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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绝剑弄风 作者:魔烟

    ,只怕苍穹山庄立时便要受到灭顶之灾!

    杜苍山咬了咬牙,递过手中黑色的问天宝刀,道:“如风,我也知道,要求绝谷无理无由的帮助苍穹山庄,是不可能。只求你,看在我照顾了若梅与如凤这十几年来的情份上,将这问天宝刀送与南宫谷主,就说我苍穹山庄愿意举庄投入绝谷!”

    柳如风顿了顿,深深地看了杜苍山一眼,接过问天宝刀,道:“如此,请杜庄主稍等片刻。如风去求求谷主,只是成与不成,便要看谷主的心情了……”

    “我知道。杜苍山替苍穹山庄上下还活着的人,拜谢你了。”杜苍山说着,双手抱拳,躬下腰身,对着柳如风行了一个大礼。

    柳如风连忙扶住了他,想起自己来到苍穹山庄之初的种种情形,不由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房中。

    南宫天幕悠闲地坐在桌旁,看着推门而入的柳如风,微笑道:“如何?”

    柳如风走至南宫天幕身前,跪下身来,双手捧着问天宝刀,奉给南宫天幕,道:“一切与谷主所料无差!”

    南宫天幕取过那黑色长刀,一手把住刀柄,抽出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刀身上,果然刻着“问天”两个d体大字。

    南宫天幕仔细打量了半晌,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皱了皱眉,回刀入鞘,将这名动天下的绝世宝刀轻轻一扔,抛在桌上。

    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柳如风,南宫天幕笑道:“你们在院中的说话,我皆已听闻……”

    柳如风没有出声,眼见南宫天幕扔开了宝刀,眼神看了过来,方低声道:“谷主如何能肯定杜家会将这宝刀奉给绝谷?”

    南宫天幕微笑,道:“起来!我也并无把握,大不了,从旁人手中抢夺罢了!”

    柳如风站起身来,看了看南宫天幕,说道:“杜庄主现下还在外面等候,属下该如何回话?”

    南宫天幕想了想,道:“让他进来罢!”

    “是。”柳如风回身打开了房门,对着院中惶惶不安的杜苍山点了点头。

    杜苍山也不知道南宫天幕能否应该他的条件,直到柳如风对他点头,方定下心来,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喜色,急忙行入房来。

    “杜苍山见过南宫谷主。”杜苍山一眼看见了桌上的黑色长刀,看了着南宫天幕不堪在意的样子,不觉有些尴尬。

    “杜庄主,”南宫天幕微微一笑,道:“问天刀法其实早已失传了吧?”

    杜苍山脸上一白,不由得抬头望向南宫天幕,道:“南宫谷主如何知晓?”

    南宫天幕笑道:“杜庄主的武功,和今日苍穹山庄的局面,明眼之人一看便知。只不过外人心存奢望,何况这样的绝世神兵,也作实惹眼罢了!”

    杜苍山低了头,叹道:“不错!其实苍穹山庄六十年前,第三代庄主杜行天意外身亡之后,这问天刀法,便已失传。留下的,不过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而已……”

    南宫天幕看了看杜苍山,道:“苍穹山庄既然愿意投入绝谷,本座看在柳如风多年服侍的情份上,自然也不会拒绝。但有几点,本座须得先说清楚!”

    杜苍山一凛,端正了神色,拱手道:“请南宫谷主示下。”

    南宫天幕对杜苍山这般态度倒还满意,点了点头,道:“绝谷避世,苍穹山庄若是投入绝谷,便不可再留于南阳!”

    杜苍山点了点头。

    南宫天幕又道:“进绝谷之后,苍穹山庄所属将被完全打散,归入绝谷各殿。”

    杜苍山心有不甘,却也知这是无可奈何,只得再度点头。

    南宫天幕微笑道:“再就是绝谷谷规,一入绝谷,终身便是绝谷之人,别的规矩,待你们进入绝谷,自有人告诉。去准备一下吧,一个时候后,跟着本座,自庄后山上离开!”

    杜苍山深吸口气,躬身行礼,转身大步离去。

    南宫天幕拍了拍手,唤来夜七,低声吩咐了几句。

    夜七点头,退出房来,院中瞬时飞掠出十来道黑影,向着苍穹山庄外潜去……

    柳如风将一些衣物收拾妥当,又将那黑色长刀用布包了。

    南宫天幕静静地看着柳如风的动作,明明是平常普通的动作,往日这些事,柳如风也没有少做。今日却不怎的,心中有股淡淡的温柔。

    待得柳如风将包裹放到桌上,走到身边,南宫天幕忍不住拉了他俯身,抬头吻住,一番缠绵……

    “谷主,时辰已到,苍穹山庄的人在后院等候谷主!”一名绝谷侍卫在门外禀道。

    南宫天幕放开了面红耳亦的柳如风,略略平息了下自己,转眼看了看恢复正常的柳如风,微微一笑,起身打开了房门,行了出去。

    柳如风急忙拿起包裹、长刀,快步跟上。

    苍穹山庄后院,还活着八百余人身背包裹兵器,静静在站在院中。

    眼见南宫天幕六人走来,杜苍山急忙上前,道:“南宫谷主!”

    南宫天幕转眼一扫,见杜夫人坐在一把带着背带的竹椅之上,微微点头。

    院墙上黑影一闪,夜七掠入院中,落至南宫天幕身前,跪地道:“谷主,苍穹山庄外监视者一百七十六人,已尽数杀尽,无一逃脱!”

    杜苍山脸色一变,庄外竟然有如许多人?而这所谓的绝谷影卫,却在短短一个时辰便已将他们尽数灭口?南宫天幕身边,倒底跟了多少影卫?绝谷的武功,还当真是高深莫测!

    南宫天幕挥了挥衣袖,夜七身形一长,隐入暗处。

    南宫天幕看了看杜苍山,也不多话,挥了挥手,带头向庄后走去。

    庄外临视之人被杀,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到,时间紧迫。虽说南宫天幕并不惧怕江湖上所谓的高手,但这苍穹山庄的人却没有绝谷侍卫的武功!

    一行众人离开苍穹山庄不久,大火冲天而起,杜苍山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眼中泪光闪烁,半晌无语,猛地回过头来,挥了挥手,喝令神情悲痛的苍穹山庄庄众,跟着南宫天幕,向前走去……

    “你们想去哪里?”冰冷愤怒的声音,令得原本娇柔动听的嗓间也变得肃杀了起来。

    南宫天幕一挥手,一众八百余人齐齐无声的停下了脚步。

    山间的林树里,缓缓转出十余人来,中间一人,素衣罗裙,不是断魂谷梅越心,还能是谁?

    “南宫谷主!”梅越心愤恨的咬了咬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否应该给我断魂谷一个交待?!”

    南宫天幕微笑,道:“梅大小姐动作可真快,竟已然守在了这里!不知梅大小姐要本座交待什么?”

    “南宫天幕!”梅越心显然气极,喝道:“堂堂绝谷谷主,竟然食言而肥?你今日与我说了些什么?你不会这么快便忘记了罢?!”

    南宫天幕挑了挑眉,笑容不变,正待说话。

    绝剑弄风 番外

    影从亲啊……生日快乐哦……扑住啃啃咬咬……

    绝剑弄风 番外 送影从的生日礼

    “唔……嗯……”被压抑着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柳如风努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床顶上方青色的丝帐,双手被丝质的纱带轻轻捆绑在身后,双腿亦被同样的丝带分开,绑在床尾两端,如今这略微用力便能扯断的束缚却成了柳如风别一种不得不注意的负担……与其说,柳如风是被这丝带束缚着,不如说,此时的姿态,全靠着柳如风自己的力道维持着……

    房门轻响,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映射进不,柳如风赤 裸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瑟缩了一下。

    南宫天幕关上房门,看着床上被情 欲折磨的柳如风,脸上浮起一个邪意的笑容,缓步走到床边,将手中之物恶质性地在床上的男人眼前一晃……

    那是一根青绿的美玉,制成的玉器,长长的柄身,圆滑的顶端――玉质的□!

    柳如风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南宫天幕眼明手快,一块白色的丝绸已塞入了柳如风张开的唇里。

    丝绸塞得并不太紧,但柳如风却不敢将它吐了出来,只得扭动了一下身体,哀求地望着南宫天幕。

    “怎么?受不了?放心,我这便让你满足!”南宫天幕挑着眉,坐上床来,来到了被迫张开的双 腿之间。

    柳如风惊慌失措,感觉到冰冷的玉器轻轻抵在了下 身穴口,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南宫天幕一向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今天……

    冰凉的玉器又被拿了开来,南宫天幕状似自言自语着道:“唔,这样进去,也许会弄伤?”

    南宫天幕摸出一个瓷瓶,一眼瞟见柳如风的眼神缩了缩,微笑着,故意慢慢腾腾地将里面的药液倒在那玉器的顶端,竖起玉器,眼看着透明的药液慢慢湿润了玉器的全身,方又再次抵住了紧张得紧紧闭合的穴口。

    “如风,放松!只要这个进去了,我便放开你!”南宫天幕语气温柔,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犹豫!

    玉器生生顶出半寸,柳如风全身僵硬,脸上露出了羞耻欲绝神情。

    南宫天幕却有如不见,突然将那玉器又抽了出来……

    下 体被撑胀开来的感觉还来不及适应,已化作了空虚,可怜的穴口一张一合,自深处流出一股股白浊……

    南宫天幕看着这有如邀请般开合的秘 穴,一点一点吐出了自己先前留在他身体深处的欲 液,不由得下 腹一紧,刚刚息灭的欲 火又再度升腾了起来……

    玉器一点点送入,在那加深身体的敏感程度的药液的湿润下,慢慢地被那张□的秘 穴吞了进去……

    南宫天幕深吸口气,抬头看了看不敢睁开眼睛的柳如风,在那再度昂立起来的肉 茎上轻轻一弹……

    柳如风微仰着头,被堵住的嘴唇无法出声,还要注意自己不能挣断了那脆弱的丝带,几近艰难地呼吸着,平滑的胸膛巨烈的起伏。

    如此诱人情 色,南宫天幕却有如未见,挥手斩断了束缚着柳如风足踝的丝带,自袖中摸出一串金色的铃铛来,慢条斯理地将那金色的铃铛,捆在了高耸的肉 茎根部,一面注意着柳如风的表情,一面调整着那串着铃铛的棉线的松紧程度,手背有意无意地在那紫胀的肉 茎茎身上磨蹭着……

    淋满了药液的敏感分 身,被这样碰触着,柳如风只觉有如真正的酷刑一般,时间突然变得慢长而迟缓,那加深身体敏感程度的药液,令得原本就敏感万分的部位更加无法承受。柳如风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地抓紧了床中的棉褥,身躯不停战栗着,昏眩的头脑中只剩下有如自我催眠一般的命令――不能逃开,不可以逃开,他是主人……

    直到确认不会伤到柳如风,又让他无法自行发泄,方才松开了手来。南宫天幕轻轻抚摸着细嫩的顶端,清脆的铃音刹时飘响开来。

    南宫天幕满意地一笑,看了看满身大汗的柳如风,命令道:“起来!你不会是只想着让我服待你吧?”

    柳如风怔了怔,半晌方理解出这话的意思,睁开眼睛,看着悠然靠在床边的南宫天幕,手指在自己的背部狠狠一掐,激痛刺激着昏溃的神智,柳如风甩了甩头,清理了一些,卷起双腿,脚裸靠着臀部,双手撑着床上,猛一用力,已自仰躺变成了跪坐。

    南宫天幕缓缓地说道:“如风,可要注意一些,别让我放进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否则,我便要你自己将它再放进去!”

    姿势的改变,令得体内的玉器在湿滑的肠壁一滑,落出了半截,柳如风身体一僵,急急落下了身体,坐在床中,将那玉器顶回了体内……

    好在此时的姿势,南宫天幕并未看见,只当柳如风是一时不适,也不在意,翘起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曲起,看着柳如风,笑道:“来,过来!”

    柳如风停了停,看着衣裳完整的南宫天幕,只得极力收缩着自己的后 穴,夹紧了体内的玉器,直起身来,膝行过去,分开双腿,跨过南宫天幕重叠在一起的双腿,曲起的左腿,令柳如风只能跪直了身躯,想到自己下 身的狼狈,不由得更加挺直了身体,不想让那污秽粘染了南宫天幕雪白的长衫……

    南宫天幕伸手,掏出已被唾液侵湿的丝巾,看着柳如风,脸上无什表情,说道:“你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柳如风脸上有些难堪,他又不是侍殿里出来的侍姬,如今双手被绑在身后,却要他如何去做?

    南宫天幕看他怔忡了半晌,不见动静,叹了口气,道:“如风!你真该去侍殿学学,怎么服待人!来,替我宽衣!”

    属下不是侍姬!柳如风脑中一轰,便欲申辩,可想起现在,自己不是侍姬又算什么?柳如风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见他这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用嘴!”

    柳如风闻言,身体僵硬,慢慢地弯下腰来,捆在身后的双手无法用力,只得依靠着膝盖的支撑,艰难地俯下身来,踌近南宫天幕的左胸衣带,张口咬住。

    可是柳如风虽然服待南宫天幕日久,为他脱衣穿衣倒也做得多了,但一向是有双手,用嘴,却是第一次。

    柳如风咬了半天,又要隐忍着体内滑动的玉器,只累得满头大汗,那衣带却是顽强地没有半分松动……

    “快点!”南宫天幕有些不耐,曲起的左腿干脆顶在了上方的男人两 腿之间的□,轻轻蹭动,一手拧住了一侧乳 尖,一手在那紧窄的腰身滑动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得柳如风身子一颤,险些一头栽倒在南宫天幕身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忍着胸前、腰间、□的刺激,颤抖着身体,轻轻咬住了衣带……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声伴随着柳如风艰难的动作,划破了一室的宁静!

    南宫天幕看着眼前汗湿的背胛,散落的长发,晕红的身体,只觉下 身的欲 望昂然直立,就连那清脆的铃声,都变得说不出的淫糜……

    好不容易解开了南宫天幕身上的外衫,柳如风已被股间顶弄的腿膝,胸前轮流抚慰着两侧乳 尖的手指,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掌,弄得喘息不已,体内的欲 火焚烧着神智,下 身肿胀得发疼。若不是那串着金铃的棉线束缚着自己,只怕早已泄了出来……

    “叮铃、叮铃……”这么一想,柳如风方发现,先前一心解决着那衣带,此时方才发现,随着自己的呼吸,那金铃发出清脆的鸣响,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只恨床上没有一条裂痕,不能一头钻了进去……

    胸前的手指一紧,疼痛自□传来,柳如风倒抽了一口冷气,抬头看了看南宫天幕阴沉的神情,不敢再停止不动,忙将一头的困窘抛去脑后,低头咬上那亵衣的束带……

    好在先前咬开外衫,有了经验,此时柳如风忍着身上四处撩拨的双手,极力忽略着体内蒸腾的情 欲,专注着嘴上的动作。

    “主人……”清脆的铃音中,响起了低哑的嗓音。

    好不容易解开了亵衣,柳如风已是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靠在南宫天幕裸 露出来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呵呵……如风,可还没有解完!如果你不愿意再服侍我,想去跟着梅越心也可以!”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柳如风颤抖的身躯,乌黑的长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旋又消失无踪!

    “不!属下愿意,求主人息怒,服侍主人,属下心甘情愿!”柳如风喘息声一停,勉强支起身体,焦急地望着南宫天幕,说道。

    南宫天幕挺了挺腰身,将自己火热的坚 硬抵在柳如风的大腿上,喝道:“那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你没感觉到我这里已经这样了么?还是你想要的是梅越心那柔软的身体?”

    柳如风脸色惨白,今日梅越心不知怎么潜入了谷中,寻到了自己,以曾救过自己一命为要胁,要求自己跟她走,两人拉扯间,却被突然回来的南宫天幕看见……

    梅越心被赶出了绝谷,而自己,却被捉入房中,一场激烈的性 事后,柳如风原以为就此结束,但南宫天幕显然并未消气。

    柳如风不敢再多说什么,低下头来,咬着南宫天幕腰间亵裤的系带,一点一点解了开来,然后,衔着那亵裤,拉了下去……

    火热的性 器弹跳出来,浓郁的男性味道充沛着鼻间,柳如风微微一颤,无数次被这巨大的性 器进入,柳如风却已很少再看见它的形状,眼前粗大的灼热,与体内的玉器相比,实在大得有些离谱,柳如风下意识地收缩着后 穴,真不敢相信,如此巨大的性 器,曾经被容纳入下 身那处羞耻之内……

    南宫天幕伸手,抓住了柳如风的头发,固定着他的头颅,将那散发着灼热的性 器挺到他的唇边。

    柳如风微微一笑,有多久,不曾用嘴来为主人舒解情 欲?虽然作为一个男人,却被要求这样服侍另一个男的性 器,但更加羞耻的事情都已发生,又惶论此事?

    柳如风张开口,轻轻含入这男性的象征,尽量伸直了脖颈,将那过于粗长的性 器深深地吞入口内,直至根部……

    坚硬的性 器抵顶着柔嫩的喉间,柳如风有些难受,停了停,正欲动作,头皮一紧。

    却是南宫天幕已经忍耐不住,用力地拉起了柳如风的头颅,将他推倒床间,俯过身来,粗暴地扯出那深嵌在体内的玉器,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坚硬,送入了身下的男人身体深处……

    “呃……”柳如风惊喘一声,旋又咬牙忍住,南宫天幕先前将丝巾塞入他的口中,显然今日并不喜欢听到自己出声。

    南宫天幕停了停,与他进入的粗暴相反,极尽温柔地轻抽缓送,看着柳如风渐渐泛起了情 色的身躯,轻声问道:“舒服吗?”

    “是……”柳如风微张着眼,被南宫天幕这般温柔的动作弄得全身发热,体内的药液令得这轻缓的动行更加的明显。柳如风几乎无法自抑的轻颤了起来。

    “梅越心能让你这样舒服吗?”温柔的话语,绝不温柔的语意……

    柳如风惊恐地抬头,道:“主人……”

    未完的话语,断然地中止在突然激烈起来的撞击之中,南宫天幕一手拧着身下男人颤立的□,一手快速地□着被束缚住的分 身,下 身的动作更是凶猛了起来,大力地抽出,整根地刺入……

    柳如风捆绑在背后的双手猛地抓紧了床褥,咬着唇,皱紧了眉头,忍耐着这疯狂的冲刺带来的激烈快感……

    “如风,很喜欢我这样吧?还是你想这样对梅越心?”南宫天幕将柳如风的双 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让他的下 身再无一丝遮掩地被自己的性 器任意侵犯。

    太过猛烈的力道,太过巨烈的冲击,令得柳如风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像似迎合着那正大力地蹂躏着自己的□的手指一般,喉中迫出破碎般的声音:“不……属下……从未、想过……梅、姑娘……”

    南宫天幕缓下了动作,俯下身来,直逼至柳如风的脸庞上方,虽然想要停下,可那秘 穴不停的紧缩□着自己,快感透过深入浅入的性 器,盈满了全身,南宫天幕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一面在那秘 穴里缓缓地□着,一面看着柳如风,说道:“我相信你,所以一直没有问你,那半年间,你与梅越心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梅越心却是对你如此纠缠不放,你不觉得,身为你的主人,我却什么也不知道,这实在可笑么?”

    “属下……”柳如风艰难地开口,却被南宫天幕打断!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便是我强迫的你!你是个男人!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可即便是我这样爱你,还是不够么?自从我当上了谷主,便从来没有再招过一个侍姬!如风……还不够么?你要我怎么办?我真想撕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南宫天幕越说越气,心中悲凉,下 腹狠狠一顶。

    柳如风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了欲冲口而出的呼叫,喘了口气,忍着体内发狂般凶悍的撞击,颤声说道:“主人、主人……即便是属下这般唤您,也不能消除您的怀疑么?属下……与那梅姑娘,真的没有什么……这具身体,从来就只有主人一个啊……主人若是实在不信,属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不若便死在主人手中……”

    “闭嘴!闭嘴!”南宫天幕怒吼,俯身吻住了那尽说些让自己胸口发疼的话语的薄唇,狠狠地道:“说你爱我!说!”

    柳如风喘着气,闭上了眼睛,道:“属下爱您……属下心中,只有主人,属下……”

    疯狂的唇舌再次缠了上来,吞没了柳如风接下来的话语。

    红木的大床似乎支撑不住床上的两人激烈的动作,吱吱作响,悦耳的铃声不断地响起,与□的拍打声,湿润的水声交错辉鸣,有如一曲和谐的乐曲,久久不曾停歇……

    下 体激烈的撞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来越加凶猛而急促,正快速进出着身体的性 器,火热而坚硬,斗志昂扬,没有一丝想要休息的预照。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精神。

    那性 器与敏感的内壁,快速的磨擦,带起的快感,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带度,一波连着一波,自身体深处涌了上来,盈满全身。

    铃音轻响,棉线上的金铃也随着南宫天幕的攻击,一下一下,击打着昂立的分 身,早已接近了高 潮,却被那金铃棉线锁住了出口的分 身,哪里还经得起这金铃的轻轻撞击……

    敏感的分 身在这不停的碰撞中,似痛非痛,似愉非愉,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让柳如风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仿若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主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柳如风已再说不下去,想要释 放欲 望,想要逃离的欲 望,已让柳如风用尽了被这欢愉与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精力。

    南宫天幕低头,看了看身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情,明知柳如风已不堪忍受,南宫天幕却忍不住加快了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

    “喜欢我这样吗?”南宫天幕看着那被已胀成了青紫色的粗壮分 身,微微颤抖着,却只艰难地吐出了几滴透亮的露水,身下的男人已被这无法宣 泄的欲 望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动起了身体。

    南宫天幕却伸手轻轻抚摸上那柔嫩的顶端,指尖拭去了敏感的小孔中滚动的水滴,无法自控地磨擦着那手感绝佳的细滑柔嫩……

    “……啊、啊……啊……”柳如风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惊呼,背下的床褥已被丝带束缚的双手掇成一团,身体向上挺动,昏溃的神智想要逃离这残忍的对待。

    南宫天幕一手紧住了柳如风的腰身,让他的逃离,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顶端来回抚磨,指腹轻轻堵住了柔嫩的小孔……

    “……主人……主人……”柳如风只觉全身的欲 望叫嚣着,想要释放,却始终不敢挣脱身上的男人的控制……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挑开了金铃的棉线,终是不忍心看着柳如风这般痛苦与难受……

    “……呃……啊……”柳如风全身绷紧,被逼至极限的欲 望突然得到了宣泄,不由自主地卷起了双腿,紧紧缠夹着南宫天幕的腰身,腰腹弓起,就着被捆缚的双手支撑,整个半身弹了起来,僵在空中,分 身颤抖着,射出道道白浊……

    南宫天幕闷哼一声,包裹着自己的火热内壁突然紧缩。让南宫天幕的动作都有些艰难起来,性 器被柔嫩的内壁紧紧的包裹贴合着,仿若两人此时结 合的部位,已成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被这样激烈的包裹与溶入,刺激得那动弹不得的性 器再也忍不住了,惊跳着提前泄出了滚烫的欲 液……

    南宫天幕有些恼愤地一口咬住了那敏感的脖颈,伸手搂抱住柳如风悬空的身躯,狠狠地搂入怀中……

    南宫天幕静静的躺在床上,怀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风,却始终没有睡意。

    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床顶,南宫天幕紧了紧禁固着柳如风的手臂,低声叹息道:“如风!如风……你也只有在这般逼迫之下,才会说出我想要听到之语……”

    “属下说的,是真心话!若是谎言,对主人无利,便是主人逼迫,属下也不会欺瞒主人……”沙哑的嗓音自胸口响起。

    以为柳如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的南宫天幕吓了一跳,反映过来,不由得紧紧地抱紧了柳如风的腰身,低头看着缓缓抬起头来的俊朗容颜,松了口气,笑道:“不错!我倒是忘了,死殿训诫,一旦认主,不得有半句谎言欺主……”

    柳如风很想回到柔软的床褥之中,但显然他的主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柳如风只能无力地趴在南宫天幕胸前。

    “如风,即是如此,为何你不早说与我听?”南宫天幕想通了这一点,郁闷了半日的心情总算好了起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绷紧了面皮,将头埋进南宫天幕胸口,这种话,却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南宫天幕低头看去,乌黑的长发洒落胸口,那长熟悉的俊颜是半分也看不见了,只有发丝间露出的两个耳朵,红艳欲滴!

    南宫天幕恍然大悟,不由笑出声来,道:“如风,如风!再说与我听,可好?!”

    怀中的身体僵了僵,细如蚊呐的声音自胸前响起:“属下爱您……”

    南宫天幕大喜,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手来,抬起柳如风的头,看着那张已成红墨的清俊脸庞,笑道:“来,再说一次!”

    柳如风咬了咬唇,有些尴尬、有些难堪,又有些羞赧、有些温柔,低声道:“属下爱您。”

    “再说……”南宫天幕笑逐颜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唤我名字,这种时候,不要自称属下!没见我没有对你自称本座么?”

    柳如风惊讶地看着南宫天幕,南宫天幕在两人之间,一直不曾自称本座,柳如风当然知晓,也心知南宫天幕的意思。可是……让自己不要自称属下?柳如风垂了垂眼,说道:“主人……”

    “唤我名字!”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说道。

    “属下不敢……”柳如风不敢看南宫天幕的脸色,低声说道。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若说柳如风在情 事中,唤他主人,南宫天幕其实也很爱听,这代表着正承受着自己的欲 望的男人,身心皆是属于自己。于是转口,说道:“那么,在你我二人独处时,不要再自称属下,也不要再用敬称,这会让我觉得,你只是因为认了我为主,才不得不承欢于我身下!”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不用敬称?不自称属下?若是它朝恩宠逝去,只怕只此一事,便足够自己死上百次……

    南宫天幕静静地望着床顶,也不逼他。

    柳如风抬了头,看了看南宫天幕俊美的容颜,叹了口气。罢了,想着这些,又能有什么意思?性命与身心,是自己心甘情愿双手奉上的,他若是想要自己死,自己还有可能偷生、活着么?

    不可否认,虽然两人间这般关系,一开始是南宫天幕强迫,但这俊美的少年,在性 事也从不会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即便是他生气发怒,一开始粗暴,做到最后,也总是温柔体贴,让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溺其中……

    “是。我爱你,柳如风爱着主人……”爱了,便是爱了!或许一开始是性,但自从在外谷被梅越心救起,无论是被下了□,还是梅越心后来的柔情似水,可在性 欲中、在平日里,心心念念的却只是这个俊美的主人。

    即便一开始欺骗自己,不过是因为担心着主人南宫天幕的安危。可后来,梅越心的温婉柔情,却令自己避之不及,总会不自然的想到,南宫天幕在这种时候,会如何如何,不会像这美丽的女人,却长着毒蝎般的尾巴!南宫天幕开心便是开心,生气便是生气。即使用尽心机,也不过是想要活下来罢了,即便手段狠辣,却也从来不曾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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