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盗墓] 作者:皇城幽火
物,不断收缩蠕动。
被夹的爽快的王子谦满足的低叹一声,像发现新大陆般,薄唇微勾,坏笑的愈加明显。他低头亲了亲简无争湿润的黑眸,然后调整下姿势,更加快速有力的专攻那脆弱的一点。
闭紧双眼,简无争头微微向后仰起,强迫自己加快呼吸跟上这非人的节奏。强烈的刺激让他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嘴里溢出一丝哽咽的哭音,剩下就是不停的粗重喘息。
“啊啊啊!……”双眼迷茫的对不上焦距,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这强有力的贯穿而尖叫着释放出来。
小穴一瞬间的猛力紧缩,让王子谦眯着眼睛闷哼一声,却并没有让他也跟着释放。
以为这样就停止了的简无争将头埋进王子谦怀里,闭着眼睛轻轻喘息。体内还夹着王子谦的分身,浑身上下都泛着情欲的粉红,这样的他更有种想要让人蹂躏疼爱的媚态。
王子谦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将怀里的人放下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墙上,然后一手与他撑在墙上的手紧紧相握,一手搂住他柔韧的腰,下身向前一顶,再次插入那湿热紧致的窄穴。
从后面的插入显然比之前的更加有感觉,简无争压在墙上的手指因为体内强烈冲刺的快感而不停痉挛着,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还好有王子谦在后面搂着他的腰支撑他的身体。
“啊哈……啊……嗯……”叹息般的呻吟低喘着,简无争意识一片迷茫,全身的感觉都涌向身后那个敏感的地方。
俯身轻轻舔舐无争柔嫩的耳垂,含住以后用牙齿细细的啃噬,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因自己的动作而收紧窄穴,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喘息。
王子谦满足的勾起嘴角,坏坏的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简无争耳边说道:“好棒……”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不正常的时候和他说话,被欲望支配的简无争意识模糊的想着。
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王子谦忽然放缓了速度,充斥着诡异血红的双瞳淡淡的向旁边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向他们慢慢靠近,那是一种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好像那个东西正拖在地上,缓慢的爬行而来。
王子谦眼中尽是嘲讽,丝毫不在乎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玩意儿。他解下右腿武装带上的太阿剑,单手用力握了下剑刃,让自己鲜红的血流满剑身,然后抬手便将其扔进黑暗中。
只听“锵”的一声,锋利无比的太阿剑斜斜刺入冰冷坚硬的地面,那东西被这充满怨刹戾气的古剑一震,顿时停住了动作。然后在下一刻,发出一种近乎惨叫的凄厉怪音,仓皇逃窜而去。
“什么……嗯……哈啊……”迷蒙中听到一声怪叫,简无争转过头想要看清是什么东西,却被王子谦又一轮的凶猛攻击搅的呻吟不止,完全无法再去顾及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王子谦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两个人变换着姿势不停的在这黑暗的墓室中做爱。
简无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沙哑的嗓子已经连呻吟都无法发出,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的难受,腰部以下更是完全失去知觉。
红肿的小穴不停吞吐吸纳,精液在挤压中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
坐在王子谦腿上,简无争在失去知觉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轻轻的在他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带着抚慰意味的吻,无声地低喃着他的名字。
这丝毫不带情欲的一吻让王子谦整个人冷静了下来,看着怀里已经昏迷的简无争,眼中那抹诡异的血色一下子涨潮般蔓延开来,然后又瞬间消失无踪。
简三生等人终于找到他们两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王子谦紧抱着昏迷不醒的简无争坐在地上,他的头低低的垂着,看不出任何情绪,原本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此刻一片绝望的死灰。
“谦子?……你们这是?”简三生走近两步,仔细观察着他们,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两个人变成这副摸样。
25
25、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俺总有那么几天抽疯的时候,所以这几天日更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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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无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塞在一个户外野营睡袋里,摸着感觉质地不错,应该是羽绒的。稍微挪动□体,就感觉全身酸痛不已,手都抬不起来。腰动一下就好像被针扎一样疼,简无争知道那是因为长时间保持一种动作而产生的酸麻。两腿间的那个地方湿湿腻腻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摩擦着牛仔裤粗厚的布料的感觉异常难受,不过好像身体里面没有什么太难过的感觉。
难不成是谦子在他晕过去以后替他弄出去的?一想到谦子把手指伸到自己里面的情景,简无争整张脸瞬间似煮熟了的虾子般红了个透顶。
他可没忘了身上这个睡袋是二哥等人带着的,不会都被他们看到了吧?我嘞个去,那他绝对要杀了王子谦再自杀……
焦急的想要坐起身查看自己的情况,简无争咬紧牙忍受着身体各个地方的种种不适,一面担心是两人之前做的事被二哥他们发现,一面又怕是王子谦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到了裤子上,反正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他尴尬到死。
只是没想到他刚坐起身,气儿都没喘匀,就听到了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小争?!你终于醒了!”正坐在旁边抽烟的简三生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发现自家小弟正挣扎着从睡袋中坐起身来,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忙走过去小心的将他扶坐在墙边。
简无争黑着张脸任由简三生帮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其他人,尤其是那个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混蛋。
简三生看无争脸色不好,便细细揣摩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小争啊,你是想问谦子在哪儿么?”
听到他的话,简无争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很是吓人,最终苍白的开口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见自家小弟这个样子,简三生不禁重重叹了口气:“无争啊,你怎么不先告诉二哥你是伤到哪里了?”
“……”简无争转过头,一脸不想提起的模样。
又叹了口气,简三生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从我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就被他抱着。看他那个德性,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话,要不是知道他,我还真以为他是哑巴了。”
听到那句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简无争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简三生眼尖一下就瞅见了,却没有挑明,只是继续说道:“他不让我看你身上的伤,我觉得他样子有点儿奇怪,就先把他们都支走了,在这儿坐着等你醒过来。好歹我是你二哥,你不跟我说你们俩怎么了,也得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儿吧。”
闻言,简无争只是脸色苍白的看了他一眼,那双微微湿润的大眼中有着罕见的脆弱和不知所措,如同小动物一般的示弱表情令他这个做二哥的十分心疼,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这儿干瞪眼。
他这个三弟啊……就是逼不得。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简三生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冲他挥了挥手,说道:“你去那边找他,把事情说清了,我先带三儿他们往前走。要是有什么弄不清的……那就回家再说,这膛子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简无争听了他的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挣扎着站起来,紧皱的眉头和微抿的薄唇都显示出他在努力适应着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走路的姿态也有着强撑的意味,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简三生却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蹒跚的走过去,然后摇了摇头,提起放在地上的探照灯站起身朝反方向走去。
感觉身后的光逐渐消失,简无争便把身上的狼眼手电打亮,摸索着朝前慢慢走去。然后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那个正握着胜邪,背靠在墙壁上的人。
王子谦背靠着墙,右手握住胜邪,低着头状似无意的在自己伸出的左手臂上一道一道比划着,丝毫不顾偶尔划伤的地方鲜血涌出。微长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让简无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努力按捺心里的气苦与心疼,简无争说话的语调还是带着微微的颤抖。
那个低着头的人听到他的话,只是动作略微顿了顿,便用十分低沉沙哑的声音回道:“这双手伤了你。”
他回答的那样轻松,那样自在,那样……玩世不恭,却让简无争疼的嘴里都泛起了血腥味,控制不住的想用手去按住胸口心脏的位置。
“所以你就想砍了它们么!”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简无争觉得自己有被逼疯的趋势,明明受伤的是他,为什么还要他担心这个混蛋!
闻言,王子谦慢慢垂下了两只手,站直身体,走到简无争两米以外的地方,举起剑对准他,在他惊讶的时候将手中的剑迅速而轻巧的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他:“那么你来。”
看着王子谦握住胜邪剑刃,已经血流不止的右手,简无争觉得眼眶都疼了起来。他不敢去握剑柄,只能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去看王子谦的眼睛,却绝望的发现,那双原本漂亮如夜空的眼瞳里面现在只剩下一片死寂。
“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颤抖着抬起手握住剑柄,简无争示意王子谦松开手,看到对方听话的把手从胜邪剑刃上拿开,他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没变。”王子谦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可是那时候……”他平淡的语气让无争有些迷茫。
“我没变,都是我做的。”仍旧是冷静的出奇的回答。
“不可能……你那个时候的样子很不对劲,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才会……”瞪大双眼,简无争话语中透出一丝震惊与恐惧,他太了解王子谦,所以他害怕这样的回答。
“都是我做的。”王子谦静静的盯着简无争说道,不放过他眼里露出的一切,包括那让他的心割裂一般疼痛的恐惧:“我记得一切。”
“你……记得一切?”简无争完全混乱了,“那,你为什么对我做出那些……”
“我不知道。”王子谦却又把头低了下去,声音中透着仓惶:“我控制不了自己,从那时候起,就越来越无法控制……不去碰你。”
“你……”简无争咬了咬牙,轻轻摇头,他根本不信,不愿意相信。
本来以为王子谦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会露出那些根本不像平时的他的表情,才会对他做出那种不顾后果的事。可是照现在这个样子来看,王子谦是知道所有事的,没有被什么控制,也没有失去那些记忆,所有的一切他都记得,都知道,都是真正的他所为。
那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简无争攥紧了拳头,即使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能缓解他现在心里的那种痛。一想到那个抱着他在黑暗的墓室里,不顾他的哭泣求饶,一遍一遍狠狠贯穿进入的人就是他爱的那个王子谦,他心里就一阵不可抑制的痉挛。
“那你他妈的倒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简无争怒吼着,如同一头发了疯的小狮子般通红的双眼:“你就说句不知道就得了?!”
“……”依旧是低头沉默不语,王子谦的态度让简无争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太不对劲儿了,以前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情况的,他一直都是最了解王子谦的啊。
“王子谦!!”最后通牒一般的怒吼,简无争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大声骂了一句:“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便转身跑向来时的甬道。
简三生再见到两人的时候,简无争正红着一双眼睛,怒火冲天的模样。而王子谦则跟在他身后,一脸的冰冷漠然,仿佛这世界的所有都已经跟他没有了关系。
叹了口气,简三生对无争招招手,说道:“小争啊,你来看看,这图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三条岔道到底该走哪条?”
简无争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过去拿起羊皮纸看了看,然后略带惊异的思索了片刻,便摇着头将设计图还给了简三生。
“什么意思?你也看不懂这上面说的?”
“不是,这图纸到这里就没有了,后面画的只是个猜想,这个作者似乎是说只有拿到一个东西才能找出正确的门。”简无争闷闷的解说着,声音里有一丝沙哑,他现在心里很乱,满脑子都是刚才王子谦说过的话,根本没心情去管别的。
“那你看出他画的那是个什么东西了么?”简三生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焦急,简无争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更拿不准。
皱了皱眉,简无争终于决定先把王子谦放一边,安心解决眼前的事再说,至少他现在不想去理那个闷骚的混蛋。
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图上画的模糊不清,让人弄不懂是建筑结构还是图形暗语的地方,简无争有些奇怪的喃喃道:“这……好像,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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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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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说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简三生一下子愣了,然后和霍三儿等人一样,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神色。
“小争啊,你真的确定,这上面画的,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简三生扶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后神色严肃的询问道。
见自家二哥少有的如此认真,简无争也不禁凝神再次仔细看了一遍那羊皮纸图,然后点了点头,确定道:“没错,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不过那狐狸头似乎有点古怪。”
“的确很古怪……”简三生看了无争一眼,然后转头给伍雷递了个眼色。
伍雷接到信号,当即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紫褐色的木头盒子。这盒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且不说那精雕细琢的蟠龙花纹,单就上面镶嵌的几块质地润泽,细腻光洁的美玉,就够普通人吃三年的了。再看盒盖上那精致小巧的铜镜,更为这只盒子增添了一丝诡异。
从伍雷手中接过盒子,简三生递给自家三弟,说道:“这只紫檀阴阳盒别看跟首饰盒子没什么区别,里面的玄机可是大的很。它上面这面小镜子,叫做太极八卦镜,专门用来震邪辟鬼,你说的那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估计就是指这个。”
原来,简三生带着霍三儿等人在迷宫中破坏轴心机关的时候,用缩骨术钻进封口的廖晓晟却被大铁盒里面的东西吓了个半死。
人在自己没有完全掌握的狭小空间里本来就容易草木皆兵,再加上廖晓晟是把上身探进机关,他在里面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也帮不了他,这种感觉就让人更加无法安心,尤其还是在古墓里。
说的再难听点儿,机关里面要是突然冒出个僵尸鬼怪,他肯定没法防御,连逃跑恐怕都困难。不仅如此,要是外面的人想害他,突然给他来一下,他都是完全没办法的,只能两腿一蹬等死。不过好赖手底下的吴坤等人还是信的过的,所以后面一条他不用担心。
而那个唬了廖晓晟一跳的东西,在他再次大着胆子钻进去确认之后,才知道是自己吓到自己了。
那只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而已,做工自然精细,但也不至于让人产生什么恐惧。关键就在于那盒子半开的缝隙中,露出一双颇为阴险的眼睛,在黑暗的狭小空间里,被狼眼手电的光线一照,反射出一种怨毒的绿光。廖晓晟就是被这双死鱼般晦暗的眼珠吓到的。
把那紫檀木盒子拿出来之后,简三生皱眉看了两眼,便谨慎的慢慢把盖子打开。他谨慎,是因为那盖子上的太极八卦镜实在刺眼,要用这种铜镜镇压的东西,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众人这时都盯着那盒子里面看,手上的狼眼手电和探照灯跟舞台镁光灯一样不约而同的打在一个地方。
却没想到,盒子打开后,里面露出的,竟然是一颗白色的狐狸头。这颗狐狸头最奇怪的地方并不是它的毛色,而是那双眼珠。普通的狐狸眼珠都是棕黄色的,只有在夜晚才会因为反射而发出盈绿的光芒。而这颗白狐狸头的眼珠,却如翡翠一般,整体绿莹通透,分明是成了精,上了百年的老狐狸。
这让简三生觉得十分晦气,不由想起以前在大院儿里老树下乘凉,从过了气的吴叔那儿听说过的一件事。
那时候是清末时期,南方有个紧邻大山脚下,还算红火的村子。村子里抗的起活儿的男男女女数量不算少,靠着临山这个条件,一年到头能捞到不少好处。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可惜好日子总是有个头儿,当时的中国内忧外患,处处不太平,这不才刚到清末,这小村子就遇上了大麻烦。除了天灾人祸,还碰上了鼠患。
老鼠都是从山上下来的,一家一家的挨着啃粮食,要是只有粮食那还算了,有的那成了精的大老鼠,个头儿有一只狗那么大,直接一跳就能咬断一头牛的喉管。更别提那成群的鸡鸭和羊了。
村里的人初见如此数量众多,成群结队的老鼠,都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愣是看着自己家里的牲畜粮食被路过的鼠群啃食精光,只剩下一地鸡毛和稻子皮,就连地里还没成熟的庄稼都惨遭蹂躏。
后来村里的几个领头的男人找到村长一合计,说这样下去不成啊,这老鼠三天两头就来一次,以后大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咱们得想个法子防鼠啊。
村长也觉得是该找个办法弄死那帮老鼠了,就点了点头,说不然村子里的土房都得被啃光咯。
于是村里有男人在的都出了力,在村口通上山的地方弄了一圈儿抓鼠的陷阱,陷阱里放满了老鼠喜欢啃的东西,其中掺杂了无数砒霜之类的毒药,村里各家各户的门口也如法炮制的弄了小点儿的陷阱。
就这样大家都在陷阱弄好后就回了屋,门窗紧闭,严守以待鼠群的到来。
可是谁想到,那群老鼠再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从事先预备好的地方过,就像看透了人类的计谋一样,绕了个小圈儿,一个个整齐有序的跟随大部队进行掠夺,完全不理村里村外的那些陷阱。
躲在屋里的人们看着窗外老鼠依旧猖獗,尘土飞扬,鸡鸣犬吠,不由都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都忍不住感到一丝心灰意冷。
难不成这些老鼠是老天派下来罚他们这个村子的,所以才会看穿了他们的陷阱?那他们继续和老天作对,会不会闹到妻离子散?
鼠群走后,村里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不安的揣测着这些老鼠的异样。
直到一天,村里二姑家的小奶娃娃总是嚷嚷着说看到老鼠群里有只白色的大猫,大家才察觉到不对。等到鼠群再来光顾的时候仔细一看,果然在村外不远的地方能看到一只白色的动物,瞪着绿色的眼珠子,阴邪的看着他们。
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大猫,村里的老人都说,那是一只成了精的狐仙。它迷惑了山上的老鼠,来帮它下山掠夺村子里的食物,好供它回山继续修炼。
狐狸自古就有迷惑人心之说,操纵个把只老鼠,自然更不成什么问题。
村里人当即决定上山捉了那只老狐仙,扒了它的皮卖到城里,却没想到那只白皮狐狸竟似看出了村民的想法,一下就消失了好几天。
这几天山上的老鼠也没有再下来到村里闹过,日子平平稳稳,仿佛之前的那一场鼠患就是梦一般。可是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只白狐狸趁着夜黑风高再次带着鼠群来的时候,声势竟然更加浩大,而且那些老鼠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竟然个个都有村里的狗那般大小,顶着猩红的眼睛,一冲进村子就开始撕咬家畜,村里顿时一片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那群老鼠来势凶猛,不知惧怕,最后竟然连人都咬。灾难过后,村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死在了老鼠嘴里。原本兴旺繁盛的村子一夜之间荒凉如死城,能逃的基本都逃走了,没逃掉的都被老鼠啃掉了手脚,瘫在地上无力呻吟。
如此一遭,那村子也就渐渐荒废了,没有人再回到那里,路过的旅人有的到村子里暂住一宿的,从村井里捞上的水中都能喝到老鼠毛,土路上碰到死老鼠的就能看到那老鼠嘴里还叼着人的手指和头发,偶尔还能看到一只白色的大狐狸蹲立在山脚瞪着一双绿色的眼珠看向村子。
想到这里,简三生就更觉得这白毛狐狸头不是什么好兆头。
简无争接过紫檀木盒,狐疑的看了看,发现那盒子前面的锁扣竟然是一对阴阳铜鱼,这对阴阳鱼雕琢的很是精细,身上每一片鱼鳞都极为细小,却又栩栩如生。锁扣扣上的时候,阴阳鱼呈负阴抱阳之状,两条鱼首尾相接,循环反复无穷已。锁扣打开时,则阴阳分裂,污浊之气尽出。
轻轻分开盒盖,里面露出的果然是那只白毛狐狸头。和二哥说的一样,绿色的狐狸眼睛死鱼一般瞪视前方,透出一股邪气。但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只狐狸头有什么特殊功能,能让他们找出正确的路来的。
看着前面几米外分向不同方向的三条甬道,简无争就觉得一股阴寒之气窜上后背,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如果走错了会是个什么结果。
其他人此时显然也在想这个问题,图纸上是说找到这个狐狸头就能找到正确的墓道,但却没有说明该怎么用这个头,总不能把它扔地上转个圈儿,最后看狐狸眼转到哪个方向就往哪儿走吧?
简无争看了看三条甬道口石壁上的花纹,觉得实在没有什么诡异的值得研究的地方,就转身去看后面靠在墙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王子谦。
却没想到他这不经意的一转身,就听见霍三儿的一声惊吼:“我草!快看快看!嘴开了!”
和众人一样疑惑的低头看去,简无争发现自己手上紫檀木盒子里的那只白毛狐狸头竟然自动闭起
了双目,紫红的尖嘴诡异的张开。
作者有话要说:要评论要评论~~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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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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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狐狸头突然之间闭目张口,诡邪的情景让众人心里咯噔一声,冷汗硬是冒了不止一层,身子微微后退,做出防御姿势,以防这成了精的孽障突然乍起咬人。
双手捧着紫檀木盒子的简无争更是吓的呼吸停了几秒,待发现这狐狸头只是张开了尖嘴,没有任何其他动作时,才慢慢稳下心来,心想这狐狸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德性,难道还想来个狐狸吐珠不成?
一旁的简三生摸着下巴,眯起眼盯着这怪异的头颅看了一会儿,问道:“无争啊,你说过凭这狐狸精的头能找到正确的墓道,可我看着怎么有点儿悬呐,难道能让这狐狸头张嘴的就是正确的道儿么?”
闻言,简无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二哥的话。他记得自己刚才应该是对着左边第一个墓道的,那时狐狸头是瞪着两只绿油油的眼珠子而尖嘴紧闭,后来为了看谦子就稍微转了下|身,变成现在正对中间墓道的状态,狐狸头则是闭上了眼睛,张开了那紫红的嘴,很明显狐狸头对这两个墓道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无意中看了眼狐狸嘴里面,内壁是一片深紫微微泛着猩红,并没有任何腐烂的样子,简无争心里估计这颗狐狸头应该是经过良好的防腐措施处理过了,不然不会是这种情况,想着,又摇了摇头,把脑中其他事情挥开,专心分析眼前的事情:“估计就是这样没错了,刚才狐狸眼睛一直是睁开的,现在面对这条墓道闭上,那证明这条墓道必然和其他的有所不同,我们走这里应该就没问题。”
点了点头,简三生叹口气道:“这盒子是唐代的玩意儿,想来一定是后来的穿山鬼带进来的,却不知道怎么放在了那轴心机关里,而且还能完好无损的再把封口封死,事有蹊跷,咱们还是小心招呼着,就算这条道儿是对的,也不能肯定就没危险。”
听了二哥的话,简无争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又望了望那漆黑的墓道深处,感觉一股阴风从里面悠荡出来,不禁让人背脊发寒,心生惧意。
这前面还不知道会有些什么恶鬼机关在等着他们。
简三生大手一挥,让众人把各自的家伙带好,有用的尽量都往身上放,没大用的都扔包里,省的到时候发生状况来不及应对。
简无争也拿了把小巧的军用折叠刀放身上,还从包里找了几个火折子和照明弹,最后看着手里的沙漠之鹰,琢磨着自个儿不会用枪,要不要把这个也带着,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拿了,武器嘛,有它不嫌多,总会有用的。
弄完以后就习惯性的扭头去看王子谦,发现对方正靠着墙,低头整装一把sg550狙击步枪,简无争记得在杂志上看过,说这把枪是美军研究所和特种兵合作开发的,应该不是那么容易使用才对,不由有些纳闷,难道谦子连枪械都用的很顺手么?这也太令人发指了,这家伙该不会生来就是为了武力解决一切的吧?
随即又想到王子谦现在竟然离他这么远,就算是自己在生气,也不能这么冷漠吧,这个混蛋,什么都不跟他说,就知道一个人闷着,难不成是在自责?
又看了看那个闷骚的家伙,简无争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由有点心酸,总跟个小孩儿一样,他就不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讨厌他离开他的?
按了按太阳穴,简无争心里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王子谦,让他不要自责,让他知道自己不会因为这个厌烦他。看王子谦现在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又怕他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那结果只能是两个人一起疼。
nnd,你丫什么都不说,就告诉我是你自己在墓室里强x了我,难道还要我不生气,对你笑?混蛋王子谦……心里暗骂着,简无争再看向谦子的时候眼中已经带了点委屈,想和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几米穿插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心里一阵阵抽疼。
准备齐全后,简三生便带着众人朝狐狸头张嘴的那个甬道前进,边走边自个那儿思索着,他大哥简天恒有个朋友是茅山教的后人,是个本事不小的道士,以前一起喝酒的时候似乎听他提起过这种成了精的畜生。
那道士满口长篇大论,简三生也没记住多少,就记得意思大概是说,畜牲本性邪恶,成了精的通人性就更加狡猾,双目必然能发出精光,并且能靠自身感受到地气,通风水,喜欢往阳气重的地方,碰到阴气重戾气也重的,就会依照各自的本事调和自身体内阴阳,往往会有各种不同的表现,所谓“喜阳恶阴,遇阴气而戾益重,必露其凶相,或屈指而展尾,或闭目而缩膝。”
脑子里琢磨着这唯一记全了的一句话,简三生来回念叨着:“或屈指而展尾,或闭目而缩膝……”
不知不觉,就已经带着众人走到了墓道深处。
这墓道呈向下倾斜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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