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尤物 作者:幽冉
你很厉害,真中搀假,虚中有实。唐门少主的确在洛神宫,至今无归,因为他是人质!你却说的好象去做客,佩服。即使现在,你也顶上了唐门大少的位子,甚至别人还以为你是受害者,哪会怀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洛神宫作出的一切是那么的精密,怎会让一个12岁的小孩从眼底溜走?何况,他是重要的人质?”
黑暗中看不清龙钥麒的表情,春雨替自己倒了杯茶,润润舌继续:“在栖月山庄时,我故意把洛神宫的事宣布于众,你的反应我很在意,才有了四川之行。唐门中你与洛绱,唐禹的对话可真是精彩绝伦!什么叫会演戏?我算是见识了。你跟唐禹自然是针锋相对,她要保护她的家人,爱人,你要维护自己的秘密,第一次见面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唐门为了安全,应该在很早之前已经对你投诚,所以从跨进门开始,就是做给我看的一场戏。”
春雨喝了口茶道:“你们对话中句句暗含深意,比如你说‘爹,看紧自己的老婆!’是叮嘱唐禹不要多事。洛绱回答‘放心,你娘已有3个月的身孕了,再美的人也没用啦。’表示唐门对你绝对忠诚,即便外面压力再大,亦不会改变。洛绱是演的最好的一个,他穿插于你、唐禹之间,时不时耍耍情绪使你们僵硬的对话听来愈加俏皮,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洛神。也许,你们期望的就是像洛绱这样的人物,不用动刀使诈,对方因为深爱洛神已不计较名利得失。他不是柳夫人,冰雪城见到的洛神能比的……话说偏了,当洛绱中镖,我马上欲冲门抓凶,谁晓得门关的好紧――为什么?不过怕我轻功了得把人逮住而已。慢了几拍就是追上已在百米之外,唐门的人,死无对证啊!还有,唐禹急忙抱了受伤的洛绱回房,是怕我会替他查看吧?用这么戏剧性的结尾,不过是想嫁祸鹊小楼罢了。”
“这些不过是你的推测。”龙钥麒穿衣起身道。
春雨笑道:“所以我做了个试探。”
“试探?”
“少林寺,我有意套出洛神宫主的处所,为的就是引人上钩。果然,没让我失望,你属下的杀手一定在和尚跑去的方向得知了地点,早一步下手。”
“也有可能是别人啊?你怎么不怀疑司易绝他们?”
“简单。他们早知道犯人关于何处,有必要在短暂的时间内冒险吗?早下手了。”
“这又不能证明我是幕后指示。”龙钥麒踱步春雨身畔道。
“记得吗?洛神会前天,洛神宫主打破惯例来大厅见群雄,有人猜是为知道大会还举不举行,其实是欲得你指示,究竟要不要按原计划攻下冰雪城。”
龙钥麒道:“你不是说开洛神会是为了让燕鹤归娶洛神吗?”
“这是第二段。”
“那么第一段呢?”
“毒七位掌门,杀武林英豪,吃各大门派,称霸江湖。如果成功,第二段可以省却了。”春雨道忽然道:“栖月山庄,群雄遭袭,鹊小楼抱我入睡的那晚,你在窗外看了一夜吧?”
“你怎么知道……”龙钥麒知道说溜嘴,大方道:“我嫉妒,妒忌鹊小楼!你不选我,爱上他,我能……”
“你说你爱我?根本是说谎!”
“骗你作什么?如果不是真爱你,追个男人有什么意思!”龙钥麒喝道。
“那你为什么在乾鳕楼下毒杀我?”
“那次根本就不是我指使的好不好……啊……”龙钥麒捂嘴不敢置信地望着春雨。是的,前功尽弃,一败涂地。
“我知道不是你。”春雨轻声道。
半响,龙钥麒道:“我不会在失口了,你说出去亦是有口无凭。”
“为什么要说?武林的存亡兴衰与我何干?否则,房里岂会只有我一人?我助你杀了洛神宫主,除了知道内情的所有人,好比燕鹤归手下的庄峰。以抵害你冰雪城计策失败之罪,货款两清,别再跟着我……”
龙钥麒一把抱住春雨道:“你要去找鹊小楼吗?什么叫货款两清?洛神宫全灭,暴露了目标,所有的事要从新计划,你竟认为两清?你……”
“不错,两清!一开始你就知道不是吗?我的来历、身份、目的……因为,芙蓉谷的女人泄密给你,但,你没有阻止啊?”春雨幽深的瞳盯着龙钥麒一字一句道。
“那是因为不知道你武艺如此精湛,竟与我在伯仲之间;不知道你聪明至此,破坏我全盘计划;不知道你是个天生尤物,让我都下不了杀手……一切都是你的错!”龙钥麒欲横抱怀中人儿,春雨想反抗,但觉四肢无力疲乏的很。
“你在茶里做了手脚?”
龙钥麒淡淡一笑道:“我也猜到你该来了。别怕,只是些清酒。”他轻轻凑近春雨耳畔呢喃:“还不至于发情噢。”
“你……”春雨撇头不理。
“客气点吧,我是你今后的丈夫啊!”
“不可能。”
龙钥麒亲了亲春雨细致的恋颊,深深眷恋的凝视他。“我可是把你调教成这样的人的儿子,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你这个妖精,迷了我们父子两代的心哦!”
“沈风尘?”
“终于记起自己的师傅啦?发什么抖呢?我会好好疼你的。”龙钥麒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穿梭风雪之中。
前途是一片黯淡苍茫,等着他的是将是怎样的命运呢?春雨无奈苦笑融入冬夜的神秘,更显莫测……
第三十二章 毒
“啊……好棒,啊――!”
“爷,再来……哦,好好……”娇媚的呻吟充盈着弥漫甜甜香味的寝室,艳丽的床幔闪烁出淫欲光芒,几具柔软弹性极佳的躯体,正攀附男人阳刚之上,如同发浪起舞缠绕狂啸之兽的蛇妖。
娇躯似备吸尽男精,努力摇摆丰臀,欲使男性为之疯狂,肌肤布满汗水,缓缓滴落,渗透绸绵。
在这春宫之中,这床塌之旁,居然吊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黑与白两色融洽地混合成俊逸绝伦的尤物。乌黑光亮的发沿着优雅的颈倾泻而下,浑圆紧窄的俏臀微微耸起,淡淡的股间深深夹着个润滑的白瓷酒瓶,烈性的汁液汹涌翻滚于男人的肠壁之中,难耐煽情充满挑逗的晃动令人垂涎欲滴。英挺,不住颤抖的胸前,两颗沉浸葡萄酒里红肿暴突的乳点惹爱般招人摘采。随完美的腰线视下,修长无暇的腿间慌乱游走的欲望煞是可爱,尖端裂缝隐隐含泪似痛诉不能宣泄的凄苦。
“啊,啊,啊……”
“啊呀――好,要……还要……”
“哦――”
发泄后,龙钥麒粗鲁地推开横七竖八昏晕去梦中享受余韵的身体,抽出深褐色的凶器,坚硬微摆,炽热上滑落白灼体液。男人拉过一边的锦缎率性试了试黏汁,侧身,以臂支颚,利目扫射床畔的男人,心田一荡,踱步向前。
龙钥麒一手托起男人的下巴――湿润的渊眸飘逸着情欲的滋味,长长密集的睫毛闪动晶莹的泪水,原本肉色的唇瓣渗透鲜艳,流光溢彩,可口佳肴。好美!真是太美了,怪不得人人为他颠倒。龙钥麒凑近舔了舔对方悄悄开启的唇舌,笑道:“怎样?还习惯么?想不想尝尝更棒的?唔――春雨?”
终年迷雾的瞳瞬间爆裂恨意的锋芒,淌汗的脸浮现冷笑咬牙切齿道:“我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为了保命,你为何不放过我呢?”
龙钥麒凝视拼命压抑理智于欲海中挣扎的春雨,喟叹着,胸肌贴附春雨白皙的背脊,臂膀窜插胳窝环绕他的胸前,一左一右揉捏敏感的乳头。薄唇停靠其耳畔,呢喃:“身不由己?呵,呵……我又何尝不是?放了你?怎可能?”
“不――”麻辣舒爽的感觉从春雨心口扩散,忍不住惊呼。
“喜欢吗?”龙钥麒滚烫的男根紧卧春雨可怜的股缝,轻柔地戳插跳动,已胀的不成样。
春雨颦眉抿唇,竭力克制。
龙钥麒一探一拉,明晃晃的盘龙紫玉映入春雨的眼帘,一摇一摆似诉说着重见主人的欣喜。“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竟戴着鹊小楼送的玉佩!想要是吗?我有啊,要多少都给你,为什么戴着他的东西?小楼爱妻,天生尤物,哈哈哈……别笑死人了……”龙钥麒五指一扣,向墙壁狠命抛掷。
“不要――!”春雨急呼。
“怎么?心疼了?”龙钥麒看着玉佩清脆撞击墙角,跌落于地,未损丝毫,坚固的大理石壁倒缺了个口子。“果然非寻常之物啊!”说着用劲搓揉怀里人儿赏心悦目的‘红梅’。
春雨浑身一颤,眼角含泪瞪视龙钥麒。梨花带雨,风舞杨柳,说不清的暧昧,话不尽的风情,男人情不自禁膜拜春雨光洁的背腹,根茎暴至极限。
“怪不得,沈风尘会爱上你啊!”龙钥麒嗅着春雨清爽的体香感慨:“当年,他本可一统江湖,谁知你爹娘背叛了他,引出内乱,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为什么?因为你娘这个沈风尘的女人,终于受不了没爱的结合,转身投向你爹席宏的怀抱。他们怕沈风尘激怒,不仅通知各大名门正派防御,更是毒死了无数教下的兄弟,于沈风尘平定纷争时逃了个不知所踪。一己之私,害了那么多人,不愧是倾鸿教一里一外的左右护法!可惜,他们低估了沈风尘。一年后就被寻获,这回更胜一筹。看出沈风尘对自己1岁大的孩子颇为喜爱,居然来了个卖子求生的把戏,难怪,你谈起席宏、枫黎莒总是副无关痛痒的表情,如是我,早让他们死在自己手里!”
龙钥麒注视表情疏淡的春雨续道:“我真无法想象,向爹这样的冷酷男人会把一个婴儿养大!可是,你知道么?沈风尘得你之后,不再对美人感兴趣,争名夺利也不在心上,于玉枕山一待就是半年,回教亦不过是为了发泄,他红粉知己的女人,就是我娘,自然心有不甘,悄悄跟上玉枕山。三天后回府,至此不提,到今天我都不晓得她看见了什么。”
龙钥麒亲了亲春雨的颈项道:“从小我就对你感兴趣,我的娘,身边的女人多美,爹为何不看一眼?是什么样的人叫他如此牵挂?7岁那年,噩耗传来,我犹不敢相信,这般强悍的男人死了?那么你呢?……音信全无。巧不巧?――在我要一尝夙愿吞并武林时,你出现了,有人预告你出山的消息,你爹娘隐居之处。我娘她不怨你,却没原谅席宏、枫黎莒,杀了他们,一把火烧了席家,如非席家兄妹逃的快,难免一死。”龙钥麒顿了一下道:“你说得对,我俩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你的目的、身份、来历,本想杀你的,却慢慢被吸引了去,你这妖精!”男人猛地抽出深埋其股沟的酒瓶,一阵醉人神智的香气扑鼻,他无暇自持,两指一伸捣入洞穴,好软、温润、紧窒、弹性……欲使人疯狂。龙钥麒转了转指头,弯曲点击壁垒,春雨身子款摆,臀部紧吸着男人骨感的手指摇曳生姿。“喜欢么?说啊?”男人扯离春雨一张一合的小穴,硬根抵上孔洞,捧着他细腻健美的腰肢抚摩道:“说了就给你。”
“不……呜……”
龙钥麒反手握住春雨煎熬的男性,上下不停戳捋,流淌汗水的脸邪笑道:“不要?可是,已经这样了啊?真让我放手么?”
“你,你……”春雨泣不成声,哽咽道:“不……不……小,小楼……”
“该死的!你不知道在一个男人怀里喊别人的名字有多失礼吗?”龙钥麒暴怒中一把扯过春雨的头发道。
“呜――”春雨疼地掉下眼泪。
忽然――
“我的妻唤我的名,有何失礼之处?”
“鹊小楼!”龙钥麒倏地转身迎敌,对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鹊小楼,眯眼道:“春雨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妻,怎会身配我鹊小楼心爱之物?”鹊小楼晃了晃手中的盘龙玉佩,翘了翘嘴角。
龙钥麒心头一凛,他是什么时候拾起玉佩的?何时到我身后的?好诡异的人,好高明的手段,为何不在我无防备时送上一掌?“到我的地盘,你不怕有来无回吗?”
鹊小楼轻轻一笑道:“你要用倾鸿教所有的基业换我的妻子么?”
“什么意思?”
“洛神宫――倾鸿教旁支已灭,暗中的势力,你亦想舍去吗?”
“你怎么动的了……”龙钥麒大惊。
哼!鹊小楼邪笑道:“你掌控北江半片天地,皆以商行问世。是啊,钱这东西,不仅用以收买人心,亦是储备实力必不可缺的。如果没了呢?”
“你……这样会惊动朝廷,你以为魔教免得了灭门之灾吗?”龙钥麒喝道。
鹊小楼无谓地耸耸肩笑道:“先不谈我是江南最大的财主,就以我魔教遍布天下,你以为朝廷想动就能动么?这一动将移国之根本,弄的人心惶惶,他敢吗?而且,得了春雨,这些身外之物我怎会看在眼里?”
“说的好听!在栖月山庄你打了春雨一掌,无论真假,总是伤了他,还配说这话?”龙钥麒道。
鹊小楼看了看沉默的春雨,瞧了瞧等他如何自圆其说的龙钥麒,目光一黯道:“我自击一掌,总可扯平了吧。”说着左手凝力,啪的打向――龙钥麒。
“噗――好卑鄙!你……你这个小人!”快,太快了!须臾之间,龙钥麒躲避不及,裸身跌倒一旁,吐了口血沫道。
“我从没说自己是君子。且,想伴雨儿到最后一刻的男人怎能轻易受伤。哪有时间陪你玩啊!”鹊小楼手并两指,隔空点击龙钥麒周身大穴。笑了笑,至春雨身边,提其双手的锁链敲击两下,随后左右食指分别抠进腕镣空隙间,用劲一拉,啪――应声而断。顷刻间解决四个,温柔抱起跪跌于地的春雨,亲吻他的眼睑,呢喃:“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呜……”春雨攀上小楼的肩,张口啃咬。
“急不可待么?雨儿?”
春雨眼角斜了个白眼,无语。
“好,好,我知道。”鹊小楼拍抚着春雨的背,朝有口难言的龙钥麒道:“真是个不会把握时机的男人。既然这样,干脆让你看个够吧。”鹊小楼走向床前,掀起床单抛至脚边,坐于床沿,微微后仰,把春雨置于腰腹,左手指由上而下,轻塞入殷红小穴抽擦搅动。薄情的唇合拢玲珑的耳垂压昵。右掌探向贴合的腹间,摸着热根把玩。
“啊……啊哈……唔――”
鹊小楼故意对着龙钥麒掰开春雨羞人的臀缝,抬高他的腰身,让仰面向内闭不了眼的男人看了仔细。“这里喝了那么多酒一定非常饥渴哦。”沙哑性感的音色窜入春雨的耳膜,挖掘他尽剩的理智。“要我帮你么?”低低的诱惑着心神。
“不,不……”
“怎么了?”鹊小楼问。朝春雨眼光巡视,趴着3个赤身露体的美人。“我早点了他们死穴,别担心。”小楼左脚踢向床单,一勾、一挑、一掷,尸体淹没白布之下。“放松,交给我就好。”男人刨开春雨唇齿,温暖灵活的舌溜进去逗着甜腻小舌,缠绕、吸吮、舔噬……一次次深吻,挑的春雨十指搓磨小楼的发根,腿紧夹男人的腰狂摆窄臀。欲泣的眸盯着对方的眼,乞怜。
“呜……啊,啊……”
“不行了么?”小楼拉着春雨的手贴上自己的滚热,呢哝:“折磨它,让它求你。”
春雨一手握着勃起的根茎抽搓,一手叼着顶端,食指甲刮抠敏感的裂缝。舌下舔至男人的左乳,重重一咬。
“噢!”鹊小楼难忍欢愉,嘶吼:“哦……好爽,天!对,对!就是那里,喔――”男人拔出手指捧着春雨的臀对着分身一放,噢――――!两人均是一个击凛,太舒服了,简直欲把人化了去。
“哦,啊……唔唔――”
“该死的妖精!噢……是什么,好爽,在咬我……舔我,天!要断了,唔……化,化了,了……”鹊小楼拥抱怀中人儿剧烈冲刺,比先前还舒爽,紧迫着他的男根好似有无数条软舌舔弄,霸着他不让离去,哀求他品尝每分每寸……
春雨轻咬啃食小楼的耳廓,哀哀道:“要……啊,还要……呜……给我,给我……”只凭本性的索求,欲望已击溃了他的理智,沉沦欢爱。
小楼挺着腰大力晃动,深入浅出。低哑道:“是的,给你……全都是你的,噢……要逼疯我吗?啊……你,你这……不……”
春雨扣住男人的乳头捏揉,臀部用力朝下一坐,轻轻一夹,快速小律动着。
“噢!射了,疯,疯了……噢……宝贝,该死的,你想榨干我吗……噢……”小楼配合着春雨的节奏穿插,款摆。瞬间到达极限,喷射精华,一拨拨灌入春雨的幽穴。男人擦了胸腹的粘液舔了舔,吻着雨儿笑道:“香甜可口的尤物啊!”不等他回过神,小楼就着结合帮春雨转了个身,由正面对着情欲勃发的龙钥麒,捋摆人儿硬实的分身,一手拍打睾丸,一下,两下,三……
“啊……不――”春雨握着小楼的手臂制止,巢穴收缩疯狂摇摆,吞噬着男人的热情。“要出来了,来了……喔……噢――”小楼不停的攻击使春雨溃不成军,男根暴胀,一下子宣泄而出,浇灌于龙钥麒脸庞之上。
“舒服么?”男人冲击了下道。
“唔――”
“来,告诉我,喜欢么?喜欢我这么对你么?”小楼呢喃着问。
春雨侧头淌泪看着男人咕哝:“怎么这样,不……”
“不要?”小楼退出半截热铁。
“啊――!”春雨拽紧小楼的臂膀凄切道:“别……别走。”
“唔――?”男人一指探入两人连接的媚穴,扣向脆弱的那点。
春雨激越一跳,哭嚷:“做,做啊?别……别……呜――”
小楼舔却春雨眼角的泪水,就着指头缓缓冲刺,询问:“喜欢我这样做么?恩?”
“啊……喜欢,喜……啊!”如此亢奋的身躯,微微的摆动怎能满足?无奈,被扣住了腰不能摇晃……他要啊?不行了,不行……哪顾得上还有旁人在场,央求:“动啊?我要!要!”
“要什么?”小楼笑问,眼瞄向动弹不得的龙钥麒挑衅。
“要……要你,你……”
男人温柔的亲亲春雨,猛烈啄刺道:“宝贝,要什么都给你!给你……”小楼拉起雨儿的腿,显现美妙之处,对着龙钥麒抽擦,邪笑着摸了可人儿的股丸搓弄,野性的身姿飞驰于春雨迷人的胴体之间,环绕着达到高潮。
“噢……”
“啊……啊啊……喔……”
一遍遍醉卧天堂……
“不要!”春雨急喝。
鹊小楼放下右手道:“你要我饶了他?”
春雨虚弱地点点头。
“想挖你一双眼的,既然,雨儿求情那么放过你这次好了。”鹊小楼脱下貂毛罩衣包住春雨,横抱胸口,踱步门前道:“忘了相告,这宫里除了你已没有一个活人,想报仇的话尽管找我。刚才看到的足够你回忆一辈子了,如再缠着雨儿,哼哼……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毕竟你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说完男人飞跃而出,徒留龙钥麒吁嘘长叹,怒骂诅咒,痛心疾首,一夜无眠……
第三十三章 情愫
天啊!她这晴月楼的第一名妓竟沦落到为人端茶倒水送晚餐了!人家丁候爷扬言为她赎身,关外的腾龙堡主还想明媒正娶迎她过门呢!洛阳的哥儿哪个不把她捧在掌心,含于口中?多少人排队求亲,她还看不上眼哩!老鸨居然叫她拖着娇滴滴的身子在这冰寒彻骨的三更天送什么吃的?说是巴不得的机会!她邱双儿用得着看人脸色,求人青眼吗?
咚咚咚……
深夜惊醒本就一肚子怨气,再加上从温暖的被窝中起身,那个不爽啊――真如滔滔江水阻不得啊!邱双儿来到门前,不做三思,端腿狂踢。高嚷道:“开门啊?摆什么架子!”什么嘛,灯都灭了,想必是睡下了吧?还用她作啥?
砰――
门突然硬生生开启,迎接邱双儿的是漆黑一片犹如通往地狱般的大门。女人心里一个哆嗦,抬眼寻望,连丝影儿都没有,哪来人啊?忙扶住一边的墙压低声问:“有人吗?”该不会是老鸨开玩笑吧?难道她不晓得,人吓人,吓死人吗?
嘶――
“呀――!”谁?……谁点了蜡烛?同时点燃了房内所有的蜡烛?她明明没瞧见人啊?这么说,真……真的有……有鬼?至此,女人不敢动一步。在勾栏打滚的,多多少少有些手段,再者要争得花魁暗地里的汹涌简直是杀人不见血的严酷。声名在外的她怎手不粘腥?难免做贼心虚……
“把东西放桌上。”床幔后响起男人浑厚低哑的性感嗓音。
原来有人,还是个练家子!邱双儿心下稍定,莲足轻移跨入房门,把餐食递于桌头。老鸨并没叫她陪客,厚厚的幔布阻隔了女人的视线,倒使她泛滥好奇之心。床上的男人有何本事竟叫千金点头的老鸨这么小心翼翼的侍侯着?瞧瞧,‘邀月居’――晴月楼禁地啊!听说只在5年前有人住过,当初名胜一时的连月。可惜,红颜薄命,不出半年香消玉损……今日,怎么开了禁忌呢?
“出去。”依旧悦耳的声音,但感觉有些不满。
邱双儿自比不差连月,虽未曾见,好歹同是晴月楼的招牌,人家住得,她便住不得么?女人愈想愈不甘心,何况对男子有了兴趣,媚笑道:“爷怎么说这般话?竟忍心奴家冰雪夜无容身之所吗?麽麽着我细心服侍爷,您……您怎么赶人呢?”邱双儿假意试泪,撒娇道。
哼!男人冷笑道:“你知道连月是怎么死的?”
女人一惊,想:他倒熟悉?莫非连月的死与他有关?邱双儿缓了缓脸色道:“爷这么说奴家不明白啊?”
“呵,呵……”男人笑道:“不明白?好我这就让你明白个够!”
险恶气息上扬弥漫整个卧室,于大风大浪熏陶过的女人顿觉冷汗淋漓,膝部发抖……他是何方神圣?竟有这等气势?他……
“算了吧。”清幽爽朗的一句,打断了室内陶冶的恶劣气氛。
有人?这床上居然还藏了个男子!邱双儿脸一红,趴腿出门。
啪――
好象一阵猛烈的飓风吹拂,女人被推了出来,门当她的面无情甩上。邱双儿抚抚胸口凝神嘀咕:“天!太可怕了,像要把人撕裂似的,他是不是人啊?……”女人心有余悸试了试额角的汗水,咕哝着离去。“天下怎有如此多的男人有断袖之癖?害我出丑!要不是……”忿忿不平的脚步声渐远。
“雨儿肚子饿么?”鹊小楼把春雨赤裸的身躯护于胸前柔声询问。
春雨眯眼瞧着小楼道:“晴月楼是你的产业?”
“也许吧。”
“也许?”
鹊小楼拥紧春雨亲亲他白润的额笑道:“太多,记不清啊!”
“既然如此为何放弃客栈来妓院?还是说你需要发泄?”春雨犀利道。
小楼点了点春雨的鼻子,无奈道:“有了你再找他人行事?――对不起自己啊!尝了你的滋味,面对庸姿俗粉,我怎么硬的起来?”
下流!春雨瞪了眼小楼道:“那么说你是怀念咯?”
“怀念?”
“连月。”春雨提醒。
鹊小楼剑眉一挑,微笑道:“雨儿吃醋了?”
“你说呢?”春雨冷淡冰凉的脸庞不漏丝毫情绪,使人发寒。
“五年前的发泄对象之一,因为吵我梦醒,大怒下挥了一掌,就这么命归地府了。”小楼紧了紧臂膀道:“那时我正做着有你的梦啊。”
“真是挣人热泪啊!”春雨微微一笑道:“刚才,龙钥麒砸玉佩时你明明已经到了,为什么我出声唤你才阻止?的确是低估了你的冷情啊!”
鹊小楼有些悲哀地望着春雨,凄凉笑道:“不知道芙蓉谷中的凤启怎么样,我、龙钥麒都是阴险,暴烈的心性。很像沈风尘不是吗?不愧是他的儿子,遗传了他的所有……有时候我会没来由的感觉烦躁,极想见血,在杀人的过程中让足以使人疯狂的欲望平息……理智拼命喊停,可实际上却无法制止,我就是这么恶劣……一定要你承认在等我,只要我,才出手……雨儿不愿要我了?是不是?”小楼邪魅的双瞳流溢着痛苦,如世人丢弃的宠物低鸣着心中的委屈,臂膀更是困牢春雨生怕他忽然离去……
哎――春雨盯着鹊小楼叹了口气道:“说得冠冕堂皇,我有选择权吗?不要你,你就真会从我视线中消失么?不可能!摆在面前的两条路:不是接受你,就是死!”
鹊小楼一个翻身把春雨压于腹下,捧着他的脑袋,凝眸相视道:“是!你说的对,即使我现在为情放了你,明晨仍会因爱把你抓回来,锁着你,或是打断腿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男人顿了下道:“不想这么做,我希望你高兴,一直想给你的不过是片深情。但,如你不要的话不妨立刻杀了我,在我没改变心意之前……然后去洛阳郊外点燃烽火,自然有人会你,出示这玉佩告诉他灭了倾鸿教,毕竟龙钥麒和我流着同样的血液,难保他不会有什么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我得不到,亦不愿他人拥有,至少保你不再活于沈风尘的阴影之下。”小楼把盘龙紫玉塞入春雨颤抖的手心,闭了眼似享受最后的余韵。
“杀人是必不得已,杀你……我怎么办得到?”春雨哽咽着捶打小楼,一口口扯咬男人的肩胛。“别人说的话我从不曾遗忘,哪怕他们只是一时兴起。为什么?从我有记忆开始见到的除了白就是黑,没东西在我身边,孤独?寂寞?我不懂,只是一遍又一遍问连自己都不晓得是什么的问题――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发抖却连什么叫冷都不知道。每天啃着僵硬的白面团,以为是理所当然出现的东西。没人教我,静,是我唯一的感觉。终于……终于等到了那个男人,是的,他叫沈风尘。他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我的恩赐,可以说话了,有人陪着了!于是,他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一丝不苟,好象拼了命般求学,只要别收回送来的奇迹!哈,哈,哈哈……奇迹!真是奇迹!我是那么相信他,喜欢他,甚至愿意一生陪着他的。每次吃过他给的东西就开始疼,浑身如散架一般,无法形容,被一条条自己抓出的痕迹伤的体无完肤。雪,大片的雪地都渗透着血液,染成鲜红。可是不吃的话他就会不见,消失好长的时间,我等,也许根本不明白什么叫痛恨。比起身体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疼痛,我更怕他一去不返,孤零零在陡峭的冰雪山头永远……”
“别说了!”鹊小楼狠狠地抱住春雨,把人儿的脸轻压胸膛,喝道:“也许你永远忘不了他,但我会缠你缠到让你没时间想其他事!因为他是你第一个孤独中见到的人而有所依恋,那么我就是你今生的挚爱!以后的日子好长好长,别担心,有我时时刻刻陪着你!”男人喟叹着不停亲吻安慰着春雨,胸口些许湿漉……
半响,春雨平复情绪,道:“为何来这?”
“你奔波许久,是该好好享受了。”鹊小楼摸摸春雨的发道。“客栈人来人往,吵闹的很。这里是洛阳最美的地方,能安心调养、休息。过几日我们去京城玩。”
“京城?”
“去过么?”
春雨摇摇头道:“还想称霸武林吗?”
“不,我现在已是暗中的帝王,明争只会引起群攻消耗实力而已。看着那些名门正派害怕寒噤的样子真有意思,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可怜又可悲!”
“栖月山庄是你灭的?”春雨吊着眼问。
亲了亲人儿的眼睑,小楼道:“谁叫他们欺负雨儿!”
“龙钥麒不是替我讨回公道了吗?其实,他们才惨哦!”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甘心啊!”鹊小楼恼怒地啃啃春雨的嘴唇道:“你可是我的老婆耶!我做的怎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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