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角 作者:明日何为
定他们会进来发现你的车。”
“这里是法治社会,他们不会私闯宅邸!”北堂吼道,看凤记冰毫不理会地戴好手套,拿起汽车漆喷枪。“好歹是我的车,你想让它变成什么样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吧?”
“那你喜欢哪种颜色?”凤记冰问,“珍珠白好吗?”
“不是这个意思……”北堂抚额,面对他的执拗……算了,他知道自己马上又有新车了。
凤记冰在喷漆前把车先清洗了一遍,踮起脚擦干车身时,衣服下摆露出白玉般的大片肌肤。
北堂晓用拇指擦了下嘴唇,目光滑过他柔韧的腰肢,在闷热的车库内感觉还不坏。
“你小时候长那么可爱,有没有被怪叔叔领走的经历?”
“很多回。”
没想到开玩笑的一问,还真……北堂微扬的嘴角当即冷硬下来。
“不过我妈比较能干架,我是说在吸毒前……她救过我几次。”
关于他的妈妈,北堂从短短的dv视频里也能看出什么样的人,他转移话题:“你爸让我在这段时间教你一些防身术,你要学吗?”
“好啊。”
凤记冰露出饶有兴趣的微笑。
等把车喷漆都完成后,两人换了场地。本是舞蹈排练的场地,北堂晓在设计自己住宅的时候也把它设计进去了。房间很大,说话都有回声。木制地板,格局宽敞,四面都有镜子。
“我先教你些基本功吧。”北堂解开外衣,凤记冰已换了套宽松的运动衣。“一口气吃不出大胖子。我不在的日子你可以让叔叔教,他也练过。”
“好。”
他才说完好字,北堂晓迎面上来,右脚蹬地往他下盘一扫, “咚”一声凤记冰的头叩在地板上,毫无悬念地倒了。
“我们练习防守和进攻。你脚太浮了,足下力度不够。别人一推就倒怎么行。” 北堂晓让他起来。
“注意我会用右脚勾扫你的踝部、小腿部,你要及时抬腿躲避。”
北堂晓继续踢他的小腿,动作不快。凤记冰避过了,但是没站稳。“哇 啊……”再次倒下。
“你到底有多没用……”北堂晓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用力攒他起来。
连续摔倒了两三次后,凤记冰开始打退堂鼓:“我不行的……”
“好歹拍吸血鬼时,以前的武术指导老师也教过你一些。怎么能这么快服输!” 北堂晓斥喝。“如果你想把我摔出去,左肩抵住我腹部,抱住我左腿用力向上掀,就能把我摔出去。”
“你比我重我怎么能把你摔出去?!”
“一米七多的格雷罗能对付二米多的摔角手,别为自己找借口。按照我说的做。”
上步,抄挡,凤记冰壮胆似的大喝一声,扛住北堂,使其重心不稳地往后倒。
“学得挺快的嘛。”北堂坐在地上尴尬地笑笑,其实要怎么说?被抱住大腿的时候,觉得痒痒的很别扭,自愿倒了。
凤记冰开心地笑,“真的吗?”
他的笑脸令北堂微微一怔,没多想,趁两人之间留有余裕,北堂飞起一脚,直踹凤记冰的咽喉处。脚足堪堪擦过他脖子的稚嫩肌肤。凤记冰听到风声也知道他用了力,吓得“扑通”跌坐在地上。
“颈部是个脆弱的地方,如果不是脚攻击,也可以用左右手刀劈刺。”北堂晓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
两人对练了约莫一个时辰。
保姆急急忙忙地过来:“少爷,外面有记者硬闯进来,保安都快拦不住了。”
凤记冰拿毛巾擦了擦脸,擦完后扔到一边:“我去。”
大概是趁着凌一秀不在的时候才敢乱来,门警一个人都抵挡不住四五个记者的攻势。凤记冰过去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记者却不管,见到他出来,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多。凤记冰一概都很敷衍地拒绝了。“我爸说不能让陌生人进家,哪怕是执证的记者”,“我没有见过北堂晓,我爸那边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家没出门,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再这样在我家门口骚扰,我就报警”。
等轰走了记者后,凤记冰和卫警就立刻牢牢地关上大门。回头,看到北堂抱胸站在那。
“不在的时候叫得挺欢的嘛。”北堂晓狡黠地笑。
凤记冰白他一眼。
晚上凌一秀回来后,凤记冰照例不吭一声。凌一秀拧着他的腰说,“你再不出声,我叫乔医过来割□……”这才让凤记冰崩不住叫了声,凌一秀捧着他的脸狂亲。
第二天凌一秀照例没吃早饭,他今天穿着一件银黑狐领的大衣,整个人神彩奕奕,笑容满面。从穿着上看并不像去上班。凤记冰顿时多长了个心眼。发现他也没开车,出门后还大门口跟警卫说了声才走的。
凤记冰连忙跑过去,“我爸不开车吗?”
“这……”警卫支支吾吾地。
凤记冰快走几步,站在后面往外看。赫然看到一辆蓝色跑车泊在外面。凌一秀坐进了车。
凤记冰顿时心凉刺骨,从鼻端里“哼”了一声,冷冷地笑。
“小少爷,外面凉,快回去吧。”
凤记冰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怪不得现在连吃饭的时间都没了,原来是出去约会了!
他猛得跑回家去,警卫松了口气。凤记冰却是到了车库,开上车以f1赛车手的速度冲出来。
北堂晓晨练跑步过来,正看到凤记冰摇下车窗跟警卫对峙,语气非常嚣张:“你再不躲开,我告诉我爸爸你失职,让他裁掉你!”
北堂晓嘴角上扬,星二代长本事了嘛。
往前跑了几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警卫已经让开了路,让凤记冰开出去了。
98
98、h事件
车迅速向前滑行,外面艳阳高照,合该连阳光也要配合一下凌一秀的心情,凤记冰却全身发冷。
蓝柏冰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还来!好不容易有个家了,又会被同一个人剥夺走吗?
那两个人还是相爱的吧?脑子里冒出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回忆……对蓝柏冰根深蒂固的厌恶又冒上来……
在哪了?
他们在哪里?
目光不停地搜索,车子杂乱无章的地开过茫茫的大街,路过人来熙往的闹市区,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开。
过斑马线时差点撞上行人,被人隔着玻璃骂了一通:“有钱人了不起啊……开部进口车就能横冲直撞了”,一些类似于他曾经骂别人的话。
其实已经跟丢了……
时间慢慢过去,凤记冰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包,更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无头苍蝇似地开着车。
几个小时后,车子在一个三叉路口车自动停了下来,车钥匙向右扭了几次都发动不了,看了眼油量,凤记冰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
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在里头呆了多久,凤记冰下了车。发现车子不知不觉停在一家酒吧门前,沿路还有一家汉堡店,啤酒花园餐厅……凤记冰进了酒吧。
那家酒店下午两点才刚刚营业,客人还不多。酒保还在擦拭吧台,抬起头愣了愣,半晌才说:“来一杯什么?”
“啤酒。”
凤记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赊账什么的可以吧?最近都是靠凌一秀养着,也没挣什么钱,什么都没去做。等清醒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这副‘危机逼近,他手无寸铁抗不过敌人’的状态了。
他沮丧地揉了揉脸。酒杯滑过来,酒保投过来的视线当作没看见。接在手里,仰头猛灌了一杯。
“大白天地过来买醉吗,请我一杯吧……” 有穿着低v领的女人过来,在他身边的位子紧靠着坐下。
“其实我没带钱。”凤记冰如实说。
“呵呵,”女人听在耳里明显是拒绝。凌一秀的儿子会没钱?打死她都不相信。“今天我请。waiter,两杯伏特加,包括前面他喝的通通算我帐上。”
“ok!”
凤记冰侧头看了她一眼,酒吧昏暗的光线清晰地勾勒出她妩媚的的轮廓。
“你们这种人应该没什么烦恼才对吧?”女人也转头对他微笑,无法隐藏的胸脯高高地耸着。
凤记冰转正头,不再看她。“不,也有……”
女人笑了笑,近看更觉得是很容易对付,太嫩了。
凤记冰平日深居简出,凌一秀保护得好。包括身边的几个演艺圈同僚都吃过几次闭门羹,看来她的运气比一般人好,这次天助她也……
从酒保手中接过酒杯,在递给凤记冰的短短过程中,女人往酒杯里做了个小动作。凤记冰毫不知情地端起,一口喝干了……
“味道好吗?”
凤记冰正想说话,微微一怔,一阵晕眩夹杂着一股燥热袭上来,女人的脸何时变成了朦胧的两张脸。
这酒……有问题?
“看来你是喝得太多了……”小女演员伸出手,摸了把他臊热的脸。
凤记冰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要去找我爸……”,身体不稳地走了几步,还踢到了旁边的高脚椅。
女人摔下钱,连忙搀扶住他。“我带你去找凌一秀。”
吧台里的洒保看在眼里……这些都不关他的事,店长也规定不能插手客人间的事。但……如果要凌一秀的儿子在这家店出了事,也不好交待。听说店长还跟凌一秀有点交情?
洒保想来想去,他还是通知了店长:“最近很红的柏秀小太子在我眼前被带走了,怎么办?”
凌一秀拿出照片,成扇子形摊开在桌上。都是些北堂的风流照。
“你动手脚的原照片,你大概不知道有一些是从柏秀流出去的吧?公司有人干着本职,还想挣点外块,偷拍了明星,匿名再卖给其他报社记者。当然,如果不是这个职员自己站出来承认,你的确要赢了……”
凌一秀面前的茶杯注满了水,室内只有三个人。凌一秀左手边的蓝柏冰,还有对面被揭穿仍然稳坐的人。
“林湘是我的朋友。就算是要对付北堂晓,你也不应该把无辜的人扯进来。或者,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湘的儿子吧……”
“这也难道你,不在乎的人,你连记一下别人的名字都懒吧?宫勒。”
宫勒表情一动不动,找出了ps成像前的原照片,查到了是他,他还能说什么?
蓝柏冰猛得抬起身,伸出大手攥住了宫勒的衣领,粗暴地朝他挥出了拳头……
“够了。”凌一秀握住他的手腕,“我们今天是来解决事情的。”剧烈震动的桌子上,茶杯溢出了水淌下来……
在僵持的时候,手机响了。凌一秀看着蓝柏冰脸色,从铁青到慢慢缓和下来,最后坐了下来。
凌一秀松开手,也坐下来。对一直吵个不停的手机,按了拒听。
前面有一个于萱实例摆在眼前,许多女人自然想效仿。跟凤记冰哪怕沾上一点关系,都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于萱那女人有的,她也会有……
女人掏出包包里轻巧的卡片机,还有1700张的照片存储量,足够了。
“你好大的胆子。”关紧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女人害怕地反身贴墙,看到咬着烟的男人:“雷、雷少?!”
雷轶鸣后面跟着两个小弟进来,看了眼床上的凤记冰,再看看女人手里的相机,什么都明白了。他嘴角一斜,说:“拍!”
凤记冰张嘴,喉咙干得要出。
他蜷起身子,感到有人在剥他的衣服,还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然后抱着他,摆出了姿势。
说起来,这个女人的相貌不差,混演艺圈的肯定也有几分姿色。雷轶鸣冷笑,“直接让他插好了,你不是给他下了药吗?”
衣衫不整的女人红了红脸,这么做还是不敢。毕竟有惹不起的后台。
雷轶鸣的视线透过相机屏盯着床上,跟女人雪白的胴体缠绕在一起的是青涩的男性躯体,他无视凹凸有致的女性胴体,尽盯着那具因被下了药而敏感得微微颤抖的身体瞧了。突然口干舌燥!
雷轶鸣扔了相机,拽起女人往旁一扔,“滚……”
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摔在床外的小女演员慌张地抱胸站起来,赫然看到雷轶鸣正在松皮带,对床上昏睡的人,双眼流露出野兽般的欲望。
女人顿时慌了:“不,你不能这样!”小女演员猛得抱住他,“这样会玩出人命的,有人看到是我带走他的……”
“你挺聪明的嘛……” 雷轶鸣低头,拍了拍她的脸,“所以凌一秀要找麻烦,找的也是你,跟、我、无、关……”
“把她拉开!”
两个小弟听令把女演员拉开,不顾她的挣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过gv吗?现场版的……”嬉笑着,“大哥你卖力点。”
雷轶鸣以前没在凤记冰身上讨到过好处,后来凤记冰又认祖归宗成了凌一秀的宝贝儿子,就更加没机会了。心里其实早就憋着一把火,干巴巴地只能任它燃烧。这次机会送上门来,他就看着小女演员一步步地落入他的圈套……
雷轶鸣扒下凤记冰的裤子,顺着股沟,手指插了进去。
“啊……”凤记冰刺痛惊醒,弹跳起来。
双眼大睁,腿下意识地往上一蹬,膝盖撞到了雷轶鸣的下巴。
“大哥!”
雷轶鸣吃痛地捂住下巴,有一个小弟松开小女演员过来帮忙,被雷轶鸣喝退。
“你看起来完全醒了。”雷轶鸣拎起凤记冰,又整个把他摔在床上,撑开他来不及合拢的双腿。“付出代价吧。”
宫勒并没有矢口否认,他安然地坐在位子,勾起一抹似讥似讽的弧度:“北堂晓真是好命啊……惹了事只管躲在你们的背后,让你们替他擦屁股。想必是连谁干的都不知道吧?”
凌一秀微皱眉,“北堂是知道的,是我阻止了他往你这边怀疑。我不想事情越闹越大……宫勒,看在你以前帮过记冰的份上适可而止吧,现在处于不利的是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大概知道一点,为了记冰吧……”凌一秀平静地说。
“北堂晓会对记冰不利。”
蓝柏冰始终沉默地坐着,听到这里看了凌一秀一眼。凌一秀不悦地皱眉:“北堂我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不会照顾人,但也不会害人。”
“如果他也看上了记冰,那就不一样了。”
胸腔遭到重击,飞出去的身体撞上了床头柜。雷轶鸣抹了把嘴上的血,愤恨地站起来:“又是你来坏事!”
“大哥!”那两小弟一时怔愣。也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本来还想看到他们大哥攻城略地,突然间就……
北堂晓单手拦在凤记冰前面,脸色铁青:“把裤子拉上。”
凤记冰抖抖擞擞地手指不听使唤,门外已经有人进来了,北堂用背部挡住了视线,握住他的裤子用力提起来。
“雷少爷,在我们的店里行行好,别闹出事来……”跑进来是店长,他也是费了一番波折才打到凌一秀新住所的,凌一秀的手机根本打不进。
那两名小混混已经放开小女演员,气势汹汹地冲到雷轶鸣前面,“大哥,要怎么做!”
雷轶鸣立在当场,表情阴鸷。看北堂晓拉起凤记冰,大概知道凤记冰况状不地,他也没打算在这里干架。瞥过来的睥睨目光,却仿佛告诉他这事没完。
反正也都这样了……
雷轶鸣冷冷的笑,大喊:“拖住他。”
就让你们这么离开了,我可是会做恶梦的……
两个小弟听到命令,立刻冲出去了。
雷轶鸣边追边拿起手机,说:“喂,我看到你们找的恋童明星北堂晓,现在他正在xx酒吧。”
耳边疾风而过,有人从背后砍过来。北堂晓身体右旋,避开攻击。同一时间推开凤记冰,反身一拳打在一混混的鼻梁上。
“在旁等我。”北堂晓喝了一声,一只脚踹上了另一个混混的肚子,那人往后倒时还撞倒了一排桌子。
两个混混并不难应付,难缠的是雷轶鸣。为了拍戏而练的空手道武术与混黑社会的不良分子对打,就算是北堂也没胜算。
一来二去,两人手上过了几招,都没讨到好处。
本来瘫在地上的混混爬起来,举起凳子,想从北堂晓背后偷袭。凤记冰手在桌上胡乱摸了个烟灰缸,对着那个影子丢过去,砸中了对方肩膀。
“!”北堂晓回头,正巧看到凤记冰跌跌撞撞地寻着亮光跑出去。
北堂晓心里一急,一个擒拿手把雷轶鸣摞倒在地,追了出去。雷轶鸣刚站起来,就被服务生都拉住了。“雷少,算了……”
凤记冰跑出店外,只听到路上车来车往的声音,身体火烧火燎极不舒服,眼睛看什么都是双重的影子,老抓不住实体。双腿也像不听使唤了。
“小心!”突然北堂晓拽住了他的肩,一辆车呼啸着从他们身边穿过。
“怎么样?”关切的声音。
凤记冰说不出话来。
感到手下的身体全身都在抖,北堂晓抱起他,飞快跑到了自己开来的车前,把他塞进车内,关上门。
正在这时,“他在那!”有人大喊,纷拥的大批记者远远跑过来。北堂晓飞快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发动车,重重踩下油门驶离。
然而记者并没有因此放弃,他们也开了车朝着那辆珍珠白的galrdo紧追不舍。蹲点几日都没逮到北堂晓,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狗仔队当然疯咬着不放,开着车追逐,连连险象环生。
北堂握着方向盘,听到凤记冰不规律的呼吸声,嘴巴死命咬着,手指几乎以折断的方式掐进了真皮椅垫。再看那些烦人的记者……
脑中有一根神经崩裂了。
“让我一下。”一手越过凤记冰前胸,从副座杂物箱掏出机体。北堂晓左手打方向90度直角转弯,横亘在车道上。开在最前面的媒体没想到他会停下来,甚至像是故意等着,立刻急刹车。北堂晓右手伸出车窗,“纭纭背后射出了两枪!
两颗子弹,一颗打在车头盖上,一颗打爆了轮胎。包括后面闻讯而来的记者都吓呆了。直到北堂晓的车开走了,都没人敢追。
“北堂晓疯了,开枪打人啊……”
不过事件升级,北堂晓闹市开枪,这也是条重大新闻。
北堂晓看看后视镜,确定没有车在追了,才松了口气。再看副座的凤记冰,像个虾米一样夹着腿,脸胀得通红。
“你想夹断它吗?” 北堂硬帮帮地说,“自己动手解决吧,我当没看见。”
凤记冰的手颤抖着伸进裤子,呼吸急促,裤子上打湿了一片。
北堂晓咬牙重踩油门,就觉得时间过得真慢。
二十分钟后,车上了田园小路,再开下去只剩凌家一条路了。身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停,北堂晓突然打了两圈整把转向,车子来了个大转弯,停在一棵大树下。
“我变这样,都是被你害的。”随着这一声,北堂晓扳起他的下巴,堵住凤记冰的嘴唇,舌尖强势地钻进他的唇瓣。
凤记冰惊慌地感到下身凉凉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
“不,你不能……啊~~”惊喘一声,下身被掌控,在高技巧的揉搓下,凤记冰很快沉沦了。温度急速攀高,车内都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让我出来~”凤记冰惊喘着泄了一回。才刚放松下来,腰部即刻被抬高,北堂晓解开自己的裤子,沉默地挤了进来。
凌一秀与蓝柏冰一同由vip通道,走到停车场。
“你别被宫勒的话影响了,北堂为人我们都清楚。”蓝柏冰说话,凌一秀仍然默不作声的。“我看你午饭也没吃,我们要不去吃点吧。”
这些天来,蓝柏冰三请四请地都没邀到凌一秀,现在好不容易为了北堂愿意出来了,当然想把握机会。
这时蓝柏冰的手机响了,他微一皱眉,还是接了。
可听完之后,他惊了:“开枪?北堂晓朝记者开枪?!”蓝柏冰愕然,侧头看凌一秀已经朝他看了过来,“……记冰也在?”
凌一秀一愣,伸手夺过手机:“记冰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具体也不清楚,打回家没人接。”侯娴镁也不是很清楚,“电视上已经播出来了。别人有没有看清我不知道,但感觉副驾的人应该是记冰没错。”
“我回去了。”凌一秀抛还手机。
蓝柏冰连忙说,“我送你过去。”
“不,不用了。他不想看到你的,车先借我。”
凌一秀驾车飞快离开,蓝柏冰立在原地。
可惜路遇堵车,凌一秀一路烦躁地狂按喇叭,最后只得绕了远路线。可能太焦急失去了平常心,终于离家只有几里远的时候,凌一秀才想起要给家里先打个电话,指不定北堂晓带着记冰并没有回去。
是保姆接的电话,“……回来了,才刚回来。但,但是……”保姆支支吾吾地,“小少爷,好像受伤了。是北堂少爷抱着上去的。”
凌一秀听得心都凉了。
凤记冰全身陷在被褥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正紧紧扣住他的腰律动。抽插从一开始的艰涩到现在变得越来越顺利。汗珠从男人的脖子琐骨滑落,随着越来越强的律动,北堂晓猛得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
凤记冰湿润的唇微张,北堂狠狠吻住他的嘴。无遗漏地舔舐他脖颈稚嫩的肌肤。想起演吸血鬼时,凤记冰咬着他的脖子,两人一次次被导演ng,北堂嗤笑了一声,欲望又加深了。
凤记冰已经毫无力气,最后的意识从脑海中剥离,陷入昏迷。北堂晓地意犹未尽地抬起他的双腿圈上自己腰,将自己的灼热再次顶进凤记冰体内,开始撞击。
陷在情欲中的人,都没听到外面的重重刹车声。
凌一秀看到北堂晓的车胡乱停在大门前,都没有进车库。他下车过去看,没人,只有条长裤凌乱地扔在副驾上。
凌一秀一愣,认出是记冰的,连忙跑进屋。保姆看到他来了,松了口气。“北堂少爷命令我们不能上楼,我们也不知道少爷怎么样了,一直都没出来。”
凌一秀来时在车上已经给乔医生打了电话,做好了记冰受伤的心理准备,只希望受伤程度会小一点的。当他到了楼上,焦急地推开卧房的门,没想到会看到北堂晓压着记冰的场面。
凌一秀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疯狂抓起北堂晓的头发,一拳揍揍了过去。“你发情也要看对象!”
北堂晓没有回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顿时嘴角淤青肿胀,他□着肌肉结实的上身,喊了声:“uncle!”
凌一秀看躺在床上的记冰身上痕迹斑斑,双腿间更为严重,北堂晓飞快扯了薄毯盖上他,“你先出去!”
“看来你不知道该出去的是谁。”凌一秀掐起北堂的脖子,把□的他用力推出去,大力关上了门。
仅管动静很大,凤记冰仍然是昏迷不醒。凌一秀坐下来,撩开他汗湿的头发,“真是一刻都不能省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不能全部码完,完结后,再发上来≥n≤
99、无法容忍
凌一秀在回来的路上,一听保姆说记冰受伤,就立刻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乔医生一直以为是外伤,没想到……
北堂晓穿着一件半敞的黑色衬衫,洗过澡后的头发还是湿的。他神色微赧,语气迟疑:“记冰被人下了药。一个三流的女星想籍此出名,dv都准备好了。还有那个雷轶鸣……”
说到这,他从鼻子里发出冷哼,不屑地冷道,“给他点教训,保证他以后不敢再乱来。”
凌一秀没说话。
乔医生笑而不语的坐着,只有不住点膝盖的手指稍稍看出些不安。“那……”他假咳了一声,“记冰身上清理过了吗?”
北堂晓茫然地抬头。
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自然不知道同性恋的性事还要进行事后处理。
乔医生在心底叹了一声,从医药箱里拿出消炎药递给他。“这是药膏涂在……”
“我来吧。”凌一秀伸手从中截过,他本来就是站着的,乔医生来之后才从卧室出来说明了点情况。
“uncle,我去!”北堂晓站起来。
凌一秀冷冰冰地看他,不发一言。乔医生看着有点尴尬。
马上,凌一秀很不愉快地下了逐客令:“你的事已经解决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滚了。”
凤记冰一直皱眉睡着,处在昏迷的状态。他是被凉凉的触感弄醒的,睁开疲乏的双眼皮,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床前,正温柔地俯视他。
凤记冰心里一动,立刻弯腰坐起。这一动作牵扯到了某处,疼得他眼睛立刻湿润了。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仍然伸出光裸的手紧紧抱住那个人。
“爸,你去哪里了?……”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点委屈,“我一直在找你。”
“爸在这呢,在这。”凌一秀的心顿时软得像一汪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吻了下他的额头。“一直在这……”
凤记冰的眉头舒展开来,低低地咕哝了一句,靠着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凌一秀把他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儿子安心的睡颜,低语:“爸爸不会再离开你了。”
半夜,凤记冰发起了高烧,那时乔医生已经回去了。幸好他走之前,能料到可能会高烧发汗,留下了对症的退烧药。凌一秀焦急喂记冰吃下药,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给他擦汗,在第二日凌晨才退了烧。
凤记冰中途迷迷糊糊地又醒过来一次,这次问的是:“晓呢?”
“他回家了。”凌一秀躺在凤记冰身边,一只手臂让他枕着,轻声安慰,“他的事情已经解决,他不是恋童犯。记者不会再骚扰他了。”
“我知道……他不是。”凤记冰弯嘴,似乎笑了一下,偏头又睡着了。
凌一秀贴着他的脸,沉默。
第二日一早,凌一秀嘱咐厨房做些流质的营养粥,结果才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不速之客从大门进来,登堂入室。凌一秀的脸立刻变寒了。
凤记冰睁开眼皮,身体在昨夜出了汗。虽然还是疲惫不堪,但明显已经舒畅了许多。他隐约听到了楼下传来陌生的声音,那隐约的争吵声让他微微屏息。
听了一会儿,他的脑中一个激灵,猛得从床上起来。
这动作痛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的身上已经穿了一套干净的棉衣,是凌一秀昨晚给他换上的。凤记冰脸色苍白,好像大病一场,但仍然坚持起来,悄悄带动门出去。
“我是担心才过来看看。”蓝柏冰说。
“你一来记冰就出事,你完全不用来!”凌一秀正在大动肝火。
“我承认以前是我做得太过分,可现在我什么都没做,你也能把罪怪到我头上……”蓝柏冰觉得自己死得挺冤枉的。
“如果不是记冰看到我们走在一起,他就不会跟出来,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你明明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北堂晓的问题,还非得拉上我!结果好了,你的好外甥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凤记冰扶墙站着,从楼梯口悄悄往楼下望。大厅里凌一秀正和蓝柏冰面对面地站着,争吵。一直以来,凤记冰都希望看到那二人感情破裂的,但真实看到了,又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凌一秀在人前向来都是冷峻优雅的,但在蓝柏冰面前显得有些……张牙舞爪?
为什么呢?
“晓不是我们一起看着长大的吗?一秀,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对记冰有亏欠,所以保护过度。但你也不能眼里只剩下……”
“如果我保护过度,他现在就不会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了。”凌一秀冷声打断他的话,心里早已后悔得要死。
“秀,我们当初不是因为相爱才义无反顾地结婚吗?”享誉中外的大导演也无奈了,面部肌肉紧绷,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你有多久不给我打电话了?你问问自己,就算怕记冰看到我们在一起,打个电话总可以吧?你真的有些不对劲……如果我不是知道他是你儿子,我真以为他是来破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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