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个直的! 作者:夜尔翼
的问安:“能不能给我看你写的曲子?我想要试试看拉出来――总觉得会有惊喜呢。”
“不要,”安干脆的拒绝:“你休想。”
“干嘛藏着掖着的……”
“…………那样的曲子,不适合你,”安皱眉道:“比较压抑。”
“啊?”曲子也有适合不适合?
……算了,万一把压抑的曲子拉的欢乐起来,一定很奇怪。
“如果以后有机会……会让你拉我作的曲子的。”安这么说着。
我笑,摸摸安的脑袋:“那就最好了……我真的很想要知道安会作出什么样的曲子……肯定是像你本人一样漂亮的那种。”
安脸红,瞪我一眼。
话说回来,安的脸皮还真是薄的很,经常是正和我说着话,却说着说着就脸红起来了。
不过这点也很可爱。
下课了我带着安坐上回宿舍的电车。
电车的司机是个…………啊咧?阿管?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黑线的看着他:“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们来开电车的吗?”
阿管两眼无神的看着我:“只有……早上……傍晚……”
“……我明白了,你快继续开……”我黑线,对于他的说话语气和节奏有点不适应,只得败退……但是紧接着就看见非常可怕的景象:“喂喂阿管你让猴子开电车真的没问题吗!?”
我看见那只叫做哈利的金毛小猴子正抓着方向盘,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道路,时不时的按下喇叭……真是有活力。
“没关……系的……哈利它很聪明……”
“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你赶紧给我握住方向盘啊可恶!”
“不用……担心,它懂得掌握方向……不会撞上的………………大概?”
“大概你个头啊你快给我抓住方向盘啊可恶!”
“哦……”
“哦你个头啊你倒是快点啊!!!”
阿管慢吞吞的抓住方向盘。
“……喂喂让你的猴子离油门儿远点!!!”
“真麻……烦……”
“………………难道对我们的生命负责也是麻烦吗?”
我内牛满面。
那只猴子大概是感受到了我对它的车技的怀疑,愤怒的龇牙咧嘴对我嘶鸣,金色的毛都炸起来了,看起来很是…………可爱。
恩,一点都不凶残,就算炸起毛也是小小的一团,几乎可以托在手心里。
我伸手摸了摸他炸起来的毛发,它怒了,恨恨的抓了我一下――估计是比较通灵性,也知道轻重,居然只抓出来红痕,没有破皮流血。
但还是比较疼的。
我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啊掏,终于掏出来一把盐水花生――是前两天煮来给其他人当零食吃的。
小猴子眼馋的瞪着我手里的东西,我努力得作出和蔼表情,引诱他上钩。
它瞪着圆眼,好半晌,探出爪子抓走一颗,躲到阿管身边剥开吞下去,再探头看我……手里的花生。
我笑,退一步递过去一颗。
它跑过来抓住剥开壳,把花生米塞到嘴里,嚼了嚼吞进肚子里,圆眼迷成一条缝,似乎非常享受的模样。
我又退一步,再递出一颗。
直到终于它被我引诱到了车厢内,不在驾驶员附近转悠时,我才把它抱起来,放在怀里搓揉。
这家伙的毛发又细又滑,很顺手。
哈利被我的盐水花生收买,没有挣扎,蹲在我怀里乖乖的吃着花生米。
安似乎也很好奇,不过他似乎并没有亲近小猴子的,只是看了两眼,又转过头继续看窗外的街景去了。
哈利估计是非常享受我为它挠痒,抬起下巴让我挠它胸口,又主动贴上我的手指。这个举动有点像是养熟了的猫咪,会主动靠过来寻求抚弄,是撒娇一样的行为。
我笑,帮它挠挠胸口,又帮他挑出身上的细小沙粒,它乐了,在我膝盖上打滚,抓着我的校服扣子来回摆弄。
……哦哦,好可爱!
它最后蹲在我肩膀上,对安感兴趣起来了,它偏头看安的头发――估计是对那种墨玉一样的柔顺黑发很感兴趣――不像是我的,永远也没办法抚平,总是翘起来一撮。
它好奇的伸手去够――却被安恨恨瞪了一眼,它不怕,反而更加兴奋……这小家伙估计就是喜欢撩拨人家,人家越生气,它越高兴。
“把它抱远一点!”安在小猴子几次三番想要扯他头发之后怒了,嫌弃的往里面坐了一些。
“哈利它只是想要和你玩,没恶意的。”我努力劝解这两个家伙之间单方面的矛盾。
“不管有没有恶意,让它离我远点。”安皱眉,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你似乎真的被讨厌了呢……”我看着有点沮丧的小哈利――估计这孩子也知道自己被讨厌了,有点难过。
我只好连忙掏出盐水花生哄它。
它‘唧唧’的哼了两声,接受我的好意,抱着我的腰,长尾巴卷上我的手指,拉着我的手放在它身上――意思是要抓痒,要安慰,要舒服。
呼,好吧好吧,给你挠痒就是了。
我给它挠着痒痒,它舒服的哼哼两声,又低头吃花生。
下车的时候,我特地先和阿管说了一声,然后才走,小猴子站在车窗玻璃后面向我招手,然后蹦蹦跳跳的找主人去了。
“安,其实小动物很可爱,你对它好,它就会对你好的。”
“不稀罕。”
“……你这家伙……”
“总之,再不快点你就来不及做晚饭了,那群饿死鬼还等着你喂食呢。”
“……呼……好吧,我们回家吧。”
50、于是这章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早晨艾略睡眼惺忪的站在厨房边上,而我正洗着已经吃完的饭碗。
安和克劳德都有课,出门了,泽维尔不知所踪,而艾略……你不是低血压么?每天不到早晨八点不起床的来着?
我疑惑的看他,最终没问出口,只是等他先说话。
“和弦,一起出去吧?”
“为什么?”
“晨跑嘛。”
“……哈?”
“不抓紧联系的话,下个月月初的马拉松你会撑不完全程的。”
“……好吧,你先喝点粥,等我一下,”我脱了围裙,回房间换了一身宽松点的运动装,再出来时,锅里已经空了,只有艾略满足的打嗝。
其实早晨的晨跑对身体很好,不过对于艾略这样不睡够就会不舒服的低血压,我只能祈求他不要在路上摔倒。
我叹息,只能边扶着他边走在小路上――真是的,困的话就不要出门啊,还那么勉强的陪着我跑步……就算你累到吐血我也不会同情的啊!
想是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心疼的把这家伙扶到路边的长椅上,让他枕着我的肩膀继续补眠。
好吧,好好一个晨跑,只跑了十分钟就结束了。
这是一条幽静的小道,有茂盛的梧桐树和看起来精致的低矮灌木丛,现在才早晨六点多一点,还是晨光微曦的时候,鸟儿们早起,在树梢上玩捉迷藏,隐隐绰绰的看不真切,只是偶尔高歌,让人心情都舒畅起来。
艾略在睡梦中低声喃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很温柔,又很有磁性,让人觉得舒服。
……这家伙还真是适合去当歌手呢。
我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这个念头实在是很合适艾略。
长相好,演技好,声音也好……如果当个影帝什么的,也不是很难吧?
只要有合适的剧本,他绝对能红起来,毕竟他不是一般的有钱……话说回来,这家伙居然以导演为目标呢。
应该也有拍摄过一些短片吧,真想看看。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还真是漂亮呢。
我侧头看着身边的人发呆。
金色的发丝被晨光照射,几乎透明,像是用阳光交织出来一样闪闪发光。
我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家伙有点长的发丝,捏在手里摩擦……果然,像是哈利的毛发一样又柔又细。
噗,要是这家伙知道我把他和小猴子比,会生气的吧。
我正想着,旁边的人忽然嘟囔了一声,伸手抱住我的腰。
我僵硬着被他揽到怀里。
这家伙的重量现在全在我身上了。
虽然很温暖,而他也不重,但是难免我还是觉得奇怪。
两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搂在一起……太别扭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推开这家伙。
……算了,反正都是男人,也没有谁吃亏不吃亏的问题……就当是被树懒缠上好了。
我这么想着觉得腰上的那只手也不是那么碍事了。
话说回来,艾略似乎也是摄影社的社员?
啊啊,要兼顾学生会、学业、摄影社其实很累吧,怪不得摄影社的部活一次也没有去过,影集里空空如也。
……忽然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
大概平常的消遣和爱好也很少吧,因为并没有看到他对什么事情热衷。
人嘛,总要有个爱好才能打消无聊的时光的。
呼……有点困了……
我想着,干脆也闭上眼靠着他闭目养神。
……其实本来是不想睡的的,但是莫名其妙的,却在那家伙的温暖的体温,还有湿热的鼻息中,觉得睡意浓重。
于是就这么睡着了。
还是那一片大大的向日葵花田。
灿烂到有些不真实的阳光里,我一个人独自坐在花田中间,捧着一朵大大的向日葵花盘在哭。
那叶子已经萎缩,娇嫩艳黄的花瓣已经枯黄,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的花朵。
我哭的很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咕噜咕噜滚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干。
那是我亲手种下的一颗向日葵,我看着他发芽,抽薪,探出第一片嫩绿的叶子……可是却在一两天之内就凋零死去。
不甘心,很难过,好想哭。
这样的情绪致使我没办法停下哭泣。
然后有人抱住我,温柔的抚摸我的背。
不要哭。
他这么说着,轻轻的吻了我的脸颊,泪水沾湿了他的唇瓣,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想被他讨厌……我努力的忍住哭泣,抽抽噎噎的耸肩。
他拍着我的背,动作轻柔,虽然是很生疏的动作,却让我得到莫大的安慰,觉得窝心,忍不住又哭起来。
别难过,我们让它活过来吧。
那人这么说着,接过我手中的花盘。
真的能吗?
恩。
他牵着我,走在有些泥泞的小道上,到空旷些的地方,把花盘掰开来。
像是魔术或者魔法,满满的一大捧葵花种子在他手心里。
我拿着我心爱的小铲子努力的挖出小坑,接过他手里的种子埋进去。
会活过来吗?
会的。
他安慰着我,和我一起坐在了田埂上,丝毫不在意那黑色的泥土会不会弄脏他洁白的衣角。
天使哥哥……
恩?
明年春天,我们是不是就能看见好多好多新的向日葵从地里长出来了?
没错,都是小和弦种下去的。
那我要请天使哥哥吃葵花籽,我最喜欢了!
好。
天使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直不告诉和弦你的名字呢?
是因为你没问啊。
那,那天使哥哥叫什么名字?
想知道?
恩!想知道!
那千万不要忘记哦。
和弦不会忘记的!会一直一直记在心里!
我也会一直记得和弦……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认出你。
天使哥哥微笑,像是每一个童话故事里形容的那样,温柔的像是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一般。
我的名字……是……
是什么呢?
想不……起来了……
我茫茫然张开眼,看见艾略含笑的脸。
“你终于醒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艾略完全抱在怀里,整个人都疑为着他。
我也懒得继续在意姿势,撑起身体,摸了摸还有些晕沉的脑袋,觉得梦里的那个唯美到让我心脏都在怦怦跳的笑容还没有散去,一直在我脑海里晃动。
到底那个人是谁啊……话说回来最近好像经常梦见这个人……还有那片向日葵花田……总觉很熟悉……
就好像……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很重要很重的东西。
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艾略问我,伸手帮我揉捏太阳穴:“做恶梦了?”
“啊不……是个美梦。”我享受着艾略难得的体贴。
按摩着我的太阳穴的手指很温柔,力度适中,让我觉得头晕稍微缓解了一点。
“梦里……有个很漂亮的人……”
“你的梦中情人?”
“不是,”我微笑道:“是个男人。”
“你什么时候胃口好到男女通吃了?”艾略皱眉:“梦见的是谁?”
“所以都说了不是梦中情人啊……至于是谁……不记得了,根本看不见脸。”
“那你还说他漂亮?”
“他一定很漂亮,”我耸肩:“要不然我才不会那么迷恋他。”
那个人一定很漂亮……否则小时候的我绝不会称呼他为天使。
要知道小时候的我听多了童话故事,总觉得金发蓝颜,漂亮到连天地都失色的人才是天使。
“……哼,有我帅吗?”艾略不满的切了一声,撅着嘴扮可爱。
“不能比的,”我淡定的道:“你是尘泥,人家是白雪。”
“…………这个形容……”
“啊,我可没夸大,”我诚恳的道:“是事实。”
“……哼……”
“不过……你和他有一点相似呢。”
“什么地方?”他好奇的问我。
“都是金发蓝眼呢,而且,都耀眼的像是光一样。”
“……你这么一说,让我好想去染发。”
“染发?”我打量了艾略一番,轻笑:“不行,我不能想象你其他颜色头发的样子,果然还是金发最适合你……就像王子一样。”
“王子?”
“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当时想着,啊啊,这个人骑上白马,配上宝剑,可不就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殿下吗?”
“……你童话看得太多了。”
“我也觉得,”我耸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才七点半,要不要继续陪我练习长跑?”
“当然。”
我被艾略拉起来,继续在绿荫小径上慢跑,只是这一次不是我抓着那家伙,而是那家伙时不时的回头抓住我要我快一些了。
呼……真是的,这家伙只要一清醒,就会瞬间力量女神附身,安全的运动健儿了。
啧,稍微有点嫉妒了。
又跑了一个多小时的长跑,我们回到宿舍,却看见泽维尔在客厅里拿着扫把扫地。
……原本以为这个人不食人间烟火的,没想到居然也会做家事。
“早!”我主动招呼――因为要泽维尔主动给我打招呼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泽维尔看我一眼,点点头,算是回应我,继续低头扫地。
“怎么想起来扫地的?”
“…………我值日。”他吐出三个字,就不再继续说话了。
于是我才想起来今天似乎是我排出来的值日表上,泽维尔扫地的日子……因为家里实在太大,所以打扫的时间被定为每周一次,本周是泽维尔。
艾略则是抵着下巴,用探究和饶有兴致的眼神在我和泽维尔之间扫了个来回:“恩?居然关系变好了呢,不祥上次那么剑拔弩张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吗?”
“哪有什么好事情,”我耸肩:“是我的气场比较强大,让所有人都能和谐相处而已。”
艾略眨眼:“真的?那麻烦你让克劳德和我和谐相处吧,他总是躲着我让我稍微有点寂寞呢,亏我还是他的表哥。”
“……你真说得出口啊,你只要对他好一点,别总是捉弄他,就什么都好说了。”哪有这么恶劣的表哥,完全以表弟的不幸当做休闲式的调味剂,总是期待着表弟出一点什么意外。
“我哪有,”艾略耸肩:“只是他太可爱,让我不得不去注意他嘛。”
……欺负人反到是对方的错了。
我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塞给他遥控器:“乖乖的给我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别给我们添乱。”
“我怎么会给你添乱?”他抗议。
“我说会就是会。”我无视他的抗议,让他看电视打发时间去。
然后我自己换了家居服,开始努力的打扫这个大的让人觉得麻烦的屋子。
屋子里的家具不是很多,所以打扫起来并不是很困难。
我主要是看泽维尔那么勤劳,自己闲着实在有点不道德……所以我就从擦拭家具开始好了。
等到一切搞定,泽维尔拍拍手上楼去了琴房。
啊,对了,这家伙是钢琴系。
……我其实挺想听一听这家伙弹琴的……
算了,估计他也不愿意让我听。
偷听也行不通,这房子里的隔音太好,房门一关,什么也听不见。
啧,真遗憾啊……
我叹气,端了红茶到沙发上:“呐,给。”
“谢了。”艾略接过去,继续看电视。
那是一部电影,似乎是新拍的一部电影,请了大腕的明星和导演,剧本也是精心挑选的。
我好奇的坐在艾略边上,也看起电视――正好赶上放完片名,我真是幸运不是么。
电影内容有点意识流,一个孤独的旅人在火车上遇见一个又一个的过客,他们总是会因为各种碰巧,而给那个旅人讲起自己的过去,还有现在。
这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的故事组成的一个大的故事。
旅人听着那些故事,迷茫又恐惧着前方,最终,到了终点站,旅人又坐上了回程的车――他想起自己的故乡,按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最终,结局很圆满。
旅人的初恋女友还没有结婚,他的母亲一直在等待着儿子回家,每个人都很幸福,包括那些车上遇到的过客。
“怎么样?”我好奇的问:“用你专业的眼光来看待的话,这部电影怎么样?”
“不怎么样。”艾略打了个呵欠。
“不好吗?”我疑惑:“我看着还好啊?”
“如果是我的话,不会选择在列车上拍摄,先不说拍摄的困难,列车给人的印象是用不停歇,而这个和这部电影的中心思想有点偏差――我觉得选在一个偏远地方的列车停靠站比较好,每到一个站点,旅人下车观光,之后再回到车站等下一辆列车――那些过客也可以在停靠站里加入,这样不会显得太突兀,况且,回忆这种东西是属于每个人私密的一部分,在人类人往的车上总会奇怪,在偏僻的车站停靠点反而会比较靠谱吧。”
“哦……”我点头,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
“最重要的是,我不会把这部片子拍成团圆结局。”艾略打个哈欠,开始有点精神不济。
“……你……”
“事上哪有这么多好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旅人回来后发现物是人非,初恋女友结婚嫁给了他年轻时的好友,有了一个孩子,母亲早已经趋势,临终前都念叨着儿子――这才是现实。”
“……你真够狠毒的。”我黑线。
“是吗?”他耸肩:“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有代价,虽然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那个只是成语,你要面对现实。”
我黑线,把他手里的空杯子拿过来:“你真是歪理一大堆。”
“有吗?”
“当然有,”我瞪他一眼:“人总要有个念想的,美满的结局不好吗?非得要每个人都悲剧了你才甘心啊。”
“你果然只适合看童话――所以你来拍电影的话,结局一定就会是:于是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艾略笑的欢快:“你真是够心软的。”
“这不是心软,只是人之常情,比起悲伤的结局,大家总是会喜欢大团圆的。”
“切……”
“好吧好吧,你回去继续补眠吧。”
“你呢?”
“我去喂鱼,”我叹口气道:“怎么连鱼都要我来喂食的。”
我真的快成了这个寝室的专属保姆了。
唉……
51运动会的热场
于是这一整个月我都在和艾略一起晨跑,和安一起上课,偶尔去看照顾小鸟照顾的很卖力的贝尔,和那瑟尔学长短信联系,跟兮学姐喝下午茶鉴赏获奖照片,再经常去啊管家看小猴子哈利顺便做客,还有照顾一大群小孩子之间,来回奔波。
啊对了,我也确实画了一张画试图让贝尔认出那是什么……但是,果然还是我赢了,贝尔沮丧着道歉说自己太笨,没认出来画的是什么……于是我借机要求他帮我画一副肖像。
他说可能需要一定时间,我当然同意,反正慢慢来就是了,我不急。
然后在运动会开幕式的那天,我们集体去了纯男子学院……莫哥里分学院。
果然是纯男子学院,建筑都比较阳刚之气――全都是女性呢。
……这些雕塑,到底是谁摆在庭院里的。
这么人体艺术的东西,摆的太多就不叫艺术而是色情了
……总之,另我想起来某个让人不爽的用毕生精力研究人体艺术的叫兽了。
a,我管他呢,反正以后别在我眼前晃悠这些人体艺术就什么都好说。
运动会很盛大――学院里的每一处都挂了彩旗彩带,运动会的常用的运动员进行曲一直在耳边环绕,穿着布偶服装的学生们边散发着比赛传单。
由于本届运动会是由莫哥里分学院举办,所以吉祥物是只狼――水汪汪的大眼,凶狠的伤疤,啤酒肚的灰狼。
啊,没错,就是那只被称作废柴之狼的灰太狼没错。
至于为什么是灰太狼……抱歉,我也不明白,请咨询作者。
我和安还有贝尔就顺着传单上所说,来到了巨大广场中心。
巨大广场顾名思义就是无比巨大――其实装饰之类倒没什么稀奇,只是连普通的长椅都比平常的大上足足五倍,广场边的树木都粗壮上好几圈,简直上像是来到巨人国度似的。
我目测着,估算这个广场最少能容纳下三千人。
而且是稀稀朗朗的分布。
运动会的开幕式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只有学生会的运动部部长上台讲了几句话,之后立刻就下台了。
然后是……音乐系的上台热场。
说实话,我没准备继续听下去,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听见了周围所有女生的尖叫。
“是py the ge!”
“双胞胎好帅!”
“哇!贝斯手也好帅!”
“我喜欢那个键盘”
“,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帅了”
我黑线。
转回身,看台上的那个四人组。
四个人摆好了的乐器――实际上是帮规抬着架子鼓上场摆好架子鼓,之后律笑眯了眼,冲我挥挥手。
……你到底是怎么从这么多人里一眼就认出我的。
我刚想回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就听见旁边的女孩子们再次尖叫。
“哇向我挥手了!挥手了”
“什么啊!是对我
“不对!是对我!”
……喂,你们的大小姐气质呢?麻烦矜持一点好么?
我觉得头疼,只能回一个苦笑给律。
规一把夺过话筒,很得意的看我:“呐呐,这是我们第一次的写的歌,要仔细听哦!”
于是我听见所有女孩子一起尖叫。
“是”
……幸好你没有叫我的名字,否则我岂不是要被你的粉丝们给围观致死。
我暗暗的松一口气。
正好台上的律已经不满的夺过了话筒:“明明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给他听的!”
“不要,我也要说!”
“你真多话哎!”
“反正快点开始啦!他会等急的!”
……好吧我承认我很急躁,不过我急躁的是你们说话的时候能离话筒远一点么,全部听见了啊混蛋。
我痛苦的掩面,安是头上冒起了青筋,而贝尔瑟缩躲在我身后,一脸慌张的左顾右盼。
台上的双胞胎终于安静,规乖乖的坐到架子鼓后面。
“总之,听我们的第一首由我作词,规作曲的虽然还没有取名字但是我们真的有用心写的歌”
……连名字都没吗?
……算了,我不想再吐槽你们了,总觉得没有任何用处呢。
轻巧的鼓点想起,然后是吉他恰到好处的插入。
前奏很轻快,让人听了很有精神,耳目一新。
哎?规作的曲子还不错嘛,没有入俗套呢。
律拨动着吉他的弦,抬眼微笑――一瞬间,有种万千灯火迸发的惊艳感。
……原来,这些少年,在聚光灯下……是如此耀眼。
少年清澈带着些微稚嫩的嗓音响起,不显局促,反而游刃有余。
不要哭
不要怕
如果还能勾起嘴角
那就笑给我看吧
你问我为什么受到伤害也不哭泣
好像永远也不灰心不丧气
呐,你看
在你眼里倒映着的那个我
是不是既傻又无敌
这是因为在我身边陪伴我的――是你
你的笑容最是美丽
梨涡漾着浅浅笑意
像是在空中扑闪着的蝴蝶
拥有闪闪发光的蝶翼
虽然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但我还是要告诉你
呐!我喜欢你!
喂!我喜欢你!
如果爱是一种勇气
那么能不能把我从你那里得到的――传递给你】
歌词简短,近乎直白。
但是用少年清越的嗓音唱出来,多了一份执着,仿佛真的是在和某个拥有美丽笑颜的少女做着约定――‘不要哭泣,不要难过,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把我的勇气,传递给你。’
我看着台上那个唱得很欢快的少年终于拨出最后一个音,想要鞠躬下台的时候,忍不住也和其他人一起,欢呼起来。
“安可!安可!安可!安可!”
台上的四人对视一眼,嘀嘀咕咕了一会,律才抓起话筒不好意思的微笑:“抱歉抱歉啦,如果是我们的演唱会我倒是愿意再来一曲啦――只是这是运动会,第一场比赛就要开始,实在是没有时间来继续唱下去了――今年的年终音乐会再见恩?”
“哎?”
“不要嘛!再来一首啊!”
我当然也失望,不过也知道这种场合不可能再来一曲了。
而台上四人更干脆,居然没有理会台下仍然在叫着再来一曲的观众,搬着杂七杂八的乐器下台去了。
台下的观众又喊了一会,发现确实没有人再次上台,才沮丧的散开。
我带着安和贝尔去往马拉松比赛的场地,正好半途中接到了双胞胎的电话。
“呐呐!和弦!我填的词怎么样?”
“不对啦不对啦!应该是我作的曲子怎么样!”
“什么啊,应该问我唱的怎么样!”
“不对!应该是我的鼓打的怎么样!”
“总之!”双胞胎终于停止争论,异口同声的提问:“这首歌怎么样?”
“……很棒哦!”我笑:“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歌曲了呢,真的很棒。”
“对吧对我就说和弦会喜欢我的词嘛!”
“不对!是喜欢我的曲子!”
“词!”
“曲子!”
“词!”
“曲子!”
…………你们够了!
我按捺住摔的冲动,几次三番的安抚下,双胞胎满足了,乖乖挂断电话――于是我还是被他们敲诈了周末一起去采风。
……到时候怂恿所有的摄影社社员一起去好了。
之和双胞胎去的话,我一定会累死,如果有其他人,好歹我还能轻松点。
我叹口气,却看到安眯着翡翠色的眼眸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那首歌。”
“恩?”
“曲子不算很好,有些音节不该连在一起的,给人的感觉会太过紧凑,不够从容,主旋律抓的不准是最大的一个缺点,而歌词也很生疏,明显是。”
“啊,你太严厉了啦,”我知道安没有恶意,只是站在他作曲系的角度来评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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