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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

    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不好意思,你那口才这次排不上用场,案子到了现在你成了主力,我不可能干涉你任何行动,你想干什么就干吧。”

    “我想干你。”

    “滚,欠抽的淫贼。”

    这二位说着说着就下了道,司徒悠闲地靠在床头上准备施展他不害臊的蜜语大法,没成想霍亮跑来敲门,催促他快点下去。

    晚上七点半,司徒三人坐在明镜斋大厅吃饭,司徒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天,其内容没有一星半点涉及到案子,霍亮倒是好奇地打听了几句,他都巧妙地回避了问题,直到人家正式问:“不是说找到放炸弹的人了吗,还没抓吗?”

    这下子,司徒躲不过去了。霍亮家破人亡,关心着这事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目前的状况很难说清楚。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嗡嗡起来,他看了眼号码,脸色顿时变了。说:“我接个电话,你们先吃着。”

    霍亮纳闷地看着司徒走到人少的角落里,侧面朝着他们说着什么。因为距离有点远,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他的表情越发凝重。霍亮的心里好像被压了一块大石,沉痛又憋闷。

    “别担心,该抓的一个不会放过。”唐朔给他夹菜,并轻声安慰。随话抬起头看着司徒,见他收了电话笑眯眯地走过来。在半路上,好像又接了一个电话,返回角落继续嘀嘀咕咕。于是,小动物便说:“司徒大哥搞什么,这么忙只出钱就好了,非要跟着我们来。”

    “你说会不会是林遥的电话?”

    “林哥的?不可能,跟林哥通电话就算是公事,司徒大哥那脸也能笑开花喽。”

    觉得唐朔这话说得真是在理,霍亮笑着喝了一口啤酒,还不等咽下去便瞪着眼睛使劲地抓着唐朔:“林,林,林遥!”

    “哎呀,都说不可能是林哥的电话啦。”

    “不是电话,是本尊啊!”

    被霍亮板着脑袋看向大厅门口,果然看到了林遥带着一个斯文男子走过来。唐朔眼睛一亮,带有狡诈之光的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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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林遥与另外的男人出现,已经知道许慎身份的唐朔打着自己那点坏主意,身边的霍亮却是大为紧张。他觉得这是林遥爬墙的先兆,绝对不能让司徒看到。故此,他扯着唐朔便说:“你想办法拦住林遥,我去把司

    徒带走。”

    小动物眨眨眼睛,问:“为什么?”

    “不能让他们见面啊,你想,就司徒那脾气还不得把那男的活剐了?”

    “年轻人,你这思想太不纯洁。林哥不过是来跟朋友吃饭,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们之间有问题了?”

    “你看林遥对那男的笑得那样,这要是我们家东平敢这样,我早抽那男的了。”

    唐朔笑笑,故作无奈的样子告诉他:“别费心了,司徒大哥已经看到了。”

    霍亮转头看着司徒,见他一脸淡漠地瞄着不远处的林遥,把手中的电话放进口袋里,大大方方地走过去。

    在霍亮看来,不知道那三个人到底说了什么,司徒好像一直在微笑着,林遥明显很惊讶的样子,至于那个男的,笑容有点假。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祈祷着不要爆发什么战争才好。

    霍亮担心不已,人家唐朔却高声喊道:“林哥,这边坐啊。”

    这小子的神经线到底有多粗?不了解唐朔的霍亮使劲在下面踩了一脚,对方好像没半点痛觉似的,这让霍亮想要找个机会溜之大吉,免得一会打起来溅自己一脸的血。

    司徒打头阵,后面是林遥与许慎并肩走来,唐朔为他们准备好了椅子,还让服务员添了碗筷,这就算是并了桌。也不知道是小动物真的没心没肺还是他故意搅混水,开口便说:“林哥你真牛,敢跟嫌疑人单独约会。”

    一言说罢,众人脸色都变了。许慎微微垂下头面色尴尬,司徒很大声地叹着气,而林遥狠狠瞪了一眼唐朔,说:“你知道我跟他是多年的旧识,吃个饭有什么不对?”

    唐朔笑得爽朗,夹起菜放在许慎的盘子里,问:“许先生最近怎么样?”

    “还好。”

    “我听组里的人说你的嫌疑已经澄清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听到这里,霍亮的脸色更白了。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案件的嫌疑人,那么,他与谋害父母的案子有没有牵扯?想到这里,他看着许慎的眼神变得冷酷,不自觉中散发着一种难以靠近的敌意。

    这时候,林遥打断了唐朔的问题,转而问许慎喜欢吃些什么。对方很不自在地摇摇头,任谁都看得出他如坐针毡。可偏偏林遥无视了他这种状态,连续点了好多他喜欢的菜色,还自语着说:“你胃不好,吃点清淡的有好处。这家豆腐做的不错,你尝尝。对了,你还怕吃辣吗?”

    “随便,我都可以。”许慎不好意思地说。

    始终没有说话的司徒又要了一瓶啤酒,分别给几个人倒满,轮到许慎的时候,林遥抬手阻拦:“他不能喝酒。”

    司徒眯眼一笑,对许慎说:“那就喝点热的玉米汁吧。”

    许慎只是点点头有没说话,司徒收回手把酒瓶放下,随意扯起家常话来说,一时间,就餐的气氛没刚才那样紧张了。

    许慎很少说话,总是安静地听着唐朔和司徒嘻嘻哈哈地开玩笑,偶尔他身边的林遥会插上几句嘴,大家一起笑得开心。不多时,他发现坐在正对面的小伙子总是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着自己,一旦对上视线,小伙子的眉头便会皱起来,如此几次下来,他还是没忍住,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唐朔狠狠白了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无视了许慎,这让许慎极为尴尬。一旁的司徒拍拍霍亮的背,说:“礼貌点。”

    “我就这样。”

    “吃错药了,跟我说话这么冲。”

    “你多什么?谁规定我跟你说话就得恭恭敬敬的?”

    司徒自找没趣,林遥咳了两声,对霍亮说:“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

    “本来挺好的。”

    这话就算是傻瓜也能听明白,许慎当然不可能装傻,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慎,你坐下。”林遥板着脸说话,抓住了他的手腕。

    气氛在突然改变下让人食不下咽,唐朔咬着筷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打起圆场来。他笑着站起身,看着许慎:“别介意,年轻人脾气大,总是没有准谱。你是林哥的朋友,哪能就这么走了。”说着,他的手搭在霍亮肩上用力,把人疼的直咧嘴。

    不管唐朔如何挽留,许慎坚持要走,林遥也只好起身。而就在这时,司徒突然说道:“许先生,我这个小兄弟的全家都被害了,凶手很可能就是杀害宋月的人,所以,他对你有敌意也是正常的。如果你觉得问心无愧,就坐下跟我们一起吃,这也是为了小遥的立场着想。”脚步皆然而止,许慎诧异地回头看着司徒,又看看身边的林遥。对方无可奈何地说:“算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看上去,许慎好像忽略了林遥。他看着霍亮,很犹豫地问:“你,你的家人遇到不测了?”

    霍亮咬着牙拍案而起:“不测?你说那是不测?你给我记住,只要一天没抓住犯人,我对所有嫌疑人都他妈的这个态度。”

    这些话过激与否无人置评,但司徒却用力把霍亮按下,告诉他:“要发火也轮不到你。”

    司徒的话里带刺,林遥故意转过身不看他,倒是许慎大方地走上前,说:“司徒先生可以放心,我跟林遥之间很清白,不过是叙叙旧而已。有你这么出色的男朋友,他不可能移情别恋。”

    “我没怀疑过你们,真要是不愿意小遥跟你来往,我早就出面了。你也很清楚对吧,在警察局我们见过几次,有哪次我跟你横眉冷对了?今天只是一个巧合,我这个小兄弟因为家人被害迁怒于你我也教育了他,怎么,许先生还觉得挺委屈?”随即,不去看许慎微怒的表情,换上一贯的痞子样,嘻嘻哈哈地揽住林遥的肩:“别说我不体贴你啊,今天是我不好,你们俩出去另找个地方吃饭吧。给,海洋世界的就餐卡,随便你挥霍。”

    林遥狠瞪了他一眼,把就餐卡拿到手拉着许慎便扬长而去。

    目送那对前情侣走了,司徒脸上的笑容突然垮了下来。霍亮也恼火了,气得数落他:“你还真是都大度啊,老婆跟人约会你还出钱,现在心里堵得慌了,活该。”

    唐朔一缩脖,心说“糟了,司徒大哥要发飙,指不定是谁倒霉呢。溜吧!

    “司徒大哥,钱包给我,我去结账。”

    随手给了唐朔几张钞票,说:“你算完帐直接回家,别到处乱跑。霍亮,你跟我走。”

    这顿饭吃得心里发堵,霍亮跟着司徒回家,这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到了家中,他开了室灯,不等扭头走向客房便被司徒叫住。

    “干什么?”霍亮没好气地说。

    “从我带你回来到今天少说也有半个月了,虽然我没时间认真教你,可给你找的几个教练都是最好的。这半个月你都学到什么了?”

    “你要考试啊?”

    “霍亮!我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隐藏自己的情绪,想想今晚你遇到许慎以后的表现,你觉得该给自己打几分?”

    突然间,霍亮瞪大了眼睛,他紧紧地盯着司徒,难以置信地问:“今晚的事你们,你们早就安排好了?”

    被质问的人重重地叹口气,脱去的外衣摔在沙发上,他回身指着霍亮:“我告诉你霍亮,就你现在的表现,没有我们在身边你早死了!”

    “没跟你说这个。我问你,今晚你是不是跟林遥商量好了用我来刺激那个人?”

    “我们要刺激的不是许慎而是你,我要看看这半个月来你都学到了什么。”

    “什么意思?”

    “临时抽考。懂不懂?”

    “我nnd不懂!”一脚把椅子踢翻,霍亮像只愤怒的小兽来回踱步。他的脑子里混乱不堪,完全不能消化司徒突然说出的话。所以,他只有提问。

    “你们把一个有可能是杀我爸妈的人弄到我面前,就是为了刺激我,看看我到底有多少能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唐朔提出要你请客还是那之后的事?嫌疑人就他一个吗?还有谁?”连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看着司徒沉默不语的样子,他冲过去继续喊着:“说话啊!”

    “你先回答我,现在几个教练都负责你的什么科目?”

    压着怒气,霍亮心不在焉地说:“男人婆负责我体能和拳脚功夫,老女人负责训练我心理素质,还有一个男的负责我分析能力。”

    “好,就今晚的事来分析一下。你知道许慎是嫌疑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理素质零分!被唐朔捏到肩膀没有避开,身手评估零分!我和小遥都没有为难许慎,你却看不出这其中的缘由,分析能力零分!你自己说说,这半个月我消耗人力物力拉扯你,你学到什么了?”

    “我没想到这是一次考试。”

    “屁话!我们不是大学,每次考试还要提早通知你。以后你自己在道上混日子,敌人也不会在攻击前通知你!你的敌人是杀人不见血的畜生,是比你聪明比你强悍不知多少倍的冷血动物!看你现在这样,是打算用语言说服人家,还是准备用善心感化人家?”说到这里,他不顾霍亮想要开口的意图,把手边的抱枕狠狠地摔在地上。

    霍亮以为司徒要动手,紧绷了身子准备防御,没想到他竟然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我对你是严厉了一点,因为我这里没有捷径可走。如果你想退出我不会反对,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是个爷们,就记住今天的教训。丢脸,一次就足够了,别nnd整天把自己当个苦苗苗,准备一大堆的借口。行,就努力学,不行,就马上给我滚蛋。”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霍亮垂着头走到客房门口,开门的手犹豫了一下。

    “下次考试,我会拿个满分。”

    听过他发自内心的保证,司徒要咬着香烟走到他身后,抬起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有些失落,说:“对不住了。”

    背负着父母之仇的人很安静地回到了客房,但司徒知道这一晚必定会是他的不眠之夜。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出来,霍亮无法入睡,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拿了衣服和车钥匙再度离开家门。

    只要案子一天没破,他们就没有休息时间。

    坐在车里,看着远处林遥从许慎家中走出来,司徒赶忙问电话那头的苍莲,说:“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吗?”

    “对,就是宋月的。”

    “好。这事只能告诉东明,其他人先别说。稍晚一点我会跟小遥一起去你那里。”

    “尽快,我已经隐瞒不了多少时间了。”

    望着打开车门的林遥,司徒对他笑得温柔。临挂断电话前告诉苍莲:“快了,马上就要结案了。”

    随着车门关上的声音,林遥伸出手抱紧司徒,安慰他愧疚的心。而司徒无力地靠在林遥的怀里闭着眼睛,那句“我很卑鄙”的话卡在喉间说不出口。

    静静的相拥着,林遥能体会到他无言的苦衷,轻吻了他的嘴唇:“不能泄气,就差最后一步了。”

    “我知道。先去苍莲的工作室,然后回特案组撒网。记得要分开那几个人。”

    林遥点点头,在他要发动汽车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吻轻柔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像是在说:你身边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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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狠踩了两脚,随后上车离去。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下车,直到王永斌的车没了踪影,司徒才打开车门。

    工作室内,苍莲好像永远不需要休息一样忙里在尸体与器械之间,见到司徒他们进来,摘掉了脸上的有色护目镜,口气冷漠地说:“刚才遇到了?”

    “差一点。他来干什么?”

    “问结果,我重新检查两具尸体的结果。我没告诉他,只说现在还没出来,那个王永斌好像有点着急,缺乏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

    司徒哑然失笑,一旁的林遥说:“这不比你在国外的大学,组里的人都是些热血的大老爷们,态度上难免会有些唐突的地方。别在意。”

    “我没在意。我只是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好了,闲话少说吧,我告诉你们化验结果。司徒从别墅里取回的血样不是宋月的。”

    “有主儿了吗?”林遥问道。

    苍莲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看上去好像很郁闷的样子。而司徒上前来,脸上的笑容是十足的痞子味,搭着林遥的肩膀,指着两具尸体中其中的一具:“正主儿。”

    闻言,苍莲大为吃惊:“你怎么知道?”

    “我乃立地货是也。”

    “什么东西?”

    见苍莲是对司徒的话认了真,不禁无可奈何地告诉她:“别把他每句话都当真。”

    尽管有林遥给出最好的建议,可苍莲还是对这件事有了极大的兴趣,追问司徒倒是怎么知道的,追问什么是立地货。

    司徒很想告诉她该去恶补一下四大名着,可看见林遥那凌厉的眼神,知趣地把话咽了回去。摊摊手:“这事不急着说。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们走吧,这里暂时不能住了。“

    “为什么?”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苍莲犹豫了一下,转头去看林遥的态度,对方很慎重地点头,表示这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尸体怎么办?”

    “别操心,我们会处理,结案以后会还给你的。小遥,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帮苍莲收拾东西。”说罢,司徒离开了解剖室。

    林遥帮着苍莲收拾东西,期间,这位高大美丽的法医问他司徒是否经常这样。

    “他经常哪样?”

    “很神秘,让人觉得摸不清底细,不知道该讨厌他还是该接近他。”

    “讨厌?我觉得他很好,很可爱。”

    苍莲无语了,和蔼地一笑:“在你眼中恐怕他比谁都好。”

    这一笑,林遥在她身上看到了邓婕的影子,不免呆住了。回过神来,说:“邓姐的案子,我们很快就要抓到凶手了。”

    苍莲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说:“到时候通知我。“

    “好。”

    与此同时,司徒正在给廖江雨打电话,他已经拨打了快十分钟始终占线,气得只好拨打他最私密的电话,这才听见了廖江雨的声音。

    “司徒,你等会。”

    司徒耐着性子等,过了一分钟左右才又说话:“你跟谁聊呢?”

    “子希,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

    “他在寺庙有人照顾,你还担心什么?”

    “妈的,我想他!”

    司徒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憋急了?大实话都说出来了。”

    “去你妈的老色鬼,我和子希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呢,这都分开快一个月了,我能不想吗?”

    “再忍忍吧,案子马上就要结了。先把手里的活停下,到苍莲的工作室来,别开你的车,坐计程车来。我把车留给你,解剖室的门也给你开着,你负责把两具尸体弄走,藏什么地方你随意。”

    “我靠你八辈祖宗!”

    “随便。弄完尸体之后到特案组门口等我,敢放我鸽子我让你明年这时候都见不着子希!就这样,挂了。”不在乎廖江雨的情绪,司徒挂断电话转身走进楼内。

    这时候,苍莲已经准备好了,提着一个黑色的皮质行李包抱着一个一米来高的毛绒熊,站在司徒面前脸色不善。

    “你这是什么东西?”司徒指着毛绒熊很诧异地问。

    “我枕头,没这个我睡不着。”

    “咦?你还用睡觉?”

    翻了一个白眼,苍莲非常纠结地问林遥:“这种男人哪里可爱?”

    后者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提包塞给司徒,率先走了出去。

    特案组内,葛东明事先接到林遥的联系早早地回来等着,眼看着就要耗尽耐心的时候终于盼到了这两个祖宗,见苍莲也跟着他们回来,开口便问:“怎么样了?”

    司徒把手指放在嘴边:“嘘。”

    “嘘什么嘘!”

    走在最后面的林遥关上门,示意让葛东明打开防窃听装备,谭宁自动地紧贴着门站着,随时注意门外的动静。稳定一下,司徒说道:“先说说,我拿回来那盒海底泥面膜有谁的指纹?”

    “姚琪琪和宋月,没有许慎的。”

    司徒长出了一口气,貌似有些失望。随后,他说:“特案组是新成立的,成员都经过细心挑选,但是我还没办法信任其他人。我能相信的人都在这个房间里,所以,以下我说的话你们要仔细听好,千万别漏掉什么。”

    众人见他表情严肃,就像那披上战甲的猛士没有一丝懈怠,这一向懒散又吊儿郎当的人表现的是决战前的强悍,且坚如磐石。这样的司徒撼动了其他人,就算他们可以相互信任的人只有五个,就算敌手还潜伏在阴影中,这一战五个人都怀着必胜的心态,打马上阵!

    凌晨01:00。

    田野突然推开了葛东明办公室的门,刚好与他撞个对面,田野推着他返回屋内,压低声音问:“组长,审问犯人的事一直是我的,为什么要让司徒提审姚琪琪?”

    葛东明皱皱眉:“司徒手里掌握着很多我们理不清,甚至是他自己都理不清问题,他很难明明白白地跟你解释清楚,说都说不清,你还怎么去问姚琪琪?司徒提审她,只是想在她嘴里找到突破口。还有一点,你是我手里最后一把刀,不到关键时刻我不会用你。”说着,反身走到办工桌后面,用钥匙打开了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文件袋给了田野。

    “回去看看,研究每一个细节,准备好最后的审问。”

    “最后的审问?”

    “对。马上就要结案了,你以为我会把审问真凶的活交给别人吗?你主审,我做副手。”

    一听这话,田野立马来了精神:“我保证跟你打场漂亮的!”

    看着小伙子急匆匆地跑了,葛东明摇摇头,自语:“还是年轻啊,这么几句就满意了。”

    谭宁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途经他的身边,笑道:“是你越来越奸诈了。”

    “咦?这是什么话,我是体谅下属,怎么是奸诈呢?谭宁,你站住,你说说啊,我什么时候狡诈了。”

    谭宁只笑不语,走过拐角的时候还是被葛东明抓住了,不等他们还要说点什么,胡苗从另一边的走廊疾奔过来:“组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鉴证组的人没有现场证物样本?”

    葛东明赶忙放开谭宁,正色道:“别生气,苍莲那边有了新的发现,把样本都拿走了。”

    “她一个法医要证物样本干什么?”

    葛东明耸耸肩:“不肯说啊,只是跟我保证会找出凶手。人家是大老远回来的,我好歹也得给点优待。别急,明天晚上她就能送回来。”

    胡苗不悦地离开了,谭葛二人相互看看,前者还是说:“狡诈了。”

    “跟你不狡诈就行了,走吧,去吃点东西,一个小时后看司徒提审姚琪琪。”

    留守在特案组的人都知道司徒要提审嫌犯了,但问题是,唱戏的主角却没了踪影,连带着林遥也不见了。这两个人到底去哪了呢?

    就在这时,到了廖江雨家中的司徒急切地让好友打开从警察局弄出来的监视录像,身边的林遥刚从厨房回来,弄了咖啡提神。司徒谢过自家亲亲,翻开手中的资料,自语:“第一天尸检是上月20号下午一点整。江雨,你找到这一天的监视录像。”

    廖江雨是高手,没用一分钟就完成了任务。随后,司徒说:“我要看五楼的,就是邓婕工作的地方。”

    鼠标点点转转,很快让司徒看到了画面。这时候,三个人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一个画面一个画面地看着,三分钟过去了,司徒突然喊道:“停!”随后,指着屏幕上的一个房间门,问林遥:“这个房间与解剖室相隔一段距离,平时用来做什么?”

    “化验室。血液、毛发、dna、菌样培育等等,都在这个化验室做。这是邓婕自己专用的。”

    “好。江雨,别的不看了,就看这个房间的。”

    屏幕下方显示的时间是下午15:26,邓婕手里拿着东西走进了化验室,打开一个箱子,把东西放进去,关上箱盖离开,前后不到一分钟。在司徒看来,这是邓婕取了尸体的血液做某种验证。

    林遥说道:“如果是化验血型的话不用这么麻烦,从那箱子来看,很可能是对dna的验证对比。”

    “对比dna?尸体在上午才运回去,邓婕怎么这么快就有对比样本了?”

    “是取了宋月父亲的血样,没看见她刚才拿着两个试管吗?”

    司徒揉揉眼睛,驱赶睡意。告诉廖江雨:“快进,这么看没个头了。”

    画面开始快进,不到一会突然出现雪花状的空白样,明显是监视器被干扰了。三个人面面相觑,林遥脑子快,告诉廖江雨:“看这个楼层的监视录像,电梯、楼梯间都看。”

    三个人死盯着屏幕过滤,眼睛都要冒火了,到了最后,司徒没了耐心,就让廖江雨把每个出入此楼层人做了定格取像。然后让林遥辨认。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看到第十一个人的时候,林遥突然说:“这人我不认识,没见过。绝对不是局里的人。”

    “你确定吗?你可以保证局里的人你每一个都见过?”

    白了一眼向他质问的廖江雨,指着画面中的男人,说:“身高约在175――180公分之间,偏瘦,三十左右岁,单眼皮,塌鼻子。这些特征完全符合在d市医院里那个冒牌医生。”说罢,起了身,又说:“和尚,你辛苦点,拿着这人的照片去找霍亮,让他辨认一下。司徒,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马上回去。”

    这时候,司徒看着屏幕下方显示的时间,是上个月20号晚上19:52。

    没人会在这时候抱怨休息时间太少,他们各自去做份内的事,时间在结案前夕显得尤为紧张。特别是司徒,他撒出去的不止是一张大网,想要完美地实施计划,必须竭尽全力超常发挥!

    13339

    今夜,特案组的人格外多,其中几个人不管葛东明怎么赶都不走,异口同声说要加班工作早日破案,而事实上他们都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变态侦探怎么审问姚琪琪。

    葛东明无可耐地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谭宁倒是满不在乎地帮他又煮了一杯咖啡,安抚他应该耐心等着司徒回来。要说谭宁的性格真是越来越好了,别人急得火上房的时候他照样可以优哉游哉地做事,其实呢,这个算不上聪明的人知道自己只能做些基础工作,那么在这种紧张时刻尽量不要给别人造成负担,正是他这种自然的稳定状态,在潜移默化中让很多人安静了下来,比如说刚才还想破口大骂的葛东明就是受益人之一。

    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情况下,司徒和林遥终于回来了!

    审讯室隔壁的观察室里挤满了人,葛东明大大方方地坐在最有利的位置上,看着单面玻璃那边的司徒如何打这场仗。

    此刻,姚琪琪看上去萎靡不振,她甚至不敢看司徒的眼睛。微低着头,额前的发垂落下来挡住了眼睛,双腿不停滴颠着,泄露了紧张的心理状态。这时候,司徒稳稳地坐在她面前,将手中的香烟熄灭,好像是拉开序幕前的第一锣。

    随后,从桌子下面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罐装咖啡,说:“趁热喝了吧。”

    姚琪琪的眼神四下飘忽,声音沙哑:“谢谢。”

    “你紧张也没用,该说的还是要说,说明白了对你也是种解脱。”

    “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司徒瞥了眼左边的用来观察的单面镜子,转回来问:“你跟宋月有肉体关系吗?”

    充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浑圆,她惊愕地看着司徒,嘴唇在微微发抖。这样的反应即便不用说,也表明了一切,司徒没有流露出什么鄙视或者厌恶的目光,很随和的口气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是觉得自己很脏,还是觉得我会认为你很脏?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本人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双性恋,男女通吃。”

    混蛋,这点家底不够你抖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变态?林遥怀着这样气愤的心情站在葛东明旁边狠狠白了一眼自家爷们。而他身后的几个人在窃窃私语,说司徒的话离正题太远,完全不懂审问技巧,但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人却不这样认为。他说:“他跟她有一种共鸣。”

    林遥回头看了眼说话的田野,对方笑了笑,继续听审。

    “你,你是双性恋?”刚刚那惊愕的表情缓解了不少,姚琪琪挤不出什么笑容来,只能试探性地问。

    司徒点点头:“生下来就这样。我老爸活着的时候很纵容我,也不为下一代操心,所以呢,我是个很幸运的人。但是我看得出,宋月不是,你也不是。宋月也许和我一样对同性的感觉多过异性,但这种同□她却看作是一种摆脱不掉的噩梦,她想像正常人那样和异□往,但事后却又无法抑制自己渴望同性的欲望,所以,她一直控制着你,不断跟你发生关系。而你,姚琪琪,很痛苦是不是?我看得出,你的性取向很正常。”

    姚琪琪欲开口辩解,那表情分明是要否认这一事实。但司徒却抬起手制止了她,并说:“否认也好承认也好,我不需要你说什么,你只管听我说完就行。在我看来,你们俩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她需要你身体,你需要她的关照,时间久了你对床事从厌恶到麻木,又从麻木到沉溺,你对她的感情介乎于情爱与友爱之间,你放不下她,却又想离开她,这种矛盾的念头让你开始变得混乱,所以”说着说着,他俯身靠紧姚琪琪,在她耳边低语。

    观察室的人听不到司徒耳语的声音,但却能够看到姚琪琪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震惊地盯着司徒:“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姚琪琪,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你不想结束吗?不想从头再来吗?”

    姚琪琪的呼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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