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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金蚕蛊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金蚕蛊 作者:花信风

    件厚厚的白色珊瑚绒的浴袍出了来,“走,进去吧。”

    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

    客厅里,顼寂寞的从桶里伸出脑袋,吐了个泡泡。

    他想回去找秦了。

    浴室里,金蚕殷勤的帮吴筠服着务。

    “吴筠,这样舒不舒服?”

    吴筠无奈又好笑的斜眼看着背后一脸小意的舞着打了沐浴露的浴花,“都是站着,能有什么舒服不舒服的。”

    “我帮你擦背啊。”金蚕一边说一边示意似的举起浴花在吴筠后背上使劲擦了几下。

    吴筠差点没喊出来,他这浴花买的是超市里一块五一个的大路货,粗糙得不行了,擦身的时候一个地方稍微多擦几下就会痛的,哪里经得起金蚕这样的力气。

    吴筠只得哀哀求告,“金蚕金蚕,我好了。你来洗好不好?”

    “不好,”金蚕摇头,自从上次出丑之后他又跟韩阳取了次经,这回他说什么也要把吴筠吃到嘴里。“你还有地方没洗到。”

    被那凉凉的目光一扫,吴筠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白大褂说“好想也抓一个来研究研究”时候的目光。

    腿一抖,吴筠几乎是一下子跳起来蹦到一边去,“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金蚕你还是先把自己洗了好吧?”

    金蚕不作声,屈着短短的小手指在头上挠了几下,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满的低声念了一句,“该死的韩阳,以后再也不要信你了!”

    “什么?韩阳又什么了?吴筠耳尖的听到韩阳两字。

    金蚕咬着嘴唇,“没他什么事。是我自己想跟你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说吧。”只要不是硬要按着他给他洗澡就好。

    “呐,吴筠,我可不可以吃你?”

    “……”

    “吴筠,吴筠吴筠!”金蚕飘到吴筠面前,小手在吴筠眼前不断舞来舞去,试图唤起已经石化了的吴筠的神智。

    “别晃了,我头晕。”吴筠无力的蹲下身子,避开和金蚕眼对眼的尴尬情况。

    “吴筠,你头很晕吗?”金蚕担心的问。

    “嗯,非常非常晕。”

    “我帮你治!”金蚕兴致勃勃的说了一句,然后不等吴筠拒绝,就对着吴筠的嘴唇扑了过去。

    吴筠的心思

    吴筠绝对不会承认,在金蚕扑上来的时候,他竟然可耻的犹豫了片刻,才把金蚕拉开。

    他竟然沦落到恋童了么?

    还是跨越了种族的!

    吴筠的心情非悲催二字不能形容。

    当然,这一切都是韩阳惹的!の趼

    没有他,他家金蚕怎么会学得这么坏?

    “老老实实给我洗澡!”吴筠提着金蚕扔到莲蓬头下面,“不洗干净不准出来!”然后也顾不得穿衣服,卷着张浴巾吴筠就走出去了,临出门时还差点摔一跤。

    金蚕歪着脑袋,拿不准吴筠这种情况到底是不是韩阳说的那种羞怒,所以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追上去。

    不过,一抬手,闻着自己身上恶心的臭味,恶,还是先洗澡吧。

    走出浴室的时候,吴筠发现顼已经不见了,连带消失的还有那只大胶桶。

    茶几上放着一张从练习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歪歪扭扭的排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字:“我回去了,吴筠讨厌。”

    深浅不一的划痕透过纸面无声的控诉着他对小龙的忽视。

    吴筠对着溢满了委屈的留言条内疚了一分钟,然后打了两个喷嚏,为了预防感冒,不得不中断了对小龙的愧疚转而钻进卧室爬到了床上。

    缩进被子里,吴筠从床头柜里摸出许久不用的手机,插上充电器,然后趴在床上开始在通讯录里翻找秦的号码。

    “喂――”

    “秦,是我,吴筠。顼在你那里吗?”

    “在,你要跟他说话吗?”手机那边传来秦温声征询的声音,隐隐还有顼娇气的抱怨声传过来。

    “算了,不用了。他到了就好。”吴筠也不想为难秦,顼那个小家伙生起气来可是很难搞定的。“今晚就先让他在那里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接他好了。”

    “嗯,”秦顿了一下,“记得让金蚕陪你一起。”

    “不会忘记的。”

    “你在和谁说话?”金蚕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吴筠把手机合上,“秦,怎么了?”

    金蚕鼓起脸颊有些不高兴的想要说些什么,眼光一扫,马上又变得高高兴兴起来,“吴筠,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啊!”

    吴筠莫名其妙的顺着金蚕的目光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急于打电话居然忘了先把衣服穿上了,眼下被子已经滑到了肩膀以下,露出被冻得冰凉冰凉的肩膀和两只手臂,想起刚刚金蚕在浴室里的行为,吴筠突然觉得万分不自在起来。

    清了清嗓子,吴筠强作镇定的道:“是啊,天不早了,明天还要过去席芮那里,我们赶紧睡吧。”

    “可是我还不想睡啊,我想吃你。”金蚕滚到吴筠身上,有些烦躁的在吴筠身上滚来滚去。“吴筠,你让我吃两口好不好?”

    吴筠挠着金蚕的发心,“不好。”

    金蚕眼泪汪汪,“吴筠,我好饿。”

    “冰箱里有肉。”の趼

    “可是我吃不下,臭死了!”

    “那你吃我就吃得下了?”吴筠没好气的拧了把金蚕水嫩嫩的脸蛋。

    “吴筠香香的嘛。”

    “猪肉才是你应该吃的。”

    “猪肉没有吴筠香。”

    吴筠差点儿被金蚕嘴里冒出来的话气得笑出了。没想到他在金蚕心里的地位居然是这样的!他应该为此感到荣幸么?

    不过吴筠也注意到了金蚕不同寻常的焦躁,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不,出现过,似乎也是上次金蚕说要吃掉自己的时候出现的,只是那时候他远没有那么焦躁,更多的是被自己严词拒绝加教训后的沮丧。但是现在想起来,似乎二者也都没什么区别。

    “吴筠,让我吃一口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一口。”金蚕还在哀告着请求吴筠让他吃哪怕一口,手已经附上了吴筠的胸膛。

    吴筠一个不察,竟然被金蚕压倒在了床上,然后金蚕不顾吴筠的反对,细细的乳牙抵上了吴筠的嘴角,然后――

    一口咬下!

    “啊――”

    吴筠万万没想到金蚕居然真的用咬的,而且还大大的吸了一口,就像是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吸血鬼。一想到那个景象,吴筠连忙忍痛伸手提着金蚕的后颈把他拉起掀到一边,然后才自己捂着脸坐起来。

    枕头上已经染了几滴细细的血花,金蚕的小嘴上还带着点点殷红,在小巧的嘴唇上然出一片艳丽到妖媚的颜色……

    糟了!

    吴筠捂着脸呻吟一声,他真是无可救药了!这样的情况下,他想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安全问题,而是他怎么从来没有发现金蚕这么魅惑勾人过!

    他的身体真的有饥渴到这种地步么?

    “吴筠!吴筠!吴筠!”金蚕咬着唇轻轻的戳着被他吃了一口就脸色惨白目无神光的吴筠,心头担心不已。

    他是真的只吃了一口啊!

    “吴筠,你别死啊!”金蚕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再也不吃你了!别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吴筠略微有些变调的声音响起。

    金蚕抬起头,“你没死?”

    吴筠苦笑着伸手揩去金蚕两边脸颊上挂着的泪水,“你这是咒我吧?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那我刚才叫你怎么不应?”收起了眼泪的金蚕立刻凶巴巴起来,“你又骗我,是不是?”

    “你试试让人咬上这么一口痛不痛?我刚刚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吴筠这句话说的有些心虚,还好金蚕现阶段还不是很能分辨真话和谎言的区别。

    “对不起了,我以后再也不吃你了。”一句话出口,金蚕想了想又狡黠的补上一句,“除非得到了你的允许。”

    吴筠带了几分宠溺的看着金蚕玩弄着他的小心眼,心头却在为自己目前的状态焦灼不已,“好,不过要记得自己的话哦。”

    “嗯,我会记住的!”

    “那,睡觉吧。”

    “好!”金蚕欢快的往吴筠裹着的被窝里钻去。

    “等等――”吴筠拉住金蚕的后领,“因为你刚才不听话,今晚不准你和我睡了。你去睡那边的房间。”

    “吴筠――”金蚕眼泪汪汪,“我真的只吃了一口!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如果你留下来我怎么跟我的五指姑娘亲热。

    “那,我要你的枕头。”金蚕扁着小嘴,“没有吴筠的味道我睡不着。”

    “你拿去吧。”这个吴筠倒不计较,反正他接下来的重点也不在这里。

    纠缠了半天,金蚕终于抱着吴筠的枕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吴筠赶紧锁上房门,五指姑娘,我来了!の趼

    男人这回事,总依赖右手也不是话!

    吴筠寻思着还是哪天出去物色一个艳遇实战一场,不然总这么憋着,迟早有一天他会憋成变态。

    所以,在第二天出门前去迎接小龙的时候,吴筠就开始在心头默默的筛选今晚的度夜地点和要做的准备。

    也是因为如此,吴筠第一次破天荒的没有采用金蚕瞬移的方法,而是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开出了寄放在附近停车场的i oper,在附近的4s店保养了一下,然后才向着席芮家别墅方向开去。

    偷情捉奸

    作为吴筠现在唯一拿得出手的配件,不得不说,i oper着实是个萌物。

    得说一下,吴筠本人并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俊酷帅哥。相反,他眉毛清淡,眼神温暖,鼻翼略显单薄,嘴唇和下巴的线条都过于柔软,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散发着我是温暖干净的居家好男人的气息。如此,再加上一个i oper,吴筠在某类人眼里的定义可想而知。

    在走出停车场到酒吧的过程中,吴筠就已经收到了不下一打明目张胆的欣赏目光。

    这使得吴筠对今天晚上的行动更有信心了。

    夜色在c市一家对吴筠这样的中等收入同志来说很不错的酒吧。这里环境还算得上是幽雅,收费却不是很贵。最重要的是,这里,很“规矩”。

    在这里,没有过于暧昧的气氛,没有嘈杂的电子乐,没有掺了药的饮料,没有混乱的多人性行为,所有的一切,包括来往的客人,都安静而低调。

    而且,这里每个月的月末还有自己举行的表演节目。所有节目由经常往来这家酒吧的同志自己准备,有反串,也有秀肌肉秀歌喉秀其他方面才艺的。

    而吴筠,就是冲着这个节目来的。の趼

    因为有很多人会在这天冲着节目来这里,这样他的筛选范围会比较大。

    “我看见了!他就是在这里按了一下,然后走进这个黑盒子,就不见了。”

    “那你快按啊!”

    “你来按!”

    “胆小鬼!”

    金蚕鄙视的瞪了一下顼,上前一步,在之前看到吴筠按过的那个按钮用力按下。

    “咦咦,这里亮起来了!”顼一脸惊奇的趴了过去,“怎么门还不开?”

    金蚕偏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不听话的按钮,嘟囔着道:“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你刚才看错了。吴筠根本按的就不是这个。早知道就我看了。”の趼

    “我怎么可能看错!吴筠明明按的就是这个!”顼急了,“肯定是你的问题!”

    “才不是我的问题!”金蚕睁大双眼愤怒的瞪着顼,“是你看错了!”

    “让我来!”顼用力推开金蚕,伸手拍上了按钮。

    同样没反应。

    “噗――”金蚕嗤笑一声,从一边探出手来,“看我的!”一划拉,所有按钮都亮起来了。

    这下轮到顼笑了,“怎么也――”

    门开了。

    出于对陌生环境的警惕,两个小孩手拉手的进了他们眼中的黑盒子――电梯。

    门关上了。

    ……

    “怎么不动?”顼头冒问号。

    “我明白了,”金蚕仰头看了看头顶上那一堆写着数字的按钮,脚下稍微用力,飘了起来,然后手一挥,噼里啪啦的那么一划拉,所有的按钮全部亮了。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

    开门。

    关门。

    开门。

    关门

    ……

    “太厉害了,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在每一层搜人呢?”顼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惊讶,软软的气声里满满的都是惊叹。

    “科技,懂不懂!这就是科技的力量!”金蚕久久搜不到吴筠的所在,有些心浮气躁。

    “切――”

    “闭嘴,我好像找到吴筠了。”

    夜色的表演在c市的同志圈里算是一件小小的盛事。

    这一天,准确说应该是这一晚,许多各怀目的的男同志――夜色不欢迎女客――都会聚集在这里,观看表演,顺便找寻床伴。

    吴筠几乎是刚坐下就有人凑了过来,“一个人?”

    吴筠看了看来人,嗯,身材不错,相貌也还过得去,看衣着的话,经济水平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筹,不过反正他也只求一夜罢了,于是点点头,“是。”

    “喝一杯?”

    “正有此意。”

    “噗――”那男子扑哧一声笑开了,“对了,你是第一次来这么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从来没在这里看见过你。”男人的手有些挑逗的贴上吴筠的左手掌。

    吴筠略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那你可说错了,我可是这里的老客了,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不怎么出来罢了。”

    男人也不尴尬,“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凑到吴筠耳边,“不然,我就可以早认识你了。”

    吴筠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伸出舌尖浅浅的舔了下唇,“现在认识也不算晚啊。”手下毫不迟疑的握住了男人的手掌,还充满暗示的在男人手心里抠了两下。

    男人眼里满是笑意,正准备倾身过来,耳边却忽然欢声雷动,原来是台上的节目告一段落,台上作女装打扮的表演者正鞠躬谢幕。

    男人不得已的暂时停下动作,抬眼却触及到吴筠满是笑意的眼睛,以及一丝丝不耐――他隐藏得极好,但是男人还是看出来了。

    嘴边重新扯出一个微笑,“这期的节目感觉好像没上个月的精彩了。”

    吴筠本来就是抱着满身欲念来的,当下也是巴不得马上就离开,于是点头,“是啊,觉得这次的没什么看头。”

    “走吧。”男人手从后边抚过吴筠的屁股。

    “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门。

    男人伸出手来想要拉住吴筠,被吴筠避开了。

    出了这扇门,就不再是他们的世界了,还是低调点好。

    男人却不肯放弃,这个人挺对他胃口的,如果可以,他还想长期交往来着。反正这层楼都是他们的地盘。所以男人干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笑着对吴筠伸出手。

    “一起?”虽然是问句,用的却是命令语气。

    吴筠头疼,他从来就拿强势的人没辙。早知道,换个人就好了。也不知道现在回去还来不来得及?

    男人显然是个强势惯了的。没有给吴筠再多犹豫的时间,一把抓住吴筠的手,半强迫的拉到了电梯前,按下了向下的按钮。

    电梯目前正在十二楼,距离这里还有五层楼的距离,而且这层楼全部都是夜色的地盘,就是到这里来的也都是同志,所以男人没有再忍,直接拉过吴筠按在墙上就是一个长吻。

    棒极了!

    吴筠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激吻,饥渴了许久的身体激动的几乎发抖,脑袋里除了激烈的□,再也没有一丝任何其他东西。

    他双手毫不示弱的缠上男人的脖颈,舌头与男人的死命纠缠着,那纠缠的力道让他舌根发疼,却依然不想放开。

    透明的唾液从唇舌相交处不断的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到衣服上,地上。两个人却全然不顾,只是激烈的纠缠着,甚至,男人的手都已经转移到了吴筠的皮带上。

    “叮――”

    电梯打开的声音。

    吴筠总算回过神来,居然在公众场所发|情,真是太丢脸了。

    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就着拥抱着吴筠的姿势给吴筠扣上刚刚解开的皮带扣,顺便低头在吴筠唇角牵出的亮色的水线舔了一下。

    “嘭――”一击重拳狠狠的落在男人的眼睛上。

    男人还来不及看清打自己的是谁,就被那一击打得仰翻在地,眼睛上传来的痛楚彻底的让他暂时失去了视物能力。

    随后,耳边响起一个怒火滔天的童音。

    没错,是童音。

    “吴筠!你怎么可以把我的东西给他吃?”

    第 74 章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金蚕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在吴筠脸上滑动,沿着嘴角溢出的晶亮亮的水线,从唇角一路滑到下巴,然后是脖子,然后……

    吴筠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熟悉的布置――是自己的卧室,一把按住金蚕的小手,“金蚕――”刚刚吐出两个字吴筠就闭嘴了,声音太暗哑了,满满的都是未曾纾解的情|欲。

    金蚕俯身倒在吴筠身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珠直直的对着吴筠的双眼,手还充满占有欲的压在吴筠的唇角,“这些都是我的,你为什么要拿给别人去吃?”

    吴筠全身因为欲念而燥热难耐,勉强吞咽了下口水让喉咙不要那么干涩,才出声道:“金蚕,你和顼怎么到那里去的?顼呢?”

    “我在这里。”小龙从门外冒出头来,手里端着一盘吴筠似曾相识的、主体为西瓜的三层楼水果拼盘,“要不要吃?”

    “呃,不用了。”吴筠想起来了,之前在酒吧里,那吧台上摆的拼盘就是这个。

    “你出去吃!”金蚕也不高兴。

    于是小龙捧着水果拼盘乐滋滋的出去了。

    金蚕是抓了吴筠就瞬移回来的,所以吴筠目前的情况和刚才与那男人激吻时候没有多大差别,甚至,因为被金蚕压在床上,胸口的衬衣被无意掀起,看上去比刚才在电梯前要更加可口――此处是金蚕的感觉。

    不过,一想到这样的吴筠居然被别人吃了――虽然只吃了一点点――金蚕就气得眼睛发红,并在心头暗暗忖度要用个什么样的诅咒。至于之前在小树林前骗他的那些人,就暂时放过好了。

    毕竟,比起欺骗来,还是夺食的仇恨大些。

    不过,现在,金蚕觉得他有些饿了。

    “金蚕――”

    吴筠惊喘一声,抬腿踢开金蚕,然后猛地坐起来,同时把一边叠得好好的被子扯了过来,状似随意的盖在自己腹部,遮住了下|身的变化。“下去!”

    “不!”金蚕气鼓鼓的拒绝,“你又想把我们关在屋里,然后去把我的东西给别人吃是不是?”

    吴筠现在被满身的情|欲折腾得说不出话,勉强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去洗澡。”

    “那也不行!”金蚕霸道的道,“除非你让我帮你洗。”

    吴筠慢慢的平复着下腹的燥热,一边眯着眼懒懒的道:“金蚕别闹,嗯?我现在真的是要去洗澡。我身上难受的很,不会出去了。”

    “你难受我可以帮你。”

    “你知道怎么帮吗?”吴筠几乎是在呻吟了。

    “我当然知道!”金蚕昂着小脑袋,“只要我变大就可以了!”

    吴筠强行按压下自己心头陡然升起的犯罪念头,推开金蚕,沙哑着嗓子说道:“那等你变大了再说吧。”

    “我可以现在就长大!”金蚕一脸诚恳。

    吴筠可耻了停顿了一分钟,终于还是良心道德站了上风,垂头丧气的道:“算了,等你真正长大了再说吧。”

    金蚕不解的拉了拉吴筠,“我不长大也可以帮你的。”顿了顿,短短的手指抚上吴筠唇角一看就很可口的水线,“我可以现在就帮你把这些吃了。”

    “……不用。”

    “真的吗?”

    “真的!千真万确!”

    “那你就留着吧。”金蚕还是比较有自我控制里的,“所有的东西,只要你爱留就都可以留着,但是不许给别人!所有的东西都要留到我长大了来吃!”

    “……”

    坚决的把金蚕屏蔽在了门外,吴筠靠在浴室门上一边diy一边在心头诅咒韩阳!

    该死的,没事教金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老子咒你一辈子被巫师压得抬不起头,翻不了身!

    吴筠本身并不是什么欲|望强烈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捡到金蚕以后就专心在家里呆孩子,再也没去过酒吧夜店。

    但是,也正是欲|望淡薄的人,挑起的欲望反而特别难得消散。

    所以,这一回,吴筠着实在浴室里消磨了不少时间。

    当终于纾解出来的时候,吴筠心头对韩阳的那个恨啊!

    等他终于走出浴室的时候,那三层的水果拼盘已经被解决干净了,茶几上只剩下三个白晃晃的盘子。

    吴筠避开金蚕的眼睛,看向一脸餍足的小龙,“顼,这个盘子,是不是应该给别人送回去?”

    “我待会儿会顺便去还。”

    “顺便?”

    “刚刚秦来过了,他好像有些事要问你,但是你在洗澡,他就走了。”金蚕撅了撅嘴,解释,“他叫我们等你出来了就带你过去。”

    “知道他要问什么事吗?”吴筠还是不看金蚕。

    “不知道!”金蚕也有些生气了。

    “过去问问就知道了!”顼抱起三个盘子,乐观的插了进来。在他心中,秦实在是个脾气好得不能再好的龙――虽然他这一生到这里见到的龙除了他自己就只有秦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认为秦是最好的龙。

    “也只有这样了。”不愿意逼问金蚕,这便是吴筠唯一的选择了。

    亲自督促着顼悄无声息的把盘子放在了夜色的吧台上,吴筠趁着没人注意在盘子地下压了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然后假装镇定自若的走出门,在身后吧台工作人员的惊叫声中,吴筠挽着金蚕和顼一起瞬移,消失在了夜色门外。

    席芮这里吴筠都已经走熟了。

    但是,显然金蚕和顼对这里更有熟悉感。几乎是一落地,顼就跑着上前敲开了门。金蚕也跑了过去,却并没有跟顼抢着按门铃。

    这次开门的是韩阳,吴筠注意到他一脸疲惫,完全没了过去那种神采飞扬的感觉,“你们来了。”

    吴筠心头咯噔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韩阳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先进来吧。”

    受训

    与吴筠脑海中设想的恐怖景象不同。会客厅里,席芮一脸健康红润的坐在沙发上,跟旁边的秦一起摆弄着一张似乎是地图的东西,微微勾起的嘴角甚至给人一种……兴奋的感觉,吴筠不太确定。

    “到了就进来吧,老站在门口做什么?”席芮眼皮都不抬一下。

    吴筠松了口气,这才是他熟悉的席芮。

    两个小孩已经从吴筠身边挤了进去,一起爬上了秦旁边的沙发床,然后垂着小腿凑过去看秦手上的地图。

    吴筠垂手走了过去,“师父。”

    席芮点了点头,下巴指了指一边的单人沙发,“坐吧。”往单人沙发这边挪了挪,“说起来你也拜师不短了,我这个当师父的却还什么都没有教过你。”

    吴筠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寒,这个样子的席芮他实在有些适应无能,勉强说道:“没有,师父让秦教了我许多东西。”

    席芮对吴筠的话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摇头道:“可是我一点东西都没教过你。当初我拜师的时候,整整三年,师父一个字都没有教我。最后还是师娘看我可怜,趁着师父出门,私底下传了我几招法术,并送了我两件法宝护身,打发我离开。我这才算是勉强出师。”

    吴筠听着觉得有几分诡异,但是不敢轻易搭话。

    席芮还在继续,“可是我那师父回来却很不高兴,二话没说的就驾起法术追来。”微微顿了一下,席芮仰起头,似在追忆当年,“师父法力高深,虽然我当时有师娘送的穿云鞋,可是到底法力不够,终于还是在舟山附近被师父追上了――”

    “舟山?”吴筠终于忍不住插了一下。

    “是啊,就是舟山。”席芮微微合着双眼笑了笑,“现在舟山已经大变样了吧。一晃就这么多年去了。”

    “……嗯,一条高速公路从那里经过,那里有了一条隧道,很长。”

    “隧道?”席芮一脸讶异。

    “您忘记了?”吴筠比他更讶异。

    忽然想起刚刚韩阳开门时候的脸色,吴筠不由心头一颤,眼前的的席芮……

    秦淡淡的目光忽然扫了过来。

    吴筠于是再也说不出话。

    韩阳悄无声息的走到吴筠身边,放下一杯茶,“喝茶吧。”

    吴筠感激的抬起头,想要冲韩阳笑笑,却被韩阳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韩阳看也不看吴筠一眼,慢慢走到金蚕和顼坐着的沙发床前,把手里的两罐可乐送到两人手中,然后才慢吞吞的走到席芮面前,把一杯热乎乎的红茶送到他的手里,“三年前的时候,你回家了一次,正好k高速x县路段舟山隧道出事,你就去看了,顺便帮忙做了场法事。”

    “我想起来了。”席芮皱着眉头不太乐意的接过韩阳手里的红茶,像喝毒药一般一口饮尽,然后又把杯子塞回韩阳手中。

    韩阳一声不吭的接过杯子走了开去。

    “下次要放些糖!”席芮冲着韩阳的背影加了一句。

    韩阳脚步一顿,满脸惊喜的转过头来,“嗯嗯,好,要放多还是放少?”

    “自己看着办!”

    韩阳于是脚步松快的离开了。

    席芮把目光转向吴筠,“说了那么多,我让你过来只有两件事。第一,我知道秦给了你个笔记,上面的咒语你背下了吗?”

    吴筠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才记下前面一半那样子。”

    “这么慢?”席芮皱起眉头。

    吴筠想起那些咒语里乱七八糟的山神地祗,还有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xx郎君夫人童子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称谓,对于理科生的他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所有的这些东西要一字不错的背下来,实在有些难为他。说起来,能够记下这么多吴筠已经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但是席芮显然不满意,“蛊术可不是可以轻忽的东西。尤其是咒语,如果你法力深厚也就罢了。初入门道就像偷懒,就等着挨打吧!”面色一变,“三天之内,把笔记本上剩下的咒语全部记下来。我回来的时候会检查。如果不能过,”冷哼一声,“我会亲自收回你身上的法力。”

    这么严?

    吴筠心头大叫,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半毫。毕竟,要是眼前的这位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文风的话,作为一个学习了蛊术这么就的蛊师,吴筠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是!”

    “还有一件事……”席芮的语气突然变得迟疑起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讲,有点像是吴筠学生时代时候上课被抽答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样。

    秦不愧是十全好龙,立刻跟进,“上次在舟山,你有没有听说什么异常情况?”

    吴筠挠挠头,不太确定对方对异常的定义是什么,“我还是把我一路经历都说一遍吧。”

    “嗯,这样也好。说吧。”

    整整一个晚上,吴筠都在跟秦报导自己假公济私的x县舟山全程旅游过程。在这期间,席芮时不时的□来问一两句。而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表现,也更加坚定了吴筠关于此人必然不是本人的信心。虽然不知道席芮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现在的席芮不同寻常那是必然的,所以吴筠所以对现在的席芮更加巴结了。

    现在的席芮显然对他的态度很受用,所以在吴筠离开的时候,他又教了吴筠一条救命用的咒语,一条把自己身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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