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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重生之认贼作夫 作者:一字江山

    ):……妈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剑傲九天最新章节!(怒气冲冲而去,顺带不忘拖走某人)

    众:……看来卧底还不少。

    南风(弱弱的):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前辈,我们这本书的简介上的字母np是个什么意思啊?

    唉……真是纯洁的男孩子。

    灵『药』(过来人模样):意思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滴――帅哥!然后和他们酱酱酿酿……咦?有杀气!

    莫渊寻(阴沉威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顺手将某人抱进自己怀里)

    南风:呃……我忽然想起家里水龙头没关……

    陆子夜:晚了!那座该死的山去了哪里!

    主持人(悄然逃匿g)

    众: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辩:山山是人,不能用‘座’这个量词滴……】

    陆子夜(毫不示弱静静站起):我敢。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各种加油呐喊的声音若干。

    【不知何时逃回来的主持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女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上去劝架,男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丫的不能输!揍扁他丫的!】

    战果:平手。

    莫渊寻(大笑):棋逢对手,不知阁下可否随在下痛饮一杯?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啊!在下佩服!

    陆子夜(微笑):前辈过奖了,请。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远去……远去……

    反方清场。

    正方:那这算是……我们赢了?

    遂高高兴兴的拉帮结伙找地儿吃饭庆祝。

    荷言(问宁辰):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宁辰:杀人。

    荷言:……我也喜欢宰人咧!不过我更喜欢宰人不见血的那种,怎么样,敢不敢来一盘,放心啦!我不会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个老千会说自己是老千?

    宁辰:好啊!输了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

    ……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 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 【060】 被你爱着还能为谁蠢动

    南风是被在自己高超的演技下,大个子和陆子夜的反应给笑哭的。

    啊,自己如果去演戏,拿个影帝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吧?!

    “南风小兄弟,你、你怎么了?”傻大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杵在原地等他笑完。

    南风揉着笑痛的肚子站起来,哥俩好的踮脚费力搂上大个子的脖子,拍着他的胸脯道:“喂,我道歉,别放在心上,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是什么人,我和陆子夜都有眼睛,还会看不出来吗?呐,因为实在是情况特殊,所以不得不用这个损招来试探你了,当然,你的小兄弟可是完全不知情的哟,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随你怎么罚我好了!”

    把一个比他高出两个头有余的大块头欺负到哭,怎么想怎么有成就感啊!呃不不,是有愧疚感,嗯,自我忏悔三秒钟。

    大个子被他前后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弄的一愣一愣,他的一番解说下来更是脑子有种转不过弯来的感觉,只好傻傻的看着南风,傻傻的被人勒着脖子拖回了小屋。

    三人重新落座,南风端起一杯茶对大个子道:“让你受惊了,我以茶代酒再次道歉。”说罢,仰头一口灌下去,却不想这茶水的温度还没到身体能轻易接受的程度,一口没下去就全喷了出来,有的还从鼻子里跑出来,呛得南风扶着桌子弯着腰直咳嗽,小模样狼狈万分。

    大个子和陆子夜都没忍住,笑出了声,陆子夜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大个子也回过神来了,憨厚的笑再次爬上眼角眉梢,“看来老天替俺罚你了,俺就不罚了。”

    “咳咳……”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南风用袖子擦干净眼泪和水才有脸坐起来见人,他把陆子夜手中的钱袋拿过来放在大个子面前,咽了口口水,才道:“多谢不罚之恩,银子我们是不能收的,我们还欠着你的买饭钱呢,想着这一天过完再给你,以后都要日结,不许拒绝,”他跟陆子夜在牡丹面前挤眉弄眼其实就是在说这个事儿,“好了,既然现在没事了,咱们开饭吧。”

    “嗯,开饭咯!”大个子欢快的拾起筷子端起碗,大口的往嘴里扒着饭。

    陆子夜带着几分歉意的看了看南风,对方觉察到他的目光,抬眸给了他一个得瑟的小眼神儿,放佛在说:瞧,我为你赢得了一个真正的好兄弟,小爷厉害吧!

    心瞬间被什么所填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他只有暗自深呼吸,才能强行克制住某种冲动。

    ――某种要把人紧抱怀里狠狠揉进自己骨血的冲动。

    训练是枯燥刻苦的,被训练的人是吃苦耐劳的,日子一长,南风对付这些训练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八月十五到来之前,牡丹重新制定了南风的训练计划,在此基础上,开始教导南风真正的武功。

    内力这门学问太过深奥,一时半会儿可能无法领悟的透彻,但先学招式是基本没什么问题的。

    自从得知了这个消息,南风就乐的上窜下跳,满腔的热血蠢蠢欲动,兴冲冲的等着中秋节过了,正式踏上学武之路。

    中秋团圆节,大个子不回去不行,在过节的前一天带着牡丹带回的八哥离开了,临走前,八哥还小秀了一下新学的词句,譬如“魂淡别动手动脚!”“啊~太深了~不行了……”“慢点……想弄死我啊操!”由于模仿的太过惟妙惟肖,得到灰色的鞋印一只作为了奖励。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用肉眼来看的话,都差不多,南风边被人牵着走边仰着头赏月,耳边的管弦乐生不绝于耳,歌舞升平,古人过中秋跟过年的,哦,不对,在这里,中秋叫‘秋夕’,要祭月,拜月,赏月,走月亮,燃宝塔灯,以及……

    吃月饼。

    在吃晚饭之前,牡丹要两人出来溜溜,在结界里憋了这么多天也该透透气了,陆子夜武功大有长进,南风也不再是妖术小白,于是乎各怀心思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同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谁也没有戴斗笠和乔装打扮,就这么大摇大摆手拖手的上街了。

    哪怕真的会遇到危险和麻烦,也都各有自信能摆平,哈,这种不再畏畏缩缩遮遮掩掩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各种小吃的香味络绎不绝,南风闻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带着陆子夜这儿看看那儿瞅瞅,却并不买,他要找最好吃的吃,然后留着肚子回去吃饭。

    可是,他对这里的小吃并不了解啊,忍不住开口问道:“喂,这里什么最好吃啊,或者说……你最爱吃啥?”

    陆子夜脚步一顿,环顾了一周,道:“跟我来。”

    “哦。”南风乖乖的跟着他的步伐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小摊前,陆子夜对摊主道:“来两份爆肚。”

    “哎,好咧,二位先请落座,稍等啊!”摊主忙不迭的应着,今儿是过节,人特别多,忙得都有些晕头转向了。

    寻了张空桌,陆子夜拉着他坐下,谁知他又马上站起来,对着摊主那儿探头探脑。

    “在看什么?”没什么异常,还是多了几分警惕。

    南风凑过来,低声道:“那个……爆肚是什么啊?”闻着真的很诱人,不晓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这个小吃可是很有名的说,“那我带你过去看看吧。”

    “嗯,好。”

    只见摊主麻利儿的把鲜牛肚切成条块状,用沸水爆熟,然后开始盛碗,一次出锅能装好几碗,做饭十分简单,再装点特制的调料,就可以开吃了。

    而调料则是关键,十分丰富,是由油、芝麻酱、醋、辣椒油、酱豆腐汤、香菜末以及葱花等拌制成的,当然这些是看不出来的,由摊主嘴里得知而来。

    端着热气腾腾的爆肚回到位子,南风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蘸了调料尝了一口,嗯……有点烫,但质地鲜嫩,口味香脆,真的真的……好好吃哦!!!

    “这就是你最爱吃的小吃?”和喜欢的人共享一个味道的美食,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

    “嗯,以前我七哥常带我出来吃的,我这个人呢,比较容易知足,得到了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不想再尝试新的口味了。”陆子夜慢条斯理的说着,慢条斯理的吃着。

    南风脸一红,把脸埋进碗里,嘟囔道:“说句话都要含沙射影的,累不累啊你……”

    “不累。”

    正文 【061】 机遇

    “这一年年的,过的真快啊,”有感慨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有人附和道:“是啊,这转眼就到了中秋啦,天气也开始慢慢变凉了,唉……都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练来练去也不知能练出个什么结果来。”

    “明年开春不就是武林大会么,你去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还能混个武林盟主当当呢!”

    “我?哈,别开玩笑了,就我这点本事,有九条命也不够人家高手秒的!还是先去看看戏,混个脸熟吧。”

    “谁说这届武林盟主要靠武功取胜?你还不知道吧,铁血门被灭以后,当初联手的六大门派就全部决裂啦,只为盟主一位,谁也不肯让步,说不定,能选出个和六大门派都没有关系的人来当,不过,也就是个傀儡,等六大门派决出胜负,这个傀儡就没用啦!”

    “这样说来的话……那就更不能去了!傀儡用完了,下场肯定很凄惨,不去不去,我家里还有婆娘孩子呢!”

    “哈哈,咱们这些升斗小民也就说说过过嘴瘾,哪能真去送死,来,干了这杯!”

    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牡丹仰躺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躺椅上,举着青翠的大葡萄吃的正美,结果俩徒弟一回来就带回这么个消息,他歪头吐掉葡萄籽,沉吟道:“也对,仔细算算,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也该到了,”似是想到了什么,牡丹一拍大腿,坐直了身子,炯炯有神道:“子夜,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把买来的两坛子酒拎到桌上,南风不解:“什么好机会啊?”

    没吃完的葡萄被随手扔在桌子上,牡丹拍拍手站起来,负手立在两位徒弟面前侃侃而谈:“照你们这样说的话,当初灭铁血门的只有六大门派,而全江湖至少也有上百个门派,只算大的,也有十多个,除了和子夜有深仇大恨的,剩下的,都有机会拉拢到我们这一战线来,这样的话,报仇之路岂不是宽广了很多?以一己之力去报仇简直痴心狂想,武功再高也双拳敌不过千百手,子夜,你说呢?”

    南风私底下密他师傅,【师傅啊,如果要拉拢同盟的话,还不如让我直接上呢,干嘛费这么大劲,我一个人就足够把那帮魂淡送去阎王殿好好反省。】牡丹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敢告诉陆子夜,你是妖吗?再说了,傻徒弟,他堂堂一个男儿,家仇是不会依仗别人去报的。】“咳嗯,师傅说的对,那……陆子夜,你有什么好的打算不?”

    浅淡的橙黄色月光光晕把沉默的人包裹其中,美丽的像是一副上好的水墨画,陆子夜平静的墨眸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厉色:“武林大会,我是一定要参加的,不为别的,只为到时,仇家会全部到场,其他的,我还没有想太多。”

    这样莽撞又天真的孤身奋战的想法,很符合这个平时看起来比老人更加沉稳稳重的少年,无论外在被残酷的现实改变成什么样,内里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完全成长的起来的。

    想到这儿,牡丹的叹息里掺了点怜惜的意味。

    “那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放手大胆的去做吧,剩下的,我叫南风替你完成。”

    “啊?”被点名的南风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道:“我?”

    “没错,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牡丹笑着伸手过去拍拍他的头,南风躲不开,无奈道:“师傅,你还没说让我去做什么呢!”

    “子夜虽然人好,可没有一双慧眼的人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发现他的好并对他放下心防的,”说白了就是性格冷淡,和人无法热络的起来,“而南小风你,性格外向,心软良善,讲义气,讲道理,乐于助人,很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博得别人的好感,而陆子夜需要的是和他站在同一边的人与他同仇敌忾,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南风啧啧嘴,听起来跟每学期结束时老师写给他的评语似的,不过这话从师傅嘴里说出来怎么味道就有点怪怪的呢?说的他跟朵交际花一样,呸呸,他才不是交际花,他全小区都不是交际花!

    “明白了。”不就是让他出去给陆子夜拉票为陆子夜大闹武林大会做准备吗,这种给对手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事,他做起来最拿手了。

    “不要。”意外的,陆子夜出声反驳,“我不要。”

    “由不得你,你难道想死在大会上?那南风怎么办?”

    被人如此直言不讳的道出两人的感情,陆子夜有些诧异,但随即坦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干脆握住南风搁置在桌子上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手心,坚定又认真道:“这是我的家事,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让他搀和进来,我也不会死。”

    牡丹哼笑一声,语重心长道:“骚年啊,别太自负,你的武功虽然高,又是集百家路数,但练不到大成巅峰,是很难轻松报仇的,这点,我不想再重复。”

    “我不想让他被我的事所连累,这点,我也不想重复。”呵,直接和自家师傅杠上了,南风小小吃惊了一下,陆子夜貌似很少和人发生口角上的争执,他更倾向于行动和冷静思考之后再行动,小结一下就是少说多做。

    “要不是你们是我的徒弟,我才懒得管,罢了,随你们去吧,反正无论结果好坏都是你们自己去承担,我乐的当个看客,今日是秋夕,别让不愉快的事扰了这良辰美景,来,先干一杯!”摆摆手,牡丹很随意的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和坚持,陆子夜松了口气,轻轻放开南风起身去斟酒,南风看着师傅脸上挂着的纯良无害笑容,一丝违和感爬上心头――这货肯定还有后招。

    正文 【062】 醉酒[上]

    “师傅祝你们,武功蒸蒸日上,感情经久不摧,万事心想事成,美梦梦梦如愿,财源源源不断,干――”

    三只大碗碰在了一起,南风笑眯眯道:“那我们祝师傅,小家和和美美,身体健健康康,容颜岁岁不老,一生平平安安,永远快快乐乐!干――”

    “小样儿,就你嘴甜。”

    三人又乐呵呵的碰了一下,晶莹清澈的白酒四溅飞洒,涤荡着并不喧嚣的欢声笑语。

    这里的月饼甜而不腻,香黏可口,这里的白酒火辣烫喉,韵味无穷,这里的人儿啊……啧,怎么样来形容好呢,让他……无法在心外铸起坚固的围墙,不知不觉中,就要沦陷了……

    “哎?天上怎么有两个月亮了?”正喝的高兴,南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叫了起来,微醺的牡丹随着他的手指看去,严肃的盯着天上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是啊,是不是又从东边儿升起了一个,东边一个,西边一个,不就两个了?嗯……一定是这样。”自我肯定的点头。

    “呵,呵呵……师傅真聪明,师傅就是师傅啊,高!”南风傻笑着竖着大拇指称赞,小脸红彤彤的,脑袋不听指挥,有些话不经过过滤就从殷红的唇溜了出来:“那个,嗝,师傅啊,你……你和萧前辈那个那个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啊?”

    “那个那个?哪个哪个?”牡丹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进去,对这隐晦的问题不明所以。

    正在浅斟浅饮的陆子夜却一下子被酒呛了一口,闷头咳了起来。

    “就是……就是在床上啊,你们做的那个事儿,两个男人,嗝,是怎么做的啊,我很好奇唉,想了这么久,脑袋……都、都要被想破了,还是想、想不出来。”用指头戳戳自己的脑袋,南风秀眉紧皱,一副万分苦恼的样子,有股傻乎乎的可爱劲儿。

    “哦~那个啊,”牡丹算是明白了,促狭的咧开嘴笑了笑,摔下酒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扶着桌子走到南风身边,一手揽在南风的肩上,作势要把他拉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来,咱们回屋,师傅手把手的……教你!”

    “哦,好……”南风撑着沉甸甸的脑袋跟着起身,谁知在此时,腰身一紧,被人强硬的拉往一个方向,撞进了单薄却温暖的怀里。

    “师傅,您喝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手里一空,牡丹一下子失了支撑差点跌倒,他一把扶住桌子,桌子猛摇一下,酒坛子酒碗掉了一地,他不满的拍桌叫嚷道:“我没醉!再来……一碗……”腿一软,被从天而降的男人眼疾手快收进怀里,男人一个弯腰把牡丹抱起,转身就走,头也不回道:“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陆子夜抬头看了男人落下的大树一眼,大树离着他们并不远,藏着一个人这么久都没发现,真是……

    失败。

    牡丹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但他参加武林大会不代表他会愚蠢的跳上台然后公然和六大门派叫嚣做对,有时候,暗着来比明着来更容易达到目的。

    唉……也对,良辰美景,喜欢的人在怀,干嘛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浅淡一笑,勾起南风的腿弯打横抱起,像抱新娘子入洞房般把人抱进小屋。

    南风还没醉的太深,只是脑子不甚清醒,被人放在柔软的床褥上时,失重的脑袋终于有了可以放的地儿,浑身都舒坦了,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努力想要看清什么,最后只辨认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你……是谁?”

    陆子夜坐在床边给他脱鞋,南风只喜欢穿布鞋和草鞋,他嫌靴子束脚,走路别扭,一身灰色粗布衣的少年配上灰色的布鞋,怎么看怎么像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小子,只是他身上没有穷苦人家孩子该有的苦逼气息,反而透着说不出的灵气,干净澄澈,亲切怡人。

    白皙的脚很小,连脚踝都能被一手握过来,高高挽起的裤腿下是被晒成浅麦色的肉肉小腿,还从没仔细看过别人的身体是如何了,陆子夜有点做坏事的紧张激动和心虚,听到南风的话时这些该死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他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南风一眼,反问道:“你说我是谁?”

    “不、不知道……看不清。”南风的手在虚空中乱抓,可什么都没有抓到。

    陆子夜往前挪了挪,凑他近了些,低下头,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低低问道:“这回呢?看清了吗?”

    南风正儿八经的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眯眼看了半晌,才得出结论:“你是陆子夜!对不对?呵呵,陆子夜,陆子夜……”他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很开心自己还能看清楚,随即又喃喃道:“陆子夜啊,既然你在,我就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了,说好了,不许告诉别人哦~”

    秘密?

    陆子夜尽量不表现出自己想知道秘密的迫切和被吊起的胃口,循循善诱道:“好,我不告诉别人,你说吧。”

    南风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傻乎乎的笑容四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无奈,他小小声的道:“其实……我不喜欢陆子夜。”

    心刹那间勒紧,仿若一头冰水迎头泼来,将满心的喜爱之情全部冷却,他声音变得干涩嘶哑,木然问道:“为什么呢?”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这真言当真是听不得。

    “他……他好凶的,一见面……就把我的手腕给握肿了,”孩子气的举起手腕在他面前晃晃,细白的手腕如玉般腻滑,看不出一丝当初留下的痕迹,“他、他还气我,什么都不肯说,都自己闷着,也不怕……闷出内伤来。”

    嘟嘟嘴,南风这个超级爱记仇的家伙开始对往事如数家珍起来:“你看,我对他多好,我救了他的命,给他买吃的,买穿的,想办法哄他开心,他却很久很久都没有对我放下心防,还在我高高兴兴的外出回去见他时,和别人睡一个屋子!”

    正文 【063】 醉酒[下]

    陆子夜不敢说话,他在等一个峰回路转。

    “可、可是……就算是他曾经对我这么恶劣,在他和我表明心意时,我还是……很高兴,高兴的不行……”

    “因为……我也喜欢他啊,早就喜欢了,只是那时候笨,不敢承认而已……”

    能惹他落泪的,除了死去的家人,估计也只剩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了。

    只以为只有悲痛伤心时会哭,没想到,太过幸福时,也会生出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人为什么这么狡猾奸诈了!只不过是一番醉酒之下的傻话,就能惹得他情绪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不受控制。

    他俯下身,一把把人密密实实的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不留一丝空隙。

    得了便宜的家伙犹在卖乖:“我讨厌他……他的不坦率,讨厌他把什么都自己抗,你说……他知道了以后,会改吗?”

    陆子夜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独属于少年的青涩体香混着青草般的好闻气息瞬间盈满肺腑,他以脸颊蹭着他软软滑滑的脸蛋,用气息在他耳边回道:“会。”

    对方绽开一抹满足而欣慰的笑,耷拉着的眼皮缓慢的忽闪了几下,随即阖上,放缓了呼吸。

    陆子夜以为他睡了,又抱了一会儿后便放开了他,在他额间吻了下,就准备给他盖好被子。

    谁知就在他盖被子的空当,南风忽然迷迷糊糊道:“做恋人就该对对方坦白啊……不然以后会酿成大祸的……呵呵……我也要坦白……其实……我和男人做过的……”

    拉被子的手陡然僵在半空。

    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很惊讶自己提点了自己的样子,接着道:“啊……我懂了,原来男人和男人是要这么做啊,干嘛还要去问师傅啊,真是的……”自嘲的笑笑,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咬字也是含糊不清,有点大舌头的感觉。

    但这都不足以妨碍陆子夜把它们都听清。

    不用等以后了,现在就要酿成大祸了。

    滔天的怒意伴着刺骨的嫉妒灼烧着他的理智,一片腥风血雨中,只听南风又嘟囔道:“不过我不喜欢他啊……我只喜欢陆子夜一个,在下面好痛的……我不想在下面,可我也不想让他痛……好纠结……”

    这句后来居上的话,奇迹般的平复了陆子夜的所有负面情绪。

    连疙瘩都没生成,心就被一片感动给埋没了,这个小傻瓜,能不能不要对他这么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

    低头,吻住这张总是说出让他又气又爱又恼又喜又无可奈何的话来的小嘴,轻易的撬开齿列,探到他的口中,试探着tian舐吮吸……

    底下的人嘤咛一声,被迫扬起下颌让外来入侵者进入的更深,勾起他柔软湿滑的舌尖缠绕嬉戏,嘴里的酒味还未散去,微苦中带着点点醇香,引人欲醉。

    没有太多娴熟的技巧,只是凭借着身体深处想要亲近这个人的骚动,本能的索取,来疏解涌动的陌生情潮。

    无论你的过去是如何,至少现在你是喜欢我的,你的心是属于我的,如果以后一直也能,那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

    都可以。

    夜半起风,吹的窗户挣动作响,黑漆漆夜色下,明明该是一片模糊,却能清晰的看到周围的景象。

    衣柜,桌凳,门,床,薄被,以及……少了的枕边人。

    一阵莫名的惶恐袭上心头,彻心彻骨的凉意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正在他无措之际,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一道人影飘了进来。

    没错,就是飘,陆子夜勉强遏制住狂乱的心跳,视线顺着来人的脚自下往上看去――笔直的双腿遮挡在衣摆之下,衣摆上有着深褐色的斑斑印记,再往上,是朴素的不挂一块配饰的青布腰带,再往上……是一把插在胸口处的斧头,深陷骨肉的锋利斧刃处,还不断、不断的往外淌着血。

    再再往上,就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了。

    “……七哥?”青灰色的脸失却了以往的活力阳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麻木,干裂黑紫的唇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扯出一个难看至极又十分可怖的笑来――“子夜,子夜……”他不停的叫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空洞的眼开始流出黑色的血,身后阴风大起,似乎有什么在大力吸着他离开,他的表情陡然狰狞起来,嘶吼般声嘶力竭的喊着:“子夜――!!!”

    陆子夜一下子自梦中惊起,冷汗淋淋,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来,往身旁一摸……

    空空如也。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惊慌的连脚尖都绷得紧紧,神经质的往门那边看去,门不负他望,竟然真的在这时开了?!!

    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的伸了进来,环顾一周,对上他在明亮月色下照耀着而流光溢彩的眸子时,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吓得。

    “我靠!你醒的这么早?”南风也不用做贼似的蹑手蹑脚了,挺直身板,拍着被吓坏的小胸脯里的心脏走了进来,返身关上门,搓着胳膊三两步蹦上了床,鞋子在跳上床的一瞬间被甩了出去。

    “冷死了冷死了,晚上怎么这么冷啊。”忙不迭的钻进被窝,谁知被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暖和,冷的他一个激灵,不禁躺在枕头上问陆子夜道:“干坐着干啥?离着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再睡会儿吧。”

    陆子夜呼出口气,重新躺下,脸色惨白,额上满是汗珠,对他的半夜离去归来并没问什么。

    怪事,南风这才发现他脸色这么难看,当即支起了身子,俯在他上方关切道:“你怎么了?”伸出小手在他额上擦了擦,见擦不干净,又用上袖子,动作轻柔的把他的脸给弄干净,南风摸摸他的脸,小声道:“好些了吗?”

    “嗯,谢谢你。”无助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陆子夜冷静了下来,只是这样的梦头一次做,记忆还太过鲜明,不过既然知道它是梦了,自然也就没那么怕了,更何况此时此刻,旁边还有个人在陪着他。

    正文 【064】 秋后算账

    “拜托,”南风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咱俩谁跟谁啊,说谢字太见外了,我才不要接受。”

    想起南风说的‘坦率’,陆子夜勉强笑了笑之后又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的家人了?”南风主动蹭进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腰,枕在他的肩头道:“别怕,还有我呢。”

    “嗯……”这次的笑不再勉强,陆子夜转身将他整个拥进怀里,低低叙述道:“我梦到我七哥了,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可是又好像讲不出来……”

    身体摩擦间,有细微的脆响传入耳朵,陆子夜听到了,却没急着做什么。

    “大概是托梦吧,”南风打了个呵欠,三更半夜被师傅叫起来,被冷风吹走的睡意在逐渐回暖的怀抱里重新都飞了回来,不禁有些困乏,仍撑着几分意识道:“不管他想说什么,该发生的早晚都会发生,别太在意,顺其自然吧。”

    “也对,睡吧。”揉揉松散发带下的细软黑发,陆子夜闭上眼睛,惊惧的余韵在怀中的充实中消弭无踪,等对方的呼吸平缓之后,他才重新张开双眸,自南风的衣领处轻轻摸了进去。

    里衣之下什么也没穿,触手处具是光滑如上好绸缎的温热肌肤,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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