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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天生尤物 作者:幽冉

    ,再难以自拔。一嘶长啸,打破了即定的规则,是什么?什么使他有了新的人生?可是,为何音乐还是那么低压,悠远,飘渺世间,好似没人能摸清,无人可看透。主题想一股风永远孤独飘逸在江湖流浪……

    曲尽,情浓,意深远。周围的梅花好象也因为刚才的音律竞相开放,雪花堆积在身上,没有人伸手去拍,都沉醉于春雨的笛声之中,有的人已泪流满面,亦有人想问:为什么吹的那么凄苦?那无尽的悲凉是不是你人生的写照?……

    嗖――

    两道劲风由人群劈向惜春雨。

    春雨微侧身避过,看着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洛氏姐弟笑道:“看来,你们不看我的脸是不会认输了!”惜春雨一带一扣脱下面具,刚欲从乐声中醒来的众人再次目瞪口呆眼神直直的盯着春雨。

    眼前的男人只有两种颜色,黑,白。

    但却无法形容他的美,在这冰雪梅花丛中,他是唯一的存在,任何东西与他相逢皆黯然失色。春雨的风采已不属于女人跟男人的限制,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慵赖醉人,古人言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春雨是绝色,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使天下人抛头颅洒热血,永不言苦。

    洛神算什么?洛霜、洛风连给春雨提鞋也不配,哪可并论高低?

    “洛神宫主,现在你可以把你洛神宫长久以来名不副实的招牌让出来了吧?”惜春雨提气朗声打断众人的遐想逼问。

    洛神宫主回过神,顿时脸色铁青,转身欲走。

    惜春雨道:“请宫主别忘了先前的承诺,昭告江湖。”

    洛神宫主带着属下愤愤不平的撒手离去。

    群雄一片欢呼,均对惜春雨产生亲近之心,毕竟谁见过那么美的人呢?

    “告辞。”惜春雨见形势不妙,向七大掌门拱手为礼拜别。几个起落消失于梅林丛中。

    “明明是个方向痴,偏偏挑难走的路。”司易绝紧跟上。

    “不喜欢,就别追啦!”龙钥麒亦不慢。

    “哧!你别想!”

    “哼!那个自称是春雨老公的早就不见了,想要追到春雨,可难的很咯!”

    “还有那个燕鹤归的,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

    第一个完成了,那么……惜春雨穿梭与梅树中思索着,大概要在很久以后才能想起方向的问题。但,离他不远的人影该不会弃他不顾吧!毕竟,他是那么缠着他,爱着他。

    第十二章 往事

    戌时(晚上7点-9点)。

    乾鳕楼,扬州最大的酒楼之一,武林中人常踏足此地交换情报,宣扬奇闻异事。每天,人流如过江之鲫,楼内爽朗的欢声笑语层出不穷,偶而夹杂着翻桌倒椅的巨响,亦无人惊慌失措,见惯了,还不是为了一言不和!再来,从乾鳕楼夹尾窜逃者以后怎有脸面行走江湖?

    二楼。

    “真的?假的?连洛神都被比下去了?”

    “我亲眼所见哪能有假!”

    “哎――!可惜小弟没一同前往,否则亦可领略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了!”

    “不是说洛神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你别兴口开河啊!”另一桌突然插话道。

    “我说你是不是孤陋寡闻啊?前天,洛神宫已经昭告武林把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让人了。”

    “洛神会过了7天了,江湖早已传闻纷纷。你居然不知道?”有人附和。

    “是谁啊?能把洛神比下去?”

    “此人名字好听的很,姓惜,名春雨。”

    “当然!我看的仔细,是个人如其名的美女啊!那漂亮啊……”

    “呸!放屁!你亲眼看见?居然会把男人看成女人?道听途说还敢拿出来现?!小心七大门派的人找你晦气!”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是男人?”

    “洛神不也有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说我半路出家,那你定是从头到尾一清二楚咯!”先前的人不服气道。“再说七大派跟这事有何关系?”

    “啧!听我说……”

    大众聚精会神的听着,但闻高潮时,无不手舞足蹈恨没亲身赴约错失良机,长吁短叹。

    “你收了姓惜的什么好处,在这里大做文章啊?”尖利横蛮的娇音颇为刺耳,寻声望去见三男一女坐于西窗角落,发话的女人正瞪着杏眼怀疑的打量说话的汉子。

    “我说是谁!原来是栖月山庄的小姐跟她的3个师弟啊,失敬,失敬!”汉子说的好没诚意,摆明了调唆。

    沈筱乐面子薄,想她从小娇生惯养怎受得气,反观汉子又名不经传,当下拔剑砍了过去。

    汉子亦离坐摊开架势。

    正当众人以为免不了一番打斗,只听叮的一声,沈筱乐的配剑断成两截,剑端不住点地打转,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哪位出的手。

    “姑娘如果不想听大可一走了之,干什么动武?他喜欢讲,我们高兴听,与姑娘何干?”南厢的贵宾雅房前站着个风度翩翩,雍容华贵的男子,二十五、六,形似江南人般小巧清俊,说话时带着醉人的笑意,使人顿生亲近之心。

    “你!”沈筱乐想跑上前去算帐,被师弟一把拉住,比了比地上的断剑摇头要她见好就收。

    沈筱乐哪肯,拍开师弟的手道:“他讲话碍我的耳,我怎么管不得?该走的是他!”

    妈的!这女人讲的什么话!在坐人大都不平,脸露不屑,但碍于栖月山庄的威名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作为也很碍我的眼,要不是看在你爷爷沈冉殄的份上,干脆打聋你的耳朵,看你能不能学乖点!”

    男子状似微笑,沈筱乐却看的一身恶寒,可极重名誉且初出茅庐的她又怎会知道男人已动了杀机。以为不过是吓吓她,路上见得多了,还不都怕她栖月山庄!便道:“你敢的话就试试啊!”

    男人暗叹她不知死活,右手刮出一道劲风,掀起沈筱乐左侧桌上的筷子,直刺向其耳。即将刺入耳孔,说时迟那时快,不知哪里闪现几道掌力把筷子当空震的粉碎。

    沈筱乐从生死边缘徘徊回来,脸色铁青,双腿抖动,固执的个性让她站立原地不动。也有人猜想她是不是吓傻了。

    男人转而注视左侧楼梯,把沈筱乐之事抛于脑后。

    大家出于好奇,纷纷把目光扫向楼梯口。

    见4个青衫绿袄头戴斗笠的男子出现梯口,带头的男人比其后的3人稍矮,消瘦,4人均气势聂人。

    “你来啦!”原本男人因为筷子被打碎而不快的表情,转眼间亲亲热热的赶了上去,牵了带头男子的手拉着他往南厢房去。

    谁知拉了个空,回头一看,只见3个高头大马带着斗笠的男人伸手拦住了他。来不及发火,只听――

    “雨儿,他是谁?”

    “春雨,干吗跟他走?”

    “你要和他去厢房?那我们呢?”

    瞬间被护于身后的男子冷淡道:“与你们何干?”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一直迷路,又不肯告诉我们去哪,怎么会淋成落汤鸡,穿成这样?”司易绝故做伤心道。

    “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要跟的,关雨儿什么事!”鹊小楼反驳。

    “不习惯回你逍遥堡享受温香暖玉去啊,又没人求你!”龙钥麒喜欢打落水狗。

    司易绝暗骂两人竞争意识太强,未免惜春雨厌烦暂不做声。

    二楼宾客到已听出苗头,四人其中之一是逍遥堡主司易绝,而那个叫春雨的,该不会是天下第一美人吧?毕竟男人叫这名字的只此一家吧?众人蠢蠢欲动。

    惜春雨感觉到四周微妙的气氛,对3人道:“想继续缠着我就别让人进来。”说完,朝南厢房去。

    3人无奈之下,挑了离惜春雨厢房最近一处落座,各摘下斗笠,刹间二楼寂静。鹊小楼的邪、龙钥麒的酷、司易绝的狡使一样着装的3人,自成风色。再来,桌上尽是斗气,其势胜过千军万马,有人原想侥幸一探春雨是不是传说中的第一美人,或是否如形容中的绝色无双,现下皆不敢枉然出手。

    龙钥麒行事亦正亦邪,全凭一时所好。杀人不见血,对手顷刻毕命脸带微笑,江湖上送其雅号‘笑面钟馗’。意思是,他笑得愈高兴就表示有人要没命。

    司易绝虽出身名门,可逍遥堡一传到他手上,即大展拳脚,死在他剑下的人成百上千。素闻其性好女色,但寡情异常。

    另一男子面生的很,不过气势竟尤胜二人几分,眼神深邃,嘴角含笑,周身散发的邪气冻的人直打寒噤。

    能让3个魔头如此规矩,不知这春雨属何方神圣?

    “春雨,你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要不要我帮忙……”男人笑着倒了杯茶给惜春雨,高呼小二上菜。

    惜春雨饮口茶道:“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回去告诉她我把第一件事办完了即可。”

    “春雨……”男人脸露悲色,沉声道:“师傅说你不必理会她的话,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呢?”

    “我想活的好,活的洒脱,以前我欠她的用两件事还清并不吃亏。”惜春雨冷漠道。

    男人听出了惜春雨话中的寒意,急道:“那么还清了以后呢?你是不是再也不见我们,不见师傅了?你不是喜欢清净吗?现在弄的满城风雨,天下皆知你是绝色,你今后怎么过你想过的日子?”

    “这是我的事,你用不着操心。”

    “我不操心?笑话!13年来我一直看着你,陪着你,疼着你,这份情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吗?我知道,5年来你过的不好,觉得愧对她,但其实并不是你的错,干什么内疚啊?你走之后,师傅跟她吵翻了,即使你再帮她做无数件事她都不会原谅你。”

    惜春雨笑道:“我以为你明白,可惜你还是不行。我但求问心无愧,办成了这两件事你告诉她别找我麻烦,刀剑无眼,我不会手下留情。至于芙蓉谷的事我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也不愿再回忆。”

    “春雨!”

    惜春雨在男人身上流过的眼神是温柔的,即便是须臾。“张晓生,不,应该叫你晓生姐,谷里你对我照顾有加,所以我才会筑下大错。但,我今天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能踏足江湖纷争分毫无伤,全身而退?”

    “你,你知道了?你居然知道了!”张晓生惊道,双眸流溢着痛苦、惶恐、羞愧、自卑……

    “知道什么?知道是你叫人送来的提神汤里做了手脚?你因为爱的人喜欢着我嫉妒的发狂?还是你在她那里挑拨离间欲把我除之后快?或是你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怕我恨我又愧我?”语意明明透露着强烈的指责,惜春雨却清淡的一带而过,让人琢磨不透他的用意何在?

    张晓生闭目苦笑,长叹道:“我到现在只做过一件后悔的事,就是送了你那碗汤。以后就身在其中不能自拔,说不上后不后悔,难不难过。我只知道如果那天那晚我没下手,一切将会不同,也许快乐,可能痛苦,亦是我一个人的事,不会有那么多人陪着我永远得不到解脱。可惜啊――!世上谁能如你般洒脱?忘记?不再回忆?我…哼,我差点忘了你是谁,你是惜春雨!哈,哈,哈……独一无二……”

    惜春雨可怜的看着为使爱人刮目相看,女扮男装奔波江湖的张晓生。然,她的爱人永不会再爱她,永不能知道她的深情炽爱,因为在那夜已魂归离恨天。

    张晓生忽然目露杀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喜欢你?你没来之前不是这样的,启哥哥向往名利想干一番成就,我们约好的,他创门立派我收集各方消息。可是当他见到8岁的你就陷了下去,不再谈武林不过问江湖,单单只看着你。我找他越勤他躲的越远,直到有一天他酒后吐真言,我才知道他想要什么,最在乎什么。我好恨!明明陪在他身边的是我,关心他爱他的是我,为什么他喜欢你?就因为这张脸?”

    张晓生深深的看了惜春雨一眼继续。“有一天我易容成你的样子去见他,你知道他怎么对我?他狠狠的打了我两巴掌,说即使我有了跟你一模一样的脸,也模仿不出你万分之一的风情。他劝我不要枉费心计,他对你的爱此生不渝!我好怨好恨,既然我那么痛苦,我也要他爱入心髓的你尝尝那滋味。可,人算不如天算,他知道后竟觉得对不起你跳崖自尽!我永远也得不到他,他要我内疚一辈子!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不在什么都好了,为什么……哈,哈,哈……”张晓生笑得比哭还难听,音如夜枭。

    “是啊!这几年你是装的很不容易,憔悴不少,如果我早些点破,你是不是会早点解脱?”惜春雨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张晓生通红着眼吼道。

    “因为这样的惩罚对你最有效啊?你自己也承认了,不是吗?”

    “你…你是……”张晓生趴在桌上不在动弹,七孔皆流出血水,瞠目而逝。

    惜春雨不带感情的注视着张晓生,起身欲走出厢房。

    “她死了?”鹊小楼跃门而入,拉起惜春雨急着检查他的安危。

    “你杀了她?”司易绝问。

    “我不杀她,她却因我而死。蜡烛里搀了秋海棠,香气致命,我想是有人看我不顺眼了。你们最好离我远远的,不要步她后尘。”惜春雨感慨的说道。

    “如她刚才有一丝悔悟,你一定会救她。”龙钥麒猛得抱住惜春雨,亲了口,迅速退往一边躲避鹊小楼的飞腿,笑道:“所以,我会让你记得我的好,永远忘不了!啊~”

    鹊小楼一脚得逞,两跃至惜春雨身后,抱起他跳出窗口消失夜色中。

    龙钥麒,司易绝不甘落后一前一后飞出,只流下一室清冷一个死人伴着烧干的蜡烛融入无尽的黑暗。

    “不查一下店家和蜡烛的来历?”司易绝追上前道。

    惜春雨答非所问道:“我们的对话你们都听见了?”

    “耳力好,没办法。”龙钥麒笑自己天生丽资难自弃。

    “雨儿放心,你们说的含糊不清,我凭猜测只晓得个大概而已。”鹊小楼反过来劝惜春雨不必介怀,到他们知晓了全部再紧张不迟。

    “你不是要张晓生回去禀报吗?死了没关系?”司易绝转移话题道。

    惜春雨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轻声道:“她会知道的。”眼神是那么迷离,深幽,似欲把一切事物都吸引进去,又像要把所有东西化为灰烬,矛盾的痛楚。

    乾鳕楼。

    子夜时分,终于有几个大胆的忍不住到南厢房探头探脑,脚下一不留神,俱跌了进去,吓得急呼,哪里还有人?扫兴地借着月光扶桌腿站起来,还没站定一张七窍流血的可怖表情便映入眼帘。啊――――――!惊叫震天。

    宾客本不愿离去是想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芳容,现都不愿惹祸上身,避之则吉,百数之内走了个干净。边走边议论,猜想两个时辰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亦只敢暗中辩论几句,谁不要命了会到司易绝,龙钥麒那些煞星面前问个水落石出?

    唯一高兴的莫不是沈筱乐,对她不敬的人死了,固然值得庆贺。司易绝、龙钥麒、还有那个无名男子,都是人中龙凤,他们出手救她,是不是倾心于她呢?沈筱乐羞红着脸,在床上辗转难眠。自从她在洛阳见到司易绝后即喜欢上他,司易绝却不假辞色,她一路跟着上冰雪城居然被几个妓女欺负。可惜,她功夫太差,想出办法渡河仍是功亏一篑,弄湿衣物误洛神会不算,差点连小命都冻没了。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不遇上了?沈筱乐笑着甜甜睡去。

    张晓生与沈筱乐今晚的归处自然是大相径庭,黄土一杯,瘦棺一副,作最终归依。只有清雅悠长的笛声伴走完她人世的最后一段。

    偶前两天发高烧,所以贴迟了,抱歉我要说明的是,鹊小楼、龙钥麒、司易绝在以后的文里戏份会愈来愈多,个性会越来越强,还请能接受。下一篇有h。请多回帖。鞠躬。

    第十三章 戒心

    扬州郊外,野梅林。

    “你要去杭州?”司易绝欣赏着两边盛开的红梅,伸手接住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好奇地问。

    “传闻西湖雪景美不胜收,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了。”龙钥麒随性折了小枝梅花把玩。

    惜春雨望着蜿蜒小径道:“我要去风情山庄。”

    “江湖中排名第二的风情山庄?你想见柳风情?”司易绝道。

    “不,我要见的是他七年前娶的小妾。”惜春雨专注的倾听着林间的风雪声,眼光在身边的3个男人脸上徘徊。

    龙钥麒道:“你是说洛神?司易绝心慕已久的女人?”

    “那八百年前的陈年旧事还提它干什么?我现在心里可只有你哦!春雨,要相信我啊!”司易绝急急拉住惜春雨表白,狠狠瞪了龙钥麒一眼。

    惜春雨冰冷地推开司易绝道:“现在开始你们最好别跟着我。”说完,提气一跃前行四五丈,苍白的背影在梅林丛中忽隐忽现,渐渐渗入诡异的景色。

    那么的突然,如此的决绝――

    “张晓生的死让他的心防加重不少。”鹊小楼目送惜春雨离开,脸色一片阴郁。

    龙钥麒环顾着四周苦笑道:“这也不能怪他啊!谁叫我们走入了奇门八卦的梅花阵里?以他的精明怕是早看出来了。而且,已经有不少人入林子,听来各个都是绝顶高手,他是怕腹背受敌,毕竟,我们认识不深啊!”

    “春雨是怀疑我们之中有人布局,引他入这梅林,为取他的性命。以春雨的方向感,怎有可能走出这阵势?江湖上除了我们,应该无人知晓他这致命要害!”司易绝补充。

    鹊小楼摇头,目光扫向两人,邪笑着想:既然,雨儿怀疑我们,就排除了‘她’的可能。春雨在江湖闻名不过是几天前的事,得罪的也只有洛神宫或毒害七派掌门的凶手。能在短短几天内植下大片梅林做阵,此人不仅实力雄厚而且把雨儿视作眼中钉,欲拔之后快。洛神宫近来不会蠢的对他下手,否则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他!这么只剩下幕后黑手了?……

    龙钥麒,司易绝已动身追去。鹊小楼却不急,化身隐于飞雪,暗随其后。

    惜春雨平视眼前20多个劲装黑衣人,苦笑,即使不知何人指使,但对方丝毫没小觑之意。既然如此,他断不会手下留情。

    黑衣人没等惜春雨站稳便从四面八方迎上围攻。春雨微笑,右手一探,多了支褐色的笛子,在掌中甩了两下,长笛尾端露出根一尺半长锋利幽蓝的尖刺,反手一记刺穿背后举刀猛砍的黑衣人。一腔鲜血喷洒于春雨洁白的衣衫,点滴腥红顺风飘逸,血花红梅遥相呼应,渲染了杀气横行的修罗场,增添了死亡的美感。

    兴许天亦恼怒人间无休止的纷争,鹅毛大雪临空降下,寒风席卷着整片梅林,跃于狂摆乱颤的梅树枝头生死交战,黑衣人渐感身手被困,力不及意。

    惜春雨柔若无骨般穿梭黑衣堆里,砍、劈、刺、削,嗜血的意念随风势旺燃,平日弥漫着浓浓雨雾的眼瞳此刻清晰的表露无尽的杀机,冷冰冰的容颜愈加鲜活,痛快的手起笛落,面带满足的看着对方用鲜艳映红大块雪地。一个接一个,一招胜一招,他没有守,攻就是最好的防御。春雨在拼命,他不知道老是跟着他的3个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又会怎么做?他只知道轻信别人将万劫不复,低估劲敌便是自己的死期!醉过方知酒浓,痛过才懂错深,用一时的贪心换日后千万倍的刻骨铭心,他怎么还能‘留情’?

    当惜春雨以竹笛刺入面前最后一个杀手时,左边丛中猛然冲出个隐蔽已久的黑衣人腾空架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他。被刺中要害的黑衣人口吐血沫阴邪的笑着牢牢掐紧春雨的右手,封住其攻势,想来个同归于尽。

    惜春雨当机立断,竹笛又向黑衣人刺下几分,柔软的左腿高踢过头,斜撞上来势汹汹的利刃侧面,立刻改变了刀锋的轨迹。杀手见一计不成,欲落地贴近春雨的当口再给他致命一刀。然春雨恰恰也正等着这刻,电光火石间,一条无血色的手臂穿透了偷袭之人的胸腔,纤细修长的指掌间分明捏着正勃勃跳动的心脏,黑衣人张着流血的双眼低头望着空洞的心口,死不瞑目。

    腥雾血雨如同一阵飓风来得突然去时无踪,喧嚣过后只遗留一地狼藉。空旷寂寥无处发泄的忧闷使惜春雨胃液翻滚,他奋力甩开左右的尸体,丢弃黏糊糊的心脏,闭了眼,逃似的奔跑好几里,睁眼时周边再无一处梅花,入眼皆是老木枯枝,荒郊野地。春雨跨入一条冰封的小河,毫不犹豫地用左手一拳拳锤向坚硬的冰块,嫩滑的皮肤破裂,被砸得血肉模糊,但他还是不停手。终于,冰大块断裂,底下汹涌着彻骨的寒流,春雨迅速宽衣解带跳下河,清洗满身血腥,净化幽浓的杀气以及收拾趁其不备浮现之心灰意冷的心情。他怕冷,可现在他希望冻僵自己,停止思索这世间丑陋的一切。

    湿润的乌发沿着雪白的颈侧蜿蜒垂入河中,像水草般悠悠漂浮,单薄柔软的身子滚落晶莹的露珠,有力却纤巧的手指暧昧的游走全身隐秘之处,弹性修长的腿脚若隐若现……司易绝,龙钥麒赶到第一时见的就是这消魂落魄的美妙场面,两人均觉背脊一麻,腿间冒火。

    “你不要命了吗?!”鹊小楼忽得窜过色欲熏心的二人,踏水抱起冰冻的惜春雨,复登上岸,脱下罩衣把春雨紧裹其中,牢牢困于臂膀间。

    龙司两人亦忙替春雨包裹衣衫,担心的摸着他苍白的脸颊,暗责不已。

    “你用得着为杀几个人伤心成这样吗?”鹊小楼怒道:“刚才我之所以放任你去解决,是因为你不信我,去了反而害你分心,甚至免不了跟你刀剑相搏。我不愿你误会,更不想你受伤,为什么你不明白?听着,你不信我可以,但我不许你再这么对自己!”各人急奔寻人烟住处。

    龙钥麒不时探向惜春雨额头,不满道:“春雨,你怀疑我们没关系,疑心病只要是人就免不了。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杀他们难道想死在别人刀下?我说过喜欢你不是开玩笑,你最好别再作出类似举动,否则,我不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顿了一下续道:“不过,这样乱闯被你走出梅花阵,还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啊!托福了!”

    司易绝苦笑,该说的都被两人抢先了,他还是沉默为金吧。

    “不要!”惜春雨挥手搁开龙钥麒递送的药酒,裹紧盖于身上的衣物,防备地注视别人的一举一动。

    “你不灌口酒怎么驱寒气?天色已晚又找不到住处,在这冰冷的山洞里你挨得过今夜吗?放心,酒里没加药,你刚才也看着我吃了,不是吗?”龙钥麒无奈的看着如毛发直竖的猫似警戒的惜春雨劝说:“来,喝一口。”

    惜春雨扭过头不作理睬。

    鹊小楼点燃枯柴,走来,一把夺过龙钥麒手中的酒葫芦含了口,托起春雨的头嘴对嘴灌了下去,寸厘之距瞧见那幽深同渊的黑眸闪着莫名的慌乱,贴合的嘴唇微微颤抖。

    唇分开后,惜春雨好象突然回过神般剧烈挣扎,司易绝、龙钥麒一个抓手,一个压腿,由鹊小楼接着把酒一口口渡给他。惜春雨紧咬牙关,坚决不让他人唇舌入侵。鹊小楼邪笑着伸手往其乳点一捏,春雨惊叫,小楼趁势遛进柔软温暖的舌头,把辛辣的梅花酿送入他的喉中。不多时,灌了大半壶,3人才罢休。

    “你睡会儿,吃饭我叫你。”司易绝不忍地看着眼神迷离的春雨安慰道。

    “呜~~”

    “怎么了?”司易绝看看被春雨拉住的衣角问道。

    惜春雨不答,只是轻喘着爬出衣堆攀上司易绝,整个人挂了上去。他喃喃低语着我要,小舌滑出口腔舔舔不知何时充血的唇瓣,挑逗的吸咬司易绝惊讶而微张的嘴唇。

    鹊小楼见状凝眉夺过惜春雨捧起他的脸,细观片刻,心道:怪不得!他了然的低头亲吻。春雨扭着裸体紧贴小楼精壮的身躯,巧手积极的拉扯阻隔两人的衣裤,丁香小舌流连掠于鹊小楼邪魅的五官间,慢慢下滑至骨感的颈项,略张红唇覆于男人移动的喉结,轻吸,以舌点击吻痕舔噬。

    另外两人怎么按奈的住?皆欲跑上来一亲芳泽。鹊小楼早取下左臂环投入火堆,哄的一声火势飞窜至洞顶,刹那间白色烟雾环绕四周,许久散尽。

    司易绝,龙钥麒狼狈的跌坐于地,脸色灰白似有大病初愈之感,眼神却恶狠狠的瞪着笑容奸邪的鹊小楼,杀意横生。怎奈口不能言动弹不得。

    鹊小楼一脚一个把两人踢出洞穴,笑道:“听已经是我容忍的极限,看在你们一路对雨儿照顾有加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宽大一次,可别受不了啊!”

    这是什么话?龙司二人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各自运气逼毒,丹田剧痛,疼的冷汗淋漓,瞬间额头布满冰霜。

    “我劝你们3天之内别凝气,否则……嘿,嘿……”鹊小楼低沉的嗓音从洞口传出,夹带着肢体、衣衫、稻草的磨擦声。

    龙钥麒,司易绝通红着双眼不甘的瞪着黑洞,似要把山壁看出个窟窿才罢休。

    鹊小楼任由惜春雨上下其手,眯眼凝视着在自己胸膛吸吮的尤物,心中一荡。

    惜春雨右手捏住小楼褐红的左乳,嘴唇叼含右乳翻转,左掌已潜至下腹,收紧握住欲望的纤指刻画着,轻轻的,柔柔的,先不搓敏锐的顶端,而是揉弄下边坚硬囊球,很温和的慢揉。男人的腿绷得紧紧的,如弦弓利箭,使点力上下滑动,连带左右轻晃,灼欲之尖已泛滥泪滴,春雨加快手中动作,果然那泪水忍不住滴落,划出漂亮弧度,流入股间。

    小楼闭眼,咬唇,承受达顶点的快感。

    看着男人喘息的表情,春雨右手移向源头,点、戳、挑、勾,左指使劲一捏。

    “噢――――!”鹊小楼发出沙哑的呻吟,喷洒满腔炽热白露。下一刻,男人粗暴地将人拉过去,褶皱剑眉下那仿佛捕获猎物般强而有力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春雨,锁住他的视线,喝问:“你也帮别人这么做过?”

    春雨睁大黝黑晶莹剔透,湿润欲泣的眸吊着眼无辜的望着鹊小楼,妖娆的玉臂缠于小楼的肩胛,魅惑的唇舌嬉戏着男人脆弱的耳垂,饱满圆润的小臀一次次自动撞击着男人发泄后依旧坚如铁石的根茎。

    “喔哦~~你…你这个妖精……该死的……喔!”鹊小楼急喘着捧住春雨折磨蠢动的翘臀,凑近他玲珑的耳朵嘶哑道:“你就那么想要吗?啊――?”边问边用下腹在春雨股缝中肆虐,冲击。“说呀,跟我说!”

    “啊~~不……”春雨难耐地抖动身子,双手游走鹊小楼腰背,宛如蛇行媚人至极。

    “想要就说……呜哦~~你不要是不是?”鹊小楼忍的辛苦,伸出两指探入其股间巢穴。“好软!好烫!噢……你,你还不承认?恩――?”两指直插到底,猛地抽出激烈插入好象要把他内部搅烂似的,不时弯转指头点触着花壁,每每让春雨尖叫失声。

    “呜……别,别啊~~!别……”春雨哭泣着抓住鹊小楼玩起兴的臂膀,求饶。

    鹊小楼低头舔弄春雨颤抖的红唇,呢喃却带着霸道的逼供:“想要了?恩~~?平日做事不是很干脆吗?怎么吞吞吐吐的?哦!你不想要我,想其他人是吧?好,我走!”

    春雨一听小楼要走,忙抱住他的颈子,涕道:“你,你明明知道的……呜……别这样好不好,现在的我,不……喔!……”

    鹊小楼邪笑着置春雨推于衣堆之上,把润滑紧绷的双腿架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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