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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兽人之异世幻灭 作者:亡灵序曲

    到任何兽人的气息了。曼菲妮后来找机会从美狄亚那里了解到,原来银身上的气息已经被美狄亚用药物去掉了。

    休斯多年遭歧视受迫害的经历曼菲妮都看在眼里,她对银有愧疚,因为当时没有好好的保护他,放弃了他,她想做一些事弥补。她求美狄亚要不就把自己的另一半脸皮撕下来植给银,也不用担心情绪激动的时候会现出那一半兽人的脸,让他彻底做一个普通纯种的人。

    当时美狄亚并不答应。她能理解一个母亲爱孩子的心,可是她始终认为每一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虽然半兽人在这个世界的生存可能连纯粹的动物还不如,但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人,她认为这件事情起码也要经银本人同意。

    美狄亚当时做了一件很血腥残忍的事,她找了个机会用把银迷晕,撕下了他会兽化的那一半脸皮,而她自己因为要亲自动手没下,忍着剧痛割下自己另一半脸上的皮……

    因为他们是至亲的亲人,长得又相似,加上美狄亚高明的医术,几乎贴合得天衣无缝……

    银的表面已然是一个真正的人,可是他的心也起了强烈的变化。他知道了真相后,一点也没有感动。正如美狄亚所说,银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他的出生没的选择,在硝烟战火中,曼菲妮能力太弱保护不了两个孩子选择放弃了他,他也没做过选择,后来被小洛伊发现带了回去跟了美狄亚,为了让他们三人不那么容易引起注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美狄亚研制了一种药物可以去除他身上属于兽人的气息,再后来包括换脸,从头到尾他没有选择过什么,他的人生就一直被动的在承接别人给予的东西。或许表面上他看起来可能比休斯过得好,可是有谁问过他的意思他想选择过什么样的人生?

    曼菲妮没有被谅解反而被银怨恨。因为两个孩子兽化的脸正好是一左一右,曼菲尼觉得自己也同样可以改变休斯的命运。后来的曼菲妮见休斯过得辛苦仍然会经常问他,她说,“休斯,如果你想的话,我去求美狄亚,或许你也可以和银一样,至少不用在两族间艰难求生……”

    可是因为休斯不愿意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而且他有他的理想,他甚至都不愿意接受美狄亚去除了身上兽人的气息的药,他们的生活过得还是很糟糕,糟糕到曼菲妮的精神状况也一天不如一天。

    曼菲妮容貌变了,精神状态也差了。她天天担惊受怕,然后又喋喋不休地跟休斯说着她与那个兽人的爱情故事。

    说着说着就突然泪如雨下,朝着自己的腹部用力地打,不断地骂自己为什么要生下那两个孩子,明知道他是不可能与她相依相守的,为什么还坚持非要留下属于他的骨血,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那还不简单吗,因为不能和他在一起,就要留下一点属于他的东西。休斯冷哼着。

    要说休斯不恨他的父亲,那是不可能的。那个男人打着爱的幌子占有了曼菲妮的身体,让她有了孩子,却又为了那个王位离开了他们。只有曼菲妮蠢还傻傻的整天絮叨着那个男人的温柔和海誓山盟。

    曼菲妮的脸上的伤因为她情绪的恶劣一直好不了,后来休斯不得已带着她回去找美狄亚,随后狠下心自己走了。

    在这个世界,不同种族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家子都会不得善终。

    直到那时,银都不知道他其实还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

    左飞再次抬了一下头最后又无力地贴回到了床上,他终究还是没勇气。

    说什么爱一个人就是爱他的内在爱他的灵魂,他左飞就是肤浅了,如果休斯不是美得惊天动地,他左飞怎么可能会跨越性别界限与他做这种事。

    休斯摸头左飞的头发,故作轻松地调笑道,“想看就现在看,等一下你可能就看不到了。”

    左飞犹豫再三,终于把头偏了过来。

    乍见这张脸,他既震惊又惶恐。他惊恐地看着一半绝世的容颜,另一半密密麻麻长满了细小鱼鳞状甲片的脸。

    那半边脸,白的底色,蓝色花纹,乍看像蛇纹,细看却像某种藤蔓的形状,在银色月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光,他的手心不知不觉抓紧了床单,感觉手心都有冒汗。

    如果休斯是守门的士卫,变身后多恐怖左飞也不会有感觉,因为那些人都与他不相干,在他一贯的思维认知里,那些都与他不是同一类的,而休斯平时外表与人类无异,一直被他归为是同类的。可是此刻,亲眼看到这副景象,他还是有点吓到了。他悄悄远离休斯往床沿靠过去,竟还傻得以为人家会感觉不到。

    虽然只是很细小的移动,休斯已然感受到他在惧怕。

    激情过去,激烈的情绪有一部分原因也因为左飞那逃离的动作在渐渐冷却,休斯的另一半脸忽隐忽现,在渐渐还原。他低垂着头,长睫毛在脸上打了阴影,看不确切表情,但这样的神情却令左飞觉得有一种负疚感,这种感觉就好像针一样扎在了左飞的心口,痛感真真切切。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人明明还是这个人,又不是换了成了别人,不是一早就知道他会变身吗,只是样子没有原来好看罢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表现。他手怯怯地摸上那另一半脸,休斯抬了头,左飞仔细地端详,除了脸上覆盖了一层鳞片,眼睛周围那些黑色的鳞片显得双眼更细长上挑得近乎妖媚外,轮廓的变化好像也不是那么大的,乍一看很吓人,仔细一看,并不是那么可怕,甚至有一种妖异的媚。

    手上感受到微凉的温度,那半边脸变交替幻得越来越慢,渐渐趋于正常人脸。

    左飞突然低了一下头垂下了手。

    休斯苦笑。左飞只是这样的表现,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太多了。毕竟现在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所见所闻和他的认知都是很大的冲突。

    不过看到了也好,渐渐适应吧,以后就不用这样闪躲了。

    可是休斯不知道,左飞只是突然有点头痛。他觉得这脸,好熟悉,好熟悉……

    左飞重新抬头,直视着休斯的脸,再一次把手贴上去,摩挲着那一半脸,感觉到手中的触感一会儿温暖光滑,一会儿冰凉粗糙……

    第 34 章

    左飞倾过身子送上了自己的吻。不知道怎么回事,休斯那一抹苦笑令左飞的心痛,他胡乱地吻着,试图用这个吻来缓解两人之间的痛楚。

    吻着吻着,休斯本来淡去的兽脸又开始加深恢复。

    左飞退缩了一下。

    “怎么了,害怕就不要看了。”休斯把左飞的头按在自己肩头。

    左飞摇头,当然不是害怕。他现在可是很清楚这张脸的变化代表着什么。

    “你想的话,那就再来一次吧。”左飞的声音很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张脸都埋到休斯颈间去了。经过了这么会儿的休息,他想应该是可以承受的。

    见休斯没什么动作,左飞自尊心受创,在想对方会不会以为自己欲求不满吧,他可是怕憋坏他呢。

    然而才一离开休斯怀抱嘴唇就被重重地压住吸吮了。

    月亮偏离了树稍渐渐下沉,有飞鸟夜了还不休息乱鸣着,室内人影疏离,气息交错。

    左飞时不时摸一下休斯的脸,那脸不知为什么总是让他觉得心疼。

    朦胧间他问休斯,“你父亲是什么兽的兽人?”

    “凤麟。”

    凤麟族,兽人族最高级别种类,他们可以随意变幻身形不受任何情况的约束,而兽人有个特点,不是在特殊情况下一般都不愿意化成兽形,所以几乎没人见过凤麟族的兽身。

    休斯这个半兽人,说好听点是混血儿,难听点就是杂交的产物。他不能够随自己心意想不变身就不能变身。其实这也是他为什么上战场会戴面具的原因。因为激战中也是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左飞没听过什么凤麟,想问的时候下一刻已经脑子空白到说不出话了。他有点后悔自己提出让休斯再来一次,这一夜,他几乎觉得自己会活不到清晨了。

    左飞醒来已是次日的傍晚了,夕阳已经下沉。

    这一天,左飞在睡梦中,而休斯却一早出去见了不少人,做了不少的事。

    “醒了?”休斯放下手中的书来到左飞身边。

    “你都没睡吗?这么早起来。”左飞问着支起了身子,发现浑身疼痛难当,闷声躺了回去。耶稣啊,上帝啊,骨头要散架了。

    休斯微微一笑,“现在是傍晚。”

    “傍晚?”左飞看了看窗外半暗的天气,“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饿了吧,我叫人把饭菜送过来。”

    左飞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休斯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吩咐下人去了。

    回想起前一晚的情景,左飞羞得抓了身边的被子就蒙住了自己的脸。

    他勾引休斯的目的有喜欢他的成份,但并不是单纯地因为喜欢上他才这样,只是出于生存本能想利用他才跟他建立这种关系。可以说他是在休斯身上压了个赌注,希望通过休斯能改变他命运,可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么强的潜质当下面的那个,简直是乐在其中。

    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啊,明明知道自己体力快不行了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他记得事后自己差不多快晕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休斯帮他清洗身体,自己睡去像头死猪。

    酒足饭饱,左飞伸了个懒腰,身上虽然还是酸疼,走路姿势也有点奇怪,好在不影响正常活动,看着天色不早了,想想也该回自己住处了,不过他不忘学习,说道,“借几本书我晚上回去看看吧,我要回去了。”说着就往里间的书房去。

    “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休斯拉住了左飞。

    住在这里?左飞可不认为住在这里是单纯地睡觉,他一脸为难受惊的表情看着休斯,腿不由自主打了个颤,哭丧个脸巴结道,“我……我,我做不动了。”

    休斯忍笑,啃咬着左飞的耳朵用沙哑撩人的的声音轻声挑逗,“没关系,你不用动,只要把腿分开就行。”

    左飞快哭了。那种持久力,还做是要出人命的。于是当机立断,说道,“书我也不看了,我回去了。”

    他一定要走,再不走会死的。

    休斯一把把左飞扯回到怀里从后面抱住他,脸贴着左飞的脸笑道,“笨蛋,逗你玩的,这几天都不碰你。”

    左飞长长呼出一口气。

    “想不想去观星台看星?”

    “观星台?”

    “测日影,观星象。在那里看的星星和在别处会很不同。”

    “我走不动。”左飞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休斯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口哨,一分钟不到该隐就出现在了窗外。

    休斯抱着左飞上了该隐的背。

    满天的繁星圣光,在左飞看来,就这样在该隐背上飞着也不错,不用一定要去那个观星台。

    记起休斯说他父亲是凤麟族的事,问道,“你的父亲,还在这世上吗?”

    “恩。”休斯颔首。

    “他知道你吗?”左飞问。

    经过了这一夜,关系突飞猛进了,左飞问话也不像过去那样藏着掖着。

    “恩。”

    不知道为什么,左飞总觉得休斯的父亲跟休斯效力了兽人族有很大的关系。

    “你们有见面吗?”左飞抬眼看着休斯的下巴,顺便捏了一把。

    “恩。”

    “你长得这么好看,那个凤麟族应该是比较高等的兽人族吧。”

    “恩。”

    “没劲。”左飞缩回手,过去抱住该隐,脸往该隐的毛上蹭了蹭。“该隐,这个人太没劲了。”

    该隐叫两声表示赞同。

    “怎么了?”休斯摸摸左飞另一半没贴在该隐背上的脸,把他的头发往耳朵后面顺了顺问道。

    “一直就恩啊恩的。没兴趣跟你聊天了。”左飞转头换了一边脸贴住该隐的背。

    “好了,过来。”休斯伸出手,把他拉回到怀里,亲了左飞一下,说道,“还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因为你是半兽人,他不想认你吗?”

    “不是不想认,是不能认。”

    “都差不多喽。这样的父亲很不负责任,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还生下你。”

    “他离开我母亲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你的母亲呢,还活着吗?”左飞是明知故问。

    休斯沉默了片刻,说道,“死了,已经二十多年了。”

    “你是跟着她长大的吗?”左飞摸着该隐的毛,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恩,她为我付出很多。”

    说起曼菲妮,休斯不禁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

    左飞抬起一只手去摸休斯的脸,想告诉休斯,其实他母亲还活着,和一个叫丝瑞的住在一个奇怪的山洞里。不过他答应过曼菲妮不说的,于是把头靠在休斯胸前安慰道,“别难过了。”

    休斯闷笑。

    左飞偏头抬眼看休斯,“我在安慰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时间过去很多年了,我并没有那么难过。”

    “噢。”左飞应着,继续摸该隐的毛,手感很顺滑。

    “休斯,你是怎么长大的?”左飞问。都说半兽人的生活很困难,他想知道有多困难。

    休斯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成长,把很多和曼菲妮一起所遭受的境遇都避重就轻地说了,而且是以相当轻松的口吻淡化那些经历的,左飞听得竟然还是掉眼泪了。

    “傻瓜。”休斯擦掉左飞的眼泪。

    “这个世界不比你那边的和平景象,我那些其实不算什么,至少活到现在了,很多人根本没办法长大就死了。”

    休斯的安慰反而让左飞心里更不好过。死了的,不知道活着的辛苦,听着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

    “想办法统一这个世界,改变这个世界吧。”左飞说。

    第 35 章

    统一世界,谈何容易。那是休斯年少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到如今一步步艰难走来,他感到如果不是踏在先人所建的功勋上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如果狠不下心去牺牲一些东西,简直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然而,即使困难,他仍然还在这条路上坚持走着。

    星辰像繁花一样在他们身边略过,微风拂面,清凉而舒适。休斯看了看左飞,假如时光倒流,自己会不会还那么做?

    观星台,高三百米,地表面积三千平方米左右,成锥形往上,到达最高处收至约三百平方。

    观星台上,一片阴影下来,该隐缓缓降落,金色利爪稳稳着地。

    繁星满天,一颗颗像鸡蛋一般大小,硕大而明亮,一眨一眨地,仿似孩子纯真的眼睛。

    “这地方真不错啊,很适合谈情说爱。”左飞朝休斯眨眼。

    休斯轻吻左飞。“你喜欢就好。”

    美人,美景,左飞心神荡漾。

    夜风起,有花的清香。观星台的石墙上,两人并肩迎风而坐。

    左飞伸了一下手在空中随手一抓,好像那些星星低得随时都能抓到手里。

    “我们那里的星星一般只有这么小。”左飞转过头对着休斯用食指和拇指打了个圈。“而且也没这么亮。最大最亮的星星都没这里的随便一颗星星漂亮,这天上一颗颗很大很晃眼呀,要是钻石有这么大,就值钱喽。”

    “这里面有些星星,是有传说的,你要不要听?”休斯问。

    “这么巧?我们那儿的也有。要不听完你的,我再跟你讲我们那儿的。”

    “那颗,很细小的小星星旁边的那颗大星星。”休斯指着其中一颗说。

    “哪颗,这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左飞随着休斯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是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最靠近这边树枝的那颗,看到吗?”

    左飞把头往休斯那边再靠了靠。“哦,那颗啊,看到了。”

    “这颗是守护星。传说是一位母亲为了让她的孩子重生,牺牲了自己,最后变成了一颗星星,永远守护着孩子。”

    这只是一个传说,但在左飞听来,不知为何心隐隐传来一种抽搐的痛,他嘲笑般地说道,“喂,这么感人的故事,怎么被你讲得像鱼干一样干巴巴的。”

    休斯不擅与人交流,讲故事这种事自然是不擅长,说道,“我讲的像鱼干,你给我讲一条鲜活的鱼。”

    “行,说讲就讲。这故事我也记不太清,好像是这样的。”左飞咳了一下润润嗓子卖了下关子,开讲。

    “是两颗星的故事,一对相爱的男女。事情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年轻人,和养的牛相依为命。有一天,他的牛跟他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那儿的牛是不会讲话的吧。”休斯插嘴打断左飞。

    “休斯同学,这是故事,是神话!你看我刚刚有问你人会变成星星吗?我们假设牛会说话,好吗?”左飞耐心地说。

    “他的牛跟他说,你今天去碧莲池一趟,那儿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衣的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

    “把人家女孩子的衣服藏起来,这么做不太好吧。”

    “我说了,这是一个神话故事,ok?”

    “ok!”休斯住了嘴,只是一径地皱眉,还是禁不住在想,这是什么神话故事,一个男的竟然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就是为了娶老婆,要不要脸的。

    “年轻人听了很高兴,听了老牛的话,欢欢喜喜地去了……”左飞接了前面的说。

    休斯想,连人家女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万一很难看怎么办,有什么可高兴。他狐疑地看着左飞,这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是左飞讲的有问题还是故事本身有问题,总之他是无从考证了。

    左飞兴致勃勃地讲着。

    “果然那天真的来了好些仙女在湖里洗澡,年轻人偷偷地把红衣藏了起来。仙女们洗完澡,都纷纷飞走了,只剩下那个找不到衣服的仙女了。”

    “年轻人把她强奸了吧。”休斯猜测着。拿走人家的衣服,不是强占了娶回去他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左飞竖起一根食指左右摆动并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休斯,你的思想不行。”

    “他不想跟她这么干,会无端藏她衣服?”换作兽人,一般会直接抢人。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左飞反讥。

    休斯学左飞之前的一本正经样说道,“你错了,我不是随便的人。”

    “那请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左飞不怀好意思,嘻皮笑脸地凑上去问。

    “我就一个个看过去,哪个顺眼扛走哪个,全部都顺眼,一个不漏全带走,决对不会听一头牛的话做藏人家衣服这种下三滥的事。”

    左飞听了这样的话,扑过去压倒休斯,“说,你这事是不是常干?”

    休斯翻过身子把左飞压到了身下眼神极其认真地看着左飞,看得左飞的心怦怦直跳。

    “我这辈子,就只看你一个顺眼。”他的声音很磁性,温热的气息拂在左飞脸上,加之夜色怡人,花香阵阵,左飞像被灌醉了似的,脸上一阵微热。

    休斯情难自禁,低头深深吻住左飞。

    一颗流星划破长空,飞向无尽的长夜。

    吻毕,左飞气喘吁吁,从休斯的反应来看,再吻下去可不妙了。

    “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左飞打算继续这个故事,分散大家注意力。

    这个故事听到这里,休斯有点意兴阑珊,觉得是没什么意思了。但是他们间不谋而合地想着分散注意力这事,于是他示意左飞继续说下去。

    “姑娘找不着衣服,年轻人就把衣服送上去,说你能不能嫁给我?”

    “她答应了?”

    左飞点了点头。“她答应了。”

    “她脑子是不是有病的。”休斯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要我说几次,这是神话故事”左飞一字一顿地。

    他觉得这个故事讲得真是太吃力了,不想再绕着这个讲了,说道,“对了休斯,这个观星台建起来有什么作用,我记得你有说测日影观星相,我对观星相比较感兴趣,你懂吗?”

    左飞记得前一晚看的书里有说,观星相就是占星师通过观测天上日月星辰的位置的各种变化,从而来推算这个世界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的一门技术。

    “我只是会一点皮毛,这种东西是要看天份以及本身所具有的灵力的。”

    “这个世界真有灵力这种事吗?”

    “占星师生来就有。”

    “那么,占星师所带的那种灵力,可以令一个人死了又重生吗?”

    闲聊间空气突然有种暗涌,该隐叫的同时休斯闪电般一个回旋在左飞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移位至距离来人五米处,前后也就一秒不到的事,左飞就只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石墙高处了。

    “迦利亚。”看清来人,休斯立于一侧,恭敬地。

    迦利亚点点头,对于休斯会出现在这里并不表示惊讶也没有停止脚步,直到与左飞的眼神交汇,他才轻浅一笑。

    “左飞。”迦利亚将这两个说得铿锵有力。

    随便冒出一个人也认识自己,左飞觉得自己是不是在雅沙尔出名了。然而眼前的人仪表堂堂,一看气质就不是普通的人。左飞的目光穿过迦利亚看向休斯,以眼神询问,这位是?

    “迦利亚,我们雅沙尔的君主。”休斯介绍。

    左飞啊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是个外向开朗的人,从没像这一刻这样拘谨过。一个君主的气场,好像有种强大的气压压在他的周身,动弹不能。

    “很高兴见到你。”左飞从石墙上跳下,有点局促。

    迦利亚温和一笑,抬头看星。

    “星星果然还是上这里最好看呀。”迦利亚长叹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休斯。休斯随即就把脸往一边撇。

    他摸不透迦利亚为什么会来这里。关于左飞,他们在那之后谁都没跟谁提起过,休斯知道迦利亚该知道的绝对都知道了。

    迦利亚也不责怪休斯的无礼,跟左飞招了招手。

    “过来,孩子。”

    左飞看了看左右,实在没别人,他走到了迦利亚身边。

    “左飞,你这个名字很特别。”

    这个名字,对这个世界来说,是有点奇怪的。但其实对左飞自己来说,也是奇怪的。左飞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美籍华裔,但是奇怪的是他家老头竟然不准给他起一个正经的英文名,而是叫什么zofy,老头说他们来自遥远的东方,这个名字其实也可以译作左飞,在左飞看来,左飞两个汉字就是鬼画符。

    “你知道吗,在很多年以前,有一个人同我一起站在这个观星台上,他曾跟我说,假如他有儿子,他想把他取名叫左飞。”

    左飞禁不住又啊了一声。

    “有这样巧的事吗?”左飞觉得有点扯。

    “是啊,你说巧不巧?‘左飞’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迦利亚低头温和说话,俨然像个慈爱的长者。

    “迦利亚!”休斯喝住他,表情冷酷得就像寒冬腊月里的霜雪,像左飞初见他时那样,三米之内能将人冻伤,一点也没有一个为人臣子对君主该有的恭敬态度。

    迦利亚转头看了一眼休斯,冲他淡淡一笑,嘴边的胡子歪了一歪。

    左飞从没把自己这个名字同这个世界的任何字联系起来过。

    树影斑驳疏离,风起飒飒声一阵阵,左飞浑身都觉得不对头,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到来并不是莫名其妙的,似乎是天意。

    左飞,左飞。他念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向往自由的鹰……”左飞喃喃地。

    迦利亚重新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正是向往自由的鹰。在这个世界,人人向往自由,人人都不自由。”

    “迦利亚,如果你想感怀世事,我觉得还是一个人比较好,我们就不打扰了。”休斯抓起左飞的走就准备走。

    “喂,我们才刚来。”左飞小声抗议,他还想和这个人多聊一会儿啊。

    “你不是说这是个谈情说爱的地方吗,多个人,怎么谈?”休斯微笑。

    “他是你们这儿的皇帝,你这是对待皇帝的态度吗?他怎么就能容忍你我就奇怪了。”左飞被休斯手拖着手边走边犯嘀咕。

    “休斯,北方那边答应和亲的事了。”迦利亚仍是背对着休斯他们看星,陈述。

    “这事下午不是说过了吗?”休斯停止脚步。

    “奥菲利亚刚刚来找我,她说她要去。”

    迦利亚长叹一声。

    “这不是很好吗?奥菲利亚在宫中没什么势力,她这一去,皆大欢喜。”休斯不带感情地。

    “她和我其它女儿不同,她没什么野心,从小就宅心仁厚,闲时就养些小兔子小猫。她此次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是为谁吗?”

    左飞转头看休斯的侧脸,眉毛斜飞入鬓,嘴唇紧抿,似一座冰雕散发着冷硬的气质。

    第 36 章

    “这么多年,她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明知道她是……”

    休斯冷眼看向迦利亚,迦利亚闭了嘴,实际上碍于左飞在场,他也没打算往下说。

    左飞觉得这个气氛越来越奇怪,为什么他有种迦利亚是有点忌惮休斯的感觉,在休斯面前,他完全不像一个帝王,倒像是一个无奈的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休斯的一半脸,隐隐发出鳞光,很淡,如果是在白天,应该是几不可见的,可是衬着这月光,有些许淡淡的蓝光。

    “休斯……”迦利亚和左飞异口同声,只是迦利亚语气无奈,而左飞却是诧异。隐隐约约觉得休斯跟奥菲利亚的关系并不单纯,一瞬间打翻了醋缸似的,整个人都酸了。

    “你先回去好吗?”休斯白皙修长的手覆于左飞颈侧,微笑,语气柔和,仿佛刚才的鳞光只是左飞的错觉。

    左飞虽然并不十分情愿,但却是懂得进退的人,知道他们有事要说他不方便在,便顺从答应,礼貌地跟迦利亚告别,回去前不忘在休斯耳边咬牙说道,“等你回来我再问你是怎么回事。”

    “好。”休斯对着左飞,始终是一脸的温柔。

    交代了该隐好好保护好左飞,该隐将左飞带走了,休斯这才冷冽看向迦利亚。

    “我看,不仅仅你那位故人打算生个儿子叫左飞这事很巧,你今晚来这里,也是巧合得过份。”顿了顿,休斯的脸更冷了几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用他来威胁我。”

    “我是关心你。”迦利亚说。

    关心?休斯觉得好笑,然而他也确确实实笑了。

    迦利亚知道休斯是在嘲笑自己说着关心二字,但他是真的关心他。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我是身不由已。当时世道那么混乱,你祖父战死,我必须回去主持局面,而且两族关系已经恶化到水火不容,我不可能带着她。”

    迦利亚说的,休斯怎么会不知道。乱世儿女情,谁欠了谁,一时间又怎么说得清。年少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恨,会怨,但是成年后,很多东西他能明白都只是身不由已而已,人会被局势,被时间牵着鼻子走,所以他不再怪任何人,也不怎么愿意去回想那些过去的事情,包括洛伊,每每想到的时候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但他很少去回想,想活着就得往前看。

    “别再跟我提以前的事。”休斯冷冷地说。

    这晚的休斯脾气显得有点暴躁,迦利亚始终是纵容着他,因为这同时也让他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他当成是父亲的感觉,他反而有点高兴。

    “好,我不说从前,就说现在,你和洛伊的事我不干涉,我知道干涉也是适得其反,但我要提醒你,虽然那一战不是出自你本意,但他确实因你失去了他的母亲,还有很多族人都因他而死。如果他假装失忆,你会很危险。”迦利亚好言好语与他分析眼前的事。

    休斯不以为意。迦利亚不了解洛伊,美狄亚是洛伊最在意的人,可是她死了,而令她死的人,就是休斯,洛伊最爱的人。洛伊如果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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