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系列 作者:叫我小肉肉
做一点什麽。”
作家的话:
第二个惊喜xdd猜猜这是谁的小屁股和大美腿~
个人志火热预售中,前150的赠品名额还有100左右,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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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一个即将出征的战士,对著萧凌帆深情款款道:本王子都为了将军背负上了为了美人不要手足的骂名,将军不给我来点爱的鼓励吗?“
萧凌帆狠狠瞪他一眼:“耶律燃你到底还要胡闹些什……唔──”唇被这混蛋当著他二哥的面吻住,耶律燃毫不顾忌地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分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满是色气地道:“将军的吻那麽甜,为了你,哪怕是这江山我都可以不要,何况收拾一个畜生兄长。”
在萧将军脸涨红成猪肝色的当口,唇角挂著微笑,朝著他的二哥走去。
“耶律燃,你要做什麽,我再怎麽也是你二哥。”耶律刹德的声音已经带了点恐惧,他这个弟弟,就像修罗地狱来的,即便带著笑容,也是满身的杀气。
“二哥莫要惊慌,刚才不还充满气势地辱骂将军和我麽?让我数数,你刚才骂了将军多少句难听的话?”他走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刹德面前,边上的狄莲默不作声地递上了一根鞭子。
耶律燃帅气地挥动了一下约莫有两根手指粗的鞭子,在耶律刹德面前扬了扬,问:“这个火龙鞭二哥很熟悉吧?听说二哥很喜欢在那些漂亮的孩子身上用这鞭子,上边用了我们火鹤最辛辣的调料泡制了几天几夜,只要有一点点伤口,那辛辣的滋味便会钻进伤口,让伤口又疼又辣,无法忍受。不过那只是一般人,二哥那麽喜欢这火龙鞭,肯定不会痛,反而会喊爽。”
“耶律燃你你你……你敢……”耶律刹德眼睛大睁,声音颤抖。没人比他更知道这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他喜欢凌虐别人,并不代表自己也愿意被酷刑加身。开始耶律燃没有杀他,只是把他诱进陷阱加以控制,他还以为耶律燃并不敢真的对他怎麽样,可是他现在有一点不确定了。
“啊!”一声惨叫,火龙鞭被耶律燃亲自挥到了他身上,二王子的衣衫被破开一刀大大的口子,血流如注,火辣辣的疼。
“从我进到帐篷门口,一共听到二哥用不好听的字眼辱骂将军了四声,那我便变本加厉地还给二哥,四十下鞭子,请二哥好好受著了。”
帐篷里一下接一下地传出了耶律刹德的惨叫之声,凄厉之极,就连在一旁观看的萧凌帆都有些微微的於心不忍,而耶律燃却面带微笑,手不停地用力挥舞,亲手在他的二哥身上挥足了四十鞭。十几鞭的时候,耶律刹德已经叫不出声,干脆昏厥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手,面前这个可恶的胆敢羞辱他最心爱的将军的人已经皮开肉绽,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他才把鞭子往边上一摔,对脸色苍白的萧凌帆说:“这样为将军出气,够吗?”
这是萧凌帆第二次见到他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一面。上一次的对象是凉域族的俘虏,为的是从俘虏的嘴中套出他们安插在自己军中的内奸是谁,而这次,面对的是他的兄长。
萧凌帆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即使耶律刹德是个连自己都想除之後快的人物,耶律燃亲自动手对他施以酷刑,自己还是本能地有些难受。他抬眼望了一眼又恢复到用温柔的目光看著他的耶律燃,一瞬间甚至有一点恐惧,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样的?为何在他面前可以做低伏小,毫无姿态地死缠烂打,可在别人面前,却像换了个人一样。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耶律燃,是和自己生死相许的温柔男人,还是那个比自己绝情得多,手段狠辣得多的异族王子?
他把这点怪异的疑问压在了心底,面无表情,掀开了门便先大步走了出去。
“将军,怎麽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忙拔腿跟了上去,扯住他的手,急忙问道。
“没什麽。”
“没什麽你这麽对我?”耶律燃也觉得委屈。自己方才处处维护於他,如何还会被将军摆了脸色?
“我只是不习惯。”
耶律燃不依不饶:“不习惯什麽?不习惯我对欺负你的人用刑?将军就在昨夜,不还想著手刃他麽?如今我帮你出一口气,你反倒给我脸色看,这又是什麽原因,我想不明白了。”
被他纠缠得没了办法,萧凌帆不得不正视著他,道:“这是两回事。”
“愿闻其详。”
耶律燃难得对一件事情如此执著,但萧凌帆本身其实并没有把整件事情的头绪给理顺了。对於耶律刹德,他确实恨之入骨,昨夜也是打算著手刃他为耶律燃报仇,他受了什麽罪并不是自己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可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耶律燃,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恐惧。
眼前深深看著他的蓝眸的主人,有可能不再是围著他转,爱他如宝的爱人,他不想去想,会不会有一天,两个人又不得不成为死敌,兵戎相见,他又会拿出哪一面来面对自己?
此时此刻,萧凌帆真正地意识到,他愿意许诺厮守终身的男人,并不是一个温驯无害的凡夫俗子,当遇到了敌人,他比自己狠辣一千倍,而自己,却真真是一个外刚内柔,说什麽都对著他下不了狠心的弱者。
深深吸了一口气,萧凌帆薄唇轻启,认认真真道:“耶律燃,如果哪一天我们又重新成为了你死我活的敌人,你是不是会像对待你二哥,对待那天的俘虏一般对我,不念一点旧情?”
耶律燃根本没想到萧凌帆竟然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呆怔了一下,忽而英俊的脸上呈现出愤怒的神色,两只手握住将军的肩膀狠狠捏著,面容严肃,用从没有对将军用过的凶恶的口气道:“萧凌帆,你在该死的胡说些什麽!?”
作家的话:
对不起这两天在准备回国的行李,更新有点少。明天就上飞机啦,会在飞机上努力存稿,希望回国也不会断更!
谢谢大家体谅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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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关系最冷淡最僵硬的一开始,萧凌帆也从来没听过耶律燃连名带姓地喊他,用这麽凶的口气,他被男人的严肃震得一窒,连挣脱开男人的钳制都忘了,愣愣地望著耶律燃,唇颤了颤,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盛怒中的耶律燃蓝色的眼里有些泛红,犹如鹰隼一般的厉眼恶狠狠地盯著萧凌帆,一字一顿接著道:「萧凌帆,在你眼里,到底把我当作什麽,又把我对你的感情当作什麽?你怎麽能问出有朝一日我不爱你了这种假设?莫非在你心里,我耶律燃就是个靠不住的男人,像那些负心汉一样,随时都会变心不成?」
这不怪耶律燃过度愤怒了,他这麽一个从未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尊贵王子,头一回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使尽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尊严都顾不上了,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护著他,好不容易以为和自己爱慕的对象情投意合,却发现他的将军原来竟是不信任他,随时想著同他有朝一日会分开。
怎麽可能接受和他分开?连这种想象都让耶律燃愤怒得全身冒火,对提出这种假设的将军也无法原谅,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他吃了一般凶恶。
萧凌帆只是受了他对耶律刹德用刑的刺激,有了这般联想随口一问罢了,谁能料到耶律燃竟然会这麽激动,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你对你二哥尚且能如此我何德何能」
「闭嘴!」显然将军的解释根本没有用,反而火上浇油,只见耶律燃像个被大人冤枉後怒火难消的孩子,粗鲁地打断了他为自己辩白:「你何德何能?萧凌帆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问我你何德何能?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後便疯狂地爱上你,为了你,我把从来没做过也从没想过对别人做的事全部做尽,全心全意伺候你不说,即便是被你拳打脚踢,甚至是对你下跪,我耶律燃有没有皱过一次眉头?原来这些在你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仅仅因为我修理了耶律刹德,你就以为我心狠手辣有朝一日也会这麽对你?」
萧凌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道:「我没想过」
「你就是这个意思!」王子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好,既然话说开了,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本王子就对自己喜欢的人犯贱,你们中原人那些暴君烽火戏诸侯之类的,在本王子眼里就是根本就不算什麽,为了将军,别说对我的亲兄长下狠手,只要是档案你的人,我一点不在意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他说得狠,声音里却有著一丝劫後余生的颤抖,突然把萧凌帆搂进怀里,紧紧得贴著他的身体,肺部震颤道:「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死了,安排为我报仇,不吃不睡,形同枯槁的模样,我听探子汇报时有多心疼?一点都不会比你知道我命丧悬崖时受的打击小。我活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是可以拿命,拿我所有的一切去喜欢的人,竟然因为耶律刹德那个小人而受了那麽多苦,我心疼,不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心情将军又了解多少?如果不为了将军出口恶气,我还有什麽资格当你男人?就这样,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这耶律燃一开始还说得有理有据,可越到後来,越发委屈,说到最後,干脆四肢并用地趴在将军身上,像只撒娇的狗熊,连营帐外面有士兵看著也在所不顾,怎麽让萧凌帆尴尬怎麽来。
萧凌帆只觉得自己恍惚之间就被耶律燃冠上了许多严重的罪名,明明真相并不是这样的,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反驳。又听他说得情真意切,联想到自己知道他坠崖时万念俱灰的痛苦,感同身受,心中也满是悲切。
方才对他的惧怕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反而对这个撒娇的王子满满的疼惜,反手也大大方方地搂住了他的虎背熊腰,轻轻地拍打安抚道:「好了,我都懂了。」
「将军懂什麽?」
「懂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出气。」
「还有呢?」没有听到最想听到的答案,耶律燃边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将军的脖子,边嗡嗡地问道。
还有……萧凌帆的脸有点红,本来不怎麽想说的,可又怕他当真耍起无赖来,能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纠缠他几个时辰,无奈了才道:「还有你爱我,不会有朝一日变心,也不会用对付别人的手段对我。」
「这还差不多,」耶律燃像给他奖励似的重重在萧凌帆的脸上亲了一下,绷著脸,还装著虎声虎气道:「将军说说,若是以後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冤枉本王子,该如何惩罚?」
这家夥还真真会蹬鼻子上脸,萧凌帆英气十足地瞪了他一眼:「你想怎麽惩罚我?用火龙鞭吗?」
「好将军,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如何舍得!」他夸张地作出西子捧心状,又忽然不正经地扬起了嘴角,在萧凌帆的耳边轻轻道:「火龙鞭用不得,本王子的王子鞭可以用,这样既惩罚了将军,还让将军爽到哭出来,可不比什麽惩罚都好。」
还不到几句话就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萧凌帆踹了他一脚,不想听他乱七八糟的话污染自己的耳朵,转身回营。
「将军等等我啊,来讨论讨论王子鞭的正确使用方法如何」男人屁颠颠地追在後头,嘿嘿,他的将军说了相信自己会爱他一生,接下来就是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让他再也没机会离开自己。
耶律燃的计划,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和萧凌帆的不谋而合。原本以为耶律燃死了,他的任务就是除掉耶律刹德,为耶律燃报仇是其一,让火鹤不至於落到凶残的二王子手中以至於他们大耽的边疆也永无宁日是其二。现在耶律燃活得好好的,自然要继续执行太子的命令,帮助耶律燃登上火鹤王的位置,也好保两国世代交好。
当然,当王妃这种事情萧凌帆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耶律燃随口说的,哪个男人会心心念念当另外一个男人的附属?简直是个笑话。
严肃的将军和心怀鬼胎的王子没有再在饵山多做停留,处理完了各自的人马,火鹤一千骑兵,三千步兵拔寨归营,往远离大耽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前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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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三十年後,胡子花白的耶律燃仍然对那段为期一个多月的旅途的每一个细节记忆犹新,他的将军和他并驾齐驱,这个让他梦想了那麽久的画面终於成为了现实。英姿飒爽的男人骑著他的烈火,修长挺拔的身姿,犹如一道耀眼的光芒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闪烁著,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还楞著做什麽?不是要和我比谁的骑技更胜一筹的麽?」已经把耶律燃的烈火当作自己战马的将军兴致勃勃地挑衅著耶律燃,下巴一扬,道:「来比一场?」
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耶律燃失笑,也没指出他摆明著用著自己的爱马占著自己的便宜,点点头:「比一场,若是我输了,便罚我当马儿,让将军骑。」
「一言为定。」一点没发现又被人用浑话欺负了去,萧凌帆挥起马鞭,烈火飞速地便往前方跑去。
「驾。」耶律燃心甘情愿地跟在将军的後面,被将军骑什麽的,他最期待不过了。
一路上有说有笑,带他看尽火鹤边城的大漠风光,和他介绍著火鹤的风土人情,到了夜里,自是使劲手段让将军把他当马儿骑著,每每让他的将军又羞又爽,小两口的感情越发地渐入佳境,比起苍灵山上的时候更是深了几分,甜蜜得让萧凌帆甚至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他到了火鹤,还会被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地爱著,就像他所承诺的一般,一切都不会有所变化。
***
三王子的归来,在火鹤引起了民众的夹道欢迎,仿佛是一个英雄凯旋,老百姓争先恐後地想一睹耶律燃的风采,萧凌帆进了火鹤境内不得不以马车代替骑马,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此行更为乐观──看来耶律燃在火鹤极得民心,若是耶律刹德,肯定不会有这等待遇。
「将军,一会回我的王子府你先沐浴歇息,晚上父汗为我安排了接风洗尘的晚宴,会晚些回来,你可别等我,早些睡,嗯?」
旅途疲惫,萧凌帆也很想能够躺倒了在柔软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点点头,道:「等你的好消息。」
知道他提的是两国停战的事,耶律燃坏坏一笑:「本王子一言九鼎,只是盼著将军也说话算话,两国停战,便嫁给本王子,顺便生几个小王子,这才叫真正的两国结亲。」
真亏他想得出来,自己这种身体,雌伏於他的身下已经够羞辱了,还以男子之身为他生孩子?即便是他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生的出,翻了个白眼,萧凌帆最近已经练就了把耶律燃的浑话自动过滤的能力,完全可以左耳进右耳出。
马车停在王子府邸前,萧凌帆进屋一看,这里屋子和大耽的王府装饰风格差异极大,不见金碧辉煌,可四处可见悬挂著牛骨羊骨雕饰出的小东西,家饰也多以动物皮毛为主。耶律燃根本没打算让他住客人的厢房,而是直接带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华丽的大床上,竟是一整张虎皮,柔软而威风凛凛。
「以後,这儿就是将军接受本王子侍寝的地方了。」在自己的屋子里把将军拥进怀里的感觉真是棒透了,耶律燃把他搂在床边,用自己的下巴蹭著将军的脸,根本不想离开他。那该死的洗尘宴,若不是他父汗安排的,而他又有重要的事同他父汗禀告,一定要在自己床上抱将军一次先才好。
「我一个客人,睡你的房间,不合规矩吧?」萧凌帆有一点点别扭,换位想一下,如果他把耶律燃带回萧家,肯定是让他睡厢房,而不会让他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在本王子的王府里,除了要让将军高兴,没有别的规矩。」手不规矩地越摸越下边,对著将军的屁股轻轻揉了两下,耶律燃懒洋洋道:「而且将军可是我的王妃,哪有王妃不和王子同寝的?」
把他手拿开,萧凌帆脸一红,瞪他道:「不是要去宫里觐见你父汗麽?怎麽还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
「王妃教训的是!」他嬉皮笑脸地做了个揖,又趁著萧凌帆不备偷了个香吻,嘱咐他一会儿记得叫侍女进来伺候他,便去换装进宫了。
偌大的房间,没有了熟悉男人,便满是陌生的气息。想到这个地方将是自己未来生活的地方,萧凌帆不由得有些感慨。
十六岁参军,自己几乎踏足了大耽的每一个角落,而十年後的今天,自己竟然来到别的国家,和异族的王子发生了感情,并且做好和他相伴一生的准备,这在他的戎马生涯里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可是耶律燃对自己如此深情,这种从未尝试的感情便无端的美好得过分,即使趋於人下,每天被那混蛋欺负,自己好像也并没有多少不甘愿,反而期待著等两国真的实现了和平,太子和耶律燃都能顺利继位,那自己便能没有政治上的负担,一心一意和耶律燃在一起便好。
「将军,可要沐浴更衣了?」敲门的女子听声音,像是在苍灵山上伺候过自己的流苏,萧凌帆咳嗽一声,定了定心神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应道:「进来吧,确实满身疲乏,需要好好洗个澡。」
比起驻守边关时简陋的条件,耶律燃府邸的条件可谓是好得让萧凌帆甚至有一些不习惯了。阻止了侍女帮他擦背洗澡,萧凌帆把自己洗了个清爽,又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惊喜地发现,除了火鹤族的美食外,还有不少中原菜的做法,便多问了一句:「耶律燃的王府还养了个我们那儿来的厨子?」
「回将军,」正在布菜的流苏道:「知道将军要跟著王子回来,王子早就安排好了大耽那儿学过做菜的厨子,不但是厨子,还有给将军做衣裳的裁缝,能想到的将军都准备了,哦,王子怕将军无聊,还请了一班会唱中原那儿的戏曲的戏班子,供将军消遣。」
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是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那家夥倒是周到,只是戏班子什麽的,大可不必如此铺张,他又不是来游玩享乐的。
不知道他在火鹤王那儿的接风洗尘宴还顺利否,嘴里吃著耶律燃精心为他安排的菜,心思却早就去了王子那儿。
耶律燃这一个晚宴吃得颇晚,萧凌帆原本想等他回来,说了话再睡,可架不住突然来到个温暖的地方,有一张大床能睡,不免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合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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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香甜,感觉到脸上被轻柔地亲著,衣裳被脱了下来,将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哑著声音问:「回来了?」
「让将军久等了。」这将军最近被他剥惯了衣裳,极其配合地伸手抬腿,被他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再用柔软的大被把将军包裹起来,在自己的怀里安放著,身上还有些酒气的耶律燃觉得特别特别幸福,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嗯,他的将军真香。
「酒鬼,这是喝了多少。」萧凌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呢,本能地皱了皱眉,嫌弃他。
「没多少,是我们火鹤的酒烈,日後让将军尝尝便知晓了。」难得的,耶律燃抱著赤裸的萧凌帆竟然没有动手动脚不规矩,萧凌帆也觉著有些怪,身子往他温暖的胸膛上靠去,轻轻喃道:「都可还顺利?」
「十分顺利,父汗想见你,明日又是我们火鹤的传统的狩猎大会,所以将军别往我身上蹭了,不然没了体力,到底是去打猎呢,还是当猎物被本王子打?」
本来迷迷糊糊中做的亲密行为被他曲解成求欢,萧凌帆脸有点热,当真身子不再动了,赶紧岔开话题:「狩猎大会?这不是为了庆祝你们火鹤的新年,只有王族才能参加的麽?」
「唔半个月後便是新年了。」耶律燃也困得很,又有爱人在怀里,含含糊糊地解释了一句,等萧凌帆再问,竟然已经沈沈睡去了。
萧凌帆没了办法,帮两人把被子盖紧了,想著有什麽明日再问,在火鹤睡了他的第一个好觉
***
萧凌帆曾经从火鹤国志里看到过,每年的狩猎大会,是火鹤最隆重的王族活动,地位相当於在大耽,天子在天坛祈福保佑国家风调雨顺。没想到自己才来这火鹤第二天,竟然可以跟著耶律燃去参加如此重要地活动。
他有些忐忑,几个月前两国还是敌对的关系,就在上个月,他以诛杀火鹤二王子为己任,冷不丁地要被火鹤汗王召见,多少感觉怪怪的的。
「怕什麽,有我在,你还怕我父汗吃了你?」正在亲自帮将军换上火鹤传统的狩猎服的王子心情格外雀跃,自己的男人真是穿什麽都俊朗无比,他都有点舍不得放他出去见人了,属於自己的将军被别人看一眼,都是巨大的损失!
「毕竟我们还是名义上的敌人。。。」
「好将军,别理那些。我父汗都愿意你参加我们的狩猎大会了,难道还不说明了他也有停战的意向吗?」
「那你二哥呢?」
耶律燃一撇嘴:「你以为我会让他有机会跟我父汗告状?」不想现在提那麽扫兴的人,耶律燃把将军的衣领衣摆都细细整好了,赞叹道:「真好看,如果将军生在火鹤,当仁不让是我们的第一美男子,恐怕求亲的姑娘要踏破将军的门槛。」
「胡说什麽呢?!」瞪了他一眼,什麽第一美男子,自己长得哪有那麽好,啊不对,一个男人长的好不好根本就不重要!
「没有胡说,不过也不重要了,将军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仿佛一个拥有了被全世界觊觎的宝贝疙瘩,耶律燃又虚荣地想向全世界炫耀,又生怕宝贝被抢,这种矛盾的心情,绝非一般人能轻易理解的。
两人整装待发,骑著骏马,一同来到了皇家的猎场,只见耶律燃的大哥和小弟都已经准备就绪,早早地等著他们父汗的御驾。除了两个王子,还有不少和皇族有著姻亲的部落首领,看到耶律燃都恭敬地行礼。
「三弟,这位就是你从大耽带回来的萧将军?昨夜听你介绍将军的英勇事迹,大哥我便心生仰慕,如今一见,果然是天之骄子,一表人材。」
不动声色地把萧凌帆往自己身後藏去挡住大王子打量的目光,耶律燃陪笑道:「大哥仰慕也没用,今日将军同我一起,打到的猎物可是算我的。」
「你有将军助阵,我和大哥两人之力也未必不敌你们。」四王子插了一句,兄弟几人说著表面上兄友弟恭的话,暗地里的暗箭已然不知来去了多少哥回合。
「都到了?」已经六十有余的火鹤王身著皇家打猎服,骑著一披骏马,携队而来。他头发和胡须已经白了,也许是狩猎大会太过隆重,汗王的精神看著很是振奋,接受了儿子们和臣子们的行礼後,用他灰蓝色的眼睛深深打量了萧凌帆一眼。
萧凌帆一紧张,以为他要同自己说什麽,汗王却一句关於他的话都没说,像往年一样说了对几个儿子和火鹤的祝福,一声令下,狩猎大会正式开始。
「将军,走了。看谁打到的猎物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一个要求哦。」猝不及防地拍了下正在发呆的将军的马屁股,耶律燃一马当先往林子深处跑,萧凌帆回过神来,一咬牙,赶紧策马往林中追去。
打猎这种事,从军出生的萧凌帆也好手,在大耽也曾经参加过狩猎会,这些年忙於战事没有这等娱乐之心,如今他生了些和耶律燃一较高下的心思,拿著弓箭认真地开始搜寻猎物。
前方有梅花鹿的身影,萧凌帆拉起弓,刚准备发射,一只铁箭便快他一步飞射出来,正中萧凌帆看上的那只梅花鹿。
天上飞过一只大雁,萧凌帆这回长了记性,想都没想拔剑再说,耶律燃的箭却像是天生长在他的箭前头似的,只听大雁哀鸣一声,掉进了林子深处。
整整一上午,不管是獐子还是山鸡,鸿雁还是鹧鸪,只要是萧凌帆看上的,最终都收归到了耶律燃的囊中,如此邪门,萧凌帆没脾气了,把弓箭一扔,拦住耶律燃的马身,厉声问道:「你是不是使了什麽妖法,为何次次快我一步?」
耶律燃笑得十分欠打:「我如果使了妖法,就先把将军猎了就地正法,还打那些鹿啊熊啊做什麽,有将军美味可口吗?」
正直而老实的将军想不通,脸气得有点红,没有证据又不好冤枉了他,极其败坏之下,也忍不住任性道:「我不打了!」
一上午一无所获,还打什麽?肯定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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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打了一上午,是该歇息一下。」耶律燃率先下马,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底下,朝著输了比赛别扭的将军招招手:「将军不要那麽小气嘛,我们是一队的,我打到多,等於我们打到的东西多,将军岂不是与有荣焉?」
萧凌帆其实才不关心他们是赢还是输,只是不甘心输给耶律燃,还输得那般莫名其妙。听他这麽一说,感觉自己确实小气了些,愿赌服输也是应该的,便顺著台阶下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是想不通:「不可能啊,除非你能猜透我的心思,不然如何会跟著我打,却打得比我快?」
耶律燃笑了笑,说:「想知道本王子百发百中的秘诀?给点好处就告诉你。」
他孩子气地得瑟著,点了点自己的唇,想讨要将军的亲吻。萧凌帆原本根本不想让他得逞,可他太好奇耶律燃所谓的秘诀了,敷衍地在他唇上轻轻擦了一下,被欲求不满的王子压在树干上狠狠地热吻了一番,舌头被吮麻了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将军,舔了舔唇道:「想请教别人的秘诀,总要有点诚意。」
红著脸的将军瞪他:「现在有诚意了,你还不说?」
「唔好吧,看在将军的小嘴味道那麽甜的份上,将军看那。」耶律燃随手往一棵树的方向一指,萧凌帆下意识朝著那儿看,刷一下,耳边刮过一阵箭气,他焦点所在的那片树叶竟然被耶律燃的箭射个正著。
「你怎麽做到的?」萧凌帆惊讶地望著耶律燃,这就跟他每一次抢先一步射到他的猎物是一模一样的。
「很简单啊,我不用看猎物在哪里,只要看著将军就可以了。将军看到猎物,会很认真很可爱的表情,我朝著将军的目光所及之处放箭,自然比将军看了,再对准然後射箭来得快了。」
萧凌帆还是不敢相信:「我看哪里,你就能精确地定位方向?」
耶律燃笑得得意洋洋:「不但能精准定位,还能猜到将军心里在想什麽。现在一定是对本王子崇拜得不得了,想要以身相许是不是。」
「滚蛋!」
王子哈哈大笑把他搂紧了怀里,双臂锁地紧紧的,突然换了深情无比的语气:「将军大概不知道,如果一直注视著一个人,眼睛里只有他,时间久了,他眼里有什麽,马上就能猜到,一点难度都没有。我就是这麽注视将军,注视了一年多。」
气氛无端地就煽情了起来,萧凌帆知道他喜欢自己喜欢得很早,听他这麽表白,还是有些脸热。他喉结动了动,也想说一点什麽,突然之间,一只通体雪白的肥兔子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萧凌帆一愣,把兔子提起来,问:「你们火鹤的兔子都爱往人身上撞的吗?」
耶律燃蓝色的眸子里却绽放出惊喜的光彩:「恭喜将军了。」
萧凌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恭喜什麽?恭喜我今天唯一的收获是这只自投罗网的笨兔子嘛?」
耶律燃大笑,摇头道:「当然不是,在我们火鹤,白兔投怀是非常吉祥的征兆。历代大皇後和汗王狩猎时,都有过被白兔投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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