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 作者:猫的回忆之城
:“左不过有两种可能,一是,尧亲王早已暗中与馥雅一党勾结,二是,方逸宁自知玄同积贫积弱,知道现在还不是争夺天下的最佳时机,所以趁此机会,向天下示好,化被动为主动。”
“万岁爷所言极是,”钱二点头道称是,“那如何可以判断到底是哪一种可能?”
墨御飞不答,反而对暗夜吩咐:“暗夜,你即刻就回宫一趟,若是方逸宁的请柬也已经到了京师,若是到时候朕还无法返回京师的话,你便就让柳大人代表朕先行出行去玄同观礼,朕日后自会与他会合,若是没有收到请柬,你便速速回来禀报就是了。”
“是!属下领命!”暗夜跪拜之后闪身而去。
赵一问道:“上一次方逸宁是因为被万岁爷追赶,才会坠崖的,想必他是狠毒了凤池的,若是这一次方逸宁竟不计前嫌派人去凤池送请柬的话,那么便就是第二种可能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方逸宁竟能如此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的话,那他倒还真是一个极不好对付的人。”
“正是,”墨御飞点点头,“朕也觉得那方逸宁倒是极不好对付的人,设想一个尊贵的玄同皇子却能够在敌国卧底三年,而丝毫不引人注意,并且还要屈尊降贵日日对着朕三叩九拜,这本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啊,那方逸宁,反倒比方恒还要难对付的多,以后怕不光是朕,就连萧绝和木川都要头疼了。”
“万岁爷切莫担心,方逸宁纵然是心思缜密,但是又如何敌得过万岁爷与皇后娘娘的天作之合呢?”钱二颇有些骄傲地说,“若是他方逸宁有什么不服气的,那么便请他尽管放马过来,大不了咱们娘娘一发威,再来一个火烧京师西光!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威武!”
墨御飞想到和墨司南在千索河畔度过的那些日子,不由得心中一暖,嘴角勾了勾,然后站起来:“行了,别扯远了,继续赶路吧。”
“是!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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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继续策马前行,到了晚上,赵一钱二在隐蔽处搭起了帐篷,墨御飞本来是想着要连夜赶路的,如今距离洛城已经很近了,墨御飞自然心急,但是因为山间积雪,雪道十分难行,又怕遇上雪崩这样的灾难,所以便也只好在安全处搭起了帐篷,等到天明的时候再继续赶路。
这地方实在偏僻,赵一饶了走了半天也不见有一户人家,只好讪讪地回来,道:“启禀万岁爷,这附近根本没有人家,今儿的晚膳恐怕……”
“不妨事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朕也许久没有外出打猎了,不如趁着今天有空咱们练练手。”墨御飞不怒反喜。
当下墨御飞说做就做,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然后又将弓箭都背在了身上,见赵一钱二有些发愣,墨御飞便催促他们,道:“你们也快点啊,磨磨蹭蹭的,一会儿天若是黑透了便不好外出了。”
“哦,末将遵命。”赵一钱二赶紧去准备,心中也都很欢喜,许久没有打猎了,两人都在摩拳擦掌。
三人都准备好了,为了安全起见,赵一在帐篷前升起了一堆火,避免晚间有野兽的靠近,又将马匹安顿好,这才与墨御飞一同朝山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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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墨御飞一进去,就觉得这里面的树木与凤池的颇为不同,凤池气候温和湿润,所以树木多为阔叶类的,并且树高一般不会超过三米的,但是这地方的树却都是针叶的,而且树木粗壮且高大,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松木的香气,墨御飞朝森林中极目远望,到处都是有百年树龄的参天大树,墨御飞一看就十分喜欢,一边拍了拍身边的那棵三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松树,一边心中想着,这松木都是极为名贵的,以后若是将这里的松木运回千索河那边去造船必定十分牢固,用来抵御轩辕是最好不过的了。
一阵轻微的声响传来,墨御飞的耳朵蓦地一动,然后手上已经飞快地搭好了弓箭,接着就朝某处猛地射去!
“呜呜!”
下一秒,蓦地一声惨叫,十米外一只梅花鹿应声倒地。
赵一钱二跑过去,一看那鹿的个头不小,喜不自禁:“万岁爷真是好箭法,单是这头鹿就够我们饱餐一顿的了。”
墨御飞许久没有这么畅快地打猎了,也十分兴奋,走到那梅花鹿的身边一看,见那梅花鹿的毛色不错,更是欢喜,便转头吩咐赵一:“这鹿皮倒是极好的,一会儿将这鹿皮好生剥下来,以后回凤池的时候可以给皇后做双靴子。”
“是,末将遵命。”赵一赶紧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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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继续打猎,到了天完全黑了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猎到了一头鹿,两只野兔,一只獐子和两只野鸡,赵一钱二扛着这些子猎物,喜洋洋地跟在墨御飞身后回帐篷。
眼见着帐篷就在前面,墨御飞却忽然一个手势,让赵一钱二停下,赵一钱二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主仆多年的默契却是有的,二人将猎物轻轻放下,然后跟着墨御飞一起,都轻轻踮脚跳上了身旁的树上。
墨御飞和赵一钱二三人跳了几次,便就已经跳到了帐篷附近的一棵巨大松树上面,由于松树笔直没有树杈,赵一钱二两人分别择了另外两棵松树跳过去,再一低头往下面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火堆旁竟然多了十几个人!
只见十几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持剑将一位男子团团围住,那个男子显然已经是身受重伤,正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但见此人五官精致,气度不凡,虽然浑身是伤,但是却仍旧掩饰不住那人的华贵气度。
不是别人,正是伊兰尧亲王,木尧。
“木尧,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还不乖乖交出蛊石?若是现在你肯交出来,那么咱们自会禀明主人,饶你不死,”一个头目将剑对准木尧的喉咙,冷哼一声,“若是你不肯,那么咱们也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木尧傲然一笑:“既然如此,那你们还等什么?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遂了你们的心愿!”
“你!看来你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黑衣男子气急,利剑一斜,已经刺进了木川的胳膊,顿时鲜血直流,顿时就染红了木尧的半边身子,那黑衣男子冷笑道,“怎样?现在你还是不肯?”
木尧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但是脸上却丝毫不减傲骨,对着那男子倨傲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做什么?要杀要刮都随你!但是想要蛊石却是绝对不可以!”
“木尧,算你有骨气,但是你也别把老子逼急了,我告诉你,老子可不是吃素的主儿……”男子气的将剑又插深了几寸,直接插进了木尧的骨头中。
木尧疼的脸色煞白,一时间,嘴唇都变成了青紫,木尧知道若是在这样下去,自己的这条胳膊肯定是废了,但是若是让他交出蛊石,却是万万不能。
木尧咬着嘴唇道:“要想得到蛊石,就让你家主人出来跟本王说话!本王不和你这帮小罗罗讲话!”
“呵呵呵!在下来迟了,竟让尧亲王久等,实在是罪过罪过!”
木尧的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清亮的笑声由远及近,在这般黑冷的夜里像一只婉转的夜莺滑过天际,甚是鬼魅。
墨御飞和赵一赵二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不知是哪一路的高手,他们三个竟然都没有察觉出来。
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向这边飞过来,矫健无比,动作伶俐敏捷,像一只火红的鸟儿,几个踮脚跳跃,那人已经来到了木尧他们面前。
木尧不禁有些诧异,来的人武功竟如此之高,竟然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那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在那红衣少年的身上,少年白皙俊美的脸颊显得格外的妖异邪魅。
不是别人,正是红绫。
红绫十分妩媚地瞥了一眼木尧,然后比了个手势,那几个黑衣人随即都恭恭敬敬地向后退了几步。
红绫走到木尧的面前,然后挑眉一笑:“尧亲王,咱们又见面了。”
木尧一怔,他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少年,但是看着这少年的装束却是极为华贵的,又见那群黑衣人对这少年极为恭敬,想来便知这少年的身份不同寻常。
顿了顿,木尧问道:“这位公子此言差矣,本王并不记得与公子相识,所以本王实在不明白,公子为何要对本王下此毒手?”
“尧亲王自是没有见过在下,但是并不代表在下没有见过王爷啊,”红绫抿唇一笑,绕着木尧慢慢走着,慢条斯理地说,“王爷可还记得,一月前王爷府丢了什么东西?”
木尧一听此话眉头一皱:“如此说来,本王的解蛊石是阁下偷走的?”
红绫娇笑着摇摇头,又慢条斯理地道:“那一日啊,在下也是奉命去王爷府上拿解蛊石的,但是不想却被自己兄弟抢了先,所以啊,在下也无需多费力气,只要掩护我家兄弟安全即可,只是在下却无意中瞧见了王爷正在房中沐浴,所以在下闲来无事便就多瞧了两眼,当时王爷可是诱人的紧啊……”
“你!你给本王闭嘴!”木尧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是伊兰的尧亲王,又是伊兰最尊贵无双的天师,他素来尊贵威严,从来不敢有人对自己出言冒犯,不想今日却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放肆调、、戏,若不是木尧现在身负重伤,木尧绝对不会轻饶了这少年。
“所以啊,在下刚才说与王爷是又见面了,王爷你说是不是?呵呵,”红绫又是一笑,凑到木尧的面前轻轻吐了口气,一边又轻挑道,“只是这一次啊,王爷远远不比上一次那样诱人妩媚啊,说起来,王爷你本来也是个体面人,所以何必一定要自己沦落至此呢?”
“你、你给本王闭嘴!不要再胡说八道这些子有的没的!”木尧彻底被激怒,试想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而且还贵为皇亲贵胄,怎么荣得了被一个少年如此轻慢?!
诱人?!
妩媚?!
拜托,这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一时间,木尧那叫一个两眼喷火啊,一身的高贵气度已经被这个少年气得荡然无存!
当下,木尧十分没有风度地吼道:“你、你到底想怎样?既然已经得到了解蛊石为了还要蛊石?”
“呵呵,王爷切莫生气,在下也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红绫想起方始休的阴冷的脸,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胆怯,他已经许久没有得到灰影的消息了,其实红绫自己便也心知肚明灰影现在到底是活是死了,只怕是以后也不能再见到灰影了。
当下,红绫牵了牵嘴角,继续问道:“王爷,你终究是不肯交出蛊石的,是不是?”
“对!蛊石是伊兰的无上珍宝,所以你家主人若是诚心诚意上、、门来讨,那么本王到会考虑一二的,既然你们家主人没有这个诚意、反倒用尽这些子下三滥的手段,那么本王又何必考虑?!”木尧一声冷哼,瞥了一眼红绫,“还有,你们家主人先是要解蛊石,现在又要蛊石,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他想将这两种蛊石同时用在一人的身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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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127 12:34:58 本章字数:7430
“还有,你们家主人先是要解蛊石,现在又要蛊石,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他想将这两种蛊石同时用在一人的身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如此了。”
“解蛊石和蛊石竟不能同时用在一个人身上?这是为什么?”红绫秀眉微蹙。
方始休先是让灰影取了解蛊石,现在又派他来取蛊石,自然是想用那解蛊石解了馥雅公主身上的定情蛊,若是馥雅公主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话,那便就再在馥雅公主身上再下一次自己的定情蛊,也好让馥雅公主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样一来,自然是能够确保万无一失的。
不过听木尧的口气,好像这样是行不通似的,红绫赶紧朝木尧拱手,问道:“还请王爷明示!”
木尧认真地解释道:“天下的毒药虽然千千万万形形色色,但是最厉害的却是蛊,虽然大多数的蛊并不能立地致人于死也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直接的伤害,但是一旦被施了蛊,就等于是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他人,如此一来,这人本就只能算上一个活死人了,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思维意识,从此之后,自己所有的思想行为都被他人所掌控,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施蛊、解蛊、施蛊的话,那么这人的灵魂几次三番被易主,必定造成此人心性成魔,一旦此人的心魔不受控制,那么此人将变异成人身兽心,不但会伤及无辜,更会反噬其主,若是心魔达到一定程度,更是难以制服,贻害世间,后果将不堪设想。熨”
红绫一听木尧的这样一番解释,自是心头一震,若是木尧所说不错的话,那么主人是万万不能再次对馥雅公主施蛊的了,但是主人为此苦等多年,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红绫一时间心乱如麻,竟没了主意,心想不管怎么样,只能先将这木尧给擒住,然后再询问主人的意思,红绫又瞧着木尧流血不少,极为虚弱,若不及时止血,随时都有晕阙的可能,红绫心里也自是内疚的,他对木尧本就心生好感,不想伤害木尧的,今日不过也是被逼急了这这般对待木尧的。
当下,红绫便立即吩咐属下道:“你们先将尧亲王带到附近的医馆止血,然后再设法将尧亲王带回玄同泽林,记住了,切不可再对对王爷动粗,王爷是个什么身份,又怎么是你们这起子小小侍卫能拳脚相向的?若是日后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便都提头来见!听清楚了没有?嚼”
“是!属下遵命!”
那喜字黑衣人躬身领命,几个人过来将木尧七手八脚地拖上了马,期间有几次碰到木尧的伤口,木尧咬着牙不叫疼,但是豆大的汗珠却滚下额头,红绫见了,眉头一皱,心中又急又疼,仿佛那伤口就生在自己的身上似的,当下红绫蓦地从怀中取出软鞭,毫不留情地就向那几个黑衣人狠狠打去,一边骂道:“竟抬个人都不会!老子竟不知主人养你们这起子飞舞做什么用?!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是!属下遵命!”黑衣人不敢有所埋怨,到底红绫乃是方始休座下最得力的心腹,他们赶紧小心翼翼地将木尧放回地上,一个个赶紧退到后面去。
红绫走到木尧,二话解下了的狐皮披风,给木尧小心翼翼的裹上,然后这才将木尧抱入怀中,虽然红绫的个子瘦小,比木尧瘦弱了不少,但是这么打横抱一个成年男人,红绫却丝毫不费力气。
红绫瞧着木尧满脸含怒,自己的心情一时间竟好了不少,当下,红绫轻挑地对着木尧吹了口气:“王爷,你说,咱们现在可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对吧?”
“闭嘴!你这个大胆狂徒!快放下本王!休得胡言乱语!”木尧此时此刻就躺在红绫的胸前,红绫就那样居高临下、一脸坏笑地打量着他,木尧又是尴尬,又是愤怒,他可是伊兰最尊贵的天师,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但是此刻,木尧心中最着急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他知道若是此次自己真的被带到了玄同,那么自己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自己死不足惜,但是如今木尧下落不明,自己身为伊兰唯一的王爷,自然是绝对不能在此刻丢了命,如若不然,那么伊兰复国怕是永世没了希望了。
木尧着急地打量了周围,想着怎么才能脱身,他知道红绫的身手不凡,而且又有那么多的帮手,自己则是孤身一人,若是硬来是绝对不能的。
此时此刻,正藏匿在树上的墨御飞,瞧见着木川的表情,蓦地心中一动,然后将披风后面的帽子拉过额头,然后三下两下利索地跳下树来,背对着红绫,一边一把利剑紧握在手,沉声道:“留下这人。”
赵一钱二见墨御飞现身,都是心中一惊,然后来不及多想,两人就赶紧地也都遮住脸,紧跟着跳下来,纷纷手持利剑,对准红绫。
一时间,竟有三把利剑对准红绫,红绫心中一惊,自己的武功不弱,却没有发现竟有人埋伏,想必这三人的武功不再自己之下,若是以一敌三,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为何要挡住在下的去路?”红绫笑问道,打量面前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此人声音雄浑,身段健硕,一看便知道是一等一的高手,就连那人手中的剑也是世间少见的极品,剑身发着青青的幽光,一看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好剑。
“既然已经遮面,自是不愿意让公子知晓身份,所以公子多问无益,”墨御飞淡淡一笑,然后转过身来,目光缓缓地飘到木尧的身上,然后又对红绫道,“在下也是无意间路过,刚巧就见公子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心中便有愤愤之气,在下也是江湖中人,自是江湖中人,便就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所以在下忍不住要出来与公子理论一番,若是公子不肯放了那人的话,那么在下只好与公子比试一番了,公子以为如何?”
红绫眉头一皱:“阁下说的不错,既然咱们都是习武之人,本来不应该以多欺少的,但是此人事关重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却也只得如此,还希望阁下谅解,放在下一条路,在下也好早日交差。”
“哼,在下最见不得就是以各种由头来仗势欺人之人,如今既然在下已经站了出来,便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墨御飞冷笑一声,对着红绫扬扬眉毛,然后又看了看木尧,“若是那人肯和你走那也就算了,若是他不肯,今天你就休想带着他一道离开!”
红绫心中一沉,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厉害角色,心下忖思着,若是鱼死网破和他斗下去,那么就必定要赔上木尧的性命,但若是交出木尧却也十分的不甘心,自己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玄同的摆宴城一直追到了伊兰的洛城,这一路上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但是若是木尧性命不保的话,解蛊石是断断不肯能到手的,再加上,红绫打心底里也不愿意让木尧有性命之忧。
经过稍稍一番思量,红绫咬咬唇,然后沉声道:“既然阁下执意如此,那么在下也只好恭命不如从命了,只是阁下要看好了此人,若是下一次再被在下遇上,只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言毕,红绫一个转身将木尧猛地抛出去,而同一时间,红绫手上的软鞭宛如一条复苏的毒蛇一般向墨御飞袭来!
墨御飞大惊,他是绝对没想到红绫竟会突然偷袭,墨御飞赶紧的一个闪身,虽然躲过这迎面一鞭,但是软鞭还是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墨御飞只觉得左边肩膀陡然一疼。
没等墨御飞喘口气儿,紧接着红绫的软鞭又向墨御飞继续袭来,速度极快,简直像是疾风暴雨一般,墨御飞也赶紧地饿左躲右闪,只是那软鞭当真是真是吓人,一时间竟将墨御飞包裹的严严实实,墨御飞不知道红绫竟然会偷袭,而且还这么气势凌人,所以当下,墨御飞只得挥着宝剑回击,利剑和软鞭每次接触之时,墨御飞和红绫的虎口都是一阵酸痛,两人心里都纷纷暗叹,今日当真是遇上了好手。
红绫刚才是将木尧朝着黑衣人的方向抛去的,结果赵一眼疾手快,蓦地飞身去接,那几个黑衣人速度也不慢,下一秒也就赶紧地拔剑相向,缠了上来,一时间钱二也加入了打斗之中。
红绫飞身到一个松树上,用脚勾住树干,双手挥着软鞭,动作极其灵敏,矫若游龙,虽然招招致命,但是却丝毫不影响招式的美观,乍一看,这红绫竟像是在跳舞一般,可见其动作优美,反观墨御飞却颇有些狼狈,一直左躲右闪的,其实墨御飞已经稳住了劲儿,但是墨御飞这时候并不还手,而是一直观察着红绫的招式……
又是一季鞭子袭来,和第一招却是一模一样,墨御飞心道,机会来了!
此时此刻,墨御飞已经知道了红绫的所有招数,自然知道他下一招是什么,所以墨御飞轻巧地躲开,然后猛地在地上滚了一圈,下一秒,墨御飞脚尖点地,朝树上飞去,利剑直指红绫的喉咙,同时墨御飞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红绫的软鞭!
红绫脸色骤然变白,还是第一次有人破了自己的游龙鞭发,而且用剑指着自己的咽喉!
当下,红绫心中万念俱灰:“江湖规矩,认赌服输,你杀了我吧!”
赵一和钱二的武功都是顶尖的,虽然黑衣人人多势众,但是也绝对不是他二人的对手,几个轮回下来之后,黑衣人已经明显处于下风了,此事,赵一怀中抱着木尧不便出手,便就跳了出来,钱二也懒得跟他们动手,从怀中掏出刚才打猎用的网子,灵巧地飞身上树,然后将那网子撒开丢下,将剩余的黑衣人,已经尽数网罗了起来。
紧接着,钱二又跳下树来,用力一拉绳索,那些黑衣人便被掉在了半空,一个个吓得纷纷高喊救命。
墨御飞玩味地看了看那些子哭喊狼嚎的黑衣人,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红绫,然后淡淡地笑了,道:“不错,虽然你确实该死,但是我却不喜欢杀人。”
言毕,墨御飞手腕灵活一转,宝剑已经收进了剑鞘。
红绫则不安地看着墨御飞:“你不杀我?那到底你想怎样?”
“带着你的人抓紧走,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快滚。”墨御飞淡淡开口。
这人居然肯放过自己?
红绫跟在方始休身边多年,早已见惯了方始休的心狠手辣,自然红绫也绝对不是善类,这些年来为方始休东奔西走的卖命,他的双手自然早就沾满了鲜血,他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他却遇见过千千万万的人,但是像墨御飞这的人,他倒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时之间,红绫竟然有些不信墨御飞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但是看着墨御飞的表情又不像在开玩笑,所以红绫便就咬了咬牙,然后朝墨御飞跪拜,沉声道:“红绫多谢阁下手下留情,今日之恩红绫必将铭记在心,日后若是阁下有需要红绫相助的时候,红绫必定全力以赴,但是今日,阁下也连累了红绫,以至于让红绫没能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所以日后,这笔账红绫必定会找阁下清算!”
“在下随时恭候。”墨御飞浅笑道,朝钱二比了个手势。
钱二点头,然后猛地松开绳索,那几个黑衣人“噗通”一声全部掉了下来,几个人顾不得喊疼,赶紧找到自己的剑跑到了红绫的身后,那这剑,警惕地看着墨御飞这边。
“还有就是……那人身上的伤有劳阁下多多照顾,红绫拜托了!”红绫兀自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已经昏迷过去的木尧,心中少不得有些遗憾,然后红绫对墨御飞抱拳,“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墨御飞也对着红绫抱拳道。
红绫不再多言,点足飞身而去,一身红衣死火,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极其妖娆,极其艳丽,那些子黑衣人也纷纷上马紧跟其后。。
直到红绫消失不见了,墨御飞这才赶紧转身走到木尧的身边,只见木尧已经晕了过去,墨御飞赶紧让赵一钱二烧了水,自己又将木尧抱进帐篷中,等到赵一端着热水进来之后,墨御飞亲自为木尧脱下上衣,清洗了伤口,又给木尧敷上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这才给木尧盖上被子,然后三人钻出了帐篷,重新生了火,然后围坐在火堆边取暖。
钱二将刚才三人丢下的猎物找了回来,剥了皮,然后用树枝插着,在火上烧了起来。
赵一一边烤着野兔,一边十分不解地问墨御飞:“万岁爷,恕末将多言,万岁爷为何要舍身相救伊兰的尧亲王呢?据末将观察,刚才那个自称是红绫的少年,必定是来头不小,咱们现在是秘密行动只有咱们三人在,若是因为此事而惹上了红绫身后的主人,倒也是件麻烦的事儿,万岁爷又为何冒险救木尧?”
钱二也有些愤然,附和道:“就是就是,况且木川如今还绑架了咱们皇后娘娘,咱们何必要出手相救他的叔叔呢?”
墨御飞淡淡一笑,抿了口茶,然后道:“是啊,如今木川的手上握有皇后这张王牌,所以他才这样有恃无恐,逼得咱们步步后退,什么事儿都要听之任之,而如今咱们手上也有了一张王牌,岂不是好事一桩?朕听说木尧既是伊兰唯一的亲王、木川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又是这世上首屈一指的神医,还是伊兰最富盛名的天师,所以在伊兰木尧必定是威望及高,如今咱们有恩于这木尧,自然往后,很多事情做起来便就容易的多了。”
“皇上英明!”赵一钱二这才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赞,“如今咱们手上有了这个尧亲王,自然腰杆子就硬了,咱们也能与他木川谈条件了。”
“不错,”墨御飞咬了一口鸡腿,顿了顿,又道,“刚才朕听木尧和那个红绫的交谈,倒也能明白几分,看来木尧非但与玄同没有什么交情,而且与玄同的关系倒是极为紧张的,今日这木尧又差点葬身于玄同人的手下,想必日后这木尧与玄同人更加是不容于水火的,现在想来,方逸宁此次果然是趁机大肆打亲情牌,对天下示好啊,只是不知方逸宁的如意算盘能不能打到最好。”
“万岁爷所言不错,不过听那红绫的口气,他倒也只是为人办事儿的,只是不知道那红绫是何人的手下,瞧着他年纪轻轻的,功夫却如此了得,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假以时日,那红绫武功必定会越发精进,咱们以前竟没有听说过玄同还有这等人才,当真是咱们孤陋寡闻了啊,”钱二说道,想起来刚才墨御飞还吃了红绫的一鞭,不由得更加感慨,“这样的好手,若是能收为己用,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不然若是沙场相见,必定是十分棘手的对手。”
“不错,朕也觉得那红绫是有用之才,只是瞧那红绫对主人倒是极为死心塌地的,想要对他招贤纳士,却是难上加难。”墨御飞抿唇道,回想了一下红绫刚才使的那套鞭法,极为漂亮凌厉,便想着日后有机会教教墨司南,也好防身健体,墨司南虽然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但是却都是花拳绣腿罢了,并不实用。
顿了顿,墨御飞又问道:“你们听红绫与木尧的对话,可能听出来些什么信息?”
赵一先道:“红绫的主人必定是玄同人,而且末将猜测,以前他的主人曾对某个人下过蛊,然后前一阵子得到了解蛊石,自然是想要解开那人身上的蛊,但是似乎现在那主人又想对那人施蛊,所以他才派了红绫来伊兰求蛊石,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说的没错,”钱二也点点头,“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是却让人极为费解,既然已经施了蛊,那么为何还要花大力气解开?既然已经解开了,为何还要大费周折再一次施蛊?这似乎有点不合乎情理啊,我听说过不管是解蛊还是施蛊,都要在除夕完成的,如今已然都已经五月了,加上制蛊周期又长,难怪红绫那么找急忙慌地找蛊石。”
墨御飞抿唇不语,咬了口鸡肉,慢条斯理地咬着,脑中闪过一些片段来,半晌,墨御飞道:“朕曾经看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无论是什么蛊,不管是施蛊还是解蛊,都必须是在除夕之时,若真是如此,那么红绫的主人,必定这一阵子,必定还要派人来寻木尧的,天下皆知,只有伊兰尧亲王手上有蛊石与解蛊石。”
赵一朝帐篷里面看了看,然后皱了皱眉,道:“若真如此,那我们岂不是救了一个麻烦回来?”
钱二也道:“是啊,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去救娘娘,若是带着这么一个麻烦,怕是行动不便。”
除夕?
……
方逸宁登基之时?
……
墨御飞也看了看帐篷,心里面闪过一些大胆的想法,但是墨御飞十分地不确定,当下墨御飞皱了皱眉,然后问道:“赵一钱二,你们可还记得,伊兰的使者到达天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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