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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

    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

    管理员说:“这不是我们的问题。原本他们定的是本月末才来,结果突然提前了大半个月,我们根本没时间整理。跟他们协商一下,租用剧场的费用减掉一些,他们也没再要求。”

    “我看遗留下来的东西也不算多,为什么不及时整理呢?”

    “这个你就不懂了。话剧演出要搭建舞台背景和灯光音响设备,过程很复杂也很繁重,一旦有剧团舞美队的人员进入,我们是不能来整理的。一来呢,是怕耽误他们工作,二来,也是避免出现意外情况。”

    闻言,司徒点点头。又问:“女主角的单人休息室,她有没有要求过清理?”

    管理人员想了好半天,才说:“我记得,那个王秀来的很晚。当时是抱怨了几句,因为距离开演的时间很紧张了,就说好第二天再做清理。”

    这么说,王秀是要求过清理单人休息室以及卫生间的。这样一来,她自说自话的可能性就小了。但是,她的情况是不是太巧合了?不小心踢到木方,木方又砸到了水桶,水桶触到电线。

    想都这里,司徒狠狠拍了额头一巴掌,把面前的管理员吓了一跳,见司徒匆匆跑向舞台一侧的时候更是难以理解此人的行为。

    司徒那一巴掌是抱怨自己不够仔细。如果当时那木方砸到水桶,可电是怎么爆的?难不成,水会反引力往屋顶窜去?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绑在门把手上的电线铜丝!

    返回洗手间,司徒拎起一个水桶盛满了水,又取了一个木方做还原案发现场的实验。他朝着水桶踢倒木方,果然砸到了水桶,里面的水溅出来,却没有泼洒到把手上。这让司徒万分疑惑。

    紧跟着,他拨打了重案组组长莫斌的电话。他问:“爆电原因查明了吗?”

    “王秀个人休息室的电闸不是单独控制的,连着总电闸。我们发现电闸不但跳闸而且有烧焦的痕迹,鉴证组给出的结论是□的零线火线触水导致总电闸跳闸。爆电之后,舞台工人员需要找出哪里发生问题,因为有了刘毅的案子他们很慌乱,最后还是备用电源送了电。我们所不明白的是,露出的电线是怎么碰到水的。”

    “那根电线找到了?”

    “找到了。在鉴证组。啊,对了,刚刚得到的结果。在电闸合上发现了鲁晨的指纹。”

    “鲁晨的?只有鲁晨的吗?”

    坐在办公室的莫斌一愣,随即发现司徒对这一线索并不惊讶,确切地说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不由得问道:“其他都是无关人员。怎么,你觉得鲁晨有问题?”

    司徒哼笑几声:“人都死了,能没问题吗?”

    莫斌哑然失笑。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可笑。随即换了话题,说:“我们在着手调查鲁晨与刘毅的关系。”

    “王秀也查,他们三人之间肯定会有问题。”

    “那可是你的雇主。”

    “是我妈也要查!先这样吧,有事再联络。”

    挂断了莫斌的电话,他越发怀疑当时鲁晨并没有离开休息室。但王秀的说辞也没什么漏洞,况且,舞台这一侧总是人来人往,鲁晨走没走一定会有人看到。王秀应该不会傻到说这种谎话。那么,要知道这一点真相,必须去询问剧团的人。

    无奈地叹叹气,他真是不大愿意接触演艺人士啊。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反正有最好的带路人。

    下午四点。窝在左坤别墅里的大明星张妮,正因为一瓶酸奶跟霍亮据理力争。无视他们的那对夫夫颇有兴趣地研究着是去泡温泉还是去玩cs野战。吵得起劲的张妮推开霍亮跑到衣少安身后,抱着他的肩,撒娇:“哥,野战多脏啊,咱去泡温泉吧。”

    霍亮气呼呼地走过来,站在左坤这边:“老爷们的事,你靠边站。”

    小妮子美目一瞪:“你算什么老爷们?青瓜蛋子一个,去去去,大人说话你少插嘴。”

    霍亮也跟着瞪眼睛,可不等他反击,门口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亮子,别跟小妮子吵架。她那嘴缺德,你吵不过她。”

    见司徒来了,大家都起了身,七嘴八舌的询问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笑着说还没头绪,转而拍拍张妮的肩:“妮子,现在是你贡献热量的时候了!”

    张妮挺腰握拳,喝道:“为了大众的利益,请向我开炮!”

    14807

    张妮的豪言壮语不是白说的,到了晚上七点左右在某家酒店聚集了五个人,舞美队长、副导演、场记、音效师以及男二号演员。看着如此壮大又全面的队伍,司徒打趣着说:“难为大家能抽出时间来。”

    副导演是位三十多岁的女性,揽着张妮的肩头笑道:“再忙的事也要放下来见见小妮子。”随后,其他几个人纷纷表示同样的态度,最小的场记员二十二岁,是个很腼腆的小伙子,他是第一次见到张妮,拿着刚刚要到的签名激动不已。

    司徒吩咐服务员尽快把菜肴上齐,席间,偶尔才举杯共饮,大多时间都是在询问案情。只不过,临来之前张妮格外叮嘱过他,提问题的时候稍微婉转一点,以免让大家紧张,故此,他的话很婉转。

    当问到王秀与刘毅之间的问题时,本次聚会剧团的发起人副导演首先开口,说:“刘毅是我们团的老演员,王秀是在四年前调来的。那俩人可说是闪电结婚。但是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年,在王秀流产之后的第二个月就离婚了。离婚后,王秀经常外出拍摄电视剧,偶尔回来见到刘毅感情方面好像才开始升温。”

    “这事距离离婚多久?”

    副导演想了想,说:“离婚一年半以后了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了。”

    这时,司徒见场记小伙几次欲言又止,便朝着张妮使了眼色。小妮子举起酒杯跟小伙子的撞了一下,笑道:“司徒是我哥的朋友,也算我半个哥哥。今天大家能来帮忙我真是挺感激的。别拘束,有话就说,没话就吃。”

    张妮的开朗让大家笑了起来,但小伙子仍然闭口不说话,只是瞥了眼司徒,视线相接,慌忙低下头去。而他身边的音效师,把张妮的话尾接过来,说:“要说那时候的刘毅也是很不容易。娶了王秀那种明星当老婆,肯定会有压力。他那个人还特别要面子,我记得有一次跟临市的剧团人喝酒,介绍他的时候是‘他妻子是明星王秀’当时,刘毅的脸色很难看啊。”

    “这不算什么吧?”司徒笑道“我觉得很平常啊。”

    音效师摇摇头:“一次两次是没什么,如果次次都这样呢?人家总是‘这是王秀的丈夫’‘他有个大明星的老婆’等等。”

    人各不同。不能说刘毅纠结于这种事是错的,就算是肚里能撑船的宰相,也有他在意的问题,也许这个问题在他人眼中看起来很渺小,但对于本人来说,是极为看重的底线。如此想来,这很有可能是他们离婚的导火线。

    况且,演艺圈复杂,常年在外拍戏的王秀若是有个什么绯闻,刘毅怕是更容不下了。想到这里,他问:“王秀在外面的名声如何?”

    副导演指指张妮:“你问她,小妮子跟她合作过很多次。”

    张妮不经意地歪歪头,显出独有的那种可爱,她说:“秀姐哪点都好,就是那双眼睛太”

    “太什么?”司徒问道。

    “她有个绰号叫‘千媚眼’,也不是说她为人不检点。她那个眼睛看谁都那样,总像是放电。熟悉她的人倒也不会说什么,遇上别有用心的就会惦记着喽,为这事,她没少得罪人。”

    回想起王秀看自己的那种目光,司徒微蹙起眉头,对张妮的话不置可否,转了话题,问大家说:“刘毅跟鲁晨之间怎么样?”

    剧团的几个人相互看看,大有不好开口的趋势。司徒也不催促他们,倒是张妮那双包含期待、希望的大眼睛把邻座的舞美队长看出了冷汗。他咂咂舌,开口道:“他们俩不对付。”

    “怎么个不对付法儿?”司徒为他倒满酒,借机问道。

    “谁看谁都不顺眼,在半年前他们还动过手。”

    “能不能详细说说?”

    话音刚落,男二号的演员说话了。这人嗓门大,一看就是个爽快人:“当时我在场。我跟鲁晨在一个饭桌上说戏,那时候刘毅喝得有点高,过来跟我敬酒,一不留神把酒都洒在鲁晨的身上了。”

    “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动手吧?”见男二号不再说下去,司徒笑着问他。

    “就这么简单。他俩平时关系就不好,况且还都喝多了。当时鲁晨就火了,但他没动手。打起来的原因是刘毅说话太冲了。他说鲁晨是吃软饭的,还说他能在圈子里能混出个人样来全凭好演员撑着。就他那点水平给别人当副导都不够资格。”言罢,摊摊手“然后,就打起来了。”

    司徒略想了想,问:“当时王秀在场吗?”

    “她在外地拍戏。”

    点点头,暗中向张妮又使了个眼色,小妮子以去卫生间为由带走了副导演。她们走了之后,司徒再也没又提出任何问题,众人到了晚上十点各自散去,临别前,司徒偷偷塞给场记小伙子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

    送张妮回家的路上,她把要来的剧本给了司徒,问:“不就是要个剧本嘛,干嘛还偷偷摸摸的?”

    “你以为这案子很简单?越查水越深。”

    听罢,张妮露出疑惑的神情,转而又叹息一声:“我的脑子跟你比就是个水桶,不想了,还是你直接告诉我吧。”

    司徒笑笑,说:“其实很简单,既然刘毅是死在舞台上,那么,凶手必定是熟悉他又了解舞台的人。就此一点,你接着往下想。”

    “就是说,凶手是剧团的人吗?”

    摇摇头,司徒又道:“根据重案组对刘毅个人的调查,他与剧团的人关系还算不错,除了鲁晨没有对头了。刘毅没杀谁爹娘,也没抱谁孩子跳井,谁会费心费力设计一个巧妙的陷阱杀了他?转回头想,与他有直接关系又有利害冲突的人只有一个。”

    “王秀!”张妮诧异地看着司徒“你怀疑她是凶手?”

    “现在说不好。除非我能解开配重铁的机关,才能下定论。”说到这里,司徒的心又活泛起来,打转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张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问:“你不是要打算把我扔下,现在就去案发现场吧?”

    “现在也不晚,自己叫计程车回家。”

    司徒笑得很欠扁,至少在张妮看来,他非常欠扁!

    小妮子眼睛眯起来,指着他:“司徒,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林遥带电话说你欺负我?”

    司徒嘿嘿一笑:“白天我把他惹毛了,你不打电话我也没好。所以呢,今晚我不回家。”

    闻言,张妮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转而挑挑眉,舔舔嘴唇,像极了狡诈的小狐狸。她一边开车门一边说:“我去你家找林遥聊天。”

    这小妮子绝对干的出来!司徒一把拉住她:“别介啊,他现在状态不好,你别去捣乱。”

    “我偏去。”

    “不准去。”

    “你管不着。”

    “我带你去现场!”

    张妮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转回头笑嘻嘻:“早这么着不就省事了。”把腿收回车内,车子缓缓发动。拍拍司徒的肩:“还是好姐妹啊。”

    “闭嘴!”

    带着小拖油瓶带了剧场,因为事先有莫斌打过招呼,值班的人很痛快便放他们进去。到了舞台上,司徒叮嘱她不要跑远,便转身朝着通往天棚的台阶走去。这时,张妮叫住他:“一看你就不懂这个,想要看得仔细在上面是不行的。”

    “那要怎么办?”

    张妮拉着他走到舞台右侧,指着靠在最后面的超长伸缩梯:“用这个!”

    嘴角抽搐几下:“大姐,这梯子多高?”

    “全部拉开是六米。”挑挑眉“姐妹,敢上吗?”

    “姐妹不敢,爷们敢!过来帮忙。”说着,他和张妮动手把梯子推到了舞台上。

    张妮指挥他把梯子摇起来,升到大约有三米五左右的时候,司徒脱下外衣蹭蹭地爬了上去。

    不爬不知道,一爬好奇妙!虽然梯子晃来晃去的有点危险,但司徒觉得这个要比叶慈拿大头朝下牛逼多了!上下左右都能看,还不必弯腰屈膝。

    在下面的张妮等了好一会,闲来无事,跟他搭话:“司徒,林遥最近不好吗?还没从初恋情人的阴影里走出来呢?”

    “你少提那四个字。”喊了一声,又嘀咕“听着就不顺耳。”

    “你怎么不多陪陪他啊?”

    “男人跟女人不同,他跟普通男人也不同。这时候我要是腻在他身边,他会觉得我烦。”

    张妮撇撇嘴:“怎么就不同了?”言罢,她看着司徒灵活地下了梯子,跳落在面前。继而表情严肃地又问“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个人陪才最重要吧?”

    司徒拍拍手上的灰尘,似笑非笑:“你好像很在意这事?”

    “废话!他可是我第一个喜欢过的人,我当然在意。”说罢,不满地瞪了一眼。

    “所以说啊,你不了解他。你觉得他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张妮想都不想,便说:“聪明!”

    “错。”

    “坚强!”

    “错。”

    “善良!”

    “错!”

    张妮不耐烦了:“那是什么啊?”

    “是自省。”

    这样的答案让张妮很难理解,她问司徒为什么?对方自然流露出温柔的神色,说:“他经常自我反省,从中发现自己的优点和弱点。这种事跟别人指出不同,自己发现的更有意义。用你们演员做例子吧,有人指出你演技的毛病和你自己发现的毛病相比较,哪个更有意义?”

    “当然是自己发现啊,这表明我在进步。”

    “对。小遥的进步就是通过无数次自省得来的。习惯自省的人往往心事很重,责任感强,还特别习惯于进一步严格要求自己。你觉得,对这样一个人,有必要陪在他身边吗?”

    张妮嘟起嘴吧,小声地抱怨着:“好像天底下只有你最了解他。”

    拿过搁在一旁的帽子扣在张妮的头上,司徒笑着走下舞台,还说:“因为他是我老婆。”

    张妮飞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之后,笑了出来,好像再也不会担心什么似的。疾步追着司徒而去,嚷着问他发现什么没有。

    晚上十二点,司徒把张妮送回左坤的家,门口,他说:“妮子,明天你去见见王秀,多少问点案子的事。”

    “咱们的关系呢?”

    “可以告诉她。反正你自己琢磨着说,只要不把小遥扯进去就行。”

    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衣少安突然站在车外,敲打着司徒的玻璃窗,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少安,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妞妞没回家,我能睡吗?你又叫她干什么坏事了?”

    张妮跑过去拉着衣少安往家里走,门口,左坤抱着膀子对司徒使眼色,那意思分明在说:“快跑,安儿要找你别扭。”

    某厮多聪明啊,料定是林遥打电话来询问他是不是到过这里,虽然咬屁股的事不会说,但话里话外肯定是没讲什么好听的。一向欣赏林遥的衣少安就来打抱不平了。不妙啊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

    不等衣少安想要仔细问问司徒到底怎么招惹林遥,接到左坤信号的家伙跑得那叫一个“快”!

    14908

    时间已经很晚了,张妮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左坤拉着衣少安上楼也准备睡下了。可衣少安似乎想着很多事,见他愁眉不展的摸样,左坤把人抱在怀里,问:“怎么了?”

    温润的男子微微叹息,说道:“如果我是医生,一定会趁林遥不振的时候下手。”

    明白他是在担心林遥,左坤也不好说什么“你放心”之类的话,把人按坐在床边,轻拥着他的肩头,道:“该来的总会要来,我们再担心也是没用的。”

    “该想点办法才行,不能坐以待毙。”

    “那你想怎么办?”

    转头看着左坤,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想怎么样你都能答应吗?”

    “看情况而定吧。”收敛了温柔的表情,严肃的摸样使人紧张“有危险的事是不可能让你去做。”

    哼,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衣少安白了一眼,随即勾唇微笑,依靠在左坤的肩头,说道:“该为他们做点什么。”

    “说来听听。”左坤提高警惕,生怕自己被绕进去。但身边的人似乎并不着急,推着他仰躺在床上,甜蜜的吻送过去,唇舌纠缠间他的手被牵引着摸到了温热的肌肤。左坤挑着眉看着身上的人“又想用这招说服我?”

    微微摇头,衣少安主动脱下睡衣,一边解开左坤的衣扣一边说:“做完了再说比较有情调。”

    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左坤在心里偷笑,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拉:“你好像肯定我会同意。”

    “当然。”

    抱着他早已放松的身子翻过去压在下面,裤子扔到一边,顺着纤薄的腰身抚摸,撩起一点点难耐的痒,吻他之前提醒:“做正经事的时候别想其他的。”

    “啊,你,你轻点。”

    “急。”

    “我又不会跑。”

    “安儿,里面真热。”

    “嗯,你,是你手凉。”

    “有热乎的。”

    深蓝色的被子上,他们相互拥抱,拥有彼此的热度逐渐升高。

    与此同时。

    林遥看着从垃圾桶捡回来的安眠药,叹叹气终究是拿起来打开,吃下一片。关掉台灯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突然间觉得这张床大的出奇,一个人睡在上面似乎有些冷了。裹了裹被子闭上眼睛,下一秒,蹭到了司徒的枕头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才有了些困意。

    过了一个多小时,楼下的大门被轻轻推开,某厮蹑手蹑脚地爬上楼,微微用力扭动卧室门锁,果然和想象的一样,被锁上了。司徒苦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客房,双脚刚刚站稳,便看到门上多出一张a4纸,上面打印出两个醒目大字――冷宫。

    忍不住笑出来。琢磨着,林遥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倒是一个好现象,既然如此,就陪他玩玩吧。司徒没有打开房门,拿出笔在纸上画下一副简笔画版的春宫图,正常体位,倒也看得明明白白。临了,还写下旁白“司徒,啊,要,我要。”

    司徒大师挥毫完毕,扬长而去。

    离开了家他左右思量一番,觉得住酒店实在没意思,索性去了林遥以前的家。

    这房子没卖出去也没租,新家进行大扫除的时候他们会回来小住几日,屋子里还算是干净整洁的。

    洗过了澡,坐在林遥的书房里打了越洋电话,对方是许久没联系的黄正,也就是鬼头。

    电话接通,鬼头先是说了些那边的情况,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多小时。司徒又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点燃,问:“你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了,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继续观察。我怀疑童夫人已经失势了。”

    闻言,司徒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问:“有证据吗?”

    “没有。但从国际刑警方面传来消息分析,她最后一次露面是八个月前在圣玛丽医院。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我怀疑,现在的协会是医生在掌控着。”

    “我一直在想,协会这么大的组织为什么只有童夫人一个人掌权?”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几秒钟,随后说道:“你还记得韩刚提到的国际刑警安斯吗?”

    “记得,至今还没找到人。”

    “他比我们早几年发现协会,这个人的作用很大。铲除了协会里几个首脑人物,最后被暗杀了。”

    这一点令司徒有些意外,虽然他已经预感到此人凶多吉少,但已经确认的死亡的消息似乎来的太晚。好像国际刑警方面有意隐瞒一样。故此,他问:“死了多久?”

    “一年。”

    “国际刑警没什么说法吗?”

    “安斯死前留下一个笔记本,里面记者很多协会的事,其中牵扯面很广,所以国际刑警的高层一直封锁他被杀的消息。但是,他们也行动了,根据安斯的笔记本处理了不少人。大概是许慎的案子前五个月左右,协会突然销声匿迹。”情况说明告一段落,转而问道“司徒,你怎么看?”

    司徒冷哼一声:“如果国际刑警方面没什么古怪,那就是医生借童夫人生病国际刑警大力打击协会的时候重组协会,并趁机夺权。如果这种推测是事实,他们窝里斗很定很激烈。开始的时候,我担心医生会趁着小遥情绪不稳再来一手,从至今还没动静这一点来分析,协会里恐怕也是风雨飘摇了。”

    “还有五天。”

    鬼头突然冒出一句不着边的话,司徒却是明白他的意思。苦笑几声:“你还没放弃?”

    “文涛没有错,是你的问题。司徒,该去看看他了。”

    提到了父亲,司徒的神色黯淡下来。但语气还是那么玩世不恭,他说:“有个从管教所跑出来的小丫头盯上我了。”

    “叶慈告诉我了。”

    “我说啊,当年你到底有没有毁掉我的档案记录?”

    鬼头没有回答司徒的问题,而是说道:“我让叶慈去调查那个苗琪琪,你不要为此分心。还有,去给文涛扫墓。”

    “不去。”猛地挂断电话,司徒郁闷地趴在桌子上。

    次日清晨。

    林遥被响了很久的门铃声弄的心情烦躁。披上外衣冲下楼,打算把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出到外面那个倒霉蛋身上。结果,房门刚刚打开,他丝毫火气都没了,不止如此,还觉得非常惊讶。

    门外的来客微笑着:“早上好啊,小遥。”

    “伯,伯母?”

    突然而来的刘文婷摸了摸林遥的脸颊,推着他走进屋内。这时候,林遥才稍微缓过劲,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放在一旁,二人走到客厅落座。

    关于司徒玩失踪的事林遥省略细节,只说他在外面查案。刘文婷也不急着见儿子,倒是有话对林遥说的样子。林遥是聪明人,当然看得出来。本来打算煮点咖啡再慢慢谈的,刘文婷却让他等着,亲手为他做了早点。

    饭桌上,刘文婷始终不谈正事,林遥也不好追问她突然来访的意图。直到吃过早点后,林遥起身要去洗碗,刘文婷开口:“先等等。”

    其实,林遥是有些紧张的。他不知道刘文婷要说什么,保持表面上的冷静坐下来,发现刘文婷眼中掩藏不住的忧虑:“伯母,你怎么了?”

    刘文婷摇摇头:“我很担心千夜。黄正跟我说,从管教所出出来的小姑娘接触了你的家人,我觉得这事还是冲着他去的。”言罢,握住了林遥的手“小遥,你知道他的过去,我担心当年的事被发现”

    “伯母。”打断了刘文婷打的话,给她一个坦然的笑容“我相信黄大哥做事的谨慎,也相信伯父当年不可能留下任何漏洞。放心吧,他不会有事。”

    拍拍林遥的手背,刘文婷无奈地笑笑:“我是关心则乱。文涛的忌日快到了,千夜的的心理灰暗期也要到了。”

    这时,林遥突然感到懊悔。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司徒在每一年的这时候都会处于极度低落或者是急躁的情绪中,直到父亲的忌日过去几天才会慢慢恢复。想想日子,还有五天就是司徒文涛的忌日了。

    刘文婷看到林遥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自然是觉得奇怪,但她哪里知道这对小情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凑过去盯着林遥看,还问:“小遥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随后,连忙说:“这次来就多住段时间吧,也别去酒店了。”

    “我还是去酒店吧,住这里千夜会不高兴的。”

    林遥笑着起身,拿起了搁在一旁的行李,并挽着刘文婷的手臂朝着楼上走:“哪有妈妈来探望儿子不高兴的,他只是害羞罢了。况且,我们最近都有案子要查,基本也没时间在家里休息。您就当给我们看家了。有伯母在,我也放心。”

    听过这番话,刘文婷心花怒放,跟着林遥走到客房门口。这一抬头,便看到了门上的纸。

    吓!忘了撕下来,林遥有点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去,与身边的刘文婷同时看到了纸上的简笔画和旁白。这把林遥臊的!一把扯下来,揉吧揉吧塞进裤子口袋。

    刘文婷抿着嘴笑,拍拍林遥的肩:“该叫妈了。”

    当司徒接到林遥电话时,已经做好被痛骂的准备,万万没料到自家亲亲张嘴便说:“你妈来了。”

    某人拿着电话愣了几秒钟:“在家?”

    “对。”

    “你们俩没打起来?”

    “你妈让我叫她妈。”

    司徒完全懵了,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没跟她急?”这话刚说完,忽听林遥的声音距离远了些“小遥?”

    “妈,司徒的电话,你要不要接?”

    震惊 +狂喜 =发呆

    司徒傻傻地听到母亲大人接过电话,亲切地问:“儿子啊,你在哪呢?”

    “我,我在死者家里。”

    “地址呢?”

    呆呆傻傻的司徒报了地址,那边的人就挂了电话。过了几秒钟,司徒看看身边的叶慈,再看看门口的衣少安,傻不愣登地问:“你们俩看我印堂发黑吗?”

    叶衣二人狐疑地看了看,前者说:“你气色很好。”

    衣少安走过来:“你没事吧?”

    “现在没事,以后就不好说了。”已经缓过神的司徒嘴角上翘,笑得十分诡异。

    对司徒的异变,叶慈也觉得奇怪,难得他会追问缘由,而得知是林遥正式认了婆婆大人之后,他的脸色丝毫未变,木讷地说:“恭喜。”

    衣少安忍着笑,催着司徒该出去迎接一下才对。但本人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幸福颇有恐惧感,硬拉着叶慈一同前往。叶慈不干了,说:“你该叫少安陪着去。”

    “只有你才行,我妈最喜欢你这类型的。”说罢,便将人拉了出去。

    鲁晨家中,独留下衣少安镇守。他打电话跟左坤说司徒的母亲来了,催其和小唐买完东西尽快赶过来。这边刚刚挂断电话,忽见窗户外面站着一个身穿粉红色大衣的少女。少女脸上带着微笑,眼睛是看着他的。衣少安也微笑着对窗外的少女点点头,转身走向了里面的厨房。

    刚刚走进去,衣少安的步伐突然加快,打开窗户身体灵敏的跳了出去!记得,叶慈给他们看过照片,那女孩正是照片上的苗琪琪!他不想打草惊蛇,刚才故作陌生的态度拖延时间,暗中观察突然冒出来的苗琪琪。

    15009

    衣少安躲在房角观察前方的苗琪琪,见她翘着脚往屋子里看,神情是十足的天真少女。但衣少安明白,这小姑娘绝对不简单,杀人计划整整布置了一年多,以致让警方明知道她是凶手却没有证据。衣少安觉得,她是有意让警方明白是她杀了人,而毫无破绽的手法是对警方的嘲笑和蔑视。

    想到这里,他发现苗琪琪貌似失望地嘟起嘴吧,随后深吸一口气竟朝着大门走去。

    衣少安虽然不明白她到底意欲何为,但也不想就此落了下风等她敲门。想罢,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开口道:“轻问,你找谁?”

    苗琪琪忽见衣少安从侧方走来楞了一下,指了指他:“你,你不是在里面吗?”

    微微一笑,尽显和气,只是话不饶人:“你早就知道我出来了,否则,也不会来敲门。”

    这话,衣少安有一半是蒙的,但他在苗琪琪突然变化的表情上得到了证实。上前几步,笑问:“你想见谁?是司徒还是林遥?”

    被质问的人笑着指了指他:“见你,钱乐安。”说罢,观察到衣少安丝毫不变的脸,有些气馁“你怎么不惊讶呢?”

    “有什么好惊讶的?既然你能知道林遥的家人,想必对我们也有些了解。”

    苗琪琪点点头,搓了搓手:“你不想叫他们回来吗?”

    “不,除非你有这要求。”

    “还是算了吧,现在不合适。”

    衣少安见她一直在搓手,还用嘴哈了两下,便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皮手套扔了过去:“戴上吧,女孩子该好好保养。”

    看了看大了好几号的男士手套,苗琪琪歪歪头似有很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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