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穿越成了崇祯 作者:无皮无脸
第 222 章
他说,哪儿的话,不是我昨日主动邀请陛下去十三山的吗?嘿,小桂子我皮糙肉厚,禁得打,要知道小时候淘气,我爹抽我的木板,可比这扁担宽多了!那都没打伤我,这算啥?
真的吗?我把桃花散往他背部皮开肉绽的伤处一撒,他倒抽一口冷气,道,不愧是宫中的药,够劲!
敷完药,我又问,你有胃口吗?今夜想用点什么?朕叫御厨给你做了来。
他说城外小凌河里的鱼,肉嫩细滑,鲜美无比,不独自己,连督师素日都很喜欢。听到后,我忙吩咐公公赶紧去办。
待一大碗热腾腾的鱼片粥端上来,吴三桂不嫌烫,端着碗一口气灌下半碗后再一抹嘴,见我还在房内,皱眉道,奇了,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陛下您不守在袁督师身边,怎么还在小桂子我这?要知道,小桂子毕竟年轻,皮糙肉厚。可督师……
我听出不对头来。忙问怎么了。
他道,今日挨军棍,我是心服口服。不过,陛下见满庭武将,没有一个为我求情,难道不觉得奇怪?难道小桂子与别人的交情,就那么烂?
我变了脸色。
吴三桂道,一切都是因为,不好开口啊。因为在陛下来前,袁大人以身作则,已经自领了二十军棍。
我跳起三尺高,一头就往门外冲去。绊倒了什么跌倒了几跤统统不管,失魂落魄地,冲进大堂。
督师已经不在那。我抓着什么扫地人的领子,摇晃着他问,袁爱卿呢?袁爱卿呢?
那人被我晃得七荤八素,越急越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吐出几个词方才亲随搀袁大人回房了。
我甩开那人,无头苍蝇一般乱窜:这大堂的出口在哪里?穿堂在哪里,照壁又在哪里?
好容易冲进后院,我又绊了一跤。听到动静,督师倒是披衣推门出来查看他皱着眉,皱着眉,是在疼吗?
是要疼死我吗?是要杀了我吗?
我委屈万般,又气又伤心,心急如火焚,心疼如刀绞,见他擎着烛台,立在门口,披衣皱眉看我突然急火熄了,疼火万丈,悲从中来,控制不住,嘴角抽抽,哇地一声,站立不稳,嚎哭了起来。
一边哭,还一把扯下累丝金冠,狠掼于地,又披头散发,捶胸顿足,再抓一把泥土往口里一塞,呸地一声,衔土以请。
边说,边涕泪纵横,嘶声力竭。大意是,你让我死了算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眼泪攻势
兔子急了也咬人,皇帝急了也打滚。继天花事件之后,督师又一次触犯了我的逆鳞。如果不给他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这事情将来还会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
见我歇斯底里发狂不成体统状,督师起先铁青了脸,几步赶来欲拽我起身。
我死活不动,还顺势抱着他的腿,把眼泪鼻涕都抹他下襟。任由他喝也好,怒也好,如果不听到我要听的保证,无论如何就是不放开。
他甩不脱,掰不开,见我黏黏糊糊状,脸色更是红一块,白一块。
我抬脸号哭道,你要打,干嘛不打朕?你明知,这么一来是用刀子剜朕的心。你,你就那么想疼死我?你一刀捅死朕给个痛快吧!
他无言以对,只继续无意义地叫眼泪汪汪的皇帝松手。
皇帝赖在地上,难看地折腾了良久,拉扯之间,突然听得督师猛抽一口气,应该是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
我慌得赶紧站起来扶他,抽抽搭搭地,这才收了蓬,架着督师的胳膊,回了室内,不迭地问爱卿疼不疼要不要再找太医。他见我不闹了,也终于发出和解的信号道:臣无事,只是腹中有饥火。
待贴心公公进来摆膳,又给我打水重新洗脸梳妆,换套衣,我坐回桌旁,双眼红肿,依旧一副凄惨相。
重新被军医包扎上药后,督师也披衣入了座,见我如此噎声抽泣,略一沉吟,夹了条干炸小鱼给我。
我泪眼模糊地又哭又笑道,爱卿不讨厌朕吗?
他忙说不敢。陛下是臣心中最重要之人,情之所急,一时失态,还望陛下见谅。说着,就要起身,给我下拜。
我当然扶住督师。首先乖巧的说,爱卿有所不知,此回别有内情,并非朕一味任性,而正是有关辽东大计……
见督师放下筷子抬头看我,我又转移话题道,但若是爱卿再这样伤朕的心,朕,朕可活不到天下太平那日……说完又用袖子,一抹眼睛。
见状,督师终于说,臣莽撞,臣今后一定不再令陛下伤心。
我还是,继续擦眼睛。
他又道,臣会……好好对待自己。让陛下高兴。说完又夹了条鱼给我道,皇上,趁热吃吧。
我抽抽鼻子,两大口吃完,又夹了条给督师,“爱卿也吃”。他呵呵一笑,斯条慢理地戳烂细细吃了。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渐渐平息下来。
够深刻吗?不够!有这么便宜的吗?没有!第一战只是暴风骤雨,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平局收场,第二战,我就要来斜风细雨,润物细无声,沾衣欲湿杏花雨!
到了深夜,洗漱完毕,我不肯告辞,督师想听我说辽东大计也没有赶人,我猜透他的心思,就是不提公事,只开口要看督师的背伤,最终相持的结果,还是督师无奈脱了上衣。
他的背上横亘着纱布,纱布透出黄黄的药渍。闻一闻,只有药香没有血腥。
伸手想小心地触碰,又怕碰疼他。我想到当时受刑的场景,眼泪又开始圈圈转,继而又掩面哭起来,活像个水做的皇帝。
也许督师内心烦得很,抓狂得很,可知道这场麻烦绝对不是几条鱼能打发了的之后,便只好,借给我擦眼泪擦脸蛋的机会,拉我到他怀里,哄。
他说陛下放心,臣的身子骨从来好得很,如今虽然有些年纪了,但平素蒙陛下恩宠,调养得好,这二十军棍,委实不算什么。
我抬着朦胧泪眼,抽噎道,那爱卿为什么要伤害自己,自毁长城?爱卿当年听那姓高的下令要拆除关外防线,是什么心情?朕比那要伤心一千倍一万倍!
他被我堵得反驳不了,只好又道,陛下,那军棍也就是看着打得狠,其实门道多了,陛下以为施刑人真会对臣下重手不成?
我的眼泪如雨,大颗大颗噼里啪啦地落下,就是要打湿大叔的手背,大叔的衣襟,又嚎啕道“别人行,爱卿不行。一丝一毫一星半点的伤害,朕也不答应。”
如此哭个不停,他的手,也只得在我脸上揩泪揩个不停。为了让我别再哭哭啼啼,他还不得不,开始说起了好话,软话。
比如,他答应疗伤期间,由皇帝崇祯充当夜间伺候暖被暖床倒茶人的角色,我则问,这事可要等到爱卿疤痕都退了才算完?
他说是。我这才,破涕为笑,笑中带泪,泪雨滂沱理由是,爱卿对朕真好,朕都高兴哭了。
第 2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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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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