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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欠调教 作者:万家灯火

    了要吃饭,嫌不够还要吃水果。赵宣烦不胜烦,刀子一拍:够了!

    换做平时就是赵宣又丁点儿不乐意,荣佩也都愿意顺著,可放先下,他哪能容得下脾气还比他大的人。

    顾不得身上刚包扎好,荣佩一掀被子站起来:胆儿肥了要造反了是吧!有人撑腰了不要我了是吧!

    这话说得不伦不类,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正荣大少爷自是能屈能伸,从不觉得自己矮人一截。

    赵宣想起两人矛盾的由头,确实是他下手没分寸,可到底谁不要谁啊。

    一时也不想争辩,扭头就走。

    荣佩力大得不像给人捅了一刀,拉著赵宣,一把关上门:你要从这儿走,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赵宣挫败地跌坐在椅子上。

    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想怎麽样?我还问你想怎麽样?是说你怎麽不辞了,原来和林献堂勾搭成奸了。你也真行啊!

    我辞不辞和他没关系!

    是嘛。荣佩阴阳怪气的勾长了话,我还真当你做妓做得乐不思蜀了。原来你还这麽有骨气啊。当初不就是想应付完了我就衣锦还乡吗?现在可舍不得了?

    赵宣就当荣佩撞了脑袋,听他一通胡话,反而冷静下来,沈声道:那你我就此两清,我走。

    荣佩当即就气哆嗦了,张嘴不利索,结结巴巴一声:放屁!

    欠调教 35

    放屁就放屁,赵宣二话不说扯开挡在面前的荣佩。荣佩大跨一步,长臂一伸,把水果刀抢在手里了,抵在赵宣面前,说:你再往前一步,今晚就陪老子在这儿睡吧!

    赵宣不得不刹车,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锋,晃得眼睛痛。他不管不顾,捏著荣佩的手腕一使劲,!当一声刀就掉地上了。

    再闹也要有个限度!

    赵宣这麽一吼,荣佩呆呆地任刀子掉地上,手腕酸麻的痛,他就看见赵宣的眼慢慢垂下来,说不尽的疲惫。

    赵宣松开手,荣佩竟是一动不动的,任他开门出去了。

    荣佩呆傻了似的站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来,看著空荡荡的病房和阴冷的走廊,才发现赵宣是真的不见了。他马上给庄雅言打了电话,颠三倒四地把前因後果讲了一遍,庄雅言头痛不已,应付下来,嘱咐他要他好好待在医院哪儿也不要去。

    荣佩放下电话,外头的风呼呼吹进来,吹得他鸡皮疙瘩都起立敬礼了。反而冷静下来,拨通了赵宣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声音听起来端正无比。

    ……在外面抽烟,你在病房里不要乱跑,我马上过来。赵宣听著荣佩这正常到反常的声音,一时竟然有些心急,马上灭了烟往回走。挂电话之前就听见荣佩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荣佩听著切断的忙音,一把摸上自己的脸,嘴角都翘高不少。

    赵宣很快就折了过来,看见荣佩好好地躺在床上摁遥控器,终於放下了心。关门拉了把椅子坐下,赵宣深深出了口气。

    荣佩强装淡定,摁遥控器的速度和力度倒是越来越强,一会儿就心烦了一把丢开,专注地盯著赵宣。

    赵宣这段时间心身倍受折腾,眼圈又大又黑不说,整个人都跟牢犯似的死气沈沈,原先一双黑眼里都看不到神采。荣佩越看越伤心,坐在床边,乖乖猫咪似的伏在赵宣腿上。

    赵宣看著荣佩这别扭的姿势都难受,扶著荣佩手臂一起坐在床边。

    两人执手相对无话,仔细想一想,竟然有几个月没有能这麽安静地坐在一起了。

    荣佩摸上赵宣脖子上那个他亲手戴上的项圈,双臂环过他脖子,下巴搁在肩膀上,幽幽地说:那天痛死了我知道不?

    赵宣愣了一愣,才意会过来。

    他摸著荣佩的头发,说对不起。

    荣佩竟是无比受用,乖乖地应了一声。他从後面解开项圈的搭扣,取了下来丢一边。

    赵宣摸了摸自己突然光秃的脖子,一侧脸看见荣佩亮晶晶求表扬求亲吻求抚摸的眼睛,苦笑不得。

    荣佩倒是红脸白脸唱尽了,再怎麽想倒都是他的不对。

    伤口还痛吗?

    刚才那番争执下来,纱布见红,赵宣碰又不敢碰,担心地问。

    伤口缝了好几针,麻药一过就疼,刚才是情绪激动不觉得,这会儿一静下来被赵宣这麽一提,荣佩深深感觉肚子像被人搅了一通。

    我找医生来换绷带吧。说著赵宣起身。

    荣佩拉著他手不让走,靠著说:别管了,就这样吧。

    赵宣觉得不妥,荣佩说,你亲亲我就不痛了。竟是一脸红。

    赵宣坐回去,依言亲了亲荣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荣佩还是睁眼望他,欲言又止,欲说还休。赵宣都不习惯荣佩这麽含蓄,只觉他是痛的睡不著,把荣佩裹进被子里,他也躺在一边。

    荣佩犹觉不满足,翻个身和赵宣面对面。赵宣累极,沾枕就睡。

    荣佩取下自己脖子上戴的一条男款链子,给赵宣扣上,低低说:看你还怎麽跑。

    赵宣迷迷糊糊地,握住荣佩不安分的手扣在胸口上。

    安静的夜里门慢慢被推开,病房里只剩下一地月光,照著不大的病床上两个隆起的条形物。

    两人相拥而眠,一声狗男男还来不及飘进病房,门又被轻轻关上。

    作家的话:

    木错,门外是老庄→_→

    欠调教 36

    俗话说有情饮水饱,一晚上荣佩就这麽和大个子赵宣窝在病床上到第二天发现腰更疼了腿更酸了,走路都没劲儿了。可心里快活非常,整个人都神采焕发出来。

    庄雅言还担心荣佩伤势愈合慢,特地第二天又赶过去看望,一看,好嘛,两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堪比当年他和荣佩那段旧日好时光。一时间感慨非常唏嘘不已,这麽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荣佩这麽开心。

    给荣佩办了出院手续,只要赵宣听话,大概荣佩都能活过七八十岁。

    荣佩把庄雅言当自个人,一句不谢。倒是赵宣恭恭敬敬给他鞠躬言谢。庄雅言脸白了又青,看荣佩对赵宣真心相待,心里那滋味就像老爸嫁闺女儿。

    想著就对赵宣说:我还没看荣佩对谁这麽上心过,你要对他也有意思,别又像上次那样,是个人都折腾不起。

    赵宣面对这霸王条款也只得点头说是。

    荣佩没什麽特别好,可说回来也没什麽特别不好。就是寻常找了个女朋友,也不见得有荣佩那麽听话,更别说床上那副放荡的模样了。这麽自我慰藉了一番,看荣佩的眼神更温柔了几分。

    可他始终有点儿介意荣佩和庄雅言的关系。赵宣是不会藏心事的人,很快就被荣佩看出来。

    荣佩笑得肚子疼:你还真是傻得二里吧唧的,我要和他有什麽,还有你嘛。

    赵宣脸蓦地沈下来了。

    其实荣佩也二里吧唧,说话不经过大脑,更没怎麽安慰过人。看著赵宣那副有点儿哀怨有点气愤还有点丧气的表情,荣佩七手八脚地围著赵宣转,又是蹭又是吻,可赵宣的脸色一点儿都没变。

    你要不信,我这就给庄雅言打电话,你问他还爱不爱我!

    赵宣脸色更黑了。

    你这是要怎麽样啊!荣佩抱头大喊出那句矫情的经典台词:我、该、拿、你、怎、麽、办!

    整个重点错误的情况下,两人相对无语。

    终究赵宣开了口:我没初恋。

    荣佩噗得笑出来,马上变脸,掐著他脖子问:那我是你的什麽!

    赵宣一瞬间想回答:优乐美……脑筋马上反应过来,抢说:没,没恋爱的感觉,这样也叫初恋吗?

    虽然是情急之下说的,但也是个大实话。他和荣佩做最多的就是做爱,一般男女约会的模式肯定不用指望,可差不多每次见面都是滚床单也……更像是炮友、床伴的关系。

    赵宣犹犹豫豫地把心中所想讲给荣佩听。

    荣佩沈思良久,说:和一个陌生人做叫一夜情,那和认识的人做不就是夜夜情吗?

    所以其实他们现在约会就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做爱,结婚之後就是长期合法的做爱了。

    赵宣问:那你当初和庄先生呢?也是抱著这种想法在一起的吗?

    荣佩说:我和庄雅言啊……边说边回忆,盖棺定论道: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

    赵宣看著一脸正直无愧的荣佩,倒真的想致电给庄雅言问个明白了。

    什麽叫……不懂事?

    荣佩站起来颇为凝重地踱步,说:那时候我还不懂什麽男女之欢、男男之爱。听起来虽然不可思议,但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家教还是很严厉的。直到遇到庄雅言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做爱也可以这麽舒服。

    说到底是荣佩臣服於肉欲了。

    而且庄雅言对我很温柔也体贴,两个人相处模式就像情人一样。现在想也许只是当时的我一厢情愿而已。看著赵宣疑问的表情,荣佩颇为不屑地说:看他对庄文我就能感觉出来了。

    赵宣不了解,但荣佩这麽说,也八九不离十了。

    那你现在……?

    荣佩挥挥手,说:你放心,我和庄雅言当初也许还有那麽点可能性,但现在完全不可能了。倒是你──荣佩话锋跟著表情一转,凌厉至极──和林献堂走得很近嘛?

    赵宣梗了一下:我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他现在是会所的老板。

    荣佩端详了许久,把赵宣的每个表情看在眼里,才慢慢笑出来:那就好。

    赵宣想了想,决定还是问出来:会所到底是……?以後也是别人的了?

    谈到正事上,荣佩一脸惆怅,却又有点轻松的表情,说:本来只是为了自己玩玩方便才搞这麽个东西,後来越做越大,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万一出事了後果也是不堪设想,老实说能脱手我也觉得松了口气。

    赵宣听荣佩这麽说,也觉得有道理。看荣佩还是闷闷不乐,把他搂到怀里跟哄小孩一样:你自己都说脱手了好,那就不要再想了,做点别的什麽也行。别难过了。

    荣佩跟猫咪似的往赵宣怀里钻,他总觉得有点不安。

    两人都没再说话。身体贴著身体,体温传递体温。仿佛真的恋人也不过如此。与其探究到底什麽是恋爱,不如觉得在“这就是恋爱”的时候感受这份温情。

    作家的话:

    终於更新了!(……)开始走温情(?)路线了,总觉得他两出了做爱之外也要发展点感情才行啊tvt也不是想要探讨什麽关於爱情的话题,不过既然是bl小说,除了两个主角是男的之外也要点别的东西吧←我在说什麽啊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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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调教 37

    赵宣得了三天假,就想著和荣佩去邻近的地方玩玩,算是对荣佩近段时间良好表现的嘉奖。他也只想著和荣佩提一提,没想到荣佩一听两眼冒光,狗尾巴摇得欢快。赵宣还没想好具体地方,荣佩就搞来一套情侣温泉两天一夜的票。地方倒是不错,山清水秀,刚作为风景区开发出来,人也不多,很清静。

    赵宣也没问荣佩从哪儿搞来的票,反正他路子广。

    两人收拾了一番,带的衣物洗漱用品倒是不多,反而满满一包都是情趣用品。荣佩瞒著赵宣偷偷塞进包里,等赵宣觉得不对劲翻出来一看,脸都红了大半。荣佩还煞有其事地说:这是给你的惊喜,而且就算你看到我穿浴袍的样子能忍住,我可忍不住。赵宣倒是知道这样高档地方虽然不会明目张胆提供一些另类服务,但顾客需要的话,还是会有。

    荣佩说外面的东西用不习惯,况且是直接接触皮肤和敏感部位。有时候赵宣真心佩服荣佩的坦露和直率。他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光明正大著。

    开车上高速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到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仿照的是日式民宿建筑的温泉旅店,房间也布置得温馨清爽,的确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两人冲了个澡先吃了饭,准备晚上再泡汤。

    吃过了饭就想著消食四处走走,旅店後面是一片小林子,铺著鹅卵石的小路。夕阳照著,别有一番宁静悠闲。四周也没有人,赵宣就牵著荣佩一前一後地走。赵宣跟荣佩说这种石子路最适合赤脚行走,走路的同时就在按摩脚底的穴位,对身体很好。荣佩觉得很新鲜,依葫芦画瓢,一手被赵宣松松勾搭著,一手拎著拖鞋。

    石子凉凉的,温热的脚底挨上去很舒服,这样走了大约半小时,荣佩就受不了了,直喊脚底疼。赵宣以为他不想走路了,就耐心地哄。过不了几分锺,荣佩鞋子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一扭,大喊著:不走了!

    赵宣笑著拿他没辙,蹲下来把荣佩的脚搁在膝盖上看了看,他生得白也养得好,一双脚丫又白又嫩,脚底确实红了。

    赵宣起身把鞋子捡回来套左脚上,荣佩一脚蹬开,套右脚上也是不客气地甩得远远的。难为了好脾气的赵宣捡了又穿,扔了再捡,几次三番他也有点遭不住。站起来狠狠叹了口气。

    荣佩一下子紧张起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赵宣,生怕他一个转身就走了。

    赵宣倒是比他想象得还要有耐心,转个身在荣佩面前蹲了下来,无奈又温柔的说:我背你吧。

    顿时荣佩喜笑颜开,摇头晃脑道:知我者赵宣也。

    赵宣笑笑,背著荣佩往回走,因为身负重物走得更要慢些,等回到旅店月亮都爬出来了。旅店老板娘见荣佩被背著,还以为出了什麽事,很慌张地问怎麽了。

    赵宣侧头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的荣佩,只笑著说他脚崴了。

    两人歇了一会儿,便起身前往汤池。

    正是月上中天,满地月光。汤池倒是不大,四周被一人高的木栅栏圈起来,边上长满了杂草,人若不出声,净是一片蛙鸣。

    荣佩没什麽顾忌,扯了浴巾赤身裸体地下了水,赵宣还觉得这样不太好,万一有人来多尴尬。荣佩嗤的一笑,说温泉和公共澡堂一个样,你洗澡还难为情个屁啊。

    某些方面荣佩意外的粗俗。

    赵宣拗不过荣佩莫名的坚持,只好把浴巾放在一边随时遮羞。

    赵宣时刻警惕著会有人来的时候荣佩已经放松闭目了,闲闲的教导著:泡温泉就是要全是放松才有效果,你这和泡热水澡有什麽差别,简直浪费。

    赵宣总做不到如荣佩一样豁达或者说是无所畏忌。

    例如荣佩的性癖虽然有点奇怪,还有点为人不耻,但他从没在乎过别人的眼光。说好听点叫特立独行,难听就是不要脸。能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勇气。但有时候赵宣居然也羡慕起这种不要脸的“勇气”来。

    如果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其实这种活法是十分幸福的。

    漫无边际地想著,赵宣也逐渐放松下来,可当他就要全身心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感时,一只脚从小腿蹭到大腿根,最後直接踩到他命根子上。

    荣佩闭著眼,一副睡著了的模样。

    赵宣赶紧抓开荣佩热情的脚,没过一会儿,命根子又被惦记上了。这可不比在树林他还有耐心,顶著个帐篷出去太丢人现眼了。而他也没有淫乱到要在温泉里做。

    显然荣佩丝毫没有如此觉悟,只是变本加厉的造访赵宣的兄弟。

    几次交锋下来,赵宣的兄弟已经昂首向前。这没个一时半会儿决计平复不下去。

    荣佩这才睁开眼,眼里满是幸灾乐祸,也不想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换做平常赵宣早治理这妖孽了,但一想到这是公共地方,就羞耻得只能四处躲避,毫无还手之力。这麽玩闹了一会儿,荣佩倒是被赵宣的挺拔身材撩拨得不能自己,忙说回房去。

    赵宣也想,可目前两人的情况并不适合接受别人目光的洗礼,便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闭眼静气。

    他们不闹不说话,隔壁汤池却热闹起来,那骚劲儿可连荣佩都逊了一筹,只听得淫言浪语层出不穷,越发是挑战两人的克制力。听著那边叫著用力还要干死我了,荣佩就联想到赵宣身上,恨不得赵宣马上把他就地正法了。

    荣佩不堪其扰,“刷”地一下从泉水里站起来走到木栅栏旁边。栅栏只有一人高,他站起来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庄文那个骚货翘著屁股一脸欠操的表情趴在一块石头上,水里还站著一个人,正是旧相好,庄雅言。

    荣佩气得大骂:一对贱人狗男男!

    作家的话:

    下章烧肉xd

    欠调教 38

    双方对峙,形式一触即发。

    赵宣一听荣佩破口大骂便心知不好,惊吓得围紧浴巾爬起来跑到荣佩身边。对面的两人也刚刚遮羞,四人八眼对视著,倒是庄文转个身低声说走吧。庄雅言跟著後面出了去。

    荣佩本来也不太想见到庄文,可一想拿骚劲儿就来气,更可气的还是他听那骚货叫春还挺起劲。所以说男人下半身没节操。这麽个邪火一上来,荣佩心里搁不得别人安生,立马也追了出去。

    虽然是两个汤池,但入口是一样的,一出门就碰见那对狗男男。庄文脸色不好,庄雅言倒是挺淡定。

    荣佩虽然气,可一时也挑不出狗男男什麽错处。你说他们淫荡吧,他和赵宣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欲行苟且之事,而且他和庄雅言也不再是情人关系,算不得捉奸。荣佩就气鼓鼓地堵在门口那儿,庄文在荣佩那儿碰了几次灰,学乖了,一声不吭地站在庄雅言身後,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庄雅言算是知道荣佩那乖戾的臭毛病,上前一步,扯著荣佩胳膊说算了。

    荣佩这典型没事找事,庄雅言也得低声下气。赵宣明白人一看,想著帮是不帮。也搞不好帮他们是倒打一耙,因此沈默地踟蹰著。

    荣佩火冒三丈地哼哼了半天,不得了地扭开了头。庄雅言趁机拉著庄文走开了。赵宣这才说话:我们也走吧。

    荣佩只顾著气,压根没发觉他们和庄雅言的房挨在一起。赵宣眼睛亮,但看见了当没不知道一样。

    赵宣叫了些吃的,荣佩却只喝著闷酒,反常地一句话都不说。

    赵宣也被弄得有些气闷。荣佩对於庄雅言的事太在乎了,搞得每次他夹在中间很是尴尬。更进一步说,赵宣也是羡慕嫉妒两人认识好多年的默契和了解。有时候面对荣佩,他总有无所适从的感觉。

    荣佩一杯接一杯,酒虽清冽,後劲却大,喝得他一把丢开杯子爬到赵宣身边,摇著他手臂问:那对狗男男是不是很贱很淫荡,末了还打了个嗝。

    赵宣把他搂进怀里哄著:是是,我们睡觉吧。

    荣佩大睁著眼望著赵宣,似乎在想睡觉是什麽意思,半晌後出其不意地推倒赵宣,一顿狗啃。赵宣被他又亲又舔,满脸口水,好不容易制住了醉鬼,就听那人说来睡觉觉。

    可不是这种睡法,赵宣叫苦不迭。

    荣佩麻利地扒了两人的衣服,东扭西蹭,也把赵宣搞得起立。他一手摸著赵宣的腹肌一手扶著立正站好的命根儿,吞进嘴里上上下下地吸吮舔吻。赵宣可真被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荣佩似乎特别喜欢他那话儿,跟小朋友迷恋棒棒糖冰棍儿似的,一有机会就上下其口。

    荣佩抬起头来,无赖地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骚货啊?

    赵宣苦笑不得,说:你把我当谁了?我当然喜欢你啊。

    荣佩歪头,特纯真的说:真的?

    赵宣稍稍坐起扶正荣佩的脑袋,专注地盯著他问:知道我是谁吗?糊里糊涂就献身,小心被人卖了。

    荣佩坐正,特乖巧的说:我知道,你是老赵,我老婆。边说边那个得意劲儿,看得赵宣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春水了。

    赵宣爱怜地摸摸他的脸,说:再给我舔舔。

    嗯!荣佩两手握著激动泪流的阴茎,从下一路舔到上,舌头还在头部转了一圈,吸著马眼里的液体。还咂舌叫道好苦。说是这麽说,却捧著个大家夥玩得不亦乐乎,赵宣的魂都要归天了。

    弄了没多久赵宣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荣佩盯著那喷出乳白色液体的地方看了半天,也不知在研究什麽。等赵宣射完,还依依不舍地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赵宣真要交待在他身上了。

    赵宣爽得要死,荣佩那处也不遑多让翘的老高,一屁股坐在赵宣肚子上,指著下身求道:弄弄,弄弄。

    赵宣越看醉酒的荣佩越喜欢,恨不得揉到怀里不放开。他让荣佩坐在怀里,两条腿缠著腰,紧紧贴合著,一手扶著後脑勺舌吻一手耍得好功夫伺候老公大人。

    荣佩本就脸红,被赵宣这麽双管齐下,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怀里的人就像猫儿一样乖,水润润的眼睛又黑又圆,鼻头都是红色的,赵宣吻了又吻,总觉得不够。他对荣佩可谓五味杂陈,恨著又爱著。因荣佩的蛮横霸道而恨著,也因他此刻乖巧柔顺而爱著。想起两人间曾有的是非曲折,又觉得连这恨都是为这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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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调教 39

    荣佩因醉酒而娇憨痴傻的情态,赵宣越看越爱不释手,直把荣佩搂进怀里圈紧了揉捏抚摸不愿松手。床事上荣佩一向任凭赵宣折腾,此刻醉酒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被男人插进来,做死在床上。

    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可真情愿和赵宣做一对风流鬼了。

    赵宣剥了荣佩的衣服,昏暗灯光下一具修长瘦削的身体左右扭动摇摆,晃得他眼发直头发昏,二话不说就把荣佩翻身压到墙上。

    荣佩跟个妖孽似的笑,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缓缓拂过发丝脸颊,挺起胸就把他涨红得发硬的乳尖送入男人嘴里。

    赵宣偏偏不顺他的意,就见荣佩如同闻声起舞的蛇一般追随著他的嘴唇。荣佩几次三番送肉上门,可偏偏赵宣不领情,便自己动手,把原本就翘起的乳尖捏得更红更硬了。

    此时荣佩自作主张带来的那些情趣用品可派上用场。赵宣拿了一只跳蛋开到最小挡,用线缠在荣佩的阴茎底部和阴囊之间。刚一碰上去荣佩就猛地抽气,等赵宣固定好了跳蛋,险些要哭出来。

    荣佩抵不住这麽剧烈地快感,用手去扯,却被赵宣制止住。他覆著荣佩的手,揉捏小又硬的乳头,轻声在荣佩耳边笑:好可怜,都红了。

    荣佩被赵宣压得动弹不得,下身震动的跳蛋发出嗡嗡的细响,混著两人的喘息,他听在耳朵里,闭著眼都能想象出来是个什麽淫靡之态。

    赵宣为了防止荣佩乱动,用手铐把他反手铐在身後,他抱著荣佩坐在两腿间,寻著那处销魂秘洞,在外叩门欲入。

    荣佩早被男人挑逗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全依靠著赵宣的扶持。这会儿赵宣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哑声说:腿张开,屁股翘高点儿!

    可怜呜呜两声,荣佩使劲儿分开腿跪起来,因跳蛋没有绑很紧,他这麽一动就掉了出来。顿时下身那要命的刺激就没了,松了口气,却仿佛丢了什麽一样,浑身不对劲。

    赵宣大爷般动也不动,就看荣佩猫狗一样往他身上蹭。荣佩捡起在地板上的跳蛋,在手上捏了会儿,竟然自己又绑了回去,把线一圈圈缠好,睁著眼望他,求表扬。

    赵宣就笑了,这和小狗自己叼项圈似的荣佩可爱得不能再可爱了,直把他心里都软化了。

    荣佩像是进入了自动程序一样,颤悠悠地跪了起来,握著赵宣那根东西往自己屁股间戳,他也不用润滑剂,把指头舔湿了先进洞开拓道路,而後扶著粗壮的阴茎一点点进去,同时他也慢慢坐下。

    荣佩那地方被操习惯了,倒也不觉得痛疼难耐,花了点功夫把肉棒全吸了进去,荣佩满足地叹了口气。

    赵宣可就难受了,最敏感的部位被这麽把玩著,进了那销魂的桃花洞却丝毫动不得,他还是担心猛然间抽插起来荣佩受不住。

    荣佩下身那根肉棍顶著赵宣的下腹,硬挺挺地戳著腹肌,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赵宣估摸著时间力道,试探性地动了起来。刚是泡了温泉,那里还热软得很,赵宣逐渐加快速度,荣佩被顶得一起一伏,连那春叫也是浪水般不停。

    汗水从额头滑落,起伏间洒落到赵宣身上。肉体交缠著,胸口也贴合著,对方有力快速的心跳,好像也是自己的心跳一样。

    从地板滚到床铺,再从床铺滚到地板,几番缠绵,月夜已深。

    赵宣搂著已经昏睡过去的荣佩,正也准备一觉到天亮,此时手机却突兀响起,打破一室安宁。

    欠调教 40

    荣佩一觉醒来自是勃然大怒,暴躁得满屋子乱转,幸好赵宣走前还知道交待一声,终於在荣佩掀了桌子砸了杯子,大猩猩样捶胸咆哮之时,庄雅言推门而入。

    一见满屋狼藉他倒是一脸淡然,说:早上赵宣遇到我,说他弟弟出事了,在医院急救,给你留了纸条,怕你没看见,拜托我转告一声。

    荣佩这才冷静下来,抹了把脸,果然看见桌子腿下面有张便签,不过被水打湿了。字迹潦草,赵宣落款。

    再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想必赵宣也早赶到了医院。昨晚做了一夜,也亏赵宣还有力气爬起来。荣佩简单吃了午饭,行李也懒得收拾了,开车往回开。等荣佩两眼发黑开车到赵宣说的医院,已经是晚上。

    匆匆忙忙赶了一天路,荣佩找到病房,只见里面一躺一站,躺著的居然是林献堂,站著的是赵统。

    荣佩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

    他妈的为了林献堂这个破人赵宣还赶死赶活,他这个傻子还什麽没问就这样来了。

    面对荣佩的黑脸,林献堂好风度,即视半靠著病床也是一张微笑的脸。

    荣佩开门见山问:赵宣呢?

    赵统被他这麽一吓,一骨碌倒豆子似的说:我哥、我哥回去了。

    荣佩升了一个调:回去了?!

    赵统往墙边死劲缩。

    还是林献堂临危不乱,解释道:我出车祸,赵统慌忙给赵宣打电话,可能话没说清楚,赵宣以为是赵统出事了,赶过来,刚才才走。

    荣佩恨不得把病床掀了才好。

    赵宣倒也没走多远,他奔忙担心了一天,虽然是个误会,不过平时他和林献堂交好,算得朋友,见他没有大碍,心里惦记著荣佩,给他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更是慌忙得往回赶。

    幸好在城外郊区也不算远,赵宣买了回程的车票,刚要上车,被人从後面一扯,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事,那人一把夺过车票撕了个烂,还踩了几脚。

    两人都是疲惫不堪,脸色发黑,满眼血丝。

    赵宣跟在荣佩後面上了车。荣佩开到了快餐店门口,甩了几张钱,吩咐道:快去快回。

    印象中荣佩从来都不吃这种东西。

    荣佩大吼道:快去!要饿死我怎麽著?

    赵宣快步下车开门点餐,他看著儿童套餐的赠品可爱,又点了一份儿童餐。快餐店员格外健谈,看他一副被顽皮儿子(?)折磨得要死的模样,还开导他对孩子要细心耐心,你对他好他一定能感觉到的。

    赵宣只能苦笑点头。

    回到车里荣佩二话不说就抢了一份,不巧正是那份儿童餐。

    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愣了三秒,捏著赠品玩具问:这是什麽……?

    赵宣其实也不知道,他赶紧把正餐塞到荣佩手里。

    荣佩边吃边看,一下捏头一下戳屁股,居然表现出很大的兴趣,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而赵宣捧著热饮,看得舍不得眨眼。

    荣佩嘴里塞满了食物,嘴边还沾著酱,两腮鼓鼓的,眼睛也争得又大又圆,活像一只贪吃又贪玩的田鼠。

    荣佩玩了半天,终於发现两指从玩具胸前和背後同时用力,那东西会发出咯咯咯咯咯的笑声,老实说这笑声渗人得很,而且边笑那眼睛还发红。

    荣佩这才抬起头,看著赵宣那傻不愣登的样子,回想到刚才自己也傻了吧唧,恼羞成怒的脸红起来,一脚蹬过去,不料重心不稳,後脑勺“!”地撞上车窗。手里的餐点和饮料散花似的撒了一车。

    荣佩慢慢蜷起身体,双手捂著脑袋,缩在车椅里。

    赵宣七手八脚抽纸巾擦饮料,荣佩头发上,衣服上都有,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安静地缩著,偶尔肩膀耸动两下。

    赵宣还没见过荣佩这幅模样,赶紧嘘寒问暖,荣佩一声不吭,默默扯了纸巾擦干净鼻涕。

    赵宣这才知道荣佩在哭鼻子。

    其实也没什麽值得哭的事情。

    而荣佩却觉得这一天都倒霉透了。原本很开心的两人世界没了,原本两人醒来後的温存没了,他一醒来不见赵宣,直觉以为赵宣卷款跑路了。等知道是因为担心弟弟,他也担心什麽似的跑了过来,最後只是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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