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那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对不起他。记得,那是在傍晚刚到了补习班的时候,他满头大汗地跑来找自己,神色紧张。
“糟了,咱俩的事我妈知道了。”
“怎么会呢?”
“真的。昨晚我,我跟你那个的时候,我妈听见了。”
“她不是去你姥姥家了吗?”
“半路回来拿东西的时候听见的。遥,你快走吧,我爸脾气不好,肯定会打你。”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
“别傻了。你今晚就要坐车去考试,你跟我回家那考试怎么办?再说,老师还不知道你明天就要考警校了,你回去还出的来吗?”
“那我也不能丢下你不管。”
“没事,我爸又不能打死我,忍忍就过去了。倒是你啊,遥,一定要加油考上,别想我,也别想家里怎么样了,你只管专心考试。家里的事我先拖着,不会让你分心的。”
那一刻,他选择了警校,放弃了许慎和自己该负的责任。
考完试,林遥被外公接走去了另外的城市,他不断地拨打徐浩宇家里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问过几个同学,他们也都说不知道。
警校头一次放假,林遥回家了,听说许慎被送到远房亲戚家里常住,他的父母也搬走了。那一次,林家人彻底与这个长子脱离关系,带着愧疚和心伤,他离开了家,离开了那个给他留下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13844
天色微明的时候,司徒站在走廊里跟葛东明通话。得知外面的抓捕行动还没结束,已经从后山的位置蔓延到海上乃至所有的交通要道。结合刚才林遥叙述的情况来看,司徒隐约察觉到医生是抓不住了。
并不是说特案组和特警队的人无能,而是医生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提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这一次较量可说是打了平手,唯一让他懊恼的就是让林遥一个人去对付医生。
他没有低估林遥,而是低估了医生。本以为那个童夫人才是协会的智囊团首脑,通过这次事件来分析,医生才是最难对付的人。从他的布局、手段以及学识来看,这个人恐怕还要在自己之上。
宋月被炸死了,许慎被特警队的狙击手杀了,姚琪琪伏法,从表面来似乎是他们这一边获得了胜利,可让司徒担心的是林遥,担心他受到打击而萎靡不振。
想到这里,他收好电话反身回到病房,见林遥躺在床上瞪眼看着天花板,表情木讷。
走过去,轻抚他的眼睛:“休息一会,眼睛还红着呢。”言罢,坐在床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本想说点来着,但看着林遥那平淡如水的面色却难以开口。
良久,忽听林遥悠悠地叹口气。
“小遥,你已经尽力了。”
没有回应司徒的话,也没有入睡,手臂遮住了眼睛嘴唇微微颤动一下。
“拿到小唐项链那混蛋被发现了,死的时候很痛苦,叶慈的毒无药可解。”
床上的人仍旧不肯开口说话,就连点头这样的意思也没有。司徒心疼,摸着他的下颚:“小遥,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令自己满意?”
见他还是不说话,只好附身过去抱着他,柔声说道:“战场上没有长胜将军,谁都不能保证逢战必胜。我们这边绞尽脑汁想要摧毁他们,他们也一样在拼命想办法打击我们,这才是战斗。如果我们一直赢着,那就不会发生”
“别说了。”
林遥突然开口制止了司徒的安慰,他把脸扭过去避开了恋人的亲密。这让担心他的人更加焦急。
爱上他的温柔,爱上他的固执,也爱上他的善良,但这些却被敌人拿来利用。许慎的死让他愧疚,也让他心痛。尽管在自己眼中看来许慎是个足够让人痛恨的家伙,但毕竟人已经死了,这种结局只有对林遥来说是个打击。而敌人的目的正是这样。
看着他木讷的脸,司徒觉得用普通方法是劝不好了。于是,起了身,说道:“我觉得许慎也算是死的幸福了。”
闻言,林遥猛地起了身,怒视着司徒:“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不知道医生是在骗他,到死都以为他是爱着他的。这不幸福吗?”
“司徒!”
“在我看来,医生还是不够狠。如果是我,我会让许慎活下来,那样才能让你更加痛苦。”
“他已经死了!因为我死的!”
司徒不屑地冷笑起来,瞥了眼林遥:“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在许慎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唯一让他关注你的就是医生,他是被医生下了心理暗示也好,是自己的选择也好,都是为了了解你以及特案组的行动,别管他的动机如何,事实就是事实,你拿着自己的热脸蛋贴了他的冷屁股。“
重重的一拳狠打在司徒的脸上,拳头还没收回去,林遥便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相信竟然打了司徒。他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似懊悔似悲哀。
目光从他的脸上错开,司徒笑道:“你想打就打,我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话糙了点。”说罢,带着魅惑的笑靠近他,压低声音,说:“我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你的愤怒,因为我了解你。同样,医生也了解你,所以他针对你的弱点下手。如果你足够刚强,就可以化弱点为优点,反戈一击。如果你放任自己继续低落,也无所谓,有我保护你。以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会为你选择,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
不等林遥开口说话,司徒很快站起身,不冷不热地说:“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处理后面的事。”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站在走廊里司徒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气,刚刚壮着胆子说得那些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作用。回头他要真琢磨出滋味来,恐怕自己又没好日子过了。但是,这些不重要,只要他能振作起来,就算被罚睡一个月的客房也是心甘情愿的。
赶回了特案组,葛东明正在大发脾气,因为两组人马出动竟然抓不到一个腿上中枪的人。他面前的组员们个个耷拉着脑袋,仔细看看,里面还缺少几个。王永斌不在,胡苗不在,还有另外两个人也不在,估计可能还在外面忙着找医生。
发现司徒回来的是谭宁,他终于找到机会打断葛东明的火气了。几句耳语之后,葛东明气恼地挥挥手,让大家回到各自岗位继续抓捕行动。而他,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开门见山地问:“你有多少把握?”
“一点没有。医生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局面,换只是我恐怕会准备至少三条逃跑路线。他们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次抓不到人了?”
“难说。如果鬼头在,也许还有一半的希望,很可惜,他现在还没回国。”
“你呢?”葛东明怒指着司徒,问:‘当时为什么不追上去?”
放下刚刚拿出来的香烟,司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简单明了地说:“谭宁,你出去。”
闻言,谭宁楞了,转头看着葛东明,他也说了同样的话。无奈,只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办公室。
站在门口的谭宁听不到里面的人到底说了什么,只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声音而已。这声音大约持续了几分钟,打斗的声响传了出来。他没有去敲门制止里面的两个人,只是站在门口听着,听着他们打得惊天动地。这时候,不知道一直窝在哪里的田野跑了过来,诧异地问:“跟谁掐呢?”
“司徒。”
田野吐吐舌头,笑了:“这还没分出个输赢就来窝里斗,至于吗?”
这话让谭宁有些恍惚,他疑惑地看着田野像是在寻求某个答案。对方挠挠头,懒散地打着哈欠:“如果天底下的罪犯都是笨蛋,还要我们特案组干什么?”
房门突然打开,葛东明带着左眼上的乌青狠瞪着田野:“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事实证明,田野审讯功夫一流,逃命的功夫也是一流。
谭宁推着葛东明回到办公室内,看着嘴角红肿的司徒坐在地上抽烟,他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俩倒是有地方出气,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不管,我只负责小遥。”
葛东明这火气顿时没劲了,苦口婆心地说:“小林那边我是没办法了,你们俩关上门爱怎么折腾都行,只要你把他好模好样的弄回来。”
“他消沉不了多久时间,他就是个弹簧,你压的越厉害,他反弹的越猛。”
葛东明对于司徒的这个理论相当赞同,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话锋一转,问道:“最近怎么没见廖和尚?”
抬眼瞪了葛东明,把手里的香烟熄灭,这才说:“他有很重要的事。”
“别藏着掖着的,说来听听,有多重要?”
“叶慈抓到爆牛了,活的。”
这一句话就好像旱地里下了一场及时雨,把葛东明乐得直接蹦起来,那样子恨不得下一秒就让司徒说个明白。
坐在地上的司徒很鄙视地看着他,说:“看你那鸟样,现在不骂我了?”
“不骂不骂,爆牛呢?叶慈呢?”
“还在回来的路上。担心医生知道爆牛被抓会杀人灭口,叶慈一直走的是鬼道。”
谭葛二人相互看了看,没明白什么是鬼道。于是,谭宁不耻下问。
“鬼道就是他们那批盗墓人走的路,说白了,就是这条路都是那些盗墓人的地盘,没人敢动叶慈。这里面牵扯的黑手太多,所以没告诉你们。”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给了葛东明。
看着纸上这十来个名字和绰号,葛组长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叶慈住到人没什么好心情,直接用药粉让他说了点内幕。那些都是协会的杀手,爆牛也只是其中一个,了解的并不多。剩下的,等把人押回来你们自己审吧。”
“那和尚干什么去了?”
“名单上有一个杀手他很了解,帮我偷运完尸体以后就出去抓人了。估计后天能有联络。”
这个消息对所有人来说无疑是兴奋的,葛东明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地盼着叶慈归来。而就在这时,身后的们被打开,唐朔带着霍亮站在外面。
司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了身走到门口。单手搂住霍亮的肩头,一言不发地朝走廊深处走去。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两个人走进去之后,司徒掀开了蒙着尸体的白布,先问霍亮:“都知道了?”
“嗯。”
歉意哽在喉间无法吐出,揣摩年轻人心情的结果是发觉自己过于心冷。但有时候他必须这样,保护身边羽毛还未丰满的雏鸟,也需要把他推出温暖的巢。所以,他说:“他们利用你观察我的行动,我利用你还治其人之身。那天晚上的考试真正的目的是刺激许慎,但当时有监视器在你身上,我只能说那是对你的测试。你可以骂我,不跟着我也行,但是你必须把所有的训练做完。”说着,他指着面前的尸体,又道:“在d市病房里咱们俩单独聊过,我说会抓住杀害你父母的人。现在,在你面前的尸体是我兑现的承诺。”
说完,他拍拍霍亮早已颤抖的肩,默默离开。
当天晚上,司徒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回家,他找了一个很安静的小酒吧喝酒抽烟。手机关掉了,手表上的信号发射器也关掉了,他在消失了一夜之后,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也迎来了叶慈。
当苍莲闻讯匆匆跑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光头男人被捆绑的结实。她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使出浑身的力气踢中爆牛的裤裆,随后转回身傲首挺胸回去继续工作。
几个在场的男士吓出一身冷汗,司徒笑到肚子疼,一旁的叶慈早已被自家的小动物拉到一边,嘘寒问暖。看着他们亲亲热热的样子,司徒的笑容渐渐凝固。
“傻站着干什么,去煮咖啡,我饿了。”
身后的那个他一脚踹在腰上,把司徒疼的直咧嘴。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拉着那个他的手问他想吃什么。那个他甩了几下说周围人太多,好歹注意一下。司徒没答应,干脆抱着那个他的肩,甜腻腻地贴上去,说:“回家吧,我喂你吃。”
“霍亮在家,昨晚他陪了我一夜,我让他回家睡觉,晚上还要跟着嫂子训练呢。”
“那去开房间好了。”
“五星级酒店的蜜月套房,要最好的香槟最好的点心,顺便问问他们,有没有酒红色的日式浴衣。”
门里的人商量着浴衣的事,门外的人押着爆牛往里走。葛东明看着那二位眉目含笑的迎面而来,诧异地问:“你们俩干什么去?不审爆牛了?”
司徒挥挥手,说是要去解决一下家庭内务。林遥也挥挥手,没说什么,倒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很自然地靠在司徒的肩上。温柔地问:“伤口还疼吗?”
“你帮我舔舔就不疼了。”
“我的伤比较多。”
“那可不得了,快走,老公帮你止疼。”
载着一对恋人的路虎没了踪影,独留下葛东明咬牙切齿。
139
番外
书生和尚篇
这是在冬日里的某个清晨,户外的积雪已经完全融化,回暖的气温和明媚的阳光给人们带来愉快的心情。这个时候,大多的学子们早已步入校园,而本该属于他们其中一份子的翟子希却仍旧躺在被窝里,懒洋洋地不愿起床。
就在两天前,廖江雨亲自跑到寺庙去接他回家,一个多月的思念之情使他们忽略了很多问题,不计后果的床事就是连续两天都无法早起。
新换的被褥还有洗衣粉清新的气味,享受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夹着被子抱着枕头,伸手去碰枕边人,触手可及的却是空空如也,翟子希这才清醒过来。
卧室门推开,廖江雨从外面一边擦汗一边走进,晨练结束,他回来的正是时候。坐在床边扯着深蓝色的被子盖住白皙的肩膀,遮住让他难以自持的一片春光。俯身下去轻轻吻着恋人的脸颊,美妙的感觉很难用语言方式表达。这是仅属于他的幸福,不可说,也不能说。只是幸福之余,心疼恋人虚弱的身体,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该是多睡一会才好。想到这里,满是茧子的手微微用力按抚着他的脖子,口气温柔地说:“再睡一会吧。”
“几点了?”
“八点半。”
翟子希苦了脸,嘀咕着:“又没去上学,教授会骂死我。”
“没事,我早给你请了假,还有霍亮陪你一起旷课,别总是担心学校的事。”
提到了霍亮,涌上来的睡衣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睁大了眼睛,问:“去法国的事,他考虑的怎么样?”
看来要去洗澡的念头暂时需要打消了,廖江雨把毛巾扔到地上,盖住了翟子希白色的内裤。这让正在找它的人耽搁了起身的时间,又被塞回了被子里。
抱着怀里光溜溜的身子,廖江雨美的没边没沿,随口说道:“霍亮跟习东平在一起呢,临走前之前怎么说也得给人家点时间。”
“他真决定走了?那习东平怎么办?”
“靠,你担心他们干什么?”
翟子希不在乎他粗俗的口语,抬起头微笑着:“换做是你的朋友,你担不担心?”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听司徒说,习荣因为协会的事打死也不让不让儿子跟霍亮交往,除非霍亮保证跟我们断绝往来,过以前正常人的生活。”说着说着,廖江雨竟生了气,骂骂咧咧:“我日他个老混蛋!我们怎么就不正常了?有工作、有收入、有家有老婆,狗太阳的,好像我们会把霍亮跟他儿子弄死,靠,洒家我还觉得霍亮是个麻烦呢。”
听着他口口声声的抱怨,翟子希却偷偷地笑了出来,戳破他的心思:“但是我看你指导霍亮的时候很用心啊。江雨哥,你说实话,如果是十年前遇到霍亮,你会不会收他做徒弟?”
和尚眯眼一笑,说起不正经的话了:“我只想过十年前怎么没遇到你。”
“十年前我还是孩子,你那是犯罪。”
“现在你也不大啊。”
“是,要不然林哥怎么说你是老牛吃嫩草。”
玩笑话让廖江雨那老脸一红,翻身压住怀里的人,掐着他的腰:“你觉得我很老?”
被弄的太痒痒了,翟子希扭动身体躲躲闪闪,嬉笑间告诉他,自己从没介意过年龄的问题。也许是因为他那身子扭闪的有些撩人,也许是因为花和尚本来就情难自控,分开他的双腿挤在中间,故意蹭着软绵绵的地方。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言道:“明天我让你上学,晚上早点睡。”
“那,那你还压着我干什么?”
“晚上不能工作,现在补上啊。”
白净净的脸上红彤彤的,眉眼含笑地看着身上的人,提醒他:“昨晚你干什么了?还不够?”
廖江雨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直接行动更加适合他的作风。所以,在恋人那不痛不痒的警告声中他已经脱下了衣服,灵活的手顺着腰侧摸到了下面有了些反应的热源轻轻揉着搓着,身下的人呼吸不顺畅,仰了头张了嘴,齿白舌红,更是撩人。忍不住吻了过去,含着他湿漉漉的舌吸进嘴里,纠缠着,吮吸着。
现在的翟子希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了,他的双手环抱着恋人结实的背脊,有意无意地爱抚。摸到了精悍的腰身,不由得再次感叹廖江雨有一副性感的身体。他不像那些从健身房出来的人会凹凸明显的肌肉,匀称的肌理没有一个地方显得凸唐,不管摸到哪里都是紧致的令人羡慕的壮实。越想越是喜欢,越喜欢就越愿意摸,摸到了不断耸落着的臀部,触手的浑圆和紧绷让他倒吸了一口气。而身上的人便趁机咬住了他胸前小小豆蔻,舌尖舔舔,牙齿磨磨,嘴唇亲亲,一番亲昵下来,翟子希便是招架不住了。
“江雨哥,你,你来真的?”
“靠,这事有假的吗?”
“不是,我,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要去上班,来不及吧?”
“洒家我是老板,谁敢给我脸色看?”
“那也不好,啊!你干什么?”
突然被一根手指弄的惊叫起来,翟子希有些气恼地看着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突然的方式。可身上的人一点愧意没有,脸上的那种笑,活脱脱一条大灰狼!看着他这样,翟子希忍不住也笑出来,说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做。”
“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这样。”说罢,低下头粘着人家的耳朵:“昨晚没洗澡,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轻不可闻的声音埋怨他:“是你不让我洗。”
“不是给你擦干净了嘛。“
“你那是擦吗?啊,别,别再弄了。”
第二根手指也是趁虚而入,看着他愠怒的神色中带着一点点的羞涩,里面的手指头又深入几分,纤细的腰打了颤,湿湿暖暖的甬道把手指咬的更紧。有些迫不及待地来回进出,惹得身下人连番急促地喘息,嘴里埋怨的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抱着搂着亲着。翟子希激烈的回应无疑是廖江雨致命的弱点,一向自认为有超越常人控制力的和尚此时像是初尝情事的小伙子,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绷紧的身子像是火山爆发前的预警,强悍而又霸气十足。
没耐心用手指下功夫了,他略有些粗鲁地把恋人的双腿架在手臂上,握着自己胀痛的火热便顶在了甬道的入口,眼睛里充斥着无法忍耐的急切,轻抚着子希的脸颊:“放松。”
下一秒,酥麻的感觉让翟子希屏住呼吸,在合二为一的瞬间,体内滚烫的家伙连个停歇都没有直接冲撞起来。哽在喉咙里的呻吟硬生生地打碎,混乱的视线只能看到撑在脸边那结实的手臂。情到浓时,他的手摸了过去,搭在手臂上五指扣紧,却连个凹痕都没弄出来。
已经疯狂了一夜的身子酥麻的又有了那难以言明的愉悦,体内铁杆似的火热越发嚣张,每一下都顶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翟子希抓着他的手臂,就像以往那样求饶:“嗯,江雨,江雨,啊,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妈的,太舒服了。”说着话的功夫,他那手也没闲着,握着子希颤巍巍的勃发没轻没重的弄了一气,手指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满手都是滑腻腻的腥味。他心里的火又旺盛了些,腰杆子用力啪啪地撞击着白皙的臀。
“嗯,江雨哥,啊,啊,没东西了,别撸了。”
“不射也可以,咱舒服就行。”
深陷在情爱中的翟子希被他心里痒痒,勾着他的脖子贴上去,细碎的吻搅合着声声呻吟落在他的脸上。偏过头又去舔到他的耳朵,一向害羞的书生也说:“江雨哥,嗯,你好棒。”
听了这话,某人咂舌:“妈的,你怕榨不干我是不是?”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咬着他的耳朵开始吮吸,带着潮湿的热气和嗯嗯的鼻息像是一把烫红的钩子,勾着他下面的勃热胀大几分,勾着他心里的火旺了几分。他脑子一热,扣住怀里人的脑袋使劲吻着,而缠着他脖子的手已经摸到了腰上,揉着,捏着,朝着下面按着。
“子希,你老实点。”
“我,我想要。”
“别摸我屁股。”
“啊,我想摸你。”
“操!我快疯了。”
“我早就,啊,疯了。江雨哥”够劲的顶撞让翟子希发出引诱的叫声,他搂着他,让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这是翟子希最喜欢的体位,身上真切的重量更让人疯狂难以自持,听着紧靠在耳边的呼哧声,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唯一能让他失控的人。所以,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楼在他的背上,侧过脸激狂地舔吻着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他的肩头。
在几乎要灭顶的狂潮中,廖江雨仅存的一点理智想着:子希在床上总是让他有某种暴力冲动,无意识的勾引才是最要命的。狗太阳的,难怪老色鬼和叶慈总是喜欢窝在家里,这美的冒泡的小日子谁不稀罕?靠,今天不上班了。
想到这里,和尚的心思就跑没影了。把手塞到下面,顶着子希的屁股发了狂似的耸动腰身,看着身下的人快要流下眼泪的沉醉在自己的怀里,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蹭蹭地猛涨,又是一番在软软的身子上压蹭。
“江雨,哥,哥,啊,轻点,轻点。”
“叫个狗屁哥哥,叫名字。”
“我,江雨,我要不行了,快点,快点,让我出来。”
“不是说没东西了吗?”
“要,要,要出来,啊,江雨,江雨。”
“靠,我要出来了。”
“不,不准,啊,你,你等我。”
“这事能等吗?”
“不管,你得等我。啊,江雨,再给我摸摸,下面。”
真nnd是技术活!廖江雨在心里倒了一点苦水,忍着体内要冲出来的粘稠,亲着他胸前的豆蔻,摸着他下面的勃热,撞着他体内的敏感,把他弄的死去活来般的大声哼吟。
身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越发响亮紧密,若不是紧抱着对方,下面的人怕是早就顶到了邻居家。翟子希在极度快乐的悬崖边游荡,说什么都用不肯让某人先释放。廖江雨没办法,只好顺着他,想来,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有些任性,别说,这任性还真挺可爱的。
140叶慈唐朔篇
今天是周末,一大早唐松驱车来到弟弟家门,看着雅致的庭院他就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唐松是唐朔的二哥,一个特警队长,出身警察世家从小受的是正邪不两立的教育。可偏偏最顽皮的小幺闹出这么一段火热的禁忌恋情出来,不但跟一个身份复杂的男人同居,还大张旗鼓地住着这么奢侈的房子!
无奈地摇摇头,唐松很快把妹夫,不,是弟夫的黑道身份抹去。自从人家入赘唐家,可是已经大大地改头换面了,就连最古板的老妈都接受了他,可见,他为了弟弟付出了很多。也是人家有那个能耐,全家上下都罩得住。在黑白两道混的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啊。
今天唐松是有重任在身的,唐朔和叶慈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过本家,老爸老妈发了怒,命他前来擒拿两名罪犯。唐松自知前段时间为了侦破协会的案子弟弟和叶慈忙的不可开交,这案子暂时告一段落,当然是要窝在家里享受二人世界。自己这么一来,八成不受待见啊。接受任务的当天,本想把这事推给大哥,可大哥说嫂子今天回来,要去接机。整个家琢磨了一番,只有保姆刘姨可以利用了。很可惜,刘姨一手抓鸡,一手持刀,大有你敢让我去我就杀鸡给猴看的架势。无奈啊无奈,唐松只好推了与女友的约会,前来执行任务。
看看时间是早上的八点整,嗯,这时候该起床了。于是,他按下门铃。
没反应?再按!
还没反应?再按!
还是没反应?再按!
在唐松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用了十三分吵醒了里面的人。只见叶慈穿着一条黑色单裤,绛红色上衣一脸不悦地走出来,唐朔有种季节错位的凌乱感。看了看四周,枯树积雪,截然是一派冬季景象,那走过来开门这位是不是穿的少了点?
下意识地问走过来的叶慈:“你不冷?”
叶慈见是唐朔的二哥,也不好摆什么脸色给人家看。这入睡换做司徒来访,估计早就被一银丝抽回老家去了。他一边打开门锁一边说:“不冷。”
知道叶慈是个不大喜欢说话的人,唐松把大门推开跟着他走向主屋。这时候,见弟弟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跟叶慈一样,也是穿的极少。不等他这个当哥哥的说点什么,叶慈紧走几步便把唐朔推了回去:“小心着凉。”
屋子里热的有些过头,难怪主人只穿着单衣。唐朔嘻嘻哈哈地引着唐松朝客厅走,还顺便帮着他脱去外面的皮棉衣。唐松也不愿多废话,直接说明来意,却见弟弟脸色黯淡了下来。
“二哥,今天我们打算去滑雪的。”
“滑什么都取消,回家。老妈下了严令,不把你们带回去,我也不用回去了。”
“爸呢?”
“爸今天也休息,还特意要下厨,你们俩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不回去?”
唐朔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大兵哥,那意思是:你想办法,我要去滑雪,不回家。
叶慈不禁莞尔,摸摸唐朔的头:“回去吧,难得一家人聚会,扫了兴不大好。”
唐朔很鄙视地白了一眼叶慈,转身朝楼上走,嘀嘀咕咕地说:“老爸那菜多难吃啊。”
唐松忍着笑:“今天刘姨给你炖鸡汤,做鸭肉。”
下一秒,唐朔的身影一晃,已然是快如闪电般进了卧室。
叶慈琢磨着要去岳父家做客,好歹得那点东西,不能空手去吧。想来想去,他便将前几日一位道上好友送的极品黄山毛峰拿了出来,装入口袋里。
“叶慈,最近没接委托案?”闲暇时,唐松与他闲聊。
“下周五出去。”
“不是,不是什么”
叶慈明白他的意思,浅浅而笑,说道:“现在跟他在一起,接什么活我有分寸。”
谈话间,唐朔从二楼扔下衣服裤子,本来这看似该落在地上的衣物却被叶慈轻妙的身手接个正着,坐在一旁的唐松又是口水直流了。
“我说叶慈啊,你这一身的功夫都是怎么练出来的?”
“二哥!去我书房拿车钥匙。”
唐松没多想,起了身去书房帮弟弟拿钥匙。叶慈却抬起头欣慰地看着唐朔,感激他岔过这令人不愉快的回忆。唐朔笑得理所当然,在他心里,不管是谁都不准碰触叶慈的伤心事。
三个人两辆车,离开叶家驶向唐家。一路上,唐朔天南地北说着家常话,腻在开车的叶慈肩上,也不担心他驾驶不方便,反正喜欢腻着他就要腻着。叶慈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微笑地看着身边人,眼中满满都是幸福与宠爱。
唐朔一路上说个不停,说着说着,这话题就拐到到昨天晚上的事:“大兵哥,腰疼。”靠在叶慈的肩上,唐朔耍赖的功夫可谓是天下无敌。
恰好红灯亮起,停了车揽过身边的人轻柔一吻,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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