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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太子[15部全集出书版] 作者:风弄

    的几样贵重摆设,听了淑妃的话,才把目光收回来,又是微微一笑,“父皇说的是交内惩院审问,没说要咏棋的命。”

    淑妃猛地站起来,凤眉倒竖了一半,沉下脸道:“你这是在喝斥我吗?”

    “母亲,”咏善站起来,恭敬地扶了淑妃,请她坐下,徐徐道:“您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为儿子打算的,儿子心里明白;宋家不可不防,儿子也明白。其实何止宋家,就算是谨妃那边,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您思虑得周到。”

    淑妃被他这样一扶,又听着温言说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心里的火气顿时熄了下去,换了咏临,她大概还要摆一下母亲的款,数落两句。可面前的不是贴心直率的咏临,咏善冷峻无情,连她当母亲的都有点暗惧,见好就收,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也不枉费娘的一番心血……”

    “但咏棋,不能碰。”

    淑妃眼皮一跳,去看咏善。

    英气的脸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眸子却很正,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的性情,淑妃是知道的,从前还小,可以硬着来;但现在,再过两天他就会被册立为太子了。

    这孩子……

    淑妃斟酌着道:“咏棋,倒也没什么,但……”

    “丽妃,还有宋家,都别碰。”咏善淡淡道:“这些事交给儿子,母亲放心,绝不会出事的。”

    对着淑妃,他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连薄薄的,形状姣好的唇上,还带着残留的笑意。

    但纵使如此,屋子里还是有点森冷。

    仿佛这个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时,他所在的地方就无论怎样都掩不住肃杀之气。

    淑妃心里暗呼无奈。

    这个儿子,不只别人,就连她也应付不了。

    也许就是这样,才被皇上千挑万选地挑中了,来担这万里江山的重任。

    “好,宋家的事我可以放开手,”思忖良久,淑妃舒了一口气,“但你要帮娘做一件事。”

    “什么事?”

    淑妃苦笑,“娘想见见咏临,你在你父皇面前下点功夫,让他从封地回来。宫里的事,今天是一个样子,明天又是一个样子,到处都是看不见的暗箭。他和你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在皇宫里帮帮你,不是比外人强吗?”

    咏善装作心不在焉地,把目光转向窗外未停的大雪。

    又是……咏临啊……

    他知道。

    同样是亲生的儿子,就连自己亲娘心里,也是看重咏临多点。

    也对,谁不喜欢咏临呢?

    整天都是笑脸,见谁都乐呵呵的,就算遇上一个生人,聊上三两句,打闹一会儿,立即就熟了。

    连宫女太监们暗地里都说,三殿下最平易近人,不像二殿下,看见就让人害怕。

    大家见到咏临的笑脸都是高高兴兴的:一旦他朝谁露个笑脸,或凝视片刻,对方的脸当场就要绿掉,仿佛受了了不得的惊吓。

    “怎样?”淑妃在身后问。

    咏善转回头,目光在母亲的脸上打了个转,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就照母亲的意思办,三个月之内,我想办法让三弟从封地回来。”

    “三个月太久了,一个月吧。”淑妃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趁你父皇高兴的时候说上一句,不就成了?”

    咏善沉吟一会,“一个月,也是可以的。丽妃……”

    “丽妃那边你放心。”淑妃斩钉截铁地答了,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露出关切的神色,轻声道:“儿子啊,你已经大了,用不着我们这些老人叮嘱。宫里有些事情向来是匪夷所思,乱了套的,但咏棋这孩子……毕竟是你哥哥。”

    咏善沉默了好久,也拿起一块玉佩来,在手上反复把玩。

    淑妃见他眉目间神色清冷,不禁有点后侮。

    咏棋的事向来是咏善的忌讳。

    咏善隐埋得太深了,外人不知道,她这当娘的,毕竟还是猜得到一两分。

    如果犯这个的是咏临,抓到面前打一顿骂一顿,管住就算了。

    偏偏犯的是咏善。

    这个儿子,凡事看不上眼,难得看上了,那就处心积虑一定要到手――真正的不死不休。

    既然管不着,何必开口去管呢?

    “咏棋,和别人不同。”隔了很久,咏善才冷冷道:“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罢,站起来告辞,径自离去了。

    淑妃走到窗前,撩起垂下半边的厚帘子远眺。儿子远去的背影,在大雪中依然挺拔硬直。

    做娘的瞅着他跨过门坎,怀着满腔的忧虑,长长地低叹了一声。

    冒着雪去了内惩院,没功夫拍拍肩膀上贴住的雪花,一下暖轿就往咏棋的牢房走。

    咏善边走边不经意地问:“人还好吧?”

    “这……”

    咏棋听语气不对,猛然站住脚,回头盯着张诚,“怎么?”

    张诚犹豫了一下,“有点发热。”

    黑得发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听说……听说是受了……惊吓……”

    咏棋被吓得不轻。

    被咏善这么一修理,咏善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起热来。咏善走进牢房,一扫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咏棋。

    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咏善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会,紧拧着眉责问:“怎么不早点禀报?”话出口,觉得自己语气太关切了,心里一凛,放缓了声音,徐徐问:“找人来看过了吗?”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所以……”

    “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床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虐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是淫靡。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缩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 穴的小兽一般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 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强硬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

    头脸深深埋入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干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爱的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咏善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淫荡地勾引着他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咏棋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咏善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淫靡的洞 穴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人的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咏善缓慢地审视围绕入口处精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咏善……”

    被缚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咏棋再度尝试合拢双腿。

    正在享受乐趣的咏善不满地压制了咏棋,没有言语上的喝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羞涩的菊洞中。

    “啊!”被刺入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咏棋。

    他想象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咏善的箝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入敏感处的指尖又不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吗?”阴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的咏棋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插入,深入的程度比刚才更深。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咏善无情的审问着,“疼吗?”

    进入到第二指节时,咏棋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咏善暂时停止了继续深入。

    “咏临碰过你这里没有?”

    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咏棋无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咏善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裸露的诱人的脊背上。

    “你骗我。”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深入,甚至恶意地用指甲挠搔内部幼嫩的黏膜。

    挣扎无力下,咏棋被折磨得痛哭起来,“不要!不要……我没骗你……”

    “说实话。”

    “没有……”咏棋可怜的哭叫,“真的没有,真的!”

    苍白的胸膛紧贴着床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剧烈起伏。

    咏善似乎相信了。

    嵌在体内,被柔软的肉洞吸吮包裹的指尖,缓缓抽了出来。

    身后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别哭了,动不动就哭,我最讨厌。”

    “放过我吧……”咏棋低声哀求着。

    咏善的膝盖离开了原处,纤细的大腿终于可以合拢,两腿内侧柔软的肌肉贴在一起,不安地绷紧。

    “还是你放过我吧。”身后的咏善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黯然,“我就那么令你讨厌?”

    讨厌?。

    咏棋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咏善。

    害怕,不,应该是畏惧才对,那才是他对咏善真正的感觉。

    每当咏善靠近,浑身的寒毛都会竖起来。就算身边有很多保护的人,但却感觉像一个人徒手对着恐怖的恶魔一样,无助而惊惶。

    他为什么会是咏临的哥哥?咏棋怎么也想不明白。

    “咏善,解开我吧。”

    天真的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但下一刻,在澄清的眸子前出现的,却是一支尾指粗细的水晶细棒。

    晶莹剔透的水晶,不知为何,此刻却淫靡得让咏棋吃了一惊。

    “张开嘴。”

    “什么?”咏棋惊惶地看着弟弟的脸。

    扬起的唇角明显透着邪恶,同样是乌黑的瞳仁,咏善那一双却是最坚硬的冰做的,犀利而无情。

    “张开嘴,好好舔一下。”

    咏棋明白过来似的,羞愤得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震惊而且愤怒的表情,直直瞪着咏善,咬死了下唇。

    这个表情让咏善觉得赏心悦目。

    “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用水日朋细棒挑起滑落在腮边的眼泪,咏善轻描淡写地威胁,“那我更舒服,直接进去,疼的是你。”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咏棋的身子,让他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欲望。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咏棋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怒视咏善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

    “怎么样?”没有给他多少考虑的时间,咏善再次开始无情地逼问。

    咏棋把自己竭尽全力地贴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从这里陷进去,直接摔到十八层地狱。咬着下唇,轻轻地闭起眼睛,“你杀了我吧。”

    “你放心,我会的。”喜欢上品尝哥哥的味道,咏善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脸上,熟练地,隔着薄薄的眼脸,欺负下面受到惊吓的眼球,“慢慢的,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杀。”

    “不……啊……你……到底要怎样?”遭受着残忍的戏弄,咏棋迫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咏善狡猾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亲我。听话,今天就放过你。”

    咏棋怀疑的看着他,眸里写满浓浓的不信任。

    但很快,双腿又被不留情地拉开的恐惧让他屈服了。

    “不要!我亲……”

    咏善把他翻过来,面朝上方,脸上有着得胜者的骄傲,“亲吧。”

    鼻子接近到几乎触碰到的地步。

    咏棋几乎被太贴近的目光刺穿了,有一瞬间,满脑子里只有那双凌厉得让人害怕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想别过脸,但是残存的理智提醒他这会导致咏善无情的惩罚。

    闭上温柔的眼睛,咏棋无可奈何地抬起头,在弟弟的唇上印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原来他还不是完全由冰塑成的。

    “不行,再来。”耳际传来斩钉截铁的命令。

    咏棋不解地睁开眼睛。跳进眼帘的,是咏善阴冷的表情。

    “再来。”

    “我……已经亲了。”咏棋妥协似的回答。

    “不算数。”

    “可……”

    “不要和我顶嘴,咏棋。”咏善可怕地冷笑着,拧着他的下巴,“我的脾气,可比咏临差多了。”

    咏棋畏缩了一下。

    在逼迫的视线下,被束缚住的前太子再次闭上眼睛,亲吻了他的二弟。

    咏棋永远也不明白,他给咏善的第一个心惊胆颤的吻,代表了什么。

    他也不清楚,咏善在被他失去血色的唇,颤栗着轻轻一碰时,有什么感觉。

    只有咏善心里明白。

    当咏棋明显地心不甘情不愿,勉勉强强地凑上来,往他唇上战战兢兢地一亲时,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眼眶里涌上的热气,没让这些热气凝成一滴泪珠,滴在咏棋痛苦的脸上。

    就连这种不实在的吻,也让他感到心满意足,发了疯似的喜悦。

    他反反复覆地命令咏棋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直到咏棋受不了地缩起来,任凭怎么威胁也不肯就范。

    其实……可以再逼的。

    算了吧。

    第四章

    当天从内惩院回来,下午就收到了张诚送来的消息。

    咏棋病得更重了。

    情理之中的事,怎么会病得不重呢?他那样的折腾那个高烧中的身子,让他纤细的哥哥哭泣、哀求,被吓得魂不附体,被羞辱得恨不得去死。

    他心不在焉地看了明天册立大典上要穿的衣物,处理了手头上的几件急务,晚上陪母亲吃饭,淑妃随口道:“怎么了?晚上的脸色差了,可没有早上好。”

    “咏棋病了。”开口说了这句,咏善猛地[起眼睛,懊恼得恨不得给自己一鞭子。

    淑妃看在眼里,淡淡地接了一声,“那孩子,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没有再问,默默为儿子夹了一片冬笋,放在他碗里,“咏临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口?”

    “时机到了,我自然就开口。”

    外面的大雪还未停。

    金碧辉煌的楼阁里四处都挂着防风的五彩毛毡,四角坠着金线流苏。脚下有地龙,暖烘烘的热得人心头发闷。

    沉默的时候,对着满桌佳肴也闷得没了胃口。

    思忖着,淑妃一边慢慢放下筷子,“明天就是册立大典了。”幽幽叹了一口气。

    咏善嚼完了嘴里的冬笋,抹了手,轻轻笑了一笑,“母亲叹什么气?明天之后,您就是太子的母亲,后宫里头您是第一人了。至于咏临……我会求父皇让他从封地回来的。”

    “明天之后,我们母子就是最大的靶子了。”淑妃遣走左右,温婉的声音沉下,像在叹气,又像自言自语,“咏棋立为太子,不过是一年前的事,百官朝拜,送礼的人都排到宫门外了,那时丽妃何等风光。不过一转眼的工夫,人就到了冷宫,吃不饱穿不暖,受尽奴才们的白眼,连个低等嫔妃都不如。”

    咏善也是从那一年的血雨腥风里过来的。眼看着丽妃一脉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蓦地呼啦啦又垮了台,皇宫半空中冷箭横飞,不知道多少人在里面失了身家性命。

    母亲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半天没有作声,最后说了一句,“母亲放心,就算为了您和咏临,我也不会让他们吃了我。”

    淡淡一句,里面却仿佛藏了无穷的决心和毅力,话一出口,顿时压得满屋子安安静静,连呼吸声都停了。

    淑妃静静地盯着他,忽地心肠软得像快融化了一样,眼泪簌簌而下,“咏善,我的好孩子。”

    她隔着饭桌伸过手,爱怜地抚摸着咏善稚嫩却表情老成的脸,“眼前这个担子只有你能挑。挑稳了,自然是人上人,万一要是失足摔了跤,我们母子三个都尸骨无存。好儿子,你可要记住了。”

    咏善默默地点了点头。

    淑妃又柔声道:“明天之后,你就是太子了,这个天下,除了你父皇,就轮到你了。咏善,母亲要你……好好听母亲说一句话,好吗?”

    她对于两个孪生儿子,向来相差甚大。

    对着咏临,或宠或责,气起来命人绑了狠打一顿,高兴时母子俩挨在一处谈笑闲聊,分外亲昵。

    对着咏善,不知是因为咏善的个性,还是母亲都偏爱小儿子,淑妃总是有点疏远,不但说知心话的时候少,从小连责骂都几乎没有过。

    咏善太子位册立在即,虽说他比其他兄弟深沉,但毕竟只有十六岁,知道前途艰难,也正在忐忑不安中。此刻见母亲掏出心来说话,不禁感动,只是脸上没有带出颜色,低声道:“母亲请讲。”

    “小时候你看见侍卫们用的刀镖,喜欢上了,硬要用手拿,百般劝都不听,拿到手上,割得小手鲜血淋漓,疼极了也不肯放手。咏棋他比刀镖更锋利,更容易伤到你。”淑妃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幽幽盘旋,低沉不散,“儿子啊,就算你明天可以避得了外边的暗箭,可是你……挡得住身边的咏棋在你脚筋上轻轻一割吗?”

    听到一半,咏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轻轻紧了紧牙关,低声问:“咏棋的事,母亲不是答应过我,让我自己处置吗?”

    淑妃暗暗叹气,压低了声音,“我没说要插手,我只是担心。”

    “母亲担心什么?”

    淑妃扫他一眼,,慢陵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又蓦然占据了空间。

    冷风拼命擂着抵挡的厚毡,怒吼着要冲进金碧辉煌的温暖之处。

    只要扯开一道小口,x那间就能将所有的安逸暖意屠杀殆尽。

    良久,咏善静静站了起来。

    “夜深了,儿子告辞。母亲也请好好休息吧。”他说:“至于咏棋这把刀,就算割手,我也绝不会扔的……想法子磨平点就好。”

    淑妃怀疑地看着他,“你舍得?”

    咏善扯动着唇角苦笑。

    不舍得,也要舍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皇宫内外一如往日的风云变幻。

    新太子册立,京城一片欢歌载舞,鼓乐连夜不曾停息。盛世太平的喧闹下,刺骨寒流在脚下暗涌。

    荣升为太子之母的淑妃,并没有被皇上封为皇后。

    虚位已久的中宫,依然没有迎来它的主人。

    对此,大臣们不敢再随便发表意见。

    谁都不会忘记,就在去年这个月份,同样的白雪茫茫中,大皇子咏棋也被册立为太子,同年六月,臣子上书恳请皇上册封丽妃为后,由此引致皇上龙颜大怒,咏棋太子因此被废。

    咏棋现在落在内惩院,不见天日。

    到了今年六月,谁又知道新太子咏善还会不会继续待在富丽堂皇的太子殿呢?

    谨妃的哥哥方佐名在家里喝酒时,笑着对身边心腹说:“只看皇上没有册封淑妃为后,就知道皇上对新太子的信任还不足。咏善这个太子位,并不稳啊。”

    酒后失言竟然传到皇上耳里,三天后,圣旨到了方家,方佐名立即下了死牢。

    众臣心惊瞻颤之际,却又发现,谨妃和她所生的儿子咏升丝毫无损,没有受到牵连。

    “皇上心里,到底怎么想啊?”

    新太子咏善,稳,还是不稳?这一点,没有人能答得上来。

    人心最不安的时候,已经被封为江中王的三皇子咏临却得到皇上的允许,从封地回到了皇宫。

    “母亲!”

    跳下马车,一身风尘的咏临径自往淑妃宫里赶,跨进门坎,远远就火热地喊起来,“母亲,我回来啦!”

    “咏临!是咏临!”淑妃正在盛装打扮,忽然听见咏临的叫声,猛然站起来,赤着脚走到窗边,“真的是咏临!”满脸惊喜。

    还没来得及出去,一道身影已经扑了进来,张开双臂将淑妃搂个结实,哈哈笑道:“我回来啦!老天,江中那个鬼地方快闷死我了。”

    “一点规矩都没有,快放开。”淑妃笑着低声斥责儿子,从他怀里挣出来,无奈地摇头,“都封王了,还是疯疯癫癫的。太傅们教的礼仪都到哪里去了?身边的人也不规劝一下。好好坐下和母亲说说话。来人,把准备好的点心都端上来……知道你要回来,我要人时刻预备着呢。在江中过得还好吧?我瞧着好像瘦了。”

    咏临听话地坐下,但屁股好像长了钉子似的,一点也坐不住,手上东摸摸西摸摸,一边兴奋地笑道:“我不饿。江中除了闷,也没什么不好,我到底是个王嘛。不过就是很想母亲,也想哥哥们。”

    “没有我在身边,下头人也不敢管着你,一定到处胡闹了?”

    “没有!”咏临想了想,和咏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上露出淘气的笑容,呵呵道:“就是哥哥册封太子的那天,我命人把可以搜罗的炮仗烟火都拿了来,劈里啪啦放了一个晚上,天空都映红了。对了,我送给母亲的信,母亲都收到了?”

    “收到了。”

    “那咏棋哥哥,母亲有没有叮嘱他们关照?”

    “有。”

    咏棋放心地舒了口气,露出个大笑脸,“我就知道。有母亲关照,哥哥又当着太子,咏棋哥哥吃不了亏。他现在在丽妃宫吗?我去看看他……”

    刚要站起来,却被淑妃一把拉住了。

    她沉默的表情让咏临一怔。

    “母亲?”

    “咏棋不在丽妃宫。”

    “不在丽妃宫?”咏临问:“那在哪里?”

    “内惩院。”

    “内惩院?”咏临狐疑起来,“不就是和京城的几个亲戚通了几封信吗?父皇下旨召他回来问话都已经一月有多了,怎么还没有问清楚?内惩院那是关押皇族重犯的地方,阴森森的,瞧一眼都不舒服,万一委屈了咏棋哥哥,那可怎么办?”

    “有你哥哥在呢,他们不敢委屈咏棋。”淑妃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黑发,轻声道:“你路上累了好几天了,吃点东西,洗个热水澡,让宫女们给你揉揉身子。晚上陪母亲吃饭,好吗?”

    “好,不但晚饭,晚上我也不回自己宫殿了,就陪着母亲看星聊天。对了,我还带了礼物,母亲最喜欢吃的江中酱菜,我弄了两大坛子,都叫他们送过来了。”咏临毫不迟疑地答应,又道:“等我先去一趟内惩院,见见咏棋哥哥就回来。”说着站起来。

    淑妃又一把拉住,“母亲还不如你一个咏棋哥哥?坐下,内惩院是要有圣旨才能进去的地方。你别一回来就要惹祸。”

    咏临一路上早思念着回来看咏棋,一听淑妃的话,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母亲,我……”

    “不许说了!”淑妃喝了一声,瞪着咏临,转头吩咐宫女们,“把门都关起来,咏临今晚不许出去。”

    转头看着儿子,脸上的怒容又缓缓转了慈笑,“也不是一个娘生的,晚见一天,有什么要紧?好了,明天就让你去见你的咏棋哥哥。”

    咏临被淑妃强留在宫里的同一刻,内惩院里暗香四逸。

    “呜……饶了我吧……”

    压抑难止的哭叫呻吟,被封闭在布置得典雅尊贵的专人牢房内。

    异物在柔软的甬道内不断深入和抽出,伴随着微弱的喘息的,是断断续续的求饶和抽泣。

    今天第三次地被弟弟强行侵犯后,咏棋身子残存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在没有力量反抗的情况下,咏善却依然坚持把他的双腕绑起来。红色的软绳因为浸透了咏棋的汗水而发出光泽,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淫靡。

    抽出嵌在哥哥体内的凶器,咏善摆布着哥哥的身体,让他翻过身,强迫他用颤栗的膝盖跪在床上,并且用力拉起纤细不堪的腰。

    咏棋发出低声的呜咽,被迫挺起自己的臀部。

    两边白 皙的半丘形和中间菊花般差丽的入口畏惧地打着冷颤,令人心跳的风光一览无遗。

    经过再三的蹂躏,入口可怜兮兮地绽放着,粉红的嫩肉向外翻开了一点,从这里直到大腿内侧,都有白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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