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 作者:元月月半
自己最为钟意的皇子。心里没有记挂,没有信念在支撑,苏钰迅速的老去。
隔着肚皮听到喘息j□j声,苏钰真的很害羞。想要捂脸堵耳朵,可是,苏钰这时才四个多月,只能默默祈祷两个父亲快点结束。
说到两个父亲,刚刚投胎的苏钰很是一惊。苏钰想到自己没有喝过孟婆汤,又不见黑白无常来拿他,便渐渐淡定下来。
后来苏钰听到大夫说他身体很弱,苏`有可能流产,拥有着前生记忆的婴儿担忧了。
不为别的,只因苏钰时常听到陈铖称呼他的另一个父亲为“阿`”,根据最近两个月的推断,苏钰知道,“阿`”就是他父亲的名。
想到自己的父皇名为“苏`”,十岁就与亲爹阴阳两隔的苏钰对怀他之人产生了移情作用。当然,苏钰也很珍惜再世为人的机会。
所以,自大夫说苏`要卧床静养的时候,苏`的孕吐就减少了很多,即使鱼汤,苏`也不怎么吐了。
其实,并不是苏`的胃口变了,而是,苏钰如果不是太难受,他一般都在忍着,虽然苏钰不能左右他那还没长全的身体,但是,苏`的情况好转多少与他有些关系。
就在苏钰胡思乱想的时候,陈铖停止了进攻的动作,接着就问,“阿`,身体还好吗?”
“死不了。”苏`有气无力的哼哼到,“陈铖,你儿子将来一定是个色/狼。”
“不会的。”陈铖摸着苏`的肚子,满眼笑意的说,“咱们给儿子起个名吧。”
“姓随我,名你定。”说着翻身看着陈铖,“你同陈帆他们说过孩子跟我姓吗?”
听到这话,陈铖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测,陈帆和陈扬知道这件事该是什么表情。
而此时,被念叨的陈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启程,陈帆才找到邓延。
陈帆一见到邓延就掏出陈铖的亲笔信,邓延面色困惑的接过信,打量着陈帆好一会儿才拆开。
这一看,戎马半生的将军变成了呆瓜。陈帆见他如此反应,顿时想起早先的自己,便耐心的等着邓延自己回神。
话说邓延的神魂归位了,心脏却依旧在颤抖。“陈帆,这,我,我这没看错?”说着再次低下头。
“白纸黑字清楚的很。”陈帆见他不揉脸就拧眉,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邓将军,崇州这边可就看你的了。”
“这?”邓延抬起头,面色一整,“陈帆,请你带我转告将军和公子,邓延一定不丢一兵一卒,静待小将军,不是,是小公子检阅!”
“我那侄子刚出生如何检阅此地的人马。”陈帆见他的神情突变认真,很是可乐,“带着你的部队往前推进,大哥说都城见。届时还有秦庆和曹缘他们。”
“这样啊。”邓延想了一下,“向前如果短时间内不渡江,我这边很快就可以到达都城,那时候公子应该还没生产。”
“是没有。不过,毕竟需要几个月,大哥不能过来,便让我同你解释清楚。”
“大将军也真是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公子,只要把公子照顾好了,咱们的拼杀才有意义。”他没事时就在琢磨,一旦天下太平,陈铖和苏`渐渐老去,最后的岁月该怎么过,膝下连个尽孝的人都没有暂且不说,天下百姓又该如何安排呢。
有时也想,待到四海升平的那一刻,他就卸甲归田。反正,怎么说呢。他自当兵的那一日起就在陈家将军手下,这辈子,也不想听从陈家以外的人。
没想到,到头来是他多虑了。果然好人就有好报,连上天都看不过两位天之骄子身后凄凉。
却说陈帆见邓延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眉开眼笑,再次领略到他那没出生的侄子的厉害。“邓将军,如是没有什么事,我明天就回去。”
“别!陈帆,你总要看看此地的情况,回去好同大将军汇报。”邓延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还真得在这边多待些天。”
“怎么了?”刚才不还说没什么事吗。
“忘了跟你说,东边海边上有一种叫做海参的东西,熬制成粥,对孕妇有极大的好处。”邓延说着就命人赶紧去买海参,还特意吩咐多多益善。
陈帆见邓延都没容开口,火速的把士兵指使出去,万分好笑。“邓将军,我都没听说过海参那东西,带回去有人会做吗?”
“对了,你不提醒我又给忘了。”他也是在同水鬼交战的时候才知道海参的。“我再让人去找个厨娘,你走的时候带着,千万别忘了。”说着就转身出去。
陈帆见他火急火燎的,只得耐心住下。苏`可就没有这个好耐性了。一巴掌趴在陈铖胸膛上,“快点,儿子的名有这么难想吗?”
“要不就要苏钰。”陈铖试探的看向苏`。可是,没得到苏`的点头,却惹来他一整惊呼。“怎么了,儿子又在动了?”
“对!”苏`轻轻的抚着微微在动的肚皮,“儿子应该也喜欢这个名字。”
“是吗?”陈铖好奇的打量着他的肚子,“这个钰字可是有讲究的,我名上的金加上你名上的玉,刚好合成一个钰。”
“赶紧住嘴!”苏`一手紧紧的抓住陈铖的胳膊,“孩子太过高兴,在,在我的肚子里翻跟斗。”
“儿子,别玩了,你爹爹他不舒服。”陈铖试探的说,“等爹爹叫你的时候你再动,行吗?”
“哎,他真不动了。”苏`惊奇的看着陈铖,“咱们,咱们不会生出个精怪吧?”
谁知,苏`的话音刚落,才消停的肚皮又在动了。陈铖见他痛的连连j□j,忙说,“儿子,你要是敢折腾你爹,待你出生,我就把你扔了。”
“他果然能听懂。”苏`见自己的肚子不再打鼓,哀怨的看着陈铖,“这小子还没出生就懂得欺软怕硬,以后还了得。”
“阿`,你别说了,回头这熊孩子再闹腾。”陈铖帮苏`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叹气道,“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老话一点不差。”
“这么说来,等咱们进了都城,应该去祭拜我的君父?”那昏君不拜,那位早去的王后总要祭拜一番。
“祭拜是要的。”陈铖扶着苏`躺好,继续说,“不过,要等到天下平定。”
“也是。”苏`打个哈欠,不禁揉了揉眼睛,“陈铖,让下人给我下碗面。”
“好,等着。”陈铖知道孕夫禁不住饿,怕苏`待会儿又睡着了,吩咐好厨娘就回来。
而认认真真的听着两人闲聊的苏钰,总算撑不住睡了过去。他这一睡直到二月二龙抬头的那一天才醒来。刚清醒就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很是热闹。
苏`看到都城的中门缓缓打开,隔着纱窗看着眼前的四匹高头大马,很想高呼一声,他苏`又回来了。
陈铖见他的脑袋左摇右晃,好笑的问,“阿`,你是不是从没出过王宫?”
“你真聪明!”苏`捏着陈铖的下巴,印了一个吻,“我第一次知道,天子坐下如此的热闹。”指着街道两边的人头攒动,“百姓是真心欢迎咱们吗?”
“应该是真心欢迎我,至于你吗?”陈铖打量了苏`一眼,“有待商榷。”
“真自信!”苏`扭头白了他一眼,“自信太过就是自大。”
“阿`,别不高兴,谁让你有个昏庸的君父吗。”陈铖见他说气就气,很是好笑。“百姓的心很小,等他们有吃有穿,就会为今天的行为感到惭愧。”
“陈铖,我发现,自打我怀孕,你这嘴越来越会扯。”苍天呢,到底是谁把“沉默寡言”的大将军收走了。
“不会掰扯不行的。”陈铖见苏`想要捂脸,低语道,“为了你,我会练全十八般武艺,这只是其中之一。”
“是为你儿子吧?”苏`很是鄙视的盯着身边的人,“别动不动稍带上我。”
“阿`,没有你哪有儿子。”陈铖叫冤道,“儿子咱可以生了一个又一个,你可只有一个。”
“哼,果然变了。”变的更加油腔滑调了。
陈铖正想反驳,见马车停了。便掀开纱帘的一角,见到了王宫的外面,“阿`,咱们下车吗?”
“不下,直接进去,等到马车不能行驶的地方咱们再下来。”苏`说完就歪到陈铖的怀里,“咱们就住国君的寝宫,把离寝宫最近的宫殿收拾出来,留着给儿子住。”
“其余的呢?”
“其余的咱们就用不到,安排人定时打扫一下就行了,勿用管他。”说着苏`坐直身体,“对了,陈帆和陈扬住哪里?”
“都城有属于我的将军府,就让他们住那里。”苏`虽然没说,陈铖也理解他的所想,很是认真的说,“君是君,臣就是臣,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怎么,你还想回将军府住上一住?”苏`直勾勾的盯着陈铖,微微抬起脚,只要他敢点头,他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踢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还记得我在前文中提到的苏场的嫡子吗?????
☆、43民心
话说陈铖和苏`待在一块久了,只听他说话的语气,就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就在苏`准备抬脚的时候,陈铖急说,“阿`,咱们是夫妻,我自然是和你在一起。”
“以后都不到将军府居住?”苏`不信的看着陈铖。
“绝对不去。”陈铖怕他不信,抬手把人搂回怀里,“没有你在身边,我哪能安眠。”
苏钰一听这话,差点踢到亲爹的肚子,这俩爹未免太腻歪了。此时的小苏钰再也不怀疑,有朝一日他被会陈铖毫不心疼的扔了。
正在打量着巍峨的宫殿的苏`可不知道,他儿子最近天天在为自己的未来忧心。苏`看到士兵押来一群宫娥太监过来,很是疑惑的转向陈铖,“这些奴才怎么没跑走?”
“他们手无缚鸡之力,能跑哪儿去。”陈铖指着趴在地上的太监,又示意苏`看那些宫女,“这些女子可能被那帮群畜生糟蹋了。”
陈铖的话音刚落,苏`就听到低低的抽泣声。满心复杂的拉着陈铖的胳膊,“我累了。”
“那咱们快进去。”一听苏`不舒服,陈铖哪顾得同情别人,便对随后进来的陈扬说,“这里你来安排。”
陈扬得令后,让士兵把这些人赶到一片空地上,直接说,“你们里面一定有柳宴和向前派来的探子,主动站出来本将军不予追究。如果一旦被我查出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来来回回的打量众人,“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味道吗,不知道呢,待会就让你们之中的几位尝尝。”
随着陈扬的话音落下,跪在地上的宫娥太监恨不得钻到低下去。陈扬见没人开口,不屑的哼了一声。
转身对着四周的士兵,“把这些全都关起来。对了,咱们的粮食紧张,没有余粮去养他们。”说着睥睨着地上的人,“想吃就拿东西换,将军和公子都是仁义的人。”说完这些,陈扬就去处理别的事情。
王宫太大,如果不清理干净,有那种心怀鬼胎的藏匿其中,以苏`如今的情况,很容易整出大事。
就在陈扬和陈帆带着各自的亲兵“扫地”的时候,苏亥的马车在进城的时候停止了。
原来苏亥最近没听说苏`要杀他,又一直被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便渐渐的忘记自己曾是国主。
话说当初苏亥想当国主除了可以肆意挥霍之外,就是能享受众人的臣服。但是,现实情况告诉他,国主也有会面临被砍头的危险。
没了刘伟在他身边蛊惑,苏亥现在打心底的选择被圈养。除了不能看到众人跪在他脚下,住的房子比以前小一点,其他的也没差。何况,再也不用担心被废,也不用东躲西藏。所以,最近这段时间,苏亥过的格外快活。
快活过头的人看到人群中熟悉的身影,大胆的命令士兵停下车。见马车真的停下,苏亥后怕的拍拍胸膛,就怕士兵向苏`告状。
也没等人搀扶就甩着满身横肉下车了,下马车累的吭吭哧哧的苏亥都没缓口气,就说,“各位,我刚才看到一位亲人,烦劳各位帮我把她找来?”
“亲人?”士兵疑惑了,苏亥和他们公子是兄弟,他们怎么听说公子的亲人都在朔方城。
苏亥见士兵不去,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我的以前的嫔妃。”
“知道了,二公子请稍等。”小兵说着就顺着苏亥手指的方向去寻人。陈扬将军说了,苏亥想吃就给他吃,想要女人就到妓院里给他找,只有他不乱折腾怎么着都行。
就在小兵满大街的去寻人的时候,秦丽也在寻人。不同的是小兵寻得女人,秦丽寻的是男人。
苏`见秦丽坐在他的寝宫里愣是不愿意走,想睡觉也只能忍着。陈铖安顿好两个弟弟之后,回来就见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阿`,困怎么不睡呢?”陈铖说着扶苏`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才有功夫搭理秦丽。“表妹,你也不小了,没看见阿`的身体不舒服吗?”
“大表哥,我什么都没做。”秦丽慌张的摇着头,掰着手指说,“我只想找二表哥……”
“阿丽,陈帆忙着呢。”面对唯一的表妹,陈铖真的骂不出口。
“我知道。”秦丽听到苏`的酣睡声,低声说,“表嫂让我先在王宫里住下,可是,二表哥居然不再。”
“陈帆他是将军,要住在军营里。”陈铖满心无力的看着秦丽,“你是个女子。”
“我以前不是也跟着你们在军营里住过?”秦丽见陈铖瞪眼,不忿的低下头。
“那时候是没办法。我们要是把你送回去,你再偷偷跑出来,像白家小姐那样,今天跟这个男人明天跟那个,姨母会被你气死的!”陈铖说着瞪向秦丽,“你要是敢像白柔那般不自爱,我替姨夫清理门户,省的活着丢人现眼!”
“大表哥,我又不知道白家姐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秦丽说着愧疚的看了苏`一眼,“表嫂都同我说了,以前白柔还利用我向你下药,对不起!”
“知道就好!”陈铖见她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秦丽,你喜欢陈帆的哪一点?”
秦丽以为陈铖要帮她,忙说,“二表哥不像三表哥那样精的吓人,也不像大表哥你这么厉害。反正,哪点我都喜欢。”
“可真不知羞。”陈铖听着都替她脸疼,“你是说喜欢陈帆的老实,又喜欢他能带兵打仗吗?”
“是的!”秦丽仿佛遇到了知音,乐的直点头。
“如果我能帮你找一个和陈帆相像的人,而且那个人又喜欢你,你愿意吗?”陈铖说着脑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大表哥,你开玩笑呢?”秦丽不信的看着陈铖,“世界上哪有一样的人。”如果真有,她何苦执着于陈帆,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被一次次的拒绝也会伤心难过。
陈铖只看到她的表情便知,“这个不急,我手下的兵将过几天都回来,十五万人总有一个适合的。”见天色不早了,又说,“回去休息吧,住在王宫里安全,别再来阿`跟前胡缠。”
听到这话,秦丽满心忐忑的回去了。她刚出门,苏`的眼就睁开了。陈铖脱掉衣服,刚转身,差点没被那对亮亮的大眼吓掉魂。
“阿`,不带这么整人的。”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和秦丽有说不完的话,我睡着又醒来还听你们在嘀咕呢。”
“唉,谁让秦丽是姨母的女儿呢。”陈铖忍不住长吁一声,“当年我母亲去世后,姨母念陈帆和陈扬年幼,我又要去战场,便在我去朔方城的时候不放心的跟了上来,为了这事姨夫还差点把姨母休掉。”
“难怪秦丽到将军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怪不得陈铖遭了白柔的暗算却没找秦丽的麻烦,“可是,报恩的方法有无数种,怎么都不能拿陈帆的幸福去换。”
“所以,我帮秦丽物色了一个对象,只是现在还不适合谈这事。”陈铖说着伸手摸着苏`的肚子,“儿子下午闹了吗?”
“没有。”苏`按住陈铖乱动的手,“你还没说那人是谁?”
“先不告诉你。”陈铖见他瞬间不依了,很是好笑,“我也是临时想到的,等事情进展顺利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好吧。”苏`感觉到肚子动了一下,才记起自身的情况,“那我让人教导秦丽为妇之道?”
“她不是懂得为人媳妇的规矩吗?”陈铖疑惑了,“还要教什么?”
“别提了。”说起这个苏`的脑门就疼,“你家姨母教的是朔方城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那边的妇人比男人还厉害,搁在这里只有被休的份。对了,你看好的那人是哪里的?”
“这边的。”陈铖抱歉的亲了亲苏`的脸,“阿`,还要你多劳累一下。”
“记得以后补回来。”
“好!”陈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我把这天下捧到你面前!”
“这个以前说过,不算。”苏`使劲的在陈铖的里衣上蹭了蹭,“一个天下你还想用几次!?”
“阿`,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家里的一切也是你的,除了天下主权也别的没能拿出手的。”
苏钰听到那父亲那委屈的话,好险没再踢他爹苏`一脚。为了不听到太过荒诞的话,小苏钰告诉自己,赶紧睡觉。
在一家三口进入梦乡的时候,驻扎在都城西南和都城东南的两路人马的主将彻夜难免。
陈铖和苏`住进王宫是再名正言顺不过,即便苏`立刻称王,他们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可是,打仗和治国一个道理,都要看民心所向。士兵和将军在没穿上铠甲以前都是普通的百姓,内心深处自然期望四海升平,有朝一日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当然,也有好战分子,可惜,那只是很少一部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问题出来了。
陈铖治军严谨妇孺皆知,苏`的名声在盐城、并州、朔方城也广为流传,一传十十传百,苏`的贤明自然被多数百姓所知。
即便有些百姓心中对苏`还存有疑虑,可当看到陈铖一直在苏`左右,那些百姓也打消了疑惑。
向前和柳宴知道大多百姓心向两人,还是因为今天苏`和陈铖进城时,他们按耐不住,装扮成普通人瞧瞧的混进都城听说到的。
两人不信邪的回到自己的管辖地打探一番,发现他们这边的百姓对陈铖和苏`也很推崇。
自己的百姓想着陈城,他们若去攻打陈城,胜败显而易见。那到底打还不是不打,向前和柳宴挠墙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把秦丽写死的,后来发现她可以有别的用处。0(n_n)0
☆、44筹备
向前和柳宴相隔甚远的两人思索一夜,得出的答案很是相同,那就打。但是,对付陈铖,唯有一击即中。不然,纯是在找死。
为了增大胜算,向前和柳宴在各自的军营里很是认真的筹谋一番。最明显的就是,两路人马开始慢慢收缩,以至于,在都城百里外的地方都看不到两人布置的暗哨。
两人这么大的动作自然瞒不住陈帆,在了解到两路人马的确切情况之后,陈帆便去向陈铖报告。
此时,那些宫娥太监已经被关押六天,就在陈帆到来的时候,陈扬也赶去向苏`报告――有人扛不住了。
匆匆赶来的两兄弟在要进门的时候,差点撞到彼此的头。苏`见他们步调一致,噗的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全喷了。
由于两人走的太快,像天女散花般的糕点很是不客气的飞到了陈帆和陈扬的身上。
“大嫂,你可真脏!”陈扬嫌弃的拍掉身上的渣滓,“你以后可是要当王的人,不能因为怀有身孕就不管不顾了。”
“你知道?”苏`放下手中的糕点,“陈铖同你们说了?”
“在进都城的前一夜。”陈帆打量着苏`那凸起的肚子,“无论你和大哥谁做主,以后这江山都是我侄子的。你们,也只是代管。”
“哦……”苏`看到两人点头,眼里的精光一闪,“那你们知道,孩子以后跟我姓吗?”
“阿`!”陈铖瞪了苏`一眼,转头就对两个弟弟解释,“以后无论阿`再生几个,孩子都跟我姓。”
陈帆见陈铖急着解释,不由得笑出声,“大哥,孩子是你们俩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关系。”苏`听出他的意思,“好了,你们俩火急火燎的到底为了什么事?”
“我先说吧,我的事情紧急。”陈帆抢先道,“前方探子来报,向前和柳宴正在练兵!”
“看来他们按捺不住了。”陈铖扶着苏`边走边问,“邓延和秦庆到了吗?”
“先头人马已经到了,大军还需要三天。”
“他们不会是把所有的人马都带来了?”陈铖疑惑的看出陈帆。
“不是,有将领说,咱们军队里纪律严明,伙食也好,在地方招兵的时候很是容易,所以,他们带来的人马是你规定的那个数子。”
“招兵买马很容易吗?”苏`听到陈帆的一番话很是疑惑,“为什么我想扩军的时候就那么难呢?”
“大嫂,你招兵时是打着大哥的旗号吗?”陈帆此时才想起来,三路大军,好像只有他们中路的人马增加缓慢。
“怎么,还要打着你的招牌?”苏`诧异的看着陈铖,问着还忍不住揉了揉腰。
陈铖见苏`累了,扶着他坐回到椅子上,“我这个名头好用,护国将军多响亮。”
“胡扯!”苏`根本就不信,岂不知他们在招兵的时候怎么宣传呢。“咱们是不是要等到秦庆和邓延回来再从长计议?”
“阿`,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儿子,伤神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陈铖很是心疼的抱起苏`,“休息的时间到了。”
陈扬见陈铖说着话就把苏`抱回内室,“二哥,你有没有发现,大嫂好像变胖了?”
“你们大嫂不但胖了,脚肿的都不能穿鞋了。”陈铖出来看向两个弟弟,“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能找我。”
“大哥,现在就有。”他又不知道男人怀孕会这么遭罪,“牢房里有一个叫小三子的太监,要见你。”
“小三子?”好像在哪里听过。“把他带来。”
“带到这里?”陈扬不信的指着陈铖的身后。
“没事,你大嫂一时半会醒不了。”
“那好吧。”陈扬见当事人都不担心,随即吩咐侍卫把小三子从牢里拖出来。
陈铖看了看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的人,“你就是小三子?”
“奴才小三子给大将军叩头!”尖细的声音此时变得意外沙哑。
“说说都知道些什么?”陈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只要你诚实回答,本将军保你无恙!”
铿锵的话听到地上的人心中一定,“大将军,奴才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接着,小三子就把牢里的所有奴才的底给说个遍,有的祖上三代也被他交代了。
陈铖听他说的越多,心里的疑惑越大,很是好笑的问,“你怎么如此清楚?”
“回大将军,奴才原是外事总管。”小三子低低的接着说,“那位身边带的是内侍总管。”
小三子这么解释,陈铖明白了,“你一直在王宫里?”
“是的,奴才知道,有一天你和公子一定会回来的!”小三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全然不是刚才的懦弱。
也许他自己不知道,一直观察着他的陈扬却看的分明。随即,陈扬看向陈铖,示意还要不要问下去。
“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有一天会来都城,你一个奴才怎么清楚?”陈铖这句话问的可谓是诛心。
小三子却没有害怕,一字一顿的说,“大将军和公子仁义,你们的心里有百姓,即使你们不想来,百姓也会把你们推来。”
听到这话,陈铖很是诧异的呆了一下,“你这奴才真会说话。”随之陈铖站起身,“陈扬,给他拿些盘查,放他归家。”
“大将军,奴才没家。”小三子都没容陈扬抬脚,又说,“奴才求您,让奴才留在王宫里吧,奴才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
陈铖见他声泪俱下的样子,也怪可怜的。可惜,这个小三子他还真不敢留下,“不是本将军不留你,实在是原来你是苏亥的人。”
“大将军,奴才绝无二心!”小三子紧接着说,“公子对奴才有大恩,奴才要是恩将仇报,一定会被天打雷劈!”
见他信誓旦旦的发誓,陈铖疑惑了,“怎么,公子认识你?”
“你和公子日理万机,奴才怎敢劳公子记得奴才。”小三子很是小心的抬起头,“奴才以前去将军府传过旨。”
“原来是你”经这一提醒,陈铖想起来了,“但是,本将军也不能把你留下。如果你实在没地方去,过些天王宫里要修葺坍塌的宫墙,你和匠人一起做事吧。”
小三子听到陈铖的话,知道他不用四处流浪,虽然自己没有歹心,可是,谁让他有前科。因此很是理解陈铖,“大将军,奴才遵命!”说完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陈铖见小三子跟着一个侍卫走了,便问,“陈扬,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只是,你不该留他在王宫里。”陈扬很是不赞同。
“陈扬,天下现在是混乱,可是,咱们也不能草木皆兵。”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还总用不到正地方。
“大哥,小心驶得万年船。”陈扬说着看向陈帆,“二哥,谨小慎微很有必要的。”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陈帆都没能他再开腔就跑到了门外。
陈铖看到陈帆遁了,紧跟着说,“我看阿`醒了没有。”
陈扬见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屑的朝着陈铖的背影撇了撇嘴。想到那些宫娥太监还没关押在牢里,抬脚就想向陈铖请示。
只是抬抬腿,陈扬就收回了脚。自打苏`怀孕,陈铖就变得分外的心软,不去请示他也知道结果,一定会让他把那帮奴才放了。
可惜,那帮奴才真不能放,那些奴才都清楚王宫里的地形,向前或柳宴想找苏`,那是一找一个准。
就在陈扬处理牢里的奴才的时候,同王宫里的探子断了联系的向前和柳宴开始调集粮草。
陈帆收到消息后就命工兵加急锻造兵器。秦庆和邓延一过来,陈帆就让士兵去请他们到大将军的帐中议事。
秦庆摸着打雷的肚子,很是不明的看向曹缘,“你看出此地的异常吗?”
曹缘看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骑兵,又看了看正往这边来的步兵,便说,“骑兵和士兵交替巡逻,这是有大事呢。”
“咦,邓将军也过来了?”秦庆一抬头见邓延被人搀扶着,“咱们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说着两人跑到邓延跟前,由于邓延已经有四十岁了,曹缘张口就问,“邓将军,你摔着了?”
“你才摔倒了!”邓延挥掉胳膊上的手,“本将军能走!”只是还没走一步,就差点栽倒。
无辜被嫌弃的一将军忙扶起邓延,赔笑道,“邓将军,末将也要去开会。”说着又向秦庆他们使个眼色,一行人鱼贯而入的进了陈铖的帐中。
准时来到的众将正想向陈铖行李,一开口却看到主位上是陈帆。秦庆疑惑了,“陈帆,怎么是你?”
“对呀,陈帆,你把大将军给挤下去了?”
“都怎么说话呢。”陈帆不乐的瞪着众人,“我和大哥一样带兵,凭什么叫他就叫将军,到我就是名字!”
“你们还一样姓陈呢。”秦庆鄙视的看了陈帆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这里只有邓延知道苏`有孕,见陈帆没众人“围攻”,便说,“你们没看到吗,公子也不再。”
“对的。”那两人从来是在一块,“陈帆,公子出事了?”
一听这话,陈帆真的生气了。不过,没等陈帆发火,邓延率先的把众人训了一顿。“咱们先听陈帆说,会后再去王宫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邓将军说的是。”陈帆点点头,接着说,“大哥今天走不开,但是,此地的情况又必须给各位说,才命我过来的。”
“这样……”那两人一定摊上大事了。“陈帆,你就别磨叽了,说完咱们就去看大将军和公子。”
“好吧。”陈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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