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 作者:猫的回忆之城
的蛇也接连不断地往里面冲。
这种感觉……
纵横沙场二十年的宋大儒却根本形容不上来。
但他是真的觉得害怕、绝望、恶心。
宋大儒现在只觉得能痛快地死便就是世间第一等幸福的事儿。
舞阳冷眼看着宋大儒扭曲的身子,知道他恨不得早死,登时一声娇笑:“对了,国姓爷大概没见过这种蛇吧?那么本宫就给国姓爷介绍一番,这种蛇叫钻洞蛇,没有毒性,所以国姓爷不必如此担心,但是这种蛇却是出了名的下贱胚子,十分喜欢钻洞,而且不管是什么洞,它们都喜欢钻,尤其是人身上的洞……”
舞阳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宋大儒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蛇钻进自己的嘴巴、鼻孔耳朵……
那名年轻的将军爬惊恐地爬到桌子前,妄图撞死自己,舞阳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鞭子猛地朝他抽去,那鞭子十分凌厉,一下子就缠住了那人,然后舞阳的手使劲儿一提一丢,便就将那副将给带到了宋大儒的身边,那人刚一落地,便就有几条蛇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和鼻孔里面。
宋大儒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时候,他的身体里面现在最少也有十多条蛇,那些蛇在他的身子里面到处钻洞,宋大儒的胃部猛地一阵剧痛,似乎有蛇将他的胃钻透似的,宋大儒艰难地开口乞求:“求公主……慈悲……给、给我一个、痛、痛快……”
“痛快?哈哈哈!痛快!”舞阳妖娆一笑,指着一只正在钻宋大儒肛、门的大蛇道,“国姓爷难道还不觉得痛快?那好,既然国姓爷想要,本宫便给。”
话音一落,舞阳便就吹了一个口哨,同时几条蛇便爬到宋大儒的下体处,开始疯狂往里面钻,宋大儒蓦地双眼圆瞪,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是体内的蛇却还在四处乱钻,宋大儒浑身都在剧烈的抽搐着。
舞阳回到位子上坐着,心情很好地喝着茶,然后便打着哈欠睡了,直到那根蜡烛点完了一半,舞阳这才伸着懒腰悠然醒来,舞阳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坐直了身子,双手轻轻一拍,那些蛇听话地从宋大儒他们一众人体内钻了出来,然后轻轻地爬出帐中,那些人不住地剧烈颤抖着,七窍流血,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五脏六腑都已经布满了窟窿,偏偏从外面看不出来他们受了伤。
舞阳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朝着他们的身上一一戳去,这送他们下了地狱,然后将他们的剑纷纷摆放在他们的手边,做成自相残杀的模样,舞阳拍拍手,满意地从他们的尸体上跨过去,然后低头在脸上摩挲了一阵子,然后,再抬头的时候又变成了刚才那个小厮模样,然后舞阳便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军帐。
帐前乌压压地一片士兵早已经等在了军帐前面。
“请问这位小兄弟,不知道国姓爷他们可议事完了吗?”一名士兵小心地问,因为将军议事是不允许士兵进去的打断的,“我们有些事想请示国姓爷。”
舞阳心中一动,然后开口道:“你们是不是打算相约着想要投奔凤池啊?”
带头的士兵笃定地点点头:“我们本来就是凤池的子民,自然要效忠朝廷的,我们事先并不知道国姓爷要与玩谁也作对,但是我们不愿意做叛军,我们想归顺朝廷,若是国姓爷不同意,我们也只好反了,一举杀了国姓爷取了他的首级送给皇上,也好让皇上看到我们的忠心。”
舞阳心中暗道,本来还想杀了宋大儒之后带着一万士兵回轩辕的,不想现在倒是有麻烦,军心一旦形成若是要再想转变怕是难上加难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掳走墨司南,这些都是次要的,舞阳当下一笑:“你们说的极是,快些进去看看吧,兴许国姓爷他们也想着投降呢。”
舞阳的话音一落,那些子的士兵们便就蜂拥而进,却见到宋大儒他们尸体交错着躺在血泊之中,一个个七窍流血死不瞑目既是恐怖骇人。
“国姓爷他们怎么死了?!”
“瞧这样子是自相残杀才都身亡的!”
“这样也好,倒也省得我们动手!”
“快快!带上国姓爷的尸首,我们去投奔皇上去!”
……
~~~~~
退出国姓爷阵营之后,舞阳退下一身小厮的服饰,揭下人皮面具,然后一身红衣站在千索山的山顶,对着墨御飞的阵地一阵凝视,然后从背后取下弓箭,朝墨御飞的皇帐射去。
墨御飞墨司南以及赵一他们正在帐中议事,忽然暗夜从天而降扑倒了墨御飞和墨司南:“皇上娘娘小心!”
众人一阵惊慌,一只箭已经深深地插进了软榻上,箭尾出还绑着一张极小的纸条,墨司南惊魂未定,瞪着大眼睛抱着墨御飞大口地喘着气:“那、那是谁射的箭?怎么咱们都没有察觉到?”
墨御飞皱了皱眉轻轻抚了抚墨司南的后背,然后宽慰:“必定是从远处射来的,所以才不易察觉。”
赵一赶紧过来取下那箭,仔细观察一番,猛地一禀:“万岁爷、皇后娘娘,您看,这是轩辕的箭!而且这箭尾上面还有一个纸条!”
墨御飞皱着眉接过那张纸条打开来看――
墨御飞、墨司南,速速出帐,看看本宫送你们的礼物可否满意?
墨司南也凑过来看,然后蓦地惊呼,道:“这是舞阳公主的笔迹!”
舞阳出使凤池的时候墨司南见过她的书法,所以自然认得,墨司南又看了看那纸条,然后自言自语道:“舞阳竟在千索河?”
墨御飞和墨司南对视一眼,都知道这舞阳是来者不善,刚要走出帐外去一看究竟,付安邦却已经走了进来,跪地叩拜满脸喜色:“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
墨御飞有些摸不清头脑:“何来之喜?付将军先起来回话。”
付安邦忙起身回道:“回禀皇上,宋大儒阵营的士兵已经全部投奔我大营了,而且士兵们还带来了宋大儒的尸首!”
墨御飞和墨司南都是一愣:“什么?宋大儒死了?怎么死的?”
“是啊,宋大儒死了!据说是他们阵营中将军们商议政事,因为意见不一,所以便动手自相残杀起来,等士兵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墨御飞皱了皱眉:“付安邦,你且下去安抚刚刚投奔过来的士兵,赵一钱二带着一队人马去宋大儒的阵地去搜查一番。”
“是!末将遵命!”几人领命下去。
“孙三李四,你们去将宋大儒的尸体抬上来,本宫要好好看看。”墨司南吩咐道,墨司南看着手中舞阳的穿过来的字条总觉得这事儿和舞阳脱不了关系。
“是,末将这就去。”
~~~~~
不过一会儿,宋大儒的尸体已经被抬了进来,尸体上盖着一层白布,白布却已经被血水几乎染成了血布。
孙三揭开白布,所有在场的人随即都是眉头一皱,那宋大儒浑身都是血,到处都是伤口,并且七窍流血,死不瞑目,显然是死得十分痛苦。
李四过去翻了翻尸体,然后回禀:“宋大儒的心口和腹部多处受剑伤,看来果真是军中起哄所致。”
“恐怕没那么简单,”墨司南摇摇头,走到宋大儒的身边蹲下,取出手帕将他脸上的血污擦掉,宋大儒的面目便明朗了许多,墨司南指着宋大儒的鼻子说,“你们看,宋大儒的鼻孔是不是比常人大了许多?而且鼻子都已经不成样了,还有耳朵孔也是,边缘多处都有撕裂的伤痕,血肉模糊,都是新伤,倒不像是先天的,必定是有东西拼命往里面挤压才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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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千索山24(4000+)
更新时间:2014113 8:40:46 本章字数:4300
“还有耳朵孔也是,边缘多处都有撕裂的伤痕,血肉模糊,都是新伤,倒不像是先天的,必定是有东西拼命往里面挤压才导致的。”
墨御飞也凑过来仔细一瞧,果然和墨司南所说的一般无二,墨御飞蹙了蹙眉,然后蓦地脸色一僵,忽然道:“难道竟然会是钻洞蛇?”
“钻洞蛇是什么?”墨司南不知道这钻洞蛇所为何为,摸了摸鼻子赶紧问道,自从穿越过来,他也发现了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事物这古代自是没有,但是很多古代的玩意儿,就连是博物馆里面也找不到的。
顿了顿,墨御飞解释道:“这种蛇极为少见也很少出没,但是一旦出没必定是成群结队,这种蛇本身没有毒性,也不会致命,但是这种蛇却偏偏喜欢钻洞,只要遇到洞,不管是大是小,它们便就都会死命往里面钻,尤其喜欢钻温热的洞,只是那种蛇是轻易不会主动进攻人类的,但是若是有人招惹了它们,那人必定要眼睁睁地看着钻洞蛇成群结队地钻进自己的体内,忍受五脏六腑被钻透的剧痛,方才会毙命,所以这种蛇素来让人闻风丧胆。”
孙三李四一听都觉得害怕,一时之间也都不敢再看宋大儒那张扭曲的脸,便赶紧盖上了白布,墨司南觉得恶心想吐,但到底还是忍住了,顿了顿,墨司南又问道:“这天寒地冻的,蛇本来是要冬眠的,这时候又怎么会成群结队地出来袭击宋大儒他们?栎”
墨御飞眼睛深邃地看着手中的字条,又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千索山,然后沉声道:“这就要问舞阳公主了,舞阳公主不是说了给咱们送礼物的吗?看来便就是这个了。”
墨司南心下蓦地一沉,他自是也猜到了是舞阳下的手,但是墨司南心中却一直不敢相信,那个骄傲明快的女孩子,竟然出手如此阴险毒辣,墨司南不由得皱了皱眉,人不可貌相,果然如此。
~~~~~赋~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一行人原本是准备去要探视新来的士兵的和他们共进晚餐,但是墨司南忽然觉得有些困倦乏力,想小睡一会儿,墨御飞以为墨司南是看了血腥的东西才导致身体不舒服也不甚放在心上,便让他先去洗洗睡了。
~~~~~~
第二天一早,墨司南起得比平日要晚了一些,虽是一夜好睡,但墨司南起来的时候仍觉得有些乏力,只道是这些天太过操劳也并没有觉得太难受,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和墨御飞他们商讨着近日启程回京的事情。
墨御飞留下轩辕投降的士兵还有宋大儒麾下的士兵都一并交给给付安邦在千索河一带驻守,如今轩辕已然公开向凤池宣战,自然千索河重地必定要有重兵把守,而墨司南和墨御飞便就打算带着一众心腹部队回京罢了,如今南方暂时也算是安定了下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北上和木川商讨防御馥雅大军的事情了,算起来,木川现在的身子必定已然恢复了。
商讨完了之后,墨御飞便就带着赵一他们出去巡视,墨司南不想动弹,就没有跟着出去,一个人懒懒地歪在软榻上,没精打采地翻着书看,这时候,帐门忽然打开,墨司南放下书本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墨瞳。
“墨瞳,你来了!快过来!”墨司南心中欢喜不已,这几日自己太过忙碌没有时间去看他,只是让赵一他们好生照顾着墨瞳,没想到这时候他却先过来了,墨司南赶紧招手把墨瞳招了过来,笑着道,“这几日本宫实在是太忙,分身乏术,竟然将你给忘了。”
墨瞳走过来坐到墨司南的身边,这一日,墨瞳身穿一身杏黄色的长袍外面罩着一件藏青色的毛披风,不像以前总是浑身素白的,墨司南不禁有些欣慰,这孩子终于不再为方逸宁穿孝了,真是个好现象。
“墨瞳,这几日可曾乖乖吃药?”墨司南抚着墨瞳的发柔声问道,墨司南每每见到墨瞳心中都会不自觉地暖意升腾,墨司南是发自肺腑地想好好疼疼墨瞳,自从第一次在与君山见到墨瞳便,他觉得墨瞳是个惹人怜的少年,所以墨司南一心也早把墨瞳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疼爱着,一边墨司南拉着墨瞳的手,又道,“你要是敢不听太医的话,本宫可是要打你屁股的!”
“娘娘吩咐过的,墨瞳自然是一顿都不曾落下的,”墨瞳淡淡一笑,眉宇间似乎有些惆怅,静静地看着墨司南半晌不语,然后墨瞳忽然将头埋在墨司南的腿上,“娘娘,以后能不能多些时间陪陪墨瞳?”
墨瞳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但是那里面的哀伤和乞求却是那样的浓烈悲怆。
听着墨瞳这么一说,墨司南不由得心头一疼,赶紧地伸手将墨瞳拥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好,好,我都答应你,墨瞳,都怪我这几日太过忙碌,反倒将你忘在了脑后,我发誓,以后不会了,墨瞳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墨瞳鼻子一酸,闭上眼睛,但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悄悄滑下,墨瞳努力不让自己太失态,但是声音却仍旧沙哑得让人心疼:“娘娘,墨瞳真的不是个贪心的人,娘娘你就多陪我些时日就行了,墨瞳绝对不会成为娘娘的包袱,只要一点点就够了,墨瞳只求能和娘娘共度这个除夕,其他的在无所求……”
“傻孩子在混乱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是我的包袱?”墨司南将墨瞳的眼泪抹去,轻轻抚着墨瞳颤抖瘦弱的后背,一边叹息道,“墨瞳是世界上最纯净的人,即便你没有救过我的命,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墨瞳,我现在就答应你,以后每一个除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墨瞳的心中一时间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起涌了上来,不知道该高兴得大叫三声,还是忘我地大哭一场才好,墨瞳倔强地不肯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颤抖得越拉越厉害,墨司南轻叹一声,疼惜地抚平他紧皱的眉,这孩子的心思太重,以后少不得要多纾解才行。
墨司南又和墨瞳说了一会子的话,忽然一阵困意袭来,墨司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忽然像是千斤之重一般,墨司南躺下来闭上眼睛,对墨瞳说:“墨瞳,我有点困了,想睡一会儿。”
“好。”墨瞳起身给墨司南盖好了被子,自己坐在软榻前的矮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墨司南,心中越来越酸,泪珠越来越大,最后汇成了两条涓涓小溪。
娘娘,墨瞳多想这一生一世都安安静静地陪在你身边,每天都能看到你的笑颜呀,但是墨瞳做不到,逸宁离开的时候,我觉得已经是天塌地陷了,后来因为有你,我觉得我的生命里面又多了道阳光。
娘娘,不管是逸宁的温柔,还是你的怜惜,为什么墨瞳只能眼睁睁看着梦一样美好的幸福渐行渐远?
为什么墨瞳这一生注定凄惨孤寂?
~~~~~~
墨司南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候,墨司南觉得连骨头似乎都轻了不少,墨司南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悠然自得地刚睁开眼就看到墨御飞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墨司南不禁脸颊一红,下一秒,墨司南却赶紧把自己长得大大的嘴巴闭上,斜眼嗔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学会偷窥人家睡觉了?果真改不了登徒子的本性!”
“哼,说到偷窥,朕可不比你的那个叫墨瞳的童儿。”墨御飞愤愤地说,一想想刚才看到的情景就不由得生气,那声音要多酸就有多酸,简直直逼山西老陈醋!
“朕刚才进来的时候,就见那个墨瞳泪光闪闪一往情深地看着皇后娘娘您啊,那双眼睛简直恨不得都跳出来黏在皇后娘娘的身上,随便换做一个人,都知道那墨瞳的眼神是个什么意思,亏得你还睡得这么坦然!喂喂喂,墨司南,朕实在是想不明白,你睡觉的时候为何还要留他在帐中?你对他也太不见外了吧?!墨司南,你也是有男人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讲究?!不行,墨司南,今天你必须给朕一个说法!”
“偷窥?还一往情深?喂喂喂,拜托墨御飞,你到底是青光眼还是白内障啊?人家墨瞳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你说的这些未免也太扯了吧?再说了,老子和墨瞳有缘,所以老子自然喜欢和他亲近些,就当他是自家的弟弟一般,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留他在帐内又有何不可?倒是你人的小心眼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墨司南呛了墨御飞几句,见墨御飞一脸黑线,心里咯噔一响,这个愣头青不会真把墨瞳怎么样了吧?墨司南赶紧坐了起来,一把就拉着墨御飞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墨御飞,你没把墨瞳怎么样吧?那孩子可救过老子的命,你万万不能动了他!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老子就敢把你给揪成秃子!”
“哥哥?弟弟?哼哼,墨司南你当他是弟弟,他可未必认你这个哥哥!朕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所以他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朕自然清楚,亏得你还这般包庇纵容他!”墨御飞又哼了一声,气咻咻地扁扁嘴,“要不是看在他舍身救你的份上,朕还真的会忍不住抠下他那双放肆的眼睛来!可恶,连朕的人他都敢觊觎?!还是个小屁孩儿就敢动歪心思,长大之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下流不要脸的事儿呢!”
墨司南没好气地打了墨御飞一巴掌,一边气吼吼地道:“觊觎?喂喂喂,墨御飞你能说点好听的吗?!都说天子是九五之尊,不想原来竟是气量小脾气大的妒夫!”
“朕在别人面前自然是九五之尊的凤池天子!但是在你面前便就只是个最最寻常的夫君而已!”墨御飞不客气地回了墨司南一季白眼,下一秒,墨御飞霸道地吻上墨司南的唇,一边吼道,“南南,你说得对!朕就是妒夫!就是妒夫!墨司南,朕警告你,你这辈子是朕的人,只能朕一个人看!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小屁孩儿,朕绝对做出来天下妒夫都能做出来的事儿来!哼!”
“墨御飞,你整天到底都想做些什么啊?你脖子上的家伙是夜壶不成?!”墨司南饶有兴致地问,说实话墨御飞这种恼羞成怒的摸样还真挺……可爱的。
o(s□t)o!
墨御飞扁着嘴巴,恶狠狠地道:“哼!朕就是在想,一定抓住那个小破孩儿,把他脱光光,然后绑起来,让赵一他们几个用羽毛挠他的脚掌,哼,要一直挠上三天三夜!朕还要将他交给刘不换,让刘不换当着他的面做尽天下美食,偏偏就不让他吃!也要三天三夜!最后,朕还要在他的屁股上画乌龟,然后把他绑在天阳的城楼上,要让所有百姓都看笑话!”
“墨御飞,你确定你是凤池天子?”墨司南华丽丽的抽风,o(s□t)o!
“有问题吗?墨司南,老子告诉你,这还是最客气的手段,你若是再跟他哥哥长弟弟短的,朕还会相处一千种很招来!所以啊,皇后娘娘,若是真的心疼你们家弟弟,那么就离他远一点,明白吗?朕可是说到做到!”墨御飞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也不老实,在墨司南身上到处放火,昨晚上因为墨司南身子不适,他难得君子一回,没有那啥那啥,只是老老实实地搂着墨司南睡了一夜,温香软玉抱满怀,却愣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墨御飞差点没憋疯,所以今天天一亮他就盼着赶紧天黑,现在和墨司南单独相处自然欲火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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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川的算计1(5000+)
更新时间:2014114 8:39:37 本章字数:5392
只是老老实实地搂着墨司南睡了一夜,温香软玉抱满怀,却愣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墨御飞差点没憋疯,所以今天天一亮他就盼着赶紧天黑,现在和墨司南单独相处自然欲火旺盛。
墨御飞色迷迷地舔着嘴唇,恶心巴拉地道:“那么如果皇后没有什么异议的话,现在朕开始要行使做夫君的权利了,嘿嘿嘿嘿……”
墨司南又气又笑,刚想骂墨御飞两句,却听见帐外有人禀报:“启禀万岁爷,启禀皇后娘娘,京师来的人已经抵达阵地,请求面圣!”
“可是张无言他们来了?”墨司南随即就欢欢喜喜地跳了起来,赶紧穿好了鞋袜,他此次南行之前是吩咐张无言他们也速速赶来的,墨司南自然猜到了,“快快快,咱们出去瞅瞅!墨御飞,你起来啦!”
“南南,朕、朕再吻你一会儿行吗?朕昨晚上可给憋屈死了,就一会儿,一会儿……哎呦!”某男苦逼地问栎。
“啪嗒!”
下一秒,回答他的是一掌九阴白骨爪,墨御飞任命地倒在软榻上,懊恼地捶着软榻大声喝道:“张无言那小子还真会挑时候!不见!不见!朕就是不见!再敢唧唧歪歪的朕就废了他!”
墨司南哪里理他?早就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一溜烟地揭开帐帘住区,一见果然是张无言一等人,墨司南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合不拢嘴,赶紧地将他们迎了进来:“呵呵,你们来了真是太好了,这一路也难为你们了,啊!小格子也来了!太好了!本宫想死你了!袱”
“奴才也想主子了呢呀!”小格子的一双眼睛亮亮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掉下来,“主子,你近来可好?小格子日日夜夜都担心主子呢!一路上都没有睡个安生觉!”
“那你看本宫好不好?”墨司南拍拍自己的胸脯笑了笑,一边又笑道,“是不是小格子今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呢?”
小格子拉着墨司南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后这才舒了口气:“张大人本来不打算带奴才过来的,但是奴才不见到主子又怎么会心安呢?所以奴才苦苦求了张大人半天,张大人才松口,如今见到主子,奴才真的放心了。”
小格子一番话直说的墨司南鼻子酸酸的,这个小格子至始自终都对他十分忠心耿耿,这样的忠仆倒是难得一见,顿了顿,墨司南赶紧笑笑:“都别站在外头了,快进来吧!”
张无言、柳上桑、小格子三人都进了皇帐,墨御飞也已经黑着脸走了出来,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墨司南瞧着他那副模样,心里面憋着没笑,也坐了过去,然后张无言三人统一地给墨御飞墨司南行大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墨司南忙不迭摆手,“你们一路辛苦,快点入座!”
“谢皇后娘娘!”众人坐下之后,柳上桑抿了抿唇又出来跟墨御飞单独行礼:“启禀万岁爷,此次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贵宾!”
“哦?谁?”墨御飞和墨司南同时问。
“伊兰国君,木川!”
墨御飞和墨司南都是一怔,他们哪里想到会是木川?但是随即,两人都赶紧放下了茶盏,赶紧地起身,道:“快快有请!”
两名侍卫打开帐帘,之间三个男人走进帐中,为首那人身披斗篷,用兜帽遮住了面容,一直到了帐中,那人这才放下斗篷,颀长健硕,俊目朗眉,不是别人,正是木川,而后面的便是木川的贴身身为周虎周豹。
木川进来之后,对着墨御飞抱拳深深鞠了一躬,朗声道:“凤池国君、凤池皇后救朕于水火之中,大恩不言谢,木川感怀在心,日后凤池有难,木川必定助一臂之力!”
周虎周豹也纷纷跪地叩谢:“末将叩谢凤池皇上!”
墨御飞赶紧回礼:“伊兰国君太过客气了,伊兰凤池本来就是友好近邻,友邦遇难,朕又怎会坐视不管?”
木川也不再客气,朗声笑道:“凤池国君如此侠肝义胆,朕委实佩服,既如此,咱们也自此省去国君国君的称谓,不如朕唤你墨兄,你叫朕木兄如何?”
“正该如此!”
“扑哧!”
这时候墨司南很不合时宜地变成了喷壶,满嘴的茶都准确无误地喷在了墨御飞的脸上,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看向要笑不笑的墨司南还有堪比落汤鸡的皇上老大。
“南南,你怎么了?”墨御顾不得擦水,赶紧地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老子就是没事儿偷着乐!
墨兄?木兄?
哈哈哈!
一个抹胸,一个母熊,难为这两个大男人还能叫的这么一本正经!
o(n0n)o哈哈~
木川这才朝墨司南的看去,一双利眼上下打量一番,此次木川之所以亲自来到千索河也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听说便是这个男人开得药方,才救了自己的命,不仅如此,这个男人虽然被世人诟病,是最让人瞧不起的娘娘腔,但是却相当有计谋,木川此次沿途中更是听说了凤池皇后使计,趁着北风大火烧了轩辕大军,一夜之间歼灭轩辕十万铁骑,凤池的百姓无不交口称赞。
这个墨司南可不简单,木川看着墨司南一双晶亮的眼睛,心中暗暗道,难怪凤池的老皇帝这么看重墨司南,不过这墨司南倒也不争气,竟然放着皇上不做而做了这劳什子的皇后娘娘。
随即,木川对墨司南行拱手礼,极为谦卑地说:“木川见过皇后娘娘,听闻是皇后娘娘出的药方才救了木川的命,木川感激不及!”
“哪里,哪里,本宫不过是略懂医理罢了,说到治病救人,本宫却是万万不敢担当。”墨司南也是上下打量这个久卧病榻的伊兰国君,心下暗暗称奇,没想到他以前都是一脸病容,憔悴不堪,如今倒是风度翩翩,想来是这段时间调理得当。
其实木川长相并不是一等一的好看,并不像墨御飞生的那般耀眼,五官分开来单单来看也并不出挑,但是放在他的脸上却是无比的和谐,而且更是贵在木川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温润如玉的儒雅气质,乍一看不像是个皇帝,倒像个醉心诗词的翩翩贵公子。
这人文绉绉的,一看就让人生好感,肯定是人畜无害的那种,不想那馥雅竟然舍得向这等清雅之人指剑?墨司南心中疑惑不已。
“皇后娘娘为人谦虚谨慎不骄纵,对墨兄又是一片深情,实在是难得。”木川赞不绝口,眼中滑过一丝黯然,自是想到了馥雅的缘故,木川久闻墨司南对墨御飞情深似海,但是馥雅呢?同样是皇后,那馥雅若是有墨司南十分之一的情意也是好的啊,只是馥雅的深情什么时候用在自己的身上过?。
墨司南被木川说的有点澹但是墨御飞却扬扬眉毛,心中早已经乐颠颠了,却仍旧一脸正色:“不知木兄大驾光临,只好临阵磨枪,朕现在派人去准备晚膳来给森兄接风洗尘。”
木川笑道:“本来就是朕来的唐突,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墨御飞吩咐了下去准备宴席,几个人留在帐中交谈着。
墨御飞正色道:“木兄,恕朕直言,那馥雅公主可不是善类,不知道关于伊兰目前的局势,木兄现在有何打算?”
这也是所有人现在最好奇的问题,墨司南也放下了筷子正色看着木川,自从伊兰被馥雅公主掌控之后,木川就一直卧病不起,所以墨御飞和墨司南虽然心里焦虑但也不好询问,如今木川终于康复了,便也就必须给凤池一个态度了,若是木川并不愿意报仇一味躲闪的话,那么凤池的处境便就极为尴尬了,本来他们因为庇护了木川,暗中就已经得罪了馥雅公主还有玄同,若是木川日后没有报仇而是一味寻求凤池庇佑的话,那么凤池又会背负上软禁伊兰国君的莫须有罪名,玄同和馥雅公主若是以这个借口来入侵凤池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更何况的是,如今南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轩辕,凤池如今的处境不可谓不艰难。
木川自是知道墨御飞一等人的顾虑,沉默了一会儿,木川才缓缓开口:“亡国之恨,不能不报。”
木川虽然语气极淡,但是却也极为坚定。
墨御飞和墨司南对视了一眼,同时都舒了口气,这样就好办多了。
墨御飞诚恳地道:“木兄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可以开口。”
木川再次走到墨御飞面前拱手感谢:“多谢墨兄相助!凤池大恩,木川此生没齿难忘!”
“木兄不必言谢,帮伊兰又何尝不是在帮凤池呢?如今凤池和伊兰可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啊,”墨御飞会心一笑,多日以来心中的包袱也终于与放了下来,“馥雅公主与玄同本是一家,他们虽然现在的目标是伊兰,但也必定视凤池为嘴边肥肉,朕即便是为了凤池的完全着想也会尽力帮助森兄复国。”
墨司南忖思一会儿问道:“不知道近日以来馥雅公主可有什么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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