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情怪意 作者:源莱
为求永生不惜劳民伤财,背负万古骂名,最後偏偏天不遂人愿,带著遗憾长眠地底;鲁斯从来没有妄想过永生,亦从不会轻许永生,即使那个名叫绿笛,灵气脱俗聪颖过人的少年向他期许永远。
爱情是场不能计较得失的赌博!
绿笛现在依旧是鲁斯心头一支箭,只是与爱情无关。
“你对我好点,在乎我多点,我怎麽可能会这样对你!”
鲁斯想错了,得失他不计较,并不代表别人也同样不计较。
沧桑千年,当鲁斯第一次结束长眠有了意识时,首先窜入他脑海里的是绿笛的背叛与布雷阴戾不甘的脸。时间可以消磨很多东西,唯独仇恨。
绿笛不能永生,他已经逝去千年,过往种种,鲁斯每每回想起,也会跟很多人一样扪心自问,过去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曾经的恨在泰阳的出现後,鲁斯霍然醒顿。麻绳上的疙瘩一个结一个印,绿笛是结而泰阳是印,结解开了,又何必再去重复那些过往。
鲁斯的千年,因为‘太阳’的照耀,万物回春;
零,不同!
千年的时空穿梭而过,五年前鲁斯有了初步意识的时候,零已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存活了几十年。
鲜血是生存的必须,医院的供血库根本无法解决他们的需求,唯一的办法只有杀人。
那几十年里,零一直都孤身游荡,他在等待,等待著能让鲁斯醒来的契机。那个时候没有其尔作为潜身之地,零又能力浅薄,除了要寻找有特殊血缘的人还要在夹缝中求生存,零的辛苦可想而知。
让鲁斯复活是支持著零苟活下来的根本因素,作为鲁斯的殉葬祭品,零在鲁斯去後的短短几天里,汲汲的安排好了一切。
鲁氏家族身世显赫,鲁斯表现卓然,被当时的最高掌法者加冕,身居高位;鲁斯身後的安排隆重而铺张,当时殡葬的人数就有几十人,这是王者才能享有的待遇。
零疯狂的扑向正准备加上棺盖送走的金棺,赚人热泪的主仆情深还没开演,只见银光一闪,一柄造型怪异的银色器具插进了鲁斯心口,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映。
王者震恕,下令将零铸成泥俑,封进了冰棺。
没有人知道零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麽,都说零被鲁斯的死刺激发了疯;没有人看到,银色的器具没入鲁斯体内,与血肉溶为一体……零笑了,扭曲怪异的笑了。
後悔吗?零也自问过。
千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焦虑狂燥,滋长的尸毒控制住了他,尤其是有月光出现的夜晚,是零噬血反映最强烈的时候,那样的煎熬即使是没有感情的僵尸也会痛苦难当。
他熬过来,等到了鲁斯重生,看到了鲁斯获得力量新生,零没有遗憾。
“只要大人安好,零就不会後悔!”
(13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79 上肉罗!h h
“零,如果,我能让你回去,你愿意回去吗?”回去到能让尸类生存的世界,零很辛苦,鲁斯知道,他想为零作点什麽。
“大人在哪里零就在哪里。”
零总是这样,不管鲁斯说出什麽令他吃惊的话,他始终不会问为什麽,只会坚定一个信念:大人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零,我有泰阳,他是我在这里的动力;你呢,你因为忠心,其实你很痛苦,一千年的折腾已经够了,这样的活著比死更痛苦。零,去过你该过的日子,让我少点负担。”
没有大人,才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这句话在零心底徘徊,他只是没有将之化作语言倾露出来,不管千年还是万年,零都是冰冷的,如他的名字,零──什麽感情温度都不属於他。
零转过身,“零没有大人聪明,可零不会蠢笨到离开大人後,让布雷对大人有机可趁。”回去,说的轻巧,鲁斯现在的能力是很强,送他回去也是绰绰有余,只怕那时的鲁斯也跟死尸没什麽区别了。
“零,你什麽时候才可以不这麽固执……”拉长的尾音带著无奈,鲁斯真的对零根深蒂固的赤忠之念无可奈何,“如果,哪天我先你离开了,你怎麽办?”
这样的对白很伤感,零的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声音跟神情一样,坚硬似冰。
“零永远会追随大人,那天到来之前,除非是大人将零毁了,不然,零绝对不会离开!”零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後风一样消失在房里,“泰阳来了,零先走了。”
话音刚落,门推开了。
泰阳站在门口,“刚才你跟谁在说话?零吗?”房里只有鲁斯一个人,零去哪里了?
“小……小太阳。”鲁斯眼珠子快要凸了出来,“你怎麽穿成这样?”
“啊──”泰阳脸暴红,绞著腿使劲把衣服往下拉,“那个……我、我是想出来就睡觉的,所以、所以我没有穿睡袍。”
再怎麽努力拉勾人的大腿还是摆在那儿,鲁斯一步步走过去,“我明白了,小太阳这是在邀请我吗?”
被看穿心思,泰阳更窘了,嘴硬著往後边蹭,“你别乱想,哪有你说的那样。你、你、别靠我这麽近,我去穿衣服……啊!”看吧,他就知道鲁斯不能惹。
再快快不过鲁斯,只看到一只长手伸过来,泰阳便进了鲁斯怀里,门怦然阖上,泰阳在鲁斯肩上挣扎,“鲁斯,你冷静点,先放我下来……至少先让我把衣服穿上……”穿了跟没穿没两样的衬衣在鲁斯手里成了碎布,泰阳流泪。
“反正是要脱的,穿上多麻烦。”
光溜溜的被丢在床上,泰阳不止脸燥,全身都燥了起来。最後一块遮羞布成了两边丢在床下,鲁斯压住要跑的泰阳,“都是挂我嘴边的肉了还想跑哪里去?”
努力把滑下来的眼镜放正了,泰阳四处虚指一气,“天气挺冷的,穿衣服不会感冒。”
真会找理由啊,鲁斯单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麽会冷呢,待会有我来点燃你的热情,只怕你还会嫌热噢。”
抓著鲁斯解裤头的手,泰阳仓促的想点子,“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不如我们来聊天吧?”
汗,这个时候聊天能聊得起来吗?
然而,鲁斯竟然真的停止了动作,整个人趴在泰阳身上,问道,“聊天是个不错的提议,既然你想聊我就陪你聊,说吧!”
这样聊?怎麽聊?
泰阳咕咕转著眼珠子,“鲁斯,你这样压著我,好重又好热。我穿上衣服,我们坐下来再慢慢聊好不好?”
“一会说冷,一会说热,小太阳越来越麻烦了。”鲁斯起身,用比泰阳爬起来还快速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遮蔽物,“行了,现在不会热了。”
这算什麽啊,泰阳黑著脸看著压在身上的人肉大公仔。
“不是说有很多话想跟我说,现在赶紧说,说完了抓紧时间办事。”
这、这、这话是鲁斯说的吗?这个说完荦话脸不红气不喘的人是鲁斯吗?
“你什麽时候也变这麽色了?哪有人把这些话挂嘴边的?不要闹了,我想起来真的有事情,你听我说啦!”不理会鲁斯不正经,泰阳现在倒真想出点事情想跟鲁斯聊聊了。
鲁斯闭著眼睛,随口应承著,“好,你说我听著!”
反手抱住人肉大公仔,泰阳轻轻问,“鲁斯,我想回去上班,你可以给我安排吗?”只有上班,才能光明正大的查那几个员工的事情。
手顺著往下落在泰阳圆润的臀部,鲁斯心不在焉,“可以啊,你当我助理好了。”
“不是,我想回以前的售後部。”顿了顿泰阳又补了句,“我在那里呆的时间比较长,跟部门的同事也相处的好,大家在一起也不会生份,我不想到新部门再去熟悉环境。”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可鲁斯一口拒绝。
“为什麽不可以去?”泰阳下意识的想,难道鲁斯真的知道员工出事却不管?
泰阳香香的肉在嘴边,鲁斯轻轻的吮,轻轻的咬,手均匀著力道将细腻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泰阳的话他没怎麽听进耳里,拒绝也只是条件反映,忽然听到泰阳问为什麽,鲁斯加重吮吸。
“这个时候还能分心问为什麽,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咦?你要干……唔神马?”
声音被堵在嘴里,鲁斯的舌进到最深处,鬼子进村一样四处扫荡。
理智被夺走的瞬间,泰阳狂叫,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商量事情的,你就不能给点时间让我把话说完吗?
鲁斯说的没错,他能点燃热情,然後把欲火烧的旺旺的。泰阳情不自禁的与他舞动,腰肢缠绕,红舌灵动,恣意的将激情进行到底。
硬硬的器官顶著他,泰阳被烫烧到,他迷乱的咬著鲁斯耳朵,“你……你的那个在、在戳我……”
尖尖的牙噬咬著他美好的锁骨,鲁斯的手握住他的昂首,“它喜欢你才会戳你,呆会它还要更加用力的戳你,顶著你……要不要它戳你?要不要它顶你?”
眸光光散,泰阳无力的躺著,任由鲁斯为所欲为,“要……我要……”
胸前红红的茱萸闪著被滋润後的水光,斑驳的吻痕种满了全身。鲁斯带著泰阳的手,按在自己跨间,“乖,扶住它,把它送进你里面去。”
滚烫的热铁在手心里跳动,泰阳能感觉到它凸起的筋脉,还没进去那一处就感觉到了酥麻,“嗯……好大……”
特别喜欢看他这样的反应,鲁斯亲吻著他的唇,“大才能让你性福啊,喜不喜欢这个大家夥?”
“喜……喜欢……啊!”
性器抵在穴口的瞬间,鲁斯一沈腰,腿心的鼓胀让泰阳一阵心悸。
“痛吗?”手指按在入口的嫩肉,轻轻的按揉,等待著泰阳适应。
好满好胀,泰阳感觉到幸福的眩晕,“不痛,好痒……”也好羞人。
轻轻的笑出来,鲁斯舔冰棍一样吃著泰阳的唇瓣,“那就让我的大家夥来替你止痒吧。”
强劲的腰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鲁斯一下一下的抽出再顶送,顶送再抽出,慢而带劲。泰阳提著心等待著尽根没入的颤栗快感,在它抽出时平稳著心率,然後再等待著下一轮的浪潮。
“啊……鲁斯鲁斯鲁斯……”
每次鲁斯深埋进他体内,泰阳就叫唤他一次,这样的亲密让他感动。只想无怨无悔的爱过一生,只希望这不是一个天真的梦想。
(13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80 床上运动继续中 h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零没有存在,只除了他那一双没有内容似乎也没有任何情感的血色眸仁,犀利无比的穿透黑暗。
耳际,源源不断的有人在呻吟,在娇喘,在尖叫;不绝於耳的还有交欢的撞击,男人狂猛的吼叫,放浪的挑逗……
静心静心……
那些汇聚成一个深深的旋涡,盘旋在整个空间,充斥著他的听觉,避无可避。
转浓的血色成一道锐利的刀光,浓郁混沌的黑被劈开了一道口子,零在黑雾中伸展著不受自制的腐蚀身躯。干瘪长满尸斑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混浊的气息重重的喷出,龇长的尖牙闪著噬血的光。
血,控制了他的思想,双目如火球般燃烧,干涸的经脉鼓暴起来……零闻到了令他亢奋的活血气息。
不对,那是泰阳,是鲁斯最喜欢的人。
血光击透阻隔,贪婪的盯著让他垂涎三尺的美食,血液流动的声音刺激著零的所有感官。
他看著泰阳在鲁斯身上耸动,他似乎看到鲁斯向他投来警告的一瞥。
闷吼,零痛苦难当,撕扯著凌乱的发。
火焰越燃越烈,红光快如闪电,遁入夜空。
结束一天的燥热,迎来别具魅力的喧嚣夜晚,城市开始了缤纷的黑夜世界;红日西沈,一轮弯月正冉冉爬上树梢。
含著鲁斯火烫的欲望,泰阳被欲念支控著,跨坐在鲁斯身上,上下耸动著身体。
手托在泰阳臀部,由下往上迎合著他的动作,紧致的甬道几乎夺走他的心神,畅爽停都停不下来。
零不对劲!
鲁斯分神停了下来,泰阳不满足的用下身磨著,“嗯……别停……”
追逐著零消失的身影,鲁斯的闪过担忧。最近零反噬情况很异常,过於频繁的发生让鲁斯不得不提起了心。
泰阳不知道鲁斯的心思,他被欲望支配,感觉到鲁斯的三心二意,泰阳泄气似的一坐到底,冲力之下两人齐齐被快感淹没。
“你这个馋猫,我喂不饱你吗?现在就让你知道挑逗我是什麽下场。”
还没从刚才那一坐的冲击中回过味来,鲁斯忽然兽化了,钳住泰阳的腰身,将他往下压的同时使著劲往上顶,骇人的深度逼的泰阳竟然哭了出来。
下身麻痹了,张开到极致的两条腿惊颤如柳,体内却像千虫万蚁噬咬般,麻痒而不得舒解。
好像有虫在爬,所过之处必定会奇痒无比,一路直向更深的地方延伸,不论鲁斯的怎麽深入,都追击不上撩动泰阳神经的酥痒。
“嗯嗯……深点……再深点……”无意识的叫唤著,在欲拒还迎的矛盾中泰阳几乎崩溃。
鲁斯最喜欢听到泰阳说这样话,而他也非常尽责的深点再深点。泰阳在床上总是反复的,不一会儿他又会叫喊,“鲁斯……停、停下……要坏了……会坏掉……”
既期待又害怕的双重情绪好折磨人,泰阳的头颅随著身体一起摆动,迸飞的泪花与赤裸身躯上的汗液溶一体。
坏心的指尖稍微的插入湿软如泥的幽门,鲁斯低沈的笑,“真的要我停下吗?”
敏感的肉壁被指尖轻轻的搔刮著,刺激的泰阳差点就要失禁,“不要,好可怕……”卯著劲想要夹紧腿,除了更加含紧了鲁斯的硕大,根本奈何不了搞怪的鲁斯。
“天哪,好紧……小太阳,你放松点,我动不了……”
抖动著身体,泰阳颤微微的努力松懈著,如履薄冰的模样看起来好可怜,惹的鲁斯更加有了欺负他的心情。玩弄著泰阳胸前红果的手滑到他跨间,一把擒住,不时的以指甲刺激著顶端的小孔。
“小太阳,你夹著我动不了,现在只能辛苦你了,乖……摆起腰,慢慢的动……”
腰部铅块一样沈重,泰阳欲哭无泪,“你的手……我没办法动……”他捣蛋的手指就像栓子一样卡在那里,泰阳的力气本就所剩无几,现在更加没有多余的力气。
听泰阳这麽说鲁斯的手指反而愈往里边钻,硬生生将没有空隙的幽口挤出一条缝来,对著泰阳开始泌出晶莹水液的顶端吹著气。双重折磨逼的泰阳丢脸的哭出声来,不上不下的卡坐在鲁斯身上,跟坐针板没两样,他提著气不敢往下沈,他怕会被鲁斯的凶器活生生劈成两半。
泰阳凄凉的哭,泪水珠子不断的滴在鲁斯腹间,滚烫的液体不仅没让鲁斯停止恶作剧,反倒火上烧油一样,加增了鲁斯变态的肆虐心理。
“小太阳真可爱,连眼泪都像调皮的孩子,哭吧……我喜欢看小太阳哭的样子,真漂亮,可爱的让我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停止了哭泣,哽咽著疑惑瞧向鲁斯,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怎麽会有这麽可恶的人,老是喜欢以欺负他为乐,梦里是这样,现在也这样。
伸指揩去他眼角残留的一丝水渍,鲁斯无奈笑,“好了好了,小太阳真是多水多汁,稍微逗一逗就哭成这样。”
泰阳吞黄连一样有苦难言,他这哪是稍稍逗逗而已,存心的是要把他逼哭。
“腿麻了,你抱我起来。”这个要求不过分。
鲁斯的手已经垫在泰阳臀下,准备将他托进来,听泰阳一说他改变了主意,“你看,还有一节在外边呢,使点劲坐下去就没这麽辛苦了。”
不要,泰阳的脸苦极了。
麻木的双腿一点点支起来,泰阳决定还是靠自己,鲁斯大爷一样摆明了要看好戏。
滑溜溜的丝被不好著力,加上刚才出的一身汗渍,滑的根本站不住脚。泰阳很辛苦成功将膝盖抵在床上,手撑在鲁斯腹间,一点点将体内的孽根拔出来……
过程好艰巨,鲁斯也不阻止,随著抬高的臀他的视线久久留在那自行蠕动吸吮著的幽门,心火烧的更旺,泰阳也觉察到还留著一小节在体内的肉刃再次蠢蠢欲动。
“不……”
泰阳要逃开,无奈手脚没有鲁斯快。
“哧──”被润滑的非常好的甬道再次包裹住鲁斯,泰阳跌在鲁斯身上,很想哭,只是没有眼泪流了。
手轻轻在泰阳过度折叠的腿抚摸而过,顿时刚才的无力感消失无踪,泰阳感觉浑身又有了力气,“咦?我怎麽这麽有精神……”
“既然有精神了,就好好的让我来爱你吧。”
言出必行,鲁斯将泰阳俯趴在床上,从他身後挺身再次进入……
很久之後,鲁斯最後一次射进泰阳体内的时候,泰阳已经累的话说不出,掀眼皮的力气也不剩一丝。
又把东西留里边了。
泰阳在心里嘀咕
感觉到鲁斯第一次要出来出来的时候,泰阳就提醒他不要,倔强的男人当没听到,一意孤行,有一就有二再有三……泰阳也懒的说了。
他想到那次的怀孕,多少是介怀的,再怎麽怪诞也是他的骨肉。
不用担心,不会再有孩子的,上次只是意外,出现那样的事情,老天爷也不会再把送孩子给没有责任心的他们吧。
这样想著,泰阳的意识一点点消散,很快便睡的不醒人事。
陪鲁斯做运动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虽然也很舒服。
清理好泰阳,鲁斯凝视安睡的他片刻,再次穿上衣服。
零到现在还没有讯息,鲁斯不能安宁,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临走时鲁斯细心的留下的灯光,泰阳万一醒来,四下漆黑会害怕吧。装了饮用水的水杯放在床头,泰阳有半夜起床喝水的习惯。
晚安,我的宝贝儿。
(11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81 零出事了
星空寂寥,车声人声交杂,闷热的空气更加添了几分混沌。
“老板,这边有位啊,物美价廉,还有很多折扣优惠……”
脏乱的大排档,海鲜的腥臭充斥著整条小吃街,为了竞争客源,不少人都站到车道里拉客人,殷勤的招呼声此起彼伏。
一阵风迫切的穿梭而过,让那些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凉意,闷热再次笼罩。
无形中有股气压层层坠下来,密闭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凌乱布在夜空的星子也暗淡无光,有气无力的呐喊著好热。
要下雨了。
鲁斯抬头,月亮被黑云遮蔽,只余下淡淡的一圈白边。
寻觅不到零的所在地,鲁斯显得急燥;最近因为命案,其尔已经成为焦点,不能再出事端,鲁斯绝对相信零的自制能力,他唯一担心的是,零会不会遇上危险,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不让他们安宁的障碍存在。
不安在心底扩散,鲁斯仓急的探索著有关零的点滴迅息。
人流汇聚的黄金地段零不会去,鱼龙混杂的场所也只能碰运气,如果这些地方都没有,就只能往荒芜的野外寻找,郊野广袤,各种生物混杂其中,难度更广。
鲁斯跟零一向都是靠著对彼此气息的熟悉来追寻对方,零也不会无故隐匿,鲁斯从来没有像此时这麽慌乱,他找不到零只能说明出事了。
“哗哗哗……”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豆大的雨粒击起地上厚厚的灰尘,没来得及热舞,很快又有第二波雨水扑下,将飞扬的黄尘冲入水沟。
行人都措手不及,纷纷找地方躲雨;双行车道上,一边车流稀少,而另一边却堵了个水泄不通,堵在雨中寸步难行的各种车辆发泄一样狠按著喇叭。
目光流连在看不到尾的车龙,鲁斯敛目静思:现在早过了下班高峰时段,一向都很畅通的路口怎麽会堵成这样?
由两辆警车开道,印著红色十字的救护车从旁边车道逆行而过,朝著长龙的心头飞速奔驰。
前边出了车祸。
刺耳的喇叭消了音,不少司机狠狠咒骂了起来。
不用猜也知道,出车祸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人,如果换平常老百姓遇上这种事儿,别说不顾命的逆行,恐怕连个红绿灯也要慢悠悠的等。
等车流畅通,有得等了,指不定都要到半夜。
一辆奥迪四脚朝天横在路中央,肥硕的一吨物体躺在不远的地方,起起伏伏的巨大肚皮告诉大家,那是个活物。
地上被雨水冲刷的很干净,看起来很危急的现场又显得很可笑。
一块帆布被几人高举在头顶,替地上的活物遮蔽著雨水,周围至少有十个人拿著清洁工扫地的扫帚拼了命的将倾盆大雨扫离那堆活物。
雨水湿透了衣衫,大家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心里将那活物祖宗十八代掀著底问候了一遍。
“疼,疼死我了……他妈的救护车到底什麽时候才来?我这可是因公受伤,谁不要命了敢怠慢我,赶紧打电话,再不来老子整死他……”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真惊人;中气十足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
这坨嚣张的活物不是别人,正是不可一世的‘了不起’(寥部旗)。
命案受到上头重视,特别派了人下来监督寥部旗的工作;寥部旗因为有了神秘电话的从中帮忙,他乐得每天啥事不干,专门守著电话,然而现在有人盯著,寥部旗就不能整天无所事事,他必须得拿出表现来给上头看看。他雄心勃勃,神秘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响起,可急坏了赶著邀功的寥部旗。
装模作样开著车到处晃悠,正在为接连几天一无所获焦虑时终於让他发现了情况。
寥部旗路经一个巷口,黑糊糊的深巷里似乎有人在呼救,他头脑一热,拧了对讲机就冲了进去。
就著巷口微弱的灯光,依稀看出一团黑影,有点神经质一样左绊右摔。
“什麽人在里面?”
听呼救的声音很孱弱,很安全的样子,寥部旗很有威严的暴喝一声,不管在发什麽疯,小收获总比没收获好。
吼完他就後悔了,他似乎看到了不好的东西。
黑黝黝的一团中,寥部旗压根没看清楚那是什麽,他看到的只有一对火球,火的颜色却有冰的温度,还没弄明白那红色是不是眼花,一团黑雾迎面扑过来,倒地的瞬间一张愤怒狂暴的丑脸冲击著他的瞳孔,怨怼他的多管闲事。
肥墩墩的肉体摔下去没有声音,因为在寥部旗倒下的地方已经躺了一个人,余温尚在的身体告诉他,这个人刚刚才死!
天旋地转间,身体似乎在下坠,肠胃翻的厉害;蒙胧中寥部旗听到汽车的鸣笛,刹车的刺啦声……一个重重的弹起,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他的车赖蛤蟆一样四脚朝天。
寥部意识到,他真的撞鬼了。
被抬进救护车的时候,寥部旗冲著抬他的两名医生颐指气使,没有一点身为病患的自觉。医生脸涨红,牙齿紧咬,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寥部旗一身肥肉太重了,不折不扣的寄生虫,死肥猪。
经过检查,寥部旗什麽问题也没有,只是因为受惊吓过度。堂堂警察局局长竟然被吓虚脱了,实在是很可笑,上边下来的代表来看望他,寥部旗立马一付病恹恹的模样,活像快要断气了。
上头对寥部旗的工作能力很质疑,当警员从寥部旗所说的地方找到那具男尸,大家都无话可说;因为寥部旗据理力争,坚持他是拨开迷丛,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然後一路跟踪凶手,才出的车祸。
打死都不能承认见鬼的事情。
鬼是什麽,说出来不过是骗小孩的鬼把戏,为了前途,只能这麽做了。
鲁斯是在一条地下道水沟里找到的零,形容枯槁辨认不出来的零。
横七竖八的井管,青苔密布,沟壑纵横,显示已经废弃多时,不是对零的执著,鲁斯几乎不会上前查探泡在腐臭污水里破絮般的漂浮物。
这还是零吗?
滴答的声音不是水,是鲁斯在流泪。
不是想找他吗,为什麽要对零下这样的狠手?
零什麽错都没有,只是错在对他太忠心,一切的怨怼冲著他就好了;零一直那麽卑微的生存著,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死物都不肯放过,真要将他身边的人都赶尽杀绝才罢休吗?
“啊──”
戾气彭暴,鲁斯凶相毕露,长发在空中划出锐利的寒光,根根似针。
“我绝对不会原谅,亦不会再沈默;布雷,你等著,我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12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82 只有你能救零了
一夜好眠,睡得好舒服。
泰阳翻了个身,闭著眼往旁边的床位滚过去,空的!
凉凉的,鲁斯不在,他什麽时候起床的?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自己睡太死了。
抓抓头发,打了个老大的吹欠後泰阳呆滞的坐在床上,刚睡醒他的大脑里还是一团混沌。
力气很充沛,没有纵欲过後的不适,只是脖子上怎麽都遮盖不了的红色印记让泰阳嘟起了嘴巴。
现在在夏天,总不能穿件高领或者像女孩子一样围条丝巾吧,肯定会被人当作是神经病的。
咬著牙刷,泰阳盯著那些红痕想到一些事情。
酒店,缠绵,吻痕……
那天的那个人真的是鲁斯吗?
火热的交缠,似真似幻的荡漾春情,思及便面红耳赤。
细细的审视,那天让海桦生气的痕迹是不是跟现在的一样。
脑中飞快闪过同样在镜子里查看过数次的红痕,对比之下发现那不会是掐痕,也不会是抓痕,狂野,独霸是鲁斯的风格,熨烫著浓浓色情味道,占有性的标上他独有的印记。
鲁斯怎麽知道他在酒店?又是怎麽进的门?
牙刷咬烂了泰阳也没想出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很多事情都好奇怪!
鲁斯命大家瞒著他酒吧里的命案,共事的同事接连出了意外,小柯上来找他被零阻拦,还有他的孩子,泰阳非常肯定鲁斯是故意的。
不是不好奇鲁斯的用意,只是没力气让受到创伤的心再痛一次。
想越多头越乱,掬了捧水拍在脸上,不能乱,他现在必须要清醒的去面对所有事情。
一切的不正常,从寥非的死开始。
鲁斯不在泰阳简单的弄了点东西吃,他转头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现在应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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