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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将军戏国舅[出书版] 作者:逍遥候

    你爹娘。」

    他拖着靳海棠潜身出来,靳海棠虽不愿却怕爹娘真有什么闪失,只好带着他蹑手蹑脚的前行。一路上的假山、树下、护栏外陆续发现宫中侍卫和府里护卫的尸首。看他脸色煞白,陈查心里拼命打鼓,怕万一是韩重派来的人,自己这一辈子都说不清楚了。

    赶到了靳贤的房前,果然站立着几个黑衣人而且亮出了兵刃,靳海棠忍不住拔剑握着冲了上去,大喝一声:「大胆贼人,竟敢夜闯行凶!」

    黑衣人猛回头飞身迎了过来,靳海棠不过学了三五招花拳绣腿,无力招架,被蒙面人钢刀一磕,手臂发麻虎口险些裂开,手中宝剑脱手而飞。

    蓦地,陈查抢上前腾身而起展臂接过半空中的宝剑,及落地,刷刷挽了两朵剑花逼退身前的黑衣人,将靳海棠拽到身后用身体挡住。蒙面人纷纷围拢来,提刀就上。陈查心中一动,心想,如果是南越的人,断不会见了我还使出如此拼命的招数。他这么想着手下不再留情,打定了主意,拉着靳海棠反倒往房门前逼近。

    几个黑衣人武功不弱,招式凌厉,陈查顾及靳海棠堪堪敌过。退到房门口,陈查挑开门闩,把靳海棠一把推进屋里,说:「快去看看你爹娘。」

    靳海棠看刀锋在眼前闪过如此凶险,觉得蒙面人不像是与陈查相识,便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来,站在那里,书生气发作地说:「我不会逃走的,有难同当!」

    陈查又喜又气,跺脚说:「你这个呆子,你在这里我还得顾着你,你进去了我才能放开手脚!」靳海棠这才赶紧闪身进门,从门缝中观望陈查与几个蒙面人打斗在一处。

    靳贤和夫人听得门外呼喝,披着衣裳起身张望,突然见靳海棠穿着喜服站在门前。靳海棠赶紧告诉他们,靳贤大惊,夫人吓得面如土色频频念佛,保佑合家平安度过。

    陈查以一挡七,这七个人个个武功高强绝非泛泛之辈,他渐渐有些不支,一个不提防被一刀砍在左臂上。他闷哼一声撞在房门,横刀而立说:「你们到底什么人?」陈查到此时已经知道这些人绝非南越而来。

    眼看他受伤靳海棠心中一紧,推开房门说:「陈查你受伤了?」话还没说第二句便被陈查又推了进去。

    陈查脚尖挑起一把钢刀,回身用钢刀把门别住,靳海棠打不开门,拍着门板大声喊叫:「陈查,你这是做什么?开门!我不用你如此,我不想欠你这份恩情!」

    「我没事你老实待着!等我打退这些人自然会放你出来!」陈查守护在门外回了一句。

    靳海棠使劲推开门把眼睛凑到门缝上,惊见陈查左手从指尖往下滴答着淌血。地上已经躺倒被他杀死的三个蒙面人,剩下四个仍团团围住他,不肯后退。陈查面无惧色,冷冷一笑,手中宝剑攻势不停。随着他的剑光转动,靳海棠的心怦通乱跳,悬在半空。只见一个蒙面人手中钢刀翻飞,从陈查身后直奔他而去,靳海棠不由大呼:「小心!」

    第十章

    陈查纵身避开,可躲过了身后,身前寒光一闪,一把钢刀朝面门砍来。眼看躲避不过,靳海棠惊得呼唤不出,只觉得眼前一黑,突然,一个人影飞来狠狠撞在房门上,力道奇大,房门直接被撞开,连带着把靳海棠撞了个后滚翻,半晌没爬起来。

    「海棠。」陈查上前扶起他,两个人相视,靳海棠嘴唇颤抖只是默默看着他。院子里,蒙面人在小江一招之下全部毙命,小江和皇后站在院中。

    皇后临危不乱,搀扶着自己的双亲说:「今夜这里是是非之地,快快离开赶回皇宫,到了皇宫就安全了。」

    说话间,靳贤捡起地上一把钢刀,刀把处隐约几个小字,靳贤借着月光一看,忙对皇后说:「皇后娘娘快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峦州兵』三个字,这些人一定是南越派来的。」

    陈查刚待要辩解,皇后微笑说:「父亲大人莫要惊慌,您想想,哪有暗夜里杀人还把自家旗号的兵刃亮出来的?这分明是借刀杀人之计,莫要多说,先离开这里再作打算。」

    此番话说完,陈查不由得多看了皇后两眼,心想,难怪西齐皇帝会这么喜欢她,果然是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

    众人牵了马一人一骑,只有夫人不会骑马和靳贤合乘,逃出府门直奔皇宫。刚跑出片刻,头前开路的小江在马上回头大喊:「小心,屋顶有人!」

    这条街是到皇宫的必经走路,小江喊完话,屋顶上埋伏的人见行踪暴露纷纷亮出身形,两侧窜起二十几人,手中作势像是拿着什么东西。陈查大惊,伸手臂将身旁马上的靳海棠擒了过来抱在怀里,喊道:「小江!是暗器!你千万护住海棠的爹娘和姐姐!」

    「好!」小江立时扯开身上的袍子。

    说话间破空声响,无数钢钉飞雨一般射来。众人座下马加力狂奔,只听嗖嗖声不绝。小江纵身在空中,暗运内功,将手中的长袍舞动起来,那软软的布料竟像铁板一样,钢钉被长袍扫中纷纷叮当跌落,壁垒一般。

    一眨眼,坐骑已经奔出暗器的范围,小江身形在空中一转,落在屋顶上,如惊鸿展翅出指如风,将一侧屋檐上的蒙面人全部点中穴道,站在另一侧屋檐上的蒙面人见他如此厉害,纷纷逃走。

    「小江……抓……个活的……带走!」陈查喘息着说,小江随手提起一个蒙面人横放在马上,看了看靳海棠的父母和姐姐,虽然惊魂未定但庆幸都没有受伤。

    小江担心殿后的陈查,忙问:「查查,你呢?你有没有被暗器打中?」

    「没事。」陈查这么回答。被他护在怀里的靳海棠却听出他声音的异样。感觉他的身体慢慢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愈来愈沉重。

    靳海棠一咬牙接过陈查手中的缰绳疾驰不敢片刻停留,一行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滑落。

    远远的看见了皇宫,皇后带着从宫门直冲进去,一路闯到了东宫寝殿。坐骑止住,陈查身子一软险些掉落马下,靳海棠满脸泪痕扶住他。皇后一叠声地宣诏所有当值太医进宫。早有人去禀报了西齐皇帝。

    皇帝和小江在床前围着观看,靳贤还有皇后隔着碧纱橱在外等候,太医脱了陈查的衣衫,他身上的垂丝海棠绣身赫然在眼前,皇帝有些了然。陈查臂上、腿上中了几枚钢钉,没进了皮肉,原本有些哽咽的靳海棠看到此情此景突然失声哭了出来。

    天蒙蒙亮,太医终于拔完了钢钉上了药,陈查还是没睁眼。太医开了药方说:「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这位壮士的伤口颇深,失血过多。臣开的药方一日两次,配着丸药调养。」

    太医一走,靳海棠走到陈查床前低头看了看他,忽然在皇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倒,皇后闻声走了进来。

    靳海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昂首说:「皇上、姐姐,棠儿喜欢这个人,棠儿这一世……都要和他在一起。」

    「你……你这个孽子!」靳贤在碧纱橱后说,可是今夜里毕竟靠着这个人才脱离了险境,想骂他无耻之徒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靳海棠神色倔强,眉眼紧绷一副凛然的模样,皇后轻笑一声,伸手托起他说:「今夜都受了惊吓,先不说这些,好好去歇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

    此时床上的陈查不再装晕厥了,呻吟一声,时机恰好地醒转。陈查微侧脸庞,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靳海棠笑了笑。

    「你……怎么样?」靳海棠走近,低声说。

    看他哭得红肿的眼睛,陈查抬起手忍疼抚摸着他的脸庞,说:「我听见你说的话了,便是死了也甘心了。」

    「你是何人?」西齐皇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靳海棠的神色一变,心想,这里毕竟是西齐皇宫,而陈查是南越大将……

    靳海棠背对着皇上向陈查使了个眼色,陈查勾起嘴角一笑,拉着他的手说:「海棠,扶我起来。」

    靳海棠忙说:「你伤太重,还是躺着……」

    「无妨,扶我起来。」陈查挣扎起身,靳海棠只好上前搀扶。

    陈查一下床,额上的冷汗直冒,看了看眼前的西齐皇帝。西齐皇帝年方不惑姿容谦和,一身书卷气,只是目光睿智透着洞达。

    陈查突然打消了原本想好的说辞,挺直胸膛,朝皇帝施礼说:「南越骠骑大将军陈查拜见皇帝陛下,在下腿上有伤礼数不周请恕罪。」他又指着床前站着的小江说:「这位是小江,并不是我南越朝堂中人,只是我私交好友。」

    陈查这句话说得小江不明所以,靳海棠却知道他是怕万一有事可以保住小江。靳海棠想不到陈查自报了家门,惊慌不已,眼巴巴看着皇帝哀求说:「皇上,他只是来找我的,没有其他图谋。」

    温文儒雅的西齐皇帝淡淡一笑,说:「朕素闻『花枪将』陈查是南越平王韩重麾下最得力的大将,收东扈、退北晋战功显赫。闻名不如见面,果然胆色过人。」

    陈查抱拳说:「陛下过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皇帝点点头,目光在陈查胸前的海棠绣身上停留片刻,嘴角笑意更浓,转头对靳海棠说:「棠儿,大司马那里朕已经派人传旨去了,婚事嘛……」他顿了顿说:「闹成这样也只能作罢了,不过……今夜的事情,朕需要一个解释。」

    「姐夫……」靳海棠低下头。

    皇帝摸了摸他的发顶小声说:「罢了,先不谈这些,你好生休息。」陈查在一旁看着,心想,这皇帝不简单,在海棠面前这般扮好人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

    皇帝一走,靳海棠低声对陈查说:「你……为什么要说出你的身分?虽然皇上这么说,可我总是担心,万一……」

    陈查揽过他来,亲吻着说:「你这是担心我?」

    靳海棠脸色一正道:「这是攸关你性命的事情。」

    陈查一笑,又露出了慵懒的模样说:「呆子,你这皇帝姐夫是个人精,你爷我名震天下英勇无敌,岂是说个寻常人能混过去的?就是我自己不说,他早晚也会查出来。再说,爷要光明正大带你走,岂能作缩头乌龟。」

    「你这人……」靳海棠脸一红,说:「色胆大过天。」

    陈查搂紧他,低声道:「爷不是说过了嘛,海棠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来,先亲一口。」帐中一时春浓。

    陈查伤势渐好,西齐皇帝在宫中设宴款待,相陪的只有皇后、陈查和靳海棠。小江坐在离皇后最近的地方,风卷残云般吃光了面前几案上一半的东西。趁他打了个饱嗝的时候,皇帝说道,火速派往靳府查看的禁军已经回来了,路上被小江点住穴道的蒙面人、埋伏在靳府里的蒙面人和尸体都不见了,就连被小江抓回来的那个也咬舌自尽了。

    皇帝笑眯眯地说:「收缴回来的兵刃上虽然有南越字样,但朕相信应当不是南越所做。虽然线索失去了,但是陈将军身上所中钢钉的暗器却是北晋所有,并且是他们新近才制造出来的。」

    陈查知道皇帝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温和的人,他嘴上这么说,其实还在怀疑是不是南越设计的这一幕。

    陈查拱手说:「陛下,南越和西齐素来交好,我南越新帝登基平王辅政更是人心所向,求慕安宁。平王常说,困为北晋滋扰一事封锁了西齐商道,着实影响西齐和南越的通商贸易,若是能早日放开对两国百姓大有益处。」

    皇帝绝口不提资助北晋粮草之事,叹口气说:「朕左有北晋、右有南越,地小物薄国不强马不壮,若左右稍有异动便苦不堪言,虽然西齐临近海岸,不过富饶的双岛现在也被南越收管了。」

    陈查心里暗想,光看今晚这顿筵席就知道你这皇帝老儿的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能在我们南越那个昏君和北晋皇帝云拓中间左右逢源悠然自得,这份能耐当真了得。

    他想归想,对皇帝说:「在下一路走来,西齐民风淳朴自在而乐,倒与我南越颇多相似,在下此番得上天眷顾能与海棠相识,进而觐见陛下天颜,愿做传信鸿雁。双岛原本是西齐领地,我南越断不会占为己有。」

    话说到此时,双方了然。皇后微笑说:「陈将军不必如此客气,虽是皇宫内院今晚也只是家宴而已,陈将军既然与棠儿心心相印,以后便是自家人了。」

    说罢,皇后亲手执壶起身为陈查斟了一杯酒,转而和小江说话:「少侠武功如此高强,隐没民间真是可惜,留在我西齐吧,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尽管和本宫说。」她温柔道:「本宫让皇上赏赐你一座大大的宅子好不好?」

    小江吃着东西摇头说:「我家很大,这么大。」他比划。

    韩重贵为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王府邸大得小江常常迷路。

    「这样啊。」皇后想了想又说:「那本宫让皇上赐你一座园林,骑马狩猎任你驰骋如何?」

    小江又摇头说:「我住的地方有大山、有瀑布、有大湖,什么猛兽都有,我自己还有小黑和小白。对了,小黑是一头狼,小白是一只几百岁的猴子,它自己会酿猴儿酒。」

    皇后有些无奈说:「那……本宫多多赏赐你金银珠宝如何?」

    小江吞咽下嘴里的东西,从袖囊里掏出一把珍珠、宝石,是临走时从平王府里抓的,对皇后说:「你说这些吗?我有很多,装满了好几个匣子。」

    皇后点点头说:「明白了,那我让皇上封你做静安侯好不好?」

    小江摇摇头说:「为什么做皇帝的都这么喜欢让别人做猴子?」

    陈查连连咳嗽,抱拳说:「还请皇上和皇后见谅,这孩子心性单纯知足得很,相救皇后娘娘一家也是因为他和在下是好朋友,爱屋及乌。」

    皇后只好作罢。

    小江瞅着皇后娘娘说:「你真想谢我吗?」

    皇后笑着点头,小江想了想说:「那你让皇上答应查查和海棠成亲吧,我只要你送我这个就行。」他一言既出,陈查几乎要哭了出来,恨不得上前抱起他转上两圈。

    皇后笑吟吟对皇帝说:「皇上,您的意思是?」

    皇帝叹口气说:「既然梓童的恩人开口,朕又怎么能不答应呢。」

    春风和煦,春光无限好。西齐皇城海棠花开,粉霞遮天,喜鹊叽叽喳喳落在枝头。吹鼓手卯足了劲喜乐震天响,吹吹打打来了一支迎亲的队伍。人头攒动,看热闹的百姓惊羡地咂嘴围着靳府门前。

    迎亲队伍中头前一匹雪白的骏马,马上的新郎官英武不凡,一身喜服,胸前系着大红的绸花喜气洋洋。

    围观的人互相打听喜事是谁家,有知情地说:「这你都不知道?是国舅爷靳海棠与南越大将军陈查!」

    陈查踏进靳府,堂前靳海棠脸颊绯红被团团簇拥着。

    金冠束发大红的喜服,和陈查一模一样的装束穿在靳海棠身上别有一番风流俊俏。

    靳贤黑着脸和夫人在堂前坐着,板着一张脸。

    陈查和靳海棠跪在他身前的蒲团上,靳贤长叹一声,拿起丫鬟捧着的金花,插在他二人的金冠之上。把陈查胸前的红绸披在他肩头说:「你这个野蛮人要是……要是敢欺负海棠,老夫绝不饶你!」

    陈查牵起靳海棠手中同心结的另一端,与他相视一笑说:「我此生绝不负他!」

    宾赞高唱:「吉时良辰,新人拜堂!」

    乔装前来观礼的韩重隐在人群中,目光温柔,眼睛里是人群前雀跃着摩拳擦掌的小江,他正等待着新人拜堂后漫天洒下来的果子和铜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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