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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重生之将门皇妻 作者:元月月半

    说,这些我都知道。”就是没有,他刚才才干出趁人之危的事。

    苏`扭过脸,看到陈铖眼中的明白,反而疑惑了,“你既然知道,何苦做这无用之事。”

    “你怎么能肯定呢?”食指轻抚到苏`那拧成一块的柳叶眉,“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我不喜欢男人!”他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直的吗。

    “你不用喜欢,只要试着接受我就可以了。”陈铖说着见苏`眉头又是一皱,叹了一口气,脸贴在苏`的脸上,“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想让你为难。”

    “那你还不松开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压疼了,苏`心里神烦,“城郊军营里有十万男人,总有一个适合你!”

    “哈哈哈……”听到苏`的话,陈铖真的乐了。

    这是苏`第一次看到陈铖开怀大笑,严于律己的男人常怀大笑是什么样的,以前苏`不知道,因为他们的臣子对他都特别恭敬,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失态。

    所以,苏`乍一看到如骄阳般的容颜,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等陈铖再次低下头,去亲吻苏`的色泽诱人的唇的时候,被色迷了眼的人才清醒过来。

    两人在卧室里磨蹭了大半晌,知道亲兵来找陈铖,大将军才不舍的离去。

    等陈铖一走,苏`就急吼吼的起来,谁知刚想站起来,又跌坐在了床上。原来,腿发麻了,脚更是没有知觉了。

    好一会儿,身上的酸痛过去,苏`就开始去翻找他的家当。看到一大箱子银甸子,苏`的肉很是疼。最后,还是包了几块金子,翻出衣服鞋子,用一块绸缎包好。

    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苏`就打开门查看,见几个丫鬟小厮分散在在院子里,心思焦虑也只能等。

    同时,远在都城的刘元的心里也很急。不是急别的,正是忧心准备出逃的人。

    满头白发的刘元看着浑身没有生气的夫人,心里发苦,“夫人,你再难受也要吃点东西,这么下去,以后就见着公子了。”

    “都怪你,非要女儿嫁给那个人!”摊在床上老夫人听到外面的流言,说苏`在边关大开杀戒,之后就担忧的再也睡不着。

    “你小声点,如果被外人听到,公子危矣!”刘元走到窗户边,看看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回来。

    老夫人打量着谨小慎微的相公,满脸的凄苦,“王后她福薄,享受不了天家的贵气,这是咱们没有办法的事。可是,公子他,如果不是你来回顾着,早就被那些狼心狗肺的吃了。现在一个人在边关,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饱……”说着,老夫人潸然泪下。

    看到老伴悲伤的不能自抑,刘元的眼眶也红了,“据说大将军是个厚道的人,对手下的士兵都很好,还能不给公子一口吃的吗。”

    “这也要看是什么事。国主有好多女儿,为何非要我的孙子嫁人哪……”老夫人只要想到唯一的外孙雌伏于下,悲痛的说出不来话。

    想到国主如今的昏聩,刘元的心里很复杂,“公主如果嫁给将军,一旦有了孩子,为母则强。可是,换成儿子,就不一样了。”还是苏`挡了别人的道了。不能贸然除去,那些人只能想到如此阴损的方法。

    老两口正在为苏`的命运哀伤的时候,陈铖的亲兵来到了刘府。刘元把一直简朴的人迎到客厅,想了想,挥挥手让丫鬟下去,这才开口问,“敢问壮士,找老夫何事?”

    “您是公子的外祖,刘大人?”来人确定的看着对面的老人。

    “是…”刘元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来人也只是那么一问,随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公子给大人的。”

    刘元到现在还没弄清对面的人是谁,呆愣的拆开信封,只见一张白纸上写着,“勿念!”歪歪斜斜的字体,看的刘元的眼泪啪啪的掉落在地上。

    “刘大人,我们家公子很好,你哭什么?”来人摸不着头脑了。

    刘元乞求的看着年轻的男人,“我能问问,都是怎么好法吗?”

    “我不太清楚,只见过一次,是公子和将军一块到军营里看马,两人搂在一块呢。”棉花的事和公子装傻的事,将军说了,对任何人都不能提。来人看着满脸泪水的老人,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

    刘元听到搂抱,心里安了一半,“那就好,那就好…”见对面的人不说走,反应过来就急忙说,“我这就给公子回信,麻烦那你切等一下,很快的,很快的…”说着连走带跑奔去书房。

    刘元写好信,激动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在信交代男人手上的那一刻,想了想又说,“以后别再到我这里来了,过些天都城可能会起波澜,如果,如果大将军真的看中公子,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回都城!”

    “这是为何?”男人呆了,他刚进都城的时候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好。

    “你就别问了,我虽然远离王宫,有些事我还是能知道的。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将军能照顾好公子。”刘元说的情深意长,由不得男人不信。

    所以,男人出了刘府就去客栈换上官袍,紧接着就进宫。到了宫里直接说他是将军府里的人,都没等通融,就被守门的公公带去见国主。

    走进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奢靡的气息使得来人的呼气突然一滞。心里再怎么不舒服,来人依旧规规矩矩的行礼,然后才把苏`的“恶行”说了一遍。言辞恳切的请国主下旨,让将军和公子和离。

    没等来人再说下去,国主的第二个儿子,也就是现今宠妃的儿子,苏亥忙说,“君父,万万不可!让大哥回来,百姓不会愿意的!”

    眼袋下垂,显然纵欲过度的人力不从心的说,“王室没有和离的道理,回去对大将军说,苏`现在是他的夫人,和寡人没有任何关系!”

    来人听到这话,想到陈铖交代的,心里很是同情苏`。但是,戏依旧要做下去。

    ☆、13逃跑

    突然间,男人双膝跪地,“国主,将士们都没有吃的了,公子还用大将军的银钱买棉花,臣下恳请国主,求你把公子诏回来吧……”说着回想起刘元悲痛时的样子,一会儿眼泪也出来了。

    高台上的人被瞬间的痛哭声哭的慌乱了,“什么叫将士们没有吃的,还是,苏`到底挥霍了多少银子?”

    男人就等着他这一句话,痛心疾首的说,“一百三十万两!”

    “胡扯!”苏亥急了,“大哥到将军府里才多久,你居然敢欺君?!”

    男人可不理会苏亥,低着头继续哭,“国主,自去年,边关的将士们就没发军饷,吃的都是百姓接济的,再这样下去,将军府都揭不开锅了。”

    “军饷一直没有?”高台上的人吓到了,“大将军,大将军真的饿到了?”那怎么成呢,陈铖要是生气了,不给他守门,犬戎巨人会打来的。

    来人听到国主话里的颤抖,就说,“臣来的时候听说将军正在卖棉花,可是,棉花是公子高价收来的,卖不出的,也不知道将军府现在怎么样。”

    “君父,他在胡扯,大哥有很多嫁妆!”苏亥怒呵道,“来人,把这个信口开河的拖出去,腰斩!”

    “慢着!”国主坐直身体,眼睛睁大了一些,手微微一抬,“你仔细说说。”

    “国主英明!容臣慢慢道来。”暂时保住了性命,男人感觉到他的后背都湿了,“公子身份尊贵,不让任何碰他的银钱,将军只是想看看国主赐给公子多少东西,就惹来公子的拳打脚踢。怕误伤公子,将军一直在忍耐,求国主为大将军做主,求国主!”男人说着额头抵在地上,长跪不起。

    高台上的人怎么也没有料到,赐婚赐出了事。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儿子,早知道就让这个聪明的去了。

    苏亥被国主看的浑身一凛,忙说,“君父,大将军还在等着军饷!”

    地上的男人没有想到苏亥会突然帮腔,便说,“国主,二公子说的对,犬戎巨人时常到边疆偷袭,兵器的钱不能省。”

    一听到巨人,还在犹豫的人立马有了决断,“老二,你速去筹集银两,赶快命人送去。”说着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人,“回去告诉陈铖,军饷寡人给了,他如果放一个巨人进来,让他提头来见!”

    “是!臣下回去一定转告将军!”男人打量着随着他话而放松下来的父子俩,心里很是诧异,这么怂的两人为什么会有公子那样的儿子和兄长呢。

    无论如果,都是天家的事情,男人点好一万三千斤金,见一两也没少,一刻都没敢耽搁。

    刘元站在人群中看到浩浩荡荡的车队远去,才放心的回去。回去之后就让在外面做官的儿子请辞,然后自己又写了告老还乡的折子。

    话说回来,等到下午,苏`见丫鬟小厮暂时去休息,又见陈伯不在,偷偷的溜到马房,随便拽一匹马就准备出去。

    也是苏`今天的点儿背,在离将军府的大门还是三五步的时候,陈扬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见陈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里中暗乐。包袱往马背上一扔,包裹里面的金子砸在了马身上。一声嘶鸣,陈扬诧异的转过身,刚好看着苏`正在上马,一手拽着缰绳,一个手里赫然是行李。

    这还了得,“大嫂,你干嘛去?”说着就往苏`那边跑去。

    苏`的心里哀叹一声,马鞭一挥,马蹄一抬,瞬间跑了。

    陈扬连跑带叫,等出了大门,连苏`的影子也看不到了。此时的陈扬哪里还敢耽搁,牵出马,喊着管家,“陈伯,速去告诉大哥,公子跑了。我现在就去追,沿途会留下记号!”陈扬说着翻身上马,而被吩咐的陈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慌忙跑到军营,到了地方已经急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来得及开口,就拽着陈铖往外跑, “公子,公子逃了,快,快追!”脸红脖子粗的把陈铖往马上推。

    “怎么回事,说清楚!”听到心上人遁了,三军阵前淡定如斯的人,脸色变了, “快点说!”

    “老奴不知!”陈明看着急赤白脸的人,真心想哭,“将军,现在重要的是把公子追回来!”要是被外人知道苏`从将军府里走掉了,将军府又会出是非的。

    不用陈明说,陈铖也会把苏`抓回来。前提是让亲兵到城门边守着,一旦苏`回来,立刻到将军府报告,又让陈明回府安排,禁制丫鬟小厮乱说。

    这时候陈铖才带着亲兵去追。按照记号,等追至月上中天,一行人才发现陈扬的足迹。也多亏苏`和陈扬的马都是普通的马,陈铖他们的马是战马。

    却说心急如焚的陈扬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忙拉住缰绳,回过头看到来人,忙喊道,“大哥,前面是沙漠!”

    “公子呢?”陈铖哪还能记得别的,满心满眼都是苏`,“他在哪里?”

    陈扬看到自家大哥那晦暗的脸,心里直骂苏`是个祸头,“进沙漠里面去了,我在后面喊着让他停下来,他不听……”

    陈扬的话语还没有停下,陈铖已经感觉到周围的风都是冷的。看着一望无际的黄沙,陈铖的心揪成了一团,疼得不能言语。

    陈扬看到额上不断冒冷汗的人,真想诅咒苏`被沙暴埋了。再怎么恼怒,陈扬也只是想想,“大哥,到附近的百姓家里借几头骆驼,我和你一块进去。”陈扬的话音刚落,后面随行的士兵就去找骆驼。

    而恐慌过后陈铖也恢复了昔日的淡定,“不用,我自己去。”如果不去看那紧紧握拳的手,不在意他手上凸出的青筋,陈铖依旧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看到面色严肃的人,陈扬自是知道大哥心里的想法,“你别急,现在天已经黑了,公子不会往里走的。”

    “我就怕他迷路了,沙漠里的昼夜温差太大。”要是有个好歹,还让不让他活呢。

    陈铖的话也让陈扬想到了此地的气候,转身吩咐士兵赶紧去找几件斗篷,担忧的看着身旁的人,“大哥,公子知道沙漠里晚上的温度是零下十几度吗?”

    “你觉得呢。”等他找到那该死的人儿,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乱跑什么,真想走,他还能拦着吗。

    苏`就是觉得陈铖不可能放他走,凭武力,他又不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的对手,为了保全后面,只能提前遁了。

    看着皓月当空,空旷的荒芜,独行的人后悔了。一阵微风,苏`的身体随之抖了一下,把包里的衣服全都穿在身上,这才好受一些。恐怕到了深夜沙漠里会更冷,苏`仔细的寻找身后的马蹄印,掉转马头,一点点往回走。

    等到再也看不到来时的脚步,苏`就不敢继续行走了。趴在马背上不禁直咬牙,如果不是陈扬紧追不舍,他怎么会慌不择路。怎么会等到沙子深及马膝,走不动了,才知道坏了呢。

    如果要他从新选择,他绝不会这么急着走,怎么也要等到计划周详了再说。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侥幸重生的人只能把希望给予陈铖,但愿陈铖的喜欢是真的,那样的话,他还有生还的希望。

    不然?苏`摸着腰间的宝剑,即便把马杀了,这边没有一滴水,存有毒液的马肉也不能支撑他走出沙漠。

    在苏`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沙漠边缘的人也在祈祷。陈铖看到兵将把骆驼找来,便回头对陈扬说,“陈扬,你去找大夫,让他在这边等着,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有回来,你也别去找我。”

    “大哥,太阳出来之前你一定要回来!”陈扬真的恨自己,干什么要让管家去通知大哥呢,如果不告诉大哥,哪有这一出。

    看到弟弟脸上的关心,陈铖很高兴,便说,“这里有在沙漠里行走的向导,我不会有事的。”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一想到那个玲珑剔透的人正面临危险,陈铖按捺不住,带着五个士兵,和向导往沙漠中心挺进。

    却说陈铖最开始的寻找自是按照陈扬说的方向,但是,找了两个时辰还没有人影,陈铖想到了苏`那诡异的思维,便带着几人往相反的方向挺进。

    在寻找苏`的同时,陈铖的脑袋也在高速的运转。依照苏`的聪明,等发现不对,一定会回来的。端看他能在宫中隐忍十年就知道,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所以,只要地上的沙子让追风难行,陈铖就果断的转向另一个方向。

    在深夜里默默行走的几人看到天地间出现一丝亮光,心里都失望了。向导声音沙哑的说,“大将军,还有一个方向。”其余的话向导不说陈铖也知道了。

    尽管身体很是疲惫,陈铖依旧没有放弃,率先走到前面,不等向导带路,就往那仅剩的一个方向奔去。

    许是上天听到了陈铖的祈祷,在大将军绝望的时候,在红日初升的地方看到了一抹黑点。

    待走近,除了逃家的苏`还能是哪个。

    苏`听到马儿的喷嚏声,艰难的睁开眼,恍惚间看到陈铖,叹气道,“总算没有交待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啊,跑啊,继续跑啊,跑

    ☆、14欺负

    陈铖看到苏`嘴角上凸显的红肿,骂了一声,“活该!”心疼的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听到咒骂声,苏`虚弱的笑了笑。知道现在安全了,神经紧绷了一夜的人放心的闭上眼。

    苏`头一丢睡着了,好险没有把陈铖吓个半死。慌忙的让随后赶来的向导给看看。

    “大将军,公子是在发高烧。”向导指着苏`的脸,都被烧红了。

    陈铖这才感觉到苏`的衣服像冰块一样冷。脱掉身上的斗篷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策马奔腾往内城赶。

    陈扬看到一阵风而过的人,悬空了一夜的心总算到了实处。在大夫帮苏`看诊的时候,陈铖才有空闲去了解苏`逃家的缘由。

    问遍了所有人,都说没有对苏`不敬,陈铖疑惑的看着两个弟弟,“那他为什么要逃走?”

    “大哥,会不会因为你?”陈帆看了看陈铖,试探的问,“你是不是把公子欺负狠了?”

    “我?”陈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疼都差点没有机会,欺负?开什么玩笑呢。

    “昨天上午,你们在房里半天,你不是在哪个吗?”陈帆不好意思的看着陈铖,“听说在下面的那个很不舒服?”

    “二哥,你听谁说的?”陈扬瞪着眼看着陈帆,“你,你不会也想要娶男人吧?”

    “胡扯什么!”陈帆的心里乐了,“军营里有几人会不懂那个…”

    陈铖听到弟弟们的咋呼声,不禁反思,导致苏`逃走的人其实是他。仔细想想他与苏`的相处,好像除了昨天,还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看到大夫出来,陈铖起身迎了上去,“公子怎么样了?”

    “回大将军,等公子的烧退了,就没事了。”

    “那你回去吧,晚上再过来一趟。”陈铖挥挥手就让小厮送大夫出去。

    走到内室,陈铖脱掉衣袍,把苏`搂在怀里,满眼红丝的人这才得以休息。

    再说苏`,迷糊之时喝了药,等到药效起劲,就出了一身虚汗,难受的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被胡须扎的j□j出声。

    “怎么了?”看着不断揉眼的人,陈铖急切的问,“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听到陈铖的关心,苏`不太敢抬头,“那个,谢谢你去找我。”

    “咱们是一体的。”陈铖说着低头看着苏`,“你要走是因为我吗?”

    “不是!”

    看到苏`的反应这么迅速,陈铖的心里挺无力的,“阿`,因为昨天说的话吧?”肯定的看着苏`,不容他敷衍。

    “你既然都知道了,再问我,还有什么意思呢。”苏`没想到陈铖会猜到,“我已经说过了,不喜欢男人。”

    “你,喜欢白柔?”想到苏`捏过白柔的下巴,陈铖怀疑的看着他。

    “哪只眼看到我喜欢她。”纯属扯淡,他对白柔只有烦。

    “可是,据我所知,因为你在宫里扮傻,根本就没有宫娥愿意委身于你。你出来以后见到的女性除了白柔,就,就只有表妹。”陈铖说着,直盯着苏`要答案。

    “你不会以为我同秦丽勾搭上了吧?”这人不长脑子吧。苏`眼神诡异的打量着陈铖。

    “那就是没有喜欢的人了。”陈铖松了一口气。“那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咱们是夫妻啊。”

    “试什么试!”苏`满脸烦躁的看了陈铖一眼,蒙上被子继续养病。

    看到苏`断然的态度,陈铖的心里真的很涩,“阿`,你想怎么就怎么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但是,你、不能再偷偷溜走了。虽然你有一身功夫,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知道了。”感觉到嘴巴一疼,苏`想哭,这身子真的是太娇贵了。只是熬一夜,就感冒上火。

    话说隔着一层被子,陈铖也不知道苏`是不是在敷衍他。不过,等第二天苏`出门的时候,身后就多了两个亲兵,名曰,保护他。

    同陈铖交涉无果,即便苏`不愿意被人盯着,也只能接受。谁让他有前科呢,自作孽不可活呢。

    在两人的关系趋于平淡的时候,从都城运送来的黄金到了边疆。军饷一来到,陈铖就命人发下去,士兵拿到军饷刚好去过端午节。

    端午节这天一大早,陈明就让陈一几人打扫府邸插菖蒲。让春花秋月包粽子。

    由于此地干旱少雨,便没有赛龙舟一说。因为,这边的人很少有会划船的。等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陈铖就拿出了雄黄酒,先给苏`倒一杯,其次才是自己的。

    陈帆接过陈铖递来的酒瓶,隐晦的对着陈扬挑了挑眉。眼里只有一个意思,“看吧,大哥真的陷进去了。”

    陈扬见苏`连一声谢谢都不知道说,很是为自家大哥不值。由于苏`的离家出走,陈扬愣是什么都不敢说。

    其实,也不能怪苏`没有礼貌,高高在上的人有的时候真的不太习惯客气。

    晚上过后,陈铖和苏`一前一后去了书房。陈铖打量着在灯下看布防图的人,没话找话的问,“阿`,刘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有人想要你的命。”苏`说着把地图谨慎的收起来,随后抽出一本策论,“如果我外祖说的是真的,从明天开始,你需要加紧练兵。”

    想到都城可能会乱,陈铖长叹一声,“战争刚停下两年,他们怎么就不知道为百姓考虑考虑!”

    “陈铖,你在说笑呢?”苏`嗤笑的看着对面的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不是自古以来都会出现的吗。”

    陈铖听出了苏`话里的嘲讽,慢慢的走到他身边,“阿`,难为你能这么了解民情。”

    “陈铖,我虽然长在宫中,却不是个韭麦不分的人。”他如果是个昏庸的帝王,怎么可能在皇位上待十多年。如果昏庸,那些所谓的兄弟又怎么会想尽办法的算计他,直接拉他下马就行了。

    陈铖趁着苏`发愣的时候,轻轻揽着他的腰,低声说,“阿`,以后和我一起治军,好吗?”

    “我不懂排兵布阵。”他熟读兵书,却只会用将。

    陈铖以为苏`是在拒绝,就说,“三军调动,粮草先行。阿`,后勤是取胜的保障。”并不一定非要上战场。

    “陈铖,你想要我怎么回答呢?”苏`低眉打量着腰间的双手,身体往后面一靠,“你真打算与我长久的纠缠下去?”

    “阿`,我是在说打仗的事。”如果不能得到苏`的心,他宁愿用别的办法锁住他。

    苏`转过身体,语气沉重的说,“陈铖,整个苏焕王朝就没人敢动你。就连千里之外的犬戎巨人也怕你,世上美好的人有千千万,何苦守着我这棵歪脖子树。”

    “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实话说了。”双手捧着苏`的脸,“我以前的确钟意白柔为我的妻,在你到来之前,我甚至想要冷着你。可是,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变了。”陈铖说着紧紧的抱住苏`,“你相信吗,当你跑去沙漠里面,我找你找的快要绝望的时候,甚至想同你一起去了。”

    “说的自己好像情圣一样。”苏`满脸的不信。

    他一直生于帝王之家,最不信的就是情爱。重活一次,他连亲情也不敢信了。陈铖,位极人臣,却向他许下生死,怎么看都像是个笑话。

    他的确不是情圣,多年的杀伐以至于让他忘记了什么是感情。如果换做以往,有人告诉他,他会爱上一个男人,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阿`,咱们去休息吧,有些事情你可以慢慢考虑。”陈铖说着拿掉苏`手里的书,吹灭油灯,在小厮的照路下回了卧房。

    由于陈铖的情深意切,苏`失眠了。看着和他同榻而眠的人,苏`的心里很复杂。世人都希望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谁又能想到,坐在高台上的人其实也是个平凡的人。三宫六院看着享尽了齐人之福,谁又知道高处不胜寒,孤家寡人的悲哀呢。

    在苏`的心里辗转反侧的时候,鸡叫三声了。等苏`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陈铖按时醒来了。

    睁开眼就看到苏`的眉头紧锁,不需要多想,陈铖知道,是昨晚的话引起的。但是,此时的陈铖没有像以往那样心疼苏`。

    出了将军府就让人去通知守门的士兵们,严禁苏`独自出城。随后才去军营,到了营地就召集手下的所有将领。

    陈铖看着左右侧同他一起南征北讨的兄弟们,直接说,“几天前秦庆将军从都城回来说,都城恐有异变,而且国主多日不理朝政,朝野上下全是丞相刘伟的人,军饷之所以能拉回来,据说是因为他们都惧怕犬戎巨人。各位,对如今的形势怎么看?”

    “我们听大将军的!!!”

    随着高呼声响起,本来坐在椅子的众人全都单膝跪地,以示他们的态度。

    对于手下参将们的支持,陈铖心里是高兴的。现实问题却由不得他多问一句,“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国主的儿婿。”

    很轻的话语,却惊的所有的人停止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白首不相离神马滴,只能在小说里实现啊啊啊

    ☆、15提点

    由于陈铖提到了苏`,众将领不敢非议。不是因为苏`贵为公子,而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大将军对夫人的情谊。

    早些天的调兵遣将千里追夫,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最后还是陈帆站起来,拱手道,“将军,公子是夫人!”

    “对对对……”随着陈帆的话,接二连三的附和,“大将军,公子是你们陈家的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公子百年之后也要葬在将军家的祖坟里。”

    “是呀,大将军,公子刚来两个月,不但为将士们要来了军饷,还制作出了弹棉花的工具,这是多好的事啊。”说话之人正是秦庆,因为是他去的都城,很多事情陈铖都有告诉他。“这次如果没有刘大人的提醒,末将根本不会去注意都城的情况,也不可能知道都城有异样。”

    “还有这等事?”陈扬脑袋歪着看着秦庆,“刘大人是不是公子的外祖?”

    “正是。”秦庆答道,“将军,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应不应该发兵到都城保护国主。”

    “不用!”苏`说着从帐外走了进来,看着坐在主位的陈铖,“以不变应万变!”

    “公子!!!”众人看到苏`,赶忙起身让他过去,等到苏`走至陈铖身旁,大将军已经让位了。自己从一旁搬张椅子,坐在苏`的身边。

    众人看到陈铖的“小样”,直呼幸亏刚才没有说出苏`的不好。

    苏`见众人还站着,就说,“你们继续,我只是闲来看看。”绝对不承认他是特意跑来阻止的。

    即便苏`实话实说,正处于求而不得状态下的陈大将军估计会双手奉上他的兵符。

    前提是面子功夫要做的,陈铖便问,“阿`,到时候不出兵,我怕国主会有危险。”

    “如果出兵,咱们都有危险。”苏`见众人疑惑,便解释道,“这里离都城有千里,在路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过,这些还只是猜测,也许是我们多想了。”

    “多想是不会的。”秦庆说着看向陈铖,“大将军,末将在都城听说,你和公子成亲的那一天,国主又选妃了。”看了苏`一眼,才继续说,“民间的怨气已经冲天了。幸而这边的物资匮乏,女儿们多数也没有那边的水灵,也是因为这样,咱们才不了解都城的情况有多严重。”

    陈铖见众将领都有话要说,咳了一声,“阿`,你看?”

    “你是将军,我又不是。”苏`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哪还功夫同陈铖磨叽,笑吟吟的起身走了。

    苏`一走,一位满脸胡须的大汉率先开口,“大将军,别看公子长得挺娘们的,可是,这见识一点都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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