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的鼓励,感谢你的扶持,最感谢的是你的不离不弃。
林遥捧起司徒的双手,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表情很自然,但双手却在微微发抖,泄露了一点点的紧张。运足了勇气,淡淡地说:“司徒,我们,结婚吧。”
房间里安静的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司徒这个一向精明的男子此时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一副惊呆样。他的手被林遥如若至宝地捧着,仿佛自己是他的所有,是他头顶上唯一一片天。
“可以找左坤帮忙,找个小一点的教堂,我想跟你交换一生不变的誓言。”说罢,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纯白色的精致小盒子,打开,里面两只一模一样的戒指在昏黄的灯光下烁烁发光。又说:“不够浪漫吗?你想要玫瑰还是烛光晚餐?先说好,我可不会单膝下跪。”
心里好像很乱,可又很平静,矛盾的心情是司徒极少的体验。他从没想过结婚,更没想到是林遥向他求婚。突然间,就这么傻了。
面对变成小白痴的司徒,林遥笑了出来:“爷们,我第一次求婚,好歹给点面子。”
“你”突然发现,喉咙好干“你,确定不是在可怜我?”
摇摇头,林遥握紧了他的双手,郑重地说:“我不会做那种贬低你的事情。你也许觉的我在劝说你关于父亲的问题,关于这一点你有问过我的看法吗?”
司徒摇摇头。
“虽然我理解妈的心情,但我有自己的想法。司徒,你不想去扫墓没关系,放不下负担也没关系,就算你自责一辈子都没关系。你所有的感情都属于我,我跟你一起分担。”说罢,张开双臂抱着司徒“低落的时候你可以窝在家里,暴躁的时候你可以把我做到昏过去,我向你求婚的理由并不复杂,想要跟你过一辈子,也想成为你的发泄口,不单单只是在床上让你爽,在心里,也要让你畅快。”
“我”
司徒欲言又止,林遥放开他,拿起一只戒指给他戴在无名指上,微微地笑着:“简单一句话,这辈子我对你掏心掏肺。”
喉间有些堵得慌,鼻子有点发酸。司徒猛扑过去紧紧地抱着林遥跌倒在沙发上。抱着身上的男人,林遥轻抚着他的背脊,手被他拉住,剩下的戒指戴在了手指上,随后,与他十指纠缠。
眼神中交汇着无法言明的深爱,激烈的亲吻好像是一对恋人的洗礼,虔诚而又纯粹。也许,等待他们的是疾风骤雨,没有那暖日微风的和煦,但这些不重要了吧?他们会相互扶持着走完今后的路,他给他一个家,他为他留一盏灯,还有什么走不过的沟沟坎坎?
所以,在暴风雨来临前,上天给他们留出幸福甜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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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呼吸急促。司徒慢慢撩起他额前的发,细看包含着深情的双眸。眸子中有令人沉醉的情愫,几分依恋;几分悸动;几分温柔;几分期待,越是细看越是觉得内心所有的情感被他化成了一汪春水,缓缓流过心中每一个角落。低下头轻吻他的唇,见他半眯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忍不住又去亲吻,不多一会亲遍了整个脸。他微微笑着,不做声不回应,第一次如此乖巧地躺在身下。司徒觉得,今晚也许难以控制所谓的理智。
抱起软绵绵的人到了床上,坐在床边轻手解开每一个扣子,看着白皙而又精瘦的胸膛露出来,情不自禁地去亲吻去舔舐,没几下,林遥哼吟出声。揉着司徒的头发让清爽的发丝在指间滑过,触觉妙不可言。
坐在床边的人起了身,退下一点位置解开了腰带,缓慢地拉下裤子,就这样看到了爱人美丽的身体。他目不转睛的从头看到脚,眼神的渴望似热情的吻舔过每一寸肌肤。光是这样被他注视着,林遥原本半起的脉动完全热硬了起来,熬不住他灼热的目光,抬起脚碰了碰他的腰,问:“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看一辈子都不够。”
听过这腻人的话,林遥不禁莞尔。不在乎自己光着身子便下了床,拉着司徒的手让他站在面前,学着他的摸样慢慢地解开一个又一个扣子。脱去了上衣,脱去了衬衣,尽管已经看过数不清的次数,但此时仍旧因他完美的身材而悸动着。转而解开了裤子上的腰带和拉链,蹲□连着鞋和袜子一并脱去。
他与他,坦诚相对。
勾起林遥的下颚,司徒本想拉着他起身,却没想到他主动握住了自己的硬物,双唇微启,舌尖轻舔,视觉与官能的双重刺激险些让司徒暴走。
“宝贝,你不用这样。”司徒喘息着说。
林遥不吭声,倒是故意弄出一些黏黏腻腻的声音,吮吸着口中逐渐膨胀的器官,牙齿轻磨舌尖缠绕,一番动作下来,被他服侍的男人已经快要缴械投降。
耐不住林遥慢慢的厮磨,司徒抓着他的手臂把人拉上来,压在床上张口咬住他的颈侧。
“嗯,轻点。”林遥的声音有些示弱,自然分开的双腿容纳了爱人的身子,等着他来占有。但司徒似乎并不着急,仿佛刚才险些把人压扁的不是他。此刻,他慢慢地品尝着林遥胸前的豆蔻,另一只手捏着,揉着,让身下的林遥忍不住开始嗯嗯啊啊起来。越是听他的声音越是觉得不够,腹部蹭着他的欲望,手摸着结实的腰侧顺到下面,一口气就塞进去两根手指。
“司徒”有些不适,林遥微微推拒了一□上的人,却惹来他更加激烈的吮吻,在锁骨,在肩头,在喉结处留下暗紫色的痕迹。随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波动,双腿被很温柔的打开,林遥深吸一口气等着他进来。
不同于以往的急躁,这一次,司徒慢慢地进入他,慢的几乎让林遥没了耐性。等到连根部都没入其中,司徒满足地缓出一口长气,闭眼享受着这一刻无与伦比的幸福。
“你,你干什么?”林遥勾着他的脖子,不满地问。
“很热,很紧,嗯宝贝,里面真舒服。”
“你动起来会更舒服。”
张开眼,满眼的笑意,问:“想要了?”
“想。”说着,下面用力收紧,夹着司徒的真实感觉让他也舒坦的眯上了眼睛,真像是一只贪婪的妖狐狸。
俊美的人若是有了这样的表情,哪怕是什么禁欲者也会吃不消的。司徒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躁的神情,随即扣紧他的腰部,大力鞭挞起来。口中不自觉地嘀咕着:“别再紧了,我可不想早泄。”
林遥头脑混乱,身子酥软,他被顶撞的的头昏昏,只能用力抱紧司徒,生怕会被他顶到床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像是八爪鱼似地攀着他,任他把自己吃干抹净,随他把自己弄上天堂。极致的快感扶摇直上,窜过四肢百骸,汇聚在溢出汁液的火热上喷薄欲出。但林遥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尽管知道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每一次他都不想结束。留恋间,把司徒抱得更紧,夹得也更紧了。
“控制不住,妈的,太棒了!”
听着司徒紧绷又沙哑的声音,林遥当然也知道这很棒。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发力能都顶到他最舒服的位置上,他真想放开喉咙告诉他持久一点,可话到嘴边变了不成调的呻吟:“你,嗯,换个地方弄,我,嗯,我不想,啊”
“宝贝,你这身子还有什么地方我没弄过,嗯?”说着,托起挺翘的屁股又是狠力的一次顶撞,只见林遥猛地拱起腰身,高昂着脖子大叫了一声,又随着他的抽出跌落下来,笑问:“舒服吗?”
“再,再来,啊,用力点,司徒。”
邪肆而狞坏的笑洋溢在脸上,司徒扣紧他的屁股发了疯癫似的猛力撞击。
“啊,司徒,不,啊,太,太狠了,啊。”
“这不是你要的吗?”
“要,啊,啊,疼,啊,舒服。”
“宝贝啊,你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林遥也搞不清楚了,带着点哭腔的声音柔弱至极,简直与他平日里的强悍截然相反。这在司徒眼中看来是致命的,把一个强悍的男人压在身下让他露出脆弱到骨子里的摸样,这简直是至高无上的满足。于是,握着他濒临崩溃的欲望搓了起来。
“你,啊,弄死我了,司徒,嗯、嗯、嗯、啊。”
发飙的男人理智全无,抱起林遥竟然转身把人推挤在墙上!冰冷的墙面使林遥打了冷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仰起头,让他的嘴啃吻着颈侧。
“司徒,啊,我,我要射,射了。”
“我也是。宝贝,以后上瘾了怎么办?”
林遥很想告诉他,这种事早就上了瘾。这话没法说了,冲到闸口的欲望之源喷薄而出,他的脸闷在司徒的肩窝,嗯嗯啊啊蹭个不停。惹得司徒也一并跟着交代出去。
骤雨初歇,俩人紧拥在一起喘息着。司徒把人抱回床上,捞起被子盖好,搂着他的时候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下面黏黏糊糊的地方。
“脏了,别碰。”林遥有气无力地说着。
“脏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哼笑时,不轻不重地在被子里踹了司徒一脚。继而转过身子趴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自家爷们性感的摸样。笑道:“我怎么觉得咱俩很久没这么疯过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也不敢碰你啊。”
失笑“憋坏了吧?”
某人厚着脸皮拉着林遥的手摸到自己小兄弟,问:“我坏没坏,你最清楚。”
林遥也不示弱,一条腿挤到他的双腿间,对准那里磨磨蹭蹭:“感觉不错”言罢,故作疑惑“你确定没早泄?”
“妖精,想死是吧?”
林遥哈笑着翻身压住了他,手指摆弄着他额前的发,面带微笑:“司徒,结婚时候我要穿黑色的礼服。”
“啊?黑的应该是我穿,你穿白的,白的好看。”
“我喜欢黑色的。”
“别介。这颜色啊也有门道,人家一看就知道谁在上谁在下。所以呢,宝贝,你乖乖穿白的吧。”
怒!咬你!
“哎呦,别咬啊。”
林遥在司徒脖子上留下清晰的齿痕,抬起头不满地说:“我一次没上过你,这事我做主。”
“宝贝,咱争一个虚名有意思吗?”
瞪眼:“有!”闷在他的胸前,耍赖“我要黑的,只要黑的。”
“撒娇也没用。”
怒!揍你!
“哎哎哎,怎么还打人啊?”
不管他的呼痛,林遥在被子折腾开了。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司徒舍不得还手,只好由着他。而事实上,司徒也喜欢宠着他,想想两个人好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跟自己耍赖撒娇,真是可爱的要人命。
这一番打闹,到了最后林遥什么招都用上了,踢踢打打不说,还到处乱咬,司徒疼的厉害了,只好抱着怀里炸了毛的妖精滚来滚去,一个不小心,他们双双掉在了地上。
这一下子,林遥摔疼了,气恼地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你怎么不下面垫着我?”
澹
“宝贝啊,这也是我的错?”
“那还是我的错?”
身下的妖精死不讲理,司徒看着他嗔怪的表情心里就痒痒,使劲压着他,那手摸到黏糊的地方开始画圈圈。
“啊,你干什么?”林遥一脸春情,与严厉的口气极不搭调。
“干你。”
“滚,说话给我干净点。”
自家妖精有时候也很文艺,自己可不能粗鲁了。故此,司徒一本正经地问:“亲爱的,我能趴在你身上,把我非常热非常硬的器官塞进你的,唔!”
不等司徒恶心完人,林遥果断地捂住了他的嘴。说:“得了,你还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吧。”
笑着拉下他的手,额头碰额头,轻声说:“我爱你,小遥。”
讨厌的变态,总是懂得在最佳时机戳中自己的软肋!看着他深情无限的目光,林遥自动忽略了他把那粘稠的东西抹得自己满屁股都是的问题。抬了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也爱你,司徒。”
“那叫声老公吧。”
“免谈。”说罢,勾唇一笑,指着头顶的床头柜“方便借力?”
没明白他话中意思,司徒问他借什么力?
“喜欢乘骑位吧?”
一听这话,司徒那眼睛冒出}人的绿光,跟狼似的:“喜欢,非常喜欢!”
“这柜子,刚好可以扶着,让我借点力。”
话说到这份上司徒若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白痴了。抓着被子蒙住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白色的被子下他们极尽缠绵。很快那销魂彻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某人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柜子随着这呻吟也发出不规律的吱嘎声。
15413
把案子扔在一旁在酒店疯狂了整晚的两个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窝在司徒的怀里感觉着肌肤相互摩擦的美妙感觉,懒懒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自家爷们春风得意的笑脸和温柔的问候:“早上好,宝贝。”
“还早上?这时候快中午了吧?”说着,越过司徒的肩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然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这时候,终于想起了关于案子的种种。
林遥几欲起身都失败了,不愿离开温暖的怀抱促使他搂紧了司徒的背脊,耍赖:“给你三十分钟把案子了了,然后回来陪我继续睡。”
哑口无言时司徒翻身把人压住,笑眯眯地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我知道是谁拿走了舞台天棚上的铁皮。”手上开始不老实“但我不介意再跟你疯上一天。”
听闻他心中有了结果,林遥瞪起了眼睛,追问:“是谁?”
“等会再说。”俯□子吻住他的脸颊,被窝里的手没用多少力气就打开了他的双腿,想要的意图明显。但下一秒,被狠狠地推开。
林遥通红着脸,怒斥:“昨晚你还没做够?快起来去洗澡,然后告诉我到底是谁。”
看着林遥赤着身子扶着腰一步一步朝着浴室走,司徒心情大悦,扯了一条浴巾赶上去给他披在身上,体贴地扶着他:“慢点走。”
瞪了一眼身边的人,忍不住笑出来,看着他宽阔的胸膛又想靠上去。但已经被工作占满了心思,不想继续沉溺在情爱之中,扶着墙在司徒的搀扶下好歹算是自己走进了浴室。
在林遥洗澡的时候,司徒简单收拾了一下地面上的纸巾,昨晚疯得太厉害,把房间的备用纸巾全部用光,不收拾一下有点说不过去。正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是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才接听。喂了好几声,才听见一个有些胆怯的声音。
“请问,你是司徒先生吗?”
“是啊,哪位?”
“我是秦安生,那个,我们见过的。”
听这声音的确耳熟,司徒忽然想起对方是谁,笑问:“你是剧团的场记小秦!”
“是我。”
听见对方笑了几声,又问:“我估计你会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
“那天晚上你显然是有话要说,碍着人多却又不方便。怎么样,是在电话里说还是约个地方见面?”
“见面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好。下午两点在市中心的星巴克怎么样?”
小秦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司徒挂断电话的时候林遥也洗完澡走了出来,见他思索着的摸样,便走过去问了究竟。随后,林遥看了看时间,将司徒的衣服扔过去,催促着:“快点,我们先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去见小秦。”
“宝贝,我好想说过这案子不带你玩。”
闻言,林遥刚拿起衬衫的手停了下来,转回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慢慢地走向他。某人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赤着的上身有数不过来的吻痕,看着他勾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心里有点发虚。
林遥站定,伸出手搂住司徒的腰:”
身体有些僵硬,这可不是装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分析,自家亲亲在这种时候留给他的基本都是板凳、鞭子、辣椒水,稍有不慎就会变成人肉叉烧包。所以,挤出一个笑容,说:“咱不是说好了嘛,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调整状态。”
“哦?”
“哎呦!”后腰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直叫唤。
“司徒,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冷汗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哎呦!”
“我也没使劲,你喊什么?”
呜呜呜,说话被掐不说话也被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司徒琢磨着,其实,我也没想让你闲着,就是考虑到你一晚上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很可怜,找个理由让你回家休息休息。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算了,由着你吧。
司徒把人抱进怀里,道:“我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前一秒还笑意盈盈的林遥猛地推开他,冷哼两声,说:“少给我装蒜,你心里那点破事我还不知道。你是觉得咱们俩的状态都不好,与其两个混乱因子在一起搅合着,还不如你一个人忙活。司徒,我说得对不对?”
挠挠头:“对了一半。”
“另一半是因为我被你做了一夜,你在心疼我。”
“那你还逞什么强?”
“我愿意!”
“宝贝啊,你这样可不对。
林遥扬眉瞪眼,不讲理:“不对又能怎么样?还用下跪给你磕一个?”说罢,抬腿把司徒踹到沙发上,踩着他的肚子“先前那些事我懒得跟你掰扯,实话告诉你,就是我状态不佳,也不会落在你后面。不要以为昨晚跟你求婚你就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司徒,这辈子你就是被我压迫的奴隶。你说你一个奴隶哪来的资格摆弄我?”
噗嗤笑出声来,握着林遥的脚踝放下去,本着奴隶的本分亲手伺候着他家主子穿好衣服:“你真是够没心没肺的,这腰都站不直了,还敢跟我叫板。“系好衬衫扣子,又帮着穿上外衣“我说啊,你这嘴也积点德,跟老公说话也这么损。”
“是你欠挤兑。”
粘腻地贴上他的脸颊,一脸的痞子味,说:“我让你挤兑一辈子,好不好?”
某人回应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回手揪住他的衣襟:“走了,奴隶。”
看着林遥这摸样真是又气又爱,使劲打了一巴掌他的腰部,就听:“啊!司徒,你,你个混蛋,妈的,疼死我了。别跑,滚回来!”
一对冤家,打打闹闹地离开了酒店。
下午两点整,他们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秦安生,小伙子与那晚腼腆的样子不大相同。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自然坦率。他看着第一次见面的林遥,又看看司徒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幸福笑脸和他们手上那对一模一样的戒指,已然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笑道:“还真有这么般配的人啊。”
林遥脸皮薄,不好意思了,司徒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头,对秦安生说:“我爱人,林遥。”
“你好。”秦安生主动与林遥握手。随后,看看手表“我时间不多,这还是请假出来的。我找你们出来主要是想说说鲁晨跟王秀的关系。”
司徒放开了林遥,认真地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很密切?”
“是的。”秦安生又说“虽然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但我看见了。鲁晨和王秀很,很激情的拥吻。”
“什么时候?”林遥完全投入其中,不知不觉便认真起来。
“鲁晨出事的前两个月吧。那时候话剧还在排练呢,有一天晚上下班我把场记本忘在排练场了,回去拿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俩在里面。哇,真的很,很激烈。”
瞥了眼身边的司徒,发现他已经开始思索。林遥没有去打扰他,问秦安生:“这事没人知道吗?”
“当然。就我们那剧团,这种事传得最快,如果有人知道那早就传开了。我之所以没敢说,是因为我最讨厌这种流言蜚语,更不想哪天被知道是我说出去的惹来一堆麻烦。要知道,王秀那个人很特性,得理不饶人,被她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特性是什么意思?”
秦安生想了想,似乎找不到什么适合的语言来形容,最后只好说:“那种大牌明星都有的脾气,一丁点小事就闹得很夸张。有一次,服装组的人在私下里开玩笑评论她穿哪种衣服好看,哪种不好看,不知道是谁跟她说了。结果,她直接找到领导发脾气,我们领导还特意找服装组的那个人谈话,让人家主动道歉。你们想想,这点事至于吗?”
是不至于,这王秀似乎有典型的女王病了。想到这里,司徒笑着摇摇头,问道:“鲁晨呢?平日里他对王秀如何?”
“平时我觉得挺正常的,要不是那天晚上被我撞见,我根本察觉不到他们俩的那种关系。”
司徒谢过小秦,便让他赶紧回去上班。随后,和林遥就鲁晨与王秀的问题展开讨论。
在他看来,鲁晨与王秀之间的关系并不奇怪,一个是单身在外居住的男人,一个是离婚的单身女人,稍微有点那个意思跟定会勾搭在一起。碍于鲁晨是有家室的人,他们自然也不会公开这层关系。但是,这样一来,鲁晨的死似乎就有了很多疑点。
首先,鲁晨与王秀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就小秦的描述来看,二人应该还是处于热烈期。但从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分析,鲁晨很可能就是把王秀关在厕所里的人。
“等一下。”听着司徒的分析到此,林遥打断了他,问:“你怎么能确定是鲁晨把王秀关起来的?”
“电闸盒上发现了鲁晨的指纹。我想过了,舞台上引起爆电总闸跳闸的原因很可能是王秀在洗手间里误触了电线的原因,那根电线的前端被剥掉了胶皮表层露出里面的裸线,而要这样做的人势必要先拉下电闸。“
“不对。这样根本不对了。”林遥摇着头“那种事不可能是徒手做的,必须要用手套和工具,鲁晨会那么笨留下指纹吗?再者说,你这样推论的结果很可能是鲁晨蓄意谋杀王秀,但是动机呢?作案手法呢?为什么死的人是他自己和刘毅,为什么王秀被反锁在卫生间里?这些问题你都没解开,不能现在就下定论。”
林遥的反驳也是司徒的顾虑,他知道这案子中有很多细节都还没有解开。不过,他不着急,而是笑道:“办案子不能心急。我之所以没有再接触王秀也是准备把她与死者之间的关系全部调查清楚再说。她与两名死者都有密切的关系,说这案子与她无关,你打死我,我也不信。问题是”
“我知道。”林遥接着说“她的背后很可能牵着另外一个人。也许是协会的人,也许就是真凶,不管是哪一方对我们来说都是必须找出来的。”
“对。”打了一个响指,司徒笑道:“所以,我们暂时不能跟她接触,也不能安排人监视她,免得打草惊蛇。我决定从另一条线开始调查。”
看着自家爷们又露出狞坏的笑,林遥便知道这家伙心里准没想什么好事。问道:“你又要算计谁?”
司徒笑得那个阴险,在林遥看来这变态的脸上都能流出坏水了。气恼地偷偷踢他一脚,却被他搂住了腰拉了过去。
“注意点,这是在外面。”林遥这话没什么威力,实则也是喜欢靠在他怀里的感觉。这时,见他凑过来嘴巴靠近耳边,听他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后,眼睛顿时亮了。相当感慨地问:“司徒,你,你怎么这么缺德?”
某人立刻严肃起来:“你要相信一点宝贝,我还有更缺德的时候。”
妈的,坏的真招人爱!林遥也没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大庭广众下把司徒的脑袋夹在腋下,使劲地揉搓着,顿时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他不在乎这些,继续“爱抚”着怀里的人。
15514
对于司徒的劣根性林遥是相当了解的,这人骨子里就有着那么一点狞坏和狡诈,换做刚认识那时候每发现这种现象,林遥必定会被气的火冒三丈,而现在似乎不知道怎么喜欢才好了。
到了晚上七点左右,按照司徒的意思把事情安排妥当,为此而出了大把力气的莫斌组长脑袋里跳跃着n个问号盯着面前的他。
在莫斌眼中,林遥稳如泰山似地翘着二郎腿,喝着老爷茶,时不时的跟同事聊上几句,孑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摸样。
这个莫斌不比葛东明那样有张力,但一样是个胆大心细的主儿。光是听说要来接手重案组一些人便是惊慌逃窜了,可他带着满腔热血一股脑地扎进来,没用多久摆平了那些不服气的刺头们。但此时他发觉,那些刺头跟林遥一比,简直就是三好学生。林遥,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其结果,就是莫斌唯独对这个被全局上下盛传的林遥毫无办法,确切地说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他故意咳了几声,示意其他人出去,随后问道:“小林,你和司徒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林遥笑道“等会请你看戏。”
“看什么戏?”
“等会不就知道了。先把那个热血女警员叫进来吧。”
热血女警员?莫斌琢磨了一下,估计林遥说的是那位让司徒颇为无语的后门傻鸟。把人叫进来,朝着林遥甩甩头,说:“林警官找你。”
林遥本想起身说两句客套话,可人家立刻向他抬手敬礼,搞得他有点发怵。咧嘴笑笑:“你好,我是林遥。”
“我叫蒋鑫云,早就听说过林警官了。找我什么事?”
“刘毅的妻子到本市来一直是你接待的?”
“是的。”蒋鑫云严肃地说“我一直在认真观察她,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今年27岁,已婚、未生育、身高165公分、体重”
“好了好了,基本情况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林遥赶忙打断她的报告。转过头看了看莫斌的脸色,这为组长正埋头工作,好像有打死也不抬头的架势。林遥心说,这位蒋鑫云到底是怎么进了重案组的?怎么弄得像个民兵?
在心里腹诽了一下,林遥正色道:“我知道她现在就在休息室,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明一个情况。据我们调查,王秀与鲁晨是地下情人关系,而鲁晨的”
“什么?地下情人?鲁晨跟王秀?”
蒋鑫云大呼小叫,完全被他带来的新情况震惊了,林遥又是一阵无力感,笑了笑让她安静下来,又说:“等会你试探一下刘毅的妻子,看她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她不知道,也要问问她对王秀了解多少;如果她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一点你要”
“会不会是她杀了鲁晨呢?”不等林遥的话说完,蒋鑫云已经开始推论了。她微蹙眉头,摸着下巴,架势十足!林遥也不去打断她,只说:“麻烦你了。”
慎重地点点头,蒋鑫云一边自语着妻子谋杀亲夫的可能性一边离开了办公室。
房门一关,林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那边一直埋头工作的莫斌可苦了脸,小声说:“如果你不是故意让她这么想最好出去叮嘱两句,这位大小姐,哼哼。”不屑地笑出来“能把黑的想成白的。”
“不要紧,这样就好。”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司徒走了进来,跟莫斌打了招呼,陪着林遥一起喝着老爷茶。看着这二位优哉游哉的样子,莫斌决定听从葛东明的建议――跟他们俩打交道,要时刻谨记,生命在于静止。
他静止了,他不问了,可这不代表他不着急。就这么陪着那二位喝了半壶的茶,眼瞅着耐心要被耗尽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河东狮吼!
“不要脸的女人!你敢勾引我老公!下贱的东西,你不得好死!是你害死了我老公!”
“泼妇!泼妇!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鲁晨有那种关系?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
“警察都告诉我了!是你跟他,你跟他,不要脸的狐狸精!”
坐在办公室的司徒咧嘴一笑:“打起来了。”
“嗯。”林遥稳稳地喝完最后一口茶“听动静,是先的嘴巴子,这会估计该揪头发了。”
门外,传来“啊――!”
“这下子狠了点,八成是上手开挠了。”司徒笑道。
莫斌瞪了一眼现场解说的两个人,疾奔出去。林遥懒懒地靠在司徒的身上,笑问:“你不去?”
“现在不去,让莫斌先把那俩人拉开。”
果然,
恋耽美
分卷阅读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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