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 作者:猫的回忆之城
,又被墨司南轻描淡写的表情气得憋火,舞阳怒吼道,“历来都是兵不厌诈,凤池若是总斯斯文文客客气气地守着些文书条款,那就只能坐以待毙!就只管等着被其他各国消灭了吧!”
墨司南笑着拍起了手赞不绝口:“好一个兵不厌诈!舞阳公主说的好!既是如此,舞阳公主还有轩辕皇上便就理应愿赌服输,又何必耿耿于怀本宫设计火烧轩辕大军一事?呵呵。”
“墨司南!本宫警告你,这里可是轩辕不是你的地盘!你不要太嚣张!本宫看你能伶牙俐齿到什么时候!”舞阳狠狠地瞪了墨司南一眼,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墨司南看着舞阳气咻咻的背影嘴角向上牵了牵,自从舞阳出使凤池之后,墨司南便知道和舞阳斗嘴绝对是一种享受。
墨瞳却在一边,担心地说:“娘娘,你不要总这样针锋相对的,舞阳公主虽然骄横但是心地却是不坏,还有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除,若是真的惹怒了公主怕就不好了。”
墨司南抚了抚墨瞳的头发,轻声道:“不碍事儿,本宫自有分寸,还有啊,和这舞阳便不能太客气,本宫和她都是性情中人,虽然有些针锋相对,但也比虚情假意的好,她此刻觉得不爽不外乎是嘴上得不到好处,但是心里却未必如此,本宫心中都有数。”
“娘娘说的是。”墨瞳舒了口气,道。
“对了墨瞳,墨司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墨司南忽然正色问,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墨司南,他有没有……”
“娘娘尽管放心,如今万岁爷一行已经启程回京了,算着时间,怕是快要到天阳了,”墨瞳赶紧答道,握住墨司南颤抖的手,“舞阳公主暗中给娘娘下了噬魂勾魄草的毒,此毒若是发作了,娘娘便会成了痴儿,舞阳公主以此要挟,万岁爷不得已才让舞阳公主带走了娘娘。”
“原来如此,难怪这些天本宫总是贪睡不醒,”墨司南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脯,一边又道,“从前本宫只知道舞阳公主学识渊博,却不知道她竟是用毒的高手,是本宫小看她了,对了墨瞳,这里是轩辕皇宫吗?”
“不是,启禀娘娘,这里是东陵山的断肠崖。”墨瞳道。
墨司南抿了口茶,瞧着外面日头正好,不由得有点伤感,沉声道:“在千索河的时候,老子还整日琢磨着这一年的除夕要如何热闹热闹呢,谁想,竟是一路昏睡着就过了除夕,这一醒来,已然就是新的新一年了,哎!”
墨瞳瞧着墨司南一脸萧瑟不由得有些心疼,赶紧柔声道:“娘娘切莫伤感,这一年除夕,墨瞳一直都陪在娘娘身边的,除夕那天晚上,墨瞳还给娘娘唱了歌呢。”
墨司南瞧着墨瞳一脸诚挚纯真,不由得就是心头一暖,握住了墨瞳的手,问道:“墨瞳唱的是什么歌?能不能再给我唱一遍?”
“是,墨瞳是孤儿,自小就身无长物,所以即便是新年佳节也绝对送不出什么好东西给娘娘,只会一首从前跟方将军学的《大德歌》,还望娘娘不弃,”墨瞳脸颊有些微红,微微颔首柔声唱道,“子规啼,不如归,道是春归人未归。几日添憔悴,虚飘飘柳絮飞。一春鱼雁无消息,则见双燕斗衔泥。”
墨瞳一脸柔和,带着些许娇羞,声音又是异常的婉转轻柔,倒不像寻常的那般冷言冷口,墨司南也不由得听得入了迷,他本不喜欢这种小儿女情调的,但是他却不得不为这样的墨瞳所折服,对于墨司南而言,墨瞳绝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墨瞳是他的亲切家人,让他觉得异常贴心贴肺,有时候这种感觉是墨御飞都比不上的。
“墨瞳,你唱的真好,墨瞳啊,有你陪着我过这个春节,真好,谢谢你。”墨司南抚着墨瞳的手,由衷道,他是真的喜欢这样的轻柔曼妙的曲子,也真的喜欢越来越明快活泼的墨瞳。
墨瞳却羞得抬不起道:“是墨瞳该感谢娘娘,谢娘娘让墨瞳陪着。”
“傻孩子,”墨司南揉了揉墨瞳的耳朵,一边扁了扁嘴愤愤然道,“要是墨御飞也像你这样体贴就好了,竟然巴巴地就把老子拱手送给了舞阳,哼!他倒舍得!”
墨瞳赶紧道:“娘娘千万别这样说,万岁爷一心都是为了娘娘着想,说句墨瞳不该说的话,若是这一次中毒的是万岁爷,那么娘娘又该如何?”
墨司南一顿,随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呵呵,老子肯定也会把他打包好了,一早丢给舞阳。”
“这就是了,万岁爷和娘娘心心相印,自然万事都以娘娘为重。”墨瞳道。
墨司南自是难为情,赶紧地转移话题:“对了墨瞳,咱们到断肠崖多久了?”
“是昨日晚上舞阳公主连夜带着娘娘上山的,据说那萧绝……”墨瞳顿了顿还是没有说下去,“娘娘,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早点解毒,然后伺机逃回凤池去。”
“萧绝是恨不得将老子五马分尸了吧?”墨司南抿抿嘴唇,然后点头道,“看来是要想个法子脱身才好,墨瞳,你将这里的情况讲给本宫听听。”
墨瞳苦笑一下,说:“启禀娘娘,墨瞳也想着要尽早帮娘娘脱身的,所以墨瞳今天早上出去探视了一番,这边到处都是精兵强将包围着,要突围怕是不可能的,倒是只有一个地方没有侍卫把守着的,只是……”
“哦?只是什么?墨瞳你快些说。”墨司南立时来了精神。
墨瞳抿了抿唇,无奈道:“只是,就只有前面的悬崖无人把守,但是那悬崖深不见底,起码得有三十丈高呢。”
三十丈?
那便是差不多一百米?
才一百米而已,还不如以前跳的蹦极高呢。
墨司南心中暗自忖度了一番,一边勾了勾唇,然后又问墨瞳,道:“那悬崖下面是湖还是碎石地?”
墨瞳回道:“是片湖。”
“那就好办了。”墨司南点点头道,眼中满是得意之色,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记得那日看地形图的时候,还记得断肠崖下有片湖,正连接着千索河。
墨瞳忙问:“娘娘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墨司南心情很好地笑了笑,道:“咱们可以跳蹦极!”
“什么?娘娘,您说的……蹦极是什么啊?”墨瞳自然是一脸茫然。
“哎呀,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以后我会十分详细地告诉你的哈。”墨司南不再理会墨瞳,反而用手摸着床单,越笑越开心,床单啊床单,老子这一次虎口脱险,可就都要靠你了。
~~~~~~
自从那日与墨司南拌过嘴之后,除了给她送解药之外,舞阳便没有和墨司南呆在过一起,第二天一早舞阳冷着脸见墨司南吃了药刚要起身走的时候,墨司南却叫住了舞阳。
“公主,本宫有一事相求,还望公主一定答应。”
舞阳站住却没有转身,冷声问道:“何事?”
墨司南笑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就是想让公主多给老子几条干净的床单而已。”
舞阳转过身冷哼一声:“怎么?娘娘是觉得轩辕的寝具不如凤池的舒服干净吗?”
墨司南摆摆手,一边猥琐的笑了:“公主误会了,只是现在啊,可都已经开春了啊,公主你瞧瞧,这可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鸟语花香!连公主养的猫都开始叫、、春了!”
墨瞳在一边听得脸微红,又忍不住想笑,舞阳却是云里雾里,冷着脸道:“墨司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墨司南爽快地点头,道:“好,那老子就直说了吧!老子现在受到春天的召唤,自然也是春潮涌动、孤枕难眠啊,只是到底这里是轩辕的皇室重地,老子自然不能乱来,要是坏了公主的清誉,害得公主嫁不出去,那可不就是老子的不是了吗?所以啊,老子生理上的某些需求,自然还得老子亲力亲为,自然事后需要被单擦洗一番,呵呵,公主向来通晓医理,所以肯定能够理解的吧?”
下一秒,舞阳的脸一下子变成的红苹果!
这个挨千刀的墨司南!
可恶!
o(s□t)o!
舞阳咬牙启齿地点头道:“娘娘是本宫的尊客,本宫自然不会亏待,惠儿,去给娘娘取十条床单过来!若是娘娘觉得还不够,本宫还大可以吩咐外头的侍卫扒了裤子等娘娘宠、、幸!到时候,娘娘可千万别客气!”
“多谢公主!呵呵呵。”墨司南乐得眼睛眯成两条缝。
~~~~~
轩辕骇客。
养心殿。
这一次,舒然整整昏睡了五日才醒,这期间,萧绝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所有的太医也都一直被留在宫中,轮番在养心殿里面伺候着。
第六日的午后,萧绝坐在龙床上,单手搂着舒然,另一只手拿着奏折在聚精会神地看,舒然一醒来的时候,便正好看见萧绝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大手,此时那只手正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自己,像是父亲在慈爱地拍着熟睡中的孩儿,舒然不由得就是心中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萧绝感觉有异,便赶紧放下奏折,低头一看,正是舒然在涕泣,萧绝又惊又喜,柔声道:“舒然你终于醒了,现在身子可还难受?”
舒然摇摇头,猫一样一言不发地将脑袋埋进萧绝怀中,柔弱的身躯在剧烈地颤抖着,萧绝只觉得胸口一阵温热湿润,萧绝自是心疼不已,赶紧地抚着舒然的柔发疼惜道:“刚醒来便哭鼻子,你这明摆着就是想让朕担心,快别哭了。”
“万岁爷对舒然好,舒然、舒然感激不已……舒然总是做错事儿,但……但万岁爷却一直厚待……厚待舒然……舒然……舒然那实在不值得万岁爷……这样厚待……”舒然涕泣着低声哽咽,有些语无伦次,“舒然从小无父无母,直到遇到万岁爷才知道舒然不是注定要孤苦一生的……”
“什么孤苦一世?你不是有朕吗?你这傻孩子,必定是睡糊涂了,一醒了就开始胡思乱想,”萧绝一声轻叹,俯身亲了亲舒然的额头,“快别哭了,你既是醒了,便得让太医进来瞧瞧,你这幅模样,他们还道是朕在欺负你。”
“万岁爷!”舒然破涕为笑,粉拳轻轻捶打着萧绝的前胸,“皇上惯会取笑舒然的。”
“就喜欢撒娇,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撒娇,快些起来,朕也好宣太医进来了。”萧绝见他带泪的笑脸极为娇媚艳丽,像是带着露珠的鲜花,心中一阵情动,便觉得丹田之下有股欲火开始蓬勃起来,萧绝知道舒然身子弱心中疼惜便想着赶紧起身,否则一会儿若是把持不住舒然必定又要昏睡一番的,舒然却伸出小手勾住了萧绝的腰带。
“舒然,你这是干什么?”萧绝诧异地看着舒然羞红的脸,舒然的主动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一时间已经是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舒然,快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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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你这是干什么?”萧绝诧异地看着舒然羞红的脸,舒然的主动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一时间已经是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舒然,快别闹了……”
舒然眉尖一挑,万种风情都出来了:“难道皇上不想?可是万岁爷的这里都已经硬了。”
萧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没了,只是深深地看着舒然。
舒然瞧着萧绝的反应,心中甚是满意,随即,舒然又娇笑着,然后伸出了脚径直就翘在萧绝的肩上,纤细柔白的脚,一下子就勾住萧绝的脖子,先是一下一下轻轻地摩挲着萧绝的脖颈,惹得萧绝浑身上下都热血沸腾,随后,舒然又猛地一使劲儿,竟用脚勾着萧绝的脖子,硬生生地将萧绝带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边樱唇微启,娇声道:“万岁爷,请让舒然服侍您。”
舒然语气虽然极具挑、逗,但是眼睛却是难掩的羞涩,舒然向来是害羞的,但是那两种极端的神情,在舒然的身上却是极端的和谐,而舒然此刻身着一件白色绸衣,那绸衣用的是最好的丝线做成,所以是半透明的,此时此刻,舒然的躯体便在着绸衣里面若隐若现起来,尤其是胸前的两抹粉红便如雪地上的两朵红梅一般诱人,而那正架在萧绝肩上的那条纤白的腿,正缓缓的晃动着,然后宽大的绸裤便一直退到了大腿根上,里面更有大片的旖旎风光…栎…
随便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又是温香暖玉抱满怀、偏偏做了五日苦行僧的萧绝。
萧绝的呼吸越来越重,眼中的情、、、欲也是越来越强烈,终于萧绝猛地扑下来,粗暴、奋力地撕扯着舒然的绸衣,一时间,那件绸衣化作了片片雪花,而舒然的娇躯也呈现在了萧绝的面前,像一朵纯洁的白玉兰,又像是一块绝世无双的美玉……
“不、不要,万岁爷,不要……”舒然瞧着萧绝的架势,自是下意识地双手抱胸,羞赧地转过头去,天才不敢看萧绝俘。
而萧绝却轻笑着握住舒然的下巴,迫使舒然之事着自己,萧绝的声音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深深的情、、欲:“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挺英雄的吗?若是这样舒然就害怕了,那一会儿舒然可要怎么办哦?”
“舒然才不怕!”
舒然浓密地睫毛一颤一颤着,一双水眸中倒映着萧绝的脸,舒然咽了咽唾沫,然后伸出手将萧绝的龙袍解开,然后小手一直伸进最里面的一层,在萧绝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四处点火。
萧绝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猛地趴下来,拼命地吮、吸着舒然的樱唇:“你这个小妖精!看朕不吃了你!”
舒然的舌头和萧绝的舌头搅在一起,舒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头晕目眩,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萧绝的吻,太过霸道,太过凶悍,舒然忍不住蹙了蹙眉间,不想,萧绝忽然动作放慢下来,开始用舌头轻轻舔舐着舒然的舌头,一下一下都带着甜蜜地战栗,舒然惊异地睁开眼睛,视野里面只有萧绝平素没有的温柔――
“舒然,放轻松些,让朕宠爱你。”
前所未有的柔情,前所未有的细腻,前所未有的心动。
“好。”舒然轻轻地说,同时对着萧绝打开双臂。
萧绝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看到萧绝古铜色的强壮身体,舒然的脸一下子便红了十倍,赶紧闭上了眼睛,萧绝也觉得有些别扭,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赤诚相见,但是这一次两人却不由得都觉得有些羞涩。
当下,萧绝俯下身开始亲舒然的额头,然后依次是鼻尖、嘴巴、脖子、锁骨……一路直下,一下一下都让舒然剧烈地颤抖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舒然泫然泣下,舒然从来都不敢想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腻会来自萧绝。
舒然的每一个皱眉、颤抖、轻吟、低吼,萧绝都看在眼里,萧绝心下有些惭愧,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霸道地索取,从来未曾照顾过舒然的感受,他是真的心中有愧,所以动作上萧绝便越发轻柔起来,舒然的皮肤是极好的,和绸衣比起来都不差毫厘,萧绝简直爱死了舒然的皮肤,在上面印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痕迹,霸道中却不是温柔。
萧绝一路向下,舒然平滑的小腹下面便是……
“不、不要!万岁爷不能!”舒然猛地捂上了自己的下体,眼中都是惊惧,“万岁爷不能!万岁爷不要!”
“朕为什么不能?舒然为什么不要?”萧绝看着舒然潮红的面颊,心中情动连连,“舒然平时不都是这么伺候朕的吗?”
“舒然伺候万岁爷是天经地义的事,又怎么敢奢求万岁爷为舒然……”舒然猛地爬起来给萧绝叩头如捣蒜,“舒然该死!是舒然该死!”
“别磕了!一会儿又要头晕了,”萧绝心疼地扳着舒然的肩膀,看着舒然的严谨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听着舒然,你是朕喜欢的人,朕为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个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你是朕喜欢的人,朕为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个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你是朕喜欢的人。
……
舒然呆了两秒钟。
下一秒,舒然疯狂地扑到萧绝的怀里,然后拼命地吻着萧绝嘴巴,一边高声地吼道:“萧绝,要我!快点要我!狠狠地要我!”
“好!”萧绝猛地一翻身将舒然压在身下,然后一挺身冲进了舒然的后庭,随即两人都是一声惊呼,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两人都为之一振,“舒然搂住朕了,让朕带你上天入地!”
“是,舒然生生世世都必定跟着万岁爷!”舒然大声呼应着,收紧后庭纤腰向萧绝使劲一停,萧绝竟然差点没忍住,萧绝深呼吸一口,然后猛地冲刺开来。
一室旖旎,低吟浅唱都是爱人人之间最美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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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外殿。
其实太医们都在外殿候着,早就听到了内殿的动静,只是一个个都跪在地上不敢吱声,对于萧绝和舒然大将军之间的暧昧情事,他们平时也都是有所耳闻的,加上平时萧绝也经常让他们给舒然开一些补肾壮阳的药膳,还不时要一些涂抹私处的药膏,所以他们就更加心中又说了,但这一次却是头一回儿遇见,一个个都仗着花白头发的太医自是不敢擅自退出大殿,就只好硬着头皮尴尬地在殿外候着,都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萧绝不要降罪于他们。
深深浅浅的呻吟声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停止,太医们不禁都为舒然大将军那柔弱的身子骨捏了把汗,万岁爷龙精虎猛正是旺年,真是难为舒然大将军身子孱弱。
~~~~~~
萧绝和舒然分别都释放了两次,萧绝本来还有些蠢蠢欲动,但是看着舒然累的不想动弹便只得作罢,萧绝起身穿好了衣服,又简单地给舒然擦拭了一下身体给舒然盖好了被子,然后这才走到外殿。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太医赶紧齐声山呼。
“都起来吧,你们且进去给舒然将军瞧瞧,”萧绝满面春风走到太医们面前吩咐,顿了顿,又道,“对了舒然将军身体孱弱,别忘了给舒然将军多开些进补的药,记得不要太苦的那种。”
“臣等遵命,”太医们见萧绝未曾怪罪他们一个个心中窃喜着,“臣等,必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舒然大将军的身子,请万岁爷放心……”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进去,治好了舒然将军朕大大有赏。”萧绝难得和颜悦色地对他们笑笑。
万岁爷竟然会笑了?
太医们一个个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不敢多想赶紧躬身走进内殿。
太医们走进内殿,来到龙床边跪下,只见舒然正疲累的睡着,白皙的脸上泛着情、、事后的红潮,一头秀发凌乱不适风情,曲卷浓密地睫毛轻颤着,红润的樱唇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姣白的脖子上还印着一片浓重的红痕,煞是娇艳妩媚……
太医们平时看惯了舒然穿着青黑的将军服,还是第一次看到舒然将军的这种风情,不由得心中都有些感慨,难怪万岁爷如此宠爱舒然将军!
“朕叫你们来是看病的,你们倒看起人来了!”萧绝看着他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心中动怒,这一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才竟然敢这么放肆地看舒然,萧绝自是气得要死,走到前面一脚踢翻了最前面的那个太医,一边对他们冷喝道,“再敢多看一眼,朕便抠出你们的眼珠子!让你们记住朕的人就只能朕一个人看!”
“臣等不敢!”太医们一个个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还不快些诊治?”萧绝愈发没了好气儿。
“臣等遵命!”
太医们垂直脑袋一个个分别给舒然把了脉,然后几个人讨论了一番,便随着萧绝到了外殿。
“舒然将军身子如何?为何总是这么孱弱?”萧绝语气里面的担忧无法掩饰,每一次舒然病的时候,便是自己最烦躁的时候。
为首的太医赶紧躬身道:“启禀万岁爷,舒然大将军之所以身子一直孱弱是因为幼年落下的病根儿,臣等断定舒然大将军在胎中便营养不良先天不足,然后幼年之时又曾经落入冰水中没有及时得到治疗,这才使身子一直孱弱多病,尤其是到了冬天身体更是虚弱。”
萧绝赶紧问:“那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太医摇摇头道:“胎里不足导致的身体孱弱必定会伴随舒然将军一生的,但是将军身子中的冰寒之气却能得到缓解。”
“如何缓解?”萧绝喜道。
“经常泡温泉便是最好的驱寒办法,虽然短时间内效果不会十分显著,但是时间久了,长年累积下来必定有所改善。”
萧绝缓缓坐下来,心中道: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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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是真的累坏了,所以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但是舒然却觉得有一只手在搔自己胳肢窝,痒痒的,但却并不讨厌,舒然笑着向后面缩了缩身子,那双大手便更加放肆起来了,舒然终于受不了睁开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严重过还带着惺松睡意,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万岁爷醒的这么早?”舒然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萧绝大大的笑脸,想起昨日两人的癫狂,不自觉便红了脸。
萧绝将舒然拥进怀里,早舒然的耳边笑说:“朕本来是想让你睡个够的,但是朕昨晚上就命人给你炖下的药膳如今已经炖好了,朕想着你已经有两日都没有进食了,便又吩咐御膳房备下了清粥小菜,所以忍不住想叫你起来尝尝,若是还觉得困,吃饱了再睡。”
“多谢万岁爷,”舒然心下高兴,眼睛也是亮晶晶的,伏在萧绝的怀里抿着嘴笑,小手忍不住在萧绝发达的胸肌上勾勾画画,“万岁爷这是打算宠坏舒然吗?”
“真是越来越会侍宠生娇了,”萧绝轻声呵斥舒然,语气却是温和的,看着舒然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肩膀,不由得又有些心辕马意,某个地方又开始抬起头来了,萧绝亲了亲舒然的额头,赶紧地就下了床,“先更衣吧,免得冻坏了身子。”
“是,舒然遵命。”舒然应着然后站起来穿衣,光溜溜的一身丝缕未着,像一块极品的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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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然遵命。”舒然应着然后站起来穿衣,光溜溜的一身丝缕未着,像一块极品的美玉。
萧绝的眼睛自然离不开舒然雪白的身体,一时间,萧绝的心跳得混乱,只觉得口干舌燥地难受,萧绝迫使自己不去看那个诱人的妖精,顿了顿,萧绝转身快步出了内殿,舒然有些诧异地看着萧绝的背影,舒然忽然心中一动,自是看出来了萧绝的克制,蓦地“扑哧”笑了出来,心头忍不住又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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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穿戴好了之后,便和萧绝一同在暖阁里面用早膳。
暖阁中并没有伺候的宫女太监,此刻就只剩下了萧绝和舒然栎。
舒然一进暖阁看到桌上的饭菜便是一阵惊呼:“竟都是凤池的小吃!”
说罢舒然忙捏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自从来到轩辕,舒然变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些子凤池的小吃,一时间舒然觉得自己是在梦里面似的,闭着眼回味了良久,舒然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转头对萧绝笑着,道:“这海棠糕做得真是地道,竟比凤池的不差分毫。”
“即便味道好,你也要坐下来吃嘛,这样站着也不嫌累,过来,先喝点汤再吃糕点,”萧绝一笑,将舒然按在了软榻上,抱在自己的怀中,一边亲手给舒然盛了一碗汤羹,一边又舀了一勺递过去,柔声道,“舒然,你再尝尝这个。俘”
“多谢万岁爷,”舒然笑得合不拢嘴就,赶紧地低头抿了一口,下一秒,舒然的一双大眼睛瞬间瞪成了鸡蛋,“这个、这个竟是鸡绒百合粥!真的没错!”
萧绝笑着抚了抚舒然的栗色柔发,道:“你倒是敏锐,才喝了这么一小口便知道是鸡绒百合粥,看来必定是极喜爱的,怪不得昨天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反反复复都在念着。”
“舒然哪有?定是万岁爷故意打趣舒然,”舒然羞恼着瞪着一眼萧绝,心下却是暖暖的,又喝了两口,却见萧绝并不用膳,舒然便奇道,“万岁爷怎么不用膳?”
萧绝瑶摇摇头:“朕是轩辕天子,怎么会吃凤池的宫廷膳食?”
舒然一怔,随即赶紧丢开汤匙,尴尬地看着萧绝:“万岁爷……”
萧绝却抚了抚舒然的脸颊:“没事儿,朕知道你喜欢,也纵容着你,所以你但吃无妨,不必心有愧疚。”
“多谢万岁爷,但是舒然是轩辕的御前大将军,所以舒然……不,舒然是万岁爷的……”舒然低着头轻轻地说,想起前几日在御书房,萧绝的那个巴掌,舒然心中自是有些难过,但是下一秒,舒然却抬起头看着萧绝,无比坚定地说,“不管舒然是什么,也不管从前舒然做了哪些子惹万岁爷生气的事儿,但是从此以后,舒然都愿意跟万岁爷保持一致!请万岁爷相信!”
“舒然,朕如何不相信你?前几日是朕迁怒于你了,说了一些子气话,你也别放在心上,舒然,你仍是轩辕的舒然大将军,”萧绝柔声道,顿了顿,萧绝拉起舒然的手,直视着舒然,只是目光中完全没有平日的森冷与霸道,倒都是柔情满溢,顿了顿,萧绝有些别扭的措辞着,“舒然,朕想让你开心。”
原来这个霸道男人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舒然心中一震,下一秒,舒然一把抱住萧绝的腰,低声哽咽着道:“只要能和万岁爷在一起,舒然便是开心的。”
萧绝轻轻拍着舒然的后背,嘴角轻轻上扬,宛如地狱撒旦一样的暴戾君王,此时此刻竟然笑得如此温柔。
“启禀万岁爷,轿撵已经备好,请万岁爷指使启程时间。”有侍卫在外殿问道。
“即刻启程。”萧绝道。
“是,末将这就去准备。”
“万岁爷这是要去哪儿?”舒然好奇。
萧绝沉声道:“朕带你去东陵山。”
一听到东陵山,舒然赶紧紧张万分地跪倒在地,叩头道:“万岁爷明鉴,那东陵山乃是轩辕皇室重地,又是先皇、先后的安眠之所,不是轩辕皇室者,是万万不能擅自进入的,一旦舒然有所逾越,必定会引来天下非议不断,舒然不愿意东陵山受千夫所指,所以还请东陵山收回成命。”
“是朕允你去的,”萧绝不容置疑地朗声道,一边将舒然拉了起来,柔声道,“舒然,朕早已视你为妻,如今朕带着儿媳妇去祭拜公婆,谁敢说不是?”
“万岁爷,舒然不是在说笑!”舒然又急又羞,心中虽是甜蜜嘴上却仍不肯妥协,“还请万岁爷三思!”
“舒然,你实在不必多言,朕已经三思过了,就这么定了,”萧绝一锤定音,然后拍拍手,一众侍女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各种服饰,萧绝走过去一一看了遍,点头道,“郭建迪做事儿上心,不错。”
“这是什么?”舒然跟着萧绝走到了侍女的面前,好奇地拿起一件薄如蝉翼的绸衣几近透明,那样子看上去就颇为魅惑,若是穿上了,还不知道要怎么丢脸呢……
舒然脸上一红赶紧将绸衣丢下,扁着嘴唇道,“东陵山让郭大人做这些子羞人的衣服做什么?”
“自然是给舒然穿啊,”萧绝见他一脸潮红心下不免情动,出言便有些轻、、挑,道,“太医说你身子受过冰寒,所以需要经常泡温泉才能强身健体,朕今日便带你去钟思山泡温泉,这些衣服自然是泡温泉的时候穿的,说起来朕还从来没有和舒然泡过温泉呢。”
舒然兀自摇摇头道:“从皇宫到钟思山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半个月,万岁爷不能因为舒然而荒废了朝政。”
“呵呵,你胆子倒不小竟敢说朕荒废朝政,”萧绝捏捏舒然的鼻尖,又笑道,“若朝中有急事,郭将军自然会快马加鞭送过来,并不碍事儿的。”
“可是……”可是刚才我听说墨司南便被舞阳公主囚在钟思山上了,若是你到了钟思山,墨司南岂不危险?舒然咽了咽唾沫,一时间,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没有那么多可是了,舒然你若是再这么支支吾吾朕便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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