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霸主 作者:梅小霜
1、该死的监狱,老子又来了
我像平常一样,八点出门,步行十五分钟,坐十二号地铁上班,预计三十分钟后到达上班的地点。地铁里开始人不多,在十五分钟的时候,一大群人拥了进来,那个电车之狼同往常一样慢悠悠找了人最多的地方,站定。他依旧穿着黑色皮衣,戴鸭舌帽,抽烟。
当他发现猎物时,会将烟丢在地上,然后用棕色牛皮底子的皮鞋狠狠的拈熄烟头。长满络腮胡子的大嘴,香肠嘴唇裂开,扯出一个猎捕小动物前充满激情的微笑。
今天电车之狼看中的是个一米七左右,白衬衣西装裤,长相与年龄严格不符,眼睛有些大的男人。那男人有一头碎发,笑起来很阳光,虽然他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当然他也不会哭。
是的,你猜得没错,该死的猪,他今天看上的猎物是老子我。
电车之狼先蹭到我身旁,用自以为性感的呼吸吹拂我的脖子,娘的,有点口臭,我皱眉习惯性的摸摸左腰,曾经那里会有一支tt1930的手枪,装满子弹,五颗。
可是,我摸了个空,拜该死的黑木翼所赐。
电车之狼自己很high的喘起来,带着点颤音,我知道那小子是在□,我冷笑,看来老子今天想要视而不见也不行了。
当那双肮脏的布满不明液体的手,慢慢伸向我时,我准确的用手肘击断了他右边第三根肋骨,那小子大叫着蹲在地上,口里吐着血,靠,要是他是黑木翼该多好,我瞪着他,想着要不要再上前去踹他两脚,因为要强忍着,我的牙齿咬得格格响。
我和电车之狼被带到警局,于是我打电话,用一分钟跟上司解释为何我会迟到,再用十分钟听上司将老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负责审讯我们的那小子一直看着我闷笑,我希望他能够直接被闷死,瞧那倒霉催的孩子,憋得脸都红了。
或者――我可以帮帮他,想到这儿,我微微弯曲了下手指,手指的骨节格格做响。
“哇,你果然是无双,”那家伙抬起头,眼神闪闪发亮,我咬牙,挤出一个勉强算做笑容的表情:“还要多久?我还有工作。”
“怎么,你居然还在工作啊?”那倒霉催的孩子又一次激起了我的怒火。
我冷冷的逼视着他,直到他小心的后退了下,我才缓缓说道:“现在我负责wzjp。”
那孩子用明显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当然,所谓wzjp就是关押所有最龌龊最恶心最狠毒犯人的监狱。
我朝电车之狼和那孩子点点头:“欢迎有空来玩。”
那两人非常有默契的摇了摇手:“不……不用了,不必客气!”
倒霉催孩子又非常人道的对我说:“话说,你应该恢复过来了吧,或者我可以帮你介绍个心理医生。”
我头脑一阵发热,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立刻周围的喧嚣沉寂下来,一张纸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羽毛落地般的声音,我冷笑:“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同事?”
倒霉催孩子缩着脖子,用一种类似于委屈或者好心没好报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做了个您请便的手势,我昂头,大步走出去,然而还是可以听到类似黑木,汽车,报纸等等我最忌讳的字眼。
深呼吸,双眼瞪天,强忍住回去扁人的冲动,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我走到中央警察局的电梯前,进入,按下第负100层的按钮,电梯同往常一样慢慢下降,警察局一位女同事优美的声音在报数:“负一层、负二层……负一百层,你现在到达的是wzjp监狱,现在请让我为您做杀伤性武器检查,病毒检查,传染病检查……”
我闭目养神,当那些红外线传感器是淋浴喷头,终于,冗长的检查结束,系统优美的声音播报道:“1103号监狱警察,欢迎您开始一天美好的工作。”
美好个屁!老子推开一层又一层大铁门,该死的监狱,老子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有人说俺写文太文艺,那我写个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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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工作一:巡视
我走过一层一层又一层的铁门,我真的没有凑字数,迄今为止,我还没弄清这破监狱到底有多少道门,然后,终于走进一间一百多平的,十分舒适的房间,淡蓝色墙壁,白色沙发,甚至还有鲜花和海藻。
当然这里不是关押罪犯的地方,这是给监狱警察休息娱乐的休息室。在这儿你可以一直活到世界末日,所有的东西只要你想得出的,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坐下来,点了一袋巧克力豆一杯热咖啡。是的,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对巧克力完全没有免疫力,我喜欢加菲猫的那句名言――巧克力的缺点就是吃完了,它就没有了。
所以,我也喜欢加菲猫,当然,这是个秘密,连我的死党也不知道,不然他们一定会嘲笑我幼稚或者像个娘们儿。就像现在,我明明点播了加菲猫的动画片,我同事还以为我在用掌上电脑监视监狱内的犯人动向。
刚看到加菲猫把欧弟一脚踹下桌子,我的掌上电脑忽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然后黑屏,屏幕上显示两个字――薯片。
个小赤佬的,用脚丫子想我都知道是十二号监狱里的小黑客布莱恩干的好事,每次工作人员都把他从里到外扒拉了个遍,就差把他脱光了丢牢房里。可是每次他总能找到零部件做成微型电脑,然后连上电脑网络,四处捣蛋。
眼前又浮现出那张鬼精灵般的小脸,巴掌大小的脸,圆眼睛,眼珠像蓝色玻璃,今年十八岁,对我来说他还是个孩子呢。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他挺像加菲猫。嗯,我撑着额头,也许我该查查与他邻近的牢房,那些零件也许是从隔壁牢房流通过去的。
于是我站起来,拿起布莱恩想要我给他的那包薯片,对了,我有没有说过休息室里什么都有?所以,布莱恩经常用这种方式骚扰我,无语g = =
如果你以为我就这样进监狱那么恐怖的地方你就错了,我站起来,走到更衣室,同事邓凯朝我吹了声口哨:“是布莱恩那臭小子吧?要帮忙吗?”
“不用!”我冷静的说道,对付那孩子,人越多他越来劲儿。
脱下所有属于我的衣服和配件,换上监狱中的警服,这是wzjp监狱的第一条戒律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曾经有个警察带着结婚戒指走进监狱巡视,只有那么一次,虽然他紧张了很久,可是一直没事发生,甚至到最后大家都遗忘了
五年后,监狱里一个连环杀手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朝他家邮寄了一枚定时炸弹,除了他,全家人都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完整的。
炸死他亲人的理由不过是那警察有一天忘记对连环杀手说了一个请字,所以珍爱生命就必须严格遵守监狱的每一项制度。
刚来的人经常会做噩梦,我也不例外,每次午夜梦回,我惊叫着醒来,就会对黑木翼的仇恨更多一些,是他将我逼上这样的绝境,总有一天,我要叫他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死欲生、欲生欲死……!
当褪下我手上的订婚戒指时,我的心又刺痛了一下,我的未婚妻小兰终于也离开我了,自从那次的事情后,她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她离开我是对的。我狠狠心脱下戒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戴着它,只是觉得只有戴着它就仿佛跟小兰没有断开那微妙的联系似的。
拿上特制的警棍,我小心谨慎的又穿过一道又一道,一道又一道铁门,最后一层,也就是最厚的那层铁门打开时,我站在了wzjp监狱的核心位置,犯人牢房。我冲守门的狱警点点头,牢房门在我身后慢慢落下,我板着脸缓缓往前走。
监狱守则第十条,不要对犯人笑,你的微笑代表你放松对他的警惕,也许他一时心血来潮就会攻击你。
监狱守则第十一条,能不开口说话就不要开口说话,你的话里也许会不知不觉透露许多一星点的私人信息,那会给犯人攻击你的机会。
我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机器人,无爱无恨无憎,没有任何人类感情。
然而,犯人们的话让我立刻破功。
最近的那个犯人叫林肖,金黄色爆炸狮子头,右耳带湖绿色流苏穗耳环,衬衫重来只披不扣,紧身皮裤,坐姿那叫一个千娇百媚。他见我走过来,很和气的喊道:“小三,早啊,巧克力豆好吃吗?”
该死,我是1103,不是小三,还有,我吃过巧克力豆他是怎么知道的?
无视,走过!
小三、小三,喊我的人此起彼伏,我终于爆发了:“老子不叫小三,老子是1103,还有你们要叫我sir,uand ?
林肖嗤笑了我一声:“小三,你的精神还是那么的好。“
我:“……“
苍天啊,那林肖真的是杀人狂魔吗?不是吧,不是吧,他更像只站街拉客的孔雀啊,孔雀!
好不容易,我来到十二号牢房前,伸手送上薯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拿来。”
“什么?”布莱克一把扯开薯片,嚼得啪啪响,一边用无辜大眼睛瞪着我。
“你用来给我的掌上电脑发信息的那玩意儿。”我摇摇手掌,代表我的耐心即将告罄。
布莱恩眨巴着他几乎透明的蓝宝石眼珠,更加无辜的摇摇头:“我没有那玩意儿,你被谁攻击了?给我台电脑,我帮你报仇。”
我将通话机放在嘴边,危险道:“再不交出来,我叫上次那个一身大蒜味的家伙来搜你身。
布莱恩做了个想吐的夸张动作,笑着对我眨眨眼:“小三,你为什么从来不搜我的身,都找别人,还是你根本没有搜查的能力?”
我板着脸,不回答:“三。”
“小三,你好绝情,枉费所有的狱警里我最喜欢你。”布莱恩继续瞎扯。
“二”,我继续数。
“小三,是不是因为黑木翼?你变得害怕男人了?”
我觉得我像一条蛇,刚刚正被人狠狠的踩在我的尾巴上。
“一!”我咆哮道。
“啧啧,小三,你不要这么害羞,反正你的事大家早知道了。”林肖慢慢的走到铁栏杆前,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血腥的神色,我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危险。
林肖,二十八岁,麻省理工生物学老师,对男同性恋有着莫名的兴趣,先后三十三人死于他的手术刀下。虽然他仇恨同性恋,自己却是其中一员,所以对于被害者,他几乎都是先奸后杀,手段极其残忍。
甚至有时候他会开膛取出那人的一部分器官,再缝合回去,有的被害者要忍受折磨长达几个小时,再奄奄一息的死去,他有时候会用摄像机拍下来,自己则坐在一旁沉思。据他后来交代,他是想看看人体的每个器官对人的生存起着怎样的作用。
“1103请求支援,封闭林肖和布莱恩牢房。”我不在犹豫,片刻的疑惑,我可能就会身首异地了。
牢房被金属板隔离的那一刻,林肖轻轻软软的声音依旧荼毒我的耳膜:‘小三,别害怕,你知道我的规矩的,而我跟人上床的时间,最短也要持续三个小时,所以,我跟你――时间不够。“
在最后合上的那声巨响里,我依旧听都林肖后面的几个字,阴森恐怖直入骨髓:“别着急,我们会有机会。”
“老子不是gay!”我徒劳的冲他的笼子喊道,只引来周围一阵阵鹰鹫般的喋喋的笑声。
情绪冲动时立刻撤离,监狱守则第八十条,我深呼吸,转身,脚步有些蹒跚的要往外走。
忽然身后伸出一把铁钩,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在三秒钟内,被拖到身后的铁牢前,一个低沉忧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瞧这新鲜的血液,年轻的脉搏……”
我发疯似地推那张嘴,嘴上带着利齿,划上了我的手指,我感到粘糊糊的舌头在舔我手上的血。我眯缝着眼,模模糊糊看到我的同事冲了进来,他们挥舞着警棒,大声呵斥,脖子上的桎梏松开了。
那一刻,我头脑里只剩了四个字――我真没用!
自从遇见黑木翼,我的一切好运似乎都随之而去了,什么都不顺利,什么都做不好,明明已经很努力,却……
我竟然华丽丽的晕倒了,天杀的林肖又知道了我的一个缺点,我他妈晕血,以前不晕的,我以前是正常的,现在一切都不正常了,黑木翼,你去哪儿了,再出来偷东西啊,我一定要亲手抓到你。你看这大千世界有那么多瑰丽的珍宝,你怎么可能乖乖的沉寂那么久?
当然,如果他死了,那就另当别论,我在想――也许他已经死了,他干了那么多缺德事,被仇杀的可能也不是没有吧。
然而黑木翼这小子似乎总跟我过不去,我康复的那天听说黑木翼发出通牒,他要偷最近在香港海湾巡展的那件伊丽莎白女王戴过的钻石项链。真是没创意,就知道偷项链、偷古董,没有正当职业,老了一定没人送终,最后穷困而死。
我换了种方式来徜徉黑木翼的悲惨遭遇,对呀,现在谁不想要个铁饭碗,朝九晚五,一生无灾无难的。不然怎么考公务员时成百上千的人竞争考一个职业,而我嘛,再不济也是个公务员啊,有固定薪水,五险一金,从年轻到老,几乎不用为什么事发愁。
黑木翼可不同了,他每天偷来偷去的,一定是无业游民,而且他作案只能在晚上,还要不定时去作案现场踩点,所以工作时间极其不固定,容易在老了后患上各种老年病。虽然那家伙也许很有钱,但是有钱人的毛病就是大手大脚,很快那家伙就会花光所有积蓄,在老了后变得一文不名。
啧啧,所以,为他着想我,我要抓住他,让他在监狱里幸福的度过他的后半生,我是不是太仁慈了,在他对我做了那么人神共愤的事后。
我在地铁里想着想着,差点笑出了声,身旁那个小子一身昂贵打扮,却也来坐地铁,还带着个卡通口罩,虽然现在据说非典也开始冒头,疯牛病也似乎要卷土重来,但是这丫也太夸张了,毕竟我们这个城市到现在为止还是安全的。
那人发现我在瞅他,于是对我微微一笑,长长的眼睛弯弯一笑,明亮深邃,我愣了愣,忽然觉得喉咙发干,想要看向别的地方,却怎么都移不开眼睛,好像不舍得不看似的。
我的心往下沉,难道――那件事后,我连性向都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完成了
3
3、口罩小子
我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身旁那戴口罩的小子,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应该是长得很不错的,整洁的头发、光滑细腻的皮肤、高高的鼻梁,尤其是那双年青而明亮的眼睛竟然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
我以一个资深警察的目光审视了下他,身高一八三,身材属于高挑瘦削型,估计体重在一百四左右,。年龄嘛,看那双眼睛就知道了,应该二十出头的样子,而且又单纯又好骗。性格非常之温和,因为他总是在笑。这是一株很好推倒的幼苗,鉴定完毕。
我甚至在想着要不要提醒他这一线有个非常有名的公车色狼,专喜欢找纯情小绵羊下手,而那家伙据说昨天刚刚被放出来,所以,如果经常坐这趟车的话,他一定得小心了。
当然我只是想想,因为老实说我讨厌懦弱的人,被人上下其手,还要哭丧着脸忍着,甚至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别人,你自己都不反抗,别人有什么理由来救你,人家还以为你乐在其中呢。
所以我对那只狼一直抱观望态度,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分,老子都无视之,鄙视之,至于受害者嘛,你如果不想出法子来自救,就不要搭地铁呗,世界上的交通工具有很多,难道还要我教你咩?c(a)ノ
到了站,我狠心不去看那很有希望当选公车色狼下一任妃子的口罩小子,大步走出去,外面的空气真他娘的清爽,我深呼吸,一吐在监狱里的晦气,忘掉忘掉,生活多美好。
这时,一辆不长眼睛的的士忽然窜到老子面前:“先生,打的吗?晚上不安全,还是打的吧。”
我的眼神本能看向汽车后座,新仇旧恨一幕幕,仿佛刚结痂的伤疤又被人剥开了,痛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警察临检。”我不客气的掏出证件,扣了那小子一个小时,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拉客是不对的,拉到一个心情不好的警察只能算他倒霉。
后来我觉得实在不过瘾,又用一个小时帮那小子复习了一下交通规则,看看时间已晚,估计他也拉不到什么客了,才格外开恩的道:“都记住了吗?好吧,你可以走了。”
那小子开了老远,终于气呼呼的从车窗伸出手来朝老子比了下中指,我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过去,哗啦车窗烂了,那小子以时速200的速度逃走,呵呵,碰上交警就好了,该这小子倒霉。
心情再次大好,拍拍手准备步行回家,忽然举得不对劲,转身一个擒拿手抓住身后那瘦削的手臂,我回头,差点被那双眼睛又把魂勾了。
“你的钱包。”那小子虽然戴着口罩,发出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我在想他可能是哪个歌唱明星,不然老遮遮掩掩的干嘛。
喔,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钱包,低下头,看了看他的手,果然是我的钱包,黑色牛皮,有点破,像长满了褶皱的老太太,估计这种钱包掉在地上都没人捡。
我的坚强瞬间坍塌,老实说心里还满热和的,现在拾金不昧的人可不多了。
接过钱包,我很想数数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呵呵,职业病,谁都不相信,不过我看了看他清澈的眼睛,觉得自己的思想真的很龌龊,于是勉强的随意将钱包插回裤袋里。然后非常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结果他还是眼神亮亮的看着我,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心里就犯嘀咕了,难道是要我意思一下?不过也是应该的,毕竟人家本来可以不还给我的,钱还是小事,可是钱包里我的银行卡,身份证之类的掉了就麻烦了。
于是我开始琢磨要给他多少,他才能满意。这时那小子又开口了:“你是警察?”
呃,完了,我瞬间石化。警察局长,警察署长,所有的警察同仁们,我对不起你们,估计刚才我的“一番壮举”全被这小子看见了,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我――我给咱人民警察抹黑了。
于是我有些艰难的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自己,我要怎么解释其实人民警察都有颗金子般的心,而他不过是恰好碰到了我这颗打坏了一锅汤的老鼠药?
“你刚才那样子好威风啊!”
呃,什么状况?这小子脑壳被门夹了咩?我抬头看到那口罩小子的双眼发着光,好美!
啊,呸,不是,我觉得他一点都不美,他又不是娘们儿。
正在胡思乱想,那小子已经抓着我的一只手死劲摇:“那个,哥哥,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喝一杯?我想具体的打听下。我从小就特崇拜警察,请问要怎么才能当上警察?。”
我抬头拒绝,看到他的眼睛里到处是星星,于是我拒绝道:“好,前面有个酒吧,那里我很熟!”
看着他兴冲冲的神情,老子泪奔,晚上果然有狐狸精出没,大家要小心门户啊!
进了酒吧还没坐稳屁股,两个死党癫儿癫儿的跑过来,我真的从没这么讨厌他们过,他们一来咱怎么给口罩小子讲咱的光辉警察历史啊,那两小子是出了名的只会抹黑咱的毒舌。
我的死党,老周和小金,老周皮肤黝黑,长相老实,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经常以扑倒小妹妹为己任。小金,白白嫩嫩,小时候可爱长大了帅,经常被小妹妹扑倒。他们摇啊摇,摇到我们这一桌,老周给了口罩小子一个淫邪的微笑:“小弟弟,多大啦?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女朋友了吗?”
那架势跟警察临检似的,警察署长,倒底这里谁才是警察?!
“弹开,老子今天有事!”我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小金弯弯一笑,柔声细语:“无双,你恢复得不错,以后想开些,别……”
我忙捂住小金的嘴,皮笑肉不笑:“你们两少说一句会死啊。”
没看到口罩小子正满眼星星看着我吗?别毁我形象,不然是兄弟也一样翻脸!
“叫我小翼好了,今年二十,还没有女朋友,我是从英国来度假的,话说这儿的环境真美,我想在这儿安定下来,我想当警察。”口罩小子真是单纯,随便一问什么都说出来了。
“你对陌生人都这么坦诚咩?”我不屑的挑眉。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是陌生人,你是人民警察啊!”小翼的眼睛忽闪忽闪,叹息,我晕这个!
“他叫无双,我是老周,叫我周哥哥,这是小金哥哥。”老周自来熟的挽着我的脖子,继续用眼睛调戏幼苗,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扑到过小妹妹,我真以为他要对我们家小翼下手了,啊呸,他不是我们家的。
我决定要积极的扯回正题,要叫小翼继续崇拜我,哇哈哈哈!
“你要当警察,必须要先考警察学校,毕业合格了,然后才能申请部门,而很多部门是需要多年工作经验,甚至需要人推荐的。”我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一副优雅的警察署长的派头。
“我在英国已经从警察学校毕业了,这样可以申请来你工作的地方吗?”小翼异常淡定的丢了一句。
什么学校?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喔,我是英国皇家警察学校在读博士。”小翼谦虚的抿抿嘴,很诚恳的望着我,顺便从身后的大包里拿出他的证件,金晃晃的还有英国皇家的徽章标记和英女王的签名。
我们三个人的下巴哐当一声掉下来,靠,那还当个屁警察,直接应聘警察署长好了!
“小翼啊,以你的学历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地方。”虽然不甘心,可是咱不能坑人家啊。
“不,我就想去你工作的地方!”臭小鬼,任性得很,完全不听我的劝,呵呵,让他去死,我才不理呢。
“好,欢迎,我在wzjp监狱,关押所有重型死囚的地方。”我微微一笑很倾城,臭小鬼,怕了吧。
“你是说心理变态的罪犯和高智商犯罪分子?”小翼用比之前感兴趣得多的眼神望着我,警察署长,现在的小鬼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豹子胆吗?
“你喜欢就来吧,我可以帮你引荐我的上司,他如果知道你要来一定会十二万分的高兴。”我答应得十分爽快,我也会高兴的,这孩子得有人照顾啊,又单纯又傻,哎,难道我有母性的一面?
正说着,酒吧的午夜时间的到了,你要问我啥是午夜时间?就是午夜剧场,知道了咩?很黄很暴力。
所以我不想要很傻很天真的小翼看到,他还小,我怕他走邪路。
可是太晚了,后面大屏幕上已经开始嗯嗯啊啊的发出销魂的声音,小翼用他纯净如矿泉水的眸子望过去,镇静恬淡,这倒霉孩子难道是性冷淡?连我听了都不由自主产生正常生理反应了。
我于是回头,想看看哪个男的叫得这么骚!
只回头瞟了一眼,老子觉得整个世界在面前坍塌了,眼前黑黢黢的,仿佛世界末日。
一股邪火布满全身,老子马加爵上身了,我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把酒吧老板拖出来挂上人妖牌子然后砍断手脚,挖去眼睛,他娘的,跟那群监狱的变态混久了,我经常会有非人的冲动!
你要问我为什么?他娘的,那大屏幕上叫的很骚的人不是别人啊,正是老子我,就那么一次嘛,我是受害者,这些人有没有同情心!
黑木翼,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那群低趣味无聊的人们,你们什么时候放过我!
老子腾的站起来,马加爵在胸膛里叫嚣。桌上的瓶瓶罐罐滚下来,乒乒乓乓砸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猪脚有点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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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黑木翼事件
那晚被那三个混球拉着,我的闹事没有成功,七手八脚的将我拽到另一间酒吧,老周和小金叫了几瓶洋酒,让我将所有精力都贡献在喝酒上。
老周很婆妈的拍着我的背:“喝吧,喝吧,喝完吐完就痛快了。”
有人麻利的给我倒了杯,送到我面前,一双完美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白净的手腕上手表闪闪发亮,我抬头嗤笑:“小子,买块赝品在老子面前充啥?被人骗了吧,小子!”
那手表的主人两眼亮晶晶,好脾气的温声道:“其实我喜欢赝品,没有赝品怎么体现真货的价值呢。我现在还是学生,这种表比较衬我。”
老子石化,一个念头让我愈加的痛苦,这不是小翼吗?他这么崇拜我,可是刚才那段录像……
我低下头,希望他赶快滚,但是小翼依旧优雅的坐在对面,甚至替自己也倒了杯酒,慢慢的品着,那眼神那身段,英国王子也不过如此吧。
我更加的自惭形秽,他是白天鹅,老子是臭狗屎,还是被人上过的臭狗屎。心里一发闷,喉咙和胸口异常的疼痛起来,拿起小翼帮我倒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话说洋酒就是好,后劲儿足,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心就不那么痛了。我捞起一瓶,对瓶干了,老周拉着我的手道:“慢慢喝。”
我推开他:“滚开。”
恩,对瓶喝的感觉就像是把你扔到火场里,刺激的煤烟狠狠的侵入你的身体,又像是千万把刀子在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的胃剧烈的疼起来,反胃,一口吐出来的却是红色的。
咦喂,洋酒明明是浅黄色,怎么在肚子里一过就变红了呢!想着想着,我眼一翻就过去了,意识飘离之前,我终于明白了,那是血,老子的血。
该死的老周,猥亵小妹妹的怪大叔,真不该相信他,还说什么喝醉就好了,好个屁,我开始只是心里疼,现在浑身上下,连毛孔和青春痘都疼了。
在半梦半醒间,那疼痛任然不屈不挠的摧残着我,比我有一次得急性阑尾炎还要疼上百倍,如果是可与与这种疼痛媲美的话――就是黑木翼强了我的那一次。
对了,一年前的事了,可是那种疼痛的感觉,每次梦里都清晰得叫人心寒,更令人绝望的是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每天上床前,就将那天的事情想一次,有的痛,你越是逃避,越折磨人,多想想反倒麻木了。
一年前,我是名志得意满的特种警察,有美丽的未婚妻,即将升职,同事关系融洽,一切看起来都是前途似锦,好到我都觉得生活开始平淡无奇起来
恋耽美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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