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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最佳男主角 作者:明日何为

    的空档,手机又响了十几声,不间断地,反反复复的响。

    那边的催促似乎让人再也不能呆下去,那“二世祖”从衣兜里甩出钱,砸在他脸上。“给你钱!你有病好好去治吧!”

    明明心理建树应该觉得不会耻辱了,凤记冰那些钱纷纷扬扬的落下,屈辱还是没顶。那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屈辱。

    这是凤记冰第一次打劫,也是最后一次。

    王子落脚的经纪公司陷入一片兵慌马乱之中,桌上的电话机来自四面八方的没有消停过。“怎么还没找到北堂晓!”

    “无论如何,请主持人想办法推迟……”女助理的声音被背后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打断,

    背脊顿时僵住,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尖叫若是出自女人口中还不至于恐怖顶多只是惊吓,问题是这声嘹亮的尖叫是一个常咬手绢逢叫必有大灾的男人发出来的,而且――今天这声特别尖锐特别可怕!简直是大祸临头看到死神举起镰刀那刹那的垂死尖叫!

    女助理全身僵硬地回过头,然后移动话筒掉下了。

    而电话那端还有个强大的声音在叫嚣:“喂喂……歌迷已经起骚乱了!怎么北堂晓还没找到!快点找啊,养你们一群饭桶是干什么用的,喂……”

    嘴角是青紫色的,那张多次被媒体誉为“最性感的男星薄唇”明显得肿了半边!因此那张平日帅气英俊光彩耀人的脸,看起来分外的狰狞!一向注意形象外表的北堂晓怎么可以……女助理摇摇欲坠……

    “谁打的?被谁打的!”经纪人jas只觉天旋地转,呼吸急促地围着北堂晓团团转。

    还有两分钟上台,炫雷主唱被打,满室爆满的不安,空气紧张得像是随时都要引爆。

    “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候出乱子,这是梦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快点醒来,恶梦退散!”挥舞着手绢默念临兵斗者皆阵前的伪娘经纪人,等睁开眼睛……眼珠往上翻――“我需要几片安眠药。”

    想到日后两天北堂晓排得满满的行程,女助理直接昏了过去。

    “谁做了这缺德事……”jas的怒气决堤,北堂晓的身边一向有保镖,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几个在m城错综复杂纵横交错的异国街道上被北堂晓玩了捉迷藏的黑衣保镖正好冲进来。jas换了口气,怒吼:“还不快去抄了他全家!”

    “够了。”北堂晓挡开众人,“已经够烦了。”

    说完这句,他坐躺在化妆台前的皮质转椅上。

    嘴吧一扯就痛,更不用说唱歌了。任是再高明的化妆师也没法不留痕迹地遮盖住那块肿起的青紫。影响到音效的话,那还不如不出场。

    几个工作人员回过神,其中一个直接哭出来了,“外面的歌迷怎么办?”

    现场快爆了,奔走相告,除了打电话向总公司求助解决对策之外,还要照顾北堂大牌的情绪。一时间,除了北堂晓,所有人脚下好像踩了风火轮鸡飞狗跳。

    一团混乱中,北堂靠在椅背上仰头闭上了眼睛。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3、夜晚的歌手

    am7:00 一日酒吧

    早晨播的都是政治新闻,还是昨日的黄花菜。

    魏亚南唉声叹气连连换频道,宿醉让他精神困顿萎靡不振:“小天王感冒了,真令人伤心。”

    最终没搜到什么想看的,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决定在见不到小天王的情况下回家好好补眠。

    直到玻璃门发出哐当的关门声,吧台内擦着玻璃杯的凤记冰才抬起头觑了眼他离开的方向。

    魏亚南是大叔的儿子。

    pm 17:00 二日医院

    护士长拿着登记簿过来:“成医生,803病房号的病人,这个月的住院费与医疗费已经赤字了。”

    “她家属连下个月的都先给我了。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成田医生将一沓从抽屉取出来。

    “啊?成医生……”

    “那少年刚过来。”知道她误会了,成田忙解释。好久不出现的少年,突然在今日匆匆过来,摘下帽子倒了钱出来,不多说一句,又匆匆走了……

    成田注意到他脸上有块浓浓的淤青,泛紫色的痕迹,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击所致。本想留住他,但是他走得是那么快。好像,有什么在等着他一样。

    pm:17:30 三日巷口

    “我没钱。”

    “除了‘我没钱’你还能说点别的吗?你他妈这是你口头禅吗!你他妈的!”

    几个小混混对着凤记冰就一阵拳打脚踢。在这个阴暗的充满酒瓶子与垃圾堆的小巷子,少年像个破布娃娃毫无反手之力。

    “我告诉你!这钱如果不是你变成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亿万富翁的接班人,哪怕是你做到老死也还不清了。”

    猛踢了几脚泄愤,强哥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示意跟班们住手。“不如,我们换一种来钱更快的方式如何?”

    凤记冰戒备的倒退了一步,忍痛转身往后跑。

    “给我追!”

    巷子本来就小,时不时会被磕到什么。凤记冰在自己受到阻碍的时候,也把那些阻碍物通抛下来扔在后面拖延时间,加上他身子灵巧忍着痛用了全身力气,一时半会儿倒也没被抓住。

    前面透出的亮光,很兴奋地发现自己快侥幸逃脱了。离街道不远了,那里人多反而不易被害……但是有个人站在巷口抽烟!妈的!“快让开。”

    凤记冰大喊,“快让!”

    可惜那人像没听到一般。身形一动不动,手上啪啪地玩着打火机,状似悠闲,却也相当巧妙的阻止了他的去路。

    微湿的热空气里散发着滋滋的声音,就像毒蛇的信子。凤记冰不耐烦地一声:“滚!”刚出口,在欲挤身而过时却被拽住了手臂,强劲的力道让他心下猛然一惊,可为时以晚,他被人整个按到了墙上!

    “老大……”

    辉哥的呼喊声让凤记冰的心往下沉,呼吸急促起伏。原来是一路的。

    “一个小鬼都抓不住,一群废物。”雷轶鸣单手拎着凤记冰,扔了烟蒂,最后一口烟却恶意喷在凤记冰脸上。

    凤记冰头一歪,咳嗽起来,男人却嘻皮笑脸地乐起来,烟雾中两人的面容有一时的模糊。

    “老大,这小子太能跑了。”

    “他老母不是在医院好好呆着吗。”男人语气平缓,听在凤记冰耳里,却恐怖十分。

    “你们若敢去医院碰她!这辈子也休想拿到钱!”凤记冰愤怒的目光炙热到几乎能燃烧起来。

    “没人敢威胁我。”雷轶鸣大手捏了他的下巴往上抬,散尽的烟雾之下是少年漂亮的脸,这长相却委实令他一愣!

    辉哥立刻看出了点道,马上谄媚地说:“老大,您看这小子皮肤滑的,那风婆娘生的儿子果然不一样,怕是夜店内头牌小哥都没这个好相貌!”

    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冰冷彻骨的寒意蔓延到全身。

    雷轶鸣感觉到了,唇边泛起一抹玩味的邪气笑容,目光在少年脸上大胆火热地逡巡,一反平时的冷酷、吝啬赞美,“好相貌!好眼神!”

    语罢俯下头,毫不客气地封住那浅色的唇。

    “什……!”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那一霎变得冰凉。头部被一个只手大力固定,记冰有那么一刻忘了动弹。只有唇上的力道与男人浓烈的气息让他攸然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

    “嘶……!”舌尖卷起铁锈味。想怒骂,雷轶鸣却又笑了。

    记冰双手用力挣扎,唇齿间的粘腻让他恶心到要呕吐!奋不顾身地挣脱出来,逃了开去。

    雷轶鸣似乎也放任他逃出去,单手阻止了要追上去的几人,“不用追了,找最好的药给他老母送去。”

    独立的病房内。小型电视上,漂亮的女主播面带微笑,声音甜美地报道:香港柏秀综合性影视娱乐集团正式收购m市日月星经纪公司,据悉此次是第一次向内地收购,进一步扩大他们的势力。

    蓝色的窗帘猛得被风吹散,呼啦啦地抢着。女人直挺挺地坐着,一潭死水的眸子中出现仿若沉寂千年的光芒。

    “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女人干枯的嘴里喃喃低语。没有人能听到她在念叨什么,大概只有刮进来的风能听到。

    玻璃的反光中映出一张枯瘦如柴苍老的脸,女人抬起布满纹理青筋暴突的双手,曾经这双手细致光滑光洁如玉,不会让任何一个光芒四射的艳星比下去。但是如今――

    “毁了,都毁了。”

    干枯的眼窝深深地滑下泪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暗灰的水渍。

    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交织的一切情与愁都已湮灭。她爱上不该不爱的人,得到了无法想象的折磨与毁灭,就只因为爱上了那个人。

    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暗黑的天空,一颗星的陨落。

    “赢了!你赢了!”女人突然狂笑起来,那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声音让闻者伤心,就怕她的声线断了来不及接下第二声喘息。

    病房门大开,涌进一大批医生与护士。“病人情绪失控,注射镇定剂。”成田医生拿着大针筒的手正想扎下……

    笑声却戛然而止,她全身倒在床上,泪慢慢溽湿了枕巾,缓缓地……低低地……吟唱。

    在同一片天空下,我与你有盅惑的距离

    我用灵魂触摸你的消息

    一点一滴

    我用目光捕捉你的踪影

    又悲又喜

    你眼角的纹理笑得如此迷人

    幻想那炙热的眼神有一天回望我

    为此我将勇敢靠近

    站在你的高度

    拥抱你温热的肌肤

    何时才能发现我爱上了你

    你看不到我的笑容也希望能听到我的声音

    如此歌唱的我

    迫不及待绽放的我

    只是为了你

    单纯为了你

    医生和护士都惊呆了。

    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像是饱含了细腻修长的感情,余音像丝线一样环绕,虽断断续续如破碎的恋情拼不起来,但想表白的心境却纠结得让整个人心口发疼。

    一首好听的歌。

    没听过的歌。

    有几个护士甚至被悲伤的歌词感染,掉下了眼泪。为什么疯疯癫癫的女病人能唱出那么悲伤动容的歌!

    她是谁?!

    “她的情况很不好。她的生命耗尽得很快,我真怕她撑不下去了。”

    凤记冰抱着头,只觉眼前突然一黑,嘴唇翕动艰难地吐字:“医生,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

    “你母亲她……”成田医生看着凤记冰欲言又止。

    “医生,你有什么话请直说。”凤记冰焦急地双手撑桌站起来。

    “她……是不是有很悲伤的过去?”

    从成田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凤记冰走在医院的回廊上,身边的很多病人、医护与他擦肩而过,但他都看不到他们。

    站定在病房门前,他轻轻地推开病房门,阴郁地注视着里面。耗尽精力的女人躺在床上,杂草般的长发凌乱地铺在病床上。

    似乎有道不尽的千言万语,却选择什么都不说的女人,身上像是藏了无尽的秘密。

    是因为那个男人吧?

    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

    曾经,他在她酒后最容易失言的时候问,我爸是谁?

    女人却歇斯底里尖叫起来,他死了,他死了,他早就死了!我诅咒他死,我也诅咒你!留着长指甲的手蓦得指向他。哪怕经历过很多次这种场面,他的心还是每次都揪疼一下。

    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啊……

    凤记冰微微掩上门,靠在病房外的墙上。黑漆漆的长廊尽头,仿佛会延伸到时空的另一头。

    父亲是怎样的存在呢?

    他到底是死了,还是在世界的另一端好好地活着?

    为什么他――从来就不曾找过他们母子?

    他知道母亲的病吗?

    如果知道了,会来看她们吧?

    少年微侧头,望着病房里面。经过一番安抚与药物的控制沉睡的女人,就算在梦中还习惯性地皱着眉……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的生命也在没法控制地的消耗,他无能为力坐地在外面的长椅上守护。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断断续续地做噩梦。

    梦中有一面镜子,镜子的那一面有个人站着,黑色的轮廓模糊的影子,他一直拼命地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梦中迫切地感觉到那个人对他一定比生命还重要!他很努力地睁大眼睛,可是视网膜好像在这个时候偏偏失去了功能――

    镜子的反光实在太闪了!

    记冰是被一股巨大的噪音弄醒的。

    彼时,他已经回到自己租用的房子了。在确定女人至少在当晚不会闹腾的情况下,他本想回来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早起打工。

    而当这大半夜还未天亮,从外传来一股巨大的嘈杂声,这实在是令人抓狂!

    凤记冰看着床头的闹钟头痛欲裂,突然产生强烈的欲呕吐的感受!

    起身推开了窗户,深夜里哀伤的电子吉他声和狂躁的歌声。伴随着男人女人的歌(吼)声,听起来颇有鬼哭狼嚎的感觉。

    因为是郊区的缘故,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自称的“摇滚歌手”,本着年轻的强烈冲劲,总是黑白颠倒无所顾忌地在这个地方上演一幕幕的演唱会。没有结束,总是开始。

    凤记冰心情烦躁,出门向着声音的发源地摸过去。

    黑暗中,他四处搜寻。对面楼道上某个窗口透出桔黄色的亮光,夜色中像是未泯灭的鬼火,照映出窗户玻璃上人影幢幢。

    一波一波的吉他声在空中蔓延,加上了其他器乐声,男人混合的歌声穿透了乌黑的夜空,直破云霄。

    凤记冰循着声音,走到门前!他用力推开门!

    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我操!吓我一跳,你是鬼啊!大半夜不睡觉穿着白衣服跑人门边上!”

    睡觉?“我能睡吗。”凤记冰冷冷地环视一周。

    房间里很乱。键盘贝斯鼓电子吉他等乐队器材也很凌乱地东倒西歪着。这几个……嗯,乐手?不同程度地染了奇怪颜色的头发。凌落的头发一撮红一撮黄地彰显着个性。

    “你来做甚么。”魏亚南见是他,冷声问。

    “认识?”开口的是领头,他的脸在灯光下还是小帅的,他似乎是这个野外组唱队的队长。

    “一个没爹没妈的家伙。”

    “你说谁没妈呢。”凤记冰的脸闪过恼怒。

    “差不多也快挂了吧。谁不知道东区12街的‘风’婆娘吸毒本来要进看守所,是他儿子死活求着警察别带走,硬是塞进医院拿他当正常人来医。”

    凤记冰的脸上闪过一阵刺痛!

    见另外几人露出饶有兴致的目光看他,立刻收藏了不悦,“现在是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

    “关你什么事啊。”

    “就是,我们做我们的。”

    “贝斯手”不甘示弱地直接来了一串重高音,让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了。

    凤记冰拧眉,头又开始疼了。

    “你们这样闹腾,影响别人的休息了……”

    “闹腾?”这话让队长袁松的脸色微变。这词汇无意中会污辱了一个把音乐当生命,梦想未来当职业音乐人的年轻灵魂。

    凤记冰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闭口不再言。

    但袁松已经不悦了,拿起吉他扔给他,“给我来首不闹腾的。”

    魏亚南从凳子上兴奋地站起来!另外几个也跟着起哄:“唱得不满意,今晚休想从这里回被窝!”

    “如果满意,你们也可以在今晚停止你们的‘演唱会’吗?”凤记冰迟疑着……说。

    几个年轻男孩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凤记冰这人还真的很不会说话,最后袁松冷冷地道:“同意。”

    凤记冰唱了一首酒吧经常听到的《爱可不可以收回》,并没有伴乐!

    他的声音有点哑哑的,可能被吵醒的缘故,而且麦克风并不是高档货,有点甑脑右簦这晟多少有些让袁松他们脸红。

    但凤记冰唱的旋律流畅动听,余韵动人。整首歌下来几乎让人忘了呼吸,也忘了世界上的其他声音,只剩下他那发自喉咙与胸腔的歌声。“我没有你的爱,我可以不心痛!我没有悲伤与痛苦,在你没爱上我之前,我一定也不能爱上你……”

    所有人都如痴如醉!很久没听到这样纯粹的歌声了。

    一曲终了。直到凤记冰掩着要哈欠的嘴离开,袁松才惊醒过来:“一个路人都比我们唱得好。解散。”

    他们每天排练日夜颠倒加紧练习,还不如一个路人,这打击未免也太大了!

    4、 替身演员

    他领舞的时候特别穿着黑绸丝衬衣,前三个纽扣开了,露出纤白的脖颈,那是比玉还润洁的色泽,隐隐散发着惑人的味道。他跳舞的动作是当前最热门的劲舞舞步,随着扭动、肢体的伸展、力道与节拍到位无可挑剔。他的身后也有赤胳膊□上身的年轻舞者,但远没他显得妖娆动人!

    他在从上台开始,就一直很认真的跳舞,眼睛很黑但没亮光,看不到他的眼神。他的眼睛并没有看任何人,好像其他观众的反映都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只有舞技很好,但不作眼神的交流。

    没人在乎。来这里喝酒助兴的,都没有人去在乎。

    “原来你在这里跳舞!”

    换了衣服出来,本想去医院了。但是乔克说那一桌的客人点明了叫他,疑惑地过去一看,凤记冰才发现是魏亚南以及……都是昨天见过的几个人。还多了位穿挂脖吊带的美眉。

    “有没有意向跟我们组队加入我们?”袁松诚心邀请。

    “没。”除了能挣钱之外,凤记冰从没想过别的。

    “一起嘛,跟阿松一起实现人生理想……”袁松的女友娇嗔道。他们那么没日没夜地练习为的也是有机会参加一些演唱比赛,在选拔赛上获奖,或被星探挖掘走红,实现年轻的梦想。

    “不,我没有这个理想……”凤记冰拒绝。

    袁松拧眉,回头喝斥了多嘴的小女友,又继续问凤记冰别的,“你的舞跳得不错?练了很久?”

    “如果你从小也在酒吧混的话,其实不需要你练。”

    “……”

    酒保乔克这时给隔壁桌送酒,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笑着打趣:“别小看凤记冰,还有找他拍戏呢。”

    “拍戏?”几人吃惊了。

    “拍什么戏?那什么人啊?大导演找你拍过戏吗?”

    “他是星探呢?”

    “他不会是骗子吧?”

    魏亚南却说:“他这面瘫能拍什么戏。只有一种适合他演,僵尸。”

    几人大笑,袁松却若有所思地望着凤记冰。他唱歌的时候神情投入,淡化了僵硬的脸色,让他看起来很……真实。而他在台上跳舞又像另外一个人。

    凤记冰也不恼。

    几个月前的某个晚上,也是在这小酒吧里,确实有一个自称导演模样的人掏出名片,说他要开拍的电视剧有一个角色让他演,有兴趣可以去试试。

    凤记冰对钱比较感兴趣,过了几天瞅了个空就立刻安着名片上的地址去了。到那时,那光头导演正在唾沫横飞地骂人。

    运气很不好,凤记冰根本轮不到试镜就被刷下来了。说是投资方已经安了人进去,没他什么事了。虽然不可思议:一个小角色也是有很多人抢,最后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回了。

    为此,魏亚南还悉落他。什么麻雀也想变凤凰,浅水沟里的虾米也想变成龙,天上掉陷饼排队也轮不到你……等等……

    “我看,我还是要下班了……”

    眼见时间到了,凤记冰说道,这时那吧台前的电话响了。

    乔克拎起来听了两声,大嗓门特别宏亮地说:“凤记冰,说曹操呢!找你的电话!自称导演的家伙!要接吗?”

    魏亚南惊讶地耸眉。凤记冰诧异地回头――

    袁松与女友他们都冲到电话机旁边。与娱乐圈沾上一点边的事,都能引起他这群小青年的热血。

    在几人的期待下,凤记冰拿过话筒听了下,对方很简洁地挑明让他赶赴片场。

    结果,并不是好事。

    还是以前那个小角色,已经到了最后一场戏。有点危险,投资方找的男孩子坐在大树下乘凉。虽然是个男孩子,估计也是大老板的相好,细细地一层层地往手臂的肌肤上小心地涂着防晒霜。大热天的,硬是让跟着过来的魏亚南几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根本讲,就只是这个男二号因为有危险动作吵着不拍,导演碍于投资的大老板面子就想为他找个替身。

    这个替身不是别人,就是凤记冰。

    凤记冰与那小角色身形肖似,上回来过片场,导演对这个男孩印象还不错,就找上他了。

    “会开机车吗?”

    “会。”

    “很好。”光头导演满意地点头,“我们的这个角色演到最后一幕了,你要好好地演,这是个机会。”

    剧中的这位配角,得不到女主角的垂青,处心积蓄地要干掉男主角,最后因为摩托车的刹车失误被撞落到地上,死了。

    袁松把凤记冰拉到了一边,“你可想清楚了。” 屁个机会啊!面孔都不会有的替身!

    “没事。我会开。”

    这是重点吗?

    魏亚南听了大动肝火,“明明是他们先刷的你,现在只是要个替补,你还真替他们上?缺钱缺成你这种德性,他x的还真的是太下贱了!你当真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

    简直越说越火大,魏亚南转身就走,“不看了!”

    “都来了就看看嘛!”袁松的小女友嚷嚷。

    凤记冰心想自尊能值几两,那个女人不也是把自尊抛到爪哇国了!

    魏亚南不屑地看着片场里三三两两的人,正一个个被热气折腾的有气无力。“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导演,估计还没我拍得好。你有本事就上柏秀的电影!给北堂晓做替身啊!”

    “北堂晓是谁?”

    沉默。

    这次翻白眼的不只魏亚南。

    “你开玩笑的吧,你也太逗了……”美眉倚着男友半掩嘴娇笑连连。

    脾气暴躁的魏亚南气愤地认为这也太污辱他偶像了!正想破口大骂让他搞清楚谁是情歌小天王谁是亚洲第一花美男!那边光头导演比他还先大吼:“凤记冰你还站着干什么?快过来!你还拍不拍?!”

    “我拍。”凤记冰连忙跑过去了。

    太阳仿佛要坠下来一般,热。

    土坡挺高的,就是这地方要让机车往上冲!

    每个人脸都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魏亚南抹了把额际,拧开矿泉水瓶往口中倒。

    “准备――”光头导演叫道,“开始!”

    轰隆隆的机车马达声,尾气大大地排出。随着导演的开拍声冲了出去。魏亚南斜眼朝远处看,就那么一眼。他维持着举瓶的动作,张开的口中流下水忘了合上嘴。

    机车冲过陡坡时车身飞快往上跃起,风刮得白衬衫鼓了起来,柔韧强劲的腰身像一张充满力量的弓一样张开。

    少年在光线下呈柔和褐色的头发在风中恣意飞扬,车与他的身影都笼罩了一道耀眼的强光!阳光下侧影的轮廊似乎都在发亮,仿佛是――像要冲向天际一般!

    然后一股强力之下重重地向下。这样的力度?!

    魏亚南猛得俯下身,咳个满脸通红。

    “cut!”没想到一次就过,导演兴奋极了, “cut!听见没有白痴!听不懂吗?行了!”

    机车散发出一股焦味。袁松几人都冲上去了――

    那个男孩并没有如预期地爬起来。

    5、他会杀了我们

    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女人那张枯木似的脸。看到他醒来,脸上闪出一抹惊喜。凤记冰怀疑是不是因为眼睛模糊看花了眼,那一瞬间。

    好像是角色换了一下。她站在病床前,而他躺着。“你看起来气色很好。”

    女人听了,孩子气地点头,“可你不好。”

    凤记冰闻言挣扎着要起来,一旁的成田医生按住他,“别动,你受伤了。”

    凤记冰不相信地试了试,这一动才发现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又酸又痛。浑身的力量也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不得不重跌入病床。

    成田医生小心嘱咐:“好好休息一阵吧,你太累了。”

    “不行,我要去工作。”凤记冰挣扎,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不行!”女人学着他那严肃的口吻。

    他奇怪看她,女人的面色反而有些生气了,红扑扑的,深陷的眼珠也有了丝光亮。他疑惑的目光投向成田医生,只是换来对方令人安心的微微一笑。

    “好好休息吧。”

    从医院病房的窗口往外看,对面也是医院建筑住院部,白色的建筑绿格窗,日光下炽白的建筑物高大空寂。偶有一两只无忧无虑的白鸽飞过,雪白的身影也转眼即逝。不知哪个病房总是传来似哭泣似哀嚎的声音,入耳悲切,凄凉万分。

    想到女人每天每天呆在这看同样枯燥的风景,不是疯子也会变成疯子吧?

    医药费盖过了做替身的酬劳,还惹了一身痛。以及嚷嚷着“这可是我从俱乐部里借来的机车刮伤了要赔”的导演根本就是在魏亚南他们的恐吓之下在才给了那么点替身费。想到未来,凤记冰就止不住地胆战心惊。

    因为心烦气躁,完全没法真正静下心来。在稍微好转一点的时候,他就不听医生的劝告执意要了拐杖下床行走。

    这医院的护士小姐都是熟悉他的,对他也格外亲切。有次他到了医院花园,在草地上坐着,靠着后面的银杏树,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着一件薄外套。

    是哪个好心人做的吧?

    在这个医院,凤记冰总有种被默默注视的错觉。

    同样这一天他又模糊地睡着了。

    清爽的天空,一群白鸽展翅飞过,在少年的脸上投过阴影。微风仿佛是双温柔的手抚过他的脸颊,那么的小心翼翼,不舍、疼惜……就像,母亲的手……

    凤记冰猛然睁开眼睛,果然是幻觉吗?

    周围什么都没有。

    而且,母亲的手怎么会是温柔的?

    在他眼中,母亲的手是锐利的带刺的,在她劈手过来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触痛在肌肤上的粗糙的纹路,毫不温柔。

    虽然成田医生这几天一直没说什么,但他知道女人疯疯癫癫的病是仍是很严重。那天在医生办公室,说的那句“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也一直记着。只是去哪里母亲的那块“心病”变成了难题。

    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凤记冰自嘲一笑,撑起身子,腰际却异外滑落一件外套。

    陌生的男式西装?

    衣服能莫名其妙地跑到自己身上来?

    凤记冰满心怀疑地拎起来,环顾四周。

    意外地看到有个陌生男人东张西望地,目光同时撞到凤记冰手上的西装,忙喊了声:“我的衣服。”冲过来狠瞪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拿过就走。

    凤记冰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头。他的衣服怎么会到他身上来?

    拄着拐杖正待移动身子。突然敏感地捕捉到了某股视线,他下意识地瞥向那个角落。

    那里有一个女孩子坐在轮椅上,看到凤记冰望向她慌里慌张地要逃。可轮椅磕到了小石子,眼看椅子就倾斜着要倒。

    “小心。”凤记冰忙过去要扶住她,忘了自己的脚也受了伤,拐杖被扔到了一边,一时剧烈的动作令他吃痛的微微皱眉。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坐在轮椅上的女孩转过头来。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是喜悦、是悲伤、还有说不清的情愫!

    看到凤记冰皱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慌地几乎要哭起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疼?你受伤了……护士,护士!快点……”

    “我没事。”凤记冰有点诧异于她的慌乱,双手安抚性地搭上她的肩。

    女孩子的眼睛被泪水填满,惊惶如小鹿的黑色瞳孔盛满不安。

    凤记冰的目光落到她的双腿,那里正用一条薄毯盖着。心底不由惋惜,又是一个被命运折磨的生命。

    “我也没事。”女孩子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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