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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莫问归路 作者: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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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莫问归路

    作者:软玉温香

    孟广瑜,这是朔王的名,他专断独行,征战无数,在这漫漫岁月里,他不仅从国土得到了满足,也从尚熙的身体上得到满足。尚熙就像一头猛兽,当他将那猛兽驯服在脚下时,朔王便感觉无比的愉悦。却没想到有一日,若他失去了尚熙,在他的生命里是否还有其他足以填补他生活的空虚?权力可以带来的快乐,也许很多,却偏偏少了一种。当朔王回过神来,发现眼前这种种都是不著边际的虚华,是否会明白尚熙的存在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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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初遇,是个风光明媚的天气。

    但尚熙几乎已经要遗忘,那关於孟广瑜最真实的笑容,是不是在他们踏入王权纷争的时候,被他们彻底丢弃在那片沃野之间。

    身为一国将军,尚熙谨守本分,为了他的王,他宁可死也不愿见之皱一皱眉头,别人说他愚忠也好,讲他愚蠢也罢,他的无怨无悔,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建立在无比深厚的情感之上。

    但世上并非总是存在对比的事物,就如同云与泥,不能相比。

    尚熙为朔王所牺牲的难道真能换取朔王真心的对待吗?

    孟广瑜,这是朔王的名,但当他登上了王位以後却已被他完全丢弃。

    他专断独行,又征战无数,在这漫漫岁月里,他不仅从国土得到了满足,也从尚熙的身体上得到满足。

    尚熙就像一头猛兽,当他将那猛兽驯服在脚下时,朔王便感觉无比的愉悦。

    却没想到有一日,若他失去了尚熙,在他的生命里是否还有其他足以填补他生活的空虚?

    权力可以带来的快乐,也许很多,却偏偏少了一种。

    当朔王回过神来,发现眼前这种种都是不着边际的虚华,他是否会明白尚熙的存在并不简单。

    是否也会明白自己早在无形之间就无法离开了?

    作家的话:

    ☆、楔子

    这里没有华灯,只有苍茫的暮色。

    远处烽烟渐息的战场没有兵甲的哀号,只有天地间关於死亡的寂寥。

    尚熙仰着脸,从这夹在残破屋瓦间的狭窄空隙看出去,看不见夕阳,却看得见一片昏黄的馀晖随着他的呼吸渐渐浓厚,又渐渐平淡。

    不管霞光再美,最终还是会归於黑暗。

    归巢的倦鸟,就算荒林内的枯枝如何寒冷,它们还是会安静栖息。

    世上万物都有归处。

    而他呢?

    在每场战役结束以後,尚熙总是会这麽想,然後他会记忆起从前在杳川的短暂生活,记忆起那个将他从杳川带出来的男人。

    彷佛在他与那男人一齐离开杳川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生命就只剩下不断的前进。

    无止歇的前进。

    这是很累的一件事,也令人倦怠、令人生厌,可他的表情从未透露出任何疲惫的阴影,就好像他就是注定天生要不断往前走的人。

    那麽他要走去哪里?

    他只知道自己终将会走向死亡,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临死的恐惧。

    恐惧着无比的寂寞与荒凉。

    所以他在恐惧。

    身为一国大将,出生入死,大大小小无数征战以後,尚熙磨练出了过人的胆识与力量,他的肌肉结实且精美,每一处刀疤都透着力度,他手里的剑柄已几近磨光,马鞍已踏出了缺口,他是朔国的将军,代表胜利的将军。

    可谁又知道,在他强壮的躯体之下,竟然害怕那无形的寂寞。

    多麽让人恐惧的寂寞。

    作家的话: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1)

    此际,巍峨宫殿内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大殿上朝臣皆面露不安之色,无不眉头深锁,彷佛正在等待一个转捩般的严肃与凝重。

    谁都可以看出他们的惊恐,却不能看出他们的命运。

    因为他们的命运从来由不得他们自己,尤其是在踏上仕途这条漫漫长路以後。

    是不是除了他们,天下间还有许多人也是如此的身不由己?

    大殿上人声静默已极,彷佛连呼吸都没有,可此情此景,谁又敢呼吸?

    可惜没有人活着不呼吸的,除了死人。

    他们都知道在这殿堂之上已有人要死,也知道谁要死,却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

    堂上的君王已经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怎麽不继续念了?」

    平淡的口气,却宛若重雷劈在一名老者的身上,他的身体正在不住的发颤,颤抖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手里拿着几本泛黄的纸卷,无论如何崭新的纸本长期藏匿在梁柱之上受潮後都难免发黄的,他拿着这些书卷,抖声道:「求朔王开恩!求朔王开恩呐──」

    哀求的口吻让听者无不动容。

    年迈的身躯,衰老的面容,用这等哀戚的语气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溺者垂死的挣扎。

    然而这朝堂之上,没人敢丢出一根浮木。

    年轻的君主已经笑了,他笑的很好看,就好比残冬将尽未尽时的枝上红花。

    美的太突兀。

    「太史卿文笔甚好,此等文章束之高阁,岂不可惜?」

    闻言,老者身体陡然一震,磕在地面的额头无力地磨着。

    朔王嗤笑於他,以眼色示意旁人将老者手上的书卷取过,他命令:「念!」

    那人是殿前侍卫,也不知是长期拿刀不惯於拿书的关系而有些手抖还是如何,他定定气,才扬声念道:「毁宗庙,乱纲常,杀文儒,丧人心,是其暴政,逆天而行。」

    念到这儿,他已不敢再读下去,这书上的每个字都是一根尖刺,刺在他的喉咙,也刺着他的性命。

    朔王微微斜了他一眼,神情却十分悠哉。

    殿上众臣早已凝神,不敢有丝毫怠惰,他们似是早已看出老者的下场将何等凄惨,亦没有忘记就在昨夜,从太史府里渗出的血泊如一处红潭。

    血光映着火光,足让人心惊肉跳。

    朔王这时叹道:「本王不曾忘记,幼时先皇还指派您给本王当了两年的太傅。」

    老者双肩一颤,惊惧无比:「还请朔王念在昔日情分,饶过老臣,让老臣远离朝野,不问政事,了此残生!」

    「这怎能行?」朔王接着笑答:「本王舍不得!」

    老者不敢再言,他面上冷汗淋漓,宛若虚脱,表情是一种包含对生命的无望,还有对世道不公的指责。

    他的理念是对的,所坚信的公平正义也是对的,唯一的错,是这周遭的环境不容许他对下去。

    朔王才是这国家所有的原则,除此以外,都是大错特错!

    「就请太史卿好生待在本王的朔国里,哪里都不要去,这种振笔疾书的小事情就交给别人代劳吧。」

    朔王轻描淡写,手掌随性摆了摆,身为君王所拥有的最大权限就这样弹指间剥夺了一条生命。

    当老者的呼喊在殿外戛然而止,众臣的心脏似也停拍。

    宫殿里的气氛正诡谲。

    良久,众臣才听见头顶缓缓传来一句:「本王近日打算在黎城辟一座花园,诸位爱卿认为是种牡丹好、还是芙蓉好?」

    朔王语毕,却无人敢答。

    他们都已了解沉默乃是最安全的保命符。

    就算是平民老百姓也深深了解这种无言的自卫,而这种视若无睹的沉默,往往是悲剧的开始。

    朔王当然不会容许他们继续沉默,他的王权,正是建立在这种难以反抗的权威之下,权威之下不容人沉默,他过份纤细的手指已经在众臣脸上巡过一遭,随意在某名臣子的脸上停下。

    「你说。」

    被点名的兵部尚书双肩一颤,连忙站了出去,先是打躬作揖,动作异常缓慢。

    他的缓慢,好听点说是对生命的眷恋,讽刺些说是垂死的苟延残喘。

    现在朝上谁人不知朔王心情,无非只是想找个人继续祭刀,他们都在暗暗叹息兵部尚书即将步入老太史的後尘。

    兵部尚书满脸哀怨,平日耍刀弄枪的功夫在这时都变成花拳绣腿,无奈王命已下,即便牡丹与芙蓉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株花草,还是得硬着头皮:「回朔王,芙、芙蓉甚好……」

    「哦──」朔王拖了个长长的音,声音好听的就像是琵琶续弦的共鸣,可是他的话却往往让人不忍续听:「黎城地寒,芙蓉喜温热,这种子洒下去要等几年才能开花啊?」

    兵部尚书马上双膝跪地,「咚──」的一声,膝盖简直要碰碎了,可是比起性命,膝盖骨又算得了什麽,他已哀求:「臣愚笨,望朔王原谅!」

    朔王看得这幕,眼底笑意更甚。

    他已深切明白自己的权力正在这些人脸上的恐惧当中毫无遗漏地展现。

    这正是他所要的至高无上,而他还要真正的至高无上!

    因为他也明白,就算他权力如何高涨,充其量不过是占据一方的王,远远不及坐拥天下的皇帝。

    坐拥天下……多麽吸引人的四个字!

    古往今来谁又可以抗拒这短短四字所带来的魅力?

    朔王此刻正在决定一个王者可以判给臣下的生死,然而这次他还未说出口,殿外一吏匆匆来报:「大将军尚熙归国,正在殿外等朔王召见。」

    「宣!」

    这个字说的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快,当朔王说出这个字时,他已忘记其他无关紧要的琐事。

    兵部尚书的小命就是这等无关紧要的琐事。

    小吏得令,赶忙外传,殿上一声长而沉的:「宣大将军进殿──」响彻。

    作家的话: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2)

    尚熙进殿的同时,兵部尚书挪动着往外退开,他庆幸自己的脑袋还安稳黏在他的脖子上。

    殿上又更静,静得只听见尚熙沉稳的脚步声。

    当脚步声停止时,尚熙单膝跪地,高呼:「朔王安康!」

    朔王疾步上前,将人虚扶起来,他嘴角的笑意在实际接触到尚熙的眼神时变得有些暧昧不明,喜道:「尚将军,你终於回来了啊,本王真是想念的紧!」

    尚熙心头微微一震,两眼视线巧妙避过朔王的注视,迳自低下头:「臣多谢朔王挂心。」

    朔王看着眼前将臣严肃的反应,饶有兴致:「说说!尚爱卿此次出征有什麽斩获?」

    沈厚的声音道:「臣取下了卫州九郡,黎城以北,尽入朔国版图。」

    他的语气总是平稳,朔王听着大喜:「甚好!」凌厉的目光朝旁处两边的朝臣掠过,讪笑道:「你们若能及尚爱卿的一根毫毛,本王还会迟迟无法一统天下吗?」

    这话说得众臣不敢抬头,只敢屈腰,牙齿打颤,全身骨头抖得嗑嗑作响。

    朔王眼睫微眯,挂在脸上的笑容蓦然增大,轻叱:「行了,尚将军久未入宫,本王有要事相商,尔等全部退下!」

    众臣齐声:「臣等告退──」,逃命也似离开。

    直到旁人尽数退尽,尚熙还是没有抬起头,朔王也像是要与他乾耗,直挺挺的站在这人身前。

    在尚熙低垂的视线里,就是朔王那双滚有金边的鞋。

    瞬间的默然,让尚熙略感不安,他在心里犹豫半晌,还是开口:「启禀朔王,关於此次战役的降军与战俘共计五万人……」

    「全杀了。」

    语未竟,朔王冷漠的三个字已经将之截断。

    尚熙瞳孔猛然放大,惊道:「可是──」

    话也仍未说完,亦被朔王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阻挡。

    朔王不想听见的话,就算脸上多长了三张嘴,也是永远说不出口。

    他已动手捧起尚熙的脸,虎口正好抵在尚熙的下颚,眼中尽显调弄,「多日不见,难道尚爱卿就没有其他话好说?」

    朔王说的慢条斯理,却让尚熙避无可避,他的眼神只能直视着朔王带有玩味的神色,窘态道:「臣……臣不知……」

    「本王真是伤心呀!」朔王轻摇着头,面上看似几分失望,实际却带着更甚的刻意,他细致的脸庞逐渐凑向尚熙的耳,低语:「半个月来,本王可是无时无刻思念着你。」

    缠绵的情话,随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尚熙耳边,饶这音量轻若细羽,却让尚熙心口一凛,不知不觉缩了缩脖子,没有任何确切回应。

    朔王放下手,睇了眼尚熙的装束,标准的将军行装,特制的乌金铠甲闪着光芒,身後浓黑的袍子衬着其人精壮身材。

    尚熙一丝不苟的气质完全与这威武的衣物相符。

    一把配剑稳稳地插在腰畔,可惜有些旧了,却意外带出几分沧拓的豪迈。

    标准的将军风范,一流的主帅……然而朔王根本无意於此!

    蓦然一句:「脱了。」

    尚熙愕然。

    朔王俊眉微蹙,又道:「难不成要本王为你宽衣?」语里已尽显不耐。

    「……臣不敢!」

    尚熙嗫嚅,眼里专属於武将的精光瞬时黯淡下来,一双大手在使剑时相当流利,现在却像打结一般,连卸个铠甲都嫌手乱。

    朔王没好耐性,缓缓步回大殿上的王椅,眼眸中的深色早就将尚熙精美的躯体描绘过千千万万遍,当他如愿以偿看见尚熙仅着布衣时的身材,他满意的笑了。

    朔王的笑,总是无比摄魂。

    尚熙不敢直视,却不能忽略朔王已对他开口:「过来。」

    简单的词汇尽显朔王的心急。

    尚熙两步当成三步走,好像沉重的铠甲脱下以後,反而有种更重的东西负在了他的背上。

    他在拖延,拖延的是什麽?

    可惜在朔王面前,任何拖延的法子都是行不通的,当尚熙距离王椅还有些距离时,朔王早就一把将人拉了过去。

    眨眼间,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这世上很少有人可以将尚熙强壮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即便是战场上那些杀红眼的敌将,也只能在他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擦伤,谁都晓得朔国的大将军一向是威风凛凛,驾着红花大马。

    但朔王看似柔弱无骨的手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尚熙扯了过去。

    尚熙没有反抗。

    不仅没有反抗,他的身体虽然依旧魁武,在朔王的身下却已经顺从的像只白羊。

    作家的话: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3) 限

    朔国王座上,有两具紧密贴合的身躯。

    朔王将手伸入尚熙衣领,毫无掩饰自己脸上所涌现的情欲,他白晰无暇的手指搓揉着尚熙胸前的红果,摸着、捏着,让果实逐渐发硬而坚实。

    尚熙被这挑逗给激出一身疙瘩,忍不住心跳加剧。

    朔王带笑道:「没想到尚爱卿的身体变得更好摸了啊!」

    在这呢喃的气音中,不安分的手掌已从胸口滑到腹部。

    尚熙浓眉皱起,深刻明白自己在劫难逃以後,还是想尽力阻挡这一切继续发生:「大殿之上,朔王断断不能如此!」

    朔王眼神一狠:「这是本王的宫殿,本王要如何便如何,谁敢多嘴?」

    话才说完,马上将尚熙上衣拉扯开,咬了一口那红褐色的乳尖,得逞也似地问:「尚爱卿还有什麽意见?」

    尚熙胸前吃痛,倒抽一口冷气,不敢再言。

    朔王满意地勾起唇,将尚熙处在理智与情欲之间的表情转换尽收眼底。

    他要的就是这样子臣服於他的人,完全臣服,连尊严也是。

    身为朔国最尽忠职守的大将军,就算他在沙场上如何活跃,终究还是逃脱朔王的掌心。

    朔王轻啮着尚熙结实的胸口,每一个齿痕,都是一个忠诚的印证,他亲自打印,让这精悍的躯体多了一份因他而生的软弱。

    面对挑动,尚熙细细呜咽,他可以痛痛快快负伤,竟不能承受朔王似有若无的逗弄。

    逸出喉咙的细微呻吟,已不是大将军,而像是战败的俘虏。

    朔王听的欢喜,从自己淡金色的衣袍下取出了一罐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塞进了尚熙嘴里。

    药丸立时和着唾液被尚熙吞咽下去。

    朔王轻声却坚定:「这是你的命。」

    尚熙眼神闪烁,仍旧不敢马虎,仔细应道:「是。」语中竟似有看破一切的泰然。

    「你的命在本王手里,所以你的命是本王的。」

    「是。」

    「属於本王的东西,就该任凭本王处置。」

    「是。」

    朔王的指腹轻轻搔过尚熙微启的唇,他很满意这张嘴说出的每句顺从。

    他几乎已忍不住要在这具铜色的身体上索取更多,但他的占有欲却让他暂时住手。

    只因他在享用美食时,不愿让人瞧见。

    尚熙衣衫凌乱,被朔王半拖半拉到後殿後,立马被朔王推倒在榻上。

    朔王伏在尚熙的胸膛,即便他的身材与之有着天差地别,但他轻而易举就能做到。他捏捏身下人结实的腰际,不忘那处曾有一条狰狞的伤疤。

    这个人身上所负的每处伤,无一不是为了替他开拓疆土而征战得来的。

    朔王轻轻婆娑着尚熙身上的创口,彷佛能从中摸出关於这男人血淋淋的赤诚,始终带有几分笑意的瞳仁看住尚熙,缓缓开口:「听闻你前些日子把军妓赶出营外?」

    尚熙默认,略略垂目。

    此举引来朔王眼底更明显的调笑:「既然如此,你总得想办法解决解决,是不?」

    言语间,已从榻边取出一枚小环,套上了尚熙半勃的分身。

    尚熙惊异,却不敢出声,他的声音彷佛都被压抑在喉咙里,仅仅馀下细微的喘息。

    朔王的手很快覆盖住尚熙的下体摆弄着,细瘦的手掌内所握住的阳物开始产生反应逐渐饱涨,意外受到小环的牵制而受阻,压出了细微的凹痕。

    尚熙下腹疼涨难当,又一再被朔王恶意摩擦,欲望不得纾解,简直是难受的折磨!

    喘息更浓。

    朔王仍一派闲适,自顾自问:「尚将军是不是也这样对待自己?」

    听者脸上已经发热,不敢擅动,大腿却不由自主发颤,仅能忍耐朔王坏心的挑弄:「臣领军打仗,从未……从未想过这事!」

    「哦……」

    朔王不怀好意地瞅着他:「将军真是尽忠职守!」

    边说边放任手掌在尚熙的身体上游移,握住那如杵的阳物上下撸动,动了片刻却又停下,用那细细的指甲刮着阳物顶端凹槽中的分泌。

    没人可以抵挡身体内的欲望奔流,尚熙当然也是,他已然情难自禁伸出手,欲将那讨人厌的小环扯掉。

    朔王阻止,一脸坏笑:「本王还没允许你能舒服了!」

    尚熙意识迷蒙,乾渴的喉咙在吞下方才那枚药丸之後显得异常沙哑,他勉强开口:「朔王,饶了臣……」

    「求饶了?」朔王戏谑反问,毫无停手的意思,见尚熙眸里水色四蕴,便改了口:「尚将军为本王开疆拓土,功劳甚大,想要什麽赏赐尽管说来,本王绝对恩准!」

    最後几个字,说得缓慢而露骨。

    尚熙听得出来,他甚至已经听过太多次,但他还是不能习惯。

    他抿抿嘴,低喘不息,欲言又止的时候仍然难忍朔王在自己身体上恶意的摸索,於是他低低道:「请……请朔王让臣……臣……」

    他结巴。

    那些求爱的言语,他总是很难说出口。

    朔王了然於心,故意装作漠然,动手包覆着尚熙体下的两只囊袋,细细感受着其中的颤抖,再问:「尚将军想要什麽?」

    「臣……」

    「嗯?」

    尚熙住了口,每每听见朔王故意喊他做尚将军时,他的心总是在和理智抗衡。

    他不懂,为什麽朔王要在这时不停地提醒他的身分,而这时却是他最想忘记自己身分的时候。

    君君、臣臣。

    当这天地之间的身分消弭之後,那些爱语,他是否就能轻易说出口?

    朔王见尚熙额间连连冒汗,显然是抵制不了情欲的撩拨,但那木头脑袋却又每每不知变通,让身下的阳物硬着悬着难受,偏是不开口要求。

    不求,便是不愿得。难道这家伙对他的宠幸竟是觉得不得也罢?

    朔王心念一偏,心头更添焦躁,遂迅速把小环脱去,置於尚熙腿间的手掌接着抽动几下,又急又深,让那勃勃的欲望发射而出,成了股股浊流。

    夹杂着汗水与体液的淫靡气味顿时飘散。

    飘在朔王的手上、衣上,也在尚熙高潮馀波尚未褪尽的腿间。

    朔王两指沾着白浊的体液,刻意牵出一条浓稠细丝,然後愚弄他:「尚将军果真没有辜负本王的期望!」

    语毕,他嘉奖般地抚摸着尚熙的大腿,连同恼人的黏液一起抹在铜色的肌肤上,态度极尽温柔,却又是那样傲慢。

    作家的话: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4) 限

    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王,尚熙回想起半个月前出征的前夜,这君王也是如此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叨叨絮絮说着霸道的话。

    只有在这个时候,尚熙才会觉得朔王心中有「他」的存在。

    这话在旁人耳里听来肯定奇怪,毕竟他已是朔国里备受朔王恩宠的将军,可唯有他明白这一切虚名都远不及朔王一个真实且热切的抚摸。

    可惜朔王并不知情。

    纵然夜夜狂欢,身边人的心思,竟是彼此也不晓得。

    所以当朔王意犹未尽扬开尚熙的双腿,尊贵的君王脸上不带任何怜惜。

    朔王朝那发泄过後犹自半勃的阳物瞥过,转眼间,手指便窜入了尚熙的後穴翻搅。

    尚熙难耐地闷哼着,随即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过才数十日未见,曾开发过的孔穴又紧实宛若处子,朔王感叹般地呻吟着,感受那内壁绞紧手指的紧致,越是难以抽弄,就越忍不住想狠狠冲到里头去碾磨。

    事实上,朔王根本等不及!

    就着这种姿势,朔王挺身而入,一开始是急遽的插了下去,徐徐抽出半寸,再沈沈压下,缓慢而有节奏地让肉欲冲刺在狭窄的甬道。

    「啊──唔!」

    尚熙止不住呼痛,他能挨刀,意外不能抵挡这由体内窜进四肢的痛楚。

    又马上把所有的呻吟吞在喉间,企图不让朔王听见。

    朔王粗鲁地抽插搅动,按耐不住的欲望横流不止,他的身体虽然纤细,但碰在尚熙结实的躯体时却沉而有力,彷佛已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投注在这淫靡的「啪──啪──」声响。

    每一声的肉体碰撞,都是毫无止尽的掠夺。

    尚熙鼻息急促,嘴里低低呻吟,当朔王重重推向他时,他能感觉朔王柔软的肤触在一瞬间化作千钧。

    朔王的需索,永远都是这般强势。

    尚熙微微抽噎,双手紧紧握住榻上的被褥,企图转移下半身的疼,他的牙关已咬紧,额际冒汗,神情有着七分难受,两分惘然,剩下一分的莫可奈何。

    朔王见了,不知为何竟然动了怜悯之心,当他感觉尚熙两条腿都在颤抖时,忍不住轻叱:「你放松!」

    「──嗯。」尚熙不敢不应,只是他压根也不晓得什麽叫做放松。

    是不是他从来就活的太过苛刻?

    朔王微恼,倾身上前,将尚熙本来握住被褥的两手拉起放在自己的腰际,然後命令:「抱紧本王!」

    尚熙糊里糊涂应诺,手上却紧紧勾住朔王的腰,朔王的腰很细,皮肤又光滑,尚熙摸着摸着竟然神志再度恍惚不已,跟着朔王的摆动而发出一连串难以克制的喘息。

    只在忽然间,他猛然浑身一震。

    那自下体内传来的异常快感让他疲软的阳物二次抬头,朔王又用力顶了顶,壮硕的龙根前前後後反覆盘旋,用浓密的龙须扫荡穴口的皱摺,似在寻求一处安身之地。

    尚熙的全身几乎麻痹。

    朔王调笑:「本王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里……」

    语音停顿在微妙的地方,朔王选择用动作取代言语。

    他的身体就在尚熙的腿间,比起尚熙太过白皙的身体,唯有坚硬的龙根腥红的不像话,当尚熙股间的阳物彻底扬起,朔王更加肆无忌惮,重重将龙根打上那精壮的身体。

    这时候已不再是单纯的肉体碰撞,那是夹杂着水声与喘息声的浪声。

    尚熙的身体跟随朔王的律动而轻轻上下晃动,他不具意识地呢喃:「朔王……朔王……嗯──」

    朔王见猎心喜,动作加快。

    对他而言,比起妻妾的娇喘,他更喜欢这种恍恍惚惚的吟叫!

    当他听见尚熙发出那样的吟叫声後,他也忍不住拥着对方的後颈,然後忘情地呼喊着尚熙的名。

    「尚熙……好爱卿!让本王好好疼你……」

    迷糊之间,尚熙张开眼看向朔王,看着的是那喊着自己姓名的唇形。

    朔王与之对视,发觉底下调教过後的身体正泛起美丽的情潮,笼着一层薄汗,下意识朝着自己摆动起来,朔王心喜欲狂,数日不曾纾缓的欲望在这时候完全爆开,又像是要让尚熙也明白他这几日难缓的欲念,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尚熙的下身,和着体液紧紧地摩擦。

    「啊……」朔王闷着声音,享受着彼此私处完全贴合时的美妙欢愉,轻叹:「果然只有你能满足的了本王──」

    尚熙疲倦地眨着眼,泛雾的眼瞳在一瞬间似乎闪过几分不寻常的清明。

    他听着朔王脱口而出的话,心里不由衷地反覆念着方才朔王所说……

    「果然」?……

    然而他的疑惑瞬间产生亦瞬间消散,朔王再度用霸气的挺进攫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朔王用力捣着肉穴,毫无可惧:「尚熙,你是本王的人,莫要忘记,你是逃不掉的!听明白了吗?」

    而那人只是愣愣地看着,从下体突入的刺激早就毁灭他的思考。

    「应声!」

    朔王语气微扬,发令,跟着催动往前狠狠一顶,把眼前之人即将闭起的双眼硬生生逼迫睁开。

    朔王的权威,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被否决!

    尚熙感觉又痛又舒爽,互相矛盾的情绪在他的体内窜动,他不自觉环紧朔王的身体,让自己宽广的躯体完全接触到朔王细腻滑嫩的肌肤。

    他哑着声音:「臣明白……」

    「很好!」

    朔王得意地赞许,忽而急急加快速度,将两人带上了云端。

    夜半,尚熙迷糊醒来,他两眼尚未完全张开就想起身,不料颈间忽然一紧,让他不得不倒回床榻。

    身体一晃动,腰部以下的酸麻感立刻涌现,尚熙难堪躺着,内心还没开始埋怨,就听见身旁有道声音缓缓道:「醒了?」

    尚熙侧头,看见了朔王。

    也不知是否因为烛光淡了,他发觉朔王眸底竟然深邃的犹如深不见底的沟壑。

    朔王低声:「还早,继续睡吧。」没有把手移开,反而将人搂紧,最後乾脆抵在尚熙的胳膊上睡去。

    尚熙充满热度的身体,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安眠床。

    他的手紧紧绕住尚熙的身,那是不容人动弹的姿态。

    尚熙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想着即便是在睡梦里,朔王还是如此霸道与专制。然後他静默半晌,悄悄侧过脸,看着朔王睡颜,久久没有回神。

    这种违背君臣伦理的事,究竟是从何开始?

    打从他幼时被朔王带回朔国王宫,他对朔王就只有一片忠心而没有其他,他昼夜苦苦练习武艺替朔王打天下,也仅是为了报答从前的救命之恩。

    他想过肝脑涂地,想过死而後已,却从未想过是以这种姿态伺候朔王。

    可自己没有这想法是一回事,朔王又怎会有拉他上床的心思?

    比起王宫里的娇妻美眷,他尚熙不过一介莽夫,怎会入得了朔王的眼?

    尚熙如是想着,想起了方才那颗入口的药丸。

    那药丸发着清香,是用十二种珍奇药材调配而成,普通人吃了能强身健体,但对於他的病情只能达到延缓的作用。

    他的病,朔王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每半个月朔王都会赐下一颗药丸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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