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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萧家系列 作者:叫我小肉肉

    小嘴儿真好……”

    张阿牛的那根阳物实在是有些长,他虽然已经欲火滔天,到底舍不得弄萧凌远弄得太重,没敢往口腔的深处去,除了被他包含在嘴里的那部分头部,剩下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边,凶巴巴,硬挺挺地寻求著抚慰。

    把手足无措的先生的手拉起来,覆在那一节阴茎上,控制著小手不时套弄一下,又不时摸一摸自己的囊袋,欣赏著先生眼泪汪汪地含著自己的大宝贝,不时略带痛苦地摇著头,却本能地收起牙齿,不想伤著他。

    张阿牛简直是爱死这个人了,爱到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他的精关已经将开未开了,鼠蹊一阵阵的痒,在先生销魂的小嘴里用力地插了几下,张阿牛摸掉他的眼泪,做好发射的姿态,道:“好娘子,相公要射了,射在你的小嘴儿里了。”

    “唔……咳咳……”阳物一阵跳动,一股子鲜浓的阳精就这般浇灌进了自己的嘴里,萧凌远被呛得连连咳嗽,那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咽下去了一些,他简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吞了一个男人的东西,用手背擦被张阿牛那混蛋插红的嘴角,却不知道自己嘴角沾著男人的白浊的模样到底是有多诱人。

    “好先生,你男人的味道好不好?”亲著他可怜兮兮的嘴角,又用舌尖挑起了些漏网之鱼送进他的嘴里,抢夺他为数不多的呼吸,亲得他头晕眼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你你……”萧凌远夺回呼吸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那男人要低头也亲他的下身,他一个激灵,立马往後挪去,死死护住自己,惊慌道:“不不,不行,你不许碰我。”

    “为何,先生让我那麽舒服,我也要让先生舒服。”说著又低下头,萧凌远这次是死都不让他得逞,头摇得像拨浪鼓,语带哭音道:“你答应我的,你说好躺著让我来的。”

    难道先生打算自己送上门让他吃?张阿牛刚泄了一次,还是比较按捺得住的,见他反应如此大,从善如流地妥协道:“好吧,我躺著,先生爱怎麽让我伺候,都是可以的。”

    主动权终於又到了自己手中,萧凌远这次决定速战速决,不能再慢腾腾的,回头自己倒是先被这混蛋折腾得五迷三道的失了魂。

    吃力地抬起张阿牛的腿,他摸了摸自己开始硬起来的阴茎,学著书里的样子,想往张阿牛的小洞里钻。

    可是张阿牛浑身的肌肉,就连屁股蛋子也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个地方又紧又硬,自己的小东西才有一点点硬度,在张阿牛的股间磨蹭了几下,根本进不去。

    萧凌远急了,拍了下张阿牛的肚子道:“你放松点,让我进去……”

    张阿牛这才知道他想干什麽,碍於自己说过随便他怎麽样又不能反悔,可是傻子才会放松了让他进去,於是更是把自己的股间收紧。两人碰触的地方黏黏糊糊的,萧凌远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到那个地方里面,而自己……而自己那个不要脸的小穴却在不断地流水,潺潺的,黏黏的,而且……而且还有些发胀发痒,难受得紧。

    计划不可能成功,还展现了自己淫荡的一面。萧凌远羞耻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叫道:“呜……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麽关系,他本来就应该是被自己操的,那根小东西不用也罢。张阿牛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先生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著又坚硬如初的大铁棒就著一直在流著口水,馋著想吃大肉棒的地方,一具入侵了进去。

    “宝贝先生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一瞬间,萧凌远仿佛被砍了一刀,那儿才是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住这麽一个庞然大物,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坏阿牛。他扭著身子想逃开,可腰被张阿牛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那儿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紧。

    萧凌远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著臀部,哪想著,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张阿牛的影响都十分大,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张阿牛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黄龙,花心被这麽一撞,萧凌远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著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了,尚且生涩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上回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甜美的爱液,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萧凌远就著坐在张阿牛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

    “宝贝,动一动腰,你这般把我吃掉,也算是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呢。”张阿牛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先生从不让人碰触的私密地方,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著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张阿牛心里热轰轰的,阳具更是硬了几分,扶著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花蜜,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著萧凌远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那处宝地也已然是全部都打开,随便他如何进出了。

    “啊啊……不要,不要那麽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著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萧凌远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h弄,还是羞得不行。他咬著唇,一点点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著张阿牛抬著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任由粗大的东西讨伐他可怜的柔嫩。花唇被磨得好热,肉棒已经堵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浪水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是那麽湿润,只要往下坐的时候,花心就被狠狠侵犯,两片花唇被张阿牛下体粗糙的毛发擦过,又热又疼,可传到穴径却产生了更多的麻痒,经由肉棒的摩擦,里面的痒意被纾解著,小花心被折磨著,除了没有用地哭出来,放松著身子让他进入,萧凌远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办。

    “先生是骗子,这是难受麽?你难受会吸得我这般紧?”他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张阿牛的眼睛,看著爱人吃力地坐在自己身上,用他可爱的小嫩穴伺候著自己,分泌可口的花蜜滋润两人交欢的地方,眼眶里满含泪水,可人的小嘴儿里吐著对一个男人而言最好的夸赞。张阿牛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先生平时穿上衣裳给学生讲课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猜得到他竟然光著屁股,用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小花穴吃进自己的阳物,还尽根吞没,门户大开地让自己去捣弄他的花心,磨蹭他的花壁,折磨得他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舒服得不得了,甚至舒服到连勃起的小阴茎都一甩一甩的,可爱又可怜。

    42

    他的目光移到那根一甩一甩却同先生一样粉嫩羞涩的小东西上,嘿,就这小东西还想插人?这尺寸,再加上这毫无经验的颜色,别说是插男人了,即便是插女人都无法让任何人满足吧?不过看先生伺候得他那般卖力辛苦,帮先生摸一摸也算得上是礼尚往来。

    张阿牛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著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著他可怜的不住求饶的先生,哄他道:“宝贝儿,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阿牛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著,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萧凌远浑身颤抖著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著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享受著他高潮的紧缩,张阿牛差点爽得又要出货,用力控制住了精关,张阿牛停下了耸动的动作,没有再圈著他的纤腰动了,像是在等著他自己向著欲望妥协,长手一伸,拉开他的一半衣裳,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肩膀,雪白的皮肤娇嫩得似乎用手指戳一下都能印上一个印子,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满是惹人蹂躏的诱人样子。

    刚才身上穿了一些衣服,萧凌远还觉得自己没有那般不堪,至少还有些遮挡,现在真真是光著身子坐在张阿牛的身上,下体还一缩一缩地含著硬得像铁棍的东西,萧凌远咬著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办,玉茎突然被张阿牛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粗糙的大手套弄著,泛著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了,流著眼泪猛摇头道:“不要这麽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张阿牛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就会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手玩著萧凌远的粉红嫩茎,自己的大铁棒塞在他身体的深处,享受著他潮湿温暖的招待,张阿牛血脉喷张,呼吸粗了起来,指甲盖刮了一下嫩茎的头部,让萧凌远一个激灵地抖动了好一下,粗声粗气催促道:“快动,用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

    阴茎上的小洞何其敏感,被这麽一弄,萧凌远全身都麻软了,如果他尚且有一点点清醒,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的。被人抱在身上,被迫著吃进他的东西,和自己主动著吞吃又粗又硬的孽根完全是两回事嘛,後者明显无耻淫荡得多。可他已经没有一点清醒了,险些高潮却被止住的难受感让他连脑袋都是昏沈的,原本被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没了肉棒的狠狠顶弄,也默不作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里面像有小虫子在爬一般淫痒著,让他甚至做出了偷偷主动收缩让肉棒稍稍磨蹭一下他里面的嫩肉,这般不要脸的举动。

    如今被男人凶恶地命令著,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他完全操控,自己一点当家做主的机会都没有。他让自己动,他就要乖乖动,让自己吃,他就要努力地把肉棒吃得很深,让干著自己的男人舒服,这样他就也能舒服,能得到满足。

    “呜呜……阿牛哥……唔你个大流氓欺负我……啊……”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对抗著心头涌出的羞耻感,萧凌远哭著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铁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著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张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他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著,从深处发著涨,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几下之後,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张阿牛的手心里,可怜的小嫩茎软了下去,畏畏缩缩的,特别的不好意思。用雌穴套著男人的大铁棍,还被人用手弄得高潮喷射了,从头到脚都被这喷射的快感弄得一下下地抽搐颤抖,让萧凌远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动了没多少下的腰是再也动不了了,身子软得如果不是张阿牛的一只手还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会倒下去。他羞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动了,锤著他的胸膛,哽咽著撒娇道:“你太过分了……呜呜我不要动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里面……里面还难受……”

    他一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一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茎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胸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一边揉得高兴,一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精射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淫虫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淫荡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h成了了软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花房,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萧凌远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香汗淋漓的,把张阿牛的身子弄得湿湿的,蜷著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著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奶似的嘬著吮著他的头部,整个茎身又被穴壁缠缠绵绵地痴缠著,张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一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一般被灌入了萧凌远的身子深处。

    43

    前後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张阿牛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萧凌远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张阿牛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先生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温柔地道:“宝贝先生真是太好了,我干得很爽,你呢?”

    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舒服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好想睡,下面肿肿的难受,呜呜咽咽,气若游丝,根本没办法和他说话。可等张阿牛又一次抬起了他的双腿,萧凌远吓得再没力气,也踢著腿反抗道:“不行了,你不可以再弄我,会坏的……呜不要了……”

    如果他的拳打脚踢但凡有一点效果,也不至於被人弄成这样。张阿牛握住他的腿,一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一点点泄出来的,属於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著没被擦拭掉的蜜汁,整一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张阿牛对著它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一缩,可爱得不行。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著轻缩了一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一点出来,伴著闪著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

    张阿牛开始对萧凌远的後穴感上了兴趣,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後穴口戳了一下,感觉那儿润润的,软软的,羞涩的小嘴儿牢牢地闭著,却还在贪吃地把淫水和他的精液都往里面吸吮的样子。

    在今夜之前,张阿牛对任何人出恭的地方那是半点兴致都没有,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他会想拿他的小兄弟在里面转转。可是萧凌远的小嫩菊太精致小巧, 怯生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缩著小嘴儿的模样,即便是张阿牛,也开始觉得,如果是先生的,那这儿真是一点都不脏,反而干净诱人的很。就是这个地方麽?萧凌远刚才想碰他的这儿?张阿牛坏笑一下,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进去,问:“这儿也能被人h的麽?先生不会h人,让阿牛h给先生瞧瞧。”

    “不不!张阿牛你……够了……啊……”那个地方已经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和用雌穴承欢的感觉相差极大,刚被进入,一点爽快感都没有,只觉得涨涨的,又有些不能说的羞耻。萧凌远暗想著自己怎麽就昏了头想插张阿牛这儿,这回被他学去了,自己的小屁股看来也要跟著遭殃。

    他闪躲著,张阿牛粗粗的指节却整个没入,感受到嫩菊里柔软的穴壁,比前边的媚穴还要热情,暖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许是吃足了两人体液的关系,後穴里一点都不干涩,润润的,又不至於特别的湿,那紧嫩的程度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张阿牛想著,若这地方换成自己的大阳具,承受著萧先生这般温柔的包裹得让人爽到升天了。

    阴茎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准备著再一次把萧先生拆吃入腹,张阿牛使劲在里面捣弄了半天,把嫩後穴扩张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里面水嗒嗒的,一个劲地在咬他的手指,滑腻腻的让手指都不舍得离开。萧凌远却一直在动著屁股,摇著头拼命说不要,前方的阵地已经失守,无可挽回了,他怎麽能够忍受连後面也被这混蛋给占了。

    张阿牛的手本来就比一般人的要粗上不少,这三根手指几乎堪比他阳物的粗壮程度了,用指腹按著嫩嫩软软的肠壁,驾著先生的一条白腿不让他挣扎,指腹胡乱地点著,忽然,萧凌远猛地抬了下腰,轻声哀叫了一声,而他已经射过的小嫩茎竟然颤颤巍巍的,半勃起起来。

    这个发现让张阿牛兴奋了。他用力地用手指在先生的後庭插著,不时按压之前弄到的地方,萧凌远的大腿已经不踢了,嘴里说著:“原来先生竟然那麽骚,被阿牛弄屁眼还能爽起来,弄你那儿这麽舒服?是不是这里?”

    “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唔啊……”萧凌远扭著腰,嘴里叫著不要,却把自己的翘臀往张阿牛手里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面竟然会有这麽个死穴,被指尖碰触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全都酥了不说,一阵不可言说的甜美在四肢百骸乱窜,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还要舒爽,再多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线崩塌的份,更何况萧凌远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数了。

    “先生硬的就是这张嘴,有本事鸡巴硬一个给老子看看?”他哂笑了一下,把手指拔出,惊讶於後穴竟然带出了一汪骚水,简直和会分泌汁液的雌穴差不多的骚浪了。张阿牛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深,来不及放下萧凌远一直在颤抖的大腿,换上自己生机勃勃的大肉棒,先磨了下他那已经被干成一个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一些水儿,边往被插开的後穴,慢慢地干了进去。

    小小的,不该被用作於交欢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插满了,萧凌远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被这人连後穴的苞都开了,粗粝的大肉棒带著可怕的青筋直直地磨进了最里面,肠壁毫无抵抗之力,任由著凶神恶煞的大东西进入了深处。“呜呜,混蛋,你怎麽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腿反正是并不拢,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把他里面磨得好烫好烫,後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力量,被塞满了不说,还过分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抖动,似乎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

    萧凌远没有觉得很疼,可是他宁愿自己疼,疼了,就不会连那种地方被人弄了,还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反而被他填满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

    吃著自己的小嫩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著水,欢迎自己的大力鞭打,张阿牛又怎麽会客气,伸出手揉了他几乎又完全勃起的小嫩茎几下,坏笑道:“我怎麽不可以,老子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老子都有权利碰。”宣布完自己的主权,挺起熊腰开始抽动胯下的巨兽,在初尝人事的菊穴里钻顶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著入侵,萧凌远哭泣著,整个身子酥酥的,前面被揉得又开始累积快感了,後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兽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烫又软,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著一些被人弄到爽足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张阿牛敏感地捕捉到了,心口一激荡,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带些不确定地问道:“是这儿?弄先生这儿先生是不是发骚了?”

    他一口一个先生的叫著,却用著发骚这样羞辱人的话,萧凌远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身子却不以自己意志为转移,紧紧啜住弄得他发骚的阳物,紧咬著嘴唇,想忍耐那自己都不忍听下去的叫声。

    张阿牛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一点没打算配合他。自己的媳妇儿,终於被他干破了身子,在床上竟然还不肯乖乖老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再一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凶了起来,粗声粗气道:“骚先生,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开始著火了,被坚硬的茎头狠狠磨,快感强烈到整个下体都发了麻,萧凌远在羞辱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著呜咽道:“是,呜呜呜……就是这儿……被阿牛哥干了……一干到,就会发骚……会浪……唔阿牛哥别磨了……我要难受死了……呜呜……”他哭得没了个休止,眼眶红红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扭动著,被张阿牛狠狠顶弄著,挑著他的敏感点使劲折磨,感觉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连後穴都润得可以,那紧嫩的小嘴儿吸得人简直就想交代给他,什麽自制力都没有了。

    “宝贝先生,再叫我,叫我……我让你舒服……你叫我……”张阿牛使劲地弄萧凌远的敏感处,享受著他高潮前的收缩和抽搐,听萧凌远被干到失神却还是乖乖地听他话,叫他:“阿牛哥……唔……阿牛哥……我……你个坏人……呜呜……我不行了……”敏感点已经不堪再被蹂躏了,高潮的一瞬间,萧凌远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听不到了,青茎再一次淌了东西在张阿牛手上,整个後穴经历了极端的痉挛,吸吮出了张阿牛热热的第三波阳精後,像是得到了十足的满足,软绵绵的,没了丝毫的力气,仿佛被摧残坏了的花儿,又仿佛还依依不舍,轻轻蠕动著,也不知道是让人出去还是别出去。

    可怜的萧凌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进气少出气多,晕红著脸蛋,被张阿牛紧紧地搂在怀里授完精,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过去了。

    先生已经比上次出息了,上回才干了他前面一次就昏,这次至少坚持了两回呢。张阿牛也万分不舍地拔出了造孽的那根东西,射进去的白浊顺著穴口流出来的景象差点让他又呼吸一紧,看先生都被自己干昏过去了,再弄他醒来肯定不能饶了自己,心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没肉吃,喜滋滋,怀揣著餍足的喜悦,去打了盆温水帮先生擦拭了个干净,这才搂著他滑嫩的身子睡去了。

    44

    张阿牛以为,以先生的傲娇性子,即便醒了後不好好地和他发一顿脾气,也起码对他不理不睬,需要他好好地哄上半天。他在抱人睡觉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反正哄媳妇儿这种事情他张阿牛最是拿手,人已经完完整整地吃到肚子里了,便宜是自己占去了,哄一哄又不会掉块肉,先生要他怎麽哄,他就可了劲儿的哄就是。

    可是张阿牛显然想错了,他迷迷糊糊地睡醒,搂了搂怀里的人时,发现先生已经醒了,睁著漂亮的凤眼望著他,不但没有什麽凶神恶煞的,只有一点点小小的怨怼,更多的,是某种类似於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阿牛受宠若惊,先生瞪他骂他怒视他是再正常不过,什麽时候用这种小眼神望过他?这麽一被吓唬,连抱人的手都松开了。

    “你做什麽……刚欺负过人,醒来就後悔了吗?”先生的口气有些软,带著些水意,钻进耳朵里痒痒的,虽说是一贯的质问人的口气,却怎麽都没有质问的味道,反而像是对著自己撒娇。

    张阿牛忙把胳膊又圈了上去,忙不迭地保证道:“怎麽会後悔,我高兴都来不及。”

    先生的脸有一点点红,天将亮未亮,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有点热,窝在自己的怀里,半宿才抬起头,说:“後悔了更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这儿被你弄得浑身疼要好。”

    话说到这份上张阿牛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先生没有对自己非打即骂,反而对自己柔柔地撒娇,想来是因为心里喜欢自己,已经想明白并且接受了被自己拥有的事实。他心里一阵狂喜,在萧凌远脸蛋上重重亲了好几口,亲到他一个劲地往後躲,嚷著:“做什麽,我说我疼,你还要弄我。”

    哦哟被自己弄疼了。不过自己第一次和先生用那个地方欢好,没经验,他已经忍耐著温柔了,但还是把他弄疼了。张阿牛心疼了起来,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怀里人的粉臀处,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柔著口气哄道:“对不起啊宝贝,是阿牛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应那麽好,叫得好听,那个地方又紧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闭……闭嘴……你不要脸吗,说这种下流的话。”

    “嘿嘿,我不要脸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先生的小屁股真是越摸越带劲,跟能吸人似的,放上去就不愿意拿下来了。

    其实,萧凌远被人这麽欺负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羞得人都不想做了。他这亏吃的,本想在那张阿牛面前得意一把,没想到反被人吃干抹净,连根骨头都没剩下,当真叫做偷鸡不著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醒来的时候,骨头仿佛都被人弄断了,腰酸背痛自是不用说了,那混蛋张阿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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