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 作者:猫的回忆之城
狠狠道,干净清澈的眼睛里面现在都是仇恨幽怨,又冷声道,“我偷偷从我房中挖了两年的地道才通到他的寝殿里,每一次他在殿中熟睡的时候,我就偷偷从地道中过来,偷偷看他的熟睡的模样,但是墨司南你知道吗?他梦中从来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从前我虽然嫉妒你,但却也没想过如何,到底他还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但是今日见到你我才知道,他肯收留我、他给我取名墨瞳,只是因我的眉眼像你!墨司南,你说我如何不恨你?!”
“墨瞳,其实你也应该知道这并不关本宫的事,本宫并不能控制别人的喜好厌恶,方逸宁喜欢本宫是他自己的事,就像你喜欢他是你自己的事一样,这并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而且爱情是这世界上最不能将公平的事儿。”墨司南冷静地道,眼睛四处逡巡,心里面想着如何才能脱身。
“我从前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不爱我,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留在他的身边能日日看见他就好了,我这一辈子有个念想我就知足了,”墨瞳冷酷一笑眼中的怨恨又多了几分,“但是他却为你而死!墨司南,你还敢说这不关你的事儿?!”
“墨瞳,你先冷静一下,我们不妨好好谈谈,你这样我根本没有机会好好解释……”墨司南见他心情激动正是脱身的好机会,手肘猛地向后一击向后踢腿将墨瞳手上的匕首踢飞,飞身接住然后轻巧巧地落在墨瞳面前,匕首直指墨瞳的喉咙。
“皇后娘娘,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外殿的侍卫听到殿内有声音赶紧问。
墨瞳倒在地上面如死灰闭上眼睛:“既是如此,你便杀了我吧,反正他不在了我也早就不想活了,你若是对他还有一丝内疚,便给我来个了断,让我现在就可以下黄泉找他,我就不信来生来世他的眼中仍旧没有我。”
墨司南看他一脸绝然又倔强,自是心中一阵动容,然后对着门外喊道:“本宫无事,刚才是风吹开了窗子的声音,本宫已经给关上了。”
“是,属下明白。”
墨瞳猛地正看眼睛惊奇地看着墨司南:“你、你竟然不杀我?”
墨司南并不回答反而走到窗前,一边缓声道:“方逸宁是为了本宫才落下悬崖而死,本宫心中怎能没有愧疚?所以此次本宫亲自进山便是为了寻找方逸宁的尸骸,也好求个心安,墨瞳,你既深爱着方逸宁,那么本宫自然不会杀你,想必这些时日,你也在四处寻找方逸宁的尸骸吧?你若是愿意本宫便带着你一起去找,找到之后方逸宁的一干遗物和遗骨便都交由你处理,你觉得如何?”
墨瞳的眼泪大颗大可地滑下,赶紧朝着墨司南跪地叩了三个头:“墨瞳多谢皇后娘娘的恩典!”
墨司南瞧着他可怜楚楚,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却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别离之事,便走过去亲手将他扶了起来:“墨瞳,你不必对本宫感恩戴德,本宫所做也只是尽力弥补一二,若能成全你的一番苦心,本宫心里自然也踏实不少,到底是我对不起方逸宁,也连累了你。”
墨瞳唏嘘不已,墨司南将匕首还给他,墨瞳不接反而抬起头正色问:“墨司南,难道你就不怕我再杀你吗?”
墨司南一笑:“我连累了你的心上人不幸身亡,你为心上人报仇也并无不可,但是我也知道你不会再杀本宫了。”
墨瞳抿唇问道:“你如何肯定?”
墨司南指着他的心口,淡淡一笑说:“墨瞳,我很肯定,只要你的心里还有方逸宁一日,你便绝对不会杀了我,因为我的命是方逸宁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墨瞳浑身一震,咬着嘴一声不响地走到墙边,掀起一块石板,墨司南看去果然有一个大洞,心中暗暗称奇。
“明日你就随本宫一起下山去找。”墨司南轻声道。
“明日不行,明日山中必有大风雪,山路有多陡峭难行,所以哪里都不能去,只怕要过几日才能出门。”墨瞳应了一声跳下地洞里面去。
“咦?你怎么知道?”墨司南好奇不已。
“我自幼就会看天象。”墨瞳将石板放好,人便消失了。
墨司南跑过去看看那块石板,比其他的石板颜色略微有些淡,想来是以前的石板太过沉重不方便搬开,所以墨瞳才换了一块轻一点的。
~~~~~
墨司南第二天一早醒来听到外面风声不断,便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冷风猛地灌进来,墨司南不禁打了个寒战,赶紧地又披上了狐皮大氅,墨司南瞧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心中暗道,这墨瞳虽然只有十多岁但是却能预知天气,也十分了得。
因为大雪封山,所以墨司南也只得窝在这与君宫里面,整日混吃混喝,再无他事,但是日子却也并不过的枯燥乏味,反而比呆在宫中更有趣得多,除了偶尔会想墨御飞之外,其他时间墨司南都很开心。
墨司南发现墨瞳是个很j也很别扭、很冷也很暖人的小孩,但是不过他却越来越喜欢墨瞳了,他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墨瞳小盆友斗嘴,虽然墨瞳十回有八回是不搭理他的,但好在墨瞳却从来没有亏待过资深吃货墨司南,时不时到附近逮个野兔,打个野鸟什么的,回来做给墨司南吃,或是烧烤,或是烹煮,墨司南只差没有连舌头一并咽下去,不过短短几日,墨司南童鞋就明显显觉得自己已经从瓜子脸进化成了婴儿脸,墨司南童鞋在万分悲愤之下,决定要减肥,所以墨司南童鞋便开始跟在墨瞳的屁股后头,跟着打猎……
说具体点,应该是负责添乱,不是吓走了好不容易才引过来的鹿,就是不小心放走了手里的野鸡……
墨司南同学表示很羞愧。
o(s□t)o!
但好在墨瞳小盆友不跟他一般见识,仍旧日日好吃好喝把他当做猪来养,墨司南知道墨瞳其实特别在意他,别看整天一张棺材脸,真是个别扭的小孩儿。
正如墨瞳所言,大雪一直下了十天才停,等到第十二天天气好容易才放了晴,墨司南一行这才出了与君宫,到沿着山路朝深山里面寻找方逸宁的尸骨,墨瞳事先早就制好了几根拐杖,分给每个人,墨司南刚开始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地撇嘴嫌麻烦觉得墨瞳有些小题大做,后来向山下走的时候才知道拐杖是多么的重要,结果他一手一个拄着拐杖,还觉得山路难行,只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山路实在难行,摔跟头更是时常的事儿,墨司南时不时就跟大地来一个热情拥抱,但墨瞳却一次也没有摔倒过。
墨瞳熟悉地形,自然是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给墨司南他们引路,一行人顺着悬崖往山下走,墨司南看墨瞳今日仍旧是一身白衣,再一联想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墨瞳就一直只穿白色的衣服,墨司南心下好奇,所以便问道:“墨瞳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啊?前几日见你也都是一身素白的。”
结果墨瞳没好气地回答:“没人喜欢穿丧服。”
墨司南这才知道墨瞳实在为方逸宁穿丧服,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个儿挠挠头,傻笑了一下,然后赶紧地走上墨瞳的前面,继续赔笑道:“墨瞳啊,瞧你整天扳着一张脸像个小老头似的,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半大的小屁孩,你多笑笑不好吗?就像本宫一样,哈哈哈哈!你看这样多好!”
墨瞳嫌恶地看了墨司南一眼:“你傻笑个屁啊!”
墨司南顿时满脸黑线:“小屁孩儿老子警告你,以后再敢对老子大不敬,看老子不扒下你的裤子打你的屁股!到时候你屁股开花看你的还能不能跟老子摆酷!哼!现在的小屁孩真是太不懂得尊老爱幼了!”
墨瞳照旧一副酷酷的表情朝墨司南翻了个白眼:“就喜欢跟小屁儿孩一般见识,看来你也是小屁孩儿一个。”
“很好!小子算你有种!”墨司南顿时风中凌乱中,自从穿越以来一直都是他欺负人,哪里受人欺负过?从来还没有像今天这么窝囊过,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儿给呛得半死!墨司南正打算继续教训墨瞳的时候,忽然觉得脚下一滑,墨司南正纳闷怎么了的时候,忽然浑身猛然陷入刺骨的冰冷里,还没容墨司南明白过什么事儿来的时候,一口冰水已经猛灌了进来,浑身上下都像是要冻结起来似的,要命的是,他水性差的要死――
“啊!救命!墨御飞救我……”
“娘娘,小心脚下啊!”
“娘娘!”
原来大雪封路,竟连原本的河流也给掩盖住了,墨司南竟然踩到了一个冰眼里,身后的侍卫反应太慢,伸手去接墨司南的时候墨司南整个人已经沉了下去,几个人着急地叫喊着。
墨瞳自然也是一惊,只是稍稍一顿,然后墨瞳便就迅速脱下身上的长袍,深吸一口气紧跟着跳进了冰窟窿里,那冰下的水流十分湍急,早就一惊不见墨司南的身影,墨瞳睁大眼睛仔细寻找着墨司南,彻骨的寒冷把墨瞳冻得浑身发紫,墨瞳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是脑子里面的有一个信念就是一定要救出墨司南!
当时方逸宁坠崖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去救,就眼睁睁地看着方逸宁掉了下去,已是终身大憾,现在就绝对不能让方逸宁用生命换来的这个男人也在自己面前死掉!
绝对不能!
墨瞳浮上来缓了口气,然后又顺着水流的方向一路游去,忽然就在前面看到了头发披散着的墨司南,瞧着模样是被冻得够呛,意识似乎也不甚清醒了,那墨司南惊慌失措地瞪着眼睛,蓦地一看到墨瞳游向自己,心中猛地一放松,竟然晕了过去。
墨瞳大惊,赶紧地游过去,然后使劲地拉住墨司南使劲向上游,从河底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冰层打去,逆流回去所用时间太长,墨司南肯定坚持不住了,希望上面的侍卫能够听到自己的求救声。
“咚!”
“咚!”
……
一下,两下,三下。
……
只是砸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墨瞳太冷还是太累,墨瞳渐渐地发现自己竟然握不住那石头了,手指抽搐着再也攥不到一起,胸腔里的空气也一点点的挤压出来,窒息的要死,墨瞳再低头一看,只见墨司南已经嘴唇青紫身体僵硬,墨瞳用手探到墨司南的脉搏,心中更是大惊,墨司南竟然已经没了脉搏。
墨瞳看着墨司南平静的脸,悲痛欲绝,然后将墨司南紧紧抱在怀中,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期望侍卫的救援,他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墨司南,然后和墨司南一起沉到河底,墨瞳闭着眼睛,竟抿了抿唇,笑了。
【还有一更~】
烽火千索山2(4000+)
更新时间:201413 20:03:49 本章字数:5769
墨瞳看着墨司南平静的脸,悲痛欲绝,然后将墨司南紧紧抱在怀中,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期望侍卫的救援,他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墨司南,然后和墨司南一起沉到河底,墨瞳闭着眼睛,竟抿了抿唇,笑了。
逸宁,我们一起死吧。
逸宁,从第一眼看到你,你温柔地对我说:孩子别怕,以后你就跟着我,你有了名字,叫墨瞳的时候,我的心就属于了你,逸宁啊,请你允许我这样地称呼你,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这样叫你了,不是方将军,也不是七皇子,更不是什么逆臣贼子,你只是我一个人的逸宁。
逸宁啊,以前我时常会抱怨,我那么爱你,可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为什么就不肯转身给我一个机会,后来那一日,当我亲眼看到你为了这个墨司南,竟选择放弃自己生命的时候,我才猛然懂得,若是真心爱恋一个人的话,就连命都是那个人的,眼中自然只会有那个人,如何还能容得下别人?
逸宁啊,你对墨司南是这样,其实我对你又何尝不是旄?
逸宁啊,我只恨自己不能为你而死。
逸宁啊,既然你是为他而死,那么你的命便是他的命。
而如今,我就和他一起相拥而死,便也应该算是和你长相厮守于这冰河之下了崤。
逸宁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再来打扰我们,你不再是什么高不可触的玄同七皇子,而我也不再是卑微轻贱的落寞孤儿,从此也没有人能够拆散我们,逸宁啊,请允许我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逸宁,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
凤池境内。
千索山,千索河前线。
墨御飞一行日夜兼程,这一日才赶到千索山,墨御飞来不及休息,就赶紧地和一众的将领讨论了如今的形势,又分别派遣了先头部队渡过千索河,到轩辕那边去打探消息,一边又给南方军队总调度宋大儒飞鸽传书,让他速速带兵驻扎千灵山,正要将信函发出的时候,墨御飞却停下了手,想到了那宋大儒乃是两朝元老,一向素来傲慢,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墨御飞又派了赵一亲自去传达命令。
等到一切都布置妥当的时候,众人散去,墨御飞便就一人坐在军帐中,仍旧在聚精会神地查看地图,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亲自挂帅出征了,但无疑却是最危险、最困难、最没有把握的一次,墨御飞不是不紧张,嘴唇干涩欲裂,墨御飞都没有功夫去喝一口茶。
但不知道怎么的,墨御飞忽然就一阵心痛,然后墨御飞就“噗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
墨御飞死死地咬着牙,捂住胸口,那里面疼得难受,额上渗满了汗珠,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
“墨御飞,你快来救我啊!墨御飞!不要丢下我!”
不知道是为什么,墨司南哭着想自己求救的惊慌失措地摸样在脑中不时闪过,哭声越来越响,墨御飞的心便就越来越疼,墨御飞捂着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南南,南南,你到底怎么了?
过了半晌,等到钱二进到帐篷给墨御飞送午膳的时候,这才才看到墨御飞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样子,钱二大惊失色手手中的托盘都摔在了地上,钱二赶紧地跑过去,将墨御飞扶到床上,一边喂了墨御飞一口水,急道:“万岁爷!万岁爷!万岁爷上你怎么了?皇上是哪里不舒服?末将这就去叫军医!”
钱二刚要起身却被墨御飞一使劲拉住了,钱二焦急道:“万岁爷,您有什么吩咐?”
“不要管朕,回京师救南南……南南……”墨御飞含含糊糊地小声说着什么用手指着北方,似乎每说一个字都饱受着巨大的痛,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短短的一句话墨御飞足足说了半柱香的时间。
由于墨御飞的声音实在太小,钱二听不清楚,赶紧又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墨御飞的嘴边:“万岁爷刚才说的是什么?请再说一遍!”
“南南,南南,出事了……”墨御飞蓦地晕了过去,手指缓缓垂下。
“军医!快传军医!”
~~~~~
军医被传进军帐,军医给墨御飞把脉之后,沉思半晌,然后问钱二:“钱将军,请问皇上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钱二忖思半晌纳闷道:“没有呀,这一路上,我一直都跟随万岁爷左右的,万岁爷这几日一直在向南行军,时间紧张,所以并没有多想什么事情,是今日一早才到的千索山,万岁爷又开了一个时辰的军事会议,也并没有做其他什么事儿啊,精神一直很好,怎么了万岁爷这是……”
军医摇摇头,不解道:“那这倒是奇了,从万岁爷的脉象上看是受了大的惊吓,并且万岁爷一向心思沉稳,所以这一次肯定是受惊不小才至于此,所以万岁爷才忽热昏迷不醒,但是按照钱将军所述,这是在不应该呀……”
“那、那万岁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钱二焦急抢问。
军医再次摇摇头:“少则三五天多着三五月都是有可能的,非得等到万岁爷心中的惊惧化解了才能醒过来,万岁爷向来是身康体健很少生病的,所以一旦病倒也是十分难医治的,加上前线的药物毕竟有限,绝对不比京师的充沛,所以只怕万岁爷圣体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请钱将军体谅。”
钱二急得跳脚:“怎么会这样?轩辕大军恐怕再过十日就能赶到千索河,加上渡河也不过半个月的功夫,若是万岁爷迟迟不醒,这仗可要怎么打?如今万岁爷亲自挂帅出征,这早就人尽皆知了,若是万岁爷这个时候忽然病倒,并且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这仗怕是也不用打了!军医,你可要一定让万岁爷在轩辕渡河之前醒来呀!这可关系到凤池的国运啊!”
军医叹了一声:“微臣只能尽力。”
“钱二拜托军医了!”钱二对着军医深深一鞠。
军医赶紧过来扶起:“钱将军不必如此,你我都是凤池臣子自当为万岁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且万岁爷每次出征,微臣都必定在御前伺候的,自然也是十分担心万岁爷的龙体,钱将军留步,我这就去给皇上煎药去。”
只是钱二忽然叫住了军医:“军医,事关重大,切不可张扬,若是军医没有异议的话,本将就命人将军医行囊都搬到皇帐之中,以后军医就只要负责万岁爷的圣体便可,还有请军医不得擅自外出。”
军医一顿,随即也就明白钱二这是害怕若是皇上卧病的消息走漏会影响军心,军医赶紧点头道:“钱将军所言极是,微臣知道。”
钱二吩咐了几个心腹带着军医去取一众行囊了,这时候孙三和李四过来向墨御飞禀告南方军队调遣的情况,却见墨御飞这幅摸样自然吓了一跳,钱二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边,三人都面色沉重。
钱二道:“这事情来的突然,断断不能让士兵知道,否则必将导致军心大乱,只怕轩辕会不战而胜。”
李四接过来说:“是啊,本来南方的军队离京师就远,忠心自然不能和北方的军队相比,宋大儒能不能尽心尽力已然是个未知数,再加上此次又是敌众我寡之战,若是知道万岁爷此刻卧病,只怕这仗不用打就已经是胜负见分晓了,而且那宋大儒若是在此时借此事做文章的话,只怕凤池的局面更是乱上加乱。”
“能不能……”孙三犹犹豫豫地搓搓手,顿了顿,然后道,“能不能快马加鞭请皇后娘娘即刻南行?一来对万岁爷的龙体多多有益,二来皇后娘娘也可坐镇指挥,皇后娘娘虽属后宫,但前些时日却被万岁爷册封为了并肩王,万岁爷也允许并肩王参与政事的,而且并肩王又是先帝的长子,自然有能力为万岁爷分忧。”
三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其实孙三的提议他们心中也都想过,但是却不肯说出口,顿了顿,钱二率先开口:“绝对不可,皇后娘娘是万岁爷的心头至爱,此次行军万岁爷也是使了计才调开皇后娘娘的,为的就是不愿意让皇后娘娘冒险,若是我们现在违背了万岁爷上的意思而请来了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有个闪失,那我们几个人自刎谢罪都是无法弥补的。”
孙三点点头:“正是这个理。”
李四叹了一口:“如此,只能封锁消息,现在军中事宜只好我们几个先扛着,遇到大事我们再碰头相议。”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三人谈到了深夜,在墨御飞的床前轮番守着,到了天亮才出去,又派了从天阳带过来的亲信侍卫守在军帐周围,不准任何人进入。
~~~~~
轩辕。
骇客。
舞阳在回骇客的途中就已经听说了轩辕大军正在东行的消息,舞阳气得不行,便命马车日夜兼程一路赶到了骇客。
一进皇宫,等不及通报,舞阳就怒气冲冲地闯进养心殿,斜了萧绝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将脸扭开,并不打算行礼。
萧绝瞧见舞阳气冲冲地走进来,便笑着放下手中的奏折,然后轻笑着走过来手搭在舞阳的肩上,一边宠溺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欺负轩辕的舞阳公主?舞阳只管告诉朕,朕自会给舞阳讨个说法。”
“哼,舞阳有万岁爷这么一个兄长在,任世间哪个敢说舞阳半句不是?要说道欺负也是咱们欺负别人。”舞阳抖掉萧绝的手把脸又别了过去,鼓着腮帮不打算理萧绝。
萧绝不怒反笑:“看来这一次舞阳公主是真的生气了,让皇兄猜猜看,是不是凤池的那个男后墨司南扫了舞阳公主的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咱们舞阳公主是大蠢驴,所以舞阳公主才气不过……”
“才不是!我舞阳才不是输不起的人!”舞阳蓦地气得跳起来,然后指着萧绝的鼻子叫愤怒叫道,“舞阳技不如人倒也是输的心甘情愿,才不会像有些人那样,出尔反尔、明里说一套暗地里做一套!皇兄知道世人叫这种人是什么吗?是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萧绝一顿,随即眼神开始有些不悦,挑眉道:“舞阳,你这是怪朕出兵凤池?”
“舞阳不敢!”舞阳瓮声瓮气地说,“皇兄乃是堂堂一国之君,自是权倾天下,所以不管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就都是应该的,正确的,是不可撼动的,但是皇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明里一套背地一套,实在有损我轩辕天威,我轩辕兵强马壮,国富民强,区区凤池也用得着皇兄如此大费周章?若是想攻打凤池大可不必这么鬼鬼祟祟!皇兄当真让舞阳失望!”
“凤池当年又何尝不是鬼鬼祟祟?朕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何况朕早就视凤池为眼中钉,这些年来,朕一直隐忍着没有兵刃相见,已经是宽恕至极了。”萧绝见舞阳一味帮着凤池说话已经心有不悦,他向来是最疼这个妹妹的,舞阳也算是萧绝一手拉扯大的,两人年龄差距也大,虽说是兄妹但也有父女的情义,以前萧绝批阅奏折的时候,还喜欢抱着舞阳,给舞阳讲天下大事,所以舞阳之所以聪慧过人,其中不乏萧绝的培养,萧绝看着舞阳气咻咻的一张脸,越看越是冒火。
【两更完~明天见~】
烽火千索山3(5000+)
更新时间:201413 20:03:50 本章字数:7360
他向来是最疼这个妹妹的,舞阳也算是萧绝一手拉扯大的,两人年龄差距也大,虽说是兄妹但也有父女的情义,以前萧绝批阅奏折的时候,还喜欢抱着舞阳,给舞阳讲天下大事,所以舞阳之所以聪慧过人,其中不乏萧绝的培养,萧绝看着舞阳气咻咻的一张脸,越看越是冒火。
萧绝双手附后,双眼冒火地打量着无言,顿了顿,然后冷哼道:“朕一早就知道,这一次朕出兵凤池,必定有人会从中反对的,也必定会有人在背后指着朕的脊梁骨,说朕是卑鄙无耻之徒的,但是朕却万万没有想到,整个人竟然是朕最疼爱的亲生妹子!很好!舞阳,你真是翅膀长硬了,都敢跟朕对着干了!”
说吧,萧绝仍旧冷冷地瞪着舞阳,又吐出一句:“舞阳,你太是让朕失望了!”
舞阳见萧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她本来觉得是子羞于启齿的一件事儿,萧绝竟然全无羞愧之意,舞阳更是火大,当即站起来,对上萧绝的目光,毫不示弱,朗声反驳道:“皇兄,你既然早就想对凤池下手,那你又何必让我去凤池走这么一遭?又何必把你唯一的亲妹子也当做了棋子来使?皇兄,你说你对舞阳失望,难道舞阳对皇兄就不失望吗?皇兄,我失望透顶!”
舞阳瞧着萧绝愈发冷然的脸,气得差点跺脚,又讥讽道:“皇上,你是天子,你搞得是政治,舞阳从小就知道,这政治里面从来都不乏阴谋诡计,自然皇兄你历来也就不怕流言蜚语,但我舞阳可不是!我是清高骄傲了的,我是最不屑耍低级伎俩的!因为我怕被人戳脊梁骨!旄”
萧绝冷哼一声:“舞阳,看来朕平时是太宠你了,以至于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来人,将舞阳公主送进迎风阁闭门思过半个月!”
“是,末将遵命,”一直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的舒然,这时候躬身领命,然后缓步走到舞阳面前躬身一揖,恭恭敬敬大道,“公主请!”
“哼,本公主有手有脚,用不得你这个靠抱男人大腿发家致富的娘娘腔来动手,该死的,你最好离本宫远点,免得脏了本公主眼睛!”舞阳蓦地嫌恶地就对着舒然飞出一脚,直接朝着舒然的迎风骨踹去,而且又用足了十成力道,舒然自是不敢躲,所以舞阳就很容易舒然踢倒在地,一时间,舒然疼得脸惨白惨白的,舞阳却十分解气,单手掐腰,另一手则直指舒然,一边对舒然冷哼道,“你这个贱人你给本宫记住了,即便是你有幸爬上了皇兄的龙床,也不过只是一只取悦人的狗!迟早本公主会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猪狗不如!崤”
萧绝大怒大掌一挥将狠狠地拍在龙案上:“再加半个月!”
“哼!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舞阳一甩,大步走出,萧绝气得不行,但到底不忍苛责舞阳,随即又赶紧扶起了舒然,瞧着舒然疼得厉害,又赶紧让人传了太医进来。
~~~~~
东陵山。
迎风阁在断肠崖之上,是萧绝父母生前居住最久的一处别院,地势险要,而且只有一条陡峭的山路通向,进入极为不易,断肠崖上的风力极大,站在崖上仿佛能被风吹下去一般,故此,叫做迎风阁,萧绝的父母走后这处别院也闲置了下来,因为气候恶劣,所以十分不适宜居住,所以也就成了关禁闭的好地方。
小时候每每舞阳不听话的时候,萧绝便会罚她到断肠崖上小住几日,长大之后,舞阳越发懂事乖巧倒也没有再被责罚过,这还是舞阳成人之后第一次被关禁闭。
此时此刻,舞阳就站在悬崖上,寒风凛冽将舞阳身上的红纱吹得漫天飘飞,及腰的秀发丝丝飞舞,一身火红的舞阳,在夕阳下越发美得让人窒息,舞阳面向北方深情地望着远方。
皇兄要攻打凤池,那么……木川怕是也要遭殃了吧?
还有墨司南,那个对自己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将自己视若知音的朗逸男人,现在怕是在怨恨自己吧?他们如此相信我,待我以诚,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哎……”舞阳一声长叹。
“公主若是觉得心情不好,不如抚琴如何?公主每每抚琴的时候便会笑的。”舞阳的侍婢惠儿笑问道。
“也好。”舞阳应了声坐到琴后,纤纤玉手轻轻放在琴弦之上,声声如泣,字字哀切,自然是《佳人赋》。
远方有佳人兮,言笑晏晏。心慕佳人兮,隔海汪洋。梦萦佳人兮,夜夜情长。不见佳人兮,思之如狂。遥念佳人兮,岁岁绵长。
舞阳心里乱得很,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啪”舞阳的手指猛地一抖,琴弦竟断了。
“公主,你的手指流血了!”惠儿惊呼道,赶紧回去找止血药。
舞阳缓缓站起来,刚才的一脸无奈此刻已经换成了一脸刚毅。
木川,等着我去救你!
~~~~~
养心殿。
萧绝和舒然在用晚膳,一众太监侍女们都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
舞阳的那一脚虽然来势汹汹,但到底是女孩子家,也重不到哪儿去,加上太医游过来给舒然施针涂药,如今也好了大半了,但是萧绝瞧着舒然白皙修长的腿上那么一块乌青,还是一脸沉重,自然更对舒然上心了许多,少不得吩咐御膳房做了许多舒然爱吃的菜。
萧绝见舒然神态自若并没有受到舞阳的影响,这才略略有些安心,当下亲自盛了一碗乌鸡炖的药膳给舒然柔声:“舒然,你身子太弱,平时要多喝点药膳补补,朕特意吩咐让御膳房给你做的,里面虽然加了几味补药但也加了你喜爱的蜜饯,快尝尝吧。”
萧绝一贯是刚硬惯了的,所以难得会说什么温言软语,这样已经是萧绝的极限了,其实每每瞧见舒然受别人掩饰不住的冷眼,他心中不是不疼,只是若对方是舞阳的话,他却断断舍不得去苛责的,到底她是这世间唯一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舒然并不喜欢乌鸡,尤其是乌鸡乌黑的皮肤看起来舒然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一想起那天早上的惩罚,便也不敢推辞,当下舒然赶紧地接过来,道了谢,然后用汤匙搅了搅放喝了一小口,觉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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