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蛊 作者:花信风
。
“我臭?”吴筠抬起手臂使劲闻了几下,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异味,不好意思的转换话题,“我躺了很多天吗?”
“嗯,从回来的那天开始你就一直睡着不醒,到今天已经是四天,不,五天了!”似乎是想到当时的情景,金蚕的语气难得的沉郁下来。
吴筠心疼的伸手抱住金蚕,“以后不会了。”
“你要说话算话!”
“一定!”
到底还是担心等在外边的秦――虽然秦未必有等他――吴筠匆匆结束了泡澡,同时也把金蚕强行拎了出来,稍稍抹了把脸,然后走了出去。
一路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华丽的欧式吊灯,而且还盏盏都亮着,吴筠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这真的是秦的洞府吗?
吴筠忍不住向金蚕求证。
“这当然是秦的洞府啊!”金蚕到了外边又恢复了那种乖巧的样子,态度转换之自然,让吴筠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金蚕到这里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这里的一切都是秦亲手布置的呢。”顿了一下,“顼也很喜欢这里。”
吴筠无言,金蚕言语里透漏出来的意思,显然就是眼前的这一切就是龙族们的审美所致了。自己只是被无辜牵连的可怜人而已。决定了,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教导一下金蚕正常人的审美观念,千万不能因为近墨者而黑了。
所幸洞府并不是很大,或者说吴筠有幸领略的面积有限,这种过于华丽的闪亮风格并没有荼毒他太久,很快就到了所谓的书房。
金蚕抿着嘴乖巧的到了书房外就不肯走了,吴筠只好自己一个人敲门,“秦,我是吴筠!”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打开了,秦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书房里除了秦以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但是衣着十分华丽到有些超出正常人接受范围的年轻人。
然后秦介绍,年轻人居然是现任凤王派下来照顾他兼教导他凤族礼仪的老师!
吴筠无言,然后这才领会到“陵光神君”这个身份留下的影响到底有多深重,尽管他不过是陵光神君后人的n代了。
但是,谁让他是第一个觉醒的陵光后人呢?
那人似乎和秦有什么约定,在他进来以后就以一种他听不懂的方式快速急促的说着什么,然后秦不紧不慢的回他几句,整个谈话可以明显的看出秦处在上风。
好一半天后,那人终于不情不愿的结束了对话,然后转过头来,一开口就吓了吴筠一跳:“你就是吴筠?给我看看你的凤身!”
那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似乎他愿意看吴筠的凤身,是吴筠多大的荣耀似的。
吴筠皱了皱眉,接收自脑海里的知识告诉他,凤族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凤身,除非是对方是他的伴侣,或者法力绝对强过自己的上位者。一边分析着脑海里的情况,吴筠一边皱眉摇了摇头。
那人眼光陡然严厉起来。
秦开口道:“他是危机中被迫觉醒凤身的,今天才刚刚恢复人身,到现在还不能自己自如的控制转换。”
“哦!”对方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先到凤族的封地去吧,也好系统的学习一下凤族法术。”
啊?
关于凤族封地,吴筠脑海里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实在不多,大概也就知道是个凤族小凤凰们生长的地方,未成年的凤凰不准出来,还有里边有专门的人教导小凤凰。如是而已!
虽然没有这个凤族封地的具体地址,吴筠可没那么天真的以为和秦的洞府一样,在天朝某个市区郊外的山洞里。而且这点不算,就冲着那个“未成年凤凰不得擅出封地”这一条,他也是死活不愿意去的。
吴筠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秦,希望他好人做到底,送佛就送到西,再度救他一回场。但是秦居然微笑着转头,当没看见了。
没奈何,吴筠只有自己直面这惨淡的鸟生。“对不起,可是我暂时不想去,也不能去那个封地。”
“为什么?”
吴筠硬着头皮扛着那堪比利刃的视线,“我还有把爸爸妈妈,我要给他们养老送终!”
旁边的秦嘴唇勾起一个幅度浅浅的弯角。
那个人滞了一下,估计也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最后绷着脸道:“养老送终之后,就必须立刻来封地报道!”
“好!”
得到了确定的回答,那人身形一晃,就从房中这么消失了。
好厉害!吴筠衷心的发出感叹。
“吴筠?”秦开口。
吴筠从那人居然能在龙的洞府里直接瞬移的惊奇中回过神来,“啊?”
秦端坐在石座上,神情肃穆,说不出的端庄威严,“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阻止他带你回封地么?”
面对着这样的威严高岸的秦,吴筠心头生不起一丝敷衍塞责的念头,只是老老实实的摇头,低声回道:“我不知道。”
“因为,责任!”秦一字一句的揭开答案。
吴筠愣愣抬头。
“当初陵光神君自堕凡尘,具体的事由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南方朱雀一位自此空缺,而凤族受此连累一蹶不振。所以,你也不要怪之前的凤使对你态度不够好。作为陵光神君的后人,如果你只是凡人也就罢了。既然觉醒了凤身,你就要有担起陵光当年抛下的担子的觉悟!知道了吗?”
吴筠心神一凛,接触到秦隐含威光的目光,几乎没怎么想,就大声答道:“知道了!”
秦微微一笑,“知道就好。身居其位,必尽其责!虽然你还没有继承陵光的朱雀正神职位,但是,朱雀之位,觊觎者众多,这也是为什么朱雀一直悬空的原因。为了将来作想,你可别学你那个祖先,为了一些些私情,就忘记了身上的责任!”说到后面,秦的口气已经很是严厉,甚至还看了外边一眼。
吴筠脑中也是同时闪过金蚕的影子,不过他随即想起了金蚕一贯的乖巧,马上阴霾尽去,没有任何压力的向秦郑重道:“我知道了。”
少儿不宜的话题(抓虫)
虽然给父母养老送终只是一时想出来的托词,但是毕竟说出口了,吴筠也决定回去看看。只是前几天的遭遇他还历历在心,他决定问一下秦那个梁欢和席芮的后续。
至少,要保证安全了再说吧,他可不想一出门就被人当唐僧捉去炖了吃。
只是,再次走到那书房,却被告知秦不在,出去了。
告诉吴筠的是个小鲤鱼精,据说是很久以前被秦救的,之后就一直跟着秦半徒半仆的修炼了。这个洞里还有一个小桃树精,不过吴筠还没见过,出去了。
没办法,吴筠也不好意思趁着人家主人不在的时候不辞而别,而且就是他想走这地方他也不知道怎么走出去,于是转回自己前几天住的那个房间。
“金蚕,秦出去了,我们今天走不成了。”
“什么?刚刚不是还在的吗?”金蚕已经收好了东西准备离开了,听见走不成了,失望得把自己一头摔在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金蚕!”吴筠吓了一大小,赶紧拉起金蚕撩起他额前的头发查看,一边喝斥道,“你干什么呢?”
“吴筠,我想回去了。我们回去好不好?”金蚕反身撒娇的抱住吴筠在他身上不断乱蹭。
“唔――”吴筠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些危险的变化,赶紧推开金蚕,“不行,要等秦回来再说。”
金蚕前些日子吴筠昏迷的时候被秦好好的教导了一下,目前秦的余威还在,所以也不敢造次,只好怏怏的从吴筠身上爬起来,“哦。”
吴筠尴尬的吸了一口气,尽量以一种自然的方式合起双腿,想要遮掩住下|身的变化,然而怕什么来什么,金蚕刚好一眼落到吴筠身下,然后惊叫起来,“吴筠,你这是怎么了?”
吴筠现在也好想学金蚕刚才那样把自己狠狠一头摔在床上,然而到底是个成年人了,那样幼稚的行为还真学不来,只好板着脸支吾着应道:“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洗个澡就行了。”
金蚕却不相信,看吴筠眼下这脸色,显然这个“不舒服”肯定不是洗个澡就可以解决的。怀疑的看了看吴筠,顺着他的意思让开了一点点,然后趁着吴筠不注意,金蚕一个探手,猛的摸向吴筠长裤下隆起的部位。
吴筠脸红得血液都要从皮下毛细血管里爆出来了,偏生那个部位还不争气的在金蚕手里一再涨大,就连恼羞成怒都没有底气,只能无力的呵斥:“金蚕,放开!”
“这个是什么东西?”金蚕却没有如他所言的放手,反而隔着布握着那东西晃了晃,然后满脸的惊奇,“还会长大?”
看到手里的物体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变大,天性聪颖的金蚕很快无师自通的隔着裤子抚弄起来。
吴筠简直欲哭无泪。
他的身体太久没有得到纾解了,一点点的碰触就能让他激动不已,更何况这碰触还是来自他已经有些动心了的金蚕,虽然生涩,却也因此让人倍加激动。
竭力抵御着因为太久没有纾解而格外销魂的快|感,吴筠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要呻吟出来已经是极限。失去了语言上的制止,推拒的动作便显得分外无力,再加上久未尝过的快|感的侵蚀,到了后来,吴筠已经任由自己金蚕动作了。
只是眼看着快|感犹如一波波的浪潮重重叠加,正是将要到达顶峰的时候,金蚕却停止了。
“金蚕!”吴筠这回事真的愤怒了。这算是怎么回事,撩拨到最高点,然后在即将登上最高峰的时候丢下不管了,就算是无知也不能这样使的!
那边金蚕却是正在兴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吴筠的愤怒。他举起手掌又重重拍下,话音里是遮不住的狂喜:“吴筠,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毛!”吴筠难得的爆了句粗口,抬腿一脚把金蚕踹下了床,“出去!”
“吴筠,你怎么了?”金蚕扒着床沿蹲起来不解的望着吴筠。
吴筠捡起床上的外衣看也不看金蚕一眼,直接越过他从床上下来然后往后边的浴池走去。
金蚕看着吴筠是真的不理他了,一哧溜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吴筠面前拦住,“吴筠,你现在不能洗澡!”
吴筠气极反笑,“我喜不洗澡关你什么事了?出去!”
金蚕一脸认真的道:“你现在发|情,发|情的时候不能洗澡!”
吴筠本来因为情|欲和愤怒而绯红的脸刹那间变青,又在最短的时间内的加深成为黑色,却又在接触到金蚕认真的眼神的时候一寸寸的转为白色,最后吴筠只是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还小,不知道,出去吧。”
金蚕却执拗的握住吴筠的双手,不让他绕过自己进后边的浴池去,“我已经长大了,我也知道很多事情。”顿了一下,金蚕眼角带着几分希冀,扬起脸问吴筠,“刚刚,吴筠是在对着我发|情是吧?吴筠也是喜欢我才这样的,对不对?”
吴筠傻了。
懵懂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领悟过来金蚕的意思。
他“也”喜欢?
“也”,同样的意思,这个很好理解。然而,用在这里,可以用两种说法,一说金蚕喜欢他,然后他喜欢金蚕就变成了“也”;还可以说别人喜欢金蚕,然后他喜欢金蚕同样也变成了附带的“也”的情况。
配上金蚕的表情,这个字其实很好理解。然而吴筠还是忍不住惶恐了。
发|情,虽然金蚕措辞实在粗鲁,但是这个词还真的没用错。
他是真的对着金蚕发|情了。
其实,撇除掉关于以前金蚕的记忆,现在的金蚕真的是个不错的发|情对象。姣好的相貌,修长青涩但是绝对不缺少力度的身体,还有,对他独一无二的依赖――所有这些加起来,只要他稍微加以雕饰,肯定就是一个绝世好情人。
但是,他能下手吗?
金蚕那软软小小的身躯依着他站立跟着他撒娇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那样小小的娇嫩的金蚕,那样脾气暴躁但是还会回护着他的金蚕,那样担心的自卑的生怕被丢弃的金蚕,那样在他眼前一步一步长大的金蚕……这样的金蚕和他的孩子有什么区别,而当初难道他不是把金蚕当做儿子来养的么?
对这样的金蚕发|情,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最后,吴筠默默的撕开金蚕巴在自己袖子上的手,一个人走进了浴池。
因为他的脸色实在难看,金蚕也没敢用力拉扯。然而他实在不懂为什么吴筠明明对他发了情却不肯承认,在被吴筠赶出房间后,一个人在外边溜达了一阵子,就去找了他目前的狗头军师,顼,作咨询。
当然,顼对这方面了解也是不多,但是金蚕相信一句话,那就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而且顼目前正在苦恼和他差不多的事情,所以两个人就很自然的凑到了一起。
“这个嘛,我觉得,可能是吴筠不相信你也喜欢他的话。”小龙躺在一堆真真假假的宝石堆上边,很认真的跟金蚕分析,“因为他没见过你对他发|情。”顿了一下,“你也没说吧。”
“没说过。”金蚕摇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小龙,“可是,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当然!”小龙一拍大腿,带起数块宝石飞出,差点儿打到金蚕的额头上,“要是有个家伙嘴里说着喜欢你,却对着别的家伙发|情,你会相信他的喜欢是真的吗?”
“肯定不会!”金蚕果断的摇头,同时把他脑海里关于以前遇到的那些主人们的行径的记忆统统删除。
“那就是了!快去证明给他看吧!”小龙作为目前硬件设备不够的人,非常急迫的想要看到自己朋友的成功,以借此来安慰自己。而且,就算朋友不成功,他也可以吸取教训。所以他积极的鼓励着金蚕马上就行动,他也好早点看到结果。
不过,想到自己的情况,小龙心头一动,忍不住对这个打出来的好友生出了几分担心:“对了,金蚕,你行么?你现在能发|情吧?”
“你――”只要是雄性,对这个问题没有不在意的。金蚕也是雄性,所以他当下就爆了,“你才不行!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随时都可以发|情!”
“随时?对着我?”小龙怪叫一声,“你!混账!滚出去!”
龙洞里的平静生活(上)
金蚕摄手摄脚跑回来的时候,吴筠已经洗好澡了,却还没有从浴池里起来,而是懒懒的阖着双目躺在水里休息。
水是活水,随着进水口处的水流注入而一荡一荡的,映衬的下边吴筠那若隐若现的身体格外诱人,再加上晕红的脸颊,微张的双唇,眼前的景象让隔着水晶帘偷看的金蚕几乎是立刻发情了。
呜,现在的吴筠看着好可口好诱人,他好想进去咬一口,然后……
金蚕急得想要挠墙,如此诱人的吴筠就在眼前,然而之前吴筠下给他的止步令也还历历在耳,金蚕这下是真的犹豫了。
“咕隆――”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深深的看了还睡在池中的吴筠一眼,决定忍痛割舍眼前美景。
毕竟,顼出的主意虽然好,但是如果真的惹吴筠生气的话,倒霉的只会是他!
然而,心头割舍的念头还没有转完,眼角晃过的一个场景却使得金蚕再也移不动目光了。
吴筠的手在动!
水面下,吴筠的手摸着那个地方,一下一下的捋动着,水纹一波一波的自此荡开。之前以为是合着的眼睛,仔细看下,也看出了分明只是微微的阖着,睫毛也不时的扇动。
甚至,金蚕还听到了,或者说是感觉到了,吴筠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金蚕刚刚按下去的欲念一下子腾的冒出来了。
顼煽动性十足的话还在耳边,“去告诉他啊,去证明给他看啊!”想起吴筠刚刚明明是对着自己发情的,现在却这样躲在水里自己解决也不肯让自己和他一起,显然就是不相信自己喜欢他的表现。
一想到这一层,金蚕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要吴筠现在就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吴筠的!
“吴筠,我来帮你!”
吴筠斜斜坐在水里的台阶上,头后仰着靠在旁边的池边上,恼火的发现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明明已经差不多了,然而只要脑中一转过金蚕那或者天真或者嚣张的脸,所有的欲望都消了下去。
然而身体上已经被挑起的欲|火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于是吴筠只得一轮复一轮的重新开头,如此下来,反倒弄得身体更加焦躁了。
正在这个时候,困扰许久的金蚕突然凑到了面前,说了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心动魄的话。
惊吓之下,吴筠反而释放出来了。
看着自己一言既出后的点点白|浊在水面上慢慢泛开,然后一点一点的变淡而后消失在水里,金蚕实在忍不住嘟囔了一声,“啊,怎么这么快?”
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
金蚕本意只是在哀悼自己夭折腹中的计划,可是这话听在吴筠耳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本来由于之前的种种吴筠就已经够尴尬惊讶愤怒的了,现在金蚕居然还来这么一出,当着他的面这样嘲笑他,吴筠终于忍无可忍了!
出离愤怒,吴筠反而冷静下来。转身捡了一瓶18升的沐浴露,顺便又把旁边几瓶400毫升的洗发楼护发素精华乳全部搂了过来,然后吴筠才开始发飙:“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金蚕一边躲着吴筠扔过来的东西,一边争辩道:“吴筠,我过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不信你看,我也可以对你发情的!”
“……”吴筠恶狠狠的瞪着向自己展示某个部位的金蚕,吸了一口气,阴冷的嘶嘶声道,“过来!”
金蚕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
“嘭――”吴筠一抬手把那最大的18升的沐浴露拍在金蚕头上,装了沐浴露的瓶子应声而裂,乳白色的液体从金蚕头顶慢慢流下,金蚕却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
“到那边去蹲下,不准动!之粽”吴筠随手指了一个角落,把金蚕打发了过去,“要是动了,以后你就再也不要进这个房间来!”
金蚕无辜的看了一眼盛怒的吴筠,不敢争辩,怏怏的走到吴筠指定的角落,蹲下,然后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吴筠。
吴筠被那眼色一看差点儿又倒下浴池去,赶紧扯过一边的浴巾在腰上一围,甚至顾不得穿上衣服,只是拿了放在一边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吴筠决定给金蚕找一个房间让他搬出去。
以他目前居住的这个房间的架势,这里肯定还有多出的空房间。而且以前金蚕也来过这里许多次,肯定有他自己住的地方。虽然秦现在不在这里,但是还有两个小妖精不是,他们总该是知道的。
撇下还蹲在浴池边上某个角落的金蚕,吴筠穿好衣服,然后往之前曾经到过的书房走去。
秦的这个洞府设计得挺智能的。别的不说,就是这个路灯,虽然花得让人有些受不了,而且彼此之间也隔得太近了,有浪费电的嫌疑――话说吴筠到现在也算是见识了不少电器,或者说,不少电灯,但是他还真不知道这里的电来自哪里――但是光光他一个人走近的时候能够自动开灯的方便,就足够抵消所有的这些缺点了。
刚刚走出房门没多远,吴筠就看到斜径里插过来的一条小道上突然由远至近的亮起了灯。显然,有人来了!
在这洞府里这么久,除了那天向来在书房里说了几句话,吴筠还这没看到别人。这下,吴筠也忍不住好奇了,站在远地方等着。
进来,却是一个和手提这里各式各样大包的小包的,手里拖着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筛子,慢慢走到了吴筠面前上下打量。
“嘿,你就是那个小凤鸟吗?”看了一会儿,那个人发问道。
吴筠笑着点了点头,猜测道:“我就是,你是这里面的人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出门去了。”那人举了举手里的东西,“我找人借这些东西去了。”
“借?”吴筠惊奇的看着那人手里的一系列东西,都是他些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唯一可以认出来的就只有那个叫做筛子的大家伙,还是某此出游看到别人摆出来的纪念品中看到的,“你们借这些东西做什么?”吴筠还有一句话含在嘴里没问出来,那就是,你们作为一条龙的下属,有穷到连这么点儿东西都买不到吗?
那人却牛头不对马尾的感叹了一句,“要过年了。”
龙洞里的平静生活(中)
这关过年什么事?
看出了吴筠的疑惑,那人解释道:“过年之前,要准备过年的年粑年酒之类的啊,你们难道都不准备的吗?”
“呃,”吴筠干笑一下,吃吃的道:“会的。但是,我们一般都是在过年前面几天去超市买就行了。”
“这怎么行?自己过年的东西怎么可以偷懒到外边买?”那人谴责的看着吴筠,“那还是过年嘛?”
吴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个,外面都是这样的。”
“所以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自己动手准备过过年嘛?”那人显得很惊奇,随即热情的邀请道,“那,过来和我们一起准备吧。”
吴筠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是,我其实是过来找小鱼,想问下这里哪儿可以打电话。”
“打电话?”那人皱了皱眉,“我们这里没有电话,洞里的手机被秦带走了。”
“啊?”虽然如此,但是吴筠倒也没有多失望,龙洞里能出现这些东西都已经够让他吃惊的了,少一个电话也没什么。
那边又道,“不过小书房里有电脑,你要有什么事,可是上网说啊。”
“这里还有电脑?”吴筠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吃惊的,毕竟看这一路的华丽吊灯,还有自己房间后面浴池旁边的卫生间里的冲水马桶,人家秦还随身带着手机,一个电脑算什么?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吃惊了!他可是记得之前金蚕到这里可是不许带电脑的!
“当然有,”那人面露不悦,“我们这里又不是那荒郊野岭不毛之地。”
吴筠嘴角抽了一下,绝对暂时不参与这个话题,“那,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麻烦你带我过去一下吗?”
“好。”
小书房和吴筠之前去过的书房很有些距离,吴筠跟着石青――终于问出他的名字了――到达小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小鱼――那个鲤鱼精――在玩星际争霸。
吴筠眼角抽了抽,他算是明白为什么秦严令禁止金蚕带电脑了,对着一个网瘾儿童就够恼火的了,没有人会想要这份恼火叠加的效果。
这边的石青显然也很恼火这样的小鱼,恶狠狠的命令小鱼存了档退出了游戏,让出了电脑前的位子,然后被拎着干活去了。
临走前,石青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盘鲜嫩嫩水灵灵的桃子,给吴筠放到电脑桌前,“这是我那树上结的,这隆冬腊月的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东西,就尝尝这个吧。”
然后,吴筠才想起,这个陪他走了一路的,还唤他做“小凤鸟”的男人就是他听说过的“小”妖精之一,那个桃树精。
吴筠郁闷了。
吴筠也没郁闷多久,因为石青离开得很快,而这里的网速也很快,在选择链接宽带后就立刻连上了。
想起自己初搬到s大时经历过的抢号事件,还有后来那校园宽带慢得惊人的速度,吴筠惊得咂舌。
一连上网,吴筠首先登上qq,还来不及做别的,就看到上面那个代表陆媛的兔子头一阵猛闪。
点开,长长的一大串消息立马蹦了出来,反反复复的都是“你现在哪里?”“到底怎么了?”“上来了给我回话!”的几句话。
吴筠还来不及看完,“叮――”的又一个消息发出,页面马上被强行拉到了最下面,又是一个“你现在哪里?”
吴筠再把消息页面往上拉,坚持看完了所有的消息,下边已经多出两条“你是谁”的质疑来了。
想了想,吴筠开始打字,之粽“陆媛,是我!上次没打电话回家,老妈说什么没?”
很快就回过来了,“什么也没说,就是上法安寺抽了个签,差点儿没被吓死!现在正在各路拜访大师中。”
吴筠心头升起了一阵酸酸的感觉,觉得自己的老妈也不是那么不靠谱。
那边又道,“你到底怎么了?老妈不知道抽到了什么签,这几天总是神神叨叨的翻家里的存单。”
吴筠当机立断的截下了陆媛关于自己老妈的后续报道,就让自己沉浸在眼下的感动就好,“我没事。前两天遇到了些倒霉的事情,手机也掉水里坏了,现在才找到可以联系外边的地方。”
“你落到那个犄角旮旯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倒是大实话,除了知道这里是秦的地盘,吴筠却是对这里半点儿情况也不知道了。
“你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你那里交通方便不?”
“非常之不方便。”
“金蚕呢?”
“和我一起。”
陆媛又继续盘问了吴筠许多事情,吴筠也都一一老实作答了,然后,陆媛冷不丁的问了句,“你那里天气怎么样?天上有云不?”
吴筠先是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然后打出“我不知道”这四个字,可随机反应过来陆媛并不是在问自己天气。
早年严打的时候法院这边判处了好一批人的死刑,那一段时间法院外边整天有不少人谩骂,扬言要如何如何报复之类的。陆先生当时还是法院的副院长,但也有些担心家里的一个继子一个女儿,所以就给他们设计了万一被人抓住了怎么报告身边情况的暗语。就如这句,“有云”就是指身边有人监视不,有几个人监视就是有几朵云。
吴筠心头感动,手也快了很多,“没事,天气好得很啦,艳阳高照的!你还不相信我么?”
“真的没事?”
“真的!”吴筠顿了一下,“好吧,前几天上山玩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好了些了,过些日子就回来。”
“摔到哪里没?”
“没有,就是破了个伤口,出了些血。”想想,“有点多,但是现在好了,休养中。”
“哦,那就好。”
“我现在这里没电话,你帮我跟老妈说一声。”
“你那什么地方?上网可以,却没有电话?”随着这句话一起出现的是一个拎着大锤的小人,在屏幕上对着吴筠猛挥了几下,音响里还传出“砰砰砰”的音效,直截了当的表达了陆媛此刻的心情。
吴筠一笑,“对了,我爸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
“听说他们帮派最近打赢了一个小架,春风得意中。”
吴筠直接发了一个无语的表情过去。
“我要下了。”陆媛其实不是什么好的聊天对象,她太严肃太正经了,而一旦惹到她了,她就化身霸王龙,还是冰的那种,一句话就能把你噎到南极。所以说了一会儿,吴筠就决定离开了。
“等等!”
吴筠听话的暂停了下q的举动。之粽
然而等了好久也没见动静,“怎么了?”
“没事,你下吧。”
吴筠差点吐血。
离开了这个其实应该叫做电脑房的小书房,吴筠根据洞中后方远远传来的光亮去看了一下他们做年粑情况,然后决定自己还是等着吃就好了。
揉粑团什么的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吴筠忘记了,他现在其实已经不是人了!
一路揉着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的双臂回到先前的睡房,吴筠发现金蚕还乖乖的蹲守在浴池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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