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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捡个死士回来养 作者:杀莫

    笑不出来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或许,又做错了什么,而自己眼前的人,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自己了。

    从此,单四和十八,只能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大概如此吧。

    单四浑身冰凉的想到。

    主上让十八想三日,十八想了五日。

    十八五日后跪在了主上的面前,答道:“我要云伯活着。”

    这是十八的答案。

    因为,十八相信那人绝对有能力保存自己,但是云伯不能,而他不能不管云伯的死活。

    “那么你去求得先生的原谅,先生若是不杀你,证明你还有价值,那么我便就留下你。”主上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能从书本上离开。

    外面的雪花纷飞,十分的宁静。

    十八俯下身去,答道:“属下明白了。”

    明白了,若是这一次他放过自己,那么,这条命,就是他的吧。

    明白了,若是这一次他扶起自己,那么,自己的便再也不能犯傻一次。

    同一个人,你不能伤他两次。否则他必恨你入骨。

    而这是十八不愿意看见的。

    那么,就这样决定吧。

    “下去吧。”主上淡淡的说道,驱逐的意味十分明显。

    十八艰难的站起身,像往常一样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他心里明白,这一次,主上是重新要把自己,作为牵制,摆放在君铭的身边。

    但是没关系的,这一次,我把身心都给你。

    铭儿,你会要么?

    六日后。

    门大开着,时不时的有雪落进来,存着那人平淡的面目,出气的飘然,仿佛带着仙气一般,悠然自得。

    十八立在那人背后,身上只穿着单衣,可还是满足的。

    只要能看见这人在自己的眼前,嬉笑怒骂,什么都是好的。

    真的,什么都是好的。

    所以,十八眼睁睁的看着他策划逃跑,却什么都不说,甚至在他给自己的水里下迷药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说。

    只是开怀的喝下那杯水,心想,你快逃吧。

    铭儿你本就是天空里会飞的一直雄鹰,却反被我连累至此。

    可你终究是不恨我,我还有什么奢求?

    哦,奢求是有一个的,那就是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一句就好,绝不多求。

    “你叫什么名字?”有人问,那声音浮在虚空,带着平常人所没有的狠毒。

    小小的孩童全身发抖,望着那人道:“xx……”

    “根骨奇佳,就他了!”那人声道。

    “九年必定能成为一营十八。”

    ……

    “你叫什么名字?”

    “xx……”

    “不。”提问者声音略显不悦,“你叫十八!你要记住了!”

    被单四摇醒。

    十八茫然的睁开眼睛,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走了么?”

    单四闻言黯然失色。

    十八一下转醒,看了看四周,只见四面环湖,湖面整个都被厚冰冻结,岸边是挂着霜雪的树木,再往后,看见了浓烟滚滚的方向,有些讶然:“南丰阁烧了?”

    “全点了,这一次他的手笔很大,主上很生气。”单四答道。

    想必最后一刻,他把自己抬到了这里吧。

    到最后一刻了,这人也还是不忍伤了自己的性命。

    十八想着,笑了,答道:“早该烧了!”

    如若,不是那南丰阁,这人根本不会发现一切,根本不会离开自己。

    烧吧,烧了就好了!

    “主上已经发现君铭不见了……”单四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若是想要救他,就赶快去吧,千万不要在后悔了……”

    十八看了眼单四,也是最后一眼,他答道:“多谢。”

    单四心里略微的发疼,笑道:“只愿你开心。”

    “会的。”

    单四默默的递给十八一把剑。

    其实十八最擅长的是剑,但每每拿剑,十八的浑身会散发出止不住的杀气,会忍不住内心的杀伐之意,从而滥杀无辜。

    所以十八从不用剑。

    十八看了那把剑一眼,然后庄重的接了过来,站起来,盯了亭子一眼,飞身越到了冰面上,越去越远。

    再见到那人时,那人却打了一个比喻,他把十八比作蛇,他把自己比作农夫。

    十八提着滴着单府人鲜血的剑,站在他的面前,想开口道:铭儿,我是来接你走的。却没想,没那人绝望的用刀刺伤。

    可十八还是不恨他,因为,他知道是自己曾经给过这人太多的绝望,也因为这人在自己说完一整句话之后,脸上所露出来的狂喜。

    一切,都是值得的。

    十八抱着那人,就像抱住了整个天下。

    他觉得,没有什么会比怀里的人重要了,再也不会有了,只为了这一次,自己的一切都是会值得的。

    尽管他在知道自己并没有把他交给他所期待的那一帮人时,眼里露出绝望,并且哀伤的神情,十八也觉得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因为――铭儿,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风雪呼啸过耳旁,一手紧紧的扣住那人,防止昏迷中的他坠落下马,一边控制好下身的力道,唯恐再次伤害这人分毫。

    直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才在心底默念出口诀,力量疯狂的从两人想接的位置,从自己的身体里疯狂的像那人的身体里逃窜。

    这样……你一定会开心的。

    十八紧紧搂住那人,忽然,一点白色出现在秀色的头发上,然后越来越多。

    飞驰的白马,风渐渐变得绝寒。

    十八抬头,看向天空,发现雪下得越发的大了。

    第二日。

    云伯推开门,却被忽然出现的马匹吓了一跳。马儿背上空空如也,正在悠闲的在雪地里扒拉着什么。

    是十八回来了么?

    云伯的脑子想到。

    然后他在院子里的柴堆下面发现了一堆雪,很突兀的冒出个头来。

    云伯叹了口气,那孩子,怕又只是怕自己累了,所以牵了头马来便就走了吧。

    老人家并不畏寒,早年间,自己也练过武,重在强身,好处就是,到了晚年,就算是最严寒的冬夜里,老人也不会觉得冷。

    老人活动了一会儿,才拿起一边靠着的扫把扫雪。

    天空阴沉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晴朗,就像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十八那孩子一面一样,都是那么的难以预测。

    直到扫到了那一堆雪,扫把才刚碰上去,那雪堆就自己动了起来,露出一张云伯熟悉的脸来。

    “云伯。”

    那人轻轻的叫道,气息文弱的像是一个才出世的孩子。

    “我叫什么名字?”那孩子问道。

    云伯双眼愣愣的伸手去碰那孩子的露在雪堆外面的发丝,手指颤抖的仿佛秋天里的落叶。

    突然天际里,一道光芒划破了阴暗,照射在那缕头发上,却只见一片如雪一般的颜色,就是连光芒都无法给上温度的白。

    云伯苍老的手剧烈的抖了起来,哑声道:“你的头发……”

    十八侧过头,茫然的双眼聚焦到云伯的手上,然后的道:“白了么?”

    云伯忽然疯了一样的丢了扫把,把十八从雪堆里扒拉出来。

    十八怀里紧紧的护着一样东西,满头华发的端坐在雪地里,静静的问:“云伯,我叫什么名字?”

    “然儿……安然……”

    十八笑了,对着怀里的东西,轻轻的道:“铭儿,你记住了,我叫安然,我是你的安然。”

    倘若,我还活着的话,那么我便一定只会是的你的安然。

    十八把怀里的人放在了云伯的手上,“好好照顾他,别让他知道是我救了他。”

    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翻身上马。

    “你要去哪?”云伯大声的问道。

    “断崖。”那边的风里传回了答案,却让老人心里一片哇凉。

    解开蛊,只有乘一方蛊虫虚弱至极的时候,杀了对方,那么,这人的死,对于另外一方,伤害是微乎其微的。

    铭儿,我现在,把所有的武功传了给你。

    铭儿,我现在已经达到了所有的条件。

    铭儿……

    我就快要,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开心吗?

    风雪呼啸过耳边,生生撕痛。

    风雪里骑马离开的那人,一头白色的银发,浑然与天地融在了一起。

    完。

    第44章 (完整)

    半年后。

    夏日,扬州。

    燥热的天空里下着薄薄的雨雾,天还未亮,街道上,人影寂寥,仅仅只有些出摊的小商贩,整座城池就像是个巨大的蒸笼一般。

    奇异的是,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却有一辆被封的严严实实的马车,静悄悄的行在路上,马车的四角挂着铃铛,走动之下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动静,唯有风吹过,那铃铛才会叮当作响。

    赶车的是一个着灰衣,戴着巨大斗笠的男子,面目全藏在斗笠的阴影里,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男子的下巴,线条笔挺,想来容貌定然不会难看。

    马车停在了一个院子前面,就听马车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女音:“阁主,到了。”

    我被霄因唤醒,知道到了位置,只是全身太累,提不起劲,于是叫了声外面的人:“南墨。”

    “属下…我在。”这人还是不太习惯在我面前随意。

    我皱了皱眉,直接忽略掉,道:“把我抱下去。”

    对,就是抱。

    半年前,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一身极其深厚的内力,以及身边的云伯,再后来我发现我极其极其的畏寒,并且每隔一月就会像寒毒发作一般,冷不堪言,这时候我周身会结出薄薄的冰花,非内力深厚的人,不能得进我身,否则就会被吞噬,跟我一样,浑身结霜,生生被冻死。

    而今天正好是我发作的时候,其实早在出阁办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发作的苗头,可那事情不容自己忽视,于是耽搁了。

    我每每发作,全身僵硬,会变得非常倦怠,往往过个三日左右,就会转好,但发作的时候,我宛若婴孩,完全不能自理。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祸得福,还是因福得祸。

    霄因把上好的貂皮围在我脖子上,让南墨进来把我带下马车,霄因站在边上,撑开一把雨伞,举在我头顶,为的是不让雨水进我身。

    偶尔还是会有水滴在我身上,瞬间就结成了霜,挂在衣物上,白蒙蒙一片,像是冬天里的霜雾。

    进了院子,早就有人候着,愁眉苦脸,似有心事,盯着南墨把我抱进屋里,然后放在早就备好的热水里。

    “霄因,快去叫云伯来。”南墨开口道。

    暖了一会儿,我才道:“出了什么事了?”

    一堂的堂主萧问来了,又挑在我这个时候,必定不会是小事。

    “阁主,单十八有消息了。”

    我半年来平淡无序的心猛然漏了一拍,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我稳了稳呼吸,道,“他在哪?”

    这一句话我问过自己无数遍,只是从来都没有得到答案过。

    从半年前一睁开眼,我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十八的冷漠,十八的愚忠,十八最后带我走时的模样,还有……

    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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