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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化雾[1-3部全集]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化雾[13部全集] 作者:洗尘的细雨

    宁笑了起来,心情不舒畅时,干上一架不失为男人解除压力的好法子呢。柳下溪也不出声,扣住他的肩先来一个马步背摔,齐宁下盘稳,一扯拉不动。齐宁迅速反应弓腿沉身扫他的下盘一边笑道:“你这是犯规,何况没有热身容易伤筋动骨的。”

    “……”高手随时都保持进攻与防守的状态,若等热身才开打也太假了吧。

    这健身房到底比不得面积大的道场,腾空挪动极不方便,也不适合齐宁最强的连环无影踢。近身肉搏不是齐宁喜欢的方式,跟街头斗殴似的忒没气质。柳下溪的拳头硬,在身形上优势,他比齐宁要稍高而且皮粗肉厚的,是力量型的武斗者。齐宁讲究的是技术含量,他的手是用来开枪了,双手齐发是个神枪手,武技上是以腿功见长。两人一来一往数十回合都没有讨到好,身为专家两人重点出拳出腿击中对方都是腹部,又不是生死相搏没有尽全力。

    淋漓尽致地出了身汗,倒在地上两人一齐哈哈笑了起来。

    “约个时间在外面的道场认真来一下。”齐宁摸着额头上的汗笑道。

    “好啊。”

    “……我被停职了。”齐宁突然说道。

    “噫?”柳下溪一惊。想不到啊,还以为他只不过遇到瓶颈心里不舒畅。原来,事情严重到丢掉工作的地步。

    齐宁没有等到柳下溪的回话,转过脸来看着他,柳下溪比他伤得重,捂着腹部。“家里没有准备药酒?”

    “有伤药。要用啊。”男人都是好面子,都等着对方先掉价。

    “帅轩的事,我骗了你。他其实早死了。”

    “什么?”柳下溪猛地坐了起来,却牵动伤处真的很痛。

    “你的同事蔡详涉案了。”

    “怎么可能?蔡叔他不是把帅轩转交给你们了么?”

    “他被监禁了。我记得事发后没多久你有打电话给他想见帅轩,我当时在场命令让他告诉你说帅轩被移交了。帅轩是被杀的,三寸薄刃划破了咽喉,很干净的手法。当时保护他的警察除了蔡详还有一位。那位家里有急事走了,只留下蔡详一人。蔡详不开口,怎么都耗不开口他的嘴。帅轩一死连他提供的资料也不翼而飞。”

    “没有调查那一位?”

    “当然有查过,没查出事儿,当然那一位警察也受到了革职的处罚。”

    柳下溪总算明白了自己在单位上受到冷遇的理由,这案子是由他起头的……新来的菜鸟连累了两位同事……哎。除了叹息还能说些什么呢?

    “怎么会停你的职?帅轩的死按理说跟你没关系啊,他不是还没有转到你手上么”齐宁虽然剑走偏锋为人激进了些,可他还是一心为公的啊。

    “帅轩一死,整个案子就搁浅了。上面的人急着把我踢出来了,他们把龚强的死掀了出来。我的部下挖了个洞让我钻,我当时的命令是保护龚强。可是化名为任华年的他故意曲解我的命令里的字句,平常见他老实听话一直当他是得力助手,实到是料不到他骨头是黑的反生着的……哎,不说了。把伤药翻出来吧!”

    只怕还有些内情,齐宁不说柳下溪也不好猜。对他生了份同情之心,无论是谁被信任的人背叛心理只怕都不会好受。蔡叔他……落在心里叹息。

    面对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齐宁竖起了拇指:“小柳,你的小朋友是好媳妇儿。你有福气了,我家那位只会炒鸡蛋而且总烧黑。”

    邹清荷闹了一个大红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柳下溪拉着邹清荷坐下,笑道:“他脸皮薄别忽悠他。清荷,他就是齐宁。”

    “齐哥你好。”邹清荷在心里给自己加了把劲,把头给端正地抬了起来,只是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颜色,柳下溪看得心里发痒,在他手背上摸了一把,清荷伸出另一只重重拍他的爪子。齐宁自己揭开了酒盖四处找杯子,没有注意他们。

    “小朋友喝不喝?”

    “他明天要早起上学呢。”柳下溪似笑非笑地看着清荷一边揉着手背替他拒绝。

    瞧这两人,齐宁叹气啊。这柳下溪也有调戏自己情人的恶趣味,有点羡慕。自己放不开,在女友面前从来不放肆,也许应该放开些试一试情趣呢……

    番外 潮起潮落07

    闹钟响得惊天动地重重地敲击着耳朵。

    邹清荷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人发懒不想起床啊,把脸往枕头上拱了拱,留恋着棉被的温柔,好想一直睡下去睡到自然饱。猛地睁开眼睛突然想起自己要上学。军训结束文化课正式开始了。这表示着:他,邹清荷是一位真正的大学生了也。

    他快活地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来,看了看闹钟上的时间还很充裕才五点多。搔搔自己的头,好像紧张过头了。上课时间是八点半,坐公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嗯,该带的东西昨夜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还得回宿舍一趟……可以吃完早餐才出门。

    “柳大哥呢?”回顾一下大床,这时才注意到他昨夜是独自一个人占据着,难怪睡得通体舒畅的……这段时间睡着狭窄的小床有些缩手缩脚的。

    记得他十点左右自己回房睡觉时那两个人还在客厅聊天,不时喝点小酒吃几粒花生米的。认识柳大哥几年了第一次见他待人如此热诚呢。嗯,柳大哥为人处事总带着距离感,对自己好虽然能时刻感受到……对别人总觉得隔了层什么,那怕是他与季佳相处也没有这么多话说。可是,自己更喜欢柳大哥与季哥相处的模式……看着都轻松些吧。这位齐宁,感觉是不易相处的人!嗯,有点难懂,那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

    客厅里柳大哥居然铺了地床,睡在地板上。家里没有预留客人留宿的客房,看来柳大哥打破了不留客人过夜的习惯了。

    客人已经离去。有一床被子折叠成豆腐块放在沙发上。

    “柳大哥!”邹清荷蹬下身来,看着熟睡的柳下溪童心突起,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鼻子好硬好挺的鼻子哟。呼吸不畅的柳下溪伸出手来一把揽住了邹清荷。

    “其实柳大哥早醒了吧?!”邹清荷顺势压在他身上。

    “听到你在厨房动刀的声音。”柳下溪坐了起来,打着呵欠,有一股浓浓的酒味呢。有点喝迷糊了。

    “先喝口热汤,可以到床上睡一个回头觉。”温暖厚实的胸膛有着让人迷恋的温度。邹清荷按着他的胸要离开却牵动了柳下溪腹部的伤咧着嘴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闻到柳大哥身上有药油的味道。

    “不碍事。”柳下溪歪嘴瞪眼笑:“地板硬脖子有些酸。”也只不过二三年没有到过部队睡硬板床居然就不习惯睡硬地了。舒服日子入了骨髓就把身体给养嫩了。

    其实,他也不是非得陪齐宁睡这地板。只是喝了不少酒,怕乘着酒兴伤了今天要上学的清荷。身体不知足啊,看着鲜嫩娇艳的情人总觉得饥渴。情欲这种兴致有时连自己都害怕啊。瞧!精力过剩,只是闻着清荷淡淡的清香(清荷为了让自己清醒有精神一大早冲了一个澡,身上有沐浴液的清香)身体就硬起来,连胳膊的肌肉也是硬梆梆的。

    柳下溪站了起来手一捞把他圈在怀里拦腰一抱,邹清荷双腿离地被他凌空搂在怀里。“等下,我送你去学校。”他的声音有点哑,配上那一夜之间冒出的胡须碴……有点似那动物世界的野生动物。邹清荷“咯噔”地猛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一慌,这,这样子的柳大哥……发情了。

    “我,我,我今天要上课。”邹清荷可不想拖着疲倦的身体迎接大学时代的第一堂文化课。

    “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胡须碴子擦过面颊有些痒痒的。

    柳下溪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停下步子。

    看得出他的眼睛泛红呢。“色狼”这个名词非常形象地闪进他的大脑。邹清荷挣扎不动,柳大哥的手臂跟钢铁似的,他嘟起了嘴。

    柳下溪笑了起来:“我有分寸。”身体火烧似的热啊。手指隔着衣服挠着清荷胳膊下三寸嫩肉,只有那里才是清荷的痒痒肉(开发出来的身体敏感点,呵呵)。清荷也是跟了他以后才知道自己身体上有这么一个弱点的,袭击这地方非常见效地让邹清荷的身体酥软的跟棉花糖似的。

    柳下溪一把拂开沙发上的棉被把清荷放了下去,清荷的眼神迷离起来,呼吸不稳。熟悉他的表情柳下溪知道他的神志被拐了。嘴角一翘,伸出舌来舐舔。细细地描绘着挑逗着,吃了早餐的他唇齿间有着苹果的味道(清荷特别喜欢吃北方的苹果,昨天柳下溪有买回一箱)。

    情欲+酒意让柳下溪有些迫不急待地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偏偏手指有点不灵活那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啪”的一声,扣子掉了。

    不知道是裸露的胸口感受到冷空气惊醒了邹清荷的神志还是扣子落地的声音起了作用。这一瞬间邹清荷躬起了膝盖,狠狠地顶到了柳下溪的腹部。一时不察的柳下溪滚落在地板上。

    “活该!”喘着气的邹清荷跳开来,防备地望着他眉开眼笑,灿烂得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勾人犯罪了,真想把他圈起来捆绑在自己身边。可怕的独占欲啊,想不到他居然也会生出这种危险的不健康的心态……柳下溪哈哈笑了起来,也不起身。其实,顶到伤处了,非常痛,这疼痛倒真让他的情欲退了下去。

    也不理会柳大哥还倒在地板上,邹清荷非常快乐地出门了。在这种事情上他是第一次反抗柳大哥。嘻嘻,一击必中的胜利缠绕着他的情绪。简直让他的自我英雄主义暴涨啊。可惜啊,他没有照镜子……桃红的唇发着光泽、衣着凌乱还有扣子……哎……春情荡漾的他却忘记衣冠整洁才可以出门,否则……很有损形象。

    到了宿舍也是快快乐乐地把洗干净的床单被子分给室友们。

    “老四肯定有女朋友了,而且是特热情的那种!”黄二狼以专家的身份道。

    丁随显眯起了眼睛,右手的食、拇两指托着下巴。一个劲地点头:“别看他蛮随和的样子,关键的话也不肯露!”

    “呲。没有逼不出来的口供。”姚风鬼诡地眨眼。几个脑袋立即凑在一起:“今天中午来一个三堂大会审!”

    陈佳俊打头阵,迎上刚从厕所出来的邹清荷:“老四,你为咱宿舍做出的贡献,咱们哥俩几个感激涕零无以为报所以……”声音拖得长长的跟唱戏似的。

    有些儿习惯他说话的腔调,邹清荷宽容地接话道:“所以呢?”

    “中午请你吃学校的大食堂。”

    “都没诚意。”邹清荷笑道。

    “千里送鹅毛,是心意心意的问题!”姚风加了一句。六个人中他的家庭条件最差,清荷有人赞助而他是全部自费……而且居然进的是冷门的考古系。

    “糟糕,预备铃响了,你们怎么还在宿舍啊?”居位老大的赵智超一阵风似的进来,一边咬着馒头一边拎起床上的书包,如同狂风过境飞也似的……消失了。

    留下的五人很快反应过来,各自开跑。

    柳下溪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忘记了。想啊想,突然看到了黑板上清荷昨天的留言……啊!就是了!昨天的事没有提醒清醒注意不要被那位心理医生摆一道。他摸了摸自己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那里面有好东西!果然,监视用的针孔型摄影机好好的在。

    这玩意儿是前些日子找齐宁弄来的。

    柳下溪没有从陈医生那边找到有关吕文将的档案……在他星期六拜访陈旰的时候把这玩意儿弄进那间屋子。如果,陈旰把催眠邹清荷得到的资料公布出来的话……那也就别怪他不客气要以猥亵罪把他告上法庭!那怕这事闹得世人全知也无所谓。他的清荷绝对不容许别人来轻谩欺辱!

    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自私的心思吧,潜意识里希望这孩子抛弃世间的一切只全心全意只依赖自己一个人。柳下溪苦笑起来,不知为何,这段日子特别悲观呢。什么事儿都往坏处想。

    他回头看着自己温暖的家,这便是他们安全的壳吧,里面迷漫着香甜的温暖的家的味道。

    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真要如此自怜么?想不到齐宁的遭遇让我变得如此胆小呢。也不过被停职,以他的精明可能明天就会复职。哎,说到壳,就算是再硬的壳也可能被敲破。我家的老爷子知道我们的事,只怕会挥动重重的铁锤……”关上房门进入电梯,对头反光的不锈钢印出模糊的愁眉苦脸的影子,他咧开了嘴冲着空气道:“大男人一个悲什么春秋的,也不怕丢人呐。”

    办公室里的空气还是跟寒冬腊月似的,让人呆不下去。

    那边有人在敲玻璃。回过头去是大队长打手势示意让他进去。那张脸经过玻璃一过滤跟僵尸似的。

    “这是调令,你把手上跟进的案子整一整。从明天起你去资料室报到吧。”

    “……”柳下溪无语。

    “柳下溪!电话!”外面有人呼唤。

    “我相信蔡叔是无辜。”柳下溪丢下这句话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共事多年了,老蔡是怎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案子没有落在我手上要平反如何做?”大队长弹了弹手上的烟灰。

    声音很低,柳下溪还是听到了。“迁怒你是我们的不是,你不是上面有人么?能不能想法子把老蔡的案子转过来?”

    “我尽力。”

    电话是吴老亲自打来的:“安排好了,你到xxx处来,有人会带你去见林天杰。”

    “有件案子跟吴老跟进的事有关。”柳下溪压低了嗓门:“我的搭裆保护的证人被杀,这案子现在是军方接管。那位证人握有的证据下落不明,证人曾经是映月山庄的工作人员……”

    “嗯,我去军方那边协商。看能不能把案子转到地方来。”吴老爽朗地应道:“抓获真正的罪犯,找出真相是你们刑侦队的事。”

    “谢谢,谢谢。”柳下溪冲着玻璃那边的大队长做了一个手势。

    大队长走出来,拍拍他的肩:“事情过了后会把你调回来,先委屈你。”

    番外 白日梦

    温温软软,嗯,什么东西在碰撞着眼皮儿?清荷嘤嘤地摆摆头,略略地翻开眼帘儿,看到的是放大了的艳红的舌。吓了一跳反射性地避开,见到的是柳大哥那张轮廓明显含笑的脸。

    “柳大哥!”他加重了语气,翻动着眼皮子。

    这姿态这声音落在柳下溪心里眼里自动过滤成了娇嗔与媚眼儿。

    “嗯。”从鼻腔里哼出声来右手扶着清荷的后脑勺,左手搁在他腰上。那舌条灵蛇似的往清荷脸上舔。

    双手得空使劲想推开他,但那胸膛厚实似钢铁温暖如煤炉。

    同样身为男性的他忍不住也会有嫉妒啊。

    “想摸么?”气息有些紊乱,柳下溪吻住了乱转的眼珠子。清荷慌忙闭上了眼生怕会湿了眼睛。一双手掌便搁在对方的胸膛,那温度直直地冲撞着心脏呢,面孔不知在什么时候染上了绯红比盛开的桃花更艳。

    柳下溪好笑地看了看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红脸呢。

    轻轻的舌尖拂过唇瓣,仔细地勾勒着唇的形状。这也是有技巧的,轻柔地若有若无反而让人心痒痒,清荷不耐地张开嘴要用牙咬他。那舌便行了方便之门长驱入内,灵巧地搅翻天地,快快乐乐弹唱着自己的乐章。

    左手滑入了衣襟内抚弄,清荷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手指热呼呼碰触着肌肤,就好像带着电似的让他忍不住地战栗。

    四肢发软的清荷松开了支撑柳下溪重量的双手由着他整个身子压下来。

    好不容易等柳下溪松开了嘴,勾得银丝就好象那道“糖丝地瓜”。

    “傻瓜,怎么就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呢?”柳下溪哑着声好笑地看着大口喘息的清荷。

    “好重!”拼命地挣扎着跟失水的鱼似的。应了他这句话,柳下溪偏偏还故意地往下死力地压。“多压几次就习惯了。”笑得特别地色。

    柳大哥这个人在床上时是与平常不一样的。

    清荷负气地扭过脸不让他继续亲嘴。

    柳下溪手脚并用,嘴唇也换了阵地,对付着他长长的颈脖。那种又啃又舔的吃法就好像清荷的脖子是有名的“武汉牛骨头。”

    “柳,大,哥!”喘息着、笑着、扭着跟麻花糖。手攀上了要柳大哥的脖子,光溜溜的上面布满了细汗滑滑的让人抓不住。

    “衣服是什么时候褪光了?”这个问题闪过清荷的大脑,很快被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盖过。

    柳大哥的吻越来越下,终于叨住了那粉嫩的艳丽的盛开在柔软毛发下的私物。温度突然就沸腾起来,心里有把火在燃烧。

    带勾儿的舌穷尽极恶地戏弄着没多少经验极为羞涩的私物,危颤颤地摇晃着。十二分的喜人啦,忍不住恶毒地用手捏住它,紧一紧,就看到清荷上半身直直地跳起崩紧,松一松,清荷大口喘着气身体也软下来。紧一紧松一松松松紧紧松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再用舌尖舔吮吸,坏心眼地捏紧出口,清荷心痒痒的急燥着四肢胡乱地摩擦着柳大哥的身体。

    “好乖好乖,等等。”柳下溪坏笑着勾着舌尖,把含着不知什么液体的右手手指小心地伸出清荷的后穴。慢慢地很有耐心地跟蚯蚓打洞的技术神似引导着把火种植入。

    快乐的酥麻与肿胀的难受齐齐地交织着一着情欲的狂歌,突然松开的左手按住清荷发泄出口的手指,那蓄积的精华便奔流而出。

    清荷的整个身体软锦锦的好像被人抽走了筋骨。

    柳下溪捞起了清荷的腰把棉被搁在他背后,抬起他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腿上抽出扩张好的手指把自已那整装待发的阳物冲进紧窒的通道。

    销魂最是曲幽深处啊。

    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却被情人的“嗯、哈”盖过。

    “啪。”的一声,书本砸在清荷的头上。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是姚风拿着课本带着笑容地盯着他上上下下地看。清荷做贼心虚,脸立即红了。这才省起自己是在宿舍睡午觉,一抹嘴角,好多口水。

    “做春梦啊!叫做那一个淫荡……”预备铃即时地响起姚风一看表:“糟糕,我先走了。”

    番外 潮起潮落08

    要见林天杰,柳下溪有些紧张。

    已经有六年没见面了。

    待遇真好,是套间啊。想起向明远他们所在的拘留所与这贵宾待遇似的高级宾馆……同样是拘留,这林天杰是在享受。

    他外貌上的变化并不大,依旧是英俊高大的,衣着讲究得夸张了些,在这种拘留的敏感时期那名牌西装依旧毕挺。腰依然很直,面孔一如以前端正地注视着人,只是那双眼瞳的色泽黯然而浑浊,是过度的酒色带来的后遗症吧。

    二十五岁时的他与三十一岁的他是有区别的。

    是气质上的区别。

    二十五岁以前的他是初升的太阳炫丽得耀眼。他独到的目光、横溢的才华、狂妄的抱负,曾经是那么地让人振撼。就象只不羁的雄鹰自由地飞翔在天际,遥不可及的存在于天边,也只属于那苍穹的一抹色彩。

    尽管他曾经背叛了他的信任,尽管他的人品是有瑕疵。可那男子的才华依旧存在于柳下溪心中成为一个传奇的存在。那横空出世的商界传奇真的只是瞬那芳华么?

    现在的他是混和多种色调,把好好的一副亮丽的色彩变得的胺脏了。气质里含有阴暗的潮湿,是腐朽的味道,嘴角依旧狂妄地上翘,已经成深深的刻痕了。

    “怎么来看我?”傲慢地眼神里带有审视的味道,这在以前曾是柳下溪最为痛恨的。现在却无所谓。

    只是淡淡地摆摆手,旁边还有人在监视呢。

    “告诉我莫雨衣的下落。”柳下溪开门见山到。

    林天杰一怔,虽然他是七巧玲珑心肝似的人物,却还是被他这话给卡住了。

    “莫雨衣是谁?为什么问我?”他好笑地看着他,在他眼里柳下溪光长个头不长脑。

    “你不可能不知道。”柳下溪加重了语气直视着他的眼睛。面前的这个人肯怕成精了,看不出半点被拘留的落魄。他是真的不怕刑罚?还是自以为能逃脱法律的惩罚?虽说还没有上庭,但这罪名怕是跑不掉了,现在也不只过想从他嘴里了解更多的真相而已。

    “我就是不知道啊。小柳。”林天杰好笑地耸耸肩,柳下溪耸肩的习惯就是从他这儿临摹来的。

    “你不会不知道是谁让你坐在这里的吧。”柳下溪冷冷地哼了一声。

    林天杰狭长的眼睛一眯,他的确不知道谁在背后插了他一刀。

    “徐念余、吕文将你认识吧。”

    林天杰醒悟。“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想不到吧。”柳下溪挑衅地看着他:“既然我问你莫雨衣的下落你就应该明白了不是吗?”

    “原来是姓徐的在搞鬼!”林天杰阴狠地咬着牙。

    “你已经入了鬼道。”在重新见到这个人的那一瞬间,这个曾经挤压在柳下溪心中的巨石已经崩溃。

    “鬼道?!”林天杰哈哈大笑起来:“说得没错,我已经成鬼了。臭小子敢骂我!”突然伸出手臂越过桌面抓住柳下溪的衣领,柳下溪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他听到了林天杰压低声音道:“告诉柏青3x的平方。”

    柳下溪皱眉,监视的人过来拉开两人。

    林天杰摆摆手做投降状。

    “小心点!”监视的人给予警告后重新退到一边。

    “你想知道什么?”林天杰弹了弹稍有折痕的衣袖。

    “帅轩也就是王干事。”

    “哦。那条老泥鳅啊。他曾经是我一家公司的一位出纳,做事不错我很欣赏。后来他自动辞职了。我听人说他女儿死了。大约过了一、二年吧,他突然来找我,求我给他一碗饭吃。”

    “就这样?”

    面对他逼视的眼睛,林天杰大笑弄得监视人员又紧张起来。

    “你成了好男人。”林天杰笑着:“很有魄力的眼神。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帅轩他想报仇。他恨那几个让他女儿死亡的大学生,让我帮忙。我听他的计划时觉得很有趣也就帮了帮他。他的心意很简单,计划也没难度,只不过是想让人记得他的女儿而已。可怜的父亲!无意中让他发觉在世上另有一张肖似女儿的脸,他让这假女扮成女儿时不时招待一下女儿那薄情的男友,也就是吕文将。他怕得要死,真是很有趣的反映,吕文将是很有趣的人。自私怯弱偏偏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虚荣心重一招手就上门了。不过,二、三次就让人腻味。想不到他是牛皮糖,一粘上就甩不掉,很烦人,连死者的亡魂也吓不跑他。帅轩建议给他吸面,这事我就没理全权交给他办,谁知道吕文将自己把我与他的关系捅了出去,故意让人拍下我与他在一起的相片。我当然生气了,就跟他一拍两散。后来的事如何我就不知道,你不如去问帅轩。”

    柳下溪收起手里的笔记,冷笑道:“你是故意让帅轩出面捅破你们的关系,然后怪责在吕文将身上,好借口甩他吧。”

    “你在那里学会的阴阳怪气?”林天杰皱眉。

    柳下溪冷冷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假扮帅轩女儿的莫雨衣现在那里。”

    “你不去找她义父问我做什么?”

    “帅轩死了。”

    林天杰眉头皱得更紧。

    显然帅轩的死跟他没关。

    “这样啊。”林天杰点点头:“我应该想得到,你是不愿意见我的,如果还有法子你肯怕是不会来见我的。莫雨衣有一个男朋友,好像是大峡谷工程里的建筑工人姓刘。我想帅轩应该在事后给了他们一笔钱打发走了。这事我没有多问,一直以来我认为该放权的时候一定要放权,不要用人不疑人。”

    “这么说真正管理映月山庄的人是化名为王干事的帅轩?”

    林天杰笑了起来:“他那个人是引不是别人警惕心的。做事很有一套。”停顿了一会,他继续在笑,这笑声让柳下溪皱眉:“说到云岫大峡谷的开发,姓徐的硬是不批给我,偏偏要低价引进港商,我暗底里一打听才知道,我没有贿赂他的原故。说我贿赂,在中国不贿赂能成事么?”

    “以点概面。”柳下溪冷冷道:“自己染成了黑色便认为世上没有白色了么?”

    “呵呵。”林天杰站了起来:“我要休息了。”

    中午下课的铃声响后,邹清荷不紧不慢地收拾好书本也门。

    “邹哥!”姜远华扑了过来,邹清荷险险地接住了他,想不到他会过课室找他。有一段日子没见,姜远华圆润了些。“好奇怪,我在学校找不到齐一峰。”

    “他出国了。”对他,清荷始终带着一份内疚,那次去映月山庄让他受惊了。

    “都不说一声!”姜远华嘟嘴,然后拉着他的手臂就走一边道:“走,我请你吃饭。”

    可是,他答应与室友一起吃午饭了。

    “要不,打上饭菜去我们宿舍?”

    “好啊。”爱热闹的姜远华答应了。

    “上次的案子怎么样了?”

    “我不打算告他们,听说他们受了行政处罚。我也没有多问。”

    进了宿舍,今天人齐,六份饭菜已经打好,菜是菜饭是饭跟一大家子吃大锅饭似的。

    “啊!你这只猴子!”陈佳俊突然指着姜远华道。

    “是,是你啊是你啊。”姜远华立即蹦过去紧紧地握住陈佳俊的双手摇来摇去非常热情。

    “这是唱那一曲?”姚风翻眼。

    “是这样子的,前天在校门口这只猴子被一流里流气的二流子骚扰,我(他猛一拍自己的胸膛)上前帮助了他打退了抢人钱的二流子。”

    “是抢钱还是性骚扰?”黄二狼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只猴子否定了后半句不确定前半句。

    “去,那有男人性骚扰男人的?”赵智超笑着击了黄二狼一掌。

    “你呀,活着象牙塔不知世事啊,不会明白,这世上就有男人看上男人的变态存在。”丁随显阴阳怪气道。

    邹清荷脸色一僵,杵在那边手脚冰凉。

    姚风轻拍他的肩:“都等着你呢,不吃菜都凉了。喂,未来的大律师!身为律师的你,这句有攻击性侮辱到个人的话大有问题啊。

    我身为考古家,不赞成你的认知。小猴子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邹哥知道的啦,就是那个向明远。我没告他,他非得说什么报恩之类的话。我都说不用了。他一直在说什么做牛做马的。”

    大家把目光齐齐投在邹清荷脸上,邹清荷好不容易挤出点笑容来:“那是,那是。”

    “笨蛋!不想说就不要说,谁没有秘密的。”姚风笑着抓住他的手臂:“过来吃饭。”

    “又不是秘密。没开学之前,我和邹哥还有齐学长与柏学长四个人去云岫大峡谷玩,到的那天晚上我被人绑架了,老实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醒来后大家都在,接着绑架我的人也抓住了。其实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姜远华拍拍自己的后脑把自己手上的饭盒里的菜搁在大家的一起,占据一个位置吃饭。

    这当然是大大的故事啦。齐刷刷目光又转向了邹清荷。可能是从姚风手掌传来的温度使得清荷身上的冷硬柔软了些,也许姚风从自己刚才的不自然里察觉出自己的秘密了。这个人是在表示他的态度:他不会因这种事而受到鄙视。

    “这事说起来太长了。”也不是清荷卖关子。目前案件还没有最后收关不能白口直断。

    “知道多少说多少。”陈佳俊催道。这几个都是好奇心旺盛的人。

    “你们就当成听故事吧。”

    大家难得一致地齐点头“事情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故事,一个颇为复杂的故事。在故事里有数十名角色。他们想到联系相互依存相互排斥着,他们联合又分离构成了各种矛盾。首先出场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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