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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 作者:夏利

    说出来让我尴尬的行为;我甚至喜欢他想办法像我所做的事在他预想之中的心机,我是说,虽然他想方设法地增加我们接触的机会,但他从来都把主动权交到我的手里。

    没有除了爱以外的词汇可以解释这一切。

    只是这样精雕细琢的爱未免维持得太过辛苦。

    但他大概也乐在其中?

    我把郑哲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翻遍了抽屉之后找到了没拆封的内裤和有使用痕迹的睡衣。贴身衣物没有经过洗涤会让敏感的皮肤瘙痒,郑哲――还是挺敏感的――我便只为他套上睡衣,然后盖上被子。

    这一个情景真是熟悉。

    好像我们几乎每一次见面都会有这个环节。

    虽然确实有很多人和我相处的时间、次数都远远超过郑哲,但我和除他以外的人相处都平淡如水,毫无起伏。

    不,不仅仅是性的接触,甚至也包括了单纯的肢体接触。父母过世后,我从未和除他以外的人这样亲密地拥抱,从未和除他以外的人如此贴近地单独相处。

    连和我姐姐也没有。

    实际上,我和我姐姐的关系从小就不好。

    她比我优秀了太多――太多了,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我们上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不是同一个大学因为我考不上她考的那个大学,但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我们上同一所大学,得到的待遇和小学、初中、高中会相差无几。

    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姐姐,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表示对我的遗憾:成绩、性格,各个方面。

    但这并不是我和我姐姐关系不好的原因。我们关系不好,是因为我姐姐太过优秀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简而言之,她被宠坏了,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喜欢她,尤其是我。

    可我们其实不是很熟。她大我七岁,我读一年级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住校,每年只有寒暑假我们才会待在一起,而且在一起的时间往往会因为她要参加的各种活动而不断缩减。

    我不喜欢她。许久以来一直如此。

    她染指我的生活,关注我的朋友,对我的处事方式指手画脚,要求我改变我的性格。她并不是坏心,我猜每一个负责任的姐姐都会这么做,担忧自己内向的弟弟受到欺负什么的。我知道她希望我和她一样受人欢迎,但哪怕她确实对我有一丁半点的了解,就会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和人接触。

    而且奇怪的是,往往我对外的表现越是冷淡,周围的同学就越是对我充满了好奇。

    我讨厌别人看我的眼神。我讨厌过多的喜爱。我讨厌突如其来的热情。

    有时候我会因为自己性格的古怪而讨厌自己。

    我和姐姐关系改善的契机是父母的死。

    第19章

    在我十四岁以前,父母双亡只是影视和游戏里的梗。

    主角或者反派,总有一个,有悲惨的童年或是受到了某种重大的打击,由此而产生某种蜕变,从此焕然一新。

    但我既没有从此自暴自弃也没有就此奋发向上。我只是沉默下来,把一切都放到心里,成为一个沉迷二次元的死宅。

    自他们死后,我渐渐很难对现实中的事情上心。

    姐姐几乎在这场悲剧前全面崩溃,搂着我哭到昏厥。

    接下来的整整一年时间里,她食不下咽,焦躁不安,重度失眠,产生幻觉并且有了轻度的自残行为,最严重的时候,一旦我离开她的视线超过两个小时,她就会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中,一直持续到见到我为止。

    我对她所展现出来的脆弱非常吃惊,但她毕竟是我姐姐。我不很喜欢她,可也绝对不讨厌她――实事求是地说,她真的是那种自信的、开朗的、活泼的、和谁都能成为朋友的人,我敢说如果我们没有亲缘关系,我们的关系会好很多。

    我对她所有的不喜都来自她的自以为是和过分关注,然而那时候情况不同。

    她是我姐姐,她需要我。

    十四岁的时候我初二,而她大三,准备考研,正是人生的关键时期。我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带着她办理了转学手续。我的成绩其实不算是差,尤其在父母还健全的时候,基本上也保持在年纪前五十,只不过和姐姐高坐年级第一从不动摇的情况没法子比。

    总而言之,我转到了姐姐曾读过的高中的附属初中,因为她的大学和高中在同一座城市。

    我办理了走读,和姐姐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必要的时候我会在她的卧室弄一个简易的床,等待她在噩梦中惊醒。

    关系的改善在这种程度的依赖面前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我得说,“关系改善”一直都是姐姐单方面的想法。

    我对她的感官一直没有变化过。我一直都不是那么喜欢她,但也一丁点儿也不讨厌她。我对绝大多数人的情感都在这个区间内,不过是更贴近“喜欢”或是更贴近“无所谓”的程度不同。我和爸妈的关系最好,尤其是爸爸,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谈。

    他们是我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们是我的父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老师,是我的哥哥和姐姐。

    这种和谐而又平等的氛围带给我的感觉太过舒适,以至于我完全懒得应付别人。

    也包括我真正的姐姐。

    爸爸妈妈以外的人总是有这样或是那样的不足,或者不够宽容,或者不够睿智,或者不够了解我,或者太过想到得到我的关注。绝大多数人四样占齐了,姐姐只占了最后两样,而且她还是我的亲姐姐,所以她其实已经算得上“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我最喜欢的人”。

    只是她大我七岁,所以总觉得自己是个长辈;而这场悲剧终于让她意识到,我是一个半大小子了。

    甚至我是她的依靠。

    然后我们的关系就真正好了起来。与其说是关系改善,不如说她终于摸索出了和我相处的最佳方式,也能够解读我的大多数反应,了解我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到底是不耐烦还是感兴趣――“挺明显的其实,你不太掩饰自己。”后来姐姐说,“只不过你表达情绪的方式和一般人很不一样。很细微,不强烈,而且你很少真的对什么东西或者人感兴趣,所以很难了解你。”

    在她的认识里我简直就是个……不好说,心冷淡?性冷淡?总归那么个意思。

    其实我觉得还好。但我不得不承认,在爸爸妈妈还健在时候,我就不太关心别人,他们离开之后,好像联系我和这个世界的桥梁崩断了,我变得更不喜欢和别人相处。

    姐姐的心理障碍来得猛烈,但离开和恢复也非常快。一年之后她就几乎完全正常起来,学习、实习、参加工作,有条不紊,几乎和以前她所表现出来的优秀一模一样。

    除了她骤然生出的,对我强烈的保护欲和稍嫌过火的关怀。

    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悲伤和担忧。她尽可能地讨我的欢心,针对我对二次元的喜爱送我各种周边,希望我能够找到同样喜爱二次元的、现实里的朋友,加入某个交际圈。

    这样做有用。起码找到朋友这一点实现了。然而对于后者,收效甚微。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所有知道我们的人都这么想。

    姐姐的崩溃和痊愈是正常的,而我的平静和稳妥很不正常。

    在这场死亡中,真正获得巨大打击,以至于一蹶不振的,不是姐姐,而是我。

    我知道姐姐偷偷咨询过,我也大概知道我确实有问题。

    我交不到朋友。严重一点说,我没办法融入社交圈,人多的时候我几乎不会开口说话。当然这是因为我原本就不是热情外放的人,我就是喜欢一个人呆着,看看漫画,追追新番,打打游戏,在网上的同好群中窥屏。

    起初我姐还试图修正,她认为我在逃避现实。

    可难道我没有沉溺悲伤的权力吗?再说,爸爸妈妈,外爷外婆,爷爷奶奶,他们留下的遗产足够我和姐姐各自在这座城市买房买车,不背负房债的话我完全可以在远离人群的情况下依靠网络养活自己。我也想不出奋斗努力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不会有孩子,不会养宠物,不想外出交际,最关键的是我觉得这样很好。

    像是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我姐永远拗不过我。

    而郑哲的出现仿佛打破了现状。

    姐姐简直对他的出现欣喜若狂。

    第20章

    我坐在床边等着郑哲醒来。

    他睡很熟。

    他总是睡得很熟,一旦睡着,无论我怎样搬动他都不会醒。有时候我看着他的睡颜,会有种奇特的荒诞感――我甚至说不清这种古怪的荒诞从何而来,而这就是最荒诞的一点。

    对我来说他是超现实的。我是说,他来之后,我暗沉的人生好像忽然染上了色彩。

    我依然不确定我对他究竟有何看法,定位他于我而言相当困难――我们不是朋友,不是亲人,不是伴侣,或许勉强能和情人搭上边,可情人之间好像也没有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

    他还睡着,那张脸上的表情沉静安稳。但我看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为他加上一层滤镜,于是他身上便有了无与伦比的情色感,像是油画中的光影。

    而我不敢说渴盼同他接触与爱无关。

    空调让房间内十分温暖,我静静坐着,在极端的静谧中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几乎误以为那是一场大雨。

    郑哲在晚餐时间醒了过来。

    “现在几点了?”他低声询问,一只手在身边摸索。我猜他是在找手机,趁他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他的衣服收敛在床头,手机就压在衣服上面。

    “下午六点。”我说,拿起手机递给他。

    但他没有接过,而是轻轻握住我的手腕,然后才像是发觉自己把手放错了方向似的,把手移动到我的掌心,隔着手机将手指搭在我的手上。

    “我以为你走了。”他含着笑说。

    我没有说话。

    郑哲好像也没有想得到回应。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坦然自若地开始脱睡衣,看样子是要换衣服。我顿时感到有些坐立不安,并且这种尴尬在他脱下上衣,略微弯着腰要脱裤子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了。”郑哲忽然抬头说,“这个时间我的助理大概买了外卖过来,劳烦你去拿一下。她就在门外,没有我的允许不会进门。”

    我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退出房间,穿过大而空旷的办公室,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

    她对我的出现好像并不吃惊,或者说吃惊过头,没等我说话就把手里的保温袋给了我,然后飞快地转过身走了,脚步匆匆,称得上是落荒而逃。我很不理解,但还是拿着保温袋回到了内间。

    郑哲已经穿好了衣服。衬衫西装皮带西裤,我竭力不去想他有没有穿内裤,并且摈弃所有耳鬓厮磨的绮丽想法,天知道这有多难,几个小时前我们才在门外那张沙发上做爱――但好歹我还是做到了。

    我把手中的保温袋放在靠窗的桌子上打开,从中取出几个保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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