢了。”夏执抬起手来看了一眼,只不过是手掌心被碎落在地上的瓷片划了一道口子罢了,这一点伤已经比他十几年前受的刺杀的伤要好上许多。
“陛下,莫非是那刺客来了这里?”木子来到夏执身边紧张地说道,但在看见夏执指示他看的碎瓷片后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陛下如此不小心做奴才的可是心慌得很,陛下等着,奴才这就去叫太医来。”木子查看了一下夏执的伤口,伤口不大,但主要是止不住血。“陛下用手按住这口子,别让血继续再冒出来了,奴才去去就来。”
夏执看着木子慌忙跑出去的样子无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夏执让血又流了一小会,直到整个房间充满着血腥的气味。夏执自己止了血,因为血流的过多显得脸色格外的苍白。
木子还没出去多大一会左辰便带了禁军来到了夏执的寝宫。
“陛下这里怎么有股浓浓的血腥气味?”左辰鼻子敏锐,才在寝室门口便闻到了血的味道。
“大将军大晚上睡觉的跑来朕的寝宫所为何事?”夏执卧在榻上,左手臂的袖口颜色鲜红的刺目。
“你受伤了?”左辰见到夏执身上的鲜血不由心里一紧。
“的确,不过这与大将军并没有关系吧?”夏执略显苍白的嘴角上绽出一个笑靥,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他格外的柔弱。
“宫里来了刺客。”左辰冷声说道,眉头微微皱起。
“嗯,朕知道了。朕这里并未有刺客,若大将军无事便先去搜查刺客吧,朕处理好伤口后便要就寝了。”夏执轻淡地说着。
“那臣便先去往别处搜查,陛下武艺不错,但也得小心刺客。”左辰别有深意地望了夏执一眼,搜查刺客的禁军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并未发现刺客的踪影。
夏执看着左辰走远的背影稍稍松了口气,去请太医的木子也在这时回来了。
“木子,你先下去吧。”夏执对着木子说道。
“是,陛下。”木子也察觉到自家陛下受的伤有些蹊跷,很识相的去了门口把关。
“老太医。”夏执对着面前的老人恭敬地唤道。
“陛下活的还真是辛苦。”老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感叹道。
“老太医莫要在打趣朕。”夏执伸出左手给老太医清理着伤口,酒精刺激的疼痛也只是让夏执微微皱起了眉头。
“老太医,一会朕还想请你帮一下忙。”夏执抚了抚白纱包裹着的左手掌心,笑着说道。
“但凭陛下吩咐。”老太医朝夏执行了一礼,然后自药箱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这是这个月的药,陛下按时服用吧。”
“说实话,朕还有多少时日?”夏执接过瓷瓶低垂着头问道,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不超过本月。”老太医实话实说,语气里满含惋惜。
“陛下,大将军求见。”木子的声音响起,话音落人也到了寝室内。木子见面前的情况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不由在心里松了口气。
“老太医。”左辰看见老太医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老太医当年对他家有恩,他从未忘记过。
“嗯,大将军不必如此。”老太医慈爱地一笑,也同样向左辰行了一礼。
“陛下。”左辰复又转向夏执向他行礼。
“大将军刚才不是还来过吗?莫非大将军怀疑朕真的藏了刺客,虽然大将军并未这么说过,但以朕的脑子还是想得到这个层面的。”夏执笑着对左辰说道,没有受到质疑的怒火,反倒是显得很是安详。
☆、第 5 章
“陛下误会了,臣去而复返并非如此。陛下受了伤,臣特意让手下回府上取了臣以前在战场上所用的金创药来给陛下而已,所以才再一次出现在这里。”左辰自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脸上神色依旧冰冷。
“那大将军有心了。”夏执示意木子接过左辰手中的药。
其实左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而复返,大概是真的觉得夏执有藏匿刺客,所以再次来了这里。
所有人都走了,夏执握着手中的青色瓷瓶神色痛苦。
“阿延,出来吧。”夏执声音冷了下来。
“哥”夏延从暗阁里出来,空气中未消散的血腥味又浓了几分。
“自己上药!”夏执将左辰给的金创药扔给夏延。
“我秘密传召你回来的时候说过什么?”夏执语气冰冷,完全不似刚才展露笑靥的人。
“偷偷回宫,切莫惹事。”夏延如实回答,声音里带了愧疚。
“亏你还记得!”夏执低声怒斥。
“可是哥,左辰他”夏延不满地辩驳道,还未说完便被夏执打断。
“他?他怎样,我不是说过要你隐忍吗?你哥我不成器难道你还想步我的后尘!”夏执无奈地说道,脸上带了一丝苦笑。
“哥,刚才老太医说的是不是真的?”夏延停止了对这个问题的争论,转而问夏执这个问题。
“是。”夏执点了点头,此次他让夏延回来便是要告诉他此事,还有让他接替皇位的事。即使左辰把持了大权他也有办法将夏延送上皇位,纵使为傀儡也无所谓,谁说傀儡不能翻身的。他与左辰之间的游戏终归是要落幕的。
“那你”夏延的脸色本就因受伤失血而变得苍白,如今听闻夏执说的话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阿延,以后这夏家的江山便依靠你了,我做了错事却要你来弥补,我一直希望你能在我的庇护下欢快的成长,如今却是要让你为我善后了。我,对不起你。”夏执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夹杂着痛苦,让整个人更病弱了几分。
“哥,你不必如此”夏延比夏执小九岁,也就是说夏执登基时夏延才出生不久,而他也是在夏执的呵护中长大的。那时夏执还小,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他这个弟弟。
“这,可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夏执望向窗外,细长的眸子似盛满了阴寒,又似盛满了悲痛。
第二天的早朝众官员在等待中等来的不是他们的陛下,而是老太医以及一旨在他们看来没多大用处的圣旨。
“朕已时日无多,却并无子嗣,今后这夏氏江山无人继承,朕将皇位传于朕的皇弟夏延,望众卿多辅佐,将我夏氏繁荣。”老太医不急不缓地将圣旨念出,众人听此消息却是大吃一惊。
老太医念完圣旨后直接将圣旨奉至左辰的面前,他背后已经想起了或大或小的议论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左辰皱着眉头接过老太医手中的圣旨。
“这是事实,大将军不接受也得接受。”老太医叹了口气,“陛下自小患有心疾,以前知道此事的人除了老臣大多都被先皇灭口了。”
“难道此病不可医治?”左辰展开那圣旨,里面的字迹确实是出自夏执之手,刚强却不失柔情,秀气却不失气魄。
“可是可以,不过陛下早年过得不易,拖垮了身体而已。”老太医虽然这么说,但聪慧如左辰岂会不知他要表达的是什么。
左辰沉思了一会,然后抬眼扫遍整个朝堂,那些正在议论的官员立即禁了声。
“退朝。”左辰冷淡地吐出这么一句,然后自己便走出了大殿,朝着皇帝寝宫的方向而去。
夏执卧在榻上,眼眸紧闭,嘴角却扯出一抹淡笑。不过多久左辰便会来找他,这或许是他最后下次见到他。老太医说他活不过这一月了,但他对自己的身体恐怕更是明了一点,他怕是连明天都来熬不到。
“陛下,大将军来了。”木子的声音响起,夏执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左辰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听说陛下病了?”左辰依旧冷着一张脸,那好看的眉头稍稍有点皱起,似是不相信夏执的事,又似是含了那么一丝丝的担忧。
“难道朕还会说谎不成?”夏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里却是含了左辰怎样也看不懂的情绪。
“陛下将不久于人世?”左辰无视夏执的嘲讽再次问道,声音里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左辰没有察觉到,连夏执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是啊,大将军是不是很满意,朕死了,大将军便可以更加的随心所欲。”夏执渐渐敛了笑,“不过大将军可否答应朕一个要求,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朕的皇弟一条命。我没有怜悯之心,大将军应该有吧。”
“是吗?”左辰定定地望着夏执,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吧。”夏执知道左辰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当年他不择手段夺得大权,而左辰却不是。至少他在边关立下了切切实实的军功,才走到今日这一步。他与左辰有得一拼,但却是是属于不同的等级。
“如果臣必杀延殿下不可呢?”左辰望着夏执有片刻的失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人病弱却不显得羸弱,但他就是给他一种感觉,这人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消散。
“若大将军执意如此,那请为朕的皇弟留一个全尸。”夏执望着左辰轻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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