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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一切从相遇开始[13部全集] 作者:藏妖

    脸打下去……从司徒敞开的衣服里露出了一个让林遥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的地方……心脏附近那明显的伤痕。

    拳头还停在半空中,林遥咬着牙死死的看着司徒的胸口。司徒也没有阻止他,安静的望着林遥。

    就在俩个人静止不动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了,葛东明神色慌张的闯进来,看见地上撕扯的俩个人像是松了口气的说:“太好了,还活着。”

    坐在警察局的某个小房间里,司徒透过根根铁条回想着把他一脚踹进来的林遥那气呼呼红彤彤的脸,总是会忍不住笑出来。在他脚下是已经被修理的老老实实的各位室友,司徒可没兴趣看他们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对于自己要在这里住上两天的事实他并不在意,想的更多的还是出去以后林遥会是什么表情,什么态度?当初他不告而别是欠妥了一点……好吧,他承认了,那样做非常糟糕,才让林遥气的几乎要杀了他的地步。但是,如果他不走,更大的麻烦就来了!林遥要是知道他打算做的事情绝对会跟着,他可不能让林遥跟着去冒险,至少现在的林遥还不行。

    半年下来,他手里掌握了一些某个组织的基本情况,他司徒可不能白白的挨一枪!

    在空气不好,环境不好,待遇不好的小房间里住了一个晚上,司徒坐在潮呼呼的床上拿几个同室的倒霉蛋出气,这边刚把一个胳膊上纹了老虎的家伙瞪到墙根当板凳去,那边的大门就开了。

    听着脚步声是朝着他们这边来了没错,等看见站在铁条外面的那俩个人以后,司徒笑了。

    唐朔让牢头把门打开,司徒拍了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的就走到了林遥的面前。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林遥二话没说,伸手就要把人推回去,司徒赶紧又道歉又陪笑脸的,算是免了一回二进宫的罪。

    从警察局出来,阳光刺的眼睛睁不开,司徒又戴上了他的帽子。转过头发现林遥正偷偷的看着呢。

    司徒笑眯眯的回望。

    林遥冷冽的狠瞪了一眼。

    在一家比较干净的小餐馆里,司徒狼吞虎咽的吃着,唐朔一大早就能把红烧排骨就着馒头咽下去,这俩个人看的林遥一点食欲都没了。

    “吃饱了就说,谁委托你调查关信的案子?”林遥拿着茶杯一个劲的喝茶。

    “钱泽林。”

    “钱泽林?”这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

    “郑囡囡的舅舅。”

    林遥想起来了,那天钱泽林把郑囡囡从警局接走的时候好像说过,他会证明侄女是清白的,没想到,竟然是找了这个家伙!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的委托?”林遥又倒了一杯茶。

    “关信死的第二天。”

    “第二天?……奇怪了,那时侯我们还只是对郑囡囡进行调查而已,他舅舅怎么会……换句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提早就委托你,一定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

    司徒咽下最后一口香粥,十分赞赏的看着林遥说:“一会我要去见郑囡囡,你要不要一起去?”

    站在郑家的客厅里,郑家人对林遥的脸色非常难看,司徒也不知道和钱泽林说了,对方马上改变了态度,就差拉着林遥的手叫“贤侄”了。

    不一会,从楼上走下来了郑囡囡,林遥不免有些吃惊。第一次见她,她是个秀美的清秀的女孩,现在憔悴的容颜上已经不见了那份清澈的美。

    当郑囡囡看见客厅里站的司徒以后,委屈又难过的一下子就掉了眼泪,呜咽着喊了一声:“司徒哥……”就扑过去,抱着司徒哭起来。

    这是委托人和被委托人之间的关系吗?林遥莫名其妙的觉得郁闷。

    司徒安慰了几句,大家便各自落座,司徒点燃了一只香烟之后,问道:“囡囡,能不能说说,在案发当天下午15:00到晚上20:30之间你的情况。”郑囡囡有些胆怯的看了舅舅,舅舅朝她点头,女孩子却未语泪先流,哭泣着回忆噩梦的日子。

    “当天下午三点,我从学校出来先去了平时经常去的书店,在那里看书到五点,之后到电影院看电影,出来的时候大约在七点左右……我本打算要回家来着,后来想到还有东西在信的家里,就先去他家拿东西……我到的时候他不在,我就用他给我的钥匙开了门,拿了东西以后,我想应该和他打声招呼,就给他打了电话……”

    “他接了?”林遥很冷静的问。

    “接了……当时,当时他好像在外面,很吵……一直让我大点声,说他听不见,而且信号也不好……我,我就挂了电话离开了,当时我还特意看了时间,是晚上八点整。”

    八点?林遥心里顿时被翻了个跟头!

    死亡时间是晚上20:00――20:30,死者竟然在20:00的时候和女友通话!

    根据调查,关信在17:00离开公司以后,没有人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难道说他一直都没有回家?

    关信的家究竟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林遥的脑子飞快的想着,却无法得出答案。于是,他问了。

    “郑小姐,为什么这些情况你没有告诉警方呢?”

    “我是第二天才知道信,信已经……当时一个姓刘的警官到学校找我,他开口就说,信在晚上八点到八点半之间在家里被人杀了,还说嫌疑人可能有他家的钥匙,问我当时在什么地方?这,这不是……我是说,八点的时候我就在信的家啊,我也有信家的钥匙啊,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看来女孩子是被吓着了,林遥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郑小姐,有没有可以证明你在关信家里的时候,他并不在家?”

    郑囡囡摇头。

    “你去关信家以后,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或是不对劲的地方?”

    郑囡囡想了很久,摇头。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关信是什么时候?”

    “上周末,他来我家过了一整天。”

    “当时,不,我是说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他什么地方反常吗?”

    “没有。”

    “从上次见面以后,你们经常联络吗?”

    “是啊,几乎每天都会通电话。信,他……”

    郑囡囡的话还没有继续下去,就有人按了门铃。

    郑夫人打开门以后,郑囡囡哭的更凶的奔了过去。

    林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司徒,司徒靠近了他的耳朵说:“起航公司开发部部长,袁可心。”

    林遥有些惊讶,没想到开发部的部长竟然是个只有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女性。

    袁可心抚慰着郑囡囡坐下,通过钱泽林的介绍,和司徒、林遥打了招呼。

    “囡囡,你不要在哭了,健康并不属于你一个人,伯父伯母和我,都在为你担心。请问,您是钱伯父请来的侦探吗?”

    司徒点了头,并没有说话。

    “董事长的逝世是个沉痛的打击,我们失去最重要的,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请尽快找出凶手,对我们每一个人而言,都是唯一的慰亟,也能让徘徊的灵魂得以安息。如果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不遗余力。”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话要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林遥绝对会吐!可眼前的这个女人,仿佛就应该说出这样诗一般的语言,她全身散发着优雅与高贵的韵律,让人不可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林遥总觉得司徒该说点什么,转头去看他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伙已经直眼了!果然是色狼!

    司徒对于林遥的态度自然没有察觉,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和笔,写下了自己的号码之后,露出了迷人的笑。

    “袁小姐,这是我的号码,以后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袁可心微笑的恰倒好处。

    林遥的脸上已经起了冰霜。

    (修)消失的三十分钟 3

    从郑家出来,林遥好半天没有说话,走在他身边的司徒竟然还在笑!

    “你还有心情笑?刚才的事情,已经足够拘捕郑囡囡了。”

    “那也无所谓,你们想抓就抓吧。”司徒满不在乎的说。

    “你这样也算是接受委托的侦探吗?”

    “我的工作是查清事实真相,和你们抓不抓郑囡囡并不起冲突。”

    “司徒,你手里是不是还掌握了其他情况?”

    “商业机密。”

    “信不信我还可以把你扔进小铁窗里?”

    “信。但是,你不会。”

    “我很想知道,你这盲目的自信是从哪来的?”

    “因为你还要用警方掌握的情况和我做交换。”

    林遥很快就发现,司徒对于他的想法掌握的太准确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似乎很难隐瞒什么,从最开始相识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林遥意外的没有发火,他沉沉的叹了口气。

    说吧,昨天去关信的办公室做了什么?”林遥问道。

    “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可以引起我注意的。”

    “有吗?”

    “当然有,最后不就看见你了。”

    “那个,司徒先生……你最好换个话题,啊,林前辈,你在不放手司徒先生要窒息了。”司徒眼看着就要成为亡魂的时候,一直在车里等着的唐朔把头探出来,提醒林遥,司

    徒快被他掐死的事实。

    三个人找了一个没有闲杂人的,安静的,环境幽雅的地方继续他们的小型会议,这个地方就是让林遥气的火上加火,却敌不过司徒的赖皮,唐朔的笑脸而答应的,他的家。

    “……这些就是至尽为止警方掌握的情况,顺便说一句,在死者的家里只有他本人和他母亲以及郑囡囡,秘书的指纹。”林遥将在现场发现的情况告诉了司徒。

    司徒点然了香烟在林遥气恼的注视下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你们发现死者的时候,尸体的状态证明,死亡已经超过至少一个小时了……那么,很有可能关信是在其他北方被杀。”然后转移到自己的家里。现在死亡时间已经不准确了,可以明确的知道,死者在20:00还活着。

    关键是要清楚死者离开公司之后去了那里,会有很多问题水落石出。”

    “刚刚得到了证实,我的同事已经查到了在当晚分郑囡囡打给关信的电话。“林遥拿着手机从书房走出来,边说着边坐在了司徒的身边。

    “那关信在案发前几天的电话记录,你们查了没有?”

    “查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司徒似乎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看着身边脸色凝重的林遥,林遥的脑子里有些混乱,他处理信息的中枢也多少产生了故障似的不听使唤。

    “怎么了,好像消化不良了?”司徒开了一句很没有营养的玩笑。

    “我在想……如果郑囡囡的话是真的,那么时间上就产生了很大的误差。她在20:00打电话给死者,死者关信当时就还活着。那他是什么时候服下安眠药的?是在接听电话前还是之后?法医说过,那种安眠药服下以后至少需要三十分钟药效才能起到作用。

    “应该是之后,我可不觉得关信会傻呼呼的吞下一大瓶安眠药。他可能是和郑囡囡通了电话以后被凶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灌下了安眠药,然后被送回家,回到家的时间应该是20:00――20:30之间,那之后凶手给他换上衣服离开,凶手前脚刚走,秘书就已经到了,说不定,凶手还看见了秘书。”司徒的话说的很流畅,丝毫没有犹豫和停顿,可林遥却在听过之后直摇头。

    “不对。警方在21:20到了现场,那时法医就确认了关信已经死亡了一个小时。”

    “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关信并不是在家里死亡的。而是在凶手的车上!等他被凶手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就是说他真正的死亡时间没有变。”

    林遥有些意外的看着司徒,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思维方式自己的确追赶不上,不管他的假设是真是假,至少他就还没有想到,关信是死在回家的路上!

    如果按照司徒的假设去想……关信死在回家的路上,也就是和郑囡囡通过电话以后的20:00――20:30,到了家以后,凶手给他换上衣服在离开……可是凶手要如何将关信的家变成一个密室的?没有钥匙他要怎么锁门?

    “所有的问题像连环扣一样,解不开第一个,下面的也难办。比如说,凶手是如何离开必须用钥匙锁门的现场?最开始我们怀疑是凶手复制了钥匙。但是调查结果表明,并不是那样。因此,这个就成了我们最为头疼的问题。当然,至尽为止,郑囡囡的嫌疑最大。”林遥靠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咖啡杯子。让他身边的司徒在想,你还能喝的下去啊?

    “会不会是凶手偷了秘书或者郑囡囡的钥匙,用完之后在偷偷的放回去呢?”坐在地上的唐朔还在看着各种cd,那样子有点心不在焉。

    “可能性不大……先说秘书的钥匙。她将关信家里的钥匙和自己的系在同一个钥匙链上。18:00离开公司的时候,用车钥匙开车她还无意的看了一眼,她非常确关信的钥匙还在。

    然后直接去美容院,这期间她将美容院存放保管柜的钥匙系在了自己的钥匙上,就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直到20:00多一点才出来。随后,又开了车,车钥匙和关信家的钥匙系在一起,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因此,秘书的钥匙是不可能被偷走的。

    “小遥,那个秘书说关信特意打电话回公司,嘱咐她要送资料,怎么这个秘书还有时间去做美容?这个问题,你们调查过没有?”

    “当然。不知问了秘书的口供,也去公司里做了调查。关信经常让秘书送资料回家,这是常事,只要资料在晚上十点以前送到就可以,这似乎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起先,我们也怀疑过这一点,得到了公司秘书科的几个人的证词后,就已经不再有怀疑了。”

    司徒听过以后都没有说什么,他点燃了一只烟,接着林遥的话说下去。

    “既然秘书那边可以初步断定没有疑问,那来想想郑囡囡的钥匙。接到委托的当天,我就问过她钥匙的事,她告诉我,一直把关信家里的钥匙当作装饰品系在了手机上,她很确定钥匙一直都在。”

    “现在的疑点太多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凶手一定认识死者!并且熟悉他的喜好习惯。”林遥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司徒的轨道。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很佩服,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司徒就可以掌握很多情况了。可能他又是不眠不休了吧?这个人是不是每一次接到的委托都会这样?

    没有什么理由的,林遥对司徒的调查结果打从心底的相信,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这时坐在地上唐朔像是什么问题想了很久,却想不通似的发出相当奇怪的声音,引起了另俩人的注意。

    “傻小子,你那声音从什么位置发出来的?”司徒像是看着自家弟弟的问。

    “我在想啊……凶手为什么要给死这换上衣服?就算他想要死者看起来像自杀,也用不着换那种很麻烦的晚礼服啊。”

    “那种礼服穿起来很麻烦吗?”林遥喝光了一杯咖啡,漫不经心的问。

    “也不算麻烦了,就是要分场合的。关信穿的那三件式礼服属于半正式,是在出席什么婚礼,酒会时穿的。最困难的是礼服的领结,那种燕尾领结超级难打!”

    唐朔的话音刚落,司徒和林遥相互看了一眼,一个拿外衣,一个拿钥匙风风火火的就跑了出去,唐朔莫名其妙的叫喊着,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他还是觉得跟上去绝对是正确的!

    在警察局的大门口林遥严令禁止了司徒的尾随之后又给了一个甜枣,保证会把他想要的拿来给他看,这样司徒才算是乖乖的坐在车里等着。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林遥一个人走了出来很快就上了车,将手中的个文件袋扔给了司徒。

    司徒随手开打,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仔细的看着,不由得对一张现场的照片凝视了很久,一旁的林遥也歪了身子看了两眼。

    这时候,司徒下了车,走到外面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不过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就打开了车门,重新坐回林遥的身边说道:“你也觉得不对头吧?死者的礼服太整洁了,却只有领结显得不完美,我刚才打电话问过郑囡囡,她说关信一向不会打礼服的领结,以前需要穿这种礼服的时候,大多都是郑囡囡帮他,或者是他的秘书。死者的领结明显是非常别扭的,不像是别人为他打上去……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这样假设,这身礼服是死者自己穿上的,而不是凶手。”

    “这个问题我们是能做个假设,现在更重要的是,关信穿着这样一身的礼服,究竟是去了哪里?很明显他失去参加宴会,司徒,你打算怎么办?要满城市的酒店去打听有没有在案发当天举行宴会吗?”

    “用不了一天就能有结果,关信参加的宴会级别不会低,只有那么几家而已。”

    在行动上雷厉风行的司徒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想着身边的林遥竟然不回重案组反而跟着他四处跑的决定似乎很开心。

    俩个人跑了将近一整天,总算在黄昏时分找到了皇堂酒店的一位经理。根据那位经理说,在关信死亡的当天下午16:00举办过一次婚礼,来宾都是些社会上的名流。司徒向经理要了新人的地址和电话,拉着林遥连晚饭都顾不得吃的赶过去。

    按响了门铃不多时,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女性打开了门。司徒微笑着说出了新郎的名字,女性很礼貌的请了他们进去。

    新郎是个看起来非常斯文儒雅的人,即使面对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也丝毫不失主人家的风度。只是听了司徒提到了关信时,温和的表情变的有些惊讶和悲伤。

    不管新郎的态度如何,至少司徒明白了,他没有找错人。

    当新娘听说了关信的事,悲伤了一段时间以后,告诉他们说: “我是关信的第一任秘书,两年前我们是恋人……当时并没有刻意隐瞒谁,所以很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后来我转到另外的公司上班,没多久我们就分手了…那时侯在起航有很多谣言说是我移情别恋了,其实,他才是抛弃我的那一个。但我们之间并没有第三者……分手只是因为性格问题。大约在半年前,我也是无意间遇到他了,当时他身边有个非常不错的女孩子,我恭喜他。打那以后我们有了联系,他也和我丈夫见过几次。我们快结婚的时候,特意给他送了请柬。毕竟在起航有过很多流言蜚语,所以我没有去他工作的地方,而是送到了他的家里,他说一定会出席的。”

    怪不得,没有人知道关信离开公司后的去向,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那你看见关信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吗?”林遥将拿出来的手记本又收了回去,似乎并不想记下什么似的。

    “我只看见他而已。”

    “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有……”

    谢过了一对新人,林遥和司徒披星戴月的返回的皇堂酒店,林遥亮出警察的身份,知道找出了当天的录影资料。

    在监视器上显示的时间为19:03关信走出了电梯,直到19:35关信进入电梯。

    “请把地下停车场的录影找出来。”司徒的眼睛已经有了血丝,他拿起咖啡的时候对身边的酒店人员说。

    不管俩个人怎么找,地下停车场里都没有发现关信的身影,设在停车场出口的收费卡也没有发现,结论是关信并没有进入地下停车场。

    放下了手里的咖啡,司徒没有让已经陪他们陪到累的经理离开,他把转椅转到经理的面前问:“如果客人没有把车停在地下,会停在什么地方?”

    “酒店门口有为计程车提供的临时候车位,如果是私家车则必须要车上有人,表明只是临时停车,否则的话,我们会出面请他离开。”

    司徒笑了。

    从酒店出来,司徒提议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在路上,林遥问他想的了什么。

    “关信并不是一个人去参加的婚礼,你也听见酒店经理的话了,关信的车根本没有进入地下,那么他只可能在临时停车位,要不是有人在车里等,酒店的人会让他离开……他也不可能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他那身礼服要在马路上步行近三十分钟到离酒店最近的停车场绝对会被不少人注意!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找几个弟兄去四处问问。我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要找出是谁和关信在一起。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和小遥先把肚子添饱。”

    也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了,林遥也懒的骂他,把车随便停在一家通宵营业的餐厅,和司徒很快就解决了迟到的晚饭。

    从餐厅出来,林遥的车似乎不是朝家的方向驶去,司徒懒散的靠在座椅上问道。

    “你这是去什么地方?”

    “回组里,你呢?”

    “回酒店。”

    林遥满头的乌云。

    “你一直住在酒店吗?”

    “案子结束了我会买公寓,怎么,心疼我了。”

    林遥的头顶开始下雨了,打了个方向没多一会就到了司徒指定的地方。。

    司徒并没有急着下车,他转过身体,让自己完全面对着有些不耐烦的林遥。

    “别走了……”

    夜色中,司徒的眼睛隐约闪着微微的亮光,大海般深邃。浑厚的磁性嗓音带有共鸣似的富有穿透力却不失真诚的温柔,就连他一贯的无赖的笑也变的成熟又性感了……某个人在一瞬间看的花了眼睛。

    林遥短暂的失神让他面前的男人慢慢的不着痕迹的靠近,近的几乎可以靠在一起。

    “晚上一个人睡,会很冷的。”

    “我说你这个人,好歹也算个爷们,总这么玩你都不烦?放心吧,这家酒店有很好的取暖设备,足够把你变成圣诞烤鸡!”被什么人蛊惑了可不是林遥的作风,就算是司徒也别想!

    “说不定会停电哦,你忍心啊?”

    “我相当的忍心!正好冷却一下你发热的头脑和变态的心理。”说完,林遥就把司徒推下了车。

    站在外面的司徒还不放弃的冲着他说着。

    “我可是个不错的变态哦,不考虑一下吗?”

    “说的也是,怎么说你也是个变态中的极品了,再见了,极品变态。”林遥头也不回摆了摆手,潇洒的打转方向盘。

    司徒笑眯眯的看着他离开,却在他消失后失落的叹息。

    (修)消失的三十分钟 4

    一上午过去了,事情真的像司徒说的那样,在皇堂酒店附近根本没有人在案发当天19:30以后看见身穿礼服的关信,林遥还是觉得不放心,亲自去了一趟酒店,找到了当天在门口负责泊车的人。

    不管那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关心那辆银色宝马的样子。

    “那有没有注意到,在下午16:00到19:30之间,门口都停了什么车?”林遥不放弃的问道。

    “嗯……好像只有三辆车。一辆是红色的跑车和一辆白色的本田,上面都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第三辆是蓝色的车,上面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这三辆车,停车和离开的时间你还记得吗?”

    “记不得了,当天的人很多,我没办法注意。”

    “车牌号呢?”

    “都是本地车,车牌号我倒是没记住。”

    几乎是毫无收获的林遥离开九点以后回到了重案组,坐在办公室里,打算重新虑顺一下案件的过程。

    拿出纸笔写了没多一会,身边就站了一个把阳光全部挡住的高大身材。不用问也知道,整个重案组能这样站在他身边却不说话的人只能有一个。

    “有事吗,刘老师?”

    “为什么昨天得到死者参加婚礼的消息没有第一时间报告?”刘老师的苦瓜脸变成包公脸了。

    “我一直在外面调查,不是打过电话了吗。”

    “林警官我在重申一次,请端正你的工作态度!我作为……”

    “是是是,我一定端正态度!话说回来,刘老师,您最近有什么收获吗?郑囡囡监视出什么结果了吗?”

    林遥不冷不热的问题弄的刘老师有点尴尬,旁边的一些人都偷偷的笑,心里琢磨着,还想在林遥身上占便宜?活该他被挤兑!

    “破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

    就在刘老师准备展开长篇大论的时候,葛东明突然从外面回来,进了办公室扯着嗓子就开骂!

    “这他妈的是谁干的活?谁去电信局确认的通话记录?站起来!”

    所有人都对组长发火的事情感到惊讶,一个人慢慢的走了出来,葛东明气愤的走过去一把将手里的纸张摔在他面前!

    “名字?”

    “赵顾。”

    “新来的?”

    “刚分来一个月。”

    “谁让你去电信局查记录的?”,

    “是您。”

    “你去了吗?”

    “去,不是,我打了电话。”

    “放屁!这么重要的事电信局就凭你一个电话会告诉你?”

    “不是……我,我姐姐在那里工作,所以我……”

    “你他妈的有脑子呢?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跟这个案子了,给我滚回去!”

    林遥很少看见葛东明会发脾气,这会也多少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组里的其他人没一个敢上前的,谭宁紧着葛东明后面进来,也是一脸的郁闷。

    “组长,怎么了?”林遥开口了。

    “这个菜鸟,根本就没有去电信局亲自确认,就只打了一个电话!电信局是你们家开的?你是怎么在警校毕业的?气死我了!今天我要看通话记录才知道上面就写了个八点多!我让谭宁去电信局一查,郑囡囡的电话根本不是在20:00打的!你自己看!”说着,就把桌子上的纸张拿给了林遥。

    “怎么会……这样?”林遥惊讶的看着从电信局打印回来的记录,上面明明印着在郑囡囡的电话是20:50分!

    刘老师一把抢过了林遥手中的记录,看了明白后像是喝了几斤王八血似的,脸红脖子粗的叫喊着:“申请逮捕令,抓郑囡囡!”

    一个多小时以后,郑囡囡被带回了重案组,林遥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

    为什么电话记录和郑囡囡说的有差误?电信局的记录不会出错,那么,假设郑囡囡就是在20:50后离开,而秘书在20:50的时候已经到了关信家门口,警方接到报警是在21:20分赶到,当时法医鉴定已经死亡一个小时……不管怎么看,郑囡囡说的话都是假的,一切的线索都指明了凶手就是郑囡囡。

    可这里面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如果郑囡囡真的是凶手大可编个其他的借口说案发当时自己在其他地方,没有必要告诉司徒说自己曾经去过关信的家,还打过电话。郑囡囡是用关信家里的坐机打给了他,如果要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明的话,用她自己的手机打不是更合适吗?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郑囡囡说她在在20:00打电话给关信的?

    换个角度来想,如果郑囡囡没有杀害关信。

    关信在19:35离开酒店,再那之后他不可能回家,那样会遇到郑囡囡。

    假设关信在19:35分后服下安眠药,也要在三十分钟后逐渐死亡,就是法医鉴定后的20:20。

    郑囡囡在20:50还与死者通了电话。

    不管怎么算,都少了三十分钟的时间!

    如果是司徒的话,他会怎么想?也许他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林遥完全沉浸在思索中,却被门口传来的吵嚷打断了。他抬头看过去,果不其然,是郑囡囡的舅舅钱泽林和律师来了。

    对于钱泽林的要求葛东明明显表示了拒绝的态度,双方很久都僵持不下,林遥也不管葛东明和钱泽林的争执,打开了审讯室的门就看见那位一直坐阵审讯室的刘老师,把个小姑娘弄的脸色苍白泪水涟涟。

    郑囡囡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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